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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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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不出那个位子,张建中怎么当镇长?
组织部长本不该说话,这会儿,却觉得是表现的时候了,说:“我提个建议吧!”
县长横了他一眼,很显然,组织部长是站在县委书记那边的。
县委书记当然需要更多的支援,说:“参加会议列席会议都一样,都可以提建议,何况,你还是组织部长,更有发言权。”
组织部长得到鼓励,说:“城郊镇的镇长不能担任书记,是不是可以让其他镇的书记担任?我想边陲镇的高书记怎么样?以前,他就是在经济较发达的镇当镇长的,再调回经济发较发达的镇当书记也在情理之中。如果,让城郊镇的镇长去当边陲镇书记,是可以服众的。”
李副书记很感激地看了组织部长一眼,看来没白帮组织部长的儿子,关键的时候,他提出了一个非常好的建议。此时,他完全原谅了组织部长对他的隐瞒,有时候,他也是出于无奈,最终,他还是感恩的,还是懂得回报的。
说来说去都与县长看重的那位副局长无关,他有点不顾一切了,说:“有必要弄得那么复杂吗?我退一步,同意副书记提出的意见。让那位副局长去任城郊镇委书记。”
县委书记可不干了,他要完胜县长。
——我并不认为有什么复杂。
——调整边陲镇的高书记当城郊镇完全能发挥他的特长。本来,调他去边陲镇就限制了他,这两年,一直没有太突出的表现。把这些有某种特长的干部调到边远贫穷镇去,是不明智的。我们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所以,边陲镇委书记应该从在边远贫穷镇表现突出的同志来担任。
——张建中同志在边陲镇的表现是有目共睹的。
李副书记也吓了一跳,他的意思不会是让张建中去当书记吧?
静默了好一会。
谁敢提反对意见?谁敢当着李副书记的面说他的女婿不行?
李副书记更不想太原则,说出被反对者钻空子的话。还是组织部长先开腔,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他调回来办公司,也搞得风生水起,我们在座各位都尝过他的甜头。”
县长竟也能钻这句话的空子,说:“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担心他调走后,那个公司会不会受影响?我们大家的福利是不是还可以保持?”
“就因为这个,抑制一个同志的成长吗?刚才还有人说,要培养年青干部,给年青干部压担子吗?我认为,让张建中同志独挡一面非常必要。反正是那么一个边远贫穷镇,做好了,能脱贫,我们白赚了!做不好,也没什么损失。”县委书记掉过头来问李副书记,“你不会有反对意见吧?”
李副书记很不情愿的样子,说:“老实说,老实说,我老婆会嫌太远。”
组织部长笑着说:“关你老婆什么事?应该是你女儿嫌远吧!”
县委书记也笑起来,说:“家庭问题,你去做工作。”
县长和那位副书记面面相觑。
会后,李副书记问组织部长,这是事先安排的?组织部长说,我也没想到,可能是县委书记不想让县长得逞吧!你没感觉到吗?那位副书记也站在县长那边,县委书记要争取你这一票,就不得不接受我建议。他没忘记提醒李副书记,自己也有一份功劳。
李副书记拍拍他的肩说:“我不会忘记的。”
然而,他还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担心这事还会有改变,叮嘱组织部长加快走程序,又折回县委书记办公室。
“就知道你会回来。”县委书记一见他就笑嘻嘻地说。
“这也太突然了,事先怎么也不打个招呼。”
县委书记当然不会承认那是暂时决定,说:“突然不好吗?你又没有心脏病,可以承受嘛!”
“我还是觉得太远了。”
“那就是说,你想让他当镇长,也不想让他当书记了?”
452 天理是什么
李副书记叹了一口气,说:“鱼与熊掌难于兼得。”
县委书记说:“你别摆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远不远?那是一个普遍干部顾虑的,镇委书记一把手会嫌远吗?现在下面的情况也不差吧?书记用车不难吧?什么事个把小时就到家了。吃了晚饭,赶回来,时间还很早嘛!”
“我是不放心把那么大的一个镇交给他。”
“我更不放心把一个局,一个镇交给其他人。”县委书记说的是让那个副局长当局长当城郊镇委书记,“在书记中,你是坚定不移站在我这边的,那个副书记,也够呛!”
