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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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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个小狐媚子,在我的眼皮子低下,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得到大人的另眼相待了!你的招数,倒是跟以前那些女人不一样,知道大人最喜欢刺激的,所以你才变着法儿的吸引大人的注意!勾引到了大人又如何?我倒要看看,你晚上能不能受的住大人的‘宠爱’!”
  玉如在别的事情上都能沉得住气,唯独在赵珒的事情上,她容易浮躁。
  ——她花了足够大的代价才换来如今在赵珒身边的地位,怎能轻易的就让一个舞姬威胁了去?
  薛令微觉得冤枉,本来是想与玉如和平一点的,可玉如三句话没一句好话,她也不是什么真的好脾气什么都能一直忍着,“玉如姐姐何必总是断章取义的讥讽我?我并没有什么地方是碍着玉如姐姐的,伺候大人这件事也不是我的意愿,方才我也跟沈姨说了,可大人一定要我去,我能有什么法子?”
  最后两句话落在玉如耳朵里,便成了赤条条的讽刺。
  “你个下贱狐狸,竟敢挖苦我?!”
  薛令微觉得这玉如就是个神经病,什么话也不得她的心,着实累人,她也就干脆不讲什么和平了,直言道:“玉如姐姐喜欢钻那牛角尖,什么好话歹话对你来说都是挖苦难听的,既然如此,那玉如姐姐就不该来东苑,我是个嘴笨的,不大会说话,本想与玉如姐姐好好相处,谁料玉如姐姐处处挑我的刺,我是伺候不来了!你爱如何便如何吧!”
  “你!”本来低眉顺眼的薛令微突然之间炸了毛,玉如是又气又恨,却不知如何发泄,“跟我好好相处?你这样的女人当我没见过?嘴上一套心里一套,在我面前你何须装的如此柔弱?!”
  薛令微有些恼了,玉如三番两次的刁难她,她自然不必有什么好脸色了,“你既然说我装柔弱,不屑与我等好好相处,那又何须一直留在东苑与我互不顺眼?岂非是自找不痛快?兴许大人就是知道玉如姐姐如此不讲理,所以厌倦了,才不叫你去伺候!”
  玉如指着她,银牙都快咬碎了,气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最后,她冲着薛令微冷冷一笑:“好,你有本事,你应该不知道大人会如何宠他的侍妾吧?我倒要看看,你今夜去了,还能不能活着从大人的房里出来!”
  玉如说罢拂袖而去,等着吧,她就要看看这个小狐媚子今晚是怎么死的!
  薛令微也是恼极了。玉如如此针对她,就是因为赵珒。她是看明白了,只要赵珒理她,玉如就不可能真的与自己和平相处。
  不能便不能吧,她也不是非要跟玉如搞好关系才行。
  若是算起来,玉如的刁难还比不上王陈氏的一半,只是现在她被困于囚笼,比不上以前自在。
  玉如真是庸人自扰。若非是刚才吵了起来,她还真想跟她说明自己对赵珒根本没有任何想法。
  她逃都来不及,怎么还会对赵珒有什么想法?
  酉时一过,薛令微洗漱完毕,就由下人带着去赵珒的房里。
  她希望赵珒不要出尔反尔,其他的其实都好说。
  下人将她带过去后,赵珒已经在房中了。
  门被下人合上。薛令微穿着寝衣寝裤,外面披了件披风,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目光下意识往木架方向瞟了一眼,那木架遮掩于纱帐之后若隐若现,却也叫她胆战心惊。
  “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过来?”
