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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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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那些曾为他做过事的人。
  有人敲门。
  “谁?”郝书记从椅子上站起来。
  张建中在外面应:“是我。”
  “你还用敲门吗?”话一出口,又觉得自己不该错怪女婿,人家这是对你尊重,就不兴你在洗澡啊!不兴你刚洗了澡衣服不整啊!
  如果,张建中回来的晚一点,她还真进卫生间洗澡了。接待房间像集体宿舍一样,用的都是集体洗浴间和洗手间。
  “你怎么一个人?”
  “还好说?明知道我留在这过夜,也不早点回来陪我说说话。”郝书记看了他一眼,问,“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
  
492 女婿毕竟不是儿子
  的确只是喝了一点。回到边陲镇,他是最大的官了,没人再B他喝酒,想喝就多喝,不想喝就少喝,知道岳母留在这过夜,就更不能喝多了,不想让岳母超心,以为自己每天都喝得醉薰薰。
  “要喝水吗?”
  “我自己倒吧!”
  郝书记坐的椅子就在桌子边,张建中还没说话,她已经给他倒水了。见她把杯子递过来,忙又把刚脱了一半的外套穿回去。
  “急什么?”郝书记把伸过来的杯子往回缩,说,“先把外套脱了。”
  张建中这才在她的注视下把外套脱了。那一刻,他发现自己像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在母亲注视下,脱下刚在外面玩耍弄脏的衣服。
  “放盆里,等我我给你洗。”
  “不用,今天才换的。”
  他可没有让郝书记帮自己洗衣服的习惯,她对自己再好,也是岳母,不同于亲生母亲,就是老妈,也好多年没让她给自己洗衣服了。
  “平时,都是自己洗衣服吗?”
  “单件衣服都是自己洗,厚一点的有洗衣机。”
  接过她手里的杯,随口说了一声,谢谢!岳母说,谢什么谢!当外人了?张建中尴尬地笑笑,退回到床边坐下来。除了郝书记坐的那张椅子,房间再没有坐的地方。如果,有人要来谈话,都是去办公室,这边有一个侧门,直接可以通往张建中办公室。
  从某种意义上说,办公室也是张建中的客厅。
  “下午去哪了?”
  “到几个村委会转了一下。”
  “在村委会吃的晚饭?”
  “很简单,也就是杀只鸡弄几个家常菜。”
  “我没问你吃什么?我不担心你这个,你自己会有分寸。只是,不要总喝酒。”
  张建中笑了笑,说:“现在算是喝得少了。以前,跟下面的人混脸熟,几乎天天都拼酒。现在不用了,都是熟人。少喝一点他们也不介意。”
  “不会是摆官架子,少喝吧?”
  “没有,没有。”张建中说,“好多人还叫我张党委,副镇长呢!”
  “到这才一天,我也能感觉到,你的群众基础很好,上上下下都很尊重你。”
  “还行吧!”
  郝书记脸色转了,说:“你可不要骄傲!你爸最担心你就是这一点。”
  张建中当然知道她说的“你爸”指的是谁?
  “你为边陲镇做过一些实事,给群众留下了一些好印象,在这样一片叫‘好’声中,千万不要居功自傲。年青人最戒备的就是这一点,做了一点事,爬到一定的位置,就变质了,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了。你的路还很长,现在才只是刚起步,还有更多的事要你去做,去创造更大的成绩!”
  很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与女婿谈话。
  “前几天,你爸跟你发脾气,也是出于好心,也是为你好,只是他的方法有问题。”
  “我知道。”
  “真知道还是假知道?”郝书记说,“你的态度也不好吧?跟他认错了吗?是不是还想等他向你认错?”
  张建中脸红了。
  郝书记走过来,拿过他手里的空杯,问:“还要不要喝?”
  张建中愣了一下。
  “给他打个电话。”
  “现在啊?”
  “不行吗?”
  张建中磨蹭着,说:“我想想该说些什么。”
  “还用想吗?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对外人就说要想清楚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对他还有费那神吗?说错了也没关系,那意思到了,也就够了。”
  郝书记拿起话筒,示意他过去接。
  张建中有点懵,很不想打这个电话,嘴里说:“不知道他现在在家还是在办公室。”
  “他还能在哪?办公室。”
  接过话筒,脑子一片空白,还是随手按了几个键。郝书记只看到后面那两个键,说:“你拨错电话了。”
  “没有吧!”
  “你好像打回家里了。”
  “他可能在家吧!”
