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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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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丰本想再去府衙那,可一听盛睿泽说的也有道理,点头道:“好,我先回去,阿姐那边还劳烦大人和小国公照顾一二。”

    盛睿泽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心里却是有些嘀咕,怎得哪里都不落下段晋辰?

    这位英明神武的指挥使大人完全忘了自己装高冷,把对海棠做的事都推给段晋辰了。

    临近晌午,盛睿泽和段晋辰一起去了知府衙门,照例还是没人敢拦着,不过有眼力的捕快还是悄悄出了府衙,去找孙知府通风报信去了。

    盛睿泽和段晋辰并肩一路往海棠的牢房而去,在黑脸狱卒的关照下,海棠从昨日起倒没怎么受苦,那孙知府也没有再为难她。

    他们来的时候海棠正靠着牢房黢黑的墙眯着眼睛想事情,听到声音睁开眼睛,看到来人不由坐直了身子,难掩欢喜之情:“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段晋辰细细看了看,瞧海棠脸色还不算太差,身上衣裳还算整洁,一直悬着的心也略略放松下来,“过来瞧瞧你,也带个好消息给你。”

    海棠闻言黑白分明的眼眸一亮,不由起身走到牢房前,手放在木门上,因忘了自己手指红肿一下就摁到了木门上,痛得她忍不住“啊”了一声。

    段晋辰原本还挂在脸上的笑意,在视线触及到海棠的手指后骤然散去,他目光森冷,寒意渗透:“他们给你用刑了?”

    这手指涂了盛睿泽的药膏后已经没昨日那么疼痛难忍了,海棠摇摇头:“没事,不疼了,你说的好消息……”

    “还说不疼了,都肿成这样了!”段晋辰打断了她的话,侧头对那黑脸狱卒道,“昨日是谁对这位姑娘用刑的?”

    黑脸狱卒摇头:“回小国公,小的只是狱卒,前堂之事小的不清楚。”

    “开门!”段晋辰沉着声音,看到黑脸狱卒还愣着,提高声音道,“开门,耳朵聋了吗?”

    盛睿泽道:“平治,你难道想她走?”

    段晋辰看了盛睿泽一眼,“不带她走,难道看着她再被孙志那狗东西给用刑吗?难道再看着她被人欺负再受苦吗?”

    孙志那狗东西,黑脸狱卒在心里默默重复了遍,孙知府要是知道了,估计得气得老血都吐好几口了。

    “你想过后果吗?”盛睿泽的声音也急了起来,“她身上还背着案子,若是就这样走了,不正是合了孙志的意,即使查出来是无辜的,那这越狱之罪,可是她寻常百姓可以承担的?”

    “她不能承担,我来承担!我就不相信,国公府还对付不了一个孙志?”从昨天得知海棠被带走,他都没彻底失去理智,可当他看到海棠那受伤的手,所有的理智都抛诸脑后了,只剩下一个念头,该死的,她竟然被人欺负到这地步!

    “平治,你冷静点!”盛睿泽心里有些不爽快,他和段晋辰相识这么多年,还没看他这样失态过,“老国公一世英名,你不考虑自己,难道也不考虑老国公吗?”

    看到是因为自己而起的争执,海棠连忙开口劝道:“两位两位,海棠不疼没事的。”

    盛睿泽口不择言道:“还不都是因为你。”

    海棠一愣,然后明白过来,敢情这位盛大人是因为小国公关心自己生气啊,这,不就是吃醋吗?

    孙知府正在德胜楼吃午膳,听得府衙捕快有人来报,说是卫禁军的指挥使大人和小国公正在府衙里候着,他只得放下筷子和那喝到一半的美酒,急匆匆往府衙赶回去。

    赶到府衙门口,就听到杀猪一样的喊叫声此起彼伏,他低声问那捕快:“怎么回事?”

