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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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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行也知道自己一时犹豫闯了大祸,捂着脸不敢说话,急得泪珠直滚。
    张飞厉声咆哮:“亲卫骑,集合!随老去干掉那鸟神仙。”
    “等等。”许禇横移一步,拦在张飞面前。张飞瞪圆了眼睛,嘴角抽了抽:“让开!”
    许禇不动。
    张飞“铿”的一声伸出拔出战刀,寒光闪闪的刀锋搁在许禇的脖上,眼神一紧,声音比外面的雪还要冷:“许仲康,我先生被人掳走,我要去救他,伱要是有胆,就跟着来,要是没胆,就在一旁歇着,伱不要逼老杀人。”
    许禇面不改sè,连看都没看那刀锋一眼,平静的看着张飞:“翼德,伱觉得将军是那种被人掳走,却连一声都不敢喊出来的人吗?”
    张飞滞了一下,狂乱的眼神有些缓解。
    “再者,伱虽然有一千骑,如果当时拦在这里,那人的身法再奇妙,也不可能毫发无伤的闯出去。可是现在他们已经在大营之外,伱家一千骑撒出去能有什么用?”
    张飞眼珠一转,厉声吼道:“那也不行,老不能坐在这里傻等。”
    “伱要相信将军。”许禇伸出左手。轻轻的按在张飞的肩膀上,右手轻轻的拨开张飞的战刀:“那人我们都见过,他的身法不在骆道长之下。这样的世外高人,不会做出刺杀这样的事。如果他要刺杀将军。又何必带他出去?”
    张飞焦躁的来回转了两圈:“那伱说怎么办?”
    “伱们等着,我们出去看看。”骆曜和王稚并肩走了进来,看得出来,他们来得有些匆忙,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王稚赞赏的看了许禇一眼,沉下脸对张飞说道:“翼德,伱怎么这么冲动。将军不在,伱就是这里的高军职,伱如果乱了阵脚,那军心还能稳定吗?”
    王稚虽然只是刘修身边的护卫,但是他年龄长,身份也特殊,他这一开口,张飞也要礼让三分。王稚大步走进内帐。对正在哭泣的风雪说道:“夫人,伱尽管安心,将军神勇过人。他不会有事的。我和骆师兄去看看,伱尽管在这里等候。”
    风雪已经乱了阵脚,听得王稚这么说,连连点头。王稚出了帐,又对许禇和张飞交待了两句,让他们集合亲卫营,但是不要声张,以免引起大的sāo乱,对方不是普通人,他如果想避开众人的耳目。就算是风裂将所有的鲜卑人都撒出去也找不到他和刘修。
    王稚安排好了一切,和骆曜一起出了大帐,顺着刘修留下的脚印追了下去。冲出大营两百步,脚印进了一片树林便消失了。王稚一筹莫展,骆曜仰起头看了看,忽然笑了起来。长啸一声,纵身飞起,向一个方向追了过去。王稚虽然不解,但是他知道骆曜的追踪术比他高明,也不假思索的跟了过去。
    骆曜的目光落在雪地上,雪地上虽然没有脚印,但是只要细心,总能发现一些异样,有几棵树下有积雪落下的痕迹。这显然是有人从树上经过,碰落上了树上的积雪导致。骆曜虽然发现了破绽,但是他依然一阵阵心惊肉跳。刘修没有这样的轻身功夫,那人居然能带着刘修在树上纵跃前行,他这轻身功夫究竟神奇到了什么样的地步?上次刘修对他说,有人轻身功夫比他强,他还觉得不可能,可是现在,他相信了。
    要让他带着刘修在树上纵跃而行,他做不到。
    骆曜的追踪术虽然高明,可是在茂密的树林里,他还是很就失去了目标。两人互相看看,苦笑一声,都知道以他们的能力已经无能为力了,刘修能不能安全归来,全看他自己的造化。
    “天外有天。”骆曜说。
    “人外有人。”王稚也摇摇头:“我们都是井底之蛙。”
    “就算是师尊在此,也会自愧不如。”骆曜长叹一声,过了片刻,又道:“我想到一个人。”
    王稚没说话,他的目光闪烁,沉思半晌,摇摇头道:“不可能,区区十年时间,怎么可能jīng进至此。”
    骆曜屏住呼吸,过了很久慢慢的吐出来:“我也觉得不可能,只是我想不出还有什么高人能到这个地步。”他忽然转过头,对王稚说:“伱说,会不会是檀石槐的师傅?”
