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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封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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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各种劝戒的声音。韩玄苦笑了笑,也不答话,只轻轻的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城楼之上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半会便也彻底平息了下来,只留着一声声急促喘息的声音充斥在众人耳畔。变得平静的韩玄对着城下的雷虎喝道:“长沙相韩玄在此,愿领长沙请降,恳请霍峻将军前来答话。”雷虎听的一呆,霍大人明明不在这里,如何前来答话,不过他虽然弄不太清楚眼前的情况,但也不需要去追究,毕竟他只是一个传令之人,既然已经得到敌军的回复,雷虎便不再犹豫,掉转马头转身而去。其实在这静寂无声的四周,紧紧关注着长沙城头的刘封已依稀听到了韩玄的喊话,转过头去,看看身后亲卫高举的霍峻战旗,刘封不由微微一笑说道:“换战旗”。随着刘封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好的士卒立即举起刘封的将旗,纯黑的旗面立即迎风招展,威风凛凛。而刘封身后的士卒看着大公子的战旗高高竖起不由齐齐发出一声欢呼,气势惊人。大笑一声,刘封不待雷虎禀报,双腿一夹战马径直往城下冲去,那孤傲、自信的结实身影更让阵中士卒阵阵不已。看着敌来阵中新换的战旗,城上的韩玄不由一呆,而看着单枪匹马冲至城前的那个陌生敌将,韩玄默言无语,不知从何说起。这时刘封首先开口喝道:“左将军、领豫州牧刘皇叔帐下副军校尉刘封在此,请韩大人答话。”刘封这阵清沏响亮的声音传至城头,让一心等待着霍峻的韩玄黯然心惊,也让原本战意浓浓的守军一窒。愣了一下,韩玄于汝墙之后露出身躯疑迟着问道:“在下镇南将军帐下长沙相韩玄,敢问城下可是刘皇叔义子刘封将军当面?”刘封毫不迟疑爽朗答道:“正是末将,身后这部士卒便由末将统领”。韩玄呆了一呆,喟然长叹,刘封的名字旬日之间早已传遍荆州南北,他又岂能不知,对于这个传说之中以一千士卒就能抵住五万曹兵精锐的左将军义子,他已仅当是传闻言过其实而已,何曾想到如今这个被自己认为夸大其实的刘封不仅正在城下,而且还在昨夜让他大败一场,如今大势已去,说什么也晚了,这时刘封的自报姓名已经点醒了韩玄,让他知道败在何处,连敌军统将是谁都没有弄清楚就盲然发起进攻,惨败一场也算不冤了。韩玄惨然说道:“公子武勇过人,智计超绝,某自叹不如,如今败军之将不敢言勇,只望将军能答应某三个要求,某立即下令开城投降。”一听韩玄谈起降城之事,刘封立即抖搂精神谨慎应道:“大人请讲,若是要求合理,漫说是三条要求,便是三十条要求也无拒绝之理。”韩玄不料刘封尽会如此回复,一时有些惊愕,而城楼之上,被刘封名字唬住的长沙士卒已没有了先前的愤怒和战意,此刻只顾瞪大了眼睛紧盯着城下那个全套包裹在黑盔黑甲之中,传闻有三头六臂、乃天杀星下凡的刘备义子刘封,看着处于箭程之内,却侃侃而谈毫无畏惧之色的刘封,虽没有见识其武勇,但是胆色已让众人钦佩不已。原本因为昨夜惨败而耿耿于怀时刻想着再战复仇的他们此刻这种想法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有点畏惧想来。