  敏敏接的电话。
  “我正想给你电话呢!你就打进来了。我妈挺好的吧?”
  “我正跟我妈聊天呢!”张建中恢复了正常,说,“你一个人在家吗?”
  “你也知道的,我爸没那么快回来。”
  “在家干什么?”
  “看电视。你等一等,我把电视关小声点。”
  传来一阵放下话筒的声音,郝书记想戳一指张建中的太阳穴,让他知道,你这是耍滑头!然而,女婿不是亲生的,太过亲昵的举动还是做不出来。
  “你不是跟我妈聊天吗?怎么还打电话给我?”
  张建中斜了一眼郝书记,不敢说实话,就说:“你跟你妈说吧!”就把话筒递给她。郝书记接过话筒,问,吃饭了吗?问吃些什么?又问天气冷,看电视多穿件衣服。张建中才懒得听,想叫永强过来,多个人,郝书记也不会步步紧B。谈些公事什么的,或许,她就不会泡在这里了。怎么说,也是长辈,你要毕恭毕敬。
  摸了一下口袋,才知道大哥大没了。
  有那大哥大的时候,觉得挺碍手的,觉得挺多事烦的,但没有了,又发现诸多不便,特别是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有什么事要交代其他人去办,你却不能马上处理,要死记在脑子里。有时候,记不住,过些天才想起来。
  那天,真不应该一时火起,把大哥大给砸了。你假装不用,不带回县城,不在县城显摆,岳父应该不会管你。
  “过来,电话。”郝书记说。
  张建中又接过话筒,还没贴近耳边,就见李副书记的声音。
  “说话啊!哪位?再不说话我挂了。”
  张建中心儿一跳,却郝书记阴着嘴笑。
  “是我。”
  李副书记没听清楚,问:“你是谁?”
  “张建中。”
  李副书记的声调马上变了:“你要干什么?”
  “郝书记在边陲镇。”
  “我知道。”
  “她要我叫你别太晚了,早点回去休息。”
  “他怎么不直接跟我说啊!要你转话。”
  张建中也机灵,说:“她住的那边没有电话。”
  “行了,我自己知道照顾自己。”
  “敏敏一个人在家,她要你早点回去。”
  “他这是关心我,还是关心敏敏啊!”
  “都关心。”
  “我这就回去,她那个人,成天就会找些理由来干扰我。在家的时候,又是一种说法,不在家,还是不能清静。”
  “其实,你也应该早点休息。”
  “现在才几点,还不到九点嘛!以前,晚上也要上班的,现在的人娇气了,吃了晚饭就不上班了。”
  “那是旧习惯,改了。”
  “改了,改了。每天上班不足八小时,对得起国家发的工资吗?工人改了吗?还不是八小时工作?农民改了吗?农忙双夏,还不是要挑灯夜战。”
  这时候,张建中才知道,为什么许多老同志晚上还要回办公室?比如老主任,这会儿就呆在办公室里,不管他任什么职务,有李副书记觉悟的,觉得要对得起国家发的那份工资,即使没有那觉悟,只是一种习惯,晚上也要回单位走走坐一坐,大家不聚在一起说说话,就像这一天缺了点什么。
  “谈得不是挺好的吗?”郝书记说,“其实,也不一定要认错,你主动给他电话,说点别的事,他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啊!他还在乎你是不是向他认错啊!”
  “是的,是的。”张建中接电话时,就站在椅子边,这会儿郝书记一直站着,忙退了几步,说:“你坐吧!”
  今天腿还真有点累。平时坐办公室,下了班,总想走走站站,看电视也会站着甩甩手踢踢腿,今天,屁股好像一整天也没怎么沾椅子,就是下午在会议室研究制定方案,也是站的时间更多一些。
  
493 攀比争斗
  郝书记坐下来,见张建中还站着,就叫他坐,说要向他汇报一下制定的方案。说着,从桌子上拿起一叠稿子递过来。张建中随便翻了翻,说,有你把关,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只要知道个大概就行了。郝书记说,演出这一块,她可以帮他跟踪,可以回去组织演员,可以提早派人过来搭舞台,但是现场秩序还是要多留意,边陲镇还是搞这样大型的文艺晚会,观众会很多,观众又都是农民,很容易发生争吵打斗的现象,只是靠陆副书记带几个干部维护肯定不行,必须调用警力。
  张建中说:“没问题,派出所的同志可以协助。”
  郝书记便提起把陆副书记的故事编成短剧的事,张建中说,这个没问题,又不是点名道姓,还要经过艺术加工,只要是歌颂正面事迹,没有什么不可以的。郝书记却觉得用真名真姓效果更好,她也吩咐过那位女编剧,尽量编得更贴近生活。
  张建中沉默了一会,说:“还是避免真名真姓吧!”
