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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别这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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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父亲其实没有婚内出轨后,黎俊柏再回头看一些往事,忽然间就发现,在黎家,最不幸的不是他这个没妈的孩子,而是黎玺祺。
黎玺祺父母双全,可沈佳雯对他很冷淡,对他像对陌生人,甚至比陌生人还不如,连个虚假的笑容都欠奉。黎成祥也不在意他,公开场合总是不停找机会,见缝插针表达富通将会由长子继承的意愿,偏心得不加掩饰。
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黎玺祺没长歪,还能那样开朗乐观,着实是奇迹。
腾飞的管理团队很优秀,只要有一个能背负责任的人拍板决策,短时间内不求发展,稳住局面还是可以的,黎俊柏想培养阮卿卿,万一他被警方刑拘,阮卿卿能主持大局,然而没几天,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阮卿卿很努力,可是她没接触过商业环境,没受过熏陶,目光短浅,胸中格局狭窄,拔苗助长未能达到目的,反而会弄死了禾苗。
离过年还有七天,商厦门前彩虹门高高拱起,促销的声音动听嘹亮,路边摆满卖春联中国结大红福字的小摊,一片洋洋溢溢的喜庆年味中,黎俊柏突然接到褚乔林的电话。
——富通的贷款被驳回。
黎俊柏怔神,恍惚间,桌面的水杯碰倒了,茶水淌满了桌面。
抓起一迭纸巾有些粗暴地扔到水渍上,黎俊柏沉声问道:“你打听过原因没?”
“肯定打听过了。”褚乔林很明确地回答,“我银行里的那位熟人还埋怨,说这笔贷款害他挨上头批了一顿。”
富通的所有资产在两年前就抵押出去了,不是从褚乔林此次帮忙联系的这家银行,而是另一家国有银行。
“我只能查到这些了,我想查贷款文件,银行熟悉的人说这是机密,他也没法弄出来给我看。”
他父亲从没提过,显然并不知情,谁抵押富通的资产?又怎么在他父亲不知情的情况下,把钱洗出去,变成个人所有?
董事局董事之一,财务部总监萧浔!
除了他,再没有别人。
两年前,也即他回国之时。
原来这个局已设了许久,可他们父子俩还蒙在鼓里。
这一次如果不是对萧浔心怀不满,贷款的事仍和往常一样由萧浔去办,他能知道的只是银行驳回贷款请求,而不是真相。
黎俊柏用力握紧拳头,深吸气,缓缓呼出,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挂了褚乔林的电话后,给黎成祥打电话。
黎成祥果然什么都不知道。
“他怎么能这样?我待他不薄,白白送给他富通百分之五的股份,那是多少钱啊!”黎成祥气得发抖。
“薄不薄的别说了,稳住气,暂时不要动他,这几天,我想办法尽快找出证据,把他送大牢。”黎俊柏沉声道。
安抚住父亲,黎俊柏登陆公司内部财务系统。
密密麻麻的数据,每天出入帐那么多,光是看一天的帐就得花上好几天时间,何况是外行,即使所有数据都看见熟记,也未必能找出问题所在。
能不能找腾飞的财务来查看?黎俊柏思索了片刻,自己否定了。
