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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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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建中见她生气的样子,又说:“我真的不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不帮你?只要你开声,我能帮,一定会帮的。”
  “我不跟你说了。反正,我知道,你现在越来越不说老实话了,明明不想帮,还要说得很想帮的样子。”
  张建中心里“咚”地一跳,想自己不会真变得虚伪了吧?别人或许看不出你张建中的真实面目,阿花对你了如指掌,你的一言一行,她会看不清楚?然而,他想,看清楚又怎么样?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右腿一跨,上了单车,正要进巷子,阿花又拽住了他的车。
  “你真要走啊!”
  “你还想怎么样?”
  “我要你掉头。要你去帮我修灯管。”阿花就不信了,你张建中再怎么变也不能变得我阿花叫你帮忙你都不帮了!
  “载我回去总可以吧?你别告诉我,你骑单车不会载人。”阿花在单车后面摇摆着车尾,弄得张建中不得不掉头,然后,她也跨在车尾架上了。
  “你也太不讲理了。”
  阿花笑着说:“我对你从来就不讲理。”
  “我说过的,我不会修灯管,载你回去就走。”
  “你以为,我会留你啊!”
  并不是第一次载阿花,但感觉完全不一样,以前载的是没嫁人的阿花,多少还有点自豪感。载着别人的老婆,街上的行人看的目光仿佛也带着讥笑,你这明摆着就是车夫,被人使唤干活的主儿。
  半路上,还是遇见了熟人,本来,张建中已经想着绕开可能会遇见熟人的路了,阿花还在后面问,你怎么走这条街?这条街远很多路的。然而,还是避不开。
  娜娜的男朋友也看见他们了。
  
第一零一章 马上铐你们去派出所
  那家伙竟扑上来叫他们下车,张建中车头晃了一下,想冲过去,他手一指说:“张建中,你别以为你是县委办的人,就可以违反交通规则,单车不准载人!”
  张建中担心硬从他身边冲过时,他会把他们推倒,只好停了下来。
  “你应该下班了吧?”张建中并不想示弱求他。
  “下班怎么样?作为警察,二十四小时都在执行任务,就是下班,看到不当行为也要严格执勤,特别是你这种人。”
  “你貌似不是交警吧?”
  “你还嘴硬是不是?信不信我马上铐你们去派出所?”
  阿花从车上跳下来,笑着说:“听这位兄弟说的话,你们应该认识的。”
  “认识又怎么样?”
  “就不能通融一下?”
  男朋友冲着张建中一扬头,说:“你问问他,我会不会通融他?”
  张建中对阿花说:“别求他。”
  “求也没用!”男朋友补充了一句。
  阿花就看看张建中,又看看娜娜的男朋友,似乎明白点什么了,冲着张建中说:“你一定得罪过人家。”
  男朋友说:“这跟得罪不得罪无关,就是他没得罪过我,就算他是我的好朋友,我看见他违反交通规则,也不会放过他。”
  阿花笑了起来,说:“你真是一名好警察!”
  “别给我来这一套,你夸我一百句,我也不会放你们走。”
  阿花推了张建中一把,说:“你犟什么?跟人家说几句好话。”
  “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张建中心里想,不就是单车载人吗?就不信你敢亮出手铐,就不信你会把我弄到派出所去!
  娜娜的男朋友绕着他们转了一圈,说:“我知道你有后台,知道只要把你弄到派出所,马上就会有人打电话给局长,但是,我告诉你,这次,违反交通规则,我可以理直气壮地带你回派出所。”
  他指着阿花,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没必要告诉你。”张建中底气更足了,想他上次挨了整,还心有余悸呢!
  男朋友见阿花烫着松散的鸡窝头,穿得花枝招展,而且还窄得不能再窄,胸挺得圆圆的,屁屁裹得紧紧的,阴笑了笑,说:“她应该不是什么好人吧?”