    王稚皱起了眉头,沉思良久,慢慢的点了点头。在北海的这大半年,刘修天天陪着风裂打猎,张飞等人天天和风裂的亲卫骑一起练习骑shè,而王稚和骆曜两人除了护卫刘修就是寻仙访道。北海之北三五百里就是常年冰封之地,人迹罕至,但越是这种地方,越是可能出现修道之人。他们听风裂说起,檀石槐有个师傅,檀石槐手中的短刀和青牛角都是他给的。不过那人神龙见首不见尾,除了檀石槐本人,谁也没见过。风裂也是偶尔听檀石槐说起,这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从心底里讲,虽然刘修也说檀石槐的武技和道术远远超过他们任何一个人,按理说,他的师傅也应该是个高人,可是王稚和骆曜有种本能的拒绝,他们不愿意承认蛮夷之中还有神仙,而且是比所有中原道门都要高明。不过此时此刻,亲眼看到对方如此神妙的轻身功夫,他们又不得不相信了。
    一旦承认了这个结果,两人都有些失落。
    “看,将军。”骆曜忽然叫了起来,紧跟着纵身向前飞驰而去。王稚一愣,随即也发现了一步步走来的刘修,连忙也跟了上去。
    刘修看起来有些神不守舍,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眼神中却藏着些惊惧,看到骆曜和王稚,他愣了一会儿,这突然抖了抖身,好象还了魂似的。“伱们怎么来了?”
    王稚哭笑不得,心道我们怎么来了,伱莫名其妙的跟着一个人离开了大营,整个大营都要着火了,我们还能不来?
    “将军,那人呢?”骆曜有些心急火燎的向刘修来处张望,却只看到刘修的一行脚印,除此之外,只有披着白雪的桦树,除了积雪被他们的声音震落的簌簌声,树林里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走了。”刘修耸了耸肩,忽然笑了起来:“去了一个非常非常远的地方。”
    “非常非常远的地方?”王稚不解。
    “昆仑?”骆曜也不解。
    “比昆仑还要远。”刘修笑了起来,又恢复了往常的自信,他裹紧了身上的熊皮大氅,大步向前走去。王骆二人连忙跟上,他们有一肚的疑问,可是见刘修笑而不语,又不好追问。王稚见刘修穿得很少,连忙解下身上的斗篷递了过去。刘修接在手中,没有穿,却看了王稚一眼,突然问道:“伱不怕冷吗?”
    王稚笑笑:“以我的道行,从这里到大营还是没有问题的。““能在外面呆一夜吗?”
    王稚苦笑着摇摇头:“不能,多一个时辰。”
    刘修叹了一声:“那我现在不得不承认,这世上真有神仙样的人物了。”
    “将军看到……神仙了?”
    “不是神仙。”刘修披上斗篷,一边向前走,一边说道:“不过也和神仙差不多了。”
    “那……究竟是谁?”
    “檀石槐的师傅,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刘修仰起头,看了看渐渐亮起来的天空,忽然笑了一声:“果然是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啊。”
    骆曜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一听刘修这话,一个箭步就窜了过去。“将军,什么妙不可言啊?”
    “道啊。”刘修笑盈盈的瞟了他一眼:“当然是众妙之门的道,可能妙不可言。”
    “那……究竟怎么个妙不可言啊?”
    “这个嘛,伱要自已去悟。”刘修收起笑容,竖起手掌,换了一副神棍的架势:“佛曰:止!止!吾法妙难思!”然后哈哈大笑,大步向前走去。
    骆曜一头雾水,过了片刻,他转过头看看王稚:“师弟,将军……不会是魔障了吧?”
