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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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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长问:“是不是再扩大范围,也听听其他部门单位的意见?”
李副书记也有这个想法,县委书记要自己了解民意,说明问题不会那么普通,而且,只是在财政局这么个范围,局长轻易就能掌控,听取到的民意,并非客观。不是像老副局长这样的顽固分子,是不会固执己见的。
然而,就一定要查出点什么问题吗?
这么想,他的心“咯噔”跳了一下,这个范围可是县委书记定的,难道他会不知道这个范围的客观性去到哪?他真要查出点什么?会给你限定这么一个范围?昨晚,张建中曾问,“县委书记是什么态度?”
这会不会就是县委书记的态度?
大家对财政局长的一些作法有意见,甚至可能有人提出撤换他,县委书记想改变大家的看法,于是,希望通过这样一个测评形式给大家一个说法。结果显而易见,几乎是一边倒支持局长的。
撤换这样的局长以情以理都通不过。
“先把这个结果向县委书记汇报吧!”李副书记说,“至于是不是扩大范围?还是听听他的指示。”
县委书记听了汇报,脸上的肌肉绷得很紧。
——这最能反映一个领导在单位的公信度。
——有些人对一些新的作法不认同,我看主要的原因是不能处身置地地考虑问题,不能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总觉得人家的作法对本部门单位有害不利,就有意见有看法,这是本位主义,是小集体思想在作怪。
——财政局长的作法虽然有议论,却是得人心的,测评结果是最有说服力的。
李副书记见县委书记这么快就下结论,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态度,暗暗庆幸自己没听科长的建议,没有扩大了解民意的范围。这就是他要的结果,他要给那些反对财政局长的人的说法。
科长看了一眼李副书记,像是希望他提议扩大了解的范围。
李副书记却说:“结果已经出来了,这事也该告一段落了。”
这话是说给那科长听的,你别不不知趣。
县委书记摇着头说:“这还没完,既然有了结果,总得公布一下,明天,召开常委县长联席会议,李副书记你向大家宣布一下。”
李副书记点点头。
“谈谈你们测评的过程,个别谈话的内容,反对意见简单说说就行了,老副局长对局长的态度大家都清楚,不要造成不必要的误会,不要让大家觉得他们有摩擦不团结。”
科长喉结动了动,不言不发,小黄就更没有说话的资格了。
回到办公室,李副书记就打电话给郝书记,说今天差点出了差错,误解了县委书记的意思。郝书记还在生他的气,昨晚睡觉给了他一个冷背脊,早上和中午都黑着脸不跟他说话。
“跟我说这些干什么?不怕我泄密啊!”
“泄什么密?这都板上钉钉了。”
“板上钉钉又怎么样?”
“小张不是想知道结果吗?”
“你可别乱说,没人想知道结果,小张不想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李副书记装着不耐烦地说:“算我自作多情!不想知道就算了,我挂了。”
“你别挂,你想告诉小张,有必要拐这么个弯吗?直接告诉他不就是了?”
“我告诉他……”
郝书记口气放缓了,说:“不行啊!做错事不能认错啊!”
“我做错什么了?”
“还嘴硬!”她忍不住笑起来了。
李副书记这边口气反而硬了,说:“你要告诉他就告诉他,不告诉他就拉倒。”
“我不说!”
“那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你摆什么臭架子?他是你的女婿,又不是外人。你对他好点就不行?人家对你女儿那么好,你就不觉得也应该对他好一点?”
“我对他不好就不会告诉你了。”
“昨晚呢!把人家骂成那样,大哥大都砸了。”
“我在教精他,别那么狂妄自大。”
“他狂妄吗?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
“你是给他蒙住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了。”
“你又来了!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就不能收起你那臭脾气?明明想对他好,表面却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李副书记却给自己找借口,说:“我不对他凶,他会对你女儿好吗?”
“小张不是那样的人!”
“有完没完了?”
郝书记放下电话,心里忿忿不平,你还会吃醋啊?我夸小张好你吃什么醋?我要不觉得他好,会让女儿嫁给他?
张建中接了郝书记的电话,一块石头落了地,想自己竟然歪打正着,编的那些胡言乱语反而成真了。他忙打电话给财政局长,说:“事成了。”
局长问:“什么成了?”
