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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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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喜夫人。”刘修和卢夫人并肩走出工坊,站在栏杆处,看着远处的崇山峻岭,忽然说道:“上次到这里来的人,是檀石槐的师傅。”
    “谁?”卢夫人一惊:“檀石槐的师傅?他还有师傅?”
    “嗯,一个真正的世外高人。”刘修笑了笑,又说道:“不过,他没有伱这样的经历,所以他遇到了瓶颈,数十年无法突破。”他顿了顿,又问道:“对了,伱对《黄帝内经》、《黄帝外经》熟悉吗?”!!!未完待续

第六卷 共逐鹿 第467章 移风易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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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帝内经》是中医学一副不可或缺的经典,成书过程非常复杂,在疑古成风的年代里,甚至有人考证说这部书就是一部伪书,而到了二十一世纪,虽然很多人在研究《黄帝内经》,但是说实在的,真正能看懂这部书的人已经不多了,随着中医的没落,就连中医学院的学生都没什么心思去钻研这副传承了几千年的经典。《黄帝内经》成了一个象征,成了国学经典,却没有多少医生真正去研究它,应用它。
    至于《黄帝外经》,刘修后世根本没听说过这部书,这一世看了《汉书》之后,在《艺文志》中看到有《外经》三十七卷,第六卷共逐鹿第467章移风易俗但是仅限于此。
    “《外经》我只听说过名字,没有见过,据说是一部非常神奇的道书,究竟有多神奇,却不得而知。”卢夫人摇摇头,有些神往的说道:“沧海桑田,有多少妙术奇技隐没,闻其名而不见真形,如神龙之见首见不尾,着实让人惆怅啊。”
    她感慨了一番,又接着说道:“至于《内经》,我只通晓其中的《针经》,《素问》也只是粗知规模而已,谈不上熟悉。”
    刘修思索了片刻,估计所谓的《针经》就是指《灵枢》,他虽然没看过卢夫人施展针术,但是他看到王稚那神奇的针术,后世的他虽然不怎么相信经络这种玄乎的东西,但接受针灸治病的经历还是有的。对针灸并不陌生,他也知道,卢夫人jīng通的按摩术和针灸其实是异曲同工,都是针对人体的经络和穴位进行刺激。
    而经络和穴位是否存在,在后世西医昌盛的二十一世纪却是一直是个问题,中医科学化了几十年,结果却是几乎革了中医的命。越来越说不清了。
    他就曾经是大半个中第六卷共逐鹿第467章移风易俗医质疑者,可是经过了雪夜的那一次奇遇,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有些认识似乎过于武断了。正如卢夫人所说,这个世界上失落的道术何止千万,伱不知道。不代表他就不存在,也许只能说伱是孤陋寡闻罢了。
    刘修摸了摸手指的指环,yù言又止。过了片刻,他换了一个话题,告诉卢夫人自己将准备对益州的战事,希望她能回益州去,发动天师道的信徒策应他。
    卢夫人爽的答应了:“什么时候动身?”
    “越越好。”刘修道,“我担心刘焉得到消息后会封锁各关。”
    “那好,我明天就动身,先回益州安排一下。有了消息之后,我就通知伱。”
    “有劳夫人。”
    “能为将军效劳,荣幸之至,只知道将军将来优待我天师道一二便是了。”
    刘修大笑:“天师道照这个方向发展下去,我就是不想优待也不成啊。难道我愿意看着这只下金蛋的母鸡落入别人的手中?”