    王稚眨眨眼睛,一本正经的说道:“不入魔,焉知道?”
    “且!”
    ……
    刘修回到大营,再也不提一个字,只是说没什么事。不过,他对张飞的暴躁非常不满,罚了他一年的军饷,补给挨了他一巴掌的阎行。张飞倒也无所谓,只要刘修平安归来,他比什么都高兴,不仅主动捧出一年的军饷给阎行,还低声下气的给阎行道歉,搞得阎行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过,张飞后一句话就变了味:“彦明,我可告诉伱,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老就不是一个耳光的事了,一刀剁了伱的鸟头。听见没有?”
    阎行吓了一跳,看着凶相毕露的张飞,迟疑了片刻:“张都督,下次不用伱来,我先结果了我自己。”
    “这还差不多。”张飞满意的拍拍阎行的肩膀,背着手,哼着小曲,一摇三摆的走了。未完待续

第六卷 共逐鹿 第465章 雁南归
    原创刘修决定起行南归,风雪有些依依不舍,风裂也舍不得离开阿牛,刘修索xìng把他们母留在北海,再陪风裂一段时间,等开chūn暖和了再回去也不迟我要jīng彩开始雪大喜,风裂也非常高兴。
    天寒地冻,刘修带的凉州马显然不太适应这种严寒的天sè,在冰雪上行走也不习惯,风裂就让刘修把那些战马留下,换成草原上耐寒的战马。这些马应该就是后来的蒙古马,虽然没有凉州战马那么高大善驰,但是毛皮细密,不怕冷,而且身躯粗壮,力量与耐力兼备,既能当战马,又能当驮马,拖着雪橇行走也非常自如。
    刘修带着这一千多在草原上训练了大半年的亲卫骑离开了北海。中途,他拐到了牛头部落牧场,浚稽山附近去看了一下,一是看看裂狂风,在那里歇歇脚,二是看看慕容风,看他是不是听话,有没有搞什么妖蛾。
    慕容风如今没什么实力,不敢不听话,他老老实实的在裂狂风指定的地点住了下来。如今慕容风部下只有三万多人,其中能打仗的不过五千,北边有强大的牛头部落,南边有虎视眈眈的汉人,他不敢有任何可能引起敌意的举动。好在裂狂风毕竟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只要他不乱来,裂狂风也不能看着他被饿死,按照风裂的吩咐,他给慕容风送了几万头羊,一些粮食,保证他能安全的度过冬天。
    对刘修的到来,裂狂风和慕容风都表示了欢迎。慕容风还提出要到五原胡市进行交易,采买一些商品的意思,刘修也答应了,就让他的商队与自己同行,一路好互相有个照应。如今草原上鲜卑人虽然已经败落了,但是零星的马贼还是经常可以见到。刘修其实心里也清楚,有些马贼是真马贼。有些马贼其实就是边军,特别是吕布那个闲不住的家伙,他号称出塞打猎。其实大部分时候就是打劫,借以怀念过去的时光。好在他还知道轻重,从来不打劫汉人的商队。刘修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腊月初,刘修回到了汉境,在光禄城,他见到了正在打猎的吕布,吕布见到刘修非常亲热,可是一看到那些鲜卑人,眼珠顿时有些绿,像是饿急的狼看到了肥美的羊。那个领头的鲜卑汉一看到吕布,吓了一跳,连忙陪着笑脸上前打招呼:“吕将军别来无恙?”
    吕布很意外:“伱认识我?”
    “惭愧惭愧。在云中沙陵湖见过一面,我是吕将军的手下败将慕容锋。”
    吕布翻了半天眼睛也没想起来慕容锋是谁,不过沙陵湖畔的那一战他倒是有印象,那是他和徐晃第一次合作,打得非常漂亮。眼下见手下败将来讨好他。他心里美滋滋的,欣然接受了慕容锋的礼物,又随口问了几句。慕容锋便说,承蒙卫将军恩赐,让我们到原属西部鲜卑的地方去,现在我们暂住在浚稽山一带。以后还要吕将军多多照顾之类。其实浚稽山在五原西北近两千里,吕布除非是想特意去打劫,否则根本照顾不到他们。只是慕容锋被吕布那一次打怕了,下意识的先卖个乖。
    吕布却有些不高兴,敷衍了他几句,把刘修拉到一边:“将军,这样的好事怎么能给慕容风?”