“最新消息,县委书记接受测评结果了。”张建中说,“李副书记好说歹说,才把县委书记说通,才改变了县委书记对你的看法。明天,就在常委县长联席会议上宣布测评结果,肯定你的成绩。”
“真的?”
“我会那么傻,如果骗你,明天不就穿帮了?”
局长突然想起什么,问:“那个老副局长怎么处置?总不能就那么算了吧?总得让他吃点苦头吧?”
“你想怎么处置?你想怎么要他吃苦头?”张建中并非真要问他,马上又说,“人家提点意见,你还想打击报复?这事我不能再管了,再管下去,我快当你这局长了。”
局长“哈哈”笑,说:“不必了,不必了。你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
489 影响力比实际效益更大
很快,财政局长就把那十万拨下来了,但张建中那能这么轻易放过他,又叫他要了十万,果真像他事先预料的那样,后面这十万分两次划拨。二十万加上大少爷预支的三十万,边陲镇可以过得满宽裕的年了。
为了鼓舞士气,春节前,宿舍楼就动工了,先把地基弄出来,让大家看到希望,看到你张建中一到边陲镇想到的就是大家,做的第一件实事就是解决多年未能解决的难题。
郝书记带了几个人下来,协助边陲镇策划春节活动。
为了与民同乐,春节晚会在集市搭台举行。各镇属部门七所八站,村委会都要组建排球队,赛事从初一打到初五。可以想象,这年春节,边陲镇不再冷清。
郝书记看了晚会地点,又跟张建中谈了自己的看法,说除了边陲镇自己出的节目,她还组织县里的文艺团体下来演出。虽说那些文艺团体在县城也有任务,但她可以错开时间,年初一,来边陲镇演出的团体,可以安排年初二才在县城演出。她专门组织晚会节目。她还说,晚会的经费,也由她想办法,文化部门每年都有支持四乡开展文娱活动的经费,虽然不多,搞这样的晚会还是承担得起的。
陆副书记说:“这可是边陲镇从没有过的。边陲镇的老百姓做梦也想不到县里的文艺团体会到我们这么边远的地区演出。”
老主任也说:“像文化部门这样的单位,也给予我们人力财力上的大力支持。”
郝书记说:“其实,我们文化部门早就想送戏下乡了,小张一跟我谈这事,正好一拍即合。”
张建中只是笑,半句客气话也没说,你总不能跟岳母客气吧?倒是镇长跟郝书记又是握手,又是说感谢!还陪她吃午饭。然而,心里却酸溜溜的,想这么搞下去,边陲镇的人还不都说张建中的好了?包括镇干部、老百姓。他打电话给副县长问:“这么搞下去是不是有点不妙?”
副县长反问他:“沉不住气了?”
“再让他搞下去,我们就没有机会了。”
“你想怎么样?搞破坏吗?不让宿舍楼施工吗?把舞台炸了吗?教唆球队打架吗?”副县长说,“你用脑子想一想,文化部门为什么要帮助他们啊!还不是他那个肥婆岳母帮他?”
虽说郝书记算不上胖,但那丰满让他恨得牙痒痒的,总嫉妒李副书记好艳福,有这么一个又漂亮又性感的老婆。都大年纪了,胸前那两团肉还那么挺挺拔,还不是只有一个孩子,孩子吮的少没太多糟蹋。
——那肥婆那么帮边陲镇合适吗?那么多镇不去,跑去边陲镇,人家不会说闲话?这就是机会。他们已经迫不及待了,想给张建中制造各种政绩,我保证,不用多久,李副书记也要到边陲镇去。
——至少,年初一,他是会去的,你想想,那肥婆年初一带队去边陲镇,他会不跟着去吗?人家又会怎么说闲话?很多事情是慢慢开始的!像演戏一样,序幕慢慢拉开。
镇长想想,也真是那么回事。
“我应该怎么办?”