在腾飞若干人眼里,富通是腾飞的靠山,不能给他们知道富通也出现危机。
阮卿卿打电话过来,说陈瑛今天出院,要请他们吃饭时,黎俊柏一再凝神,才把心思从密密麻麻的数据中抽了出来。
“好,你跟他们约好时间再给我发信息,我去接你。”
幕后黑手是萧浔,虽然更可恶,然,他比起陈玘,要容易对付得多。
用古代的话来说,萧浔不过是黎家的一个家生子下人。
陈瑛把孩子拿掉了,虽然面色有些苍白,精神还不错,和阮卿卿凑在一起喁喁细语,脸上一直带着笑容。
“小瑛和阮卿卿真投缘,要不是我家老头子太恶心人,真想请阮卿卿到我家做客一些日子陪小瑛。”陈玘有些遗憾道,没有楼梯口被撞破隐情那时阴晦,很坦荡地谈起不便为人知的家事。
陈老嫌恶妻子,喜欢一个女下属,迫于仕途需要不敢离婚,又不肯放过那个女下属。
也许是真的喜欢吧,在得知女下属怀孕后,逼着她把孩子生了来,又逼妻子回乡下休养,对外宣称妻子怀孕,女下属生了孩子后,他把孩子抱回家中交给妻子养。
孩子就是陈瑛,他用陈瑛作要胁,逼着那个女下属一直做他的地下情人。
陈瑛其实不是陈老的女儿,那女下属和陈老在一起时,和原来的男朋友也没断,陈瑛是她男朋友的女儿。
陈老还不知陈瑛不是他亲生女儿,陈玘目前正在做的,就是扩大自己的财力势力,把父亲搞下台,在他公开陈瑛身世又和陈瑛结婚时也无力反对,也不能拆开他们伤害他们。
陈玘怎么查到陈瑛身世的,兄妹俩是先知道身世还是先有感情的他没说,黎俊柏和阮卿卿也体贴地没问。
陈玘坦承没有保留,黎俊柏也不藏着掖着,单刀直入问他,瑱思会馆那晚有没有在自己喝的酒里放令人兴奋的药物。
“你那天晚上中药物了?”陈玘很意外,他对肖尔卓约阮卿卿见面并不知情,临时改变喝酒聚会地址,仅因为想多了解一下其他娱乐会所的经营风格。
沉吟片刻,陈玘阴沉沉道:“肯定是萧冬采,敢在我眼皮底下耍花招,看我怎么收拾她。”
他亦黑亦白,手段毒辣,萧冬采交给他处置更妥当,黎俊柏没再问,转而说起富通和腾飞目前的困境。
“你想让我投资?”陈玘很快抓住中心。
“是的,如果我没记错,陈小姐就是财会学院毕业的,目前在税务局上班,我想查萧浔怎么洗走从银行办出来的贷款,陈小姐可以帮我查这件事,顺便审核一下富通的财务状况,让陈少考虑值不值得投资富通。”黎俊柏笑道。
“明明想找小瑛帮忙查帐,还说得那么大度像是把财务敞开了给我查看一样。”陈玘哈哈大笑,略一停,正容道:“我从来不动用老头子的人脉关系,对不起,杀人嫌疑我没法帮你弄掉。”
“不用,我相信清者自清,警方会还我清白的。”黎俊柏笑道。
陈玘答应投资,不过表示,他不会参与管理。
“我只会看好项目投了钱进去找人帮我管理,让我自己管,受不了。”他耸耸肩,“管理太耗时间和精力,我要陪小瑛,没时间。”
他推荐肖尔卓。
“肖尔卓沉稳踏实,在商圈里泡大的,能力不错,而且,有肖强生的儿子进驻腾飞,传递给外界的信息就是,肖氏和腾飞捆绑在一起了。”
黎俊柏沉吟,他对肖尔卓个人品质没意见,只是想起徐凤英曾想把阮卿卿介绍给肖尔卓,有意让肖尔卓做女婿,心中就有芥蒂无法消除。
阮卿卿也觉不错,见黎俊柏微蹙着眉,只以为他拉不下脸求人,便笑道:“我来打电话给肖大哥。”
肖大哥肖大哥,喊得真亲热,她什么时候和肖尔卓那么熟了,黎俊柏满心不是滋味,酸泡在喉间直冒。
第61章 笨鸟学飞
肖大哥肖大哥,喊得真亲热,她什么时候和肖尔卓那么熟了,黎俊柏满心不是滋味,酸泡在喉间直冒。
阮卿卿不察,掏出手机到一边打电话。
铃声才响了一下,肖尔卓就接听了。
“真巧,我正好想给你打电话,找我有事?”肖尔卓笑道。
