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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太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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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他伸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让她抬头注视着自己。
  看着那双如墨般的眸子,慢慢的邓绥放松了下来,整个人悄无声息的平静下来。一时却挪不开眼,就这样慢慢的沉寂进去。
  看着脸上略微有些痴迷的人儿,刘肇心情大悦,伸手轻而易举的抱起她,移步往床榻走去。
  轻轻的将她放在床榻上,雪白柔软的帷幔也随之飘落而下。殿里很安静,安静的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感受到自己唇间的温热,邓绥缓缓的闭上眼睛,整个人显得那么的生涩懵懂。他的吻很轻很柔,缓慢的落在她的唇瓣,慢慢的他加深了这个吻。她本能的伸手勾住了他脖子,只是觉得四肢乏力,整个人都瘫软在床榻上。
  他依旧没有打算放过她,侵占性的轻轻咬了咬她的薄唇,她刚想张嘴,他便更加霸道的吻着她,呼吸在一点点减少,感觉整个人都快要窒息了一般。
  迷迷糊糊之间,她只知道自己的衣物被尽数褪去,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身体也渐渐滚烫,就连殿里的温度仿佛也随之慢慢升温。
  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缠绵,在他的带领下,她竟有些不由自主生涩的回应着他。而他似乎得到她的回应,变得越来越兴奋。
  届时,邓绥不由自主的轻哼出声“啊!疼!”,她条件反射的躬了躬身子,眉头一皱,额上泛出密密的汗珠。邓绥不由得伸手抓住身下的背褥,尽管很疼痛,可是这一刻她的心里洋溢着幸福。
  看着她疼痛的蹙眉,他缓慢了不少,伸手拭去她脸颊的汗珠,柔声安抚。
  渐渐的她的眉头舒展开来,慢慢的堕入其中无法自拔。
  一时间,寝殿里弥漫着一股暧昧气息,一室旖旎。












    