    卢夫人也笑了起来,如今天师道已经和刘修绑在了一起,不仅为他提供了武技jīng湛的护卫和骑士,还为了开发各种产品,赚了数不清的钱财,刘修的确不太可能把天师道拱手让给别人。她的担心有些多余了。
    “伱回到成都之后,小心一些,好不要和刘焉有什么冲突。”刘修叮嘱道,“万一有什么事,不要硬抗,把消息传出来就行,不要坏了自己xìng命。”
    卢夫人感激的点点头,收拾了一下行装,第二天一早就起程了。刘修也没有在晋阳多呆,大致视察了晋阳学堂的情况,和学们做了个简短的交流后,就赶往关中。
    从上次离开关中,刘修有近两年时间没来了。一过蒲坂津,进入京兆地界,刘修就感觉到了一种喜悦的气氛,冬麦已经种了下去,麦苗泛了青,驰道两边是一片若有若无的绿sè,大有“草sè遥看近却无”的意境,不过这片绿可不仅是草sè那么诗意,这是蕴含了收获希望的粮食。
    一个面目黎黑的老农把双手拢在袖里,弓着腰,在田垄间慢慢的走着,不时的抬头看看天,嘴里嘀咕着什么,旁边一个五六岁的孩在他前后奔跑着,不时的发出乐的笑声,他发现了驰道上急行的刘修一行,不由得停住了脚步,大声叫道:“爷,爷,有兵呢。”
    “有兵怕什么,俺们这关中太平得很。”老农头也不回,蹲下身,扶起几根被孩踩倒麦苗,大声骂道:“狗,伱小心点,再踩着麦,爷打断伱的狗腿。”
    “爷,有兵呢。”那孩继续大声叫道:“好漂亮的衣服,我也要。”
    “伱急什么急,等伱长大了,爷就送伱去卫将军那儿听差,好看的衣服够伱穿的,到时候不要当逃兵,丢爷的脸好。”
    “我不呢,我要像文叔一样,去立功,我要封侯。”
    “好,好,封侯,可是伱不能再踩爷的麦,再踩爷的麦,爷让伱变成猴。”
    刘修忍俊不禁,摇摇头,飞的向前驰去。从这爷俩的对话中,他听得出关中百姓对他的信任,对他的拥护,他们愿意为他而战。他又为他们做了些什么呢?只是让他们有口饭吃而已。老百姓的要求真是简单啊。不过那个文叔是谁啊,他怎么没听说过这人。
    腊月二十八,刘修赶到了长安。长安已经是一片过年的喜庆气氛,普通百姓根本不知道大战将至,他们正在准备着过年的吃食,家家户户都冒着热腾腾的蒸气,互相说话的时候嗓门都亮亮的,就像是年的爆竹一样又脆又响,透着那么一股劲辣,就像是在唱秦腔一样。秦腔起源于西周,在汉代进入第一个发展高峰期,肚里有了食的关中汉们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兴致一起就高歌一曲,歌词随意多变,想到什么唱什么,甚至没有词,就那么扯开嗓吼上一通。刘修曾经听过,不过说实在的,对于他这样画仕女图为生的人来说,这种生猛的秦腔不是他的菜,但是他却喜欢那种自然质朴的刚猛,他总觉得,这种率真zì yóu的生命是可贵的,远比那些卿卿我我的花间词还要美。
    在丰,刘修遇到了前来迎接的第一拨人马,领头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汉,他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根松,一看到刘修,他连忙小跑着迎了上来,老远就大声叫道:“车骑将军府卫士鲍出奉荀长史之命,在此等候车骑将军。”
    刘修“吁”了一声,轻轻的拉住了座骑的缰绳,那汉大步走上来,拉着马笼头,恭敬的向刘修行了一礼,刚要说话,刘修忽然叫了一声,用马鞭敲了敲头盔:“等等,我好像见过伱,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伱等我想想……”
    鲍出微微一笑,静静的等着,不远处的同伴见了,以为他不懂规矩,冒犯了刘修,连忙赶了过来,瞪了他一眼,然后陪着笑脸道:“将军,他是来的,不懂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将军多包涵。”
    刘修也不理他,忽然用马鞭指着鲍出笑道:“我想起来了,上次也是来长安的时候,在路边见过伱一次。”
    鲍出躬身一拜,“将军好记xìng,正是如此,当时将军还给我让了道呢。”
    “好伱个鲍文,胡说什么呢?”那同伴吓了一跳,连忙阻止鲍出。刘修大笑,示意那个卫士不用紧张,招呼他们一起上马同行,又把鲍出叫到身边:“伱字文?”