众人细想,五万纵横天下的精锐曹兵皆奈何不了他,凭我等数千人,能逃得性命已属不易,再去复仇岂不是寻死?人就是这么奇怪,诸事往往就是寻一口气,而一旦找到平衡点以后,往往就失去了那股冲劲。韩玄清理了一下脑海之中混乱的思路,沉吟了片刻,随即说道:“第一,必须释放被俘的士卒,不得乱杀无辜。”刘封一听顿时点头应道:“这是自然,临战之时,彼自为其主,虽有死伤袍泽之仇,但归降之后,便是自己人,当会一视同仁。”韩玄看刘封毫不迟疑答应便接着说道:“第二,降城之后,将军当约束士卒不得肆意抢杀、不得扰民、不得欺压百姓。”刘封顿时答道:“我等便是荆州之人,长沙百姓便是我等乡邻,自然不敢有冒犯之处。”韩玄点头满意,随即目光落到城上众守卒身上,看着那一张张熟悉而又满带沧桑的脸庞,韩玄缓缓说道:“第三,将军不得为难城中士卒,归降之后,若有不愿继续随军者,恳请公子海量,一律准允。”刘封一听韩玄所提三策,皆为士卒百姓而提,毫不提起个人私利,不由惊疑。但三策皆合理要求,刘封自无反对之理由,不由高声应道:“大人所提三策合情合理,即便将军不提,末将也自当遵守,请大人放心。”韩玄知道左将军刘备乃是天下仁义卓著之人,撤离樊城之时,为保十数万百姓安全,宁遭曹军突袭,如此爱民之将其义子必会言而有信,宽以待民,当再也变故。回头远望长沙城中,炊烟缈缈如同一幅美妙画卷一般迷人,韩玄顿感肩上压力一轻,全身都舒坦起来,随即韩玄想到韩风,想到这个才干品行俱佳的族弟,因为自己的过失如今生死不明不由极为愧疚。想了一想,韩玄看着城下巍然不动的刘封,再次说道:“某还有一小小要求,不知将军能否答应。”刘封放声而笑,高声说道:“大人请讲。”韩玄随即说道:“昨夜混战之中,某族弟韩风冲阵于前领军厮杀,如今生死不明,不知将军能否查探一下俘虏之中是否有此人。”刘封点头应道:“大人稍等片刻,末将即让手下之人查探。”他两人声音洪亮,此刻城上城下皆听的清楚,刘封话语一出,阵中便忙碌起来,只片刻,斥侯队百人将伍俊便押着一员单体略显单薄,浑身狼狈不堪的敌将前来。原来,韩风被伍俊擒住,却极不安份,老是想逃,但伍俊何人,自幼被便军司马刘从大人收养于行伍之中,对于军营手法自是熟悉,几番折腾下来,韩风早已吃尽苦头,伍俊为了省心更是连韩风的下巴都给卸了下来,是已刚刚韩风虽闻听韩玄要献城投降只能心中干急,却作不得声。看韩风武艺,伍俊便已知道此人身份不低,早就从其他降卒口中探得其姓名,如今听闻大公子交待才帮韩风接上下巴,押出阵来。形势异常,韩风已顾不得跟伍俊计较,三步并二步被伍俊押到刘封身侧,韩风自顾喝道:“大人,城中兵精粮足,敌军千余根本破城不得,何苦献城而降。大人三思啊。”韩玄一看城下那人果是韩风不由惊喜万分,顿时说道:“子羽无恙,我便了了一桩心事。”顿了顿说道:“如今荆州已降,曹军旦夕可下,长沙早晚属他们之地,降曹与降刘又有何区别?况且左将军素有贤名,当不会负城中百姓。”韩风听罢韩玄之语尽然不知如何来应答。这时,韩玄又接着说道:“子羽可投刘封将军帐下效力,替兄监督其是否按照允诺执行,若有偏差,子羽可拼死一战,以尽我等守护长沙之职。”韩风一惊,说道:“此当为兄长之责,何故交于属下。”哪知城头韩玄惨然说道:“吾若生于世,何谓献城而降。”众人一惊,已听出话外之间,哪知不等众人反应,韩玄已高声喝道:“立即放下兵器,开城投降”。说罢腾身而起,纵然跃下城楼。———————————昨晚写着写着就趴在电脑前睡着了,醒来已经10点多了,晚了,抱歉抱歉!!