  赵珒的声音从里面幽幽传出来。
  薛令微攥了攥垂在披风下的手指,那木架没有拿出来的意思,所以赵珒应当不是出尔反尔要她做那事吧——
  薛令微挪动脚步往里面走去,快走到屏风处的时候,差点和从里面出来的赵珒撞上。
  赵珒看她一眼,道:“还以为你是要我亲自过来接你。”
  “奴家哪敢。”
  赵珒看样子也是洗漱完毕了,身上也是寝衣寝裤。他看着她淡淡笑着,如一个温文尔雅的君子,根本联想不到他本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修罗。
  薛令微抬眼看向他,她一直都不否认赵珒的模样真的生的极为好看。
  所以那时候母亲要给她寻夫君,她总是按着赵珒的模样去审视那些官家子弟,却没人比得上好的独一无二的赵珒。
  赵珒见她看着自己,忽然俯下身,脸凑在了她的颈侧,闭着眼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
  一如往昔。
  “姌姌,你晚了一刻。”
  薛令微也知道自己来晚了,可她又有什么办法?东苑那两个丫头非要让自己沐浴完后涂什么香膏,还说这是赵珒的规矩,她没法子拒绝。
  不过那香膏的味道,跟以前在公主府时自己用的那款极为相像。
  正这样想着,赵珒忽然将自己拦腰抱起。


第27章 
  薛令微慌乱不已; “你要干什么?”
  赵珒看她惊慌失措; 勾了勾唇,抱着她往床榻方向去。
  薛令微抓着他的寝衣; 浑身都开始戒备起来。
  赵珒抱着她坐在床沿,顺势搂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姌姌,你比以前轻了。”赵珒的手自她腰际拂过; 轻轻捏了一把她的细腰。痒的薛令微情不自禁在他怀里狠狠扭动了一下身子。
  接着便听他又说了一句:“也比以前清瘦了不少。”
  薛令微坐在他怀里浑身的不自在,挣扎着想下来。
  奈何赵珒箍着她; 根本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他越是这样莫名的亲昵; 薛令微就越是觉得害怕。
  “再不安分; 看见那边的架子没?”
  赵珒目光示意那一边隐于纱帐之后挂满了各种用具的木架。
  薛令微登时便不敢动了,战战兢兢小声的说了一句:“你今日答应过我的……”
  赵珒笑了一声:“这么不相信我?”他带着温热的大掌隔着她单薄的寝衣从她的脊背沿着往上,在她的后颈停住,然后将她按着贴到自己怀里,“若是将那些东西用在你身上; 你定受不住; 我又怎会忍心用对疼别人的方法来疼你呢?”
  “那……你可要说话算数。”薛令微想不出来; 他除了用那种方法得到快感; 还有什么。
  她又不敢问,生怕会问出比那还要可怕的事情。
  赵珒是太监,不可能做的出正常男人的事。
  “我说话当然算数。”赵珒伸手解开她的披风丢到一边,“姌姌可还记得以前对我说的话?”
  “什么?”薛令微以前对他说过很多话,不知道赵珒指的是哪句。
  “你说,想跟我永远在一起。”赵珒看似认真的问道; “我可一直都记在心里。”
  这话她的确是说过,只是今时不同往日,那些话怎还能用到现在?
  “都是往事了,大人还是当过眼云烟罢……”
  赵珒听罢,停顿片刻,问了句:“不想跟我在一起?”
  “……”这话她确实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所以你以前都是骗我的了?”
  “没有。”她以前对他从未设防,又何来骗他?
  赵珒吻了下她的额头,“小骗子。”
  ——薛令微心底对他这话不服气,从始至终,都是他在骗她才对吧?
  赵珒稍稍松开她,“姌姌,虽然我不忍心对你用对玉如用的那些东西,可你要是不听话,那就不是吓唬吓唬你那么简单了。”
  “大人之前就说过了,奴家记得。”
  赵珒很是喜欢她如此温顺的模样,道:“这便对了。只是姌姌,你知道我这样的人,除了那事,也做不了别的,可今夜是你伺候我,不能总是我哄你,你该拿出点其他让我满意的手段,代替玉如要做的事才行。”
  薛令微看赵珒的意思的确是不会逼她做玉如的事,听赵珒这么说便赶紧想其他的方法,只要是别对她用木架上的物件,什么都好说。
  可苦思冥想了一阵,她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便直接问赵珒:“那大人觉着,奴家该要用什么手段,才能叫大人满意?”
