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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炼化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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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小川一边吃力的拎着包,一边心里不断的暗骂自己上了贼船。



  但他也有些好奇,问道:“篱笆叔,咱们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杀过来,票也没买怎么上车?你不是打算带着我逃票吧?”



  疤瘌只是摇了摇头,他又拨通了一个电话,用不让徐小川听到的声音对着话筒聊了几句。



  “小川。”疤瘌挂了电话后说道,“你去候车室门口等着,等见到一个瘸子后,你就和他要票就行了。”



  呃,徐小川算是听明白疤瘌的意思了,合着他刚才是给票贩子打电话来着,只是没想到公安口一直对黄牛进行严打严办,而还真有不怕死的继续玩这一行。



  徐小川就在候车室门口晃悠上了,随看这里人来人往的,但找个瘸子还是很容易的。



  没多大功夫,远处就走来一个瘸子,徐小川也没急着去认人,心说认错了可就麻烦了,他还假装没事的晃悠着。



  可疤瘌应该在电话里与瘸子也交待了什么,这瘸子倒是目的明确,直接走到了徐小川的身边。



  “爷们,一千块钱。”他手里捏着两张车票,嘴里说道,要说这瘸子也真胆大,贩卖车票竟然这么明目张胆,但细想想,人家怎么说也是残疾人,就算被工作人员看到了能怎么滴?



  只是徐小川被他喊得钱吓了一跳,正常买两张车票也就六百多块钱的样子,你这死瘸子一开口就是一千,黑自己不成?



  也说徐小川上那来劲没整,你说一个买黄牛票的,差一不二的就得了呗,他倒是和瘸子讲起价来,“八百,卖不卖。”



  “爷们,我和疤瘌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怎么回事?买个票还这么多说道?”瘸子问道。



  徐小川也懒着和瘸子废话,心说你他妈黑钱还黑出理来了?“我兜里就八百了,你卖不卖?”也说徐小川有那把手,偷偷在兜里愣是捏出不多不少的八百元出来。


  都说夫妻间有七年之痒,但很明显的,徐小川与溪纯只结婚了半年,这“痒”就开始发作了,溪纯一心扑到酒厂的工作上,除了很晚回来与徐小川一起同床后,早早的人就走了。



  徐小川心里叹息,这老婆找个事业心太强的也不好,但也没什么办法,其实溪纯这么做也是为了徐小川,更是为了他们这个家。



  溪纯不知道徐小川钵的事,估计真要知道这钵这么神奇,来钱这么容易的话,那股子干劲弄不好能轻点,但钵的这个秘密,徐小川是打算谁也不告诉。



  徐小川起来的也不算晚,九点钟左右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草草的吃了桌上摆着的有些变凉的早饭,他现在刚出院,就算有事也没有人给他电话,那意思是让他好好养身体。



  既然大家都给他放假,那正好抽出这个时间去研究下钵。



  上次事件后,他的密室又被翻修了一番,好在整体上没什么改变,他又打开机关把钵从墙里拿了出来。



  这钵可是他花了一个晚上才清理干净的,三黑子这混球太邋遢,钵被他当成烟灰缸不说,还往里面倒茶水,弄得它身上这一块烟泥那一块茶垢的。



  但这次清理完了后,钵外面的那些怪异符号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徐小川也没注意这些细节问题,他直接埋了一个萝卜进去。



  其实这次炼化徐小川心里还是没谱的,他总觉得这钵出了问题,就说自己住院这几天,三黑子每天都又是茶水又是烟灰烟屁股的往里扔,可就是没处什么状况。



  徐小川也不会自大的认为这钵是个认主的货,心说千万别是被雷管崩坏了。



  每隔十五分钟,徐小川就迫不及待的把钵抬起来试试重量,可事情就是往不好的方向发展,钵的重量一点变化也没有,尤其两个小时后,他挖出萝卜时,这萝卜还是那鸟样子。



  徐小川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脑门上也渗出了汗珠,这不开玩呢么,但他也不死心,又试着把刀币放了进去。



  结果还是一样,一点炼化的迹象都没有。



  这小子就在原地转上圈了,他回想着当晚的情形,又分析了种种可能,但一直到他走的腿脚乏了也没分析出个所以然来。



  徐小川无力的趴在桌子上,盯着钵,眼中浮现出一种失望的神色。



  但也说正巧,他就看到了那些怪异符号。



  他盯着一个怪符号,嘴里不自觉的念了出来。



  就这个举动,让徐小川几乎短路的脑筋重新精神起来,他又盯着那怪异符号看着,他敢肯定自己绝对不认识这符号,也不知道这符号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在潜意识下又说不清道不明的脱口念了出来。