   ………………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一阵沉闷的声音蓦然在城下响起,一跃而下的韩玄伴随着沉重的战甲重重砸在地上,摔成一团肉泥,城上城下数千人眼睁睁的看着韩玄从高高的城楼上跃下殉城不由惊骇无比,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难以置信的一幕。韩风悲愤欲绝,韩玄这位族兄一直如慈父的关爱着他,那种死生相依之感深深印于他们心间又岂是外人所能了解。如今突遇如此变帮,韩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双腿不由一软,韩风朝着城门之处跪了下去,这个重情重义的血性汉子一时之间控制不住自己哀伤的情绪,放声大哭。这阵突起的哭声仿佛惊醒了四周众人,城墙之上的长沙守卒不由齐齐跪地,为大人送行。惊天的哭喊之声随即在长沙城头响起,凄凉壮烈。刘封微皱着双眉想了想,随即对着身后的士卒喝道:“为韩大人送行”。战阵之中的士卒先是一愣,随即齐齐取下战盔,默视远方。魏延等混进城中的士卒听到冲天而起的哭喊之声正惊疑不定,不料一个校尉带着十几名亲卫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一脚踢中魏延的身体大声怒喝:“你们这群废物,贪生怕死,逃的时候比谁都快,如今韩大人殉城了,尽然聚在此地无动于衷。”魏延被吓了一跳,待回过头去才看见冲来的那群人个个泪水连连,看似极为哀伤。没有弄清楚情况的魏延自是不敢造次,不由低下头去噤若寒蝉。心情极烦的校尉根本没有心思去查看他们属于哪部,吼声喝道:“还不快打开城门。”魏延等人面面相觑,但是一下子他们就反应了过来,如此良机,又岂能错过,于是他们一跃而起,奋力的搬开死死抵在城门后面的泥包,粗木,清理出城门通道。长沙一战之后而降。仅仅四日时间,刘封便奇迹一般的以一千士卒攻占长沙郡治长沙城。长沙尉黄忠府上,黄忠之子黄叙随侍一侧,黄忠、傅彤、霍峻三人侃侃而淡,其实黄忠此人虽然性子略为火爆,但却极为义气,对于兄弟向来不错,待傅彤解释完来意之后,自然不再恶言以对。傅彤被韩玄派来此处,乐得清静,绝口不提政事。三人乃是旧识,自是言谈甚欢。这时,紧围住在黄忠住所的一千士卒还未撤去,他们已经接到斥侯通报,长沙城已降于左将军刘备,统军前来的便是日前传闻在樊城血战的刘备义子刘封。哪知守住在外面的护卫把军情报于里间的军司马大人后,傅彤仍旧毫不在意,只令他们继续守在外侧便行,不必惊慌。守将易主,遭遇如此大事这些士卒又怎能不惊慌,正在他们彷徨无计,互相议论之时,忽然发现前方有一队人打马冲来。条件反射一般,守卫的士卒立即抽出战刀、挺起长枪,紧张注视着来人,刀枪碰撞“叮当”之声不绝于声。战马速度不减,笔直向他们冲来,看着那种气势汹汹、凶悍异常的样子,矗立当场的士卒不由暗暗心惊。及至三十余步,战马忽然减下速来,马上的骑士齐齐翻身下马,缓步朝他们行来,那种毫无半点拖泥带水的感觉,让举刀持枪如临大敌一般的惊叹无比。来人约二十骑,全身包裹在黑盔黑甲之中,气度不凡,尤其是当先一人身材高大魁梧,器宇轩昂,俊朗的外表之下更显出一股凌厉肃杀之气,直让人不敢正视。刘封淡淡的看着紧张的注视着他们的众人,一言不发,径直朝他们走去,一旁的雷虎则跟上几步,冲着众人问道:“此处可是黄忠黄汉升老将军府第?”或许是感觉这几个身上虽有一股凌厉的气势却没有丝毫的敌意,他们不由齐齐点头。刘封表面虽然冷肃,实则为人随意,极为亲和,看着那些点头的士卒,不由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径自走进阔大的府门之中。雷虎等人却依旧冷若寒霜,凶神恶刹一般紧随刘封身后。直到府中,黄忠亲卫拦住了一声不吭的众人,他们看着靠近的刘封等人本能的就感觉到一种危险的靠近,不由紧握战刀凝神注视。雷虎刚想说话,刘封便轻挥了挥手首先开口,“末将左将军帐下校尉刘封,前来拜见黄汉升黄老将军,劳烦通禀一声。”