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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的逆袭-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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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醉了?”蒋开下意识地回嘴,不过他大概也晓得自己今天晚上是不能成事了,就要笑不笑地看了面前二人一眼,撇头吐了一口唾沫,离开了。
    程国兴也不在意,只是看着许慕晴:“要走吗?”
    许慕晴吁了一口气,稍稍整理了自己后,就跟着程国兴一起走了出来。
    外面果然下起了大雨,才将将到门口,就已能感觉到那股子扑面而来的湿意了。
    隐约间,有闪电撕破夜幕,伴着雷声轰鸣。
    廊下的灯光原本还挺亮的,只是映着这夜雨,倒显得有几分昏暗了。
    程国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伞,递给她:“早些回去吧。”
    十分体谅地并没有就刚刚那件尴尬的事说什么,不过他不说,不代表许慕晴就不能提,她跟他道谢:“谢谢你。”
    “没什么。”他摇摇头,把自己手上的那把伞撑开,似是安慰,又似乎是提点,“只是一个酒鬼而已,算不得什么事。”
    许慕晴听着微怔,顿了顿后才忍不住苦笑:“是啊,只是一个酒鬼而已。”
    只是一个酒鬼而已,但她却差一点当了真,并且差一点就真的闹出什么来。
    蒋开事后还可以用一个喝醉了酒来搪塞,她要用什么理由去堵住悠悠众口?而且,听蒋开的意思,也许他调戏她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为了调戏她,他更像是想要激怒她。
    程国兴一插手,激怒不成了,所以他才会那么轻易就放手了。
    只是,他激怒她又能有什么好处呢?让她暴打他一顿?和她大吵一架?他没那么无聊吧?
    尤其是他们才联手合作了一把,怎么看也不能是她得罪了一他。
    许慕晴头脑纷纷地胡乱想了一阵,到底还是静不下心来细想,看着程国兴径直往另一头走去,她忍不住喊住了他:“我送您吧?”
    “不用。”程国兴回头冲她一笑,“我有车。”又朝她轻轻摆了摆手,“早些回去吧。”
    即便是八月盛夏,这样的雨夜还是有些沁凉的,冷风就着冷雨灌到人身上,还是会冷得让人不由自主地发抖。
    但是,透过朦朦雨雾,面前这个不算太熟悉的男人这一时一刻的一笑,却已足以令许慕晴感觉到温暖。
    总是这样,在遇到不好的人不好的事之后,她还是会遇到来自他人的,别样的温暖。
    许慕晴把这些都当成是生活的恩赐。
    所以离开之后,她的心情也并没有太糟糕。
    大概是太累了,也大概是喝了酒让她整个人都有些发懒,她没有立时费劲去猜蒋开今日这样做的目的,而是一路听着歌保持着头脑放空状回了自己的家。
    雨下得越来越大,没有及时排出去的雨水很快就溢出了街道,并且越来越深,许慕晴的车子在距离小区一步之遥的地方,因为积水太深再无法开动,抛锚了。
    她只能弃车淌着水步行回家,保安小哥给她开门的时候还和她开玩笑:“许小姐你这算是运气好还是不好啊?”
    许慕晴就笑:“当然是算好的了。”
    话才落音,就听到身后传来“呯”的一声响,她回过头去,发现不远处有一辆黑色越野车撞上了前一辆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抛锚在路中的小车子。
    保安小哥被这意外惊了一下,冲她点了点头说:“果然你的运气还是比较好的。”
    保安小哥很热心,说完这句话后,就拿了把伞主动跑上前去帮忙去了。
    许慕晴站在原地没有动。
    这样的时候,因为车速无法加快,便是撞车伤亡也很有限,她之所以没有立即离开,纯粹是想看一看,到底是谁比她还要倒霉些罢了。
    后一个越野车的车主很快就出来了,那人果然是和许慕晴住在同一个小区的业主,显然他没有想到临到家了还会来这么一出,正挤到保安小哥的伞底下,又烦恼又郁闷地说着什么。
    然后他们一起走向了前面一辆车,趴在那车门上又是敲又是喊地闹了好一阵,都没有引出什么动静来。
    难不成还真就撞坏人了?
