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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炼化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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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小川,按你所说,这两包是变质的豆粉,但化验科的报告上却说这里面根本就没有与豆粉有关的任何物质,你能解释一下这到底怎么回事么?”甘雷冷冷的问道。


  “小哥。是这样的。”这小妞没想到徐小川竟然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她又将脸靠近了些,就几乎贴着徐小川的耳朵小口吹着气般说道,“我本来和男朋友私奔,被我爹发现找到这了,没想到那不争气的竟然吓跑了,我怕我爹打我,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冒充一下我的男朋友,帮我挡挡,事后我给你一次补偿。”



  说道补偿的时候,这小妞竟然脸色微红,一副羞答答的样子。



  话徐小川是听明白了,只是没想到这骗招也够缺德的,要是碰到个老实巴交的,弄不好还真能上钩,可也该着这骗子倒霉,遇到了徐小川。



  “行,你把你爹叫来吧。”徐小川说道。



  这小妞脸上瞬间闪现出一丝阴谋得逞的样子,但她又故意弄出感激神色,“大哥,你这人真好。”说完,她轻吻一下徐小川就跑开找爹去了。



  徐小川揉了揉脸,心里哼了一声,他可不认为这是自己赚到了,总觉得反倒是被那小妞占了便宜。



  等这小妞把爹找来的时候,徐小川看的暗暗点头,这爹倒是装的挺像。



  那爹一上来就开始质问,“小子,你真不是个东西,竟然干出这么缺德的事,敢勾搭我家闺女。”



  徐小川啊了一声就没再说话,他就看了一眼小妞,心说这假爹只说了这一句话,让自己怎么接?该你顺着话演戏了。



  而小妞也真实力派的,抹着眼泪就哭了起来,“爹,二虎是真爱我的,你总不能看着女儿不幸福吧,他说过不会白带走你女儿的。”



  二虎?徐小川默念了一下这个名字,心里暗骂道,骗子没文化太可怕,编个名字都这么俗,自己大好男人一个,叫什么不好,非得弄个二虎这么个缺心眼的名字,不过看的出,骗子的猫腻出来了,看你怎么开价吧。



  那假爹哼了一声,看着徐小川说道:“你小子爱不爱我女儿。”



  “爱,当然爱。”徐小川急忙接话。



  “那好,既然你俩有真感情我这当爹的就不拦着了,你怎么个态度?”假爹说完就盯着徐小川的背包看着。



  这小妞在一旁也连番催促,“二哥,你看我爹都说这话了,你就给点吧,让他安心回家,我肯定好好陪你几天。”



  陪我?徐小川心说,你他妈真当我二不成?别把我迷倒在酒店里再割走个肾就不错了,只是现在他不想再接着演戏了,这戏没法演,自己的损失也太大了些,就连自己这么好听的名字都像二逼靠拢了,既然他把骗子请来的,这时候也该送神了。



  “哎。”徐小川叹了一句,“没想到你爹这么疼你,我被感动了。”



  他说完就一把将女孩抱到怀中,这小子还使坏般的用力压了压小妞的胸,也算是找些便宜回来。



  小妞和假爹没想到徐小川来这一出,弄得他俩有些一愣,别看这小妞刚才使些撩人的小动作,但怎么说是她故意的,也没在意,但突然被徐小川强制的抱着,反倒弄得她不得劲起来,但就算不得劲她也得强挺着,谁让徐小川是她的“男友”呢。



  “小子,你到底给多少。”假爹忍不住问道,也说徐小川玩的狠,说了一句感动后就没了下文,就强抱着他的女儿玩起了挤胸游戏。



  “你误会了。”徐小川说道,“既然你这么爱你的女儿,我怎么忍心将她带走呢,这样吧,我不介意做倒插门女婿,以后我就去你家。”



  这话一说完,小妞和假爹就互相看了一眼,估计他俩都没了主意,没想到遇到徐小川这主。



  可徐小川不管那么多,接着说道:“我这人挺好,你看我能吃能睡能败家的,而且我火气壮啊。”



  他把背包打开,故意露出了钵让这俩骗子看看,“其实你们还不知道吧,我二虎可是少林寺出来的,就是因为好吃懒做,尤其还馋酒肉那口坏了门规,这才被主持几扫把打了出来,我正愁去哪化缘呢,没想到认识了你家闺女,这可好了,总算找到地方了。”