  “这不该是你自己想么?”赵珒看着她的眼里一直噙着微如春风的笑意,可这道春风也保不住何时会变成狂风骤雨,“玉如都是自己想法子取悦我的。”
  薛令微哪有玉如那样的本事?
  “可奴家想不出来。”
  赵珒听罢,道:“那你就想想,自己都会些什么。”
  薛令微苦思冥想,她好像什么都不会。
  “奴家会什么不会什么,大人不是都一清二楚吗?”
  “所以,你才更该拿出点我没有见过的,让我新鲜新鲜。”
  薛令微想了想,她跳舞赵珒是见过了,可除了这个,她确实是真的不会别的了,除非——
  赵珒见她沉默半天,“想不出来?你怎么说也是长公主之女,难道真是拿不出一点手段么?”
  “我又不是我母亲,你是知道的……”
  赵珒低笑,打趣她:“好歹你母亲曾是大权在握在朝堂翻云覆雨的长摄政公主,你身为她的女儿,竟连一个玉如都不如?姌姌,倘若是没有他人的庇护,你自己真的又能走多久?”
  薛令微被这话刺激到了,立刻反驳:“谁说我不如那个玉如了?!”
  赵珒慢条斯理的说道:“玉如懂歌舞,会讨人欢心,她会的这些,你可都会?”
  “可我会的,她也不一定会啊!”
  赵珒被她这话勾起几分兴致:“那你倒说说,你会什么?”
  薛令微脱口而出:“我会种菜,洗衣服,做饭!就算做饭洗衣服她都会,种菜她定不会!”
  这样说来,这一年她也不是一无所成。
  赵珒顿时怔愣住,大概没想到她回答的会是这个。
  须臾,便听赵珒由衷的笑出声来。
  薛令微感觉他是在嘲笑自己,便有几分不服气:“虽不及什么歌舞,但这几样都是实打实能用的东西!种菜也不是谁都能种的好的——”
  赵珒笑声不停,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旁人定不会想到,摄政长公主与昔日殿试状元吏部侍郎所生之女,是个只会种菜的良家姑娘。”
  “难道不行么?”
  “你的本事确实是实打实能用的——”赵珒并没有否认她的道理,笑罢,又认真的与她说道:“不过你忘了,提督府不需要会种菜的,身为一个侍妾,首先就该先学会取悦。”
  薛令微看着他哑口无言。
  赵珒又道:“你知道玉如是如何取悦我的?”
  薛令微不想知道,因为总不会是什么好事。
  她一直养尊处优,得于母亲的庇佑,向来都是别人对她阿谀奉承。但这一年里她经历了不少事情,说是没明白一些事情是不可能的,取悦于人这种事情,虽然没有做过,可不代表她一点都不知道该怎么做。
  但若是换做旁人,她兴许还能有些门路。对赵珒,她真是无从下手。
  赵珒精的很,又极为了解她,她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他看出自己心里藏着的那点心思。
  在一个极其熟悉自己的人面前班门弄斧,无疑就是个笑话。
  “以前我伺候你的时候,为了哄你高兴,总会变出许多法子逗你开心,怎么今日换一下,你就如此为难了?”赵珒的表情看不出是悲是喜,只是又对她说了一句:“我的耐心可不似以前。”
  薛令微沉默了片刻,生怕真的耗尽了赵珒的耐心,于是一咬牙,下定决心,捧住赵珒的脸,对着他的唇一下子吻了上去。
  就像一年前在公主府,她和赵珒坐在地上第一次亲吻,赵珒问她知不知道什么是喜欢时那样。
  赵珒说只有对喜欢的人才能有这般肌肤之亲,她那时候根本不懂什么是男女的喜欢,而且与赵珒极为相熟,所以亲赵珒的时候她的内心并无什么波澜。
  那一次是她主动亲他,这一次,确是迫于无奈。
  这次不同的,是她触及他温热的唇时,多了一些别样的酥麻感。
  同时还夹杂着说不出的熟悉和陌生。
  大概是她真的当他是另外一个陌生的人了。
  薛令微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一般,很快就放开了他,“这样总该可以了?”