至于,他怎么训斥那位副书记,却不关李副书记的事了。尽管如此,他还是小心谨慎,事先没有向郝书记、张建中透半点风声,张建中接到县委书记找他谈话的通知,想了好久,也不知是什么事?他担心,县委书记会不会听到了他走私的风声?
打电话给岳父,岳父不在办公室,也不知他去了哪里?因此,迈进县委书记的门坎时,心里七上八下。
县委书记却满面春风,说:“坐,坐。”
张建中那敢坐,呆地站在那里。
“听说,你那个公司办得不错吗?”
“还可以吧!主要还是靠大家的支持。”
“很好。”县委书记点头说,“我们所取得的每一项成绩,都是靠大家支持和帮助的,能够认识到这一点,非常不容易,特别是一位年青干部。”
“你过奖了,我做得还很不够。”
县委书记笑着说:“按你这么说,我是看错人了?”他以为张建中已经知道他们谈话的内容了,按着自己的思路往下说,“大家都很可惜啊!都舍不得你走,你一走,我每月的待遇可能会减少许多,但是,我又不能不对一位年青干部的前途负责。”
张建中虽然云里雾里,却能感觉到,这次谈话与走私无关,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了。
县委书记继续说:“有人对提拔你很有看法,第一,你还年青,第二,你是李副书记的女婿。但是,我不这么认为,我更看中一个人的能力,更看中这个人是不是可以胜任他要担任的职务。老实说,让你在经济较好的镇工作,我并不放心,并不认为,你能干出什么名堂,但是,把你放到边远贫穷镇去,我还是很有信心的,我不要你超越其他镇,只要你改变原来的面貌就足矣。这一点,你可能办到吗?”
张建中可不敢乱表态,迅速回想进门后县委书记都说了些什么?自己是不是听漏了某一个关键词?最后他不得不老老实实地说:“我好像没听明白你的意思?你要调动我的工作?”
县委书记一愣,问:“李副书记回去没跟你说吗?”
张建中承认自己没听明白县委书记的话已经很需要勇气了,这会儿,又牵扯到李副书记,不得不谨慎,你总不能一问三不知啊!
“可能说过吧?我忘了。”
“不可能忘。”
张建中更紧张了,傻看着县委书记。
有时候,你还真不能在自己上级面前装小聪明,该傻的时候,还是要傻。张建中表现出来的傻样,让县委书记叹了一口气,说:“这个李副书记,太原则了吧?事先一点消息也没跟你透露。”
他心里倒觉得李副书记更可靠了,有的人,会议一结束,就把会议内容传得沸沸扬扬,李副书记连自己最亲近的人也守口如瓶,而且,是这样的消息。
“领导已经决定了,让你回边陲镇担任镇委书记。”
“我,我能行吗?”张建中目瞪口呆。
县委书记说:“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李副书记没跟我提过半个字,我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
“这不重要,回边陲镇好好干就行。别丢我的脸,别丢李副书记的脸。”
“我尽力,我一定尽力。”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张建中想知道高书记的去向,但忍了忍,没有问,离开县委书记办公室,在走廊碰到高书记脚急急地走过来,便知道,他也是来谈话的。
高书记问:“进步了?”
张建中点点头,问:“你高升去哪?”
“我这职务还能高升去哪?换个新岗位吧!比边陲镇环境好的地方。”高书记过去了,又倒回半步,问:“你去哪?”
“回边陲镇。”
高书记双眼瞪得老大:“接替我?”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你真是大进步啊!”
“还不是与你的教育离不开。”
高书记一边笑,一边看着县委书记办公室的门,说:“我进去了,以后再谈。”
不管过去有什么过节,这可是个愉快的结果,以前的过节也随之消失。本来,在官场就没有太深的恩怨。高书记甚至想,或许,自己还沾了张建中的光,李副书记急着把他提上来,又不能太过份,只能把放在边陲镇,这样便把自己挪到城郊镇了。
郝书记还是不满意,责怪李副书记:“既然要提拔小张,就把他弄近点,当初就是嫌他远,才把他调回来的,现在,你又把他调回去。”
“你以为,我有那个能力吗?我有那个能力,就直接让他当局长了。”李副书记说,“这是县委书记的意思。”
郝书记便安慰敏敏:“再艰难几年吧!”