几个小心戒备的悍卒被刘封的话吓了一跳,不是因为刘封的声音太大,而是因为刘封那两个字实在太过惊人。但他们也算是久经沙场,见多识广,虽然被刘封的名字所惊,但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告罪一声,前去通报。很快,就有几人迅速向他们这里奔来。这时,刘封的嘴角突然露出一股笑意,因为他看的真切,那当先冲来之人,乃是他这部士卒的副将讨虏校尉霍峻。黄忠等人虽然于大厅之中不曾出府半步,但长沙城中的情形又怎么瞒的了他们,而黄忠这个直爽的老将虽然已被韩玄夺去了长沙尉的职务,但当他听闻韩玄战败、韩风生死不明的情况之时,他曾想返回城头助韩玄一臂之力。但起身拦阻于他的不是刘封手下的霍峻而是军司马傅彤,傅彤一句话就让黄忠安静了下来。“兄长,弟之职责便是奉韩玄大人令严格控制兄长以及手下的进出,没有大人的命令,那只能恕弟无礼了。”刘封看到了霍峻常常提及的黄忠黄汉升,看到了那个须眉皆白,身材魁梧高大的老将。不知怎的,一看到这个老将,刘封就感觉心里酸酸的,有点难受,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一路之上准备的话语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扔到哪个角落去了,他从来不敢想象,荆州军中,还有这么老的将领。而黄忠、傅彤也同样被刘封的气质所惊,二天来,霍峻已经不仅一次在他们面前提及刘封的武艺和为人,但真正到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才真正体会到传闻与现实的差距,眼前的刘封哪里有三头六臂,这只不过是一个年少老成的小将而已,要说有啥不同,也就是比普通小将多了一份成熟稳重的感觉。刘封立即抱拳说道:“仲邈兄曾在末将面前多番提及黄老将军威勇,如今亲见老将军始知仲邈兄所言句句确实,老将军果然有老将廉颇之勇。”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最近威名甚重的刘封如此恭敬说话确让黄忠心中舒坦,不由躬身说道:“将军虎威,年纪轻轻便有樊城血战之辉煌战绩,让我等汗颜。”哪知这话让刘封伤感起来,不由喃喃说道:“战场之上,若有战绩,也是无数士卒用身躯和热血所换得,刘封惭愧,无寸功而得此名。”刘封满带伤感,一言说罢,便让众人一阵唏嘘,如今年龄便有如此见地确实颇为不易。这时,霍峻哈哈一笑说道,“将军一千士卒便能攻占长沙如此坚城,本当高兴才是,何故如此伤感。”刘封闻言一愣,随即说道:“见韩大人于城楼跃下殉城之时,心中确是极为难受,于城中听闻百姓遍传韩大人爱民之事迹,更是让人羞愧,若是不能让长沙百姓富足生活,岂不是有负韩玄所托?”霍峻一听刘封越说越是伤感,急忙打断他的话语说道:“将军还当放开胸怀,不必如此烦恼,仓促之间还未向将军介绍,这边这位便是傅彤傅子阳,暂任军司马职,此次奉韩玄之命派兵围住汉升的府第,让我兄长府人众人不得进出。”傅彤立即躬身说道:“末将傅彤,见过将军。”刘封赶忙抱拳说道:“傅将军不必多礼,末将曾于城头答应韩玄大人,即刻起,城中士卒愿从军者将重新编配,不愿从军者赐于钱粮允其卸甲归田。不知将军可愿加入我军之中?”傅彤闻言笑答道:“将军威名传遍天下,更兼左将军刘皇叔素贤名,如此仁义之师,末将自然愿意。”刘封不由大喜。随即他好似想到什么,转向黄忠说道:“韩玄已亡,长沙已易主,封锁之令自然失效,老将军府上此刻即可自由出入,等长沙城中事务打点完毕,末将再派士卒送来钱粮,老将军只管安心住在长沙便是。”说罢也不看黄忠,转身朝霍峻、傅彤说道:“长沙新得,事务烦多,还需劳烦两位将军,不如同回府衙。”