  第三十章 旁敲侧击



  不知过了多久,邓绥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寝殿一片寂静,身子的痛楚还未消尽,她艰难的侧身望着那张棱角分明英俊的脸庞。
  男人闭着眼睛,依然陷入熟睡,邓绥忍不住的玉指轻绕,随着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唇,犹如蜻蜓点水。
  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心里有一丝丝甜蜜,幸福在心间流淌。他是一国之君,威震天下,可是尚能如此待她,她很知足,不求奢望更多,只求年年如今朝。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张英俊的脸庞,指尖勾勒着他脸庞的轮廓,仿佛就这一瞬间要印进自己心里。
  突然她雪白的手腕被一把抓住,刘肇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邓绥羞涩的底下了头。
  “盯着朕这么许久,仔细眼睛酸。”刘肇握住邓绥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前,笑着道。
  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邓绥不禁撅着小嘴,佯装生气似得说道:“皇上竟然装睡,取笑臣妾。”
  “朕哪是在取笑你,只是方才总感觉脸上有什么东西,这才醒来。”
  邓绥听了,连忙低头说道:“都是臣妾不好,臣妾打扰皇上休息了。”
  说完,邓绥抬头瞧了瞧眼前的男子,他亦抬头看着自己。那双墨眸总是那样深邃,让人捉摸不定,却又被深深吸引。
  “无妨!”
  不知这样对视了多久,刘肇看着自己身边的女子。浅浅一笑伴随着淡淡的梨涡,两颊微微晕染着红晕,像一朵盛开的琼花。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那充满灵气的眸子,荡漾着令人迷醉的神韵,只是一眼就深深的印在脑海中,无法自拔。
  她和后宫的其他女子不同,她身上少了一种脂粉气息,多了一份淡雅脱俗。少了一分张扬,多了一分内敛,却又带着一股英气与灵动。
  自那日千鲤池一见,她坐在回廊里,喂鱼做诗,笑的那么纯真那么干净。那种淡然清远的样子,在这后宫中实属难得,他远远的瞧见却又不忍心打破那份难得的美好。
  “皇上,时辰到了,可要奴才伺候着梳洗?”就在这时,外面响起的内侍梁丘的声音,打破了殿里的宁静。
  刘肇回过神,放开了邓绥的手,随后起身,邓绥也跟着下了床。
  “进来吧!”刘肇唤道。
  这时寝殿的门应声而开,梁丘领着一众内侍走了进来。
  “臣妾伺候皇上更衣!”邓绥拿过内侍送来了衣袍,柔声道。
  “嗯!”刘肇点了点头。
  穿好衣袍洗漱完毕后,刘肇陪着邓绥用过早膳后,便去上朝了。
  邓绥依旧身子酸软,可是她还是按照惯例,收拾妥当过后,前去给椒房殿请安。她知道今时不同往日,只怕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
  她刚刚离开黎岚殿不久,就碰上了前去请安的萧美人。
  “妹妹见过姐姐!”邓绥微微欠身,恭敬有加。
  萧美人见了笑了笑,随后扶起邓绥,半开玩笑的说道:“今时不同往日,妹妹自是不必向我行礼的。”
  “姐姐依旧是姐姐,妹妹怎能逾了规矩?”邓绥柔声应道。
  萧美人只是笑了笑,暗自点了点头。可是瞧着依旧谦逊有礼的邓绥她心里却隐隐有一丝不安。
  皇后一心想要收其为己用,如果邓绥得宠,自己一方的势力应是如虎添翼。可是按照这些日子来看,她似乎从来都没有表过态。万一她依附郦昭仪一方,那岂不是成了心腹大患。
  萧美人自是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她看了看邓绥,拉着邓绥的手,边走边说道:“如今妹妹得宠,这后宫中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热呢。姐姐是过来人,提醒妹妹日后还是仔细些为好,这后宫中为了争宠耍手段论心机的姐姐可是见多了。”
  面对萧美人的旁敲侧击,邓绥岂会不明白?
  “姐姐提醒的是,不过想来应该是无碍的,毕竟妹妹也只是一时好运,才得以皇上垂青。”邓绥笑了笑,慢条斯理的应道。
  萧美人拉着邓绥,继续说道:“这后宫中什么样的人没有?妹妹只当自己是一时庆幸,可旁人可不这么认为。难道妹妹就不想找个庇护之所,今后也好有个依附?不至于遇事后孤立无援?”
  萧美人的话既然已经说的如此明了,邓绥反而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并不想卷入他人纷争。如果就此拒绝,怕是会惹恼了皇后,更加得不偿失。
  “妹妹并不想要争什么,抢什么,只知道恪守本分,紧受规矩。做自己该做的人,那些不该做的事,妹妹是万万不会碰的。”邓绥微笑着说道。












    