  阿花跳了起来,说:“你说什么?谁不是好人?我看你才不像好人。”
  “好人会打扮成这样吗?”
  “我喜欢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违法了吗?有规定可以怎么打扮,不可能怎么打扮吗?”阿花本还想讨好他,还想要他放他们一马,没想到,他竟转移目标对付她了,而且,还说出那么有辱她人格的话,“你说清楚,你一定要说清楚!我怎么不会是好人?你一个警察可以怎么说话吗?”
  张建中也没想到事态会这么急转直下,你竟招惹阿花了,你要趁机点点火,让她收拾收拾他。
  “他成天就是这么乱说话。”
  “你说别人我不管,但你就是不能说我!”
  “说你怎么了?我有说错吗?你穿得这么性感干什么?不是想要勾引男人,有必要打扮成这样吗?”
  阿花扑了上去。本来,不顾一切气势汹汹的,近前才意识到对方有多高大,才意识到动手自己肯定会吃亏,心一怯,推他的力气就收了一半,推的效果就非常差,娜娜的男朋友动也没动。
  “别跟我动粗,你们两个人都不是我手脚。”
  阿花服过输吗?占了理更不会服输。
  “我跟你讲理。”她嚷嚷,“我要你还我清白!”
  街上一些好事的人见两个两男人和一个女人吵吵,以为发生了什么桃色新闻,很感兴趣地围了过来。
  “这女人不会是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吧?”
  “这两个男人也特别,一个高大威猛,一个斯文靓仔。”
  阿花叫了起来:“你们懂个屁!”她指着娜娜的男朋友说,“他这种人,送给我都不要,高大威猛怎么了?狗熊够高大威猛吧?他跟狗熊有多大区别?”
  “人家是警察。”张建中又搧了一把阴风。
  这会儿,他表现得与自己无关了,坐山观虎斗地看阿花怎么耍泼对付娜娜的男朋友?
  果然,围观的人一听说男朋友是警察,态度立马就变了。
  有人说:“警察欺负人!一定是喜欢那女孩子,人家不喜欢他,就跑到这来拦路截人。”
  有人说:“警察很了不起吗?可以欺负良家妇女吗?报警啊!你们去报警,叫警察来抓警察!”
  男朋友吼了起来:“你们懂什么?你们别在这瞎掺和乱起哄。”
  阿花说:“他们有说错吗?你不是仗着警察欺负人吗?不是欺负我吗?我违法了吗?我有错了吗?”
  “你没错,他有错。”他到底清醒过来找回问题本质了。恍恍惚惚间,弄不清楚怎么离题了,明明很有理的,却变得无理了,却跟这个泼辣的女人吵起来了。
  阿花蛮不讲理惯了,才不管事情是怎么开始的,紧紧抓住有利于自己的地方不放,说:“他没有错,他一点错也没有,要错也是你的错。我们怎么了?我们好好的,你拦我们干什么?你骂我干什么?你哪只眼看见我不是好人了?”
  这话又把围观者的想象力带回去了,果然是一件桃色新闻。
  “你一定要说清楚啊!我怎么不是好人了?你不说清楚,我不会放过你。”阿花又推娜娜的男朋友,这次推得很有劲,一边推还一边流眼泪。
  娜娜的男朋友被围攻还不怕,被阿花一推,又见她眼泪流了出来,心慌起来,本来,自己也是兴起说了一些过头话,那知,她竟抓住不放。
  “你还管不管他?”他冲着张建中大叫。
  张建中还在搧火,说:“又不是我欺负她。”
  娜娜的男朋友被阿花推得连连后退,身后有人拦住,再不能退了,就侧身往人缝闪,闪出人丛,逃也似地跑了。
  阿花还不罢休,叉着腰,大声骂:“你别跑啊!有本事你抓我们去派出所啊!”
