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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约在世纪豪情酒吧,陈玘临时又改变主意,将地点改在瑱思会馆。
“你觉得,他知道肖尔卓要介绍邵启航给阮卿卿认识,就改变地址,下药使你失控,破坏了腾飞和黑风合作的机会?”褚乔林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么精密的计划,时机把握得恰好,将黎俊柏的心思也算得很准,太高竿了,“如果幕后黑手是陈玘,你输定了,即使筹得到资金,也只不过是输得更惨。”
也许就是这样,但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努力。
黎俊柏默然,手指在桌面上轻敲。
他这些时间有些消瘦,原来修长匀润的手指变得骨节分明,饶是如此,那一双手仍精致得像艺术品,头顶灯光柔和地照在他脸上,淡淡的象牙白肌肤,秀润狭长的眼睛,英挺的鼻子,弧度优美的嘴唇,简单的白色毛衣,却给了人身着皮草的华贵优雅错觉。
眉眼举止,莫不赏心悦目。
“你使美男计吧,娶了陈瑛,把黎陈两家人变成一家人,陈玘就不好出手了。”褚乔林笑道,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的语气。
“我要是娶陈瑛,富通倒台得更快。”黎俊柏失笑,把世纪豪情酒吧楼梯下听到的光景,以及刚刚过去的医院楼梯发生的事约略讲了一遍。
“怎么可能?陈玘和陈瑛不是同胞亲兄妹,怎么一点风闻没有。”褚乔林极是意外,咂舌半晌,说:“陈玘放荡形骸原来只是烟…雾…弹,只为了拒绝结婚,他不敢公开和陈瑛在一起,那就是有所顾忌,我们也许可以用这个要胁他。”
陈玘那人哪是能受人要胁的,再说,即便可以,也不能用卑鄙的手段对付一个痴情人。
黎俊柏摇头。
褚乔林猜到黎俊柏的想法,仰面倒靠到椅背上,长叹了一口气:“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我劝你还是考虑好,别想两手抓,抛弃腾飞吧。”
“不行,要死一块死,要活一起活。”黎俊柏坚定地道。
黎俊柏正式到腾飞上班,富通的工作移交出去,父子俩在讨论移交给谁时,黎俊柏排除掉萧浔,决定交给另一位副总,并且提醒黎成祥,不要过份倚重萧浔。
“他的股份是咱家给的,虽然给了就是他的,他不卖给我们无话可说,可这种做法太小人了,患难见真情,只可共富贵不能共患难的人,不能重用。”
“佳雯死了,你又走了,可用的担得起重任的人不好找。”黎成祥有些为难,最后还是答应了黎俊柏。
袁可立自黎俊柏回国后就来到他身边当助理,做事认真干练,黎俊柏怕腾飞那边的人配合不好,把她也带到腾飞,仍担任他的助理。
黎玺祺一直没有消息,褚乔林开始奔波帮黎俊柏寻求贷款,几日下来,得到的回答跟他预料中一样,只能贷到黎俊柏所需数目的一半。
“这几天风平浪静的,也许没有什么幕后黑手,是你多疑了。”褚乔林说。
富通的危机市场没什么风闻,这几天黎俊柏到腾飞上班的消息刚传开,腾飞的股价马上回升,已经三个涨停板。
未雨绸缪,何况只是风雨欲来前的沉寂,黎俊柏未敢掉以轻心,还是决定贷款,然后购进流通股增加持股,以保万无一失。