    许慕晴很意外,想了想,便也撑伞走了过去。
    就这么一会儿,刚刚只有齐膝深的积水已经没过膝盖了。
    “怎么了?”许慕晴问,走到那辆车前,也跟着往车里面看。
    那车里果然坐了一个人,无声无息地趴在方向盘上,不知道是先前就已经出了事,还是后来被撞坏的。
    窗户被他们那样咚咚咚咚地敲,车里的人,仍然毫无反应。
    越野车司机都要哭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他说着干脆双手双脚一齐用力往车门上拍和踹,许慕晴围着那车头转了一圈,站定在副驾那边,说:“不行就把玻璃敲碎了吧?”问保安小哥,“你那里有锤子一类的东西没有?”
    保安小哥点头说:“有。”举着伞儿踩着水“哗啦哗啦”就往回跑,没一会,就举着把锤子跑过来。
    但是敲窗户的时候他又犹豫了,倒是越野车司机很豪气,见状一把接过锤子,说:“反正我把他的车撞了,撞一次是修,两次也一样修呗。”
    说罢走到许慕晴这边,锤子几个起落,玻璃应声而碎。
    而跟着玻璃清脆的碎裂声响起的,还有那个原本趴伏在方向盘上的人。
    他就着原先的姿势抬起了头,似乎是在确定发生了什么事,又过了一会后他才转过脸来,没什么表情地看着车窗外表情不一的三个人。
    “有什么事吗?”他问,然后在看到许慕晴的时候,他淡淡地笑了一笑,说,“真是……为什么总在我最惨的时候,会遇到你呢?”

  ☆、第64章 狼狈

毕竟是曾经在许慕晴家里住过一段时间,他这话一落音,就连保安小哥也认出了他,惊讶地喊了一声:“秦先生?”
    “原来是认识的啊。”越野车司机讪讪地说。
    许慕晴点点头,看着里面的秦力,问:“你……还好?”
    秦力没什么表情地应:“还好。”
    “还好怎么喊不应啊?”越野车司机有些不高兴了。
    秦力则望了他一眼,哼笑着说:“我故意的啊。”
    他那副欠扁的样子,令得越野车司机和保安小哥都有些无语,许慕晴倒是觉得这场景挺熟悉的,当初她第一次“救”下秦力的时候,可不就被他噎个够呛么?
    当下同情地看了那两人一眼,也不出头,只默默地退到一边。
    越野车司机就也懒得和他多讲了,下这么大雨都站在这儿看人故意耍他们玩,有病啊?便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名片:“这是我的联系电话,有事儿明天水退了再联系吧。”
    说罢不等他有所回应,迈开步子就走了。
    保安小哥看了一眼秦力,又看一眼许慕晴,也跟着离开。
    许慕晴有心想要也一起走,不过秦力叫住了她:“喂,不请我去你家坐一坐吗?”
    许慕晴到家的时候,身上都已经完全湿透了。
    当然,秦力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熟门熟路的,他很不客气地在她家里洗了个澡,换了套干净的衣裳。
    许慕晴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了,抱着一个抱枕,神情沉冷地看着外面的电闪雷鸣。
    他的头发还在滴水,掉在沙发和他的衣服上,湮湿了一大片。她犹豫了会,到底还是看不下去,又回房里给他取了条干毛巾,递给他:“擦擦头发吧。”
    待他接过毛巾,她旋身进了厨房,鼓捣了碗姜汤出来,虽然记着他以前说过“晚上吃姜等于吃砒霜”的话,她还是先问的他:“你要喝吗?”
    秦力表情奇怪地问:“有用吗?”