  他说,你们歌颂了陆副书记这种精神,是好事,但也要考虑到影响?虽然你们没有批评的意思,其他人看了可能会有这种阴影,以为,我们借这个题材批评那些照顾自己家属的领导。
  他说,其实,照顾家属让领导更安心工作,也是有利于工作的一种手段,陆副书记的老婆还在学校当老师,也有他个人的原因,他老婆认为自己有文化有知识,不能像其他家属那样只能安排一个随随便便的岗位。由于,不能满足她这个要求,她才一直呆在学校。
  “原来是这样。”郝书记这才恍然大悟,又很有些为难,“可是,我已经跟陆副书记说好了。突然改变,他会不会不高兴?”
  “这事有多少人知道?”
  “好些人都知道,我带来的那几个人,边陲镇文化站站长,办公室还有两位同志。”郝书记意识到,由于自己信口开河给张建中出了道难题。那么多人都知道了,可能消息已经传了出去,突然又取消,总得有一个过得去的说法,“这事我来处理吗?”郝书记说。
  “你怎么处理?”
  “先不急着告诉他,等我们回去了,再说时间太急,找不到人排练,很难赶在春节前演出。拖一拖,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张建中说:“那就是说,明天不要找审稿、改稿、定稿。”
  “这个没关系,好多我们自编自演的戏都遇到这种情况,半路夭折是常有的事。”
  “还是不要再扩大它的影响了。我来找他谈,跟他说清原因。”
  郝书记担心地问:“你怎么说?”
  “我心里有分数。”
  说着话,陆副书记却敲门进来了。
  “原来郝书记在,早知道,我就不过来了,郝书记应该向你汇报那个方案了吧?”
  张建中知道这只是借口,你不可能不知道郝书记会来汇报,但她汇报一回事,你汇报又是一回事。毕竟两人的角色不一样。
  “坐吧!”话一出口,张建中才意识到没有坐的地方,“到办公室去吧!”
  从侧门走进办公室,开了灯,陆副书记便忙着烧水泡茶。自从,张建中回到边陲镇后,几乎每天晚上,陆副书记都要在这里坐坐,说是谈公事,其实更多还是陪陪张建中。
  当然,这种陪是与张建中接近距离,或者叫,套近乎。
  烧着水,各自坐在沙发上。陆副书记便对张建中说:“我听说,你今天去海边转了一圈。”
  张建中说:“随便走走。”
  “今天的海风也够清爽的。”
  “没关系。”
  陆副书记看了郝书记一眼,没把话说得太明白:“不会是大冷的天,想出海吧?”
  张建中笑着说:“近年了,人家没那兴趣。”
  “我还以为,你想趁年近,捞一把!”
  尽管郝书记听得一头雾水,张建中还是不想谈这个话题,说:“水开了。”
  陆副书记便泡茶。突然想起大少爷泡茶的技艺,便聊了起来,说赵氏家族的事,说现在有钱人钱多得都不知怎么来的,说边陲镇能有一半那么有钱就不用担忧了。陆副书记多少有些奉承地说,有张书记在,边陲镇也不用愁没钱过的日子。
  泡了茶,喝着,张建中又提起海傍村建路的事,说那是你联系的点,你多关心一下。陆副书记说,那支书早就提过了。说他会关心的。春节活动布置下去后,他会忙里偷闲过去再促一促。坐了大半个小时,两人话不断,郝书记听得一点意思也没有。
  “我们是不是谈谈短剧的事?”
  张建中看了她一眼,有支开她的意思,说:“不知你们那个女编剧写成什么样了?不会挑灯夜战,忙通宵吧?”
  陆副书记便说:“张书记也知道了?”陆副书记说,“真难为那位女编剧了。要不要给她弄点宵夜?”
  “张书记的意思是……”
  张建中咳了一声,打断郝书记的话,身子动了动,想要给郝书记倒茶,却见她杯里还是满的。
  “你怎么不喝?”
  “我晚上喝茶睡不着?”
  陆副书记并不傻,意识到了异样,对张建中说:“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跟你还用顾虑吗?是不是你不同意编那个短剧?”