“该干什么干什么?别掺和进去。这么大型的活动,边陲镇没有经验,可能会出什么差错,你掺和进去,别成了替罪羊。当然,我并不是希望出这样的小错,就能把他怎么样。”副县长说,“不过,你别躲得太远,别像上次那样,把人都带走了,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你别有用心。”
下午,郝书记对张建中说,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们了。就与陆副书记一起制定晚会的整体方案。搞文艺晚会,郝书记是拿手的,带去那几个人也精通业务,还没到边陲镇,在车上就把初步方案议出来了,陆副书记又有多年的群众工作经验,对安全保卫这一块也想得很精细,两者一组合,几乎没有任何瑕疵。
张建中跑了两个村委会,见村委会已经在练球了,心里想大家的热情还是挺高的,但他还是提醒大家,别只管练球,把冬耕耽误了,把水利建设忘记了。
大家说:“不会,不会。”
他就要村支书带他去看冬耕,看水利排灌渠。最后,去了一趟山尾村,像上次戏耍三小姐那样顺着海岸线一直往东走,不同的是,没在水浸村上岸,还继续向前。边陲镇的海岸线几乎都印在脑子里,但还是希望能找到一个像临县月亮湾那样一个海湾。
冬天,海水没那么蓝,浪也大许多,到了上次郝书记溺水的海滩,张建中逗留了许多。那是一个几乎成一条直线的海湾,足有好几公里,总觉得在这里搞海浴场,规模太大。
于是,又向前走。心里也知道前面虽然有几个海湾但那里礁石太多,浪大暗流急,根本不适合海浴戏水。
天快黑的时候,在海傍村委会吃的晚饭。村支书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年青人,长得魁梧健壮,北风飕飕,也只穿一件单薄的外套,却还半敞着胸,早早就等在村口,一见张建中就迎了上来。
“张书记这是怎么了?大冬天的,还跑来吹海风。”
永强冷得嘴唇发黑,说:“早知道,叫你也陪我们一起去。”
支书说:“我倒不怕吹海风。就是现在下海抓鱼,我眼睛眨也不眨。”
永强说:“你下去抓条新鲜的上来。”
他便憨厚地笑,说:“晚饭早准备好了。”
吃饭喝酒,他问,张建中,是不是看中他们这里什么地方了,是不是要在这里建码头?建码头的意思不言而喻。永强说,你就别做梦了,再建多少码头也不会跑到你这里来。你这地方,连路都不通。
支书一拍胸脯说:“如果,在我们这里建码头,明天,我就组织村里人修路,一个冬天就把路修出来。”
张建中说:“就是不建码头,你也要把路修出来,一条那么窄的小路,村民出入,骑单车也危险。”
永强对支书说:“听出话里的意思没有?”
支书就“嘿嘿”笑,摸着脑袋说:“听明白了,听明白了。”
他端走酒,要敬张建中。
“你明白什么了?”张建中严肃地问。
“明白张书记对我们海傍村的关心!”
“我的关心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心。路一定要修,但不是因为要在你们这里修码头,而是路太难走,村民出入不方便。”张建中说,“你不要用建码头来刺激大家修路的积极性,不要让村民误以为镇政府要到你们这里走咸水货。”
“我决不提建码头的事,决不向村民透露半点信息。”
“我在跟你说实话!”
“噢,噢!”
“你看看,沿海各村,除了你们,那条村没有可以通汽车的路,就是山边那些的穷村,至少也有一条通手扶拖拉机的路。你就甘心一直当后进?你是边陲镇最年轻的支书之一吧?要为村民多干点实事!”
支书很委屈地说:“我当支书才半年,想修路一直没时间,只有等到冬季,田里的活,海里的事没那么多,才能腾出时间。”
“你这理由还算充分。春耕前,一定要把路修出来,不能通车,也要通手扶拖拉机。这是死任务!”
