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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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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头儿才发现斜背在她身上的帆布挎包,心儿不禁“咚”地一跳。那可不是一个普遍的挎包,一眼就分辨得出,那是军队特有的挎包,一个村妇女主任怎么会有这样的挎包?
  他慌了起来,刚才砸了张建中那一下子,就很后悔了,这会儿又见那么个挎包,就意识到这祸闯得有点大了,这可是军嫂啊!她要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躲到天涯海角,也别想逃得了。
  把娟姐和张建中抬进地道里,又听见那两个家伙*笑,头儿就骂起来,你们不要命了?你们有点出息好不好?
  一个说:“老大,你来摸摸,大爽了。”
  另一个说:“老大,你来搓搓,很弹性的。”
  娟姐已经不再羞涩了,心里只有气,想你们只要不杀我,我绝对不让你们好死,绝对把你们杀了。
  “你们都给我住手。”
  地道里很暗,虽然看不清楚,却知道那两个家伙在干什么?头儿一掌一个推开他们,蹲到娟姐面前,说:“我们只是受人之托,并不想为难你。我问你一件事,只要你说实话,我们马上就放了你。”
  他一点点抽出塞在娟姐嘴里的布,又说:“你别叫,在这里叫也没用,外面是听不见的。”
  娟姐不叫,即使外面听得见,你一叫,他马上又会塞住你的嘴。
  “你们怎么他了?”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
  “没事,他只是晕了。”
  “你们打他了?”
  “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不过,他也太不经打了。”
  “你们不得好死!”
  头儿口气硬了起来,说:“他要是不妨碍我们的事,我们也不会打他。”
  “他妨碍你们什么了?你们光天化日干出那么卑鄙的事,还说他妨碍你们?他好端端走自己的路,怎么妨碍你们了?”
  “你先别管他的事,还是想想你自己吧!”头儿说,“你也知道,我这两个弟兄,见了你就流口水了。”
  “你们都是畜牲!”
  “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对你没兴趣,我只想知道,政府收回海前村的返咸田想干什么?”
  “谁要我打听的?”
  “这个你不用知道。你只要说你们知道的。”
  “我不知道,你去问政府,去镇政府问高书记。”
  “别拿高书记来吓我,我一个平民百姓,根本就不怕什么高书记。现在,你还是担心自己的处境吧!只要告诉我想知道的东西,我不为难你,但是,你闭口不说,我不能把你们怎么样,但我这两个兄弟很想把你们怎么样?你是不是很想尝尝被*的味道?”
  “你告诉我,谁叫你打听的?我就告诉你,政府收回那些返咸田干什么。”
  “现在,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有人说:“老大,别跟他罗嗦。”
  另一个说:“政府怎么用那些返咸田不关我们什么事,剃……”他差点说漏了嘴,“我们不要钱,只要这个女人。”
  “是的,是的。就算我们帮那家伙打听到了,他也不一定给我们钱。”
  “老大,你先上,我们让你先上。”
  
231 地道有机关
  张建中醒来的时候,头还有点晕,睁开眼,四周一片黑暗。发生了什么事?这是什么地方?他想了想,似乎想起来了,他听到了娟姐的声音,往竹林里跑,看了一截横在路上的绳子,然后,后勺便被重重地击了一下。
  他死了吗?
  不会又穿越了吗?上一次穿越醒来,眼睛是可以看见东西的,这次怎么什么都看不见?难道没有穿越?难道是在地狱?
  他想叫,这才发现嘴被塞住了。原来,眼睛都是被人蒙上的。刚才那一击并没有要他的命,他还活着,只是被人蒙住了眼睛,还有,手脚也被人捆绑起来了。
  娟姐怎么样了?娟姐肯定也遭遇到了不测。
  很明显,那些歹徒应该是冲着娟姐来的,自己突然出现,他们才不得不对付你。他们到底要把娟姐怎么样?