因为不知幕后之人是谁,对萧浔不愿出售股权一事心中又微有不悦,此次贷款黎俊柏没咐咐财务部办,自己暗中准备了材料,由褚乔林陪着到银行办理。
申贷资料递交上去,一层层程序走下来,最快也得半个月。
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富通的工作虽然移交了,还有很多得过问交待,腾飞这边刚接手,更是千头万绪,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也顾不上到医院探望阮卿卿,略微轻松些,黎俊柏急忙给阮卿卿打电话。
第58章 忙里偷闲
阮卿卿恰也想找黎俊柏,她想请李茹吃饭,感谢李茹那天晚上打电话给卫旒救了我。”
世纪豪情生意极好,门外停满各种牌子的车辆,不知是陈玘的人脉关系,还是李茹管理有方。
李茹跟天上人间那晚见到的相比像换了个人,长发盘在脑后,干净利落,身上穿着蓝色职业套裙,脸上化着浅浅的妆,轻描淡写这之间,比以前浓妆艳抹时更动人。
听阮卿卿说明来意后,李茹笑道:“谢什么,要说谢,是我要谢谢你。”
没把阮卿卿和黎俊柏往包厢带,领着他们进了经理室。
“阮小姐,我能有今天全靠你。”关上房门后,李茹眼眶红红道:“跑马场那天,我真不是故意要害你酒精过敏,只是吃醋了,我看出来,卫旒对你很特别……”
李茹和卫旒不算恋人,利益金钱的交易,然而,卫旒风流倜傥,李茹和他交往后,不自觉便陷了进去,那天看到卫旒眼珠子一直钉在阮卿卿身上,满心不舒服,因而附和萧冬采,没想到卫旒那么狠,翻起脸来眼皮都不眨一下,把她送到天上人间,交待里面的领班,没他吩咐放人,就让李茹一直陪男人下去。
那天晚上阮卿卿刚过去时,李茹还以为阮卿卿是去看自己笑话的,后来……第二天,她就获得了自由。
“不用谢,我不知道卫旒这么没谱,早知道你也不用受那些天的罪。”阮卿卿欷嘘不已。
“瑱思会馆那天晚上你怎么知道我不对劲,会伤害到卿卿?”黎俊柏本来只想侧面打听,见李茹没打算藏着掖着,也便问了出来。
“你打人的时候我看到了,酒吧里磕了药的客人就是那个样子,我只是看出来了。”李茹低声道,低下头,泪水无声滑落。
阮卿卿愣了愣,轻叹。
想必李茹在天上人间时给磕药的客人折磨过,所以手急急打电话让卫旒带自己离开黎俊柏身边。
黎俊柏也想到了,转而问道:“陈玘下药的时候你看到了?”
“陈少?”李茹惊讶,声音都拔拉高了,说:“陈少给你下的药?不可能吧,难道不是萧冬采?”
即便是萧冬采下的药,也是陈玘下的指令。
李茹的饭碗是陈玘给的,黎俊柏见她否认,也没再追问下去。
出了酒吧坐进汽车里后,阮卿卿忧心忡忡问:“如果真是陈玘,他看起来又狠又毒,手段高明,财足势大,咱们怎么跟他斗?”
“不用担心,银行的贷款批下来后,咱们手里就多了很多主动权。”黎俊柏安慰道。
宝马在医院楼下停下,黎俊柏也跟着下了车。
“你回去吧,我妈现在人事不清的,你上去看她她也不知道。”阮卿卿推他。
“今晚我不回去了。”黎俊柏低笑着摇头,揽住阮卿卿细腰,低头咬她耳朵,“这几天太忙了,都没跟你在一起,你同情一下……”
他意有所指,眼睛浸润了春水,目光炽热,炙得人周身发烫。
夜色深重,医院里静悄悄的,两人都没有说话,地上的人影拉得很长,摇曳着,错落地重合,楼顶夜灯照下幽暗的光,不可捉摸的期待在暗影里跳荡。
“还是别了。”好半晌,阮卿卿才勉强说出话来,拉开驾驶座车门,将黎俊柏推了进去。