  娜娜的男朋友一脚踏空,身子摇晃了一下,差点没摔得狗嘴泥,阿花便“咯咯”笑起来。
  等她回头的时候,才发现张建中也跑了。他是骑车跑的,比娜娜的男朋友跑得还快。她就冲着他背影叫:“张建中,你回来!”
  他回来才怪了,阿花便在后面追,高跟鞋太碍事,就把鞋脱了,拎在手里,跑了没几步,想起了什么,钻进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胡同。
  张建中以为把阿花甩掉了,放慢了车速,心里多少还有点感激娜娜的男朋友,如果不是他插那么一扛子,他可就要把阿花送回家了。也不知为什么,他很不想送她回家,或许,应该是不想去见她老公买给她的那幢别墅。
  巷子里的人去看了回来都说那别墅多漂亮,说室内装修得多好,说家私多时髦家用电器多齐全。看电视不用开也不用调频道,坐在沙发上,拿着一个小板板按就行,想看什么频道就看什么频道。还说,电视天线架在楼顶上,可以收看香港台。
  张建中听得心里非常不舒服,想你阿花就是为了这些嫁给那个香港人?就那么心甘情愿一个人住那空的别墅抱着那么大的电视?更让他不舒服的是,阿花还成天“咯咯”笑,他真不知道她怎么还笑得起来?你看人家两公婆朝晚相对,虽然只是坐在单车上,但一路好说好话,恩恩爱爱,那幸福劲比你成天单调地敲着高跟鞋要强多得多!
  巷子里的人也曾议论过:“开始,不是说要让阿花的家人也住进那别墅吗?现在怎么不见他们搬过去?”
  “可能只是阿花的意思,那香港人并没应承他们也搬去住。”
  “有钱人也有钱人的考虑,人家娶的是阿花,又不是娶她一家。都搬过去住,那家是谁的啊?是谁嫁人啊?人家有钱人好面子,可听不得外人说他入赘倒插门。”
  张建中却听阿花老妈说,是他们不想搬去住,原来她是想用那别墅的花院开早餐店的,但那里住的人不多,又有点偏角,就是开早餐店,也没多少人光顾。说这话时,听得出一股酸酸的味道,张建中便知道,那是在给自己找理由,真正的目的应该是邻居们议论的那样,香港人不让他们搬去住。
  他便多少有些知道阿花为什么总笑个不停了。她那是装出来的,人先欢喜,暗地里愁,装模作样给人看,自己后悔了,但世上没有后悔药。
  开始,他还生气地想,你这是活该!谁叫你眼睛钻钱眼里了?谁叫你只看到钱,分辨不出好坏了。就是要让你知道有钱人的怎么一副嘴脸。
  后来,又想,你张建中不能有幸灾乐祸,毕竟,你们是一条巷子长大的,毕竟,你也算喜欢过她,很应该希望她过得上好日子,因此,他总觉得,她要想过上好日子,就必须痛定思痛重新选择,必须离开那个香港人离开那幢别墅。
  张建中又觉得这么难,阿花嫁了人,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好说好笑的女孩子了,已经没有选择的可能了。
  一边踩着车,一边想着心事,车速就慢了,离家还有一段路程,就感觉有一个人影闪了一下,车头晃了晃,忙把定了,回头看,阿花已经稳稳地坐在车尾架上了。
  “你从哪钻出来的?”
  “你别想能甩掉我,送我回家!”
  “你为什么不放过我呢?”
  “你答应过送我,不能半路就把我扔了。”
  张建中知道她要硬缠自己,是想脱身也脱不了的。以前总是这样,你哪一次摆脱得了她?
  (上架了,小爆发一下。鲜花啊!)
  
第一零二章 更有些贪婪了
  早就过了下班的时间段,又经过刚才那一折腾,张建中也没心思绕什么道避什么熟人了,只得按正常的线路走。
  阿花在单车尾架上问:“那个人是谁啊?你怎么得罪他了?”