温和地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如隆冬里暖烘烘的阳光,阮卿卿不自觉笑了,眉眼弯弯,声音也放软了,“肖大哥你先说。”
“我从肖氏分到一笔钱,五个亿,虽然不多,也许不够,不过我想救救急也行,你先拿去公司里用着。”
想必那天帮她拉邵启航入股没成功后,他就一直在努力帮忙筹措资金。
五个亿,他说得云淡风轻,像在提一百两百元,还有些抱歉,认为没有尽到全力,阮卿卿眼眶一红,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肖尔卓许是猜到了,爽朗地大笑了一声,说:“我可是要收利息的,不用感动。”
阮卿卿咽下眼泪,笑道:“光出钱不行,还得要你出力,肖大哥,我想请你到腾飞上班,帮忙度过这次难关。”
有点使性子,不容拒绝的口气,自己也不察,无意中,把肖尔卓当成可以信赖的大哥了。
“我听说,黎俊柏在腾飞上班了。”肖尔卓的消息很通透。
这边说着话,黎俊柏喉间的酸味越来越浓。
阮卿卿开着免提的,听得很清楚,没说半句暧昧的话,仍让人满心不舒服。
黎俊柏闷闷地走了出去,才关上包厢门,手机响了起来,褚乔林的电话。
“我刚刚听说,肖尔卓从肖氏要出来属于董莹的一部分家产,五个亿,你现在在哪?我帮你约一下他,争取把他手上的钱借过来。”
“不用了,就在刚刚,肖尔卓给卿卿打电话,主动提出借给腾飞。”黎俊柏开口满是醋味。
“五个亿主动提出借!”褚乔林惊叫,咋咋呼呼,“他不会是喜欢阮卿卿了吧?”
“那倒不是,我猜他喜欢的是谢莫忧,把卿卿当小姨子,腾飞当岳母家的企业了。”黎俊柏说,接着把发现幕后黑手是萧浔,陈玘也答应投资等事告诉禇乔林。
“太棒了,雨过天晴。”褚乔林兴奋得大叫,“杀沈佳雯想嫁祸给你的人看来就是萧浔,我现在给警局那边的朋友透透口风,调查萧浔,如果运气好,说不定你也不用背杀人嫌疑,不用被拘留了。”
对啊,幕后黑手是萧浔,沈佳雯肯定是他杀的,黎俊柏长舒出一口气。
虽然想着清者自清,能不被刑拘自然是好事。
肖尔卓答应第二天到腾飞上班,阮卿卿约他过来商谈,他也没有摆架子,表示很快过来。
陈玘不耐烦听经营的事,约好让褚乔林起草一份合作协议,协议签定后,他就把投资款打进腾飞帐户后,带着陈瑛先走了。
肖尔卓很赶了过来,黎俊柏介绍了富通和腾飞面临的危机,肖尔卓静听着,不时说几句,言简意赅,句句说到点子上。
和肖尔卓分手时已近午夜,一路上车辆很少,黎俊柏却开得很慢,心事重重。
“怎么啦?不是事情都解决了吗?”汽车在住院部大楼前停下,阮卿卿没有急着下车,依偎进他怀里。
不知怎么的,明明事情解决了,心头的不安却加剧,黎俊柏揽住阮卿卿,有些迫切地吻住她。
饥渴的汲取,像行走在沙漠上久违了的人看到水源时的热切,缠搅着,翻搅着她的口腔,开发宝藏一般固执,车里面没开灯,光线昏暗,朦胧里他的脸也流光溢彩,俊挺的眉眼因情和色烘染越发出色,素来从容淡定的人急躁粗暴,跟人前展现出来的样子大相径庭。
清新的熟悉迷人的气息携着要将人烫焦的热度,阮卿卿抓着黎俊柏腰部衣服,有些无措慌乱。
她感觉到他异乎寻常的疯狂,亲吻本该是甜蜜幸福的,可他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拼命想撑着不下沉似。
被他感染,她也不安起来,胸腔里面心脏跳得极快,怦怦撞击,先是微微疼痛,后来便疼得人喘不过气来,大脑里面又是明晰又是迷惑,绝望却不拘什么意识状态都紧追不舍,抛不开按不下。