你好残忍!黎俊柏用目光控诉,眉心微微蹙起,似是有些恼怒,却又混杂着别的不甚明了的情绪,敬重、珍爱不一而足。
不容她看清,他勾住她脖子把她半揽进汽车,清凉的嘴唇覆上她的唇。
清新的草木气息,微醺的激情,灼热且绵长。
阮卿卿差点崩溃投降。
“我走了,注意身体,多保重。”许久,他松开她,气息不稳。
宝马车离去的速度快如流矢,眨眼工夫消失在视线里,阮卿卿痴痴看着,许久,才轻抬起有些虚软的腿。
“你们俩的感情真好,不过,我敢说,过于炽烈的感情经不起焚烧,没多久,你们就会厌了倦了对方,爱疏情弛。”背后突地响起说话声,阮卿卿一愣,回头看,找了半天,才看到墙根绿化带边沿坐着一个女人。
女人的身体隐在半明半昧,看得不甚分明,隐约的可见女人高抬着下颔,带着挑衅和怨恨的意味。
阮卿卿朝女人走去,离得近了,沉暗里也看清面庞,原来是陈瑛。
陈瑛穿着白底粉色碎花棉睡衣,脚下是一双兔头棉拖鞋,头发乱糟糟披散着,脸庞在暗影里苍白得可怕。
阮卿卿微蹙起眉尖,有些哀伤。
她记得,暖心私房菜那晚看到的陈瑛脸颊粉腻,下巴莹润,娇羞默默,十分动人,那样美好的女孩在被爱情伤害后,短短时间里就失去了美玉的光彩,就是一块被狂风暴雨冲刷后沾满泥泞污浊的石头。
“我不用你同情,你别得意,男人爱你那是因为他事业一帆风顺,当你和他的事业起冲突时,你就会被当成累赘舍弃。”陈瑛恶狠狠道,用眼神剐刺阮卿卿。
陈玘那样猖介狂妄的男人,在她面前却低声下气,怎么可能抛弃她?
不知道她的家庭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陈玘逼她堕胎有什么苦衷,阮卿卿只知道,有时,男人也有无奈,也有无法掌控的事,即使他很强大,可当他的对手更强大时,他只能小心地走着每一步。
“也许,男人并不重视他的事业,只是因为,有事业,他就能拥有雄厚实力,可以翻云覆雨,可以保护爱人,没了事业,就是待宰的羔羊,爱情也保不住。”阮卿卿低声道。
夜风吹过,树叶悉索作响,静夜让人更加多愁善感,阮卿卿低低讲起谭涛口中的男孩女孩的故事。
不知道他们情何所起,不知道男孩被迫着不想拖累女孩黯然离去时的心情,也不知道女孩遍寻不着男孩时的伤神,只知道,如果他们有钱,有事业依靠,他们就不是那样的结局。
“你骗我,你在编故事。”陈瑛怒骂,不等阮卿卿接着劝说,捂着脸低低哭泣起来,“我知道他有苦衷,我知道他现在还不能跟那个人对抗才想让我把孩子打掉,可是,那是我们的孩子,他怎么能那么狠心?”
抽噎渐渐变成悲伤失措的嚎啕大哭。
“这里很冷,咱们到病房去,好不?”阮卿卿柔声道,半扶起陈瑛往住院大楼带。
vip病房里卫浴设施齐备,拿了自己的衣服让陈瑛进去洗澡后,阮卿卿想了想,拔打李茹电话,问了陈玘的手机号,给他发信息。
“陈瑛跟我在一起,免挂,阮卿卿。”
信息发出没多久,门外传来急促的奔跑而来的脚步声,旋即,房门被推开了。
房门口没有灯光直射,有些沉暗,陈玘与昏暗融为一体,惊惶不安四顾张望的表情使他看起来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流浪狗。
“陈瑛在洗澡。”阮卿卿理解,迎上前,不等他问,朝卫浴间指了指。
“多谢你!”陈玘低声说,扶着墙,一步一挪,极艰难才挪到卫浴间门口,低低喊道:“小瑛,哥进去帮你搓背好不好?”