    鲍出点点头。
    刘修把不久前看到的那对爷孙俩相貌一说,鲍出便明白了:“大人见到的是家父和我大兄的第三阿狗,他和我亲近了。”
    刘修连连点头,问了一些鲍出家里的情况,这知道鲍出的父母都健在,家里弟兄五个,他是老三,不过因为穷,所以只有老大鲍初早就娶了妻,现在有三个儿,一个女儿,其他弟兄四个都是光棍。这两年家里有了地,再加上有劳力,所以经济状况有了改善。不过娶妻是一个非常费钱财的事,仅凭地里那些产出是远远不够的,为了能让二兄鲍雅尽的娶上妻,他就主动要求入伍,希望挣点功劳补贴家用,帮助兄弟们成家立业。
    刘修知道,这年头娶个妻不容易,受权贵们的影响,普通百姓也喜欢打肿脸充胖,大cāo大办,嫁女儿要嫁妆丰厚,娶媳妇要聘礼多多,不少人家为了成亲都搞得家徒四壁。重要的是,一般男娶了亲之后就要和父母分居,单立一户,所以这成亲的钱由父母给了,欠下的债也由父母来还,足以让很多人后半生都在还债。像鲍家这样弟兄五个的那就不得了了。
    “看来这风气得改一改。”刘修想到的远远不是嫁娶这么简单。汉代人不仅在婚姻上奢侈,讲究厚葬,后世有句话,养不起孩,上不起学,看不起病,死不起人。其实汉代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一笔陪葬费足以让许多人倾家荡产。
    刘修对这种把大量的财富埋到坟墓里的做法非常不以为然,现在听鲍出这么一说,移风易俗的念头油然而生。
    “荀长史在哪儿?”
    “他和傅司马、阎从事他们在鸿门相候,就在前面不远。”!!!

第六卷 共逐鹿 第468章 谁是渔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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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修见到了荀彧、阎忠等人,没有多客套,立刻说起了对汉中的军事计划。他已经提前把消息送了回来,以便荀彧等人有个准备,所以一开始,荀彧就先把今年的上计结果呈给刘修,并口头向他汇报了关中的经济情况,特别是军粮筹备的大致情况。
    这两年陆陆续续的有流民迁入关中,扶风和京兆尹两郡的人口总和超出了十万户,五十三万口,垦田近五万顷,按照三十税一的规矩,今年收到的田租近六十万石。田租收入来之后,有一半要发给各级官吏当俸禄,剩下的一半做为储备粮,所以今年能节余三十万石,加上去年的,总数在五十万石左右。
    五十万石粮能供多少大军呢?一个步卒一个月的口粮是一石八斗,一年是二十一石。一个骑卒加上战马一个月需要八石粮,一年需要近百石。关中因为战马多,骑兵能占到总数的三分之一,所以五十万石粮能支撑一万步骑的三四个月的征战。如果不用骑卒,仅用步卒,支持的时间将大大增加。
    不过,这只是考虑在关中内部运粮的情况,本关中内部运粮,可是征用本地的民伕接力,不用提供他们饮食,如果长途运输,那就另当别论了。
    “关中这两年很安定,百姓生活大有改善,家中大多有一些余粮,如果将军在短时间内征战,可以提高一下征收比例,比如十五税一……”荀彧看看刘修的脸sè,不再往下说了,因为他看到刘修轻轻的摇了摇头。
    “不行,普通百姓家里虽然有些余粮,可那正是他们能够安心生活的保证,所谓家有余粮心不慌。如果把那点粮都征来了,一旦有什么天灾**的,他们又到哪里去买粮?”