李副书记对女儿说:“如果,你愿意,可以调到边陲镇去。”
“你就忍心让女儿去那么艰苦的地方?”
“别把下面想像得那么艰苦!”
“不行,就是不行。”
郝书记想得要复杂些,县城的医疗条件比边陲镇优越得多。
张建中非常愿意回边陲镇,也觉得县委书记说要发挥他的特长非常正确,你张建中在边陲镇可说是如鱼得水,换一个环境,你反而没有底。
敏敏问:“你要我陪你去,还是留在县城?”
张建中说:“当然留在县城更好一些。”
“我舍不得你。”
“有什么舍不得的?你想见我,一个电话,我马上就到了。”
“别说得好听,真到那时候,你怕你会像我爸那样,成天说忙,家都不想回。”她紧紧地抱住他,仿佛一松手,他就飞了。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啊!一个镇委书记,离家又那么远,会没有诱惑?“你要记得我对你的好。”
张建中笑着说:“别搞得像生离死别似的,边陲镇又不是什么远地方,而且,我在那里又呆了那么些年,现在也没间断过往那边跑。”
“还要记住我爸我妈对你的好!”敏敏很不想说这些,但她需要这些砝码。
张建中说:“晚上,你要对我好。”
敏敏明白他的意思,说:“哪一次我对你不好?哪一次不尽力?还不仅仅是尽力吧?”
这天晚饭,郝书记破例,允许李副书记在家里喝酒,这么大好的事,怎么能不喝酒呢?她也举着酒杯祝贺张建中,敏敏却在一边嚷嚷:“你们别合着伙把他灌醉了。”
郝书记说:“不会,不会。自家人喝酒,点到即止。”
李副书记说:“小张多喝几杯也没关系。”
喝了酒,李副书记话多,郝书记收了碗筷,敏敏说该回去了,他却拉张建中喝茶,嘴里说,急什么?我还有很多话要说呢!张建中给他倒茶,说,你说,你说。我洗耳恭听。李副书记便跟他谈怎么依靠上级?怎么依靠各部门单位?怎么调动下级的积极性?
“切忌,知道吗?你要切忌,不能让别人认为,你是靠我才当这个镇委书记的。你要用事实证明,你是靠实力当这个镇委书记的。”
郝书记对张建中当镇委书记也很有顾虑,心里很想女婿官儿越当越大,却又担心敏敏作不了他的主。毕竟,敏敏不能完全满足他啊!
“他要是有那个心,留在城里就看得住他管得住他?”李副书记说,“他还不至少不知道这一切是谁给的,还不至于傻到不知道他对不起敏敏的话,会是什么下场!”
“什么下场?你把他扶上去,就能把他拉下来?”
“为什么不可以?他要有作风问题,组织上也不会放过他。”
“我倒担心,他要说出实情,别人反而会同情他。”
“你也太多虑了。他要敢说出实情,大家更会鄙视他!”
这是在床上,或许,心情好,喝的酒也不多,郝书记便意识到丈夫今晚会勇猛无比。
“你确定,他们到今天还没能成事?”
“应该还没有。”郝书记说,“我真不明白,怎么就成不了事?”
这可是太容易不过的事了,屁屁一挺,就进来了不是?双腿再一夹,就固定了,心跳一点也不见加速啊!敏敏怎么就承受不了?
“别动!”
她想像张建中那个乌黑发亮的大家伙不见得会有那么大的威力吧?了不起心稍跳那么一跳,也不至于会窒息吧?
“动啊!你动啊!”感觉丈夫在上面动了,但里面的感觉一点也不好,“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李副书记轰轰烈烈运动着。
她终于不得不问:“又不行了?”
“本来是行的,你叫别动,我忍了一下。”
“也不会就软了吧?”郝书记松开夹住他的腿,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可以的,很快就可以的。”
李副书记不放弃地努力着,把半睡眠的家伙硬塞了进去,毕竟,那道缝还算宽敞,且水淋淋湿润得很。运动起来,也可以进进去去,希望这么刺激,能唤醒那个半睡眠的家伙。
“醒来,别睡了。该你发威呢!怎么就一脾气也没有?”李副书记不让自己停,尽管气喘息息。
郝书记一动不动地躺着,就那么让他穷折腾,心里却想,这不会是报应吧?不会是亏待了张建中,上天也要亏待你吧?怎么会变成这样?只是五十几岁的人就那么没出息?