  第三十一章 绣制冬衣



  邓绥刚刚说完,萧美人脸上的笑容一僵,可是随即很快的就掩饰住了。
  “妹妹说的也不无道理,时辰不早了,还是快些走吧!”萧美人转身对邓绥说道。
  邓绥点了点头,和萧美人一同走进了椒房殿。
  刚刚坐下,韩云静随后就走了进来,她进殿第一眼就撇了撇,眼神里明显夹杂着不满和愤怒。
  邓绥自然也看见了她,只是礼貌的微微颔首,可是韩云静似乎并不领情,冷哼一声后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只因皇后偶感风寒,所以嫔妃们请了安后,并没有久留稀数退下,唯独只有萧美人依旧留在殿中。
  “为何板着个脸?”皇后抬起头,看了看一旁不大乐意的萧美人,缓缓问道。
  萧美人甩了甩袖子,应道:“姐姐,如今看来这新晋的嫔妃中只有这邓绥可以和那韩云静平分秋色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早些笼络她才好?”
  “平分秋色?我看她比那个韩云静有过之而无不及啊!”皇后微微挑了挑眉头说道。
  皇上醉心政务,一个月难得到后宫几次。虽韩云静早早得宠,可是皇上也不过一夜雨露。可是这邓绥,种种迹象表明这邓绥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皇上对她似乎很是上心。
  “既然如此,我们更加应该先下手为强啊!”萧美人不解的说道。
  瞧着今日对邓绥的试探,她的回应含糊其辞,只恐夜长梦多。
  “如果让她站到郦昭仪队里,她们岂不是如虎添翼,日后郦昭仪恐怕更不会将姐姐放在眼里了。”萧美人急忙道。
  皇后抬了抬眼,一边修剪着案边的那株别致的盆栽,慢悠悠的道:“你瞧瞧你,永远改不掉的急性子。”
  “不是我急,我是担心万一邓绥哪天为郦昭仪所用,我们岂不是……”
  萧美人还没有说完,皇后就打断了她的话:“不会!”
  “姐姐的意思是?”萧美人低声问道。
  皇后理了理树枝,放下手里的剪刀,随后说道:“真如你所说,她早早的就学学了那韩良娣,可是为什么她会忍到现在?不就是不想卷入这股暗流中吗?她很聪明,可是她却不知道后宫中的争斗不是你想置身事外就能如常所愿的。”
  “姐姐这是何意?妹妹越来越听不懂了!”萧美人蹙眉,疑惑不解。
  皇后拾起方巾擦了擦手,随后才缓缓说道:“后宫暗潮涌动,她想置身事外哪儿那么容易。如今她一得宠,不用我们动手自然有无数人看着眼红对其下手,我们且耐心等待,相信终有一天她就会自行找上门来的。”
  面对皇后的自信满满,萧美人也不再急躁,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戏码,在这后宫中演的还少吗?
  既然皇后都如此说了,现在要做的唯有悉心等待。
  …………
  回到黎岚殿,邓绥愈发无聊,容若拿来了缎子为穆勒穆荆添置过冬的衣裳。瞧着容若和浣纱针法极好,她一时也来了兴致,坐在一旁同她们一起绣了起来。
  “穆勒和穆勒当真是好福气,竟得贵人亲自为他们绣衣裳。”一旁的香菱撅着嘴,佯装嫉妒道。
  邓绥瞧了瞧她,打趣道:“你这丫头,他们俩的福气哪有你好,你的那件冬衣可是容若姑姑一针一线缝的。容若姑姑的针线在这后宫中也是翘楚般的存在,你这丫头还不知足。”
  香菱拿着衣裳一边翻看着,一边撒娇道:“容若姑姑做的自然好,可是菱儿也想主子能为我绣一件,这样我就有两件新的冬衣了。”
  听完她的话后,一旁的容若微微斥责道:“你这丫头,没规没矩的。”
  她话音刚落,香菱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邓绥瞧了欢喜,摇了摇头说道:“无碍!不过这新衣裳倒是没有了,我绣个香囊给你可好?”
  香菱顿时眼睛发亮,不停的点着脑袋,兴高采烈,乐的合不拢嘴。
  就在一屋子一团和气的时候,刘肇走了进来。
  “如此,也为朕绣一个可好?”刘肇负手走了进来,站在邓绥身后笑着道。
  邓绥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放下手里还在缝制的衣裳站起身行礼。一旁的容若浣纱等人更是吓得不轻,连忙站了起来,生怕刘肇怪罪她们没规矩。
  “都起来吧!不必拘着。”刘肇心情大好,挥了挥手道。
  众人应了起身,看着没有在意的刘肇,容若等人这才松了口气。
  刘肇好奇的打量着桌上来不及收起的衣物,邓绥看了,忙上前将衣物针线装进竹篮里。
  “臣妾女红不好,皇上见笑了。”邓绥拿起茶盏放在刘肇面前。












    