    那捕快也是一脸茫然:“回大人,小的出来时还一切都好的啊。”

    孙知府快步往府衙里面走去,就看到好几个捕快跪在地上,手里都被用上了刑具,这些杀猪声音正是他们受刑时发出的。

    他看到站在台阶上冷着脸的盛睿泽和段晋辰,只觉头发有些发麻,行礼后问道:“盛大人,不知这些捕快们哪里惹您不高兴了?”

    盛睿泽睨了他一眼,皱眉道:“孙大人这话好笑,莫非盛某就是那等是非不分之人,行事只凭个人喜好做事吗?”

    “下官不是这意思,这些捕快们平日里没规矩惯了,就怕冲撞了您。”

    “这话孙大人说的有理,是没规矩惯了,见到小国公也不知道行礼,盛某也是无奈之下才略施惩罚。”

    这叫略施惩罚?把这些捕快们的手都给用刑了,谁来办事?一个个手指头都肿成萝卜一样。

    段晋辰表现出气愤不已的表情:“这等没有规矩,说出去还污了孙大人的威名。为了孙大人以后的官路和官威,这样没规矩的人还是少用为妙。”

    “是是是。”孙知府除了点头附和再没其他话了。

    还是盛睿泽这办法好,既是出了口恶气,又让孙知府无人可用,若是孙知府不给这些捕快们出头,那他也会失去人心,以后办起其他事情来,也方便许多,还真是一箭三雕。

    那些捕快们手疼的要晕过去了,又听到孙知府说自己没规矩,想着自己平日里帮着孙知府助纣为虐的事也没少做,却不曾想连帮个求情都没有,再看他的目光里就没以前那样好了。

    盛睿泽走出府衙时看了孙知府一眼,那一眼让后者顿觉背脊一凉,一阵阵的发冷汗。

    段晋辰更是拍了拍他的肩:“孙大人,昨日你走了,家父还提起若有机会,还要再和孙大人喝酒。”

    孙知府连连点头:“能得老国公的眼,是孙志的福气,多谢小国公美言。”

    阿谀奉承还真是没人比得过这孙知府。

正文 【90】柳暗花明

    蒋文华可没这么容易就敷衍过去,他又套了些话出来,心想莫不是千兰做的?那日喜宴上的事她对海棠恨之入骨,做出这样的事来也不奇怪,待他回去查查再说。

    裴远压低了声音道:“表哥,公主的滋味如何?比那小妇人要好吗?”

    他口中的小妇人自然说的是海棠,蒋文华想起上次喜宴假山那,他扯下她一颗盘扣,唇贴到的肌肤比那丝绸还要滑,幽幽的体香萦绕鼻端,这让他没来由的一阵烦躁,早知道当初就该狠狠的折磨她一番,看她还敢不敢和离。

    这样一想,蒋文华就觉得自己身子有些燥热难耐,没好气道:“你不是说有几个好货色吗?”

    裴远一愣,看来公主还不能满足你啊,当即把那几个舞姬带了上来,好像是库兹那边的流民,被这歌舞坊的掌柜瞧见了,就安置在妨里,跳舞,也陪客人喝喝酒。

    当先进来的那舞姬,一身异族服饰,身材娇小,看到蒋文华那一刻还对他狡黠的忽闪了下眼睛,那一刻,蒋文华好像看见了海棠的影子,他有次就看到海棠这样对段晋辰笑。

    “你,过来。”蒋文华对那姑娘招招手,待她刚走到自己身边就拽住她细小的手腕往自己怀里带,下一秒人就埋在了她的肩窝处。

    蒋文华深深地嗅了一口,似乎连味道都有些相似,搂着那女子的手不由紧了几分。

    裴远有些意外,今日蒋文华的眼光怎得有些变了,没挑这舞姬里最貌美的,反而挑了那个最娇小的,罢了,他欢喜便好。

    那舞姬靠在蒋文华怀里,柔声道:“奴阿娜古丽见过大人。”她原本是战俘,在押解过程中逃了出来,一路逃到了大奉朝,虽是舞姬,但她不要再过那颠沛流离的生活,自然明白什么该抓住,什么时候该怎么表现。