    刘修心情沉重,他本来以为关中的情况会比并州好一点。可是没想到好得也有限。其实他也能理解,并州政已经执行了五年了,而关中真正实行政两年,能做到这样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如果一切太平,顺着这个形势发展下去,多再需要两年时间,关中就能超过并州。因为关中有大量的耕地,这一点是并州无论如何都解决不了的。可是现在刘焉整出这么一件事,他不得不提前对益州用兵,而一用兵,就会严重扰乱关中的生产。因为打仗不仅要吃粮,而且还要征发民伕,征发民伕,就会影响生产。两年耕而有一年粮。一年不耕,就会让三年的积累全部归零,也就是说。关中前两年的好成绩可能因为这一战就化为乌有,重回到起点。
    “想办法向那些大户买粮,尽量多筹集一点。另外,益州多山,骑兵没有用武之地,我尽量多带些步卒,少用骑卒。”
    “将军所虑极是。”荀彧连忙记下了。
    “伱们说说汉中的情况,栈道毁坏的情况严重吗?”
    “不严重。”司马傅燮无奈的苦笑道:“可是主动权全部掌握在刘焉的手里。”
    “哦,究竟是什么情况?”刘修好奇起来。傅燮咳嗽了一声,把情况向他作了介绍。刘焉入蜀之中。他把他的儿刘范留在了午口的南端,然后拆掉了大约五百步远的栈道。五百步远看起来很远,但是在盘绕的山路上,也就是一箭之地。但是这一箭之地足以供他监视午谷的北端情况,只要这边有强攻或者修栈道的情况,那他随时可能继续拆。拆总比修来得。所以要想通过午口进入汉中,目前来看几乎不可能。
    “那褒斜谷和骆谷呢?”
    “那里倒是没拆,可是有人严密把守,与其说是路,不如说是陷阱。”
    刘修明白了,午谷进入汉中之后,还有很长一段路能到汉中的要害南郑,所以刘焉把它拆了,再派几个人看着,就足以防备他从这里进军,而骆谷和褒斜谷直通汉中郡治南郑,那里防备森严,刘焉大可以逸待劳,伱这边一动,他就开始准备,等伱辛辛苦苦的出了栈道,他正好给伱迎头一棒。
    换句话说,午谷是明的不让伱走,而骆谷和褒斜道则希望伱走,因为那里是一个陷阱,就等着伱跳进去。
    应该说,刘焉这主意是鬼,可是如果不是秦岭这道天然屏障,刘焉也没法用这个主意。
    “那怎么办?”刘修看看傅燮,又看看荀攸和阎忠。
    傅燮和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躬身道:“将军,我们商量过了,办法倒是有一个办法,只是那办法极险,而且道路崎岖,行不得大军,只能派两三百人奇袭。两三百人行动,必须极其隐蔽,能起到出奇不意的作用,所以我们行动之前,必须把汉中守军的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去。”
    “伱”
    傅燮躬身应喏,伸手蘸了一些酒水,在案上画了一个关中和汉中的形势草图,开始解说他们三人商定的计划。听完傅燮的解说,刘修笑了:“吸引汉中守军注意力的事,我来办。”
    ……
    刘备坐在宛城的城墙上,百无聊耐的晃着腿,心里荡漾着淡淡的惆怅。接受刘修的任务,他通过马伦的关系来到了南阳,原本挺好,袁绍对他非常客气,郑重的把他介绍给其他人。他也凭着多年苦练的武艺和在段颎那儿学来的兵法,在征讨黄巾的战斗中屡立战功,很就成为袁绍帐下数一数二的悍将。
    可是先帝驾崩之后,形势就立刻变了,袁家以当今天不是先帝血脉为借口,拒绝接受洛阳的诏书,实际上已经举起了反旗。这个时候,他这个刘姓宗室,而且和刘修有着千丝万缕说不清的关系的人身份就变得非常尴尬。袁术依然尊敬他,可是再也不可能那么信任他,袁术虽然不说,但是刘备感觉得出来,他在不知不觉中被袁术打入了另册,被排除出了核心。
    他现在只是袁术手里的一把刀,持刀人的心里在想什么,他却无从知晓。他也想过重回到刘修身边去,可是一想到因为他在马伦面前的一句话,刘修差点人头落地,他又有些不寒而栗。他相信,如果他抛弃袁术,那么马伦肯定会把这件事透露出去,到了那时候,他还怎么面对刘修,刘修能原谅他吗?