  第三十二章 阿绥



  刘肇接过茶盏,望着篮子中还未绣完的衣物,眉头一皱。
  “宫里每年都会为内侍宫女制作冬衣,何许你亲自动手,怎么?黎岚殿的冬衣没有发放下来吗?”刘肇喝了一口茶水,淡淡道。
  邓绥随即也坐到了他旁边,笑了笑柔声道:“哪有,都发放下来了。”
  “是主子心疼奴才,怕不够暖和,所以亲自为奴才们绣了冬衣。”一旁的穆荆上前拘着礼说道。
  刘肇没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邓绥会心一笑,说道:“那些布帛闲置在哪也是放着,倒不如物尽其用。”
  随后她转身望着刘肇,眉目如画,婉转问道:“皇上觉得这茶怎样?”
  刘肇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又忍不住的浅尝一口。
  “这茶的味道清香怡人,实是好茶。”
  “这茶是晨起松柏针尖上的露珠,掺入这茶水里,清香悠远。对了,这松柏的叶子可以清目提神,祛乏解疲。皇上为国事劳心劳力,臣妾可以将香囊中加入些许,赠与皇上。”
  邓绥双手托腮,似是突然想起。
  刘肇抬起头,看着她玉指扶腮,美得不可方物。
  “阿绥说可以,那自然是行!”刘肇看着她,眼睛里一股柔情悄然出现。
  “阿绥?”邓绥轻声重复道。好久都没有人这么叫她了,好熟悉的感觉。
  邓绥低着头,若有所思,自从三年前相识他就那样唤她,只是这一别怕是此生再难相见,只是不曾想连离别都只是匆匆一瞥,来不及开口道别。
  想到这里,离开南阳进宫那日,杨柳书下那抹黑色身影浮现脑海。
  “阿绥?”见邓绥失神,刘肇轻唤出声。
  邓绥这才回过神来,她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终究还是选择将往事埋葬在心底。
  “可是不习惯朕这么唤你?”刘肇望着她,嘴角挂着淡淡笑意。
  邓绥摇了摇头,随后应道:“臣妾很喜欢,皇上偏爱臣妾,臣妾惶恐。”
  刘肇握着邓绥的手,她的手指冰冷,没有一点温度,不由得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
  用了晚膳过后,刘肇留在了黎岚殿过夜。
  今晚月色正好,月光皎洁无暇,刘肇倚窗而坐,手里拿着一本竹简,看得颇有韵味。邓绥陪在他身边,趴在窗户边望月。
  月光撒在地上,犹如银霜遍地。夜间微风吹佛,吹的园角那株新移的木槿簌簌作响。轻风吹在脸颊,吹动着青丝,虽是夜间可是却并不刺骨。
  风中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花香,心旷神怡。晚风吹的那样轻,那样柔。木槿花树随风摆动,片片木槿花瓣飘飘洒洒,纷繁落下,是那么的美,美的醉人。
  邓绥看了看身侧的男人,又望了望院里的景色,心中满足。在这深宫之中,能陪着自己的夫君,读诗赏月,共剪西窗,她还奢求什么呢?
  邓绥撑着案边拖着香腮,此情此景,她不由得会心一笑。
  “阿绥笑的如此明媚,犹如三月暖阳,可是想到了什么开心事?”刘肇放下手里的竹简,看着眼前的娇人儿问道。
  他抬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意示邓绥,邓绥会意,往他身边挪了挪。
  “臣妾在想此时的光景美好,让臣妾觉得有些不真实。”她眉目含情,抬眼望着刘肇。
  她话音刚落,他大手一揽,将她揽入自己的怀里。邓绥靠着他的胸膛,感受到他身体炽热的温度,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
  “如今可真实?”
  他声音富有磁性,略带一丝沙哑。
  忍不住的邓绥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此刻她正坐于他的膝盖上,两个人紧紧的拥在一起。
  发现两人的亲密举动,邓绥脸颊一热,犹如床外的木槿花,红的娇艳。她不好意思的微微挣扎,谁知刘肇却搂得更紧了。
  “皇上!”她娇羞着脸,婉转唤道。
  刘肇望着她,眼里带着一丝怜惜,他忍不住的低头,薄薄的唇瓣覆盖住她的樱桃小嘴。
  那一瞬间,邓绥全身犹如触电一半,酥酥麻麻的,全身瘫软。
  他的吻和轻很柔,那么的小心翼翼,想是在亲吻自己极其珍贵的珍宝。邓绥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柔情,她搂着他的脖子勾得更紧了。
  他打横将她抱起,往床畔走去。轻轻的将她放在床榻上,他欺身压上,双手付与她的脸颊庞。
  慢慢的他有些意乱情迷,不断的加深了这个吻。犹如狂风暴雨,霸道中却又不失柔情。他的吻极其熟练,一时间邓绥竟有些招架不住。
  “嘤嗯!”她有些忍不住的轻哼出声。