  赵珒在她亲自己的时候,明显怔愣了一下。与一年前一样,她的吻总是来的猝不及防,让他没有任何防备。
  那眼底的怔愣很快就消失,唇上还有她那稍纵即逝的触感,赵珒心底竟有些贪恋这样的感觉,就如同一年前一样,那感觉来的同样没有任何预兆。
  “这样就好了?”赵珒问了一句。
  赵珒看起来似乎不太满意,可薛令微又不知道自己除了这样还能做什么,想了想,她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那不然……我多亲你几下?”
  她也只会这样了。
  赵珒看着她的眼神里有几分无奈,他对她叹了口气:“你真是一点都不明白,待在我身边,怎能一点手段都没有?”
  “……我确实是不会。”
  “罢了。”赵珒见她确实是不知道怎么做,便暂且不为难她,“之前不会就罢了,但是现在你要学。”
  薛令微狐疑问了句:“怎么学?”
  ——薛令微觉得赵珒奇怪极了,他硬要自己待在他身边不说,如今还要她学如何取悦他,她都是受他所迫并非自己所愿,到头来,他却还要笑话自己。
  就在薛令微以为按赵珒的意思或许是要亲自教她的时候,赵珒却吩咐了外面等吩咐的下人唤玉如过来。
  下午在东苑出来之后,玉如胸口里的那口气一直未消,她还等着如何看那小狐媚子会被大人如何折磨,又会如何后悔呢,却未料到,大人会突然唤她过去。
  玉如顿时自信倍增,一定是红菱那丫头挨不过去,大人意犹未尽,还是觉得自己好。
  曾经被赐给大人的那些女子,有几个不都是这样过来的?
  如此一想,玉如便畅快许多了。
  不管被送进这提督府的女人有多少个,她玉如都会是走到最后的那个人。
  玉如迅速收拾打扮了一下,便跟着下人前去赵珒的卧房。她十分期待红菱那狐媚子此刻的模样。


第28章 
  玉如一进门; 目光便悄悄先在老地方探寻那丫头半死不活不成人样的身影; 可那木架好好的摆放在纱帐后,根本没有动过的样子。
  搜寻了好几个角落; 也未看到那丫头的人影。
  登时玉如便有些疑惑。不过虽然心底疑惑着,她还是未忘记行礼,如往常一样低着头朝床榻方向跪在地上; 道:“玉如给大人问安。”
  “嗯。”玉如听到前方传来赵珒淡淡的一声,还未抬头; 便又听赵珒说了一句:
  “你既然不会; 那就看看她是怎么做的。”
  这话明显不是对她说的——
  玉如下意识抬头; 便看到她想看到应该不成人样的红菱,此刻正完好无缺的坐在赵珒的腿上!
  玉如登时愣住。
  她生怕自己看错了,又仔细盯了几眼。
  这丫头身上根本没有一处伤痕!
  玉如心中不甘。她用尽浑身解数,虽然得到了赵珒的宠爱,可赵珒却从未像对待红菱这丫头一般; 这样抱过她!
  看赵珒的表情和眼神; 分明就是很喜欢这个丫头!
  薛令微看到玉如过来; 本来是想从赵珒怀里起来的; 但赵珒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她也没有办法。
  玉如眼里的嫉妒和不甘她看的明明白白,今夜过后,玉如定会找她的麻烦。
  赵珒在说完那句话之后便松开了她,她赶忙起身退到一边。
  “你过来。”
  玉如起身走到赵珒跟前,虽然妒火中烧; 可脸上还是挂着笑,柔柔的说道:“不知大人唤玉如前来是要玉如做什么?”