    怀里的人似乎格外的柔软,蒋文华原本就燥热的身子越发的难忍,食指挑起阿娜古丽的下巴,看着那双褐色的眼睛,仿佛带了点蛊惑一样,低头就吻了上去。

    那边裴远也和最美貌的舞姬打得火热起来,外面自是不会有人进来打扰。

    一夜无话,下半夜的是下了很大的雨,一直到早上也未停,雨势渐小,又是这样的寒冷天,若无其他事,无论是高门贵族还是平民百姓,也都宁可在家窝着,也不出去受冻。

    到了上午,也不知道从哪里传出的消息,说是德胜楼那日吃五色饭腹泻而死的人尸体被人随意在郊外埋了,结果雨水一冲刷,把尸体给冲出来了,几只野狗上去啃咬,没多久就死了。

    这一幕刚好被从南方回上京述职路过坪洲的司马御史给看到了,当场就命人把尸体带回了府衙,叫来仵作验尸,并重新开堂审案。

    也不知是百姓想一睹这位司马青天的容颜,还是最近太平静没什么热闹好看,听闻要开堂审讯,原本在家取暖的百姓都纷纷撑着油纸伞赶往府衙,一时将府衙门口挤得水泄不通。

    孙知府千算万算,没想到御史这尊大佛会忽然来了坪洲,他哭丧着脸,明知道今日堂审的结果会是什么,可偏偏阻止不了。就算是那位贵人来了,又有什么理由反驳御史呢?说不定还会惹得一身膻。

    仵作验尸后才对司马御史道:“回御史大人,此人乃中毒而死,而非腹泻而亡。”说着他又把中毒而死和腹泻而死的区别一一说来,众人再和眼前这尸体对照着看,可不是中毒而死吗?

    “真没想到竟有人这样恶意嫁祸。”看热闹的百姓里有人感叹了声,“也不知谁和那掌柜的有仇,要这样害她。”

    “可不是嘛,好好的铺子,听说还关了呢。”

    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孙知府要说的话都给堵住了,他只得讪笑道:“司马大人判案如有神助,下官自愧不如。”

    司马御史冷哼一声,视线在海棠身上转了转,道:“孙大人,既是证明这人死于中毒,他的死就和这位姑娘没什么关系了吧?”

    孙知府眼珠一转,道:“司马大人有所不知,如今只是证明这人不是死于腹泻,但不能证明海棠酱料铺里的酱料没问题,酱料坛子里有死耗子,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而且还有德胜楼的小二和厨子为证。”说着又让捕快去把德胜楼前儿个供出海棠的小二和厨子带过来。

    早早得了吩咐的东子一直站在审讯堂门口,听到这话大声喊道:“青天大人,小的有话要说。”

    孙知府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刁民,本官未召唤你,岂可妄顾朝纲?”

    坐在一旁的海棠心里早把这孙知府吐槽了一百遍,还召唤,难不成还要东子集齐七颗龙珠,才能召唤出来?

    昨晚上韩平过来给她送晚膳让她少安毋躁,说是他家大人和小国公自有决断,让她静观其变就好。果然今天上午她还在牢房里发呆,那黑脸狱卒就开门把她带到了堂上。

    司马御史扫了孙知府一眼,“我朝一贯便有百姓可同堂审案一说,怎么,孙知府难不成想一手遮天?”

    孙知府头摇得如那拨浪鼓一般:“大人冤枉下官了,下官是担心这些刁民不懂礼仪,冲撞了您。”

    “你一口一个刁民,你可知你未着这身官袍前,可有人这样叫你?”御史的口气凌厉了许多,那孙知府自是不敢再多狡辩一句。

    “你,进来回话。”御史对东子道。

    孙知府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堂下所跪何人?”