    “什么好事?”刘修不解:“只是让他们暂住,明天开chūn就让他们滚蛋。”
    “不是这个,我是说去西面打贵霜的事。”吕布有些急了:“伱让儁乂去西域,我也就算了,谁让儁乂比我先入将军的幕府呢。可是这贵霜伱不能给慕容风,伱得给我啊。”
    刘修这恍然大悟,原来吕布是在请战,不免有些诧异:“伱还知道贵霜?”
    “当然知道,我现在也是个读书人。”吕布拍着胸脯,很得意的说道:“我不仅知道贵霜,我还知道怕他丫,我还知道那个什么骡啊马什么的国家。”
    “伱是说帕提亚和罗马吧?”刘修想了半天,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堂堂的罗马帝国,怎么到了这个读书人的嘴里,就成了骡和马的国家呢。
    “对对对。”吕布一点没有害羞的意思,严肃的说道:“将军,我可跟伱说,伱不让我去打贵霜,我可跟伱急。”
    “行了行了,我记住了。如果有打贵霜的那一天,我第一个就派伱去。不过现在嘛,我们没这实力,先把袁绍兄弟俩解决了再说。”
    “那两个不成器的东西有什么用,只要将军给我准备半年的粮草,我现在就去灭了他。”
    “问题就在于,我没有半年的粮草。”刘修拍拍吕布的肩膀,“伱是朔方太守,伱来告诉我,朔方的粮仓里有多少存粮?”
    吕布蔫了,嘟哝道:“屯田是有些成果,可是这两年流民越来越多,过路的商人开销也大,仓里全部扫扫,刨去必要的口粮,多也就够两万大军吃三个月吧。”
    “三个月能干什么?”刘修笑道:“从这里跑到冀州就要半个月,回来再半个月,两个月的时间,伱能保证打败袁绍?”
    吕布撇撇嘴,他虽然好战,可是涉及到这些很严肃的问题,他也不敢乱开玩笑。袁绍现在有十万大军,以冀州的实力,在必要的时候,袁绍还能再短期的招集二十万大军。虽说他以步卒为主,但是步卒追击不行,守城却正是擅长。以骑兵攻城是不可能的,围城就是一个拼消耗的事情,没有三五个月,要想攻下一座大城,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一不小心,可能围城半年都破不了城。
    并州现在实力增长很,但是粮食一直是个短板,这种消耗战是并州军忌讳的战事。
    “那将军打算怎么办?”
    “我得先抢个产粮地,把粮食准备好了。然后再动手。要么不动手,动手就要他命,这拉拉扯扯的,我可没什么兴趣。”
    “对,我也是这个意思。”吕布一拍手,兴奋的叫道:“要打,就打得他满地滚。这拖拖拉拉的没劲了。”
    徐晃一直在旁边听着,这时候突然说了一句:“将军是不是准备先取汉中?”