不期然的,阮卿卿想起养父死去后的样子。
养父那时已瘦得只剩皮包着骨,脸颊皮肤是暗赭猪肝色,一双眼睛青白和墨黑甚是分明,他不甘不愿不肯闭上眼,固执地圆瞪着,当时她想,养父没看到她不肯闭眼,现在想来,何曾不是在等心上人,临死前,他渴望见上心上人一面。
车窗外夜色更昏暗了,有月亮,然月色不明,医院大楼的灯光也模糊浅淡,树木的阴影碜人地拖曳在地面,真皮座椅忽而成了故乡家中的木床,床板硬硬的硌人,恍恍惚惚里又闻到家中猪圈散发出来的难闻的味道,臭屎味和尿水味混合,成了类似氨水的刺鼻味道。
座椅被黎俊柏放平,衣服窸窸窣窣扯动,阮卿卿觉得很冷,像掉进冰窑里,牙齿都在打寒战。
有预感,那一刻真的来临了,心脏还是咚咚狂跳。
“如果你不想要,可以拉门出去。”黎俊柏的声音有些失真,沉暗沙哑,像座椅的真皮亚光面料,低调的波希米亚风格,精心煅造的褶皱更添风情。
这种时候怎么走得出去,阮卿卿轻摇头,角度几不可察,身体抖颤着,在风雨中飘摇……长久以来揣在心底的新婚夜和爱人在一起的美妙幻想被打碎,取而代之的是某种近乎毁灭的冲击。
热力逼近,阮卿卿浑身激灵,悄悄睁眼看,黎俊柏不知何时已除了衣服,匀称光滑却很刚硬结实的肌肉,迴异于他俊雅的外表,特别男人味的那种,腹部平实,长腿笔直有力,机车发动时生猛的油门轰隆隆出气时的味道,强悍带劲。
阮卿卿羞涩地闭上眼。
微带着凉意的手掌暧昧地按她小腹往下的地方,阮卿卿一激凌,身体僵硬发直。
打圈磨旋……湿热的嘴唇轻含住她的耳垂,他问道:“可以吗?”
滚烫渴望通过声音传递进她的耳膜,阮卿卿涨红了脸,想推开他,一双手却虚软得厉害。
空调嘶嘶声在静谧里有些响,黑暗之中,他缓缓地整个人压到她身上,没有衣服的阻隔,触感光滑柔顺,如软缎密搭在一起,不妥贴的只有一处地方了。
阮卿卿垂死挣扎,颤声问:“就在车里?”
“嗯。”他低低喘,闷声笑,“这辆车以后永远不报废,它是咱们……的见证呢!”
企盼着,又害怕,很矛盾的心情,阮卿卿一只小手抓住他的手腕,推他,想阻止他的动作,胡乱使力,白使力,他行动着的又不是手腕,什么都阻止不了。
意识里的疼痛迟迟没有到来。
黎俊柏渐渐地没了耐心,满头满脸的汗。
他想去开车内灯,又怕被人看到,月亮已躲进云层,淡白朦胧的一点光晕消失,许是入夜了,医院大楼上方的夜灯也关闭了,车厢里一片昏暗,他急吼吼、左奔右突,迫切地想进入,却迟迟不得其门。
“卿卿,你帮忙,拉开一下,我找找。”上回明明手指弄过,这回怎么就找不到缝隙了?
阮卿卿哪做得到,羞得像被烤熟的虾,蜷缩着身体不让他碰了。
“快给我。”他抓狂,粗…暴地拉开阮卿卿的腿趴下去,黑黝黝什么也看不清,只急得呼哧呼哧喘气。
灼热的气息直往那处喷,阮卿卿瑟索了一下,蓦地,被一股奇妙的电流击中似,整个人哆嗦了起来。
“怎么啦?”黎俊柏感觉到了,停了搜寻,抬头问她。
阮卿卿说不出话,那股怪异的感觉激得她想要喊叫,可又羞臊着不敢喊,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才克制住。
“别怕,我慢慢来。”黎俊柏以为她害怕,安慰她,对自己研究这么久把阮卿卿弄得也跟着紧张很是懊丧,小声嘟嚷:“怪不得那种碟片卖得很好,原来有原因的。”
阮卿卿有些惊奇,她没看过那些,可是,那种东西不是男人的最爱么?听他话里话外意思,竟然是没看过。
“真笨,黑咕隆看不见又不能开灯,可以用手机照啊!”黎俊柏喘了会儿粗气,忽而急中生智茅塞顿开。
用手机照!