很想像告诉敏敏那样告诉丈夫,可以用手,可以用嘴。但他会承认自己无能吗?会用那种方法满足你吗?也不知敏敏能弄到什么程度?想应该是能让小张满足的,毕竟小张年青火气大,说来就来了。于是想,张建中是不是也这么静静地躺着?应该是的,他要用劲,敏敏哪受得了?想那乌黑发亮的家伙一定翘得老高老高,那个大磨菇头井喷的一刻一定坚硬无比,他那么有劲,高射炮的射程一定很远。
双腿一夹,仿佛被它剌穿了,一汪热喷了出来。
丈夫也在那一刻重重压在她身上,不得不服气地说:“不行了。我不行了。”
抚摸那堆彻底软下去的肉,郝书记叹一口气,自己问自己,到底怎么回事?冥冥中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她摇头对自己说:“不可能,怎么可能!再怎么样,你也不可能与张建中扯上这种关系,天理不容啊!”
她又对自己说,天理,什么是天理?有天理就不应该发生这么荒唐的事,就不应该有现在这种结果,丈夫怎么莫明其妙就不行了?满足不了自己了?
——小张也得不到满足!
这会儿,张建中被敏敏弄得火烧火燎,又喝了点酒,胆子大了许多,从床上坐起来,要她躺下去。
“不要好不好?”
“试一下。”
“你也知道不行的。”
“或许今天行呢?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
“所以,我不想你扫兴。”
“我从不觉得这是一种扫兴,我总觉得这是一种辛勤的耕耘,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成功。”也不想自己伤心。”
敏敏很不情愿地躺了下去。她还穿着小内内,既然那里是禁区,就想不让他碰更好。她总说,穿着小内内心会平静许多,欲/望也不会那么强烈。她已经很清楚,膨胀到什么状况,那个巨大的磨菇头会怒射,因此,她还不能让自己把持不住自己,要自己临门一脚更给力,然后,看着他双腿绷得紧紧的,看着他喷出一道漂亮的弧。
张建中把她的小内内脱了。
“我的心跳得很厉害。”
“我们休息一下。”他也躺了下去。她便伸手抚摸那个翘得老高的东东。她的手很柔软,五指灵巧得滑动,每每总刺激那圈深深的沟壑,让一阵酥麻遍布全身。他感觉到她的呼吸平缓了,又翻到她身上。
“你闭上眼睛,你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敏敏又紧张起来,说:“闭上眼睛更不行,闭上眼睛想法更多,心跳得更厉害。”
453 小风波
张建中想用说话来分散她的注意力,说:“我们说话吧!”
“说什么?”
“说什么都可以。”
敏敏说:“你说,我听。”
“还是你说,你说才能分散注意力。”
“我不知道说什么?”
“平时说什么就说什么?”
“平时,我都说些什么?”她一点思路也没有。
“你在家要懂得照顾自己。”
“我都这么大了,你还放心不下吗?我还不会照顾自己吗?”
“这边偏僻,晚上回来要小心。”
敏敏摇头说:“你不回来,我还是住我妈那里。”
张建中一手托着她脑袋,一手扶着那东东,在她门口徘徊,可以想像得到,磨菇头被她湿润得发亮,在门口戳来戳去,坚硬乌黑便把那条柔软的细缝翻出一瓣瓣鲜红。
“你多久回来一次?不会还像以前那样,一个星期才回一次吧?”
“应该不会,以前是党委、副镇长、副书记,现在是一把手,一个星期回来开会就好几次。不敢说每天回来,但隔一天回来一次肯定有。”
“这就好。”
“周末,我不回来,你也可以去看我。现在的路好走了,我也可以派专车接你。”
她皱了一下眉头,说:“进去了。”
“没有。还在外面。”
“我能感觉到。”
张建中只好停下来,说:“你感觉不到不行吗?”
“你认为行吗?”
“不要动。”
“我没动。”
敏敏闭上眼睛,感受那东东好硬好烫,虽然,只是那个磨菇头探了进去,已足于让她感觉被胀满了。
“一定会很爽!”她夹紧双腿,说,“再进一点点。”
本来心是静的,此话一说,心就乱了,呼吸就急促了。
“我一直停着。”张建中安慰她。
“再说话,再说话。”
“今天,我看见高书记了。”
“那个高书记?”