  四周很静,他坐了起来,便用脚砸了砸地,“咚咚”响了两声,马上听到“咚咚”两声的回应。
  他又砸了两下,再没有回应,却听到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向他移过来,一个什么东西撞了他一下。他哆嗦了一下,想不会是什么害人的动物吧?
  是娟姐。他听到了她“咿咿啊啊”的声音,仿佛她的嘴也被人堵住了,然而,那一下砸得很厉害,屁股移了一下,便像是一个斜坡,人就顺着斜坡滚了下去。滚到底,腰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撞了一下,痛得冷汗还没冒出来,娟姐也滚下来了,狠狠地坟压在他身上,压得他惨叫一声,又叫不出来。
  头儿见那两个家伙被荷尔蒙刺激得蒙了头,把他们拉到地道口,警告他们别犯傻,你们以为那女人可以乱动吗?别的女人动了或许没麻烦,这个女人可能是军嫂,你们想挨枪子,别拉我陪你们。他说,那个剃头佬阴了我们,没告诉我们她是军嫂,如果,早知道,我才不为那点钱冒这个险。
  那两个人却说:“剃头佬早说过的,说这个男人婆的老公在队部,她才骚得见男人就发花痴。”
  “有吗?”
  “有的。那天,你可以喝多了,忘了。”
  “妈的。你们听见了,知道是军嫂也敢乱来?”
  一个家伙说:“不干也干了,总不能半途而废吧?总不能肉到了嘴边不吃吧?”
  另一个说:“如果,有什么事,我们不拖累你,我们证明你没有动她。”
  “你们证明有屁用。这事是我策划的,我动不动她,一样是主犯,如果都枪毙,你们挨一粒枪子,我要挨两粒。”
  一个家伙说:“横竖都是死,不如就干到底,死也风流死。”
  “风流你的头。”头儿搧了那家伙一巴掌。
  另一个说:“那就这样白死了?什么事也没就挨枪子,不是更冤吗?”
  头儿又搧了他一巴掌,说:“你这脑袋是用来干什么?拉屎的啊?现在,我们收手还来得及,她也没有损失,或者会不张扬,会不了了之。”
  一个说:“如果,奸了她,她反而不敢张扬。”
  另一个说:“那个家伙可能死了,想不张扬也不可能。”
  头儿骂了起来:“妈的,都是被剃头佬害的,都是被你们害的。”
  一个说:“我们已经骑虎难下!”
  另一个说:“我们只能一干到底!”
  几个人又返回地道却不见了张建中和娟姐。
  “人呢?人哪去了?”他们拿着手电筒照来照去,顺着地道再往进走,见是一个大斜坡,想那两个家伙一定是顺着斜坡滚下去了,就往下跑,有人被什么绊了一下,大叫一声,摔了个狗啃屎。
  后面的人忙刹住步,手电筒光左照右照,这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十几平方米,像房间一样大小洞。这像是一个指挥中心,四个方向都有通道。
  “他们不可能跑得太远。”头儿向朝一个洞口追去,跑了几步,又退了回去,对其余人说,“一人一个洞口追。”
  其余几个人站着不敢动。
  “妈的,你们站着干什么?让他们跑了,你们一个个都完蛋。”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没有动,头儿就一人踢了一脚,把他们往各个洞口踢。其实,张建中和娟姐并没有离开那个几十平方米的洞。怎么可能离开?绑了手绑了脚,还蒙了眼睛堵了嘴,别说跑,沟通都成问题。
  只是耳朵还听得见,这几个人的动静,说的话,他们都听得清清楚楚。
  娟姐从斜坡上滚下来压在张建中身上的时候,突然知道这是在什么地方了。有一年,丈夫曾带她钻过这些地道,来过这个地方。老公还没兵带前,是水浸村的民兵营长,非常熟悉这一带地道的分布情况,虽然,挖掘这些地道时,他还是个孩子。
  老公告诉她,这里的一个指挥中心,如果,蒋匪特务反击大陆,从水浸村海域登陆,人多寡不敌众的话,民兵就撤进地道,与他们周旋等待增援。这里就是一个指挥中心。各个地道口可以通往四面八方。
  那时候,大家很有想像力,地道挖得不只一个单纯的通道,还有许多小玩意,比如,设有向上的观察眼,观察地面上的动静,还设有陷阱,如果蒋匪特务发现洞口钻进来,摔死他们乌龟王八蛋。
  离他们滚下的那个斜坡不远,就有一个陷阱。当时,老公还启开盖让她看。那是一人多高的洞。老公说,平时,陷阱只是一个洞,发生状况时才启用,在下面弄些竹签等锋利物。
  娟姐从他身上爬起来,想说:“你跟我来。”却说不出声,就用手肘碰了他一下,咿咿呀呀地叫了一阵。
  他心里问:“你要说什么?”却感觉她像是向前爬去,忙坐了起来。她又碰了碰他的脚。
  她想说:“你跟上啊!”