  就徐小川这一番话,小妞脸色难看起来,她使劲的想从徐小川怀中挣脱出来。



  “我说你别走啊。你放心,我这可有二十多年的储蓄呢,别误会。”他一看小妞的眼睛亮了起来,他一指底下,又说道,“是这个储蓄,嘿嘿,都给你,一次你装不下我就分批给,估计弄个一年半年的就都能给全了。”



  反正徐小川是有些无赖兼流氓的瞎说起来。



  但这俩骗子可不干了,他俩看到那个钵后,可真信徐小川是少林寺出来的,就这一个还俗的和尚能有什么油水,尤其还一个花和尚,他俩就算再想着骗钱也不可能从和尚身上捞什么好处。



  “小子。你把手拿开。”假爹不客气起来。



  “呀?你生什么气,刚才还不是祝福我们么?”徐小川就像没听到一般,而且他还更加的不正经,索性用手摸着小妞的脸,反正现在能做出来的过分举动他都用上了。



  “你走开。”小妞尖叫道,“我不认识你,再弄我可喊人了。”



  这声尖叫不怎么响,但却吵到了疤瘌的睡觉。



  其实疤瘌一直没睡着,就在那里忍着,只是这声尖叫明显太刺激了他的底线,他把皮帽子往后一翻,伸手就对小妞狠狠地抽出了一个巴掌。



  这巴掌可都够响的,把徐小川都吓得一激灵。



  疤瘌又一把拉起假爹的衣领,提着他说道:“兔崽子,看看对爷们我有印象么?老子可是经常做这趟车,你们怎么骗我管不着,但别他妈打咱们的歪主意,惹恼了我,直接报警知道不?给我滚球着。”



  疤瘌长得吓人,脸色狰狞,这假爹不管是认没认出疤瘌来,但一下子就被疤瘌吓住了。



  “好好好。”假爹连说几个好之后,又连声道歉,“咱们弄错认了,两位哥们对不住了,多包涵,多包涵啊。”



  他说完就拉着小妞走了。



  徐小川就在一旁嘿嘿的笑着,他倒是觉得挺有意思,自己逗骗子玩,没想到还把疤瘌惹醒了。



  “小川。你就消停点让我睡个安稳觉不行么?”疤瘌说了一句后,又扣起了帽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骗子之间有什么特殊的联络,反正他坐的这节车厢一直到下车都没再见到一个骗子过来。



  徐小川最后也是实在无聊的在半睡半醒中渡过了旅途。



  其实这还不算最折腾的,就他跟着疤瘌下了火车后,草草的吃了顿早饭后又坐上了长途客车,连颠带晃的折腾一天才终于到达目的地——芬城的一个附属镇。



  疤瘌带着徐小川来到了一个旅店当中,这旅店的条件不怎么好,就是一个二层门市房改装的,尤其进到旅店里面,那股霉味让徐小川有些受不了。



  可疤瘌明显是这里的常客,他与服务员打声招呼后就上了二楼。



  等进了房间,疤瘌也不急着煮水洗脸什么的,他轻声的关了门后,就四处看了起来。



  徐小川看不明白他这举动什么意思,刚想开口,就看疤瘌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他也不急着解释什么,只是墙上床下的找了一番后,这才说道:“小心驶得万年船,我怕这里有偷录的。”



  其实一般人还真不注意这类的问题,上个旅店只是为了歇个脚,就算被偷录了也没什么价值嘛。



  可疤瘌随后一句话让徐小川明白为何他这般特殊的小心。



  “小川,一会老蛇会来,你看上什么就问价,觉得合适就买了,他带的可都是好东西。”



  徐小川应了一声,老蛇他不认识,但听疤瘌的意思,老蛇就应该是这里专门卖军工产品的接头人。



  徐小川心说自己就是找这个老蛇来的,一会看看能不能有机会套些近乎,弄个电话什么的。



  但也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等他见到老蛇后就发现,老蛇明显与疤瘌是一路人,都是一个闷葫芦。



  徐小川热情的打了招呼,可老蛇却只是淡淡的点了头就算完事。



  老蛇是背着个包来的,这小子个不高但是长得粗壮,那个本来就宽大的背包被他背着也显得越发明显。



  等疤瘌确认门口没人偷听后,交易开始了。



  老蛇把背包一打开,陆续的从里面拿出来一大堆军工产品。



  光说这刀具,就看的徐小川眼花缭乱,短刃的,长刃的,高把的,折叠的这么一大推,尤其是里面还有军刺。



  徐小川对军刺挺感兴趣,他捧着军刺慢慢的观看起来。



  这军刺不仅材料好,而且血槽深,别看没开刃,但也是看的他越发喜欢。



  “老蛇,这军刺怎么卖的?”徐小川问道。



  可就在他问这话的时候,老蛇正与疤瘌使着脸色,不知道在交流着什么暗号,等他俩人反应过来后,老蛇用不是很流利的普通话说道,“哥们,你先看着,我和疤瘌出去办点别的事。”