“边陲镇的高书记。”
“对了,他调去那?”
“城郊镇。”
“也是当书记?”
“是的。”
“如果,你调去城郊镇多好,离家才十几公里。”她睁开眼看他,说,“又进去一些了。”
张建中又停下来,她双腿又夹了夹,感觉有一定的深度了。
“到底了吧?”手伸了下去,却发现还有好长一截在外面。她还是很高兴地抱住张建中,说,“我感觉今晚能成。”
“有信心就好。”
“当然有信心。”
又是一阵心跳,她忙放开他,忙把自己呼吸放平顺。
“你爸不是不想让我去城郊镇,只是竞争更剧烈,想去边陲镇的人少,竞争没那么激烈。”
“边陲镇出成绩也不容易吧?”
“也不一定,条件差是相对而言的,如果,也用其他镇的方法发展边陲镇,肯定行不通,只能用另一种形式。”
“你想到用什么形式了吗?”
“还没有。”
“别,别……”敏敏双手要推开张建中,“好痛!”
他忙又停了下来,报喜似的说:“取得历史性突破了。”
说着,轻轻退出,又轻轻推进,磨菇头被狭窄的缝隙刮得很舒服。
“我也很舒服。”
“你心跳得厉害。”
“没关系,再这么进进出出没关系。”
“缓一缓吧?
敏敏坚持说:“再来。”
又退出,又推进。
“还没到底吧?”
“别想这样。”
“你还说话,说话,我要听你说话。”
“还是休息一下吧!我也累了。”
张建中翻身躺在床上,这么憋着劲一分分往里推进,比大起大落耗力气得多。敏敏心跳恢复了,抬头看一眼那依然翘得老高的东东,吓了一跳:“你流血了。”
“一点不痛啊!”果然见那乌黑都亮的磨菇头染有一点红,“可能是你的。”
敏敏这才回过神来,感觉的确有点不适,忙起来查看自己。
“刚才你不是痛吗?”
敏敏趴在他身上,很幸福,喃喃:“给你了,都给你了。”便有眼泪流下来。
“还痛吗?”
“只是有一点热辣辣的感觉。”
“我还想要,还想要更多。”
“我也想,也想要更多。”
张建中又把她翻到身下,扶着大家伙捅了进去,敏敏始料不及地“噢“了一声,张建中并没敢太冒进,估计到了刚才的深度就停下来了。她说,像刚才那样进进出来,张建中又往后退,再往里进,只是进的速度放缓了,敏敏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气。
“还可以吗?”
“可以,我能承受。”她咬着牙憋着气,仿佛等他给予最后一击。
“说说话。”
“是的,说话。”
“刚才说到哪了?”
“我哪还知道。”敏敏又伸手下去抚摸,有些儿失望,“还有这么长在外面。”
“冲破那个坎,应该不难了。”他说的那道坎,就是她坚固的那层膜,“找到了方法,前面的路就好走了。”
说着话,他又向前推进,敏敏眉头又紧皱了皱。
“不痛吧?”张建中也算久经杀场,但还是第一次破瓜,不知道过了那道坎,还有没有障碍?
“不痛。”她却呈现出很痛苦的样子,“你让我喘口气。”
退出来,张建中下意识地看了看,磨菇头又染了不少血水,看来,敏敏并没被彻底刺穿。
“今天就到这吧!”
“为什么?”
“路还很漫长。”他也不想忍了,膨胀得那么久,他也难受,想让敏敏帮他施放,“明天吧!明天我们再继续。”
“我想今天都给你,我想今天都得到。”
“我们都累了,你累了,我也累了。”
“我不累。”
“别任性。”
“还像刚才那样好不好?进进出出的,很舒服,我也能承受。”
其实,这是一个非常费力气的活事,张建中不能完全压在敏敏身上,还要控制着不能太深入,更忍无可忍的是,这种舒适对于他来说,还不差得远,却刺激得他一味地膨胀,又爬不上一定高度,人便总处于极度亢奋中。
“好,很好!”敏敏不停地喃喃。
张建中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更强烈,那种想要一喷而发的念想一次次袭来。每每与敏敏到了这时候,他会躺下来感受她用手用嘴给予他冲杀般的刺激,然而,这会儿,敏敏完全沉浸在一种陶醉中,感受磨菇头下面那圈深深的沟壑来来回回的摩擦。
“不要停!不要让它停。”
“没停,我没让它停!”