  虽然,已经跟郝书记说了不同意的理由,但跟陆副书记可不能那么说,有些话,又不能当着郝书记的面讲,所以,张建中对郝书记说:“你去看看那位女编剧吧!”
  本来,坐在这里也挺闷的,见张建中又要她离开,郝书记就听话地走了。
  “有什么话不能当着郝书记说的?”陆副书记很坦荡的样子,又流露出很不好意思因自己的事要郝书记离开。
  “我是这么想的,”张建中单刀直入,“你还是低调一点为好。你没见黄副书记吗?太高调了。他负责球赛那一块,早早主把气氛炒起来了,好像要借这次球赛证明点什么?你也跟着高调,还把自己搬上舞台,外界以为,你们在攀比在争斗!我不想让人觉得,我们班子里有什么不团结因素。”
  “我能理解。”
  “你没意见就好。”
  “我没意见,听你的。”
  陆副书记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却想,他黄副书记可以高调,为什么我不能高调?攀比又怎么了?争斗又怎么了?你张建中不会是想把我压下来吧?不会是想把那个正科给黄副书记吧?
  冒出这个念头,他突然意识到,要他负责晚会这一块似乎也是特别安排的,有郝书记,有文化部门助阵,你只是一个配合的角色,晚会成功是必然的,与你能有多少干系?但黄副书记负责那块,从头到尾都由自己策划和组织,成功的功劳完全可以记在他的帐上。
  他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给不给你正科,你都支持他配合他,如果,给了黄副书记,他张建中就多了一个支持者。为什么那编制一直放着不用,就是等黄副书记出成绩。
  郝书记回到宿舍,想那女编剧手不停地写,便没打扰她。虽然,张建中正遇陆副书记谈不演此剧的事,但女编剧正在兴头上,你把这个坏消息告诉她,肯定不妥。这个剧不用真姓名,还是可以在其他地方演的,甚至可以参加市、省评奖的,没必要终止。
  郝书记到那三位男同志的宿舍坐了一会,也没什么话题,又折了回来,见张建中和陆副书记还没谈完话,也不好进去,又担心他们以为她在张建中的房间里偷听,便拿了张建中刚才脱下的外套进卫生间里洗。
  
494 你流血了
  洗干净,晾出去,觉得也该洗澡了,就关上卫生间的门,想是不是把灯也关了,卫生间的窗门正好对着走廊,虽然玻璃窗上有花纹,未必外面就看不见?这个张建中,怎么也不挂块窗帘遮一遮?后来,意识到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即使窗玻璃会剪影,也只是上半身的,男人的上半身有没什么好看的?
  郝书记把灯关了。
  卫生间里并非像想像的那么黑,因为,有窗户透进来的光。
  陆副书记是从办公室正门离开的,张建中一点看不出他有什么不高兴,回到到房间,以为郝书记已经回自己宿舍了,就想洗澡,却见有一套女人内衣裤放在自己的床上。张建中愣了一下,想那应该是郝书记的,想她怎么把内衣裤放在自己床上呢?他那知道,郝书记给他洗了外套,又喃咕他怎么不挂窗帘,关了灯,不能完全看清卫生间里的东西,并不知道自己没有拿内衣裤。
  张建中走近卫生间,才听见里面响起的水声。
  “你怎么不开灯?”
  郝书记在里面说:“外面可能会看见。”
  张建中犹豫了一下,说:“你没拿内衣裤。”
  “我拿了。”
  “放在我的床上。”
  “是吗?”郝书记感觉自己好像把内衣裤挂在卫生间的衣勾上了。卫生间的光线毕竟暗,看不清门后的衣勾上有没有挂着自己的小玩意?
  “我帮你拿过来吧!”
  郝书记的心怦怦乱跳起来,想你怎么拿过来?难道还要我开门放你进来啊?虽然光线不好,门一开,房间的光溜进来,还不什么都看光了?
  张建中嘴快快,说了这么一句,又折回去拿床上的内衣裤,突然不知该从哪下手。那可是最贴身的东西,感觉拿着那个罩杯就像抓住罩在里面那团肉。郝书记那团肉的硕大,张建中是见识过的,虽然,那颗葡萄呈紫黑色,却弹性十足。
  这会儿,这会儿,那两团肉不受约束,一定哆嗦得不像话。他想,汪燕那两团肉虽然比敏敏的要大一号,但与郝书记比,却小一号不止,汪燕那两团肉有点下垂,郝书记是不是垂得更厉害?应该是吧!毕竟她这年纪了,那两个紫色葡萄应该是冲下的。
  自从那次一时头脑发热,给了张建中好多次暗示,他都麻木不仁,郝书记就再没太往邪路上想了,无意间,把内衣裤忘在外面,又把她心里那团火点了起来,这不是很好的机会吗?自然得没有刻意安排,也不用多说什么?开门把张建中放进来,看到自己这般情形,他还把控得住吗?她想,自己是不是要矜持一点,是不是要反抗一下,你总不能太顺着他吧?