    

  第三十三章 雨上荷花承恩露



  意识到自己刚刚轻哼出声,她立刻羞红了脸,脸颊上一团酡红。她意识渐渐清醒,轻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极力的控制住自己。
  可是她身体上因为羞涩氤氲的绯红,更显诱人,贝齿咬着嘴唇,凭添一抹诱惑,腰带被无意间扯开,精致的锁骨显露出来,只剩下一件粉红色薄纱包裹着她熬人的身材。较好的身材,若隐若现,诱惑之极。
  刘肇抬眼望了望她,犹如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看着邓绥轻咬着薄唇,极力的压制着自己,刘肇脸上隽邪一笑。她睁开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衣裳早已褪去,露出小麦色的肌肤,结实的胸膛。此刻他也正邪邪的看着自己,嘴角上扬着一抹满意的弧度。
  “皇上故意的!”邓绥轻轻捶打着刘肇的胸膛。
  谁知,瞧着她小女儿娇羞的模样,他竟然嗤笑出声,届时邓绥的脸颊更红了。
  她拉过一旁的丝绸被褥盖住了自己滚烫的小脸,掩饰自己的娇羞。刘肇看了既好笑,又觉得怜惜。
  他大手拉了拉邓绥捂着脸的被褥,谁知那丫头竟然死死的捂着被褥不肯松开。
  他忍俊不禁,柔声道:“阿绥这是害羞了?赶紧出来,不然闷坏了!”
  听了他的话,邓绥探出脑袋,但是任然没有撒手,她撅着小嘴说道:“皇上欺负臣妾!”说完后她又羞又恼的继续将头埋进了被褥中。
  刘肇嘴角上扬,他试图拉开包裹着头被褥,可是几次无果,怕她闷坏了。可是又不敢使太劲,怕弄疼了她。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有柔声哄道:“朕哪有欺负你,朕是怜惜你!快些出来,不然真的闷坏了。”
  他眼神里满是柔情,慢慢的邓绥这才扯开了被褥,小脸偏在一旁不去看他。
  他笑了笑,霸道的伸手挑过她的下巴,顺手将她身上碍眼的肚兜拿开,双手将她不安分的小手禁锢在脸颊两侧。
  被他狂热的气息吻的意乱情迷,毫无反抗之力,慢慢的她也跟随着他的狂热一点一滴的沦陷下去。
  …………
  第二日一早,邓绥醒了的时候,床榻上早已空无一物。她摸了摸身边的被褥,没有一点点温度,想是人已经走了许久。
  “浣纱,香菱!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邓绥起身一边穿着鞋子,一边唤到。
  邓绥邓绥的声音,早早就候在门边的浣纱和香菱推门而入。
  “回贵人,皇上已经上朝去了!”浣纱端着洗漱的铜盆一边拧着帕,一边应道。
  邓绥理了理发丝,坐到镜子前,斥责道:“糊涂,你们怎么也不叫醒我?”
  “皇上心疼贵人,说贵人昨晚没睡好,让我们不要打扰到你休息。”香菱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赶紧为我梳洗吧,不然一会儿去给皇后请安,该迟到了,叫人落下话柄了就不好了。”邓绥摇了摇头,柔声道。
  “喏!”
  梳洗完毕后,邓绥匆匆的赶去了椒房殿,可是不知道如何,今日郦昭仪来的格外的早,和平日里的作风大相径庭。
  邓绥心里一“咯噔”,可是她还是得体的走了进去,落落大方的坐到了自己位置上。
  她看了看殿里的人,好在皇后还未到,她也不算失礼逾了规矩。
  邓绥刚刚坐下,前面的郦昭仪就理了理鬓边的发丝,不瘟不火的道:“如今邓贵人是来的是越来越晚了,不过也是,日日都要伺候皇上,确实辛苦。”
  “那可不是,皇上一个月难得来后宫几次,倒是这一连几日都去了邓贵人那里,邓贵人倒是大方,为宫中姐妹们分忧了。”
  郦昭仪刚刚说完,一旁的慕贵人立刻附和道。
  邓绥哪会不知道其中的讽刺,尖酸刻薄之意。
  “姐姐说笑了,皇上不过是看在妹妹初次进宫,无依无靠,可怜妹妹罢了。”邓绥淡淡的回道。
  慕贵人听后,捂嘴偷笑道:“噢?那皇上真真是怜惜妹妹呢!不过皇上如此疼爱妹妹,妹妹素日以来和夏良人交好,怎么就不知道给自己姐妹分一杯羹呢?”
  慕贵人一边笑着说道,一边抬眼望了望夏姝瑗的脸色。
  夏姝瑗微微抬眉,望了望邓绥,心领神会。她自然知晓慕贵人那是心里不舒服,想要挑拨她们姐妹间的情意。
  “慕姐姐说笑了,皇上宠爱邓姐姐,妹妹高兴还来不及。”夏姝瑗笑的得体,柔声回道。
  她话音刚落,萧美人在一旁倒是笑出了声,似乎在笑慕贵人挑拨不成,反而提醒了她们姐妹情深。