  张建中心里却想,她到底想干什么?就这么爬,能逃得掉吗?现在不是逃跑,现在是想办法让自己看得见,想办法解开身上的绳子,首先当然是解开绑住双脚的绳子。
  娟姐不知道他跟上来没有,继续向前爬,赁着记忆,感觉应该到那个陷阱了,就用脑袋敲,听地上是不是发出空洞的声音?虽然那声音并不响,张建中还是听见了,却一点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只是一种本能,向那声音爬去。他只能用腿上的劲向前爬,双手被反绑在背上,一点劲也使不上。
  那几个人像是吵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吵吧!你们吵吧!最好打起来,自相残杀。”
  娟姐一边爬,一边敲,开始怀疑是不是爬错了方向?突然听到了下面传来了不同的声音,找到了,找到了,一阵惊喜,正想坐起来用反绑在背上的手摸索那个盖儿的抓把,屁屁却挨了一下。
  张建中的脑袋压在一团软软的肉上,便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忙抬起了头,只是一会儿他又压了下去。鼻孔喷着气儿,继续往前凑。
  娟姐知道张建中脑袋枕在屁屁上时,心跳了一下,马上又觉得自己多心了,张建中完全是无意的,他什么也看不见。但他还枕着屁屁往上挪,就像是故意的了,她一点没想他在使坏,想他一定想要她干什么?当张建中嘴在她反绑的手上磨磨去,她意识到他是要她扯掉堵在他嘴里的布。
  “你等等。你等等。”她用手摸索着,“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别动啊,你动来动去我怎么抓得住啊!你的脑袋就枕在那别动。”
  她张开巴掌按住他的脑袋,示意他别动来动去。
  
232 你们别叫我的名字啊
  帮张建中扯掉嘴里塞的布,就听见他悄声说,你转过来,让我也帮你。娟姐便转身坐起来。
  “你在哪?”张建中背着手摸索。
  娟姐知道他一定在摸索,便低下头摇晃着,希望能碰到他的手。张建中也尽力高的抬起被反绑的手,那知却碰到了一坨摇晃的肉,且还逮住了,因为她下俯,那坨肉沉甸甸地下垂着,便逮得满满的。
  张建中忙放了手。
  “对不起。”
  娟姐很是不高兴,心里想,都什么时候了,还那么多客套,我不会怪你,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张建中再不敢乱摸索了,说:“你头趴在我肩上,顺着我的背往下滑。”娟姐便寻着他的声音,把头靠在他肩上,一点点滑下去。
  两人嘴里的布都扯下来了。
  他说:“我们背靠背把绳子解了。”
  娟姐说:“可能不够时间,他们随时会回来。”
  “只能碰运气了,希望解开绳子前他们还没回来。”
  “我身下有一个洞,只要把盖子打开,可以躲进去。”
  “那个洞可以通往外面吗?”