  赵珒表情淡淡的:“你来教教她,如何取悦大人。”
  玉如看了薛令微一眼,故意说了一句:“是红菱妹妹伺候的不周到么?”
  赵珒:“嗯,所以叫你过来,好好教教她。”
  纵然知道是因为红菱伺候的不周到赵珒才叫她过来,可玉如心里的妒火根本没有消散一点。按照往常,若是别人伺候的不周到,早就被赵珒拖出去了,哪里会像今日这样,还要她过来教这丫头如何伺候人?
  ——看来大人是真的对这个丫头很不一样。
  不过玉如也没有什么犹豫,在赵珒面前,她事事都要完美,只要是赵珒吩咐的,就算做不到,也一定要做到最好。
  薛令微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玉如回应了一声,然后便面对面的坐在了赵珒的腿上。
  接着,玉如两只纤细的手臂环上赵珒的肩头,媚眼如丝,拨开一点赵珒胸前的衣裳,露出结实的胸膛。
  然后,薛令微便看到玉如的脸凑到赵珒的胸前,伸出舌尖,从赵珒的胸膛,在掠过锁骨,然后到他的侧脸,还有耳垂。
  尽管玉如尽心尽力的取悦撩拨,赵珒依然不动如山,稳稳的坐在那里,手都没有碰玉如一下。
  一切仿佛只是玉如自己的一场戏。
  其实之前玉如根本没有这样亲近过赵珒,最多的便是坐在他的怀里,没有他的允许,她根本没有亲近他的机会,与赵珒之间,最多的还是做木架上的那些事。
  不过今日,赵珒却忽然允许她亲近自己,又是当着红菱这个丫头,她自然要尽心尽力。
  赵珒虽然说起来最宠她,可不管什么时候面对她,他都是一副不知阴晴的表情。
  本来玉如以为赵珒就是这样的人,可方才她看到赵珒看着红菱的样子的时候,才发现根本不一样。
  玉如入提督府之前是被父亲送到一个嬷嬷那里专门调。教过的,她所学的一切都是针对赵珒,以得到赵珒的信赖的宠爱为最终目的,所以只要是赵珒的要求,她都能手到擒来。
  她的舌尖触碰赵珒的耳垂时,故意发出一丝若有似无的低吟。
  这番姿势和撩拨的方式,看的薛令微面红耳赤。
  玉如是个尤物,又极有取悦男人的手段。若是寻常的正常男人,定经受不住这番撩拨。可赵珒是个太监,若他是个正常男人,肯定早就将自己赶出去,与玉如好一番春宵了。
  看来是真的如以前那些宫人所说,太监即便没了那命根子,也是向往那种事情,也是喜欢女人的。
  玉如见自己极尽撩拨,赵珒都不为所动,更何况红菱这丫头还在场,若是不叫这丫头知道自己的厉害,难免意难平。于是心中一动,脸一转,忽然往赵珒的唇上挪过去。
  然而在快要接近赵珒的唇之时,赵珒却及时的别开脸,一把将她推开。
  玉如没有防备,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薛令微错愕的看着玉如忽然被赵珒毫不留情的推到在地上,她没有想到赵珒竟然会突然推开玉如。
  玉如低呼一声,柳眉一蹙,顾不得尾骨处的疼痛,赶忙跪在地上,惊慌失措:“玉如僭越了,大人恕罪!”
  赵珒看着玉如的眼神明显沉了几分。
  不过他并未追究,只道:“玉如,下次若是再不长记性,你知道后果。”
  “是,玉如一定谨记!”
  薛令微根本没看懂发生了什么,难道不是赵珒叫玉如取悦他,要她学的么?怎么突然之间,玉如会如此惶恐?
  赵珒声音有几分清冷:“你下去吧。”
  “是,玉如告退。”玉如忙不迭的从地上起身,欠着身子退出去。
  玉如离开之后,赵珒这才将目光移回薛令微的身上:“刚才那样,你可学会了?”
  薛令微踌躇片刻,道:“可是……大人到底是喜欢那样,还是不喜欢呢?”