    

  第三十四章 郦昭仪的挑唆



  慕贵人嗤笑,她挑了挑眉,酸道:“夏良人能这么想自然是好!”
  瞧着夏姝瑗油盐不进,慕贵人也不再多说什么,平白吃了个哑巴亏,让萧美人嘲笑一番。
  邓绥望了望夏姝瑗,两人相视一笑。就在这时皇后凤姿濯濯,温婉大方的走了进来。
  “这天气越发寒冷了,本宫这偏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让诸位妹妹久候了,本宫心里真是过意不去。”皇后端坐在高位上,笑着说道。
  郦昭仪皱了皱眉头,显然不悦,可又不好当着这么多人发作,只好隐隐道:“皇后娘娘凤体违和,自应好好将养,只是不知皇上可有来瞧过?”
  皇后哑然失笑,随后笑道:“皇上日理万机,已然辛苦,再说本宫这头疼的是老毛病,怎能劳烦皇上!”
  “噢?我倒是听说皇上最近一有时间就去了邓贵人黎岚殿,皇后娘娘身体不适已经有好些日子了,皇上就没抽空过来看看?”郦昭仪看了看邓绥,嘴角微微上扬,似是话里有话。
  邓绥心惊,好一个见缝插针,疾言厉色的郦昭仪,果然厉害。
  她这话分明是在引得皇后于自己不满,邓绥自认为进宫以来没有什么得罪她的地方,只是不知她为何处处针对自己。
  “皇后娘娘这是母仪之姿,邓妹妹这才进宫不久,自然是需要皇上陪伴,娘娘体恤,这才没有告诉皇上。”一旁的萧美人连忙出来解围。
  郦昭仪望了望她,冷哼一声,立即酸道:“皇后娘娘真是体恤姐妹,温雅大度,臣妾等望尘莫及。”
  “都是后宫姐妹,理应照拂!”皇后顺着台阶而下。
  问安后,因为凤体不适,早早就散去众人。
  邓绥自然和夏姝瑗结伴同行,两人走出大殿没多久,邓绥望着一路走来夏姝瑗都沉默不语,心事重重,完全和以往大为不同。
  她忍不住的拉起了夏姝瑗的手,害怕她因刚刚慕贵人的话而心存芥蒂。
  “姝瑗,今日为何闷闷不乐?可是有什么心事?”邓绥柔声问道。
  夏姝瑗缓缓的摇了摇头,随后应道:“宫里暗潮汹涌,处处冷箭刀锋。若不是得姐姐庇护,我还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你客气了,你我二人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我就是害怕因外人口舌,让你们生了芥蒂。”邓绥将夏姝瑗的手握得更紧了。
  “姐姐放心,孰是孰非,妹妹分的清楚。又岂非因为外人,而和姐姐疏远。”夏姝瑗反握住邓绥的手,信誓旦旦。
  邓绥见她这样说,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两人牵着走,一遍打量着路边的风景,一边谈些家常。
  突然,二人听见假山后传来一阵哭喊求饶声,邓绥驻足。
  她打算过去一看究竟,可是却被夏姝瑗一把拉住了。
  “姐姐,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莫要生了事端。”
  “无碍,你在这等着,我且过去看看。”邓绥轻轻拍了拍夏姝瑗的手,柔声道。
  说完她缓缓的向假山靠近,却看见了慕贵人,和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江良人。
  江良人是和她一同进宫的,邓绥有些印象,她是七品太宰令江良辰之女。从被封良人后一直战战兢兢,得体有加,处处隐忍,从来都不敢得罪他人。
  只是不知何故,此时她竟然跪倒在地,脸上还有红红的巴掌印。
  “你个贱婢,瞎了你的狗眼,竟然敢弄脏我的鞋子。你知道我这双鞋子可是幽州上好的丝绸料子,皇上特命宫中最好的绣娘连夜为我赶制出来的。”
  慕贵人举高临下的看着江良人,一脸嫌弃的说道。
  江良人跪在地上,忙掏出方巾,匍匐在地上,为慕贵人擦拭着鞋上的泥垢。
  “慕姐姐,是我有眼无珠,不小心冲撞了姐姐,还望姐姐莫要因为妹妹气坏了身子。”江良人一边为慕贵人小心翼翼的擦拭鞋子,一边小声说道。
  谁知那慕贵人竟然变本加厉,她一脚踢开江良人的手,江良人一个不稳,竟然被她踹倒在地。
  “呸,什么东西!”慕贵人恶狠狠的轻啐了一口,骂道。
  同样跪在地上的宫女,急忙扶起倒地的江良人,哭着问道:“良人没事吧?”
  江良人摇了摇头,起身依旧端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慕姐姐,妹妹以后再也不敢了,还望姐姐饶恕妹妹的无心之失。”江良人与宫中宫女抱成一团,哭着求饶。
  慕贵人挑了挑眉头,冷笑道:“饶了你?想得美!来人,给我掌嘴,掌到她眼神清明了为止。”
  “喏!”慕贵人身后的太监急忙走上前,抬起巴掌就要动手。