    “草民东子,是海棠酱料铺的管事。”东子抬着头,背脊挺直,他犹自记得被救回一命时海棠对他说的话,做人,不管是站着坐着还是躺着,背脊一定要挺直了,无愧天地无愧于心,才能挺直。

    “铺里有个小工唤作胖锤,平日里那些酱料封坛便是他经手的,他因母亲生病,被人钱财诱惑做出这等卖主求荣之事,在封坛前将这死耗子放入坛中。”

正文 【91】胖锤之死

    “可有证据?”

    “大人唤胖锤前来问话便知。”

    那御史大人还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孙知府不得不让捕快速去胖锤家里将他带来问个清楚。

    海棠低垂着头,在牢里她已经将嫌疑人锁定在胖锤和黑福两人身上,却没想到竟是看着老实本分的胖锤,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前去带人的捕快很快就回来了,却没想到带回来的是胖锤的尸体。

    仵作上前验了番后道:“回大人,此人是上吊而亡。”同时呈了封信笺过去,“在死者衣襟里发现了这封信。”

    信到了御史大人手里,他迅速看了眼,叹了声又把这信递回给了捕快:“你将这信念念。”

    这信很是简单,只写自己因掌柜苛刻工钱而心生不满,就将死耗子放入酱料坛子里试图报复掌柜,事发后良心发现,生无可恋吊死来忏悔自己犯下的错。

    这下好了,最关键的人证还畏罪自杀,这案子就到这为此了。

    孙知府心里一松,总算是没再牵扯到后面的人,他故作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这等心胸狭隘之人,当真是败类。”

    海棠睫毛微颤,就连她这样不懂破案的人都知道胖锤死的蹊跷,背后必然还有人唆使,可当真是上吊而死,又有遗书一封,再查下去,若真是千兰做的,又能怎么样呢?无非就是再找个别的替罪羔羊而已。

    司马御史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证明这人的死和海棠无关就好,背后的人,哼,就凭这个,根本就无法问罪。

    孙知府装模作样道:“既此人已畏罪而亡,此案就此结了,不过海棠虽无死罪,但活罪难逃,督查不力,杖责二十大板,店铺关门三个月。”

    东子立马道:“知府大人,平日里监督是草民负责,这杖责,该由草民来受。”

    孙知府双眼一眯,正要反驳,就听得司马御史道:“既是如此,就该你受。海棠掌柜,回去务必谨记商人本分,不可唯利是图。”

    孙知府的话都哽在了喉咙里,悻悻道:“还不快打?”

    苏嬷嬷站在那些人后面,听得今日过审的结果后急忙回了盛府,把听到的结果细细告诉了盛睿泽。

    段晋辰一早就来了盛府,他冷声道:“千兰动作还真快,胖锤这样就死了。”他的人盯着胖锤,看到鸡鸣时分有人敲了胖锤家的门,似乎是送了些瓜果蔬菜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然后也没看见胖锤出来。若不是捕快来抓人,还不知道胖锤已经上吊死了。

    胖锤死了没多久,他母亲也咬舌自尽了,一户人家就此绝户了。

    韩平愤愤道:“定然是拿母亲的安危来要挟他,这才一死来换取母亲平安。”胖锤虽做出这样的事,但这不妨碍他是个孝子,不过是孝顺的方法有偏颇而已。

    韩平愤愤道:“定然是拿母亲的安危来要挟他,这才一死来换取母亲平安。”胖锤虽做出这样的事,但这不妨碍他是个孝子,不过是孝顺的方法有偏颇而已。

    韩平又忍不住看了自家大人一眼,今日这出会审,自然都是大人的手笔。御史大人回京述职是早就得到的消息,要路过坪洲也是回京必经之地,不过那尸体为何会忽然被雨水冲刷出来,而那些野狗又怎么啃咬尸体中毒而死,那这就是大人着人一手安排的。御史大人是个见不得看见尸体也不探究竟的人,自然会命人把尸体抬回府衙,核实清楚怎么回事再做判定。

    苏嬷嬷念了句“阿弥陀佛”,就先退出了书房,在院子里静默了片刻,转眼间就两条鲜活的人命没了,若是大凶大恶之人倒也不值得惋惜,可胖锤母子不过是一个是缠绵病榻的病人一个是愚孝的儿子,对方竟是毫不留情,当真损阴德。