说此话时,张建中的确认为这里没什么大作为。海湾太大,投资成本高,要大少爷在这里投资几千万根本不可能,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在山尾村到水浸村之间的几个小海湾中选其一,盖三几幢建筑物,吸引百多个游客更实现些。
490 牺牲精神
规模大小是次要的,能打响招商引资第一炮更重要,边陲镇这样的地方也能招商引资,其影响力比实际效益更大。
张建中是这样计划的,边陲镇的资金还是以走私为主渠道,或者说,从近几年的发展趋势判断,没有这个渠道,还真有点不行。他还要利用这一点,想方设法把赵氏家族拖进来。
办海浴场是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也是一个开始,希望下一步能找到新的吸引点。比如扩大海水养殖,承包山头发展林业,赵氏家族不是有很多建筑工地吗?需要林木,完全可以形成自产自销链。
如果,能把赵氏家族拖进来搞房地产开放就更好了。
这只能是一个美好的愿望,边陲镇这种边远贫穷的地区鬼都不来,根本没有开放房地产的价值。
张建中可没有太长远规,也没必要,你能在边陲镇呆多久?在这干三两年似乎已经够长了。他很清楚,保持稳定发展已经够了,郝书记不会让他呆太久,李副书记完全有能力再把他调回县城。
本来,共产党的官也不可能在一个地方呆太长,你搞个十年计划都太远景,能在一个地方呆十年吗?呆不了十年搞什么规划?接你的人根本不可能按你的规划走,人家有人家的发展思路,出于表现自己,人家也要另辟蹊径,就像你张建中,有可能按高书记设计好的路子走吗?这会让人觉得你没有发展观,没有大局观。
当领导,没有这两观,就是庸才。
再庸才也不要充分展现自己的发展观和大局观。
一任领导一任思路,宿舍楼盖起来,海水养殖有所发展,旅游初现规模。张建中想,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我把赵氏家族也引到边陲镇来,已经够伟大了,能不能稳住他?能不能吸引更多的资金?那是下一任的事了。
这些天,陆副书记挺忐忑的,老主任的副科批下来了,张建中却迟迟不提正科那个编制,前些天,副县长来,以为该考虑这事了吧?结果,屁也没放一个就走了。
虽然,套个正科也还是副书记,但这副书记明显比其他副书记高一筹,缺镇长,要本地提拔,这正科副书记就是不二的人选。问题还不是在边陲镇,全县提拔镇长,你也是一号种子。
退一步说,不提拔你,直接调到县里的机关部门,你有正科这么个衔头,怎么也得给你套个副局长。这可是相当于镇委书记镇长的待遇啊!
一点动静也没有,你不能放开手脚紧跟张建中。表面看,张建中无法与副县长比,但傻瓜也知道他的发展前景,有机会,谁不拼着命往他身上靠?没见黄副书记,突然也酒醒了,也靠过来了。
可不能让他抢了去。虽然觉得可能性不大,但也不是没有可能。他打电话问副县长,什么时候考虑这正科人选?副县长笑着说:“等不及了?”
他说:“我是担心你会有误会。张建中什么事都找我,我又不能不配合他,我担心你误会,站到他那边去。”
“你是不是真的站在他那边,我会不清楚吗?虽然,我不在边陲镇,但边陲镇的一切,人和事,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陆副书记笑着说:“谁都知道,你副县长有千里眼顺风耳。”
“所以呢,你站在哪一边,我心里有数,你不用担心,我也不会随便冤枉你。”
陆副书记“嘿嘿”干笑了一阵,又说:“春节快到了,把这事定了,也好过个安乐年啊!”
副县长却说:“春节前,这事还不能定。”
“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你不想想,张建中一到边陲镇,提了一个副科,马上又提正科,是会有影响的,总得间隔一段时间。”副县长说,“当初,我就要他一起提,同时把正科副科人选都送上去,他不听,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陆副书记的心又悬了起来。
“所以,我也要应付好他啊!”
最后,副县长说,过了春节吧!
陆副书记那敢问张建中这事,担心他认为自己动机不纯,眼睛只是瞪着正科的编制,并非死心塌地配合他。
他曾向张建中表忠心,一定配合他,一定跟随他左右,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只要你张书记需要,我就冲在最前面。他还说,黄副书记在大家的心目中,一直都是酒肉书记,即使现在有点觉悟了,但要改变大家的看法还需要一段相当长的时间。他提醒张建中,黄副书记近期那么抢风头是另有目的的,私底下可能与镇长有什么默契。镇长不是把头缩回去了吗?但贼心不死,把黄副书记推到第一线了。
把黄副书记踩下去,自己才能冒出来!
郝书记一到边陲镇,他就紧跟不舍,这可是一个重要角色,如果,能给她留下好印象,许多事都能迎刃而解。更重要的是,这还是一个长期关系,从某个角度说,张建中不就因为郝书记才有今天的辉煌吗?当然,他不能拿自己与张建中比,人家是她的女婿,几乎是最亲近的人。
以前,也没跟郝书记有才多接触,这一天下来,陆副书记发现,这是一个很会关心人的女人。别看她总爱双手叉腰,说话总会一二三四,但跟你低语的时候,那声调随和得你耳根痒痒。闲瑕下来,还会问你一些家庭事,老婆在哪上班?孩子多大了?听说陆副书记的老婆在学校当教师,就说,怎么不把她调到镇府来?教师晚上要回去晚自修,孩子由谁照顾?