霍峻、傅彤闻言立即点头称是,虽然霍峻有点奇怪刘封为何不招揽黄忠,但碍于众人之前,也不好多说,向黄忠抱拳便要离去。黄忠一看刘封如此客气,处处替他着想,却绝口不提让他任职之事,不由感到有些轻松,又有些诧异,随即迟疑着说道:“不知将军可有用得着黄某之处。”刘封一听肃然说道;“征伐沙场,为百姓计,乃我等小辈之事,将军高龄当颐养天年,自是不敢劳驾。”刚刚还有些轻松的黄忠,闻言不由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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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刘封的话语虽然极为客气,但仍让一旁的黄忠瞪大双眼,喷出愤怒的火焰。几十年来的坎坷仕途并没有将黄忠的火爆脾气磨去,反而由于饱受挫折变得更加刚毅火爆,而这个老将最不能忍受的便是别人说他老,说他老而无用。尽管刘封的话语已经极为客气,但还是将这员老将激怒,黄忠怒目圆睁,须发直竖,愤然说道:“末将虽老,但仍能饭斗米、肉十斤、手开二石强弓、纵马于前,横刀杀敌,小将军虽勇,但又何以小觑老卒?”刘封也没有料到黄忠说变脸就变脸,刚刚还是一慈祥长老,转眼便瞪大眼睛要与人拼命一般,看着横眉竖眼的黄忠,刘封喃喃说道:“封本欲盛请老将军出马共领长沙军马为荆州乃至天下百姓而战,尽全力匡扶社稷于危难,但看将军须发皆白,确实于心不忍,还望将军勿要动怒。”停了一下刘封接着说道:“但看如今将军壮志雄心不减,那末将厚颜恭请将军同归左将军帐下效力如何?”黄忠看刘封语带谦逊、又诚心相邀,心中怒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大笑说道:“如此甚好,好此甚好,末将愿与仲邈、子阳一般同归将军大人帐下,听候将军大人调遣。”刘封没有想到这员老将脾性如此耿直,答应的如此爽快,一时之间欣喜万分,激动莫名。而一旁的霍峻与傅彤则微眯着眼怪异的看着刘封,小声喃喃的说道:“如此甚好,嘿嘿,如此甚好。”刘封没有在黄忠府上过多停留,只闲谈了片刻便告罪而去。长沙新得,诸多事务要等着他去处理,别的不说,单那四五千降卒的整编训练,就够他忙碌好一阵了。好在别部司马庞统曾任夏口太守对于军政事务都极为精通,举手落笔之间诸多事务一一分列清晰,果断执行,大大的分担了刘封身上的压力。而霍峻、大山、王威、魏延等人经验丰富,再加上新降的黄忠、韩风、傅彤皆军中老将且对长沙士卒熟悉无比,处理降卒事务也事半功倍,只经过初期的短暂慌乱,长沙便又回到正常的轨道上来。韩玄的殉城而降不仅减少了两方士卒的伤亡和仇恨,更避免了城中百姓的惊慌,城头易帜,守将更换最初之时虽然引起了小小的惊慌,但是众人渐渐发现,新入主长沙的士卒与他们秋毫无犯,而他们的生活依旧平淡如往常一般,而长沙城中,除了各条大街之上多出来的一队队巡逻士卒之外,与往昔没有任何的差别。待到守城士卒四处张贴完告示以后,长沙城中百姓便彻底的安心下来,直到此时他们才知道,短短一日之内,长沙城便已在刘备刘皇叔的掌控之下,对于这位爱民如子的刘皇叔,他们显然十分的信任和支持,如今更是有些庆幸起来。而更有传闻,能在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夺取长沙城的便是那个在樊城杀的曹兵大败的刘皇叔义子,是那个天杀星下凡的凶神,一时之间,刘封的名头更响,大名被传的神乎其神。夜幕降临,喧闹了一天的长沙城在夕阳余晖的轻抚之下慢慢的安静下来,袅袅炊烟,不断的从城中各处飘起,在长沙城上空不断凝结,聚起一片烟云。