卫浴间的门从里面打开了。
陈瑛这个澡洗了一个多小时,出来时,由陈玘半扶半抱着的,也不知是害臊还是累了,头深深埋在陈玘胸膛里,也没跟阮卿卿告别。
谁阻碍他们在一起?阮卿卿胡思乱想,转念间,又想,不知陈玘是不是如黎俊柏所猜的,就是背后那只黑手,如果是,自己不应该和他及陈瑛有接触的。
也不知此次危机能不能过去,黎俊柏能否力挽狂澜。
黎俊柏手腕强硬,能力也极出色,恩威并重之下,很快稳定下腾飞的局面,并慢慢统筹全局,成为腾飞的决策者。
“没人挑战你的权威,给你下绊子穿小鞋?”阮卿卿笑问道,说这话时,两人正在商场的首饰专柜前挑钻戒。
暂时不能举行订婚礼,黎俊柏想把订婚戒指先买了套到阮卿卿手指上。
灯光映着柜台里面的黑丝绒,一颗颗熠熠生辉的钻石更加耀眼,黎俊柏挑了其中一颗,托起阮卿卿的手,套进去,仔细地欣赏钻石闪亮斑斓的光彩映衬下更加柔白娇软的手指,不以为意道:“你太小看我了,诱之以利动之以情,大棒温情交替,人都是有弱点的,对着弱点出击,没一个人抵挡得住。”
漫不经心的姿态,也只有他才能这么轻松从容。
两人转了一圈,最后没买钻戒,只买了一对白金指环。
阮卿卿不喜欢钻石,她觉得昂贵的东西保养起来麻烦,她更喜欢素净、简洁大方的白金指环,黎俊柏也便随了她,只把销售小姐噎得想翻白眼。
眼前这两位主儿,男的毫不打眼的西服来字伦敦savile row的某一家百年老店,女人穿的是香奈儿独一专款,这两位的订婚戒指竟然不买钻石,只买了一万元不到的白金指环。
阮卿卿对销售小姐的失落一毫不察,出了商场,喜滋滋拉起黎俊柏的手欣赏。
修长白皙的一只手,色泽浓淡均匀,莹洁淡雅,像阳春白雪,像精致的艺术品,让人移不开眼睛。
第59章 伺机出击
“等咱们结婚那晚上,让看个够,让知道它除了好看,更好用。”黎俊柏低低笑道。
音色暗哑,语调柔软,落进阮卿卿耳里,摧营拔寨……机枪扫射的热力。
极尽风流,多情撩!
没个正经!阮卿卿瞪他,粉面含春,半嗔半喜,看得黎俊柏只恨现不是新婚夜,又恨周围熙熙攘攘都是,不便抱起佳窃玉偷香亲一口。
寒风凛凜,却似生活绿意盎然的春天里。
汽车停得不远,上车也行,黎俊柏拖起阮卿卿的手疾走。
“别急,还想买别的,帮挑一下。”阮卿卿跺足。
阮卿卿想买香水,她对黎俊柏身上的香水味道极感兴趣。
“男和女哪能用同样的香水。”黎俊柏晒笑,拉了阮卿卿到香水专柜。
中英文混杂的介绍,阮卿卿需得仔细看,黎俊柏一眼瞟过,笑着拿起其中一个瓶身细长的香水。
他嗅了嗅,浅浅一笑,低低道:“这是爱马仕的阿波罗花园,味道适合,闻闻。”
绿草垂绕身侧,清润芬芳,柔和里带着清丽脱俗的甜美,幸福的感觉洋溢鼻端,阮卿卿闭着眼轻嗅,陶醉其中。
“要不要再来一瓶。”黎俊柏凑到阮卿卿耳边,压低声音说:“来一瓶玛丽莲梦露的睡衣。”
有香水喊这个名字吗?阮卿卿不解,愣了愣,悟了过来,羞得伸手掐黎俊柏腰。
性感女神玛丽莲梦露喜欢身上洒香水后裸睡,她用的香水是是独特的乙醛花香,黎俊柏这话,暧昧的暗示再分明不过。
“香水又不过时,多买一瓶也不错。”营业员见机插缝推销。
阮卿卿嗔瞪黎俊柏,“准备刷卡,要买最贵的那瓶。”
嘴里开着玩笑,眼睛仔细看,认真挑了起来:“袁可立喜欢香水,买一瓶送给她。”
“要收买她监视是不是?”黎俊柏笑了笑,凝神思索袁可立适合什么香薰,片刻,皱眉道:“印象里,她好像从不洒香水的。”
并不意其他女性,只是,袁可立是他的助理,每天接触最多的,细一想就想了起来。