  奇了。徐小川心说,自己这是犯哪门子邪,但他一琢磨弄不好是当晚这钵扣到自己脑袋上弄的,钵这么神奇,发生一些自己解释不清的事也正常。



  他也不管那么多,就挨个看着这些怪异符号,用笔把发音记了下来,其实也不能说徐小川有这个小聪明,就他上学的时候,英语音标学不会,索性他就拿近声汉字记下英语的发音,就说yes这个词,徐小川当时愣是标记出“噎死”,反正有这个底子,这些怪异符号的发音就算全被“译”了出来。



  只是看着这些译文,徐小川读的有些拗口,不能说他笨,但读了十几遍,还是不能流畅的一口气喝成。



  这小子倔脾气上来了,他索性拿瓶矿泉水放在一旁,渴了就喝一口,就这么反反复复的读。



  终于,他把这段文字读成了顺口溜一般,而当他利索的读完一遍时,那个钵有了反应。



  这段文字弄不好就是什么口诀或者密钥之类的东西,突然间,钵外面的那些怪异符号极为短暂的亮了一下,而且还是金色光起,绝对的炫眼。



  徐小川激动地一把扑过去,就连一边的水瓶都被不是刻意的撞到了地下,他就把钵抱在怀中,看着有什么变化出现没有。



  可还真邪门,一切还是正常,徐小川可不信刚才是自己眼花,他可是清清楚楚的见到了那道闪光。



  钵没变化也只能说明别的条件没弄好。



  他又把土豆埋了进去,嘚嘚咕咕的念着口诀,反正他是念完一次就把土豆挖出来看看,失败了,那就清出些土,或者直接把土倒了再试试。



  这也亏是个密室,没有人,不然见到徐小川现在这样准会被吓得不轻,这情景太诡异了,估计溪纯见到了更加会哭着喊着要离婚,徐小川一念口诀钵就亮一下,这不是妖怪是什么。



  但弄了一大通,徐小川也终于找到了方法,这回钵不是坏了,应该说是进化了。



  根本就不用什么土埋着,就随意放进去一个东西,只要徐小川脑袋里想着这东西再念着口诀,钵就金光一闪,里面出了层白气把物品包裹的严严实实,不出一分钟,白气散了,东西也就炼成了,绝对的速度。



  但徐小川也做了另一个试验,就是把口诀倒过来念,钵也有反应,怪异符号也会闪亮,但不是金光,而是诡异的黑芒,钵里出现的同样是像墨一般的黑气,把物品包裹的严严实实,而等黑气散了,东西也就报废了。



  这里说的报废也不是那种被拆解成了破烂,而是向低级的、劣质的物品炼化,就说一个土豆放进去,用黑气炼化的话,出来的肯定是一个臭了吧唧、皱皱巴巴的霉土豆,而刀币要是拿黑气炼化的话,出来的就是一块腐铁,轻轻一碰就啪的一声碎了。



  更神奇的是,徐小川把刀币与土豆一起放进去,他脑袋里想什么物品,这钵就练什么,比如说他想炼刀币,别看同样被白气裹了一番,但刀币就不出意外的成了齐国六字币,而土豆还是那个土豆。



  这下徐小川可是乐的直拍手,他真的要感谢王爱国这个老畜生的全家女人,怎么能生出个他来,非得带着一捆雷管找徐小川临死也要帮自己这么个大忙,阴差阳错的把钵给进化了,甚至徐小川都有过要去验尸房当面谢谢王爱国的这番冲动,但想想还是算了,万一被自己一番感谢话气的他回过魂来,诈个尸什么可不好玩,这年头,怪异的事太多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徐小川尤其体验了这句话,他现在就觉得心里欢快劲涨得难受,见到谁都想笑一番,但令他郁闷的是,现在家里也没个人,陪自己说说话什么的,尤其是他溜达的去了酒厂,竟然被自己的狠老婆一声令下,以养身体的名义为由被三黑子和骡子硬生生给架回家来了。



  菜都是素菜,酒也没有,烟也被没收了,一天下来就这么干闲着,徐小川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有种被囚禁的感觉。



  这小子可不是自己一个人就能呆得住的人,老话讲,他就是那种两天不出门脚趾甲都能憋紫的,溪纯不是不理自己么,三黑子这帮兄弟不是不敢理自己么,他有法子,这村里还住着大刘呢,怎么着也是自己的老舅,溪纯再怎么厉害怎不敢说大刘什么吧?