  赵珒唇角微微一扬,却说了一句:“你说呢?”
  “大人若是真的喜欢,方才为何要推开玉如?”
  ——薛令微一开始看玉如开始撩拨的时候,还诧异赵珒竟然会喜欢这种方式,又想着这样太露骨的取悦她根本也做不来,可没有想到,赵珒竟然会推开玉如。
  她便有些摸不准赵珒到底是不是喜欢这样的取悦方式了。
  “姌姌,你当真喜欢我在你面前跟别的女子亲近?”
  薛令微被问的语塞。
  这该是她考虑的问题么?就算她不喜欢看这种事情,觉得赵珒跟别的女子亲近怪怪的,可若是赵珒愿意,她又能如何?即便是赵珒当着她的面跟玉如用上木架上的东西,她也没有权利说自己不喜欢吧?
  薛令微说道:“……大人高兴便好。”
  赵珒听罢,好一段时间没有说话。
  薛令微偷偷抬眼,看赵珒好像又不太高兴了,她觉得现在的这个赵珒真的是阴晴不定,总是莫名其妙的沉脸。对刚才玉如的那种方式也不说自己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要是他不喜欢那种取悦,倘若自己真的傻傻跟着玉如学了,不也是要被他像推玉如那样,推自己么?
  薛令微站在一边好一会,赵珒都没说话,薛令微身上穿的单薄,站的久了有些冷,便忍不住先说话了:“那……大人是要安寝了,还是……”
  赵珒这才侧过脸:“先过来。”
  薛令微察觉赵珒不大高兴,不敢反驳,老老实实的过去。
  她站到赵珒跟前,赵珒也没有动她,对她道:“方才我已经叫玉如给你示范过了,现在该你了。”
  薛令微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妥协。
  人在屋檐下,哪有她说不的权利?
  薛令微学着玉如方才的样子,面对着他坐在他身上,然后缓缓将脸埋在他的胸膛。
  薛令微终是做不到玉如那般的淡然自如,这几个动作,她磨蹭了好半天。
  赵珒不动声色的等着她。薛令微踌躇了很久,这才扒着他的衣裳,唇映在他的锁骨上。
  她还是学不来玉如那般舔人。
  她紧紧挨着赵珒,发现赵珒的身上好像有些越来越热。
  纳罕之际,赵珒突然将她一把抓起来,推开了。
  她没有像玉如那样跌到在地上,却也是登时一愣。
  见赵珒的脸色好像不是很好,看起来像是生气。
  薛令微暗暗的也有些恼了,他到底是喜欢这样还是不喜欢这样啊?
  心里纵然有些恼意,可薛令微表面上并不敢发作,忍着恼意轻声问了闭着眼睛坐在床沿不知道在干什么的赵珒:“大人可是不喜欢?”
  赵珒没回她。
  薛令微只得老老实实的待在一边。最好他是不喜欢,她也不喜欢这样。
  好一会儿,赵珒脸色才慢慢好起来。
  他抬眼看她好一会儿,说道:“罢了。”
  听他说这句罢了,薛令微心里顿时有些雀跃,但她还是问了一句:“大人的意思是?”
  “既然做不来这事,便不逼你了。”赵珒低估了自己的耐力,纵然有些火热上头,但他还是一直保持着冷静。
  现在根本还不是时候。
  薛令微如获大赦,没等说什么,便又听赵珒说道:“以后我在府里,你晚上便过来,不得晚到,我也不会派人去叫你。若是我在府里的时候,你有一次没来,可就不会轻易放过你了。”
  “奴家记住了。”薛令微发现赵珒虽然总是吓唬她,但只要她安分守己,他也不会真的对自己如何。
  “时候不早了,睡吧。”
  “那大人好生歇息,奴家先告退了。”
  薛令微正回头离开,便听赵珒说了句:“去哪儿?”