“她很喜欢香水啊,那回从富通大厦公寓搬回家住……”阮卿卿把那天袁可立出来送她,跟她开口讨香水的事说了,柜台上香水琳琅满目,看花了眼,不看了,把那晚闻到的紫云英绢花的味道讲去营业员听,让营业员替她拿。
萧冬采送她时,也说过那香水是香奈儿十九号。
有香型找起来容易,营业员很快拿出一瓶香水。
瓶子一样,可味道不一样,阮卿卿闻了闻摇头。
“们这是正品专柜,绝对错不了。”营业员小姐不高兴,以为阮卿卿怀疑她们卖假货。
“就要这一瓶吧。”阮卿卿还想再挑,黎俊柏打断她的话,买下了香水。
“她说喜欢身上那种香味,味道不对头怕她不喜欢。”出了商场后,阮卿卿还有些不乐意。
黎俊柏眉头跳了一下,微蹙起,进了汽车后,揽住阮卿卿凑到她脖子上就是一通乱嗅。
暖热的气息往脖子上喷,阮卿卿轻颤,左闪右躲,“别……痒痒……”
阮卿卿极少用化妆品,也不爱用香水,身上除了淡淡的少女体香,黎俊柏肯定,并没有香味。
富通大厦住着那时,他抱过她亲过她,他肯定,不是凑得很近,根本闻不到什么味道,更加不可能没洒香水身上,只是房间中嗅过香水味,身上就带了味儿让袁可立闻到。
那瓶香水有问题,阮卿卿闻了香水味后身体不适,头晕嗜睡乏力,出现了怀孕脉象,袁可立她离开富通时为了毁掉证据,假装喜欢从阮卿卿手里索走了那瓶香水。
黑幕兜头袭来,可怕的猜测加剧了血液流速,黎俊柏一只手还揽着阮卿卿,另一只手几手要把方向盘硬生生扳下来。
这瞬间,他突然想起很多事情,很多被他无意中忽略的细节。
徐凤英出车祸那晚,他的手机来电话除了他父亲和阮绩民、徐凤英、褚乔林,还有萧冬采、李茹、袁可立,李茹已证实那晚想邀请他参加世纪豪情酒吧的开业典礼,萧冬采想送录音给他听,袁可立呢?
她当然会说有公事要请示他,可事实是如此吗?
如果袁可立是敌!
脑子里闪电炸开,黎俊柏蓦地记起,沈佳雯被杀的时间点,他办了出院手术出了医院后正要去找褚乔林,袁可立拿了文件找了过来请示,当时她问得很详细,他还想,她做事很认真,原来是拖延时间,完美地让他案发时间没有不场证明。
幕后黑手计划得很周详,此次徐凤英病倒却没有马上发难,原来是等时机,袁可立陪着自己进入腾飞,自己掌握住腾飞的同时,袁可立也跟着熟悉了腾飞的一切。
他和沈佳雯不和是皆知的事,他有杀沈佳雯的动机,如果袁可立再否认案发时间跟他一起,没有不场证明,他有可能被刑拘问话,那时,本就风雨飘摇的富通和腾飞……凉气从脚底冒起,瞬间渗到四肢血脉,黎俊柏只觉周身发凉。
“怎么啦?”觉察到他的变化,阮卿卿不解地问。
“那会儿富通身体不舒服,回家后呢?”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黎俊柏问道。
“回家后就好了,可能是上班时工作压力太大。”
不是压力大,而是没有嗅毒香水了,身体自然而然好转。
怎么办?不知银行的贷款什么时候批下来,如果快一些,抢幕后黑手发难之前尽快购进富通的流通股,也许还能撑一撑,不然……
袁可立没有能力和财力吞下富通和腾飞,她和谁勾结呢?是陈玘吗?陈玘是那个幕后黑手吗?黎俊柏苦苦思索,没想出证实的办法。
敌暗已明的感觉真糟。
无论如何,得把袁可立马上调开,还得是不动声色,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调走。
“卿卿,配合演一出戏……”
***
腾飞的办公大楼来过很多次了,没一次这么紧张,经过动荡后,公司职员更拼命了,行走快如旋风,衣襟翻飞,空气里有打印机的油墨味,走廊两侧的办公室传来电话机的铃铛声,还有传真机的嘀嘀声。