    话里颇有深意,自然不是问的她姜汤防感冒有没有用,许慕晴便答了他一句:“反正你看我还活得好好的。”
    也算是一语双关了。
    秦力笑笑,说:“那我不喝了。”
    他果然是把它当毒药对待了。
    许慕晴有些无语,这人似乎又回到他们初遇时的那个状态,桀骜不驯,死气沉沉,也不知道这两个月里他又遇到了什么。
    想到刚在车上他还说他最惨的时候,便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惨不惨的没看出来,但心情不好是肯定的了,嘴角紧抿,眼神幽冷,只是因为刚擦过的头发乱糟糟的,倒是减了一点冷漠疏离的味道,凭添了一点呆萌的亲切。
    当然,这样的亲切也仅仅只是许慕晴的假想罢了,因为她问他:“你怎么这时候在外面啊?”
    他口气不怎么好地回了她两个字:“兜风。”
    许慕晴就接不下去了。
    她能说什么呢?人兜风兜到她家门前来了,还这么巧抛锚在那里,就算是有什么,她也不会仔细去问的。
    秦力就也没再说话,只是面色沉沉地陷在沙发里继续望着窗外面,那里大雨还在噼哩啪啦地下着,一副打算就那么下到天长地久的架式。
    其实坐进这个家里的时候,他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又跑到这里来了。但是他的确无处可去,比起自己那个空洞冷寂的屋子,许慕晴的家虽然不大但至少还有个家的样子,就像那个女人,虽然对他不算好,但好歹还是把他慢慢拉扯到那么大。
    她没有如她所愿享到他的福,也没有看到她所恨的人今日的下场,他曾经以为,他恨他们所有人,但是当他们一个又一个接二连三地以这样或者那样不光彩的方式离开的时候,秦力发现,他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开心。
    许慕晴陪着枯坐了半晌,最后还是抵不住困意,自己先去睡了。
    翌日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秦力也已经离开了,书房的门照样开着,里头的被铺依旧整整齐齐的,如果不是沙发上放着他昨晚穿过的那套衣服,她会怀疑,昨夜他的出现是不是她梦里的一个场景。
    家里没有人在,她也懒得做早餐吃,洗漱过后便出得门来。
    经过半夜的疏导,街上的积水已经退去,只是垃圾遍布,显得很有几分肮脏,环卫工人和环保车正在辛勤地劳动着,保安小哥也已经换了班,他正站在路边上看拖车将路上昨夜抛锚的车子一辆一辆拖走,见到许慕晴的时候他笑着同她打招呼,告诉她说:“昨天你那朋友的车被拖走了哦,还有你的,也拖走了。”
    他的笑容一如既往的热情,只是这一次,多了一点看客似的幸灾乐祸。
    许慕晴谢过了他,并没有立即就去取自己的车,而是先到公司忙活了一阵。
    路过报刊亭的时候,她顺手买了一份本地的报纸,然后在政法版块的一个小角落里看到一则并不太起眼的小新闻:“前阵子秦常彥二审宣判,维持死缓判决。”
    这就是秦力心情郁郁大雨夜里还跑出来兜风的原因吗?传言里他和他父子不和,但他那副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大仇得报,所以欢欣鼓舞的模样。
    不过这事毕竟和许慕晴没有太大的关系,她看过了也就算了,安排小袁去工厂和老孙接洽新订单事宜,正忙着,刘维铭过来找她,她就十分郑重地和他说:“以后如果还是那样的场合,就不需要叫我一起了。”
    “那样的场合什么样的场合?”刘维铭笑笑,语气很是不以为然的,“你还年轻,也该学着给自己找些乐子了。”
    许慕晴冷笑着表示敬谢不敏,没有说蒋开骚扰自己的事,只她不提,刘维铭倒是问了:“昨晚蒋开得罪你了?”
    许慕晴一凛:“你怎么知道?”