  徐小川在家里留个纸条后,就悄悄的有点贼一般的样子,去了大刘那。



  现在的徐小川绝对被自家老舅另眼相看,大刘使劲的拍着徐小川的肩膀,“大侄,有你的,没想到你倒是三黑子的克星,村里的地痞流氓竟然都听了你的话,全部从良了。”



  徐小川用憨笑回应着大刘的话,他心说让三黑子他们从良还不简单,每个月他们的钱都不少开,不说别的,就以前那些小弟的兜里揣的什么烟?都五块钱一包的劣烟,现在再看看他们兜里什么烟?少说都十块二十块的中档烟,就凭这个,傻子才收保护费呢。



  “老舅。”徐小川说出了自己的来意,“大侄我到你家呆几天,老婆管的严,自己家实在呆不下去了。”



  “没问题。”大刘点着头,“大侄儿还和老舅客气什么咧?住,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床什么的都是收拾好的,随时都能住。”



  别看他老舅说的好听,但等徐小川进屋一看,靠,这他妈是人住的么,被、褥子什么的都卷成团堆在炕里面,尤其现在炕头还放个苍蝇拍,地上一堆死苍蝇,合着大刘懒得出花了,睡觉时候手里还握着个苍蝇拍,看到苍蝇就随手一打再一扒拉,连打药灭蚊蝇的时间都省了。



  徐小川心里连说上当受骗,自己抽的什么风,给大刘过来当义工。



  虽说徐小川是个能将就的人,但也不能说像大刘那般的将就法,没办法,他只好学着家政服务那些人一般,戴个大白帽子,手里拿着工具开始清扫上了。



  但也就是这么一清扫,他倒发现了大刘家的好东西。



  就在一个柜子里,他翻出来十几把刀出来,这刀不是世面上能买到的那种,看着刀的材质和上面的文字,徐小川琢磨着,这刀应该是国外弄回来的军刀。


  徐小川拉了引线后,雷管没有立刻就炸,可王爱国却变得有些歇斯底里。



  “徐小川,你他妈真拉啊?我不想死。”他手抓脚踹的说道。



  但饶是受点拳脚的小亏,徐小川也不干,他一边紧紧撑住钵,一边不断的拿头和膝盖攻击着王爱国。



  “款哥。一路走好,下辈子别在让我遇到你,不然见一次日你一次,要是赶上大礼拜趁着有空就一日一天。”徐小川嘴里也乱七八糟的说着。



  “操,干爹给我报仇哇。”王爱国没来由的最后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一声闷响从钵里发出,雷管爆了。



  徐小川就觉得钵上传来了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道,但关键时刻,他咬着牙没松手,也说他的手是被炼化过的,硬的出奇,这也才没有钵脱手的危险。



  虽然钵挡住了碎片和冲击力,但反向的力道也不小,徐小川握着钵就被反推着飞出了一段,一直撞到了墙才算停下来。



  而王爱国就惨多了,徐小川是有钵挡着,可他却真成了一个肉盾,也不知道说他傻好还是笨好,他就算想行凶也都没有胆,非得拿着雷管,要是带了炸药来,就算钵不碎,徐小川也扛不住反作用力。



  王爱国的肚子上一片模糊,连血带肉的搅合在一起,他就靠在门口,嘴里不断的咯咯,看样子出气多入气少,眼前活不成了。



  但徐小川没什么大碍,他就抱着钵愣愣的靠在墙边,这也是他头次这么暴力,脑袋一时反应不过来。



  但突发事件又来了,那钵没来由的急剧抖动起来,尤其是钵身慢慢的变红,就好像成了一个烙铁般。



  “哇靠。”等徐小川回过神来时,他觉得双手被烫的厉害,就算钵再宝贝但他身体上也是受不了,他吼了一句后将钵丢了出去。



  嗤嗤的声响了起来,钵里奔出了大把的黑气,和炼化物品失败时喷出的气味一样,一股恶臭弥漫在整个屋中。



  这怪异任谁见到都知道这钵是个异物,王爱国似乎突然间明白了为何徐小川短时间内变得这么厉害,他想说话,但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就俩眼一闭过去了。