想像着黎俊柏拿着手机,一颗大头趴在自己那里细细找寻的样子,阮卿卿臊得想把自己埋了。
衣服就搭在一边驾驶座上,黎俊柏很麻利地掏了手机出来,调入照明状态。
“别……”阮卿卿不给他照,夹紧腿,死活不从。
“我就看看,你要是害怕,咱不做……”黎俊柏哄道。
“你把手机收起来……”阮卿卿低声说,黑灯瞎火的,看不见还行,亮堂堂照着拉不下那个脸。
不用手机照他都已奋战多久了!黎俊柏觉得自己要炸开了,眼下倒不想做了,只是要彻底弄个明白。
好奇心和探索精神前所未有的高涨。
阮卿卿别别扭扭不同意,黑夜悄悄溜过不知不觉,车窗外天色泛起黎明的鱼肚白时,黎俊柏颓败地合上手机;把阮卿卿抱扶起来,一件一件给她把衣服穿好。
帮阮卿卿穿好衣服了他才矮着身体套自己衣服
昨晚脱衣服时没发觉,眼下要穿了,才觉得车厢太矮,他那么高,弯着腰的样子很滑稽可笑。
折腾了一晚,阮卿卿有些不敢看他,低低说了声“我走了”便急急拉开车门下车。
黎俊柏倒靠到座椅上,目送她的身影消失,而后,拿起手机打电话给褚乔林。
“你那里有那种碟片吗?”
大清早的被电话吵醒,褚乔林以为出大事了呢,一听,又好气又好笑。
“孤家寡人没女朋友没情人的人才看那种东西,你有个绝色姜人在身边,还用得着看吗?”
“别废话,有还是没有,有,我现在过去你那边拿。”打击太大了,大男人居然……眼下头等大事就是学会怎么当男人。
“不是吧这么急?”褚乔林原来还躺床上的,霎地坐了起来,惊得嗓音都变了调,“兄弟,你不举?要靠看片起立?”
第62章 穷途末路
“你才站不起来!”被质疑男人能力,黎俊柏气得笑了,折腾了一夜,声音微有嘶哑,说不出的性感。
褚乔林心跳蹦了一下,明白过来,又羡又妒,吃了半坛子醋,好半晌,说:“那种事是男人的本能,你如果弄不成事,又没有不举,那八成就是女人的问题,带阮卿卿去医院查一下。”
黎俊柏愣住,他以为是自己没经验寻不着门道,没往阮卿卿身体有毛病方面去想。
荒唐了一晚,衣服都不成样子,不换不行,黎俊柏开车回公寓。
公寓楼下似乎有不同寻常的意味,走下车,关上车门后,黎俊柏迟疑着没迈步。
急骤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眨眼的时间,三个男人将他包围。
“黎俊柏是吧?我是闸北警局刑侦一科科长李烈,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沈佳雯被杀一案。”一领导模样的男人说,出示了警员证,不等黎俊柏看清楚,手铐铐住他的双手。
事先已有了心理准备,然,太意外了,来得太快了。
铐手铐,那就不是配合调查,而是已经定罪了。
昨天,他查出萧浔,昨晚褚乔林才通知警局里面的熟人,透露了萧浔是凶手的消息,今天就来抓他!