  这算哪门子交易,也不知道老蛇怎么想的,竟然把徐小川这个买家丢在房间,他和疤瘌倒是一转身去别的地方了。



  徐小川也不客气,他索性把老蛇的背包拽了过来,直接一翻底,将里面的东西一下全倒出来,只是没想到这一倒,竟然包里连带着飘出了一些粉末。


  瘸子看了看徐小川手里的钱,又抬头瞧了瞧他,嘴巴一咧,气道:“疤瘌什个东西?这点钱也计较,算了,这次卖给你们了,但也绝对是最后一次。”



  瘸子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有点指桑骂槐,但他也没那个胆直接对着徐小川骂,看得出来,徐小川也不是什么事都照顾残疾人的主,他也怕把这小子惹急眼真上手揍自己一顿。



  徐小川听出了这话的猫腻,但也只是瞪了瘸子一眼,没再计较,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算完活。



  可瘸子一拐一拐的走出不远后又自行折了回来,他又从兜里掏出来一个残币递给了徐小川,说道:“这是疤瘌让弄得,你也给他得了,也别说什么下次不下次的了。”



  听瘸子的意思,似乎这残币对疤瘌有什么用,但好像不是这次就要,而徐小川这一番讲价捣乱却惹火了这个瘸子,没想到提前让这残币落在徐小川的手上。



  徐小川也没注意瘸子怎么走的,他只是看着这枚残币有些好奇,残币本身没什么,就是很普通的一百元票子,只是这残口却挺特别,上面锯齿不仅多,还有高有低,弄得像钥匙一般。



  别看徐小川看不明白,但他知道这残币一定有什么秘密,只是现在没被自己挖掘到,他四处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的举动没有惹人怀疑后,这小子也没急着回去找疤瘌,而是找到卫生间钻了进去。



  他长了心眼,想试着用钵炼化一张相同的残币出来。



  别看以前他没试过这么做,但这也不费什么时间,直接打开背包,也不把钵拿出来,直接将残币和一张崭新的百元钞一同放了进去。



  他同时想着残币和百元钞,默念一下口诀,包里明显亮了一下,徐小川等了一会,给钵一个炼化缓冲的时间后,急忙将钱币拿了出来查看结果。



  这钵真是神了,也真听徐小川的话,竟这么一小会的功夫,徐小川手中有了两枚一模一样的残币。



  只是徐小川炼化出来的残币明显新了一些,这小子嘿嘿一下,把原来的那张旧残币自行收了起来,打算一会把新残币送给疤瘌,倒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钵,而是不管怎么说,旧币永远都差不了。



  他打定主意后,又收拾一番,才急忙出了厕所找疤瘌去了。



  只是这时候疤瘌似乎等的有些着急,看到徐小川就喊道:“侄小子你也不看看车票上的时间,这车都已经快开了。”



  “哦。”徐小川应了一声一看车票,是有些晚,也怪自己太注意残币了,没算着点。



  “篱笆叔。”徐小川一边赶车一边把残币拿出来递过去,“瘸子让我把这个给你。”



  “哎呀,那个死瘸子,怎么现在就把这个给我了。”疤瘌骂了一句,但也说当时时间太紧,他也没过多的细问。



  刚开始坐车还没什么,徐小川就在车上睡一会吃一回,玩一会呆一会的,坐火车不就是这样子么,八仙过海各显神通,都有自己打发时间的招。



  而等到了后半夜,他与疤瘌转车后,情况就不一样了。



  这是个绿皮车,说白了就是很早期的那种低速火车,大城市大干线上都淘汰了,但去往偏僻的地方,这种车还是主流。



  只是一上车,徐小川就注意到一个事情,车里人不多,座位都大把大把的空着,但怎么还不时的有人四处乱转悠,看样子就和找座位的一样。



  “篱笆叔,这怎么回事?”徐小川看的奇怪,就随口问道。



  也说这篱笆叔会生活,他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皮帽子,正扣在脸上,现在也正靠着椅子在那眯觉,听徐小川问话,他一指将皮帽子支出个缝,刚好露出个眼睛来,他就这么看徐小川一眼说道,“别理他们,都是骗子。”