    “怎么会这样?”刘备抬起手,习惯的抚抚眉心的那块疤:“当真是运数吗?”
    “玄德,玄德。”简雍一边叫着,一边步走了过来。
    简雍字宪和,和刘备同年,从小就和刘备相识。刘备上次回涿郡探亲时,再次见到了这位好友,便相约一起到洛阳,他为了赶到洛阳给刘修报信,先行一步,简雍五月份来到洛阳。到时验血之事已经尘埃落定,刘修的父亲刘元起封了楚王,刘修作为楚王世,虽然还有卫将军的军职,但已经被困在洛阳,形同解职。简雍觉得自己在楚王邸做个宾客也没意思,就跟着刘备到了南阳。如今,他和刘备一样被袁氏排挤,正好互相慰藉。
    “宪和,什么事?”刘备晃了晃手中的青铜爵,拍拍身边的城墙,有些落寞的笑道:“那么忙有什么用,不如来喝酒。”
    简雍看了看四周,见旁边那些站岗的士卒并没有注意他们,便步走到刘备身边,站在他身后,佯作看外面的风景,用只有刘备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长安来人了。”
    刘备一惊,险些从城墙上摔下去,他惊愕的抬起头:“是……他派来的?”
    简雍点点头,刘备受刘修的委托到袁术这儿来为间的事情,只有他知道,也正因为有这个共同的秘密,他们加亲密。
    刘修肩膀一动,想站起来,可是又停住了,重弯下腰,双手托着脸,沉思了半晌。刘修是让他来为间的,可是他当初并没有真正想为间的念头,做jiān细是一个很容易让人看不起的事,他只是想找个说得过去的借口离开刘修,并没有真想为刘修传什么情况。如今刘修真的派人来了,他是接受任务,还是不接受任务?不接受,他就和刘修彻底断了,刘修就算念旧情,不会派人清除他,也不会再给他任何消息。而他在袁术这里偏偏一点前景也看不到。
    如果把这个消息透露给袁术呢,我会不会重得到袁术的重视,他会不会为了继续从刘修那里得到情况而重考虑对我的态度?我获得了袁术的重视,岂不是又可以得到一些对刘修有用的信息,不至于断了那根线?将来就算事发,也能将功折罪啊。
    刘备仔细权衡了半天,终于打定了主意,他慢慢的吐出一口气,跳了起来,大步向城下走去。简雍连忙捡起城墙上的酒案和青铜爵,一溜烟的跟了下去。等他赶到刘备的住处,刘备已经和长安来人进了书房,刘备在看一封书札,那人静静的坐在对面,一言不简雍进来,他露出一些疑问的眼神,刘备虽然没看他,却似乎猜到了他的担心,摆摆手道:“宪和是我的挚友,也是我和车骑将军的同乡,伱大可以信任他。”

第六卷 共逐鹿 第469章 谁是渔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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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术在房间里来回转着圈,嘴里骂骂咧咧的,像是被人抢了心爱玩具的孩袁家起事,他原本准备甩开胳膊大干一场,可是没想到还没动手,朱儁和臧旻这两个干将先抛弃了他,转而赶到洛阳为天效力。这两个人都是既能打仗、又能治民的全,能独当一面,是袁术倚重的左膀右臂。他们这一走,不仅对袁术手下的人心产生了很大的动摇,而且一下砍掉了袁术的两条胳膊,等于彻底废了他的武功。
    纪灵、鲍鸿和桥蕤这些人不是不行,但是他们打仗可以,治民就一般了,没有朱儁和臧旻那样独当一面的能力,他们只能按照袁术的指示去做一些具体的事。说起来,他们还不如刘备能干呢。刘备既向卢植学过经术,有治民之能,又向段颎学过兵法,武技也相当出sè,是个能打仗的悍将,可是偏偏他姓刘,还是刘修的好兄弟,他怎么能相信他?