  “那是一个陷阱,不过,现在只是一个洞。”
  “我们躲进去,不就成了瓮中之鳖?”
  娟姐笑了笑,说:“也只能碰运气了。或许,他们找不到呢?或许,可以拖延点时间,解开绳子呢?”
  她已经摸索到那个把儿了,摇了摇,盖儿动了,一用劲,提了起来。
  “盖子打开了。”
  张建中摸索着,慢慢跳了下去,以为有一个多高,那知只有胸脯那么深。
  “不行,这洞太小了。”貌似刚好能容两个人,如果,再蹲下去的话,还不要她坐在腿上才容得下?
  犹豫着,听到了脚步声,那几个家伙回来了。娟姐顾不上了,忙跳了下来。蹲下,你蹲下。她果然坐在他腿上,由于两人的腿被绑着,她只能横坐着。你还真别说,这洞没那么深,才能盖上盖,否则,背着手,根本够不着挪动地面的盖儿。
  有两个家伙从盖上踏过,一点没发现这里发出的响声有什么不同。张建中开始还蹲着,感觉娟姐并不轻,便慢慢坐了下去。开始还很紧张,见那几个家伙像是四处寻找,后来,就听见头儿大声骂,叫那几个人分头钻进那四个地道里找。“他们四个人,四个地道口,一个找一个,这会儿,上面应该没人了。”两个坐的姿势就像张建中横抱着娟姐,她说话的呼吸喷在他脸上。
  “先把手上的绳子解了。”
  因为两人的手都在背后,距离并不远,可以摸索到对方的绳索。
  “你别动,我先帮你解。”张建中说。
  娟姐的手就不动了。
  那几个家伙,也不是捆绑高手,很容易就解开了。解开了娟姐的手,她先把蒙着眼睛的布解开了,再帮张建中也解了眼睛的布。虽然很暗,但离得近,还是能看见对方的。
  上面响走起了脚步声。
  “他们回来了。”
  两人又紧张起来。那几个家伙确定他们没有从地道逃跑,就会在这个十几平方米寻找,要找那个盖儿,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妈的,跑了去了?”
  有人说:“他们不可能跑啊!绑手绑脚了还往哪跑?”
  另一个人说:“还蒙上了眼睛。”
  “谁知道你们绑得紧不紧啊?”头儿说。
  “再不紧也需要时间解吧?”
  “难道他们钻地底下了?”
  “不是不可能,这些地道总是有些机关的。”
  几个人手里的电筒又在这十几平方米的空间照来照去。
  突然有人叫了起来:“有人,有人。”
  张建中和娟姐吓得大气不敢出。“可能发现洞口了。”娟姐伸手抓住盖儿的把。刚才盖上洞口时,把盖儿翻了过来,把儿在里面,希望能抵挡一阵。
  “谁?”只听见头儿叫了一声。
  剃头佬贴在地道口的墙壁上,掐着嗓门,说:“我,是我。”
  “你是谁?”
  有人说:“好像是剃头佬。”
  剃头佬紧张起来,说:“别啊!你们别叫我的名字啊!”
  头儿却说:“出来吧!人早不知跑哪去了。”
  娟姐悄声说:“原来是这家伙。我就知道有内鬼,不然,他们怎么会对我下手。”张建中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她反问,“你没事吧?”
  “怎么没事。”
  “他们是不是打你了?”
  “敲了一下后脑勺。”
  “我绝饶不了他们!”
  上面的对话还在继续。
  “他们不知道我参与这事吧?”声音就像在头顶上,“问清楚了吗?政府为什么收回那些返咸田?”