  “骗子?”徐小川一听这话倒来劲了,他琢磨着看这些人的样子,没事晃来晃去的,要说是扒手倒也说得过去,怎么和骗子扯上勾了。



  “篱笆叔,和我说说吧。”徐小川拉了拉疤瘌的衣服,说道,“你没事总这么眯着不累啊?说说话解闷也是好的。”



  也该着徐小川说到点子上了,疤瘌确实现在正呆着无聊,听徐小川这话,他索性就一改作风,多说几句。



  疤瘌扯下皮帽子,先向车厢里瞅了瞅,正巧刚从别的车厢走进来一对男女,看样子年纪也不大,男的三十出头,女的正好是风华正茂二十来岁的样子。



  “看到什么问题了么?”疤瘌指着他俩,对徐小川问道。



  “没~”徐小川摇摇头,如实的回答,“他俩看着倒像是两口子。”他又补充一句。



  “两口子?”疤瘌乐了,“小川,他俩是不是真的两口子那没法说,但是一旦别人问了,他俩肯定说他们是兄妹。”



  “兄妹?”徐小川疑问着又看了看,也是,要是说成兄妹也没人会认为这话有假。



  “你小子是没来过这穷山沟。”疤瘌说道,“这里面还老封建呢,家家都有些秘法子,生个孩子十有七八都是个带把的,但这样一来,女娃就少了,尤其是这里还穷,外面来的媳妇都不愿嫁过来,弄得这里光棍贼多。”



  徐小川哦了一声应着,他也没打算接话,就等着听下文。



  “现在可比以前好多了,我早些来的时候,有的家里都兄弟俩合用一个媳妇呢,嘿嘿。”疤瘌淫笑一句,“我看着那媳妇累得那个样啊,估计都没几年好活头。”



  徐小川是听着迷糊,这疤瘌说了好半天他也没联系到与这对假兄妹有什么关系。



  疤瘌也看出来了,他轻轻扇了徐小川一下说道:“我说你这小子脑袋怎么这么不开窍呢,话都说到这份堆了,说白了,那兄妹就是个骗婚的。”



  骗婚这事徐小川是听说过,但怎么个骗法他可没研究过,他又忍不住问了一嘴。



  “哎~”疤瘌摇了摇头,用一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眼神看了徐小川一眼,不信一会你就去瞧瞧,这对兄妹要是瞄上了谁,肯定男的说老家发水了、天灾了、老人重病什么的,反正那话就往要多难就有多难的地方靠,然后借机要把妹妹嫁了弄彩礼钱,钱到手了他俩再找机会一跑。



  徐小川本来心里还不太信,心说骗子怎么也有点底线吧,怎么为了点钱连自己亲戚都开始咒上了,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而刚巧那对男女找了一个老实巴交的一副农民打扮的汉子下手,徐小川就蹭啊蹭的坐在了一旁听着,没想到和疤瘌说的一样。



  徐小川心里是既佩服疤瘌又暗暗鄙视了这对狗男女一通,他又悄悄的坐了回去,对着疤瘌竖了竖大拇指。



  而疤瘌这时候觉瘾又上来了,他又恢复了沉默的本性,只是在扣帽子前又说了一句,“小子,车上别起色心,真要想爽爽等下车了老哥给你弄个俄国妞去。”



  这话说的让徐小川有些不高兴,合着自己样子看起来这么色狼么?再说,你这疤瘌也太小看人,自己的定力也不是一班二班的强。



  别看车里坐着难受,但已经大半夜的,没过多久徐小川的睡意就来了。



  他没拿东西遮眼睡觉的习惯,就随便这么一靠,闭起眼睛。



  只是他就这么迷迷糊糊中,突然鼻子里飘进来一股香水味,这香水够撩人的,浓浓的玫瑰香。



  徐小川心说疤瘌身上臭了吧唧的,那是谁弄得这味出来,他就睁眼向一旁瞧了瞧。



  他身边正坐了一个女孩,这女孩别看穿的简单,就一套连衣裙,可这裙子的胸口开的可够低的,整个露出来一片白花花的肉,那女孩正在打量着自己。



  本来这女孩看徐小川似乎睡着了还有些犹豫,这下可好,一看他睁眼睛了,急忙轻嗫一声就向他身上靠去。



  这小妞可够骚的,不仅拿自己的胸脯使劲蹭了蹭徐小川,而且故意露个角度让自己春光乍泄。



  也说这小妞不知道是不是学了什么媚功,那胸脯蹭的有水平,徐小川明显感觉出有一团软肉隔着衣服撩拔自己,这真的使人容易有想入非非的感觉,尤其是徐小川低头一看,正好看到这小妞胸里面的情况。