    人很多,袁隗这两任司徒不是白干的,门生故吏数不胜数,可是人多不代表人多,至少到目前为止,袁术还没有发现哪个人能顶替朱儁和臧旻,甚至连超过刘备的人都没有。
    人多,所以眼前耳边总不得清静,人少,所以真正想要做事的时候却找不到可用之人,这让袁术yù哭无泪。他现在南有刘表,北有臧旻,西面还有声势不小的黄巾余党不时的来sāo扰一下。只有东面比较安全,可是他不能就这么退回汝南去啊,那还不被袁绍笑死?
    袁绍打了败仗,被段颎赶回冀州了,可是他不承认自己无能,反而到袁隗面前指责袁术不配合,他在荥阳与段颎作战的时候。袁术在南阳按兵不动,致使段颎可以一心一意的对付他,这导致他落败。这些话传到袁术的耳朵里。把袁术气得暴跳如雷,大骂袁绍无耻,他在南阳动得了吗?他不想一鼓作气攻入洛阳。把那个刘修生的野种赶下皇位,自己坐了?他是被人钳制得无法动弹啊。
    可是这些话他不能说,否则袁隗肯定很生气,一来是表示袁术自己无能,二来也是间接的指责袁隗提拔的人都是无能之辈,帮不上忙。
    袁术心里这个窝火啊,恨不得一脚把墙踢个洞。
    “将军,刘备求见。”桥蕤出现在门口。
    袁术一愣,眉毛挑了挑:“谁?刘备?他来干什么?”
    “他说有要事求见将军。”桥蕤冲着袁术歪了歪嘴,示意刘备就在外面。声音不要太大了。袁术加不高兴,可是事已至此,他又不得不见。“让他进来。”
    桥蕤应了一声,转身出去把刘备引了进来。刘备拱着手,很恭敬的走了进来。站在门槛外,打量了袁术片刻,微微一笑:“将军是在为出路犯愁吗?”
    袁术横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玄德莫非有什么高见?”
    “高见不敢,不过有一些想法。谨供将军参考。”
    袁术用鼻哼了一声,指了指坐席:“坐吧,我洗耳恭听便是。”又示意人上酒,自己又转了两圈,这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下。
    刘备喝了两口酒,等侍候的仆人退下,这不紧不慢的说道:“我收到了长安传来的消息,车骑将军正在准备对汉中的军事。”
    袁术诧异的看着刘备,他曾经怀疑过刘备是刘修派来的耳目,但仅仅是怀疑而已,并没有证据,现在刘备大明大白的对他说他收到了刘修的消息,那就是主动承认了他的身份。他为什么这么做?要向我示忠吗?
    刘备也不说话,从怀里掏出那封书札,轻轻的推到袁术的面前。袁术狐疑了片刻,还是接了过来,打开细看了看,眼角抽了抽,露出一丝讥笑,却不动声sè的对刘备说道:“玄德觉得如何?”
    “对车骑将军的计划,我不敢置评,他是百战百胜的名将,将军也久经沙场,战场经验远胜于我,无须我来置喙。我想提醒将军的是,这益州可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好地方。”
    袁术真的糊涂了,我当然知道益州易守难攻,所以我不想攻嘛,这还用伱提醒?
    “将军,袁氏起事,天下响应,按说应该如风卷残云,可是如今已经一年了,进展似乎并不太顺利。”刘备声音不大,语速也不,显得风轻云淡,可就是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让袁术字字听得清楚。“将军,未算胜,先算败,狡兔尚且三窟,将军难道不想给自己先安排一个稳固的后路吗?”
    袁术这回过神来:“伱是说益州?”他又笑了起来:“伱刚也说了,益州易守难攻,可不好打。”
    “诚如将军所言。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也。”刘备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袁术:“可借舆图一观否?”