  “你他妈的,还好意思问,差点害得我们命都没有了。那女人是军嫂你还要我们对付她。幸亏没怎么样?幸亏他们跑了。”
  “还有,还有那个男的,好像是副镇长。”
  “什么,什么?还有张副镇长?我可没有叫你们动他的。”
  “不动他,被他发现,我们早完了。”
  “现在怎么办?”剃头佬筛糠了。
  “撤,快点撤!”头儿说,“他们可能已经叫人来抓我们了。”
  话音未落,一帮人急急忙忙地向地道口跑去,最后那个家伙踩了一下盖儿,似乎意识到什么,但前面的人跑得快,他半刻也不敢停留。
  静了下来,没想到原来是这么一帮乌合之众。
  “他们走了。”娟姐说。
  “不会再回来吧?”
  “应该不会了。”
  她一边说,一边解自己脚上的绳索,张建中的腿动了一下,她笑着问:“是不是很重?”
  “有点。”
  她的绳索都解开了,就要给张建中解,很自然地抬起一条腿面对面地坐在他腿上,且双手像是环抱他似的伸到他身后。
  这是一个很暧昧的姿势。
  一开始,都没那种想法,这会儿,都意识到了,娟姐犹豫了一下,却对自己说,坐都坐了,靠都靠了,这姐和弟还有那么多顾忌啊!
  偏偏那绳索怎么也解不开,人就没那么淡定了。
  好像是张建中先有那种反应的。不可能没有啊!她那两团软软的肉紧贴着自己,还不停地动来动去,她那厚厚的屁肉也随着她一下一下动,想要控制自己,想要叫自己别那么丢人,但还是控制不住,准确地说,越想控制却反应得越强烈,他的脸烫烫的。
  娟姐的脸也烫烫的,想要离开他的,真的,她抬了抬屁屁。不抬还好,这一抬,感觉有东西顶了上来,且还顶中了最要命的那个地方。她就不想移动了,让人感觉,刚才她并不是想离开,相反,是想让那东东顶得舒服一点。
  她在他耳边喘气,手还伸到他背后解绳索,但怎么也解不开,一会儿轻轻坐下去一点,感觉那东东很强硬,就左右慢慢摇晃。
  她说:“怎么绑得那么紧。”
  他说:“别急,慢慢解。”
  “真不能急,不能急。”
  她又移了移屁屁,想如果不是隔着那么几层布,肯定会被他洞穿。
  “他们不会再回来吧?”她问得很多余。
  “怎么不会。”他回答得也很多余。这会儿,他完全是被动的,开始,还担心娟姐骂他,意识到她似乎是故意的,就想不关我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她坐了下去,说:“我有点累了。”
  他说:“休息一下吧!”
  她就休息了,把头搁在他肩上,屁屁却挪了挪,像是要挪到更适合的地方。张建中突然发现,自己又遇到了一个被闲置的女人,而且,比阿花闲置的时间还要久,那香港佬三几个月还没来一趟呢!娟姐只能一年探一次亲。
  “你没有女朋友吗?”她又装模作样地帮他解绳索。
  “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
  胸被她挤得满满的,屁屁又磨来磨去。
  “没有那个女孩子看得上眼吗?”
  “也不是!”
  她不想说话了,也没力气帮他解绳索了,呼吸却剧烈起来。
  “别怪我,你别怪我。”她嘴里喃喃,“别笑姐,你别笑姐。”
  她紧紧地抱住他,下面动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用劲地压着那堆硬东东。张建中爽得不行,也绷紧身子,让那东东更坚硬。
  她把劲都用在下面了,张建中感觉被摩擦得难受,却没有那种痛的感觉。突然,她停了下来,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软软地坐了下去,软软地趴在他身上。
  “你没事吧?”
  娟姐举着盖儿站起来,知道自己湿得一塌糊涂,却不知会不会把他弄湿了?很多时候,都是事后才后悔的,想自己怎么会这样?以后还怎么见人?还说是他姐呢?姐对弟弟怎么能这样?