    要是他敢说他看到了,那她在心里一定把他打个大大叉,结果他却说:“他自己讲的。”打了一个哈欠,“我早上还在睡觉就接到他的电话,所以这不,过来了就来看看你。”他趴在她的桌上,笑眯眯地望着她,“我问他,他怎么也不说,那你跟我讲讲,他是怎么得罪了你啊?”
    许慕晴淡淡地问:“他自己是这么说的,说得罪了我?”
    “当然不是。”刘维铭说,“他说得可含糊了,就说自己喝醉了,记得好像对你做了什么事,让我给他美言几句呢。说说啊,他对你做什么了?”
    许慕晴看着他:“你这么好奇?”
    刘维铭点头。
    许慕晴就说:“那你就去问他啊!”
    刘维铭:……
    这次倒不是许慕晴故意噎他,而是她自己也想知道,蒋开到底想干什么。
    他不可能是因为求而不得所以就借酒装疯强行来骚扰自己,他一定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别的目的。
    是什么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这句话,蒋开也在问曲婉然。
    萧方舟离婚以后找了个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这在很久以前蒋开就知道了,不过只是听说却没见过,萧方舟要买他货架厂的时候,曲婉然也跟着一起来了,甫见面的时候,蒋开还忍不住嫉妒萧方舟,这丫的桃花运似乎特别好,一个两个的,都还挺出色。
    他就故意言语试探了一下,哪晓得这一位却不比前一位,简直要容易上勾太多了,也没两个来回,两人就滚到了一起。
    如今虽然还差最后一步,不过蒋开相信,那也是迟早的事了。
    像现在,她可不就投怀送抱了么?
    虽然她这投怀送抱无不有利用了他然后给他一点甜头尝的意思,但对于蒋开来说,他要的也无非就是一场露水姻缘,至于这“姻缘”是怎么得来的,他可不在乎。
    再说了,她要他做的事还真是挺得他心的,借酒装疯去调戏调戏许慕晴,这事儿他想干已经很久了。
    如果许慕晴能因此到手,多好啊,萧方舟把他挤出了货架市场,他就把他前任先任两任老婆都搞到手,人生不要太爽了好不好?
    如果不能,那不也还有现成的替死鬼在手么?
    蒋开把手伸进了曲婉然的裙子里面,而她窝在他怀里,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他手机里的视频,倒没在意他手下的动作,只他过份的时候才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转过头来,娇嗔地说:“拍得太不清晰了点。”
    “那当然了,大家都在做坏事呢,光线太好了还怎么做得成?”
    蒋开嘻嘻笑着,说到“坏事”的时候手上还微微用力,惹来曲婉然一声不依的娇嗔:“你们男人都坏死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么。”蒋开顺势把她整个人都压在床上,“我也不问你拿着这个到底想要干什么了,好宝贝,都吊我这么久胃口了,是不是也该喂我一餐饱的了?”
    说罢,他就撕开了她的衣衫,曲婉然惊呼一声,不自禁地扭过脸去,正好看到那个视频的一角,看到许慕晴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手微微拍在他的脸上,那个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在调情。
    然后她就转过脸来,灯光昏暗,但是这么一下,也足够让人看清楚,她是谁了。
    曲婉然忍不住微微一笑,嘴里更大声地迎和着蒋开的调弄,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响起了男女急促的喘息和呻吟的声音。

  ☆、第65章 无题

出去了一趟,手头又积压了不少事要做,打发走刘维铭,还没忙出个章程,许慕晴又接到一个电话,有客户说收到的货架和他们预订的不符,因为地儿不远,那客户又是姑姑家的表哥介绍的,所以她就又跑去取车,然后吃过中饭后亲自开车过去了一趟。
    到了地方才知道,不是她发的货不符,是客户自己把尺寸搞错了。
    这样的情况退货显然不太可能,但货架摆不下去,许慕晴也不能看着无动于衷,于是又在那里逗留许久,和老板商量着应该怎么补救。
    回到城里还没坐热乎,小袁回来了,和他一起的还有老孙,老孙最近的生意越来越好,整个人也红光满面的,看到许慕晴就说:“现在有单儿生意,你做不?”