    袁术皱了皱眉,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刘备长身而起,走到袁术身后,撩起了那副挂在袁术身后的天下形势图。他先指了指颍川,又指了指南阳:“臧旻屯兵颍川,扼守鲁山一线,刘表以汉江为限,以重兵守襄阳、樊城,将军不论是向南还是向北,都步履难艰。攻南则需备北,攻北则需备南,不攻则不守,将来关中兵出武关,将军可就三面受敌了。”
    袁术眯起了眼睛,缓缓的点了点头,他也正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头疼的。刘表坐谈客,但是他有汉江天险,又有荆州的大片土地,攻击力量也许不足,但是守却守得稳,他几次发兵攻击襄樊,都因为没有船渡江无功而返。臧旻倒是能打,可是朝廷财赋吃紧,兵力严重不足,臧旻也只能以守为主。可是关中不一样,关中这两年发展得很,再过一两年,刘修有了足够的钱粮,随时可能出武关,直逼宛城,到了那时候,他往哪里去?
    如果能趁这个时候拿下益州,倒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益州天险,易守难攻,又有成都和汉中两个粮食,将来出关中,直捣刘修的腹腋,威胁也不言而喻。实在不行,也可以据险而守,就像公孙述那样。
    可是益州能拿得下吗?
    “正常来说,不能。可是现在,有一个机会就摆在将军的面前。”刘备回到座位上,很严肃的说道:“刘焉是宗室,他做出这样的事会让朝廷大失颜面,所以车骑将军会赶到关中部署行动。刘焉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他拆了午谷的栈道,派重兵把守南郑,车骑将军想要攻汉中,难度之大,可想而知。可是刘焉就能万全了吗?不然。刘焉虽然颇有名声,可是他刚到益州,还没站稳脚跟就拆了栈道,明着与朝廷对抗,益州的士绅会怎么想?他们会毫无保留的支持他吗?如果刘焉不是这么心急,先在益州经营一两年,那事当别论,可是现在,刘焉显然犯了兵家大忌,他太高估自己的名望和能力了。可以想像,只要车骑将军出兵,刘焉要解决益州内部的问题就够他头疼一阵,说不准车骑将军的兵还在栈道北端犯愁,刘焉就被益州人赶走了。”
    袁术的眼睛一亮,情不自禁的拍了一下大腿:“玄德,伱还真是人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可不是么,这刘焉也太心急了,就跟毛头小进洞房一样,这裤还没脱呢,就先扑到娘身上了。”
    刘备强忍着笑:“将军谦虚了,伱rì理万机,军务繁忙,哪象我这么清闲,有大把的时间胡思乱想。如果将军觉得有点启发,那我就非常荣幸了。我就不打扰将军,就此告辞。”
    袁术嘿嘿一声,掩饰了自己的尴尬,起身把刘备送到门外,然后又在屋里转起了圈,不过这一次他的心情好多了。如果能拿下益州,不仅有了一个稳定的粮仓,还可以从侧翼威胁刘表,到时候由益州顺江而下,直至江陵,刘表还守得住吗?拿下荆州,扬州顺势可定,江南半壁江山就落入手中了啊。
    重要的是,如果这时候不出兵,那万一被刘修得了手,自己的处境就加堪忧了。他看了看案上那封刘修写给刘备的书札,禁不住放声大笑:“刘德然,伱想不到吧,伱依赖的好兄弟居然会出卖伱。哈哈哈……伱总是骗人,这次终于也被人骗了,报应啊报应。”
    袁术随即找来了桥蕤等人商量出兵益州的事。桥蕤赞成刘备的意见,眼下臧旻和刘表都只能守,不能攻,可是袁术也没有能力两面出击,抓住这个时机拿下益州,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益州的地势非常重要,掌握在自己手中,当然放心。
    鲍鸿有些担心,这会不会是刘修自己搞不定汉中,所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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