  “还不是嫉妒我呗。”
  他很想让阿花知道,自己在党校表现得如何出色,想告诉她,副县长的女儿对他有多好!然而,她推了他一把,车头好一阵摇晃。
  “你干什么?”张建中把定车问。
  “你别占我便宜啊!”
  “我怎么占你便宜了?我又没刹车。”
  这话是以前在工厂青工们经常说的笑话,如果,女孩子坐在车尾架上,想占她便宜,就突然刹车,她坐不稳,就会扑到你身上。这话有点根深蒂固,一听阿花说“占她便宜”,就想起这段话了。
  显然,阿花也听说过这个阴招,就说:“你别耍坏心眼。”
  “我要耍坏心眼,也不会告诉你。”
  但是,阿花还是有所防备,车头又轻微摇晃了几下,感觉是她往后移了移,就有一个拳头硬硬地顶在背上,这很让张建中心酸了一阵,想你阿花就那么不了解我吗?我张建中会是那样的人吗?
  “刚才说到哪了?你打断了我的话。”阿花说,“他应该不是看见你载我,才妒嫉你才故意找茬的,你们以前就有过节。”
  “你以为,我刚才说的嫉妒是妒嫉我载你啊!”张建中这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冒出“他占她便宜”的想法,“我说的是他嫉妒我的才华。”
  他才不客气呢!跟那些自以为是人的面前,你才要收敛,对阿花来说,她本来就认为你有才华,只是没钱而已。
  “他也太傻了吧?”
  “他不傻,只是不聪明。”
  “知道你聪明,比他聪明。”
  “所以,他怕女朋友喜欢上我,处处为难我。”
  “你可不要那么坏啊!明知人家谈恋爱,还要做第三者,还要插一条腿进去。”
  张建中按了一下铃铛,绕过一个行人,说:“我要当第三者,要插一腿,他早就完蛋了。”
  “真还是假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大话?”
  “说来听听。”
  阿花态度完全变了,很八卦地摇了他一下,那会儿,他不知道有没有碰到她某个部位,反正像是碰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
  见他好一会不吭声,阿花说:“你不说是不是?别后悔啊!等你想说的时候,我说不定就没兴趣听了。”
  她完全误会了他的意思,他不是不想说,他是心跳得厉害,不想说话的腔调出卖了自己。
  张建中让自己平静下来,才说:“他女朋友是副县长的女儿,跟我一个单位的,都在党校上课,每次考试,她都缠着我问这问那。副县长对我也很好,还叫我去他家吃饭下棋。”
  他咬咬牙,说:“告诉你吧!副县长也想我和他女儿谈恋爱。”
  “出息了是不是?想跟副县长女儿谈恋爱是不是?我告诉你,你不能做那种没道德的事。”阿花很不高兴地说,“怪不得那人对你那么狠!我现在倒觉得他应该那么对你!对你这种人就是要狠,就应该铐你去派出所!”
  张建中很委屈地说:“我要真那么不是人,别说铐我去,就是拖我去枪毙,我也无二话。现在的问题是,我并没有那么干!”
  “真没有吗?”
  “当然没有。”
  “我想,你张建中也不会那么猪狗不如!”
  张建中真不知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拐下正街,他们进入一段还没铺设水泥的沙地。因为,华侨新村还没建成完工,接驳外面的路也没完全修好。单车突然慢下来,有一种刹车的感觉,阿花身子前倾,碰了张建中一下。
  “你没使坏吧?”
  “这是沙地,你又不是不知道。”张建中心里想,刚还表扬我,马上又说我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使坏也不会对你使,你都嫁人了,是别人的老婆了,我对你心怀不轨还不比对娜娜下手更卑鄙吗?
  阿花又很让他伤自尊地用手顶着他的背。张建中脚下用劲,想骑得快一下,让车头顺一点,那知,车轮却陷进了沙包里,车头摇晃得更厉害,于是,忙伸脚撑住地,阿花也从车上跳了下来。
  “你怎么往沙包里骑?”