阮卿总裁办公室门外站定,深吸了口气,也不敲门,猛一下推门进去,喊道:“俊柏,来了。”
黎俊柏等的就是阮卿卿这句话,水杯端手里已几分钟了,闻声手一歪,胸前衬衣淋淋漓漓都是茶水。
“来了也不敲门,吓。”黎俊柏微微生气道,解衬衣扣子。
“黎总,先出去了?”袁可立见他打算换衬衣的样子,忙告退。
阮卿卿越过助理室走进来,看到的情景就是袁可立急匆匆往外走,而黎俊柏衬衣扣子解开了三粒,半敞着胸膛。
“们做什么?”阮卿卿喃喃问,手里的提包无力地滑落,整个摇摇欲坠。
“没干什么,怎么了?”黎俊柏莫名其妙。
袁可立一呆,急忙道:“向黎总汇报工作。”
“汇报工作用得着脱衣服吗?”阮卿卿轻咬唇,想像着黎俊柏把袁可立揽怀中的样子,泪水盈动无声,轻轻缓缓的坠落,一颗一颗沾脸颊上。
只是想像,便心如刀绞,不需要作戏,悲伤自然而然。
“袁可立,先出去。”黎俊柏沉声道,几大步上前,把堵着房门的阮卿卿往里拖,一面急忙关上房门。
“拉干嘛?不敢让问她话?这么心疼家吗?”阮卿卿低声呜咽。
“别闹了,让看着笑话咱们。”黎俊柏焦躁又着急道。
袁可立静站房门外侧耳倾听,里面说话声静寂了下来,不久,传来砰砰啪啪的声音。
“别以为这样就算了,不管跟她有没有不清不白,总之,要把她辞退。”阮卿卿高声喊道,原本柔和的声音急促而尖锐,咚咚脚步声朝房门而来,袁可立刚想离开,门拉开了,阮卿卿冲了出来。
“卿卿。”黎俊柏喊,追了出来,拉住阮卿卿胳膊,眼神无奈,“卿卿,别耍脾气了好不?”
“耍脾气?”阮卿卿猛挣扎,泪水流得更凶,“就是耍脾气,黎俊柏,有没她,有她没,选一个。”
黎俊柏拧眉,紧抿着唇死死盯着阮卿卿,猛一下一脚踢上房门,咣的一声暴响,门板碎开蛛网一样的裂纹,深棕色裂缝颜色更深,像染了鲜血的浓红,那红,残忍地破坏了原来的完整。
阮卿卿高昂起头和他对伺,不为所动。
黎俊柏咬牙看她,半晌,松开手退回办公桌前,按下内线电话,“杨乐,马上过来总裁办,暂时接替袁可立的工作。”
挂了电话,走出来对袁可立说:“把工作跟杨乐交接一下,提前给放年假,什么时候上班等电话。”
语毕,用力拽起阮卿卿往办公室里面拖。
办公室门再次关上,并且铛一声锁死。。
“怎么样?演得像不像?”阮卿卿无声地问黎俊柏。
“太像了,快把吓死了,吃醋时的大火能把房子烧起来了,幸好不会给这样的机会。”黎俊柏无声地道,想起阮卿卿刚才醋火中烧爱极恨极自己的样子,心神不由一荡,直想把她揉碎了吞吃。
气氛有些不对,阮卿卿他灼灼迫的目光中红了脸,胆怯而害羞地低垂下头。
很亲密了,可她每回都像小兔子一样惊惶,黎俊柏看着面前半弯淡月一下轻轻眨动的眼睫,看着她白皙红润的脖子,羞涩诱的情致,有些口干舌燥。
大班桌刚才假装发脾气扫掉所有东西了,空无一物,光滑平整,黎俊柏瞥了一眼,抱起阮卿卿按压了下去。
英俊无比的脸庞眼前放大,阮卿卿未及作出反应,他整个伏压了下来。
亲吻先是试探一样的浅淡,渐渐地,愈演愈激烈,大班桌很宽敞,足有两米宽,也很牢固,橡木桌面很坚…硬,硌得骨头生疼,疼痛里感官意识更清晰,愉悦加倍,敞亮的空间让情动无所遁形,身上的男像猎豹,狂野地勾挑,敏锐地逗弄,有力而强健地辗压。
第60章 化敌为友
玻璃窗起初还能照出两个人的影子,后来就只有一个,融合在一起的两人分不清男女,难解难分。