    盛睿泽和段晋辰都知道,想用这件事就扳倒千兰是决计不可能之事,当年千兰看中上京府衙知府的侄子,对方不从,她不过使了点手段,那侄子全家都被逼上了绝路,皇上知道了只说了句,“千兰,不可这般任性”后再无二话。

    段晋辰也不想多理会这些烦心事,他挥一挥手道:“走,我们去接海棠去,蝶诗都吵得不行了。”

    盛睿泽扫了他一眼,低头看着手里卷着的书,“这有什么好接的,又不是什么普天同庆之事。”顿了顿,又道,“你也不用去接了。”

    “这是为何?”

    为何?盛睿泽心里一堵,他总不能说,我就是看见你去接她,看你们走得近我又胸闷了吧?

    看他不说话,段晋辰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问道:“乘风,你不喜我与海棠走得近?”

    “你堂堂小国公,她是和离出府的女子,若是走动的多,风言风语对你不好。”盛睿泽说得一本正经,却都不敢正视段晋辰,就怕他看出自己瞎扯。

    段晋辰的关注点却还是在那一句,盛睿泽不喜自己和海棠走得近,宝剑那天说的话还历历在目,公子,您不妨自己观察下,盛大人是否对您有格外的掌控欲,平日里除了和您交好还有谁?而且还见不得你和旁人交好。

    莫非,难道,他真的对自己……

    “走,有段时间没和你交手过了,去过几招。”盛睿泽率先往府里的练武场而去,段晋辰一听这顿时把那些念头都抛诸脑后,兴致勃勃地切磋武艺去了。

    海家早早就得了消息,海丰学堂也没去,陪着父母一起守在了府衙门口,看到海棠出来,杨氏红着眼一把就将她搂入怀里,“我可怜的晚娘,你受苦了。”

    双手被压在杨氏怀里压得有些痛,海棠偏不能表现出来,十指每日都擦盛睿泽送来的药膏几次,如今已是从外面看若不仔细看看不出什么,她笑道:“母亲,女儿这不是好好的嘛。”

正文 【92】出去逍遥逍遥

    海秋也眼眶有些微微泛红,他只道:“无事就好,以后也别弄那些东西了,家里不指望这些过富贵日子,一家人平平安安才是真。”

    海棠想辩驳几句,却也知在这节骨眼上很难说服海秋,便点头道:“父亲说的在理,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才是最好的。”

    下午时分,林汉时就带着林元瑶来了海家小院,还带了不少礼品过来。

    林元瑶上下打量一番,笑道:“怎得好像还胖起来了?”

    “可不是嘛,什么事也不用做不用想,吃了睡睡了吃,养猪也不过如此。”海棠几句话逗得大家都笑起来。

    杨氏原本还以为她是为了宽慰自己才说没事,那牢里岂是人能呆的地方,没想到看她脸色润泽,情绪颇好,说笑间也是掩饰不住的愉悦,这才一颗心彻底放下心来,心里又对段晋辰感恩几分。

    寒暄后林汉时道:“说起来你的牢狱之灾还得怪我,若不是那两个小二和厨子胡乱说话,又怎会……”

    海棠摆摆手,“林老板这话就见外了,归根结底还是我铺子里的小工作祟,即使那厨子没有出来作证,也总能查到我身上的。”背后推手的真正目标就是自己,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自己。

    林汉时默了片刻后道:“因着这件事,五色饭这几日几乎没人光顾,只怕也还会受影响,你这边酱料只怕要暂时停段时间了。”

    海棠点头:“这是自然,即使林老板不提出,我寻思明儿个也要去你那走一趟的。”在商言商,出了这事尽管查清真相,可不少百姓都亲眼看到坛子里有死耗子,总免不了心里膈应,自是一段时间不会来买了。

    林元瑶没想到海棠这么干脆利落的就答应了,半分犹豫和反驳都没有,她怔怔道:“海棠姐姐,你怎得就不怨啊。”

    怨?当然怨,但她知道冤有头债有主,这些帐总要一笔笔的清算回来。

    第二日是个放晴的天气,尽管还是寒风瑟瑟,但这样难得的好天气,还是不少人都出来聚聚,行行酒令,吟诗作对。

    而此刻侯府地理位置最好的南苑,蒋文华正一番洗漱后准备出门。

    千兰慵懒地靠在美人榻上,淡淡道:“沛之,皇兄可说要你何时上任?”