  她就那么呆呆地站了很久。
  
233 回娘家
  剃头佬那帮人很快就被抓起来了,村里人知道他搞破坏一个个都指着他骂,骂他心黑,不想村里人好,骂他不得好死,判重刑枪毙也不过。骂完后,大家觉得政府回收田来之不易,很担心会有反复,纷纷问政府还有什么需要他们配合?他们不能白白占了政府的便宜。
  这很让张建中始料不及,没想到受一场惊吓,却出现这么个大好局面。
  “我也没想到。”娟姐说,脸上还有点抹不开。
  这几天,她总忐忑不安,问自己有没对不起丈夫?应该没有吧?这不算出轨吧?只是摩擦而已,还隔着那么多层布。她对自己说,你有那种想法就不行,还不止是有那种想法,其实,其实,也算做了一回。跟丈夫也不是每次都灵魂出窍呢!
  她又问自己,你是不是还对不起张建中?人家还没结婚呢,连女朋友还没谈过呢,你就那么对他,多少有点硬要他跟你那个了,多少有一种*他的意思。那几个家伙没把你怎么样,你却把张建中怎么样了。
  这么想,又有一种莫名的渴望,想他那东东很特别,虽然没见过,也没用手触摸过,似乎坚挺得多,也粗壮得多,而且,温度明显要高许多,隔着那好几层布,也烫得人很舒服,或许,或许就是那高温度的烫才让她迷失方向的。
  这个张建中,如果,当初不当他姐不认他这个弟,应该真有那么一天,说不定,那天就已经真刀实枪干起来了。没见他绷得那么紧吗?他虽然没主动,却是暗暗使劲了。
  她突然骂自己,你怎么变成这么样了?你怎么像个坏女人了?
  丈夫一进家门,她就恨不得他马上回房间,好不容易盼得他跟这个问好,跟那个说感谢,回到房间,她就把房门关上了。这个个子高高壮壮,皮肤被日晒海风吹得黎黑黎黑,一直在海边成长的男人,还穿着军装,就被她按在椅子上,还没弄明白她要干什么?她就坐在他腿上,近距离地说:“让我看看你。”
  说着话,屁屁已经扭动起来。
  丈夫也是饥渴的主儿,那受得她这挑逗,双手早在她胸前“哼哧哼哧”地掏个不停。她觉得很好,觉得到底是自己的男人,对自己一点也不客气。
  “轻点,你轻点。”其实,她希望他更用劲。
  早知道,他也不会轻,仿佛那是两只汽球,不捏爆会很没面子。
  然而,很快就感觉到丈夫与张建中的区别,至少,没有那种烫得很舒服的感觉,好在,这个男人可以给你更多,可以坦诚相待,可以对你所向披靡。张建中给不了啊!丈夫才最最实在,当他势不可挡,给予她的舒服就多得多了。
  娟姐的丈夫带来的那几个人刺激了前一拨人,他们再不跟张建中玩捉迷藏,完全暴露出一种本性的贪婪,恨不得争抢到更多的返咸田。
  这时候,村民们才如梦初醒。开始,他们还郁闷,还议论纷纷,总感觉被政府耍了一把。
  娟姐问:“你们会海水养殖吗?”
  村支书说:“那是很讲究技术的!”
  娟姐的丈夫说:“他们要冒很大的风险,钱投进去了,如果台风袭击,可能会倾家荡产。”
  海边的人都知道每年都免不了有那么三几次台风袭击,让他们冒那风险,自己稳稳当当坐在家里拿补偿有什么不好?
  于是,情绪很快就平息了。
  这次,丈夫在家呆的时间有点长,娟姐爽得也感觉多了,问他怎么还不走?他问,你很想我走吗?她说,想啊!当然想啊!说晚上总被你弄得没好觉睡。他说,我一走,晚上到是想你想没好觉睡。她就说,我也是,我也是的。这么说,还不把丈夫的兴致挑逗起来吗?都还年青,又闲置了那么久,连续作战十几二十天又算什么?