    许慕晴听了笑:“你还有生意给我做呀?”
    老孙虽然自己不出去跑业务,但如果有客户找到他们头上,他还是会直接给做的,没可能再转给许慕晴,还让她来赚一道钱。
    她自己有些产品就让老孙复制后偷偷销售了出去,她也不是不知道,只不过因为两人还要继续合作下去,她也只能当作不知道罢了。
    因为这样的事,她哪怕换十家厂商还是会存在的,这种东西可抄袭性太强了,就算她自己有了货架厂,只要东西好销,自然有人不断地跟风模仿。
    除了不断研发款式,大家就只能拼质量。
    老孙听出了她话里的调侃,也没在意,笑嘻嘻地和她一起在茶几前坐下,端着她泡好的茶喝了一口后,才又说道:“是真的呢,我知道有一家木材厂要转手,你敢不敢接?”
    “木材厂?”许慕晴愣了一下。
    “对啊,是经常给我送货的一家厂子,他们老板前阵子出车祸去逝了,剩下孤儿寡母的也不会经营,就想要把厂子卖了,因为熟嘛,这不就问到我头上。我倒是想接手,可问题是,我手上没那么多钱啊,而且精力有限,我媳妇儿也不同意做,所以就来问问你感不感兴趣,老实和你说,那家厂子做得真是还不错的,你没看我要的木材几乎全是他家供的货,只不过现在当家人不在了,剩下都是娘们也不懂……当然当然,你不是一般的娘们,你跟她们不一样,你是做什么都可以做得很好的。”
    大概是急于把她从“那些娘们”里摘出来,老孙还补送了她一大段好话,而且他应该是听说了她想买蒋开货架厂的事情了,所以言语之间,颇是想鼓动她将之买下来的意思。
    她很理解老孙这种不想增多竞争对手的心理,像萧方舟,当初也曾是他们厂子里的大客户,虽说后来他也转包了一部分出去,但也总好过现在这样,直接来跟他们抢饭碗。
    要是许慕晴也接手一家货架厂来做,还真是不要活了,要知道,恒信的单她可以才拿到手上,才下了第一批货单,往后有多少,谁知道呢?
    所以老孙为了留住她,这次还破天荒给她让了一点利。
    现在更是鼓动她去接手个她什么也懂的木材行当,还真就差直接和她说:“你别做货架做木材吧,我们做朋友不要做对手。”
    许慕晴听他吹吹捧捧啰嗦了一大段后,才说:“木材我也不懂呀……”
    “那个要懂什么?而且当初做货架你们懂吗?现在你不也做得挺好的嘛。凡事事在人为,你年轻,脑子也好使,有闯劲有冲劲,不像我们,都一把年纪都老朽了,就是拼也不敢用力去拼……”
    眼看着他有要继续长篇大论下去的趋势,许慕晴只好打断他:“那厂子在哪里?”
    似乎是没想到她这么好说服,老孙微微一愣,旋即大喜:“你要去看看吗?不远不远,就在郊区,很近的。”看看时间,“我们现在就开车过去怎么样?天黑前就可以赶回来了。”
    要不要这么急啊,许慕晴无语,不过她也还真只有今天有点时间,明天上午猫猫约了她去看她新房子的装修,下午有个客户要过来。
    反正老孙都这么说了,她也就给他个面子去看看呗,好不好做不做先不说,去看看那些东西,自己长点见识也是好的。
    如果以后她自己做货架厂,迟早也是要跟这些原材料商打交道。
    便点点头,跟小袁交待一声后,就和老孙开着车又出去了。老孙说的地方果然不远,是在往四医院去的那边路上,离上回秦力出事的荒地也不远。
    那是个小型的工业园,里头木材厂还不少,大大小小的,有正规的也有不正规的,老孙说的这一家规模不算小,但是乱糟糟的,里头木料堆得乱七八糟到处都是。
    他们去的时候,里头正在吵架,有人拉了一车货堵在门口,说是木料不合格,东西做出来了,全都开裂,闹着要他们陪损失呢。
    许慕晴就回头看了一眼老孙,神色凛然:“你做的东西都是这家厂子供的货?”