没有力量反抗,阮卿卿任黎俊柏为所欲为,身体一阵冷一阵热,时而僵硬时而绵软,颤抖着,苦恼地享受着近乎痛楚的快活。
袁可立磨磨蹭蹭,想等阮卿卿走了黎俊柏收回命令,谁知总裁室的门一直关着,杨乐是徐凤英的助理,黎俊柏带着助理前来她心中暗暗不满,生怕徐凤英一病不起,自己职位不保,黎俊柏交待她暂代,她也不管是不是暂代,很积极地敦促袁可立和她交接工作。
助理工作不少,可杨乐本来就是徐凤英的助理,不需要熟悉岗位,甚至袁可立故意含糊不清不交待的,她也看出来了,一五一十缠问得清楚明白。
总裁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不贴到门板上,有动静也听不到,下午下班时间,工作都交接完了,没理由再拖下去,袁可立阴着脸出了富通。
不发短信了,她掏出手机打电话。
“你觉得,是不是黎俊柏发现了什么?”电话那头,年轻男人的声音有些紧张。
“他能发现什么?发现什么就不是这样处理了,他跟我说,给我提前休年假,跟杨乐说的也是暂替,被阮卿卿闹的没办法而已,阮卿卿虽然一窍不通,可腾飞上上下下的人都听她的,黎俊柏想坐稳那个位置,不迁就她不行,而且两人现在好的蜜里调油,你们男人哪,情热时疼起人来,跪下去都愿意……”袁可立冷哼,辟里叭啦说了很多,含沙射影指桑骂槐。
“小心肝别生气,我这阵子实在是不得空,晚上我过去找你,再等等,等大局定下来,我们就结婚,我会给你最风光最迷人的婚礼。”男人说,情意绵绵。
“我不要什么风光婚礼,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一辈子忠诚于我,永远只有我一个女人,我不想跟我妈一样被辜负被伤害,男人造的孽,却要女人还债,被沈佳雯要胁着应付她那么久,真的好累,好不容易沈佳雯被人杀死了,可以轻松了,你要是辜负我……”袁可立眼眶湿润,眼里泪水晶莹闪烁。
“当然一辈子对你忠诚了。”男人笑道,又说了许久的情话,让袁可立不要焦躁,在家中静等回去上班,“徐凤英的管理团队个个是硬骨头,难啃的很,等你回去上班了,腾飞的业务全盘熟悉了,咱们再发动下一步计划,送黎俊柏进大牢。”
挂了电话后,男人一脚踢上大班桌腿,嗤笑道:“一辈子只你一个女人,做梦,等我得到富通和腾飞,我就是本市最大地产商,在全国都数得上名字的富豪,我能只你一个女人?费心筹谋这么久,我就是为了得到阮卿卿,你算什么,不自量力。”
男人淫…淫…笑,想着阮卿卿清丽温婉、眸如秋水的样子,不安分起来。
黎玺祺一直没消息,黎俊柏渐渐打消了他还生还着的念头。
对这个异母弟弟,他没什么感觉,既没兄弟之情,也没有仇人之恨。
很多年以前,他还没出国时,黎家有一次举行宴会,传媒公司最早和沈佳雯一起在娱乐圈混的一个明星参加,曾笑着说,黎玺祺跟沈佳雯年轻时很像,活泼好动,热情洋溢。
沈佳雯在他心中就是一条害死他母亲的毒蛇,年轻时的她什么样子他不知道,黎玺祺却确实如那人所言,无心无肺朝气蓬勃的很,他在家中进出时都沉着脸,可黎玺祺每回都像看不到他的不愉快,见到他总会高高兴兴地喊一声大哥。
偶尔他在家中没外出,黎玺祺会很兴奋地围着他打转,无话找话,千方百计想讨好他,想拉近兄弟俩的距离。
知道父亲其实没有婚内出轨后,黎俊柏再回头看一些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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