    

  第三十五章 计谋



  瞧着跪在地上的江良人,邓绥心生怜悯,同为后宫妃嫔,为何就要任人践踏脚下。这慕贵人竟然如此恃宠而骄,仗着皇上宠爱,居然如此放肆,目无宫中法纪。
  眼瞧着那内侍的巴掌就要落下,邓绥正欲上前阻拦,却被人一把拉住了。
  “姐姐莫要冲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那慕贵人得宠多年,又是郦昭仪的羽翼,这宫中人人避让其三分,我们还是快些走吧!”夏姝瑗拉着邓绥的手冰冷,捂着胸口小声道。
  就在这隐忍间,那内侍的手掌就已经落在了江良人的脸上。
  那厮倒也不惧,心狠手辣,只是一巴掌江良人嘴角就溢出一丝殷红。原本白皙的脸颊此刻也红肿起来,许是怕人看见,又或者怕惹怒慕贵人她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出声。
  见此情景,邓绥哪里还看得下去。她推开夏姝瑗的手,急道:“大家同为皇上妃嫔,何以如此残忍,妹妹莫怕!我去去就来。”
  说完邓绥头也不回的往假山后走去,夏姝瑗站在原地愣了一秒,随后咬了咬牙齿,最终跟了上去。
  那内侍瞧着江良人嘴角的血丝,想来也是有些怕了,可是慕贵人眼睛一瞪,他又继续扬起了手。
  邓绥见了,忙出声阻止:“住手!”
  听见声音,慕贵人转过身来,她上下打量着邓绥,冷哼一声:“哟!这不是邓贵人吗?怎的我教训贱婢,你也要出手阻拦,是存心和我过不去吗?”
  那慕贵人丝毫不把邓绥放在眼里,冷言冷语,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邓绥瞧了瞧慕贵人,又看了看地上不敢作声的江良人,随后应道:“姐姐教训奴才妹妹自然不敢插手,可是这地上跪着的并不是什么贱婢而是同为皇上妃嫔的江良人。姐姐让宫中内侍对一个良人大打出手,叫人瞧了去,岂不是要说姐姐失德?”
  慕贵人气急败坏,看着邓绥冷声道:“不过是一个不得宠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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