“快点,能不能再快点!”
这种感觉对于敏敏来说,是破天荒的,这种舒服感也是没有过的,先是局部一阵阵酥麻,再一点点扩散开来,全身心都被这酥麻漫延得快要失去知觉,且还在不断增强,强烈到像要爆炸般。
“死了,要死了。”敏敏对自己说,“挺好!挺好!这么个死法也值了。”她又对自己说,这不是死,这是一种幸福,是医生说的,你不可能得到的幸福。张建中给你了,你的男人给你了,让你得到了这种享受!
“爱你,张建中,我好爱好爱你。”
“我也是,我也是。”张建中发现自己再不能忍了,要一戳到底才解恨,要大抽大送才淋漓尽致,“我要把你戳穿,我要一戳到底!”
习惯了,不知这习惯是好,还是不好,每要向前推进,张建中都会留意敏敏的反应,都会看她能否承受得了?如果,呼吸不畅,他会停下来。如果呼吸顺畅,他就加把劲向前,敏敏很平静,眉宇间也很平坦。
“我们要不要说说话?”
她没有回答。
不可能出状况,张建中很清楚,自己并没有推进,并没有太刺激她,还是保持在那个深度。
他对自己说,“她在享受呢!她舒服得不想说话呢!”进进出出的速度更快了,也感觉到她比刚才还要湿润了,不会是泄了吧?女人跟男人不一样,男人泄了就完事了,就无法挺进了,女人泄了,有时候还是件好事,更滑润,更顺畅。他对自己说,她不可能不能承受,女人都可以承受,她也能。她也能像其他女人那样得到这种难于言状的爽快。
看着敏敏漂亮,且平静的脸,他对自己说,什么锁匙开什么锁,你找到了开启敏敏的锁匙,你就能开启她这把锁。他用劲了,感觉磨菇头很费劲地挤进半寸,感觉磨菇头被她握得好紧好紧。他还是习惯性地停下来,看她的反应。
然而,她平静得异常,眉头皱也不皱。
“你睁眼看看我。”张建中有点慌,“睁眼看看我。”
一点回应也没有。
张建中脑袋又“轰”一声炸了,不知道自己哪里过了火,很显然,刚才那一击之前,她就已经晕过去。
“你醒醒,你醒醒!”他紧紧抱着她,腾出手掐住她的人中。
敏敏睁开眼睛看见的是很熟悉的环境,医院,病床上,戴着大口罩只露出眼睛的医生和护士。郝书记站在身后,紧张地看着自己。
“他呢?张建中呢?”
郝书记先扑了上来,抓住女儿的手。
“他在哪?”
“在外面,在走廊。”
张建中垂头丧气地走进来。敏敏挣开母亲,把手伸给他,感觉他的手很温暖。
“不要生我的气。”
“没有。怎么会?”
“我又让你失望了。”
医生和护士都听不懂他们的话,郝书记却听得明白。
“病人需要休息。”医生说。
郝书记说:“我们不说话。”
她把位置让给了张建中。
坏消息传得快,又是这么个关键时刻,第二天似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张建中的老婆半夜心脏病复发被送进了医院,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说,家里有这么个重病号,他能安心呆在边陲镇吗?他能全心全意工作吗?县长把组织部长召去办公室,问他们有没有听到传闻?明知故问,这是谣言,还是真的?
组织部长说:“很多人都知道,李副书记的女儿有先天性心脏病。”
“提拔一个干部的时候,这些因素要不要考虑进去?”
“没有这方面的规定。”
“规定是死的。”县长缓了一口气,说,“有时候,我们也要为当事人着想,像张建中这种情况,应该特殊照顾,应该从有利于照顾家庭的角度考虑,工作不能安排得太远。”
组织部长问:“你是要撤销书记会议的决定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希望你向县委书记反映真实情况。”
县委书记也犹豫了好一会。他对李副书记,都怪我,当初,考虑不周。李副书记说,敏敏是老毛病了。有她妈妈照顾,应该没多大问题。县委书记说,你说了还不算,还要问问你老婆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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