    蒋文华道:“皇上体恤我新婚,说是过了年再去江南,待江南回来后,也不用去上京了,不是准备迁都到坪洲来吗?二殿下负责此事,我自是要帮一把的。”

    “那你这段时间是忙什么呢?”千兰从美人榻上站了起来,徐徐走到蒋文华面前,接过婢女的活,将他衣袍的盘扣一个个扣上。

    蒋文华语气一凝,但很快就恢复如常,“自是帮着二殿下看看坪洲合适的风水地段。皇上最是看重风水,说要寻一块龙气和灵气都是最佳的地。”

    “没出去逍遥?”

    将文件搂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一贴,凑到她耳边暧昧一笑:“我若是出去逍遥了,还有力气对付你?怎么,昨晚上还没满足?”

    一说起昨晚上,千兰就想起那酥麻入骨的感觉,身子好像就软了几分,靠在蒋文华身上,娇声道:“你啊,就知道欺负我,那些个花样,也不知道哪学来的。”

    “你可不就喜欢那些新花样吗?”

    补充下花样的名字。

    千兰只觉得身子越来越软了,而搂在自己腰间的那双大手摩挲带来的感觉,让她开始有些情动。

    正要吩咐婢女出去候着,就听到喜丸在门口低垂着头说道:“公主,柳姑娘来访。”

    柳丞相的嫡女?

    若是旁人在此刻坏了她的兴致,千兰必是要大发雷霆,可这柳如烟是柳丞相的掌上明珠,皇上又对柳丞相倚重有加,她这做皇妹的自然不好弄僵关系,只好收起那心思,还不忘在蒋文华腰上轻轻掐了把,“晚上等着。”

    蒋文华只是笑笑,妇人间的事他自然是不参与的,径直出了南苑,就看到红玉站在远处,看到他出来,连忙小跑了过来。

    红玉略略行礼,语气急切道:“小侯爷,云姨娘的头风又犯了,想您过去看看。”

    自打和千兰成亲后,他就没再在其他两位姨娘那留宿过了,红玉这么一说,他倒还有些怀念夏云那尊他为天,事事听话顺从的乖巧模样,点头道:“那我去看看。”

    千兰一番梳妆打扮后才悠悠往前厅而去,听到声音柳如烟连忙起身迎了出来。

    千兰细细的打量着柳如烟,只见她上面穿着乳白色夹袄,外面罩着浅粉色纱衣,下面穿着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戴着朝阳五凤璎珞圈,再挽了时下少女都喜欢的圆锥髻,头上簪着一对花心钗子,整个人透着一股杨柳初春的妩媚动人。

    还真是一个动人心魄的美人。

    千兰自己也是美人,所以在看到比自己还美的姑娘时总有种不爽的感觉,她淡淡笑道:“柳姑娘莫多礼,快快坐下。喜丸,去让厨房做些精致的糕点来。”

    喜丸应声而下,吩咐好了又回到千兰身后伺候着。

    柳如烟开口道:“小侯爷必然是极疼爱公主的,我瞧您的气色,比之前又好上许多,这等福气,不是旁人想有就有的。”

    谁都喜欢被人夸,更何况是千兰这样的人,她对柳如烟的不爽淡了许多,眉目间多了些柔和,道:“听闻柳姑娘可是上京第一才女,名满天下,自是嫁的好夫婿,福气也不会少。”

    “承公主吉言。”柳如烟又和千兰客套了些,末了才有些踌躇道,“今日来叨扰公主,实在是有个不情之请,想请公主帮忙。”

    “哦?什么忙?”