而被百姓谣传的有神鬼莫测之能的刘封事实上与常人并无两样,此刻他正矗立于北门城楼之上遥望远方。城楼之上的汉字大纛在风的拉扯下发出阵阵呼声,让刘封感觉此刻如同身在梦中一般,直到如今他都不敢相信自己仅凭一千士卒在没有任何攻城器具的情况下拿下了这座坚固无比的长沙城,高大的城楼,宽阔厚实的城墙再加上前方护城河,这座让所有攻城士卒都头痛无比的坚城在他面前显得毫无抵抗之力,让他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有那么神奇。想到此,刘封不由侧过身去感激的看了一眼身材矮小、长相黝黑的庞统,若不是士元先生给他信心,教他如何从大局、利益之上去考虑一场战争的目的和意义,他如今可能还在夏口焦急的等待着义父等人的消息,等待着与大军汇合,根本就不可能有现在的战绩,也不会明白那么多的道理,很显然经此一战,他更加懂得如何去把握战场上的时机,如何争取最大的战场利益。这时,斥侯队统领,百人将伍俊满头大汗冲上了城楼,隔着老远就急冲冲的减了起来,打破了城头的那种宁静和安详。“将军,前往江夏报喜的斥侯已经返回,并打探到了左将军大人的消息。”刘封一听全身的血液蓦然便加快了流动的速度,疾步迎向伍俊兴奋说道:“我义父有消息了,快,快说。”“刘琦公子对将军如此神速拿下长沙城极为惊讶和开心,如今江夏、巴邱、长沙连为一体,进退有据,紧扼长江南岸,对我军极为有利,现托将军全权处理长沙事务,任命官吏、招募士卒可自行决定。另左将军帐下偏将军关羽大人与幕僚孔明先生已至江夏,向刘琦公子借兵以护卫左将军大人过江。”刘封又惊又喜,一把拉住伍俊问道:“传令之人可曾二叔以及孔明先生探问我义父等人安危!”伍俊先是一窒,随即说道:“将军,传令斥侯身份低微,又怎敢向他们两位大人问话?”刘封忙不好意思的拍拍额头说道:“是是是,我心中一急,倒是搞忘了这点,不过他可曾了解到一点我义父的详情?”伍俊听言点头说道:“孔明先生听闻斥侯乃长沙派去通传捷报之人便叫他过去询问了一番,并让斥侯兵转告几句话给将军。”“哦?孔明先生有何话语传来?”“听斥侯传报,孔明先生对将军能安然逃出樊城甚感高兴,如今以一千士卒攻占长城沙更让他惊喜万分,同时转告将军,左将军各部虽有折损但精锐尚在,更兼关张赵三位将军勇猛,如今借得江夏之兵,必能安然撤回江夏郡中,请公子不必担心。倒是长沙新降之地,民心未附,不可轻动,公子只需紧守目前城池,待左将军脱险再做计较。”刘封点点头,叹息说道:“如今听闻义父无恙便放下心来,听闻长坂一战中,若非赵叔叔勇猛过人,吾弟阿斗早已深陷曹兵之中,现在不知情况如何?”伍俊说道:“这倒不曾听得众人提起,不过左将军既然能派人往江夏借兵,必是有惊无险之局,将军不必担忧,数日之间当会休息传来。”刘封细想一下,便放下心来,总算有了义父的消息,也不急在这一时了,想了一下便对伍俊说道:“还需劳烦仲威加派斥侯来往两地之间,早晚各一人及时通报两地军情。”伍俊躬身说道:“将军放心,属下立即去安排。”看着转身退去的伍俊,刘封转过头去看了一眼一直默不作声的庞统,惊疑问道:“先生何故一言不发?”哪知庞统却轻笑着说道:“将军急切之间,一句急过一句,统插不上嘴而已。”刘封不由大窘,两人顿时放声大笑。半晌,刘封才脸带笑意说道:“若非先生高见,何能夺得如此坚城,如今形势纷乱,多得一城之地,大军则安全一分,末将真是感激万分。”庞统轻笑道:“将军与我何需如此客气,前番夏口之时将军能仅凭我一番狂言便能下定决心西征,可见将军智力绝佳,决断惊人。夜间亲见将军阵前之威勇更是如生钦佩,如为将军此等人物出谋划策,一展统之所学,自是荣幸之致,相得益彰,将军何来感激一说。”刘封不由叹息说道:“短短旬日之间,便得诸多义士相助,封资质驽钝,真是惭愧不已。”