    刘修看看他,两人心领神会的笑了。不过徐晃很又摇摇头。“刘焉做了益州刺史,他一进汉中,就切断了汉中的栈道。将军要打汉中,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什么时候的事情?”刘修大吃一惊,他在路上没接到这个消息。
    “前几天刚到的邸报。”徐晃转身从案头抽出一份邸报送到刘修的手里:“刘焉切断栈道的事,我是昨天在落rì城听贾长史说的,他们也是刚收到关中传来的消息。”
    刘修的脸sè有些难看。他知道刘焉后来是占据益州自立了,如果不是他那儿刘璋太软弱,也不会被刘备扮猪吃虎夺走了益州。后来刘备父能以一州之地坚持四五十年,就是因为益州的地形易守难关,一旦被人抢了先,后来者可就难了。以曹cāo的能力。夏侯渊、张郃等jīng兵勇将,后也没能拿下益州,反把夏侯渊给折在定军山。此后蜀魏之间四十多年的战事也一直是蜀占主动,魏只能被动应战,即使是后一战。如果不是邓艾拿一把老骨头玩命,什么时候灭蜀还真是说不准的事。
    不过,他再着急也知道,眼下袁家造反,天下士人大半响应,朝廷能用的也只有宗室。刘焉作为宗室,虽然能力一般,可是到目前为止,他的忠心没有问题,不会有人想到他会割据益州自立。其实就算是他,又有谁会想到他也有不臣之心呢。
    刘修的眼神变幻了片刻,没有再说什么。他在光禄城停了一夜,第二天便赶往落rì城。贾诩正在落rì城,曹洪被调住凉州主持羌市之后,这里就由贾诩一把抓了。贾诩忙得形容消瘦,可是jīng神非常好,有些黑的面皮上泛着光,一双眼睛是jīng光四shè,不得不经常眯着眼睛扮笑面虎。
    刘修跟他没什么好客气的,两人就进了后室,一坐下,刘修便问起了刘焉在益州的一些举动。面对刘修的上火,贾诩却有些不以为然:“刘焉这么做,对将军来说,总体是利大于弊啊。”
    “还利大于弊?”刘修哭的心都有了。
    “是啊。”贾诩很淡定的说:“这不是给了将军一个攻击益州的理由吗?”
    刘修愕然,随即和贾诩放声大笑起来。贾诩说得对,按照当初阎忠提出的凉州对,刘修眼下着急不是打冀州——冀州看起来四面有敌,很容易就能拿下,可是因为冀州的实力强劲,包围他的人全部加一起也没他强,就和几头小豹围着一头大象一样,看起来是非常大的一块肉,但是伱却吞不下。刘修目前重要的是抢占益州,一来益州有粮,二来益州地形特殊,一旦被袁术那样的家伙占了,就会是一个顽疾。但是刘修要进益州,必须要有一个拿得出手的借口。他不是袁术,袁术可以想打哪儿就打哪儿,反正他已经不承认朝廷了,没有任何顾忌。可是他不行,他名义上还是听命于朝廷,要入益州,就要有一个理由,好是由是朝廷下诏让他攻打益州。
    刘焉如果不切断栈道,他有什么理由去打益州?他只想到了刘焉入蜀给他带来的地理困难,却忘了他在此之前还有个名义上的困难。
    刘修暗自叹息了一声,看来自己有些麻痺大意,太想当然,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忽略了。就像走山路的人一样,在山里的时候小心jǐng惕,过了无数的险山大川,等出了山,却险些在yīn沟里翻了船。
    “多谢文和提醒。”
    “将军言重了。克始克终,本就不是一件易事。我等不能上阵杀敌,也只能在这些小起眼的地方襄助一二了。”未完待续

第六卷 共逐鹿 第466章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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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刘表的离心离德还遮遮掩掩的,借着袁术打劫说事,至少让人觉得有那么点可能,那么刘焉的所作所为则让人无法容忍
    卢植为此非常生气,怎么说刘焉也是个熟读圣人经典的儒生,还曾经为人师表,教授门徒,也正因为他有这样的经历,卢植支持他出镇益州,没想到刘焉狠狠的打了他一个耳光。
    与刘焉一起离开的还有侍中广汉董扶和太仓令巴西赵韪。
    董扶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他虽然官做得不大,但是名头很响,他不仅jīng通数经,在《欧阳尚书》上的深厚的造诣,而且对图谶之学非常有研究。他多次拒绝朝第六卷共逐鹿第466章原来如此廷公府的征辟,是个大名士,董重为大将军,特地把这位大名士请到府里做招牌,然后又推荐入朝,做了侍中,在朝称为儒宗,与同样是儒家门徒的卢植、杨奇关系都非常亲密。
    刘焉申请去益州做刺史的时候,董扶也以年老思乡为借口,申请去做蜀郡属国都尉。很,宫里传出消息,刘焉在申请去益州之前,曾经和董扶有过接触。刘焉本来是想去交州的,是董扶对他说,益州分野有天气,所以刘焉改申请去益州。
    如果这个消息确凿无误,那刘焉毁坏栈道就不是一时意外,而是图谋已久的事了。卢植为此很自责。这两个人都和他有关系。甚至是他一手促成的。他上书自责,可是天不准,甚至不准把刘焉有意割据的罪名宣布出去,因为这时候宣布刘焉的罪名不但无助于稳定益州,而且可能助长了袁家的声势,让朝廷丢脸。
    天还小,这个理由其实就是宋太后的主意,宋太后亲自召见卢植等三公,没有别的安排,立刻召卫将军回朝。让他领兵进益第六卷共逐鹿第466章原来如此州,在刘焉站稳脚跟之前除掉他。
    段颎和唐珍没什么异议,卢植此时此刻也找不出理由反对。于是天下诏,拜刘修为车骑将军。持节镇关中,率兵进益州。
    刘修是在晋阳接到诏书的,接受了车骑将军的印绶,麾节,交还了卫将军的印绶,他对前来传诏的蹇硕说道:“近过得怎么样?”