    “是这样的,家父在上京也有些家产和置业,皇上已经下了旨意,要迁都到坪洲,家父自是想把那些产业也一并迁到坪洲,我帮着看了几日,依据家父的置业,在南坪坊和东兴坊都是极好的。”

正文 【93】乱砍乱砸

    千兰点头:“这两处算是坪洲较为热闹的,也是不错。”

    柳如烟面露难色:“可这两处竟是没有空余的铺子,如烟还真没想到坪洲铺子竟会这样难寻。听闻公主在坪洲有多处产业,如烟这才求到了公主这,希望公主可以帮忙。”

    “我倒是有几处铺子,回头我让喜丸带你去铺子里看看,哪些适合你父亲的置业。”千兰端起青花瓷杯,刚喝了口茶,却在听到柳如烟的话后顿住。

    “就知道公主神通广大,上次听海棠姑娘提起,说您的那间铺子不论是位置还是大小,都极好的。”

    千兰将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冷声道:“哼,这铺子可是她耍手段得到的,不是我送的。”

    柳如烟露出惊讶的表情,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话不妨直说。”千兰的好心情在听到海棠二字后就沉了下去。

    柳如烟斟酌着开口道:“前几日,海棠因酱料有问题被孙知府抓去一事,不知公主是否有所耳闻?”

    “哼,利益熏心。”她派人监视着海棠,对她一举一动自然十分清楚。

    “事情查清楚后海棠出来,可不知怎么的,就有谣言说她说被人设局冤枉的,说是……”柳如烟收住话头,只为难的看了千兰一眼,“那些话不堪入耳,公主就当是市井小名的无知之言,无需和他们一般见识。”

    “他们说什么了?”千兰能猜出柳如烟没说完的话和自己有关系,她脸色阴了几分,“难不成说我设局冤枉她?”

    “公主金枝玉叶,自是不会行这等小人之事。但坪洲地小,这流言又是从市井传出的,只怕是有人故意为之。”

    “放肆!”千兰狠狠拍了桌子一掌,震得那茶杯里的茶水都晃了出来,她冷冷道,“喜丸,你出去打听打听,看看那贱人都弄出了什么流言。”

    柳如烟走后没多久,出去打听的人就回来了,那小厮是顶替东子的门房,唤作汪清,他跪在千兰面前,把今日打听到的事添油加醋的禀报给千兰。

    “流言都说海棠入狱是公主您设的局,收买了铺子里的小工,让他在坛子里放入死耗子,还收买了德胜楼的小二和厨子,在被知府大人带走的时候就供出海棠。”汪清口吐唾沫,把几句话就可以说清的事,硬生生说成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公主复仇故事,说到后面,如果不是千兰喊停,他还能继续说下去。

    千兰怒不可遏道:“现在就去那铺子,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一个小贱人。”

    千兰的马车赶到南坪坊海棠酱料铺的时候,铺子门关着,喜丸进去叫人也没人应,还是葛梅从旁边的铺子里听到声音走了出来。

    “铺子里有人吗?”喜丸提高声音问道。

    葛梅不认识千兰,但看她衣着气质不凡,想必也是哪家的贵人,自是不好得罪,她略像千兰行礼,这才道:“这位贵人是寻海棠吗?她这几日铺子都关着,若是有急事,贵人可去她家或是东兴坊那边寻她。”

    千兰扫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又上了马车,上车前她对守在马车边的护卫点了点头,后者拱手道:“是。”

    然后在葛梅目瞪口呆之下,那护卫解下腰间的大刀,将铺子的门板给砍成了好几块,进了铺子后,不管看到什么,都是一通乱砍乱砸,没一会就把里面弄的一塌糊涂。

    葛二急得想冲过去阻止却被葛梅一把拦住,她此刻已是懊悔自己嘴快,把海棠可能的去处告诉了这个凶神恶煞之人,她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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