  然而,她又担心自己反抗,张建中会停手,会落荒而逃。
  敲门了,他敲门了。
  张建中不敢想得太多,拿着罩罩背上的细带儿,食指勾着内裤的,脚步迈得艰难,下面的蒙古包早就顶得高高了。他并没想郝书记大敞卫生间的门,以为,她只拉开一道门缝,把手伸出来。
  “来了,来了。”郝书记在里面说,就听见门的插销响,一下子大开。那是一个两扇门,郝书记一手抓住一爿门,人就站在当中。张建中眼前一花,像相机镜头一下,马上就聚集了。郝书记虽然早有意识,真呈现在张建中面前,还是措手不及,脑子一片空白,手脚不会动,就一直保持着开门的动作。
  张建中目瞪口呆,脑子也是一片空白。
  很多事是后来才想清楚的,那两团肉的确是下坠的,想想,那么硕大怎么会不下坠呢?只是那一身的雪白却是没有想到的,因此,那两颗紫葡萄颜色更深,肚脐眼也深深地凹了进去,小腹虽有些许赘肉,却显得更圆润,两腿之间那片森林浓黑且茂盛。
  郝书记没想到会把张建中惊成那个样子,眼睛睁很要多大有多大,嘴巴张得像一个洞,好像还有口水从嘴角流下来。
  似乎在同一时间,郝书记关上门,张建中也落荒而逃。他是昂着头跑的,听着张建中跑得“咚咚”响,郝书记才回过神来,才恨自己怎么把门关了?她想,那一刻,彼此大脑都缺氧,彼此都没有思维,等他反应过来,还不扑上来?
  房间里很静,他跑到哪去了?郝书记没有把身上的水完全擦干净,就套着一件衣服出来,他还是没有把内衣裤拿给自己,跑开的时候,又带走了。
  这小子,真不知该说他什么好?
  如果,他直接扑上来,把郝书记弄舒服了,她也未必会觉得他有多可爱,正是他表现得那么狼狈,才让显得他又可爱,又可气。
  他坐在椅子上,样子怪怪的,头垫在椅背上,脸朝天,像在看天花板,一只手垂着,还拎着她的内衣裤。
  “你没事吧?”
  “没事。”因为脖子是横着的,很清楚地看见他的喉结滑动。
  郝书记也很不雅,虽然穿了外衣,里面却是空的,那两团肉,还是不受约束,又没完全把扣子系好,便一手抓住衣襟,下面却什么也没穿,只是外衣的下摆时隐时约地遮住那片森林。
  张建中没有看她,还是那么看着天花板。
  郝书记吓了一跳,她看见张建中衣襟上有一片血迹。很显然,是刚才弄的,不知从什么地方流出来的。
  “你流血了。”
  “流,流鼻血。”
  郝书记明白了,刚才那一幕刺激太大了,把他内心的火点着了,把他体内的血烧沸腾了,鼻血便汹涌而出。按常理,他是不可能流鼻血的,结了婚的男人,怎么可能反应那么大?怎么可能还有那么大的火气,然而,敏敏不能给他那么多,他始终处于一种非常理中。
  “很不舒服吗?”
  “好一些了。”
  他肯定误会了你的意思,郝书记看了一眼他那个蒙古包,顶得那么高,可能会舒服吗?
  “要不要我帮你?”另一只手很想伸过去,“不用。”
  “还是帮帮你吧!”
  “已经不流了。”
  郝书记恨得心痒痒的,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她真想跟张建中挑明,我不是要帮你止血,不是只帮你治标不治本,我是想帮你解决最根本的问题,是帮敏敏把你那些火彻底灭了。
  “这么靠一靠就好了。”张建中依然看着天花板。
  “好得了吗?”