看样了,还不是今天来的,而是昨晚在楼下蹲守了一晚。
“警官,依律,嫌疑人有权要求请律师,我要跟我的律师通电话。”黎俊柏定了定神,微微笑,云淡风轻春光明媚,一只脚轻抬起,在宝马车车身侧划下“李烈”两个字。
“问讯期间不准和任何人通话,以防串供。”名李烈的刑侦一科科长冷冷道,一挥手,两个警员拥上前,将黎俊柏推上不远处停着的一辆小轿车。
肖尔卓如约来到腾飞,黎俊柏却不在,因着肖氏大公子的身份,他得到接待,直接到总裁办接待室等候黎俊柏,他到时,黎俊柏不在,总裁办公室里面杨乐和袁可立正在争执。
“黎总让我来上班的,业务交回来给我。”袁可立很强硬的说。
“昨天黎总亲口让我接替你的,交回给你,那也必须黎总交待,或者阮小姐吩咐。”杨乐寸步不让。
黎俊柏约自己今天来上班参与腾飞的管理,没理由却不来上班,肖尔卓心头一沉,拿手机打电话。
黎俊柏和阮卿卿的手机都关机了。
怎么回事?肖尔卓极快地拔打了谭涛的电话,问徐凤英病房的电话号码。
“阮小姐早上清晨来病房的,刚回来没多久接了个电话就急匆匆走了,对了,我听她问电话那边的人你是黎伯伯吗。”看护说。
黎伯伯?是黎成祥了。
黎成祥的手机同样关机了,打到富通总裁办,接电话的是萧浔。
肖尔卓和萧浔没打过交道,不过,商务宴会上碰头过,彼此打过招呼,认得他的声音,萧浔才说了“您好富通总裁办”几个字,他马上挂了电话。
走出总裁室来到走廊一角,肖尔卓给陈玘打电话。
“阮卿卿和黎俊柏突然失踪,黎成祥也联系不上,你手上有混黑的人吧?马上派两个镇得住场的人各带一队人马分头上富通和腾飞,控制住董事高管,让你妹妹立刻查富通帐务……”肖尔卓沉声吩咐。
“富通和腾飞做的正当生意,混黑的介入会不会……”陈玘迟疑。
“非常之时用非常之道,快点,再不行动就迟了。”肖尔卓毫不犹豫道,又交待:“股市你在行,你来安排操作。”
和陈玘商谈完毕,肖尔卓又给褚乔林打电话。
“怎么会不见人?我天刚亮时才跟他通过电话。”褚乔林吓了一跳,“你在腾飞那边看着,我马上去贵和公寓看看。”
褚乔林在宝马车车身看到黎俊柏急匆匆划出来的“李烈”两字。
打了电话过来又不吱声?是谁呢?萧浔想翻查,又放弃了。
不管是谁,大局已定了。
黎俊柏被刑拘,阮卿卿和黎成祥被李烈以协助调查为名骗去警局,在他们到警局后,又以他们有同谋之嫌将他们暂时拘留,徐凤英人事不醒倒在床上,眼下,谁都拿他没办法。
富通和腾飞易主就在这一天。
本来只想得富通的,没想到徐凤英病倒了,正好顺便把腾飞也得了,默算着两个公司加在一起的资产值,萧浔高兴得忍不住想放声高歌,勉强忍着,吩咐助理通知下去,召开董事会议。
“什么?董事长和黎俊柏一起被拘留了?涉嫌杀人?”像水滴落进油锅,富通的几个董事当即慌了神。
黎家占了大股份,这一出事,富通岂不跟着完了!