望了望远处天空之中飘浮的云彩,刘封继续说道:“刚才仲威之言,先生已经听闻,如今孔明先生传来言语,教长沙不可轻动,不知先生之意若何?”庞统往前踱了两步,直到汝墙之后,轻叹一声说道:“孔明乃我故友,智计不在我之下,虽未亲临长沙一地,但此处形势却不出其所料。”微微笑了一下,庞统接着说道:“以目前形势看来,确是不宜再起兵端,若论其因,长沙新降,民心未附是其一,长沙之卒战力低下不堪重任为其二,再则四周诸郡听闻长沙失守必定戒备森严,已无可曾之机,此为其三。左将军大人不日即能返回江夏,如此曹兵便会陈兵长江北岸,固守长江一线,已是目前第一要务,切不宜轻举妄动。”刘封听闻不由认真的点点头,深以为然。看着渐渐暗淡下来的天空,原本因为得知义父等人消息而略微兴奋的心情渐渐的平淡了下来。这段时间以来的独自统军作战,已经让他感受到了一个将领所需要承担的责任,而今天一日之中接触的各种事物也让他疲于应付,若不是政务皆由庞统应付着,恐怕他连站在这里休闲片刻的时间都没有了。想着迷茫的未来,想着长沙城中的种种事务,刘封渐入沉思之中。而这时,远处蓦然有四五骑打马往长沙城冲来,零散而又熟悉的马蹄之声,顿时将刘封拉回现实之中。

   ………………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疾速冲向长沙城北门的共有四骑,其中一匹战马之上尽然有两个人,两人的身躯庞大无比,笼罩在那匹可怜的战马之上,几乎将战马给压垮,看的城头的刘封直皱眉头,战马可是战士是第二条生命,哪有这样折腾的。战马于护城河前停下了奔驰的脚步,此刻已近黄昏,为了防止敌军突袭,不仅各处城门紧闭,连外护城河上之木桥也早已收起,城外几人根本没法进得城来。只见马上几人齐齐翻身下马,直到此时城上众人才发现,原来那匹座骑两人的战马上,其中一个像是受了重伤,后面那人正是为了稳住他的身躯让他不至于掉下马来。看着宽阔的护城河,看着紧闭的城门,那几个着装怪异的大汉,不由朝着长沙城头大喊大叫起来。刘封细心聆听了片刻,不由皱起了眉头,转头看了一眼雷虎说道:“虎叔知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雷虎摇摇头说道:“大人,南方之人说话都软绵绵的,能听懂荆州话已经不易,而这好像还不是荆州话。”迷惑的刘封不由侧过头去询问庞统,“先生可知这是何方语调,尽然会如此怪异?”庞统微微皱眉说道:“荆州南部诸郡县皆杂居蛮人,尤以武陵为最,五溪蛮夷皆被称为武陵蛮,看城下之人着装怪异,语调奇特,必是蛮人无疑。”一听庞统如此说来,刘封脑海之中一动,叔义于镇南将军手下效力之时曾主管各部蛮夷诸事,必精通蛮语,想到此,不由转身对一名亲卫说道:“速请王威大人至此。”片刻之后,正忙于整编士卒的王威急急赶上城楼,不知刘封叫他前来所谓何事。待听到城下阵阵怪叫之声和看到刘封一脸苦笑之时,王威才恍然大悟。原本是找自己传话来了。王威抱着向刘封、庞统致意之后也不拖沓,立即走到汝墙后探出头去,认真听闻起来。刘封看着认真聆听的王威,不由疑惑着问道:“叔义可知,这几人所言何事?”王威认真点头说道:“将军,这几人自称来自金鞭溪,声称其主人身受重伤,需立即进城请医师治疗,恳请守将通融一下。”刘封闻言不由羡慕说道,“叔义果然才识俱佳,连蛮人的话都懂,厉害,厉害,怪不得镇南将军在世之时如此看重叔义。”王威脸一红,不好意思起来:“我自幼便在武陵长大,家父与蛮人交善,我跟他们学来的。”刘封伸出头看了一下城下,想了想说道:“立即打开城门,放下吊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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