  他的脑袋动了一下,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说:“不是什么大问题,小时候也时不时流鼻血。”
  不看还好,一看才发现,她还是没能完全遮住要遮住的东西,衣襟是抓紧了,却绷出那两颗紫葡萄的阴影,不禁又诱发他想起刚才的情形,那片森林好茂盛,敏敏不及她一半。
  敏敏什么都不及她,没有她那般丰盈,没有她那般硕大,没有,没有她那么有承受力。这是最最要命的!否则,他张建中就没有遗憾了。
  “小时候流鼻血和现在不一样,小时候是淘气,现在是某种生理反应。”
  “这几天没注意,上火了。”
  “现在是冬天,怎么会上火?”
  “冬天燥,又总吃些燥热的东西。”
  他还是不理解,还是不上道,郝书记恨自己太那个,你罗嗦什么?说到天亮他也未必明白,你直接抓住那个蒙古包,还用费那么多口舌吗?
  郝书记看了一眼那个地方,已经平复了许多,现在,他应该也理智了许多,完全会拒绝你的所作所为,虽然,你是为他好,但他明白你的苦心吗?他误会了你,你可就是一个*贱的女人了。
  
495 勇敢向前一步
  尽管也有私心,那死鬼总满足不了自己,张建中那个大家伙总时不时让自己心慌慌,但郝书记还是认为,自己是在做牺牲,为了敏敏,为了张建中。这种错误的想法,或者叫借口,使她一次次忘记了廉耻,一次次怂恿自己给予张建中生理上的满足。
  然而,每每到了关键那一刻,只要再向前迈那么一小步,就像窗户纸,轻轻那么一捅,就可能捅破时,她又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压得她再不能向前半步。
  换一个角度说,张建中还是一个未经事的毛燥小子,还是一个见火就着的小男人,不用等到她脱光光呈现在眼前,那怕一个暗示,一个小举动,他也会不管一切扑上去了。
  张建中表现得平静,心里却起伏不定,总在想,彼此间怎么总遇到那么多巧合,怎么总有这么多诱惑。别人的岳母与女婿之间也会是这样吗?他想,不应该有,别人的岳母与郝书记怎么能比?别人的岳母早失去了女人的光彩,但郝书记身上的零部件哪一样不透出诱人的韵味?不知道她的年纪,说她只有三十多岁也有人相信。
  好多人背地里就经常说,李副书记老牛吃嫩草。
  但是,这草嫩也好,充满成熟韵味也好,都与你张建中无关,虽然那么多巧合和诱惑,你也要挺住。有时候,他问自己,如果,郝书记也愿意呢?如果,这一次次的巧合和诱惑是郝书记制造的呢?
  他马上又否认自己,这怎么可能?郝书记根本不是那样的女人。她绝对不会红杏出墻,绝对不会背叛李副书记。退一万步说,就是出墻就是背叛,也不会瞄上你张建中。
  你们是什么关系?
  你们扯上那种不清不楚的关系,还背叛了敏敏。
  “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张建中发生起一种莫名的兴奋,“敏敏不能给予你彻底的满足,郝书记便想将功补过。”
  完全有这种可能!
  她总不能让自己的女婿这么过一辈子吧?总不能让自己的女婿得不到满足,心猿意马,在外面找红颜知己吧?即使,女婿不与她女儿离婚,那女婿却要跟别人分一半。
  其实,回想起来,她那些话里也像是隐藏有那么一层意思,她不是说流鼻血是一种生理反应吗?不是问要不要她帮你吗?怎么帮?仅仅是止血吗?还应该是根治灭火吧?
  张建中问自己是不是太主观?是不是把自己的主观意念往现实上套?这可不是写材料,不是发言汇报,先拿出一个观点,然而,找一些事实断章取义,硬是证明自己观点的正确。
  如果,郝书记有那个将功补过的心,会半途而废吗?门户都敞开了,向前一步就大功告成,她怎么还把门关上?很显然,那只是巧合,一旦发现自己失态,她又把自己保护进来了。
  只能怪你自己反应慢。你反应快一点,勇敢一点,她就是想关门也关不上了。
  “你太傻了,张建中,你真傻到家了,送到嘴边的肉都让它掉了。”看着那个丑小子挺得高高的,泛着乌黑发亮的光,他直骂自己,“你就不能勇敢一点?你以前那股子勇猛劲哪里去了?”
  就算郝书记没有那个想法又怎么样?你就是要在她身上发泄,她又能怎么你?难道还会告你*?她告得出口吗?她不怕丢人吗?你张建中为什么禽兽不如,她会不知道?
  还不是她的女儿不能彻底满足你?
  “你真没用!”他对那个翘得高高的丑小子说,“放着那个大森林不逞能,这会儿逞什么能?那会儿,你只要向前一步,还不无坚不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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