  够狠。徐小川心里暗说道,这女孩不仅没带文胸,尤其是大胸不断游动下,竟然还不时的露一下乳晕。



  徐小川也是男人,被这么一弄明显觉得自己底下不受控制的有些反应。



  但他也不是这么就好“降服”的,只有自己心动,徐小川才放得开,不然的话,他这个人的心里抗拒绝对能战胜自己的肉体请求。



  女孩一直盯着徐小川的脸色,看他有些不自然起来后,她才娇声娇气的说道:“小哥,帮我一个忙呗?”



  徐小川听这话心里暗说,难道自己真长得这么猥亵?这一个熟女要找自己来败火?



  但他又想起了疤瘌刚才的警告,心说弄不好这小妞是看自己老实吧,想骗骗自己。



  “怎么?帮什么忙。”徐小川冷冷的问道,他打定主意接下这个话,看看这小妞有什么骗术。


  徐小川随手拿起一把军刀,这刀可够沉的,比同样大小的片刀不止重了一点半点,只是刀身上的文字,他看了老半天也不认识。



  他心说自己再怎么说也是学过英语的人,别看学的不好,但只要让自己看一眼,是不是英文他还是看的出来的,很明显,这军刀上面的不是英文。



  更加可惜的是,这么好材质的刀竟然没有刀口,要是开了刃,削铁如泥这类的不管说,但至少也是锋利异常。



  “老舅。”徐小川喊了一嗓子,拿着刀出去了。他想问问这刀哪来的?



  大刘正在大院里闲坐着,一边抽烟一边懒洋洋的晒太阳,看到徐小川拎着刀出来给他吓了一跳。



  “大侄儿,快进屋快进屋。”他连番催促着又一边推着把徐小川弄回屋去。



  “你怎么把刀拿出去了?”大刘有些急眼的说道。



  “老舅,这刀就放在抽屉里,难道只准放着不准拿么?”徐小川辩解道。



  “哎呀,你个大侄儿,这可咋整,这刀是别的贩子弄过来给我的,这东西见不得光的。”大刘说。



  “什么?”徐小川拎着刀又看了看,“老舅,你的意思不是说这刀是违法的吧?难不成你走私军火?那罪可大了,不行,大侄儿可要和你华清界限。”徐小川有些开玩笑的说道。



  “去去去。扯蛋呢,老舅是这样的人么?”大刘说道,“这可不算走私军火,这刀都是黑龙江那边弄过来的,只是比市面的刀好,咱们弄过来转手能挣不少钱呢。”



  “那怎么还说见不得光?”徐小川又问道。



  “就咱们家这院子能挡住谁?”大刘解释起来,“你拿着军刀在外面晃悠,真要被一些地痞流氓看到了,整天打这刀的注意,你还想让你老舅消停不?”



  大刘这话说得没错,徐小川以前也听说过,黑龙江不是离俄罗斯进么,总有一些饿毛子偷偷倒腾些军工产品到国内来卖,什么军刀、军靴,军用望远镜之类的,就上学那会,他寝室还有个哥们弄来一个军用望远镜,那东西好,带红外线的,晚上偷偷看会对面的女寝室楼,那可不是一般的爽,只是这军刀徐小川还是头次见到。



  这小子被自己老舅一说,脑袋又转开了,大刘是怕被地痞流氓发现了给自己惹麻烦,但他不是啊,尤其是前一阵还嚷嚷着组建个片刀队什么的,这刀不正好有了用处么。



  “老舅。”徐小川嘿嘿笑着,先是说点好听的,之后他套话道,“这刀谁去买的?”



  “怎么?”大刘也不傻,盯着徐小川看了一阵,说道,“你小子想打这刀的歪主意。”



  “什么叫歪主意呢。”徐小川回答,“老舅,该多钱我买就是了,但我还真想去黑龙江一趟,顺便看看还有什么别的好玩的没有。”



  大刘沉默起来,要是以前他还真担心自己这大侄儿出外面吃亏,但那次看到徐小川的身手后,他观念就变了,这小子不去惹别人就不错了,而且去一趟黑龙江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事,自己那帮贩子兄弟一路上肯定也能好好照顾自家侄小子的。



  “那正好。”大刘同意了,“今天疤瘌在林猴子那还没走,我问问他带不带你去。”



  “谢老舅。”徐小川乐道,“还是老舅对我好,比溪纯强多了。”



  大刘本来正要打手机,一听这话又放了手机,犹豫起来,“这我倒没想到,我那侄媳妇可是有名的泼辣,你要走了老舅怎么交代?”