  “我怎么知道。”张建中也跨下地,把车推出沙包,看看就在华侨新村边上了,说,“你也到了。”
  阿花知道他想溜,说:“还远呢!还没到呢!”
  华侨新村是一幢幢别墅式的楼屋,有三层的,有两层的,屋前都有一个用花格子围墻围的院子,脚下的路已经是水泥了,张建中跨上车,等阿花再上来,她却只是往前走,张建中只好慢慢地跟着她。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指着前面说:“前面不远就到了。”
  这里没有树,显得很空荡,其他地方已经感觉不到太阳光了,这里西斜的太阳还有些烫。
  突然身边的院门一响,一个中年妇女提着垃圾出来,也没想理阿花,她却主动跟人家打招呼:“吃了吗?”
  人家说:“还没有。”
  见人家看了张建中一眼,阿花忙又说:“是我以前的邻居,叫他来帮我修灯管。我家的灯管老是不亮。”
  张建中觉得阿花太多余,有必要说得那么清楚吗?人家根本就没想知道这些。但阿花还是一边走,一边说:“你帮我修好灯管,就回去啊!你妈还在家里等你吃饭呢!”
  拐了一个弯,就见一幢幢像是还没人住的别墅,从花格子围墙的空格可以看见那些院子里空空的,窗户都没挂窗帘,其中一幢,凸出的阳台挂着几件衣服,从那五颜六色就能分辨出是阿花平时穿的。
  “你就住那幢?也太冷静了吧?”
  “附近这几幢都有人买了,只是还没搬来住。他们一搬来,就热闹了。”
  阿花开了院门,等他把单车推进去,张建中却说:“我回去了。”
  “到门口也不进来坐?”
  “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
  “刚才我都看出来了,你跟人家说这说那就是怕人家误会。你一个女人家,老公不常在,带个男人来会招风言风语。”
  阿花笑了起来,说:“没想到,你还懂这些。”
  “我又不傻!”
  “进来吧!”阿花推了一把他的车,说,“怀疑谁也不会怀疑你。”
  “我还是不进去了吧?我又不会修灯管。”
  “没要你修灯管。”
  “那你叫我来干什么?”
  “叫你进来看看啊!叫你来参观啊!看看我住的怎么样?看看你张建中有没有本事住这么大的房。”阿花说,“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心里一直很不爽,一直觉得我嫁给我老公亏了,我让你看看是不是亏了?”
  原来,她竟是这用意,难怪一定要张建中送她回家。
  院子不是很大,砌了一个小水池,装满了水,但那水应该不是干净水,上面漂浮着一些泡沫。阿花说,这些水是洗澡洗衣服用过的水。是用来淋菜的。这会儿,张建中才留意到,院子是一垄垄菜,有绿的白菜,紫色的茄子,还有开着黄花,不知叫什么的植物。
  阿花红着脸说:“我老公说,这院子是用来种花种草的,但我不会侍候,种花种草不长,干脆就种菜了。以前,我在乡下种过菜。”
  她指着左边平整出来的地说:“这边种的是花生。”
  张建中仔细看,果然见泥地里拱出一点点绿,想起边陲镇大面积种的花生,昨天下了一场雨,现在也应该拱出绿芽芽了。这会儿,他还不知道,几天后,他就要调去边陲镇,且还会与那片花生地有一段说不清的瓜葛。
  进了别墅,是一个很大的厅,比副县长家的那个厅还要大,只是光线有点暗,或许,四周的别墅群间隔密的缘故。阿花随手拉了一下灯管的开关,只见启辉器闪了闪,灯管似乎“噔”一声,亮了起来。
  “见鬼了,竟然亮了。”
  阿花拉下开关,灯管灭了,又拉开关,启辉器还是闪了闪,灯管又亮了。
  “奇怪了,怎么你一来,灯管就亮了。”她担心张建中误会,说,“一直不亮的,怎么拉开关都不亮。它可能怕你。”
  “亮就好,免得我越修越坏。”
  “坐坐吧!看看我这沙发舒不舒服?”阿花说,“真皮的,很软的。”
  她自己先坐了下去,还颠了颠身子。张建中小心翼翼坐下去,的确舒服,比副县长家那套沙发要软要舒服多了。
  “要不要喝点什么?”