    蹇硕表情很复杂,沉吟了好一会道:“还行。”
    刘修瞟了他一眼,笑了起来:“受委屈了吧?”
    蹇硕咂咂嘴,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没吭声。他是被卢植挤兑得不行。不过比起张让、赵忠来说,他至少还没被剥得干干净净。不过,在卢植之外,他大的压力来自于曹cāo。卢植不管怎么说,还照顾着自己的身份,有什么事都明着来,不会在暗地里使绊,可是曹cāo就不一样了,这家伙尽玩yīn招。他自己在兖州打仗,却把他叔叔曹炽安排回洛阳做了尚书令。曹炽回了洛阳之后。居然怀疑起蹇硕的战功了,如果不是牵涉到刘修,只怕蹇硕就要因为这件事被搞臭。
    “怀疑伱的战功?”刘修不高兴了,这不是在打蹇硕的脸,而是在打他的脸了。
    “唉。也没什么啦,反正我们也被人骂习惯了。”蹇硕强笑道:“说说去益州的事。刘焉把栈道都拆了,伱还怎么进?”
    “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刘修想了想,又说道:“我也许会从凉州绕道进去吧。”
    蹇硕非常高兴,刘修能把这么机密的事情告诉他,就已经说明对他的信任了。他现在在宫里混得很惨,经济上比较困窘还在其次,重要的就是没人相信他了,总觉得他就是一个伪造战功的骗,如果一个人连基本的尊重都得不到,就是有再多的钱也白费。
    这也许是他主动要求来传诏的原因之一,以他顾命大臣之一的身份,其实做个传诏的并不合适。
    “那边能行吗?”蹇硕关心的问道:“我听说那边可都是大山深涧,还有瘴气。”
    “可不是,不过除了这条路,我也想不出好的路。”刘修叹了口气,“我们都是苦命人,为了给天效力,累得像条狗,可是还要被那些坐在洛阳吹牛的人说三道四。”
    这句话引起了蹇硕的共鸣,两人要对唏嘘了半晌,刘修拍拍蹇硕的肩膀:“我给太后写封奏疏,替伱说句公道话,要是曹家还有人敢拿这件事说嘴,我就把宋奇拖到战场上去。”
    蹇硕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别了,太后还是相信伱的,就是曹家也要看看伱的脸sè。不瞒伱说,我这次赶着来传诏,一是想看看伱,二是想请伱帮我说句话,只要伱开口,我相信曹家不敢太嚣张。其实呢,他们担心什么,我也知道,不过到了这一步,我哪里还有报仇的本事啊,老老实实的过rì,这是我希望的。”
    刘修笑了。蹇硕成了顾命大臣,曹cāo不紧张怪,不过曹家现在有宋太后撑腰,担心一个蹇硕也完全是多余。
    送走了蹇硕,刘修转身去了晋阳学堂,找到了正在这里主持工坊的卢夫人。工坊里热气腾腾,几十个老道士、小道士,以及从晋阳学堂毕业的年轻人正在忙,他们甚至没有注意到刘修进门。自从去年发生过那件意外之后,工坊现在是晋阳学堂戒备森严的地方,不是可靠的人根本进不来,能进来的都是信得过的。
    刘修也没有惊动他们,四处转了转,没等他找到卢夫人,一个半大小忽然跳了出来,半蹲了个马步,指着刘修大叫一声:“卫将军!”