  徐小川现在没时间搭理王爱国,别看他是这钵的主人,但也没见过这么怪的现象,他心说难不成刚才的雷管爆炸对钵来说就是一次炼化,只是看样子明显是炼化失败了。



  他心里一阵阿弥陀佛,要真是如此,幸好炼化失败了,就钵的神奇,万一炼化出来个核弹什么的,别说自己了,就附近的村里也都全完。



  黑气喷了一阵后慢慢的散了,整个屋里可不是味了,徐小川一边咳嗽一边挣扎的想出去,但要走的话也要带着钵。



  现在钵就静静的在地上,既不喷气,身上的红色也褪了,徐小川犹豫一下后,伸手将钵抱在怀里。



  也说好奇害死猫,徐小川也不知道来的哪门子劲,都这个时候了非得要看一下钵怎么样了。



  钵外面没事那不用说,可钵里还被一层黑气裹着,看不出个什么,徐小川就把钵举过头顶试着倒过来往下顿了顿。



  可就这么顿了几下,钵又反常起来,这次不是喷什么黑气,而是突然间成了一个黑洞般似乎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进去。



  徐小川一时没反应过来,而且这吞噬劲还奇大,这钵不偏不正一下就吸在他脑门顶上。



  徐小川觉得自己的头脑不由得混乱起来,反正眼前快速的闪过无数的画面,什么喝酒泡妞的,什么上学考试的,就像幻灯一片一个个刷刷的过着。



  到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折磨,索性俩腿一蹬靠墙晕了过去。



  等了好一阵子,溪纯带着三黑子一些人才赶了过来,只是屋里的状况给人一种假象,他们都以为是王爱国引爆雷管将徐小川炸伤了,至于徐小川为何将一个痰盂一样的东西扣在脑袋上他们就想不通了,但事态紧急,他们也没时间深究这玩意,溪纯是抱着徐小川哭,而三黑子却骂骂吵吵的给医院打了电话。



  徐小川在医院被检查一通后,得出的结论是身体一点毛病没有,至于为何还不醒,医生也解释不通,而在溪纯的坚持下,徐小川被转到了重症监护室。



  足足过了七天,徐小川终于睁开了眼睛,其实这七天对徐小川来说一点感觉没有,他就觉得自己脑袋一片白,然后就醒了,可他的第一眼却看到了一个至少C罩的大胸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



  也说他醒的不是时候,正巧是在深夜,溪纯他们都回了酒厂,陪他的就是重症监护室值班的护士,这护士怎么说也是一对一的看护徐小川,溪纯就特意给她买了一些女孩爱吃的小零食。



  这护士也懒,她想吃了就隔着床去桌子上伸手够,那美胸就毫无障碍的展现在徐小川的面前。



  嗯……徐小川迷糊的分析道,这不是我老婆的胸,没怎么大怎么爆?谁的呢?不管那么多,叼一口再说。



  这小子也是流氓心起,直接抬头伸嘴就叼了一口,这口可够狠得,直接隔着胸罩一下叼到了护士最敏感的位置上。



  这护士小姐吓得叫了一声,就像触电一般跳了起来,可她看到的只是徐小川那纯洁无害的眼神。



  “你……”护士气的满脸涨红,指着徐小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徐小川眨巴眨巴眼又睡了过去,大半夜的,就他与护士两人,而且他又是个昏迷七天的病人,就算护士喊他耍流氓这事说出去也没人信,这小子,直接占个大便宜。



  等到第二天一早,徐小川再次醒来,这次他的精力要更好一些,而且他睁开眼看到的是正在一旁看书的溪纯。



  “咦?”徐小川问道,“怎么是你陪我。”其实他还留下一句没说,那个大罩杯的护士去哪了?我还没叼够呢。



  可溪纯不知道这些,她放下书,温柔的笑了一句说道:“怎么?不想我了?”



  “想。”徐小川立刻回答句,但他又记起了昏迷前的事,急忙问道,“那个王爱国怎么样了?”



  “别提那个坏蛋。”溪纯低声骂了一句,“害我老公差点没命,他死了,还在公安局验尸呢。”



  “哦。”徐小川放下心来,那个老兔崽子终于死了,随后他又问了个最关心的问题,“我那个钵在哪呢?”