    这可是大事,如果木料真不合格,那可是要害死人的!
    老孙忙不迭地摆手:“不是不是,你别听他们乱讲。”凑到许慕晴身边小声地解释,“这人是存心找荐来呢,他们背后有指使的人,看着老李头不在了,所以想要霸占这家木材厂,使的阴招害他们呢。”
    许慕晴对这样的解释保持怀疑,却也没有多说什么,一边看着院内一边在想自己有多久没有去老孙的厂子了,还是不能对他太放心,要时不时过去看一下。
    正想着,就见那厂里有一年轻人从背后捧了一堆木料出来,拿到院子中间,又是水浸又是摔打的,木料虽说有些变形,但是看得出,其耐受度已经很不错了。
    过后,他又从那车上拆了一根木料下来,也是一番同样的作为,完事后将两根木料放到一起,闷声闷气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们……们……们……这个,不……不……不……不是……我家的。”
    一句话给他讲了老久,真是听得人心都要提起来了。
    那来吵架的人嗤地一笑,一把推开他:“死结巴,不会说话就别说话!什么叫不是你家的,不是你家的那是谁的?明明我就是从你们厂里拉出去的货,怎么就不是你们家的了?要坑人也不是这么个坑法的吧?这合同可还签着呢,白纸黑字写着,难道是我跟鬼签的?嗯,那也有可能哦,指不定就是你们家老李头还阳回来和我签的。”
    “放你妈的屁!”和那人对峙的一位年约五十岁左右的妇人终于被他说得恼了,跳起脚骂道,“我家老李从来不做伤天害理坑人的事,你们不放过生人,连死了的也还坑吗?”
    两人说着说着又是一番唇枪舌战,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那个年轻人夹在中间急得手足无措,挣得面红耳赤,来来回回也只说得出一两个字:“别……别……别……不……不……不。”
    对方人多势众,吵没两句就率人冲进厂里一番打砸,还不晓得从哪里抱出两根木头:“你看你看,还说不是你们家的,看这些,不就跟给我们送的料一模一样吗?”
    那个年轻人和那个妇女看到那些木料也都傻了眼了,最后这段闹剧以他们被迫答应赔款作终结,那些人得到答复,也就耀武扬威地开着车走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慢慢散去,大概这样的戏码都看得多了,居然没有人上去劝解他们,大家说笑着感叹着,很快这一片就只剩下那两个。
    年轻人蹲在地上哭丧着脸,那妇女更是,抱着那堆料嚎得惊天动地,一时哭死鬼丈夫,一时又骂儿子没出息,怎么就生成这么个残废样,生生把那年轻人哭得面色青白神情惨淡。
    老孙在一旁解说了一句:“那女的就是老李的老婆,后生是他们家儿子,是个结巴。”给她厘清了人事关系,这才拉着许慕晴走了进去,嘴上喊道,“李嫂子,李嫂子,别哭啦。”
    李嫂子闻声回头,看见是老孙,哭得就更伤心了:“孙厂长你要是也来说要和我们退货,那我现在就撞死在这里算了。”
    “哎哎哎,说什么呢。”老孙头有些尴尬,看了一眼许慕晴,和那李嫂子说,“你上回不是说想把这厂子卖了吗?这不这个许老板想要,我就拉她来看看嘛。”
    李嫂子闻言这才收了泪,站起来打量了一眼许慕晴,又擦擦眼睛,有些慌乱地说:“那……那,那就里面请吧。”
    许慕晴正要跟他们一起往里走,边上那个一直没出声的年轻人突然叫了一句:“不……不卖!”