  “不用了。”
  “我给你泡杯咖啡怎么样?”
  “你也知道,我喝不惯。”
  “奶茶总可以吧?奶茶没那么苦,你一定喜欢。”阿花不管他喜欢不喜欢,已经向餐厅那边走去。
  刚才一直没敢太认真看阿花,自从,她嫁了人,张建中就没敢太认真看她,不知是因为她嫁了人看也没用,还是她嫁人后穿得太紧太窄,看得心儿乱跳。现在她背着他往餐厅走,他便太胆了,便看得认真了。她的屁屁似乎又大的一圈,更让他想入非非的是,屁屁扭出的皱褶勾勒出内裤深深的印迹,那印迹很窄像一个倒锐角,想如果,没有面裤遮拦,大半个屁屁肯定都露在外面了。
  冲奶茶的时候,她一直背对着张建中,他的目光就很有些贪婪了,因为,她双腿平行站着,屁屁那两团肉又圆又翘,用劲时,厚厚的肉绷紧,内裤的印迹陷得更深,不用劲了,那两团肉一沉,好一阵颤抖。
  张建中一阵口渴唇干,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
  (今天上架了,小爆发一下。鲜花啊!)
  
第一零三章 把刚才的事忘得干干净净
  阿花转身的时候,他吓了一跳,忙移开目光,而目光移开的一刹那,下身却痛起来,不是隐隐的痛,很强烈,痛得他不得不皱紧眉头。
  阿花笑着说,你不是吧?还没叫你喝就这副模样。张建中强笑了笑,接过她递过来的杯,一股浓香便随着热气在鼻尖飘荡。阿花说,很烫的。张建中就一手提着杯耳,一手拿着勺子搅。
  阿花把自己那杯放在茶几上,说是先带张建中四处参观一下。客厅这边是一眼都看完了,就带他看厨房卫生间,厨房宽敞得比张建中住的房间还大,卫生间更是让他目瞪口呆,竟还有厕所。那时候,大家每天都排队上公厕,还没听说厕所入户的,而且,还是坐厕。
  阿花就笑着说:“巷子里的三姑六婆看到这坐厕,都很新奇,都争着坐。”
  二楼还有一个厅,有四个房间,其中一个房间只摆了一张大床,很显然,这是她和老公的房间。床是那种西式床,四四方方,没遮没拦。
  阿花又笑着说:“巷子里的人都说,睡这样的床不安全,一翻身会掉下床。”
  张建中一句话不说,脸上的表情也木木的,阿花就问:“你怎么不说话。”
  “这么大的地方,搞卫生,一天也忙不过来吧?”
  阿花一口气往回倒,呛得咳了两声。
  “这里那么冷静,就你一个人住,晚上不怕吗?”
  “没什么好怕的。”
  “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你就不担心有人摸进来?”
  “你就没句好话?”
  “好话别人都说了。”
  “那也不是叫你来说坏话啊!”
  “我说的是事实。”
  阿花摆着手说:“不跟你计较了,知道你看不得我住这么大的地方,这么好的地方。”
  二楼还有一截楼梯,张建中走了上去,那是一个小房间,推开铁门便是天台。他摇了摇天台的门,见关得很紧,便没说什么。阿花跟在后面问,要不要开门出去看看?张建中说,不用。这个天台的小房间四周都是玻璃窗,可以看到天台外面。他却走近前看了看,还推开了窗,见那些横着的铁栅栏属窗框的部分,即使开了窗,那些栅栏还在,人是钻不进来的。
  “这些还想不到啊!还会让人敲碎窗爬进来啊!”阿花觉得他也太多虑了,这么简单的问题谁会想不到?不过,心里还是很爽的,想这么多人看过她这里,没一个是关心这些的。
  “想不到,你还那么细心。”
  “细心?我细心什么?”