  “什么钵?”溪纯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这么大的。”徐小川手脚还有些麻木,动起来不方便,他就努着嘴比划了一下。



  “哦,那个是钵啊,被黑哥拿去当烟灰缸了。他烟瘾大,说那个钵禁装。”



  “什么?当烟灰缸?”徐小川反应够大的,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只是随后又虚弱的躺会了床上。



  “快,我要出院,老黑在哪呢?快把钵拿回来。”徐小川嚷嚷道。



  “你急什么。”溪纯有些生气,“怎么?和我呆够了要出家?就好好在这给我养病吧。”她一起身出去喊了医生。



  徐小川心里却暗暗叫苦起来,往那个钵里弹烟灰?开玩笑呢,鬼知道能炼化出什么东西来,就老黑的烟量,一天就能攒一钵的烟头。但令他奇怪的是,自己昏迷这么多天了,要他们真发现了钵的怪异也早就该有信了,但看溪纯刚才的说话唠嗑,明显没什么。



  不一会,溪纯领着一个医生回来了,还有那被徐小川叼过的小护士,只是这小护士明显看到徐小川后没来由的微微脸红,按说医生检查,护士怎么也得在一旁协助,但她只是一露头就躲在了后面。



  这医生拿着听诊器一顿乱按,也不知道听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但他就看了看徐小川的眼睛、舌头后,来了句,“再住院观察几天。”



  本来徐小川最不愿意的就是听到这句话,他现在心里一直在担心那个钵,只是又一琢磨,那钵在三黑子手,等一会打电话让他带来就是了,尤其他这小子看着那个C罩杯的小护士,觉得挺有意思,反正也只是住院观察,索性就在这住几天逗逗这小护士也好。



  “好,我听医生的。”徐小川很肯定的说道。



  他这话倒是让溪纯有些诧异,刚才还死活嚷着要回家,怎么现在改主意了?其实她怎么知道徐小川肚里的小九九。



  可这次徐小川的小九九还是打错了,就住院这几天,那个小护士故意躲着自己,照顾他的换成了一个胖大姐,而这个胖大姐不知道是受那个小护士嘱咐了还是因为别的事,就徐小川几次想问出小护士的名字都没有得逞,弄得徐小川心里只叹气,看来这回是没机会逗她一逗了。



  但徐小川心里却记下了这个大C罩杯的小护士,心说以后有机会来这,让我碰到你这小丫头就绝对跑不了了。



  三天后,徐小川“健康”的出院了,而三黑子他们也摆了盛宴欢迎他的归来。



  只是他刚出院,又加上溪纯在一旁监督,这酒也就没喝成,只是草草的吃了了事,而他也终于从三黑子手里把钵抢了回来,令他没想到而且气愤的是,这钵几天没见,竟然被三黑子祸害的脏兮兮的,害得他花了不少时间去清理。



  而最重要的是,不管如何他都要抽出时间来看一看这钵在经过上次事件后,到底有了什么变化。


  现在酒厂规模起来了,也配备了专门的轿车,按照徐小川的意思,别弄太扎眼的,做人还是低调点好,这样,轿车就统一都是奥迪的,按说他现在要回酒厂,怎么的也要出个车来接,但徐小川觉得司机也不容易,下了班就别在折腾回来,他自己利索的打车回去就完事了。



  三黑子早就在酒厂门口等着,看着出租车来了,这小子会来事的赶紧走上前一步,替徐小川开了车门。



  “人还在么?”徐小川问道。



  “在,现在在嫂子的办公室里。”三黑子一边说一边前面带路。



  徐小川也没在意,就晃悠的跟在后面,今晚他也没少喝,和老二、老巴他们集会的时间越来越少了,难得一次嘛。



  但是等他隔着窗户看着屋里那个客人的时候,他背后唰的一下流出了冷汗,酒也立刻就醒了。



  还说这是什么客人呢,要早知道的话徐小川都能下令叫三黑子找人把他给打走,这老爷们不是别人,就是那王爱国。



  只是现在的王爱国早没了当初的潇洒打扮,穿着一件破夹克,头发也因为经常没梳理弄得乱蓬蓬的,尤其他半年不见怎么有些秃顶了,看着真有些老人的模样。



  徐小川琢磨着,王爱国来找自己肯定没好事,而且看他不时的摸摸腰间弄不好还带着什么家伙事。



  徐小川看王爱国的鸟样子嘴里哼了一声,心说不是自己瞧不起他,就算给他个大砍刀又能怎么样,真要打起来自己几巴掌就能把他扇抽过去,他本来想就这么进去会会这小子,不过又一转念,这是在酒厂里,现在还有工人在干活,都说家丑不能外扬,尤其王爱国嘴里要是不干不净的乱说些什么,自己这老大的形象实在太受影响。