    他声音突如其来,又有些尖利,把许慕晴还吓了一跳,李嫂子听他这么说,回头吼了他一句:“不卖你等着给别人一口吞下去连个渣也留给你是不是?滚蛋!”
    气吞山河地骂完,带着许慕晴他们进去了。
    许慕晴也就跟着进去坐了一下,生意没谈什么,倒是听那妇人倒了一肚子的苦水,原来这样的事,几乎三不五时就要上演一场,按她说的,这倒不是他们家的货真不好,而是人家摆明了车马故意来陷害他们的。
    官司也打过,警察也喊过,都没什么用,人家就是要闹,哪怕不要他们赔钱,也要把他们的生意搅和了,就是要她们倾家荡家,然后好一口不剩地把他们家的厂子吞过去。
    原本他们还想着,这好歹是老李头辛苦一辈子创下来的基业,帮忙守着也是给儿子留点家产,结果老李头一死,事情就成了这样,工人工人被吓被挖的几乎全散了不算,订单什么的也全成了妄想。
    妇人说起简直满满都是辛酸泪,许慕晴很同情她,但是这样的厂子,她是不可能接手的。
    这厂子很明显已经被人当成了是到嘴的肥肉,对方既然敢这么做,那肯定就是有所依仗的,许慕晴还没有这勇气,跟这样的人虎口夺食。
    所以她也只能跟她抱以同情,具体收购什么的,更是连谈都没有谈。
    出来的时候,那个年轻人还是蹲在门口,看到许慕晴,他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那是个很清秀的男孩子,一双眼睛清清亮亮黑白分明的,许慕晴还没在哪个成年人身上见过那样清透的目光,一时被他看得有些恍惚,以至于走出很远了,似乎还能感受到那个孩子的视线。
    老孙头和她说什么她也没听清,及至他又重复了一遍,她才听清原来是他在跟她道歉:“我还真不知道她家是这样,听她打电话来哭还以为她只是不懂经营所以做不下去……”
    他没有再说什么让她买过去的话,都是做生意的人,都晓得要远避麻烦,如今老李头家的木材厂,很显然是惹上麻烦了,他现在倒是不想许慕晴去买它了,而是她不要误会他故意坑她才好。
    许慕晴自然是晓得他言下之意,笑了笑说:“没关系,反正也没事,就当是出来见识了。”
    老孙头嘿嘿一笑,说了两句那娘儿俩也可怜的话,进城后两人便分了手,孩子们都不在,许慕晴回家去也没事可干,就又回了办公室。
    忙到九点多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她以为是刘维铭又没事做过来窜门子,开门一看发现外面站着的却是秦力。
    虽然意外,但她还是客气地请他进来了。秦力进屋后四处打量了一圈,见自己当初的位置还在,就坐了过去,然后拿出一个u盘递给她。
    许慕晴没有接,而是问他:“是什么?”
    秦力不太耐烦地指了指电脑,要她:“自己看。”
    许慕晴这才犹疑着接过来,虽然她肯定秦力要给她看的东西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当打开电脑,看到那段视频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红了红脸。
    当然,不是羞红,而是气红的。
    他给她的,居然是昨天刘维铭的生日宴上,蒋开调戏她的视频画面。

  ☆、第66章 想见

视频拍得很不清楚,一开始许慕晴努力看都只能看得清其中有两个人影,如果不是场景和人物实在是太熟悉,她都没敢往自己身上想。
    可也就是这种不清晰,视频里面她和蒋开的互动就显得十分暧昧了,蒋开撑在柱子上的手,也似乎是环抱住了她,而她就静静地站在他的怀抱里,深情款款(?)地看着他。
    然后就是蒋开试图俯下头来吻她,被她一手拍开他的脸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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