  这个星期六,张建中一早就回了县城。返咸田那边已经挖田筑堤,劳动力请的都是附近村民,又是农闲时间,大家都踊跃得不行,千多人浩浩荡荡比人民公社那会儿出集体工还热火朝天。
  张建中提早回县城,是去拜见县委常委李主任,希望劝说他到边陲镇走一趟。
  踏上主楼的台阶,正准备拐进县委办,却有人从拐弯处走出来,差点没撞上,张建中忙止住步,原来是娜娜。她也收了步,一手抚摸着腆得大大的肚子。
  张建中冲她笑了笑。
  她问:“来开会啊!”
  “找李主任有点事。”
  “他办公室好像关着门。”
  “我等等他。”
  娜娜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张建中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的屁屁因怀孕大得很不像话。没想到,她也回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要向他道歉的样子。
  有必要吗?这能说谁对谁错吗?
  开始,他曾觉得自己很不幸,因为某种误会,被副县长弄到了边陲镇,现在,他却想,你多少也因祸得福,至少,你挂着副镇长能够做一些事儿。其实,更多还是需要自己争取的,比如,你就有机会,有理由争取李主任的支持。
  张建中一出现在走廊,就被秘书科的人发现了。
  “张副镇长。”
  秘书科有人跟他打招呼,他忙走了进去。秘书科有两个新调来的同志,不认识张建中,其余人都从坐位上起来跟他握手。秘书科长坐在最里面,走出自己办公桌,很主动地跟张建中握手。
  以前,他非常看不惯张建中,不在一个单位,反而没那么多仇恨了,上两个月去边陲镇,张建中不计前嫌,热情招待他,临走时,还给他弄了一袋干海鲜,一笼蟹,高兴得他嘴就没合拢,回到县委办还直说,张建中到底在县委办干过,见了娘家人,分外亲切。
  隔了两天,老好人也带着人下去了,说是调研了解情况。张建中笑着说,我现在不负责办公室了,工作的事你们找党政办,吃饭也由他们安排,走的时候,打声招呼。谁都知道打招呼的意思是什么?有时候,张建中忙其他事不在镇政府,就把干湿海鲜放在门卫值班室,一人一份。
  因此,这段时间,县委办的领导同事们几乎都跑了一趟边陲镇,都说张建中在边陲镇过得挺滋润,说张建中挺够意思!
  其他科室听到张建中的说话声,除了几个老科长主任摆摆架子,其他人过来秘书科跟他打招呼,他便从口袋摸出一包烟派给大家。县委办几乎都是玩笔杆子的,一个个都是烟枪,接过他的烟,直说,还是离开县委办好,如果,你还呆在县委办,哪抽得起进口烟。
  张建中笑呵呵地说:“托大家的福。”
  对他来说,弄这进口烟并不难,随便叫那个村出海的渔民就能从香港那边弄几条。在边陲镇的干部,好些人都吸进口烟了。
  督查室是一定要回去走走的,经过其他科室,见老科长主任们端坐在各自的座位,也没走近,隔好几步,便往他们桌上抛烟,有接住的,有没接住的,但都说,回去走走啊!
  老好人也端坐在自己办公桌前,接了烟,张建中忙打着火机凑过去。老好人看了他一眼,低头对上火,点燃了,呼出一口烟,才问:“学会吸烟了?”
  张建中笑了笑,说:“学着吸。”
  “最好还是别吸。”老好人连连咳起来,咳得脸都红了。他是老烟枪,那有被烟呛的道理,“我还想戒烟呢!只是吸了几十烟,戒不掉了。”
  张建中说:“少吸一点。”
  “是啊,是啊!”老好人想把烟掐了,看看还有好长一截,又舍不得掐。
  
234 又被高书记抢了功
  秘书科一位新同志跑过来,对张建中说,李常委回来了。新同志一进来,就叫李主任常委,但县委办的老同志还是继续称他“李主任”,似乎这样才显得亲热像自己人。
  张建中忙跟督查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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