“这可怎么办?你要抛售股权吗?”众人交头接耳,计算着自己的股票贬值多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黎家和萧家唇齿相依,我是不抛售的,大家如果怕赔,可以卖给我。”众人的表现在萧浔意料之中。
董事长和接班人涉嫌杀人,以后的富通别说赚钱,不赔就很好,几个董事犹豫了一会,有四人决定出售手上股权,只有一人准备观望,看看形势发展,不过也没反对那四人转让股权。
董事局半数的票数通过了股权转让。
萧浔手上原有百分之五,后来收购了沈佳雯的百分之五,又将市面上富通的流通股全部收购了,已拥有了百分之二十五,再加上那四个董事的,就是百分之四十五了。
黎玺祺不知所踪,不见得恰到好处,本来想挑唆黎玺祺,说黎俊柏害死他妈妈,让他把股票卖给自己的,不用了。黎成祥和黎俊柏加起来只有百分之四十,比他还少,萧浔得意不已,吩咐法务,即时办股权转让。
手机铃响起,李烈打了电话进来,萧浔漫不经心接起。
“你那边办完了没?我这边扛不住了,马上就得放走阮卿卿和黎成祥。”李烈急促而惊慌地说。
“怎么会扛不住?不是没人知道是你抓了他们吗?”萧浔面色变了。
昨晚,李烈通知他,说局里领导怀疑他和沈佳雯被杀一案有关,让调查他,他当即知道,自己在黎俊柏那里曝露了,于是让李烈紧急行动,刑拘黎俊柏,控制了黎成祥和阮卿卿,又让袁可立回腾飞上班夺…权。
这边大事定下后,黎成祥和阮卿卿出来了也回天乏力,想不到这么快人就被放出来。
“我带的最靠得住的兄弟抓人的,本来很机密,但不知怎么搞的褚乔林居然知道了,利用关系让g市日报加急报导了这件事,又在网上铺天盖地扩散造成影响,同时还疏通局里的关系。”功败垂成,李烈满肚子怒火,萧浔找他合作时许诺过,得了富通后会给他富通百分之五的股份,那是多少个亿啊!
“你拖一拖再放黎成祥和阮卿卿。”萧浔气急败坏。
“我尽量,你快一点,黎俊柏谋杀沈佳雯证据确凿,我会把他问成杀人犯,你放心。”李烈拍胸脯保证。
萧浔急急挂了电话,拿起电话拔打内电线。
赶紧办股权过户,只要手里抓住占优势的股权,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萧总监,有一班人冲进大楼,说要找黎总经理,没找到黎总经理,就把董事们都赶到会议室看管起来了,现在他们有两个人守在门外,我下达通知董事们也来不了。”助理在电话那头颤颤惊惊说。
怎么会这样?争分夺秒在黎成祥赶回来前做好股权转让公证看来办不成了。
萧浔转动手机,阴阴一笑。
还有腾飞,只要袁可立控制住腾飞那边,就有了和黎成祥反目讲条件的资格。
萧浔迫不及待对袁可立打电话。
“来了一帮人,我们被看管起来。”身边有人紧盯着,袁可立也说不了什么。
完了完了!萧浔跌坐椅子上久久说不出话。
布局那么久,想不到失败只在眨眼间。
这一番大动作在黎成祥面前瞒不过去,只怕私自抵押富通产业洗走贷款的事也会被查出来。
不行!那四个董事手上的股权得不到了,自己手里的百分之二十五也没用,得马上卖掉套现。
看到富通股票异常波动停牌时,萧浔傻眼了。
为了不引起黎成祥和黎俊柏的怀疑,他委托了证劵公司的用他手上控制着的各个户头里的股票在股市里正常买卖着,自己买自己卖,怎么可能异常波动?
“有高手介入,我们也控制不住局面。”证劵公司的人苦哈哈说。
一败涂地!不,就算死,他也要拉个垫背的,拉不了垫背,他也要在临死前尝一尝阮卿卿的滋味。
萧浔阴沉沉冷笑。
门外有人守着走不了,然而,他有秘密通道。
富通大厦是富通自己建设的,黎成祥为防万一,在总裁办公室里安装了一部电梯,这部电梯跟密室一样,平时不用,只在万一有事时才派上用场。
黎成祥感他父亲舍身相救的恩情,待他如子侄,这部电梯的秘密告诉他了。
静悄悄出了富通大厦,萧浔驱车前往闸北分局,把车停在警局门外,他给李烈打电话,让他释放阮卿卿。
阮卿卿和黎俊柏分手后,才回到病房没多久接到黎成祥的手机号码打进来的一个电话,电话那头说话的人声音暗哑听不分明,只说了句闸北分局就挂了,阮卿卿弄不清怎么回事,急忙赶去闸北分局,到了分局后,糊里糊涂就被以涉嫌沈佳雯被杀一案控制住,呆了半天,也没人问讯,中午,莫名奇妙的又把她放了,没收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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