  “你就别装了,你张建中翘翘尾巴,我就知道你拉屎拉尿。”
  回到楼下的时候,两人都愣了,刚才还亮着的灯管却灭了。
  “我就说这灯管有问题。”
  “可能灯管坏了,应该换一支新的。”
  阿花又去拉开关,“嘀嘀嗒嗒”拉了几下,一点反应也没有,便只好亮了餐厅的灯。
  张建中问:“现在是关还是开?”
  阿花说:“不知道。”
  张建中走过去扭开开关盖,看了看,拉了两下,确认是关着的,才把盖子扭上。阿花笑着说:“还说你不会呢!我就知道你会!”
  “有新灯管吗?”
  “没有。”
  “我记得楼上客厅的灯管也是一样长的,把上面那灯管拆下来试试。”
  说着,他便走到灯管下面,问她有没有梯子?阿花摇摇头。张建中就叫她拿把椅子过来,阿花从餐厅拿过来,明显感觉还是不够高,就又去搬了一把,想把两把椅子搭起来,却怎么也搭不上去。
  “还有没有小一点的椅子?”
  “都是一样大的。”阿花还试着要搭起来。
  “你梳妆台不是有一张小凳子吗?”
  “是的,是的。我倒忘了!”阿花跑上二楼,把梳妆台前那张小凳子拿了下来。然而,餐厅的椅面是软垫,小凳子放上去不稳。
  “你在下面扶住。”
  张建中完全是出于安全考虑,但踩上那张小凳子,还是觉得不稳,就低头往下看,仿佛担心阿花会松手。这一看,目光却从她敞开的衣领看到了两垞雪白雪白的肉。
  “够着了吧?”
  阿花低头扶着凳子,那衣领更开了,两坨肉很弹性地晃了晃,张建中体内的血一窜一窜地涌,下面很要命地痛起来,双腿便无力地抖,抖得凳子轻轻地晃。
  “你小心点。”阿花抬起头看他。
  他们处的位置太那个了,她一抬头,几乎碰到了他撑起的伞,他忙往下蹲,凳子摇晃得更厉害,干脆就往下跳,落在地上,没敢马上站起来。
  阿花说:“你不小心点,摔到吧?”
  见她还镇定的样子,张建中才松了一口气,想她应该没有看见自己的丑态。
  “我没事。”他弯着腰坐在沙发上。
  “真没事?”
  “没有,这才多高?就是掉下来也不会摔到哪里。”
  阿花松了一口气,说:“你真没用。”
  “你要是有梯子,就不会那么麻烦了。”
  “我就是没梯子啊!有梯子,我也不会叫你来帮我了。”
  张建中心静下来,便觉得自己太流氓了,你怎么会有那种反应呢?阿花是别人的老婆,你不应该有那种想法才对。但他又对自己说,她毕竟是女人啊!而且,又那么大,那么有弹性,那几乎一览无余的两坨肉挤在一起,只有那么细的一条缝。如果,一点反应也没有,你张建中还是男人吗?
  “再来。”阿花说。
  张建中有点不敢了,刚才的风景肯定还会呈现,刚才强烈的反应肯定还会无法控制。刚才算幸运了,蹲得快,没被发现,再来第二次,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她要告诉巷子里的人,说你跑到她这来耍流氓,你这辈子都没脸见人!
  “你真没用。还是我来吧!”阿花自告奋勇。
  张建中倒觉得这似乎更好,反正拆灯管也不难,至少,她在上面不会春光乍泄,自己不会丑态百出。
  阿花先蹲上去,咋咋呼呼:“你要扶紧啊!”就慢慢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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