  “奴家自然是……”
  “我叫你每晚过来的意思,便是跟我睡在一起。”
  “啊?”薛令微瞪大的眼,似懂非懂。
  “不愿意睡在这里,那你就是愿意做别的?”
  “不,奴家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过来。”赵珒已经上了床。
  薛令微踌躇了片刻,还是迈着沉沉的步子过去。
  赵珒坐在床榻外侧,往里面的空位置拍了一下:“上来。”
  薛令微虽然摸不准,但想到赵珒是个太监,除了睡觉,应当也做不出别的事情。
  如此,她便脱了鞋上去。
  躺下之后,赵珒也随之躺下。随后将她搂在怀里。
  察觉到薛令微身子僵硬,他说了句:“以前在公主府的时候,晚上不是总要我陪你睡?现在不喜欢了?”
  薛令微没回话。
  赵珒不满她的沉默,伸手掐了一把她的腰。
  腰是薛令微最敏感的地方,被这么掐一下,让她挣扎着想往后退。
  然而赵珒紧紧搂着她,根本不给她退的地步。
  “喜欢还是不喜欢了?”
  薛令微只得回答:“喜……喜欢。”
  赵珒又轻轻捏了一把,似乎不太满意她的回答:“好好再说一遍,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喜欢,奴家喜欢!”薛令微怕痒,又退无可退,只得这么回答。
  听到这个回答,赵珒才作罢。


第29章 
  这一夜; 薛令微都没有什么睡意。
  直到第二日天明; 赵珒见她还“睡着”,轻轻起身穿衣出去; 似乎是不想吵醒她。
  薛令微其实一直在装睡,等赵珒离开了,她才敢睁开眼。
  回到东苑; 吃过早膳,青妍便从娘家回来了。
  青妍的脸色不是很好; 眼睛还有些红肿; 也有些无精打采。
  薛令微有些担心她:“怎么了?是不是回娘家受什么委屈了?”
  青妍坐在榻上; 低着头,看样子极为难过。
  “青妍,你这是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跟我说说。”
  青妍终于忍不住,抱着薛令微忽然大哭起来。
  薛令微抱着青妍,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 ”好了好了; 我不是在么?可是你母亲出了什么事?“
  之前她听青妍说过家里的事情; 青妍是外室所生的女儿; 母亲不被重视,所以她自小也不得宠。一直以来只有她的母亲疼她,所以能叫青妍如此伤心的,恐怕只有她的母亲。
  “红菱……我母亲她……过世了……”
  青妍一边伤心哭着一边抽抽噎噎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
  前两日只是说青妍的母亲病重,可没想到短短两日,人说没就没有了。
  青妍伤心哭着; 说不出任何话来。
  丧母之痛,她也经历过。如今青妍突然没有了母亲,薛令微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得静静的抱着她任她哭。
  青妍伤心极了,好半天都没停下。最后薛令微竟也跟着她一起哭了。
  她的母亲手上沾满鲜血,败在皇权的路上。可她的母亲,却也是一个好母亲。
  世事无常,这世间实在是有太多的无奈了。
  青妍哭了整整将近半个时辰才彻底平静下来。
  薛令微不忍看她这么难过,却不知道如何哄她。虽然只接触了短短几日,但青妍是个很单纯的姑娘。
  被送进这提督府里来,也是身不由己。
  薛令微忽然想到什么,只对青妍说道:“你先在这里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
  青妍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便好奇的问了一句:“你要干什么去?”
  “你等着我便是。”
  薛令微离开东苑之后,便找到了钱仲,央求他去外面的集市上买点蜜糖回来。
  钱仲虽然不明所以,但想到督公的吩咐,而且这红菱姑娘的要求也并不过分,便答应了。
  不到一刻钟,薛令微便捧着那二两蜜糖回来了。
  “青妍,给你这个。”
  青妍愣愣的看着那小罐子里的东西,她知道这是什么。
  薛令微接着说道:“以前我每每不高兴,有个人就会给我吃这个,吃了这个心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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