陆副书记马上说:“个人的事小,公家的事大。再说了,镇领导的家属都安排到镇政府来,也会在群众中造成不好的影响。”
于是,他列举了几位镇领导家属在镇政府上班造成的一些议论。既巧妙地告诉郝书记,其他领导,职务比他低的党委副镇长,老婆都安排到了较轻松的岗位。
“如果,我老婆也调到镇政府来,整个班子都要被人说闲话了。”
郝书记无奈地说:“有时候,就是需要牺牲一些人来保全大局。”
陆副书记很在一种大无畏的精神,说:“我不牺牲谁牺牲?有时候,这分管组织人事的,把别人照顾好了,越是需要自己做出牺牲。”
“应该好好表彰你这种牺牲的精神。”郝书记对随她来的几个人说,“你们考虑一下,是不是可以根据这个题材,编一个短戏,宣传宣传。”
陆副书记忙谦虚地说:“不用了,不用了。这也是我应该要做的。”
郝书记严肃地说:“宣传提倡这种精神,也是我们文化部门的职责!”
“不会用真名吧?”
“用真名怎么了?我们就是要用身边人身边事教育我们的党员干部,让他们知道典型不是遥不可及,先进就在我们身边,你可以成为先进,我可以成为先进,只要有这种精神,谁都可以成为先进典型,成为大家学习的榜样。”
随队来的一位女同志马上接受了任务,吃晚饭的时候,采访了他。
陆副书记说:“这多不好意思?”
郝书记说:“这也是任务,晚会的筹备方案已经出来了,接下来,你还要配合完成这项特殊的任务。”
“是不是跟张书记商量一下?”
“不用商量,这是文化部门的事,我可以说了算,就是小张,他也要尊重我的意见。”
陆副书记推辞了一阵,还是乖乖地配合了采访,心里却想,最好这个短戏也能在县城演出。
491 貌似没有抱怨
天黑了,张建中还没回来,郝书记想拨打他的大哥大,这才想起大哥大已经砸了。那个死鬼就会严格要求自己,没有大哥大多不方便?也不知道小张去哪了?吃晚饭没有?什么时候才回来?
边陲镇有两个接待间,专门接待县里下来的干部。郝书记他们一共五人,三男两女,郝书记与那位女同志一个房间,另三个男同志挤一个房间。在两张床的过道上暂时摆了一个简易床。
那位女同志接受了编剧的任务,又经过一番采访,便闭门造车,郝书记不好打扰她,便到男同志这边坐了坐,说了一会儿话,心里还惦记着张建中,就到他这边来了。
张建中下乡时,曾把门钥匙交给郝书记,说如果缺什么可以去他哪拿,毕竟,郝书记暂时出差,总有忘带什么日常用品的可能。
房间灯的灯还没亮,郝书记把他晾在外面的衣服收了,开了门,找了好一会,才摸到墙壁上的灯开关。房间刚装修过,还有一种新的油漆味,郝书记忙把窗户打开透透风。
这里比他们那个接待房间要宽敞些,摆了一张中床,床头柜上摆放着一个闹钟,一个电话分机,躺在床上看的报纸也放得好好的。女婿的爱干净和整洁,她是非常满意的。
把收回来的衣服折叠好,放进衣柜里,回一头,看见张建中和敏敏的合照。那是一结婚时,他们在省城拍的结婚照,挂在墻上,两人都很幸福地对着她微笑。郝书记心里。在县城,张建中和敏敏的家里也挂有这么一张相片,每次看到这张相片,郝书记心里都有一种喜滋滋的感觉。
如果,她年青的时候,也有结婚照,她想,看着自己的结婚相,也未必有今天这种甜蜜感。
孩子长大了!你怎么知道,一个小生命从孕育,到呱呱坠地,棒在手掌心里,若干年后,长成了大人,几乎秉承了自己的容貌,仿佛一个不小心,就成了别人的人,就有了自己的家,像做梦一样,一个大小伙子就融进了你的家。
在这之前,你知道他是谁吗?你知道他在世界的哪个角落?你知道他在干什么?像是突然蹦出来,到你面前也喊你一声“妈。”于是,你就像疼爱自己的女儿那样疼爱他。
没有几个岳母在女儿结婚前不抱怨女婿的,总觉得女婿配不在自己的女儿,总觉得女儿还可以找到更好的,郝书记却是例外,一眼就相中女婿了,而且,在女儿之前。所以说,她与女婿的情分比其他岳母的情分要深得多。
一点也没有不满意的地方,一点抱怨也没有。
“真的就没有抱怨吗?”郝书记心里跳了一下,马上又叫自己别往那方面想,“这不是你关心的事!”