  “老黑,我回家里等这小子,你把他带来。”徐小川交代一句后,转身先自行走开。



  他说的家就是村里的别墅,这别墅盖得可大,不说二层楼,就房间也都十来间,但现在里面摆着家具桌子椅子的除了他和溪纯居室就只有放钵的那间密室了,徐小川就挑了那间密室,自行在沙发上一坐,翘着二郎腿等着。



  王爱国很快就被带来了,三黑子知道这人不受徐小川待见,一路上也使坏,没事推一下,要么就肩膀头轻撞一下,弄的他看三黑子的眼神里都有些惧意。



  但是当王爱国看到了徐小川以后,眼中那丝惧意就急速的转化成一股恨意,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估计徐小川当场就得眼一翻见佛祖去。



  徐小川也不起身,就随意的挥挥手,让王爱国坐下说话。



  “老实点。”三黑子知道川哥与这老爷们的谈话不方便他听,也就自觉地去屋外等候,只是他走前对准王爱国的脑袋上狠狠的抽了一下。



  但王爱国似乎感觉不到三黑子这个举动,仍是盯着徐小川。



  等屋里就剩他俩的时候,徐小川开口了,“款哥,怎么有时间找我了?”



  “别叫我款哥,我没钱。”王爱国说道。



  “那我叫你什么?穷哥?”徐小川嘿嘿笑了一声,讽刺道。



  “没想到啊没想到。”王爱国就有些语无伦次的摇起头来,而且这话也前言不搭后语。



  徐小川心说你是不是精神出了什么问题,怎么看着有些不对劲呢,正好那莉还在精神病院关着呢,你去了正好凑一对去。



  但徐小川也没说什么,他沉默的点根烟吸了起来,他再等王爱国下句话。



  “徐小川,你的钱怎么来的?你一个穷小子,要啥没啥,却短时间内变得这么有钱,为什么?”王爱国说着激动地站了起来。



  “哦~”徐小川听明白了,合着这老男人是羡慕嫉妒恨来了,“我有钱管你什么事?别看老子以前穷,但是有人品,老天没事就给我掉下一麻袋钱让我花,怎么滴?”他说道。



  “哈哈哈。”王爱国笑的有些阴险,“怎么滴?小子,你别太张狂,今天我来就是做个了断来的,你有钱怎么样?有个那么漂亮的老婆又能怎么样?你有命享受么?”他说来就一把扯开夹克,露出了腰间缠好的一捆雷管。



  徐小川算出来他肯定带什么东西,但没想到这老男人一把年纪了还这么疯狂。



  他脑门上有些见汗,他知道就算自己拳脚再硬也抗不过雷管这东西,尤其王爱国还堵着门口,手里紧紧抓了引线,自己想逃跑就连机会都没有。



  “坐下,慢慢说。”徐小川冷静的回答,其实他这时候心里早就砰砰跳了,但他是强忍着压了下去,王家那小谁都已经疯狂了,自己再一冲动,这事没个好。



  王爱国没听徐小川的话,索性整个人都靠在门上,用一种几乎疯狂的声音喊道:“把你老婆叫过来,快……”



  徐小川眼光有些冷起来,王爱国这话已经触动了他的底线,男人之间的问题别拿女人解决,不管他俩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都别扯到溪纯身上去。



  “给我坐下。”徐小川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



  “你老婆呢?我要当着你面强奸她,哈哈哈。”王爱国看到徐小川生气,阴笑着说道。



  徐小川拳头握的嘎巴嘎巴响,以前他只知道王爱国是个花心老少,平时爱开个宝马泡个下面员工什么的,所以他让泥鳅只是收拾王爱国而没要了他的命,但现在他后悔了,这小子就不应该留在这个世界上。



  “吐~”徐小川对着一旁吐了口吐沫,一副很瞧不起王爱国的样子说道,“王爱国,就你这鸟样子也敢和我玩狠得?”



  “怎么?怕了么?别说用不着的,快点叫那个妞过来,老子正巧半年没乐呵一下了,你的女人,我全都要先搞下,哈哈哈。”王爱国说的脸色红润起来,怎么看着有种得意的劲。



  徐小川闭着眼睛沉默了一会,但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就像刚从战场上回来的一样,眼中闪出浓浓杀意。



  他也不说话,转身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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