  “老舅。”徐小川出主意,但也有些使坏,“你都说了,溪纯是你侄媳妇,你怕她干什么?我是她老公,这身份平等就没啥说的了,你就算训她几句能怎么样?她还能上房揭瓦不成?”



  “嗯……”大刘想了想,“也是,就算侄媳妇真要发脾气也不能冲着我,大不了让三黑子他们替你跪搓衣板去。”



  他这就拨通了疤瘌的电话,只是一听说徐小川在这,林猴子也屁颠屁颠的跟了过来,缠着徐小川非要再买些人参。



  但徐小川现在可没人参卖了,一是不缺钱花,二呢就算要炼化也该有点追求,同样是一锅出,刀币可比人参值钱多了。



  送走了林猴子,他这才有空打量这疤瘌。



  也怪不得他叫疤瘌,光脑袋上能一眼看到的,就不下十处全是疤瘌,徐小川心说你这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安分的主儿,但又得说你不安分也要有点本钱吧,怎么看样子没事就挨打了。



  疤瘌人死性,不怎么爱说话,看到徐小川主动跟自己打招呼也只是随意的点个头。



  大刘就在一旁把意思说了出来,而疤瘌听完后摇摇头,那意思是不想带徐小川。



  “篱笆叔。”徐小川说道,他倒是有意思,人家叫疤瘌,他一着急把名念倒了,还特意在后面加个叔,怎么听怎么别扭,“你就带我去吧,路费我包了,我也不碍事,就是图个散散心。”



  疤瘌又看了一眼徐小川,他倒是没对徐小川给他的新称呼反感,只是简单问道:“你能听话?”



  “必须的,篱笆叔。”徐小川一拍胸脯,“你叫我去吃饭我就吃饭,你叫我泡妞我立马啥也不干的就去泡妞。”这话被徐小川说得,就他举的这两个例子,别说他自己,换个别人谁不同意。



  而疤瘌也不理会徐小川的嘴贫,只是点点头特意强调道:“记着,我的话必须听,不然我可甩下你不管。”



  徐小川憨笑的回应着,但他心里却不这么认为,不就去趟黑龙江么,真要甩下我不管有什么大不了,老子自己坐车回来就是了。



  而且他自己这次跟着疤瘌去黑龙江也就因为是头一次,等路线跑熟了还用的着疤瘌?随便叫上三黑子他们谁都行,都比这个闷货强多了。



  最后疤瘌勉强算是同意了,而他也不再废话,只是说了句一会就出发去芬城后,他起身就走了。



  徐小川没料到疤瘌办事这么速度,弄得自己也没什么时间准备,别的无所谓,但是那钵他可得带上。



  换做以前,就算说破天,徐小川也不会走哪就把这钵带到哪,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几乎成了这钵的专一主人,尤其是炼化速度还这么快了,碰到什么危险弄不好还得靠钵就自己一命呢。



  他又悄悄的潜伏回家,桌上的纸条没有动过,溪纯应该还没回来过,他索性就在纸条底下又加了一句话,老公远赴黑龙江,有气找大刘撒去。也不知道这么做算不算给老舅卖了。



  他找了个黑背包,把钵放进去后,又胡乱的揣了一大把钱,弄身换洗的行头后,这就算是准备完了。



  而没想到见到疤瘌时,那哥们更光棍,直接双手空空,什么都没拿,两人简单说几句话后直奔火车站。



  其实徐小川都说他请客了,要说去芬城,直接做飞机不是更快,但疤瘌就来那么一句坐飞机不习惯后,就把他美好的逍遥旅途梦想打灭了,看不见空姐不说,还得忍受无聊的长达一天的长途。



  等到了火车站,徐小川算是明白了,还说疤瘌光棍没有行头呢,他的行头不是出奇的多,只是都寄存在了火车站。



  要说疤瘌自己一个人也能拿这么多东西,但有了徐小川,他倒是清闲了许多,只是说了一句听话后,徐小川手里就多了两个不属于自己的包。



  徐小川一边吃力的拎着包,一边心里不断的暗骂自己上了贼船。



  但他也有些好奇,问道:“篱笆叔,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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