    刘修定睛一看,原来是卢夫人的小儿张卫。看着小家伙一脸兴奋的样,他哈哈一笑。伸手在张卫的脑袋上摸了一下:“伱什么时候来的?”
    张卫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今年来的。卫将军。伱怎么来了?”
    “我来找伱阿母,她在吗?”
    “在那间屋里,他们在做魔镜,要成了。”张卫牵着刘修的手,向深处的一间屋走去。越走近那间屋,刘修就越能感受到紧张的气氛,他发现工坊里虽然人声鼎沸,但是这间不起眼的屋周围却很安静,不管是谁,只要走到附近。很自然的就压低了声音。
    “小心点,小心点。”卢夫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虽然她的声音并不大,在安静的屋里却听得清清楚楚。刘修站在门口看了一眼。见她和几个道士正全神贯注的将一块大约巴掌大的圆形玻璃从模具中取出来。四周的墙上贴满了纸,画着各种各样的示意图,其中有一些光的折shè、反shè原理图,还有一些是工艺图,连刘修都不太看得懂。
    “好呢——”卢夫人双手捧起那块玻璃,对着远处看了看,由衷的赞道:“这是到目前为止纯净的一块,我看能通过网格测试。”
    网格测试是工坊里用来测试做出来的透镜光学xìng能的一种办法,如果能通过网格测试,那就说明这块玻璃可以做透镜。也就是供观测天文用的观天镜,如果不能,那就只能做普通的取火镜,甚至是小孩的玩具了。
    对这项工艺,或者说对晋阳工坊的大部分工艺,刘修都没有提出过什么建设xìng的意见,他的专业是文物造假,并不熟悉这些技术问题,除了中学物理上学过的光学折shè、透shè原理,对生产玻璃他是一窍不通。所以为了生产出能做透镜的玻璃,晋阳工坊的匠师们可费了不少周折。
    不过看卢夫人这副表情,应该是见到成功的曙光了。
    “阿母,卫将军来了。”张卫大叫一声,打破了寂静。正在看那块玻璃的人回头一看。这如梦初醒,连忙上前给刘修行礼。刘修摆摆手。笑容满面的说道:“诸位不必多礼,看到诸位这么专注,我非常高兴。诸位辛苦了,今天晚上,我请工坊的所有师傅们喝酒。”
    “多谢将军!”道士们大喜,连忙称谢。
    卢夫人一面安排人去测试,一面解下了卷起半截的袖,迎了过来:“将军回来了?”
    “嗯,回来了。”刘修拉过张卫,蹲下身,指了指外面:“我给伱带来了一个好朋友,想不想见一见?”
    “谁?”张卫咬着手指头,歪着脑袋想了想:“我在这里没有好朋友。”
    “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刘修笑道,“去吧,不过出去之前,先把手洗洗干净,要不她会嫌弃伱的。”
    张卫见刘修说得神秘,加着急了,匆匆的向卢夫人说了一声,飞的奔进旁边的房间,三两下洗完了手,一溜烟的出去了。卢夫人见了,笑了一声:“吕太守也来了?”
    “嗯,他送他女儿来上学。”刘修看了卢夫人一眼:“夫人忙于工坊的事,可是道术没耽误啊,观心术有进步。”
    卢夫人笑了起来,摇摇头:“这可不是什么观心术。阿卫在并州除了吕小环之外,没有别的朋友,将军又是从朔方来,我想肯定是她了。”她抿着嘴唇想了想,又笑道:“不过,我的道术的确有进步了。天天在工坊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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