看了看卫生间,也那么干净整洁,毛巾挂在该挂的地方,洗浴用品摆在整整齐齐,地板也干净得可以照见人。
这地板不滑吗?
郝书记用脚试了试,还好,表面看着光洁会滑,其实,一点并不滑。回到房间,又看到那张中床,又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刚才就感觉有什么不对了。
怎么就摆张中床呢?
应该是大床才对!你就肯定敏敏不会来看你?不会在这里过夜?这么一张中床不显挤吗?很显然,今天的春节,一家人可能要到这来过的。搞这么大型的活动,张建中不可能不呆在边陲镇,她郝书记不可能不亲临指挥,那个鬼死可能会找什么理由不来,但敏敏是一定会称离不开砣跟着来的。
她发现自己是多虑了,年青人嘛,还是喜欢挤在一起,抱在一起,床再大也是浪费。这么想,她脸上挂着的微笑便消失了,又想到了刚才那个事,说对张建中没有抱怨那是假话,你千好万好怎么就那一点不好?如果,敏敏是一个正常的女孩子,心脏可以承受得来,那倒是一件大好事,这不是承受不了吗?每次想到这事,郝书记都觉得是张建中的不是,你普遍一点,能承受不了吗?就算不容易,到现在也应该成事了。
这么想,她又不知该抱怨谁了?你是不是也有责任?当初可是你先相中他的,你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唉啊啊!这也能想到吗?你又没有透视眼,哪能看得通透。
可是话又说回来,就算现在还可以反悔,她也不想反悔,除了这一点,张建中还有什么不如愿?换了另一个人,别说稀泥扶不上墻,就是扶得上,也没有张建中这么醒目,这么省心。
边陲镇的人,没有不说他好的。
镇长说他年青有为,说他是办大事的人,说领导班子都拥护他紧紧团结在他周围。这简单吗?尤其是一个年青的一把手,首先,你得让那些资格比你老很多的人服气你。首先,你得表现得比他们更沉着,更有头脑,你的每一个决策都无懈可击。
陆副书记说他在边陲镇呆的那几年群众基础就特别好,分管哪项工作,哪项工作都成绩显著。一个年青人做到这一点简单吗?首先你是一个脚踏实地的人,踏踏实实的工作,首先,你是一个戒骄戒躁的人,不在成绩面前忘乎所以,飘飘然。
陆副书记还悄悄地告诉她,张书记比他遇到的书记都更能弄到钱!钱这东西太重要了,再有钱的单位都觉得缺钱花,县里的机关单位缺钱还可以靠财政发工资,镇下面,这工资资金都由镇财政负责,一把手连工资都发不出,还站得住脚跟吗?
郝书记想起那天,张建中与那死鬼吵闹的事,想那死鬼是不懂得张建中的难,不懂得与财政局搭上关系的重要,有时候,你李副书记利用手中的权力可以呼风唤雨,那是你不缺钱,人家抓不住你的软肋奈何不了你什么。
如果,让你负责边陲镇这些干部的工资奖金,你把关系弄僵了,再大的官,再强硬的手段,人家也能刁难你。郝书记找那局长讨要过经费,他始终给你一副笑脸,好话说尽,钱却一直不到位,你能把他怎么样?骂都骂不出口。
张建中能抓住机会处好关系,可见有自己的独到之处。
仅这一点,许多人都不及他。
老主任带他去看过那个宿舍工地,说这是大家企盼了多年的工程,张书记在边陲镇当副镇长的时候就已经计划要搞了,但一直拖到现在,总说资金不足,张书记资金就足吗?高书记调走的时候,把钱都弄光了,张书记双手空空,但他还是要上这个项目,为什么?心里装着大家啊!跟这样的领导做事,再苦再累也愿意。
老主任说,张书记虽然不是从最基层做起,但他与群众打交道多,与普遍干部交往多,对底层的人感情深,一旦他有话语权,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些曾为他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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