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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耐相公狂野-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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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这……这能行吗?”
  “能行!这两年来,我私下不是没听说过,千岁的文稿几乎都是各大官员代笔的,就连相爷也给他写过!”
  瞪眼,他们不是没听说过,只不过不想连相爷都…… 太可怜了!
  “可是…这代笔,是欺君啊。”
  “怕什么?满朝文武哪个没给千岁代过笔?法不责众,我们怕什么?再说了,我们可是刑部的诶!”
  “说的好!周大人,倒是你,怎么这么不顾全大局呢?难不成你想叫千岁来当差?天天折腾咱们?”
  慌得摇头,“不不不!我也以为郑大人你这个法子好啊!就这么办,咱们几人轮流给千岁写文稿!”
  一呼百应,众大臣迅速撤离,只要不被千岁爷折腾,他们啥都愿意啊!
  阿弥陀佛,但愿千岁爷就别来上朝了罢,这里有他们顶着便是了!
  “呵,有蒲公英!”
  “哪里?”
  “那里咯!”
  邪外的官道上,从车厢里露出一张好看的脸,蓝袍男人望向漫无边际的田野,但见好些迎风飞舞的蒲公英,漫天飘摇,甚是美丽。
  看着,他不禁扯唇而笑,容颜绝艳。
  ——  永不止息的爱。
  “诶诶,师兄,你笑了啊!”目不转睛地看着车厢里的沧澜千花,姬梦白忍不住长篇大论,“所以说啊,多笑笑还是好的。你看你,不过才四十多岁嘛,整天阴沉的像个老头儿,白瞎了这么漂亮的脸蛋儿了!哎哎,真是心痛,想当初你是一个多么纯真活泼的少年啊!我…… ”
  终是恼了,沧澜干花皱眉,“你要是再啰嗦,莫怪我翻脸不认人,一脚把你踢下车去!”
  慌了,姬梦白眼里当下便是泪光,淡色的泪疾盈盈,“师兄,好歹咱俩的交情那是杠杠的,从小穿开裆裤长大的都没有咱们亲,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道不同不相为谋。”
  “怎会?神魔一体嘛,再说了,神是神他妈生的,魔是魔他妈生的,大家都是妈生的,师兄你何必对我横眉冷对的呢?”
  眼角一抽,沧澜千花再也淡定不住,当下怒喝,“再多嘴,我把你这个死东西踹下去!”
  蔫了,姬梦白赶紧放下车厢帘子,规规矩矩地驾车,待到快进乾阳城门的时候,他面色一动,有五年没回这地方了,合计着也没多少人认识他了吧?反正之前认识的也不多。
  “哎,师兄,你说人干点好事总想让神鬼知道,干点坏事总以为神鬼不知道,我们真是太难为神鬼了。”
  隔着层车帘。沧澜千花的声音传来。“你后悔了?”
  后悔?后悔什么?
  后悔五年前背着宁止先行寻到沧澜,将师兄说服?亦或者,被师兄的惊天计划惊诧到?
  “师兄,话又说回来,你可还真能忍的,一忍……就是十几年。若不是你在暗里,宁止他们也没那么容易灭掉沧澜啊。”
  一声冷哼,沧澜千花道,“哼,你以为我会便宜了那些魔物?若不是它们,我和花梨又岂会如此?”
  “对对对,您辛苦了。”笑的狗腿,姬梦白颇为感慨道,“可惜的是,没人知道师兄你的功劳最大,要不是你暗里观测了十几年,谁能知道地宫里的终极秘密?莫怪你说我伤害不到你,你还骗我自己创造了新的神,分明是你早知道魔物控制下的沧澜,只有魔,没有神…真是的,激得我连夜循着瑜姑娘的气息上山,唉……师兄,你藏的好深啊。”
  “你感慨完了没有?”
  “没有,我还想说,要不是你阻止了神兽,要不是你引得他们避开了黄泉之水,他们断断是下不去地宫的。要不是你在暗中推动,他们也不会那么容易地破除掉那么多法门的。难能可贵的是,最为关键的时刻,是你一直躲在暗里,将魔物慑服!师兄,你的牺牲……”
  “闭嘴!”一脚踹出,却又被姬梦白敏捷地躲了开来。车厢里,沧澜千花摇头,额上的红宝石已然不复,有的只是一道伤疤,便是用它来延续了一盏本该灭去的长明灯。
  “师兄,你不好意思了?”
  “胡说些什么?”
  “嘿嘿,那你就让我说完嘛。要不是你,七夜的灯早就灭了,凤起那孩子也支撑不到那时候去救她啊……只可惜,凤起他……”
  想那一日,幽冥下的魔物还是发现了暗处的二人,而后便是要玉石俱焚,迫得他们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救人,眼睁睁地看着七夜被钉在湖壁上,而后凤起惨死……
  长久的静默,沧澜千花淡淡道,“为了信念,总得有人牺牲。凤起那孩子…… 来生,定是幸福的。”
  “你怎生知晓?”
  “我看过他的命盘。”
  “哦,那便好…师兄,你帮助七夜和凤起出了地宫,身子尚还没康复好,还是别多看那些东西的好。”
  不以为意,沧澜千花道,“哼,光说我,你自己何尝不是?”
  “……我比你年轻嘛,身子好着呢。倒是你,现在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不过你也别伤心,别难过,这样也好,咱们兄弟俩以后平平淡淡地流浪吧,也免受人打扰。 ”
  “可是先下打扰我最厉害的,好像就是你吧?”
  差点被噎死,姬梦白辩解,“要没有我,师兄你的余生该多无聊啊?”
  眼睫微眨,沧澜千花缓缓道,“梦白,你说七夜那孩子,现在可好?”
  “有宁止那小子,她定是好的!不过就算没有宁止,她定也差不到哪里去,嘿…  我记得你曾经将她扔下河,甚至还是雪峰上倒吊,被毒虫咬,逼她跳崖…哎,她还不照样生龙活虎地活下来了么?”
  “你以为…  我想?”一声叹息,沧澜千花的声音里带着无奈,“那只魔物在下面看着呢,我若不如此,定是骗不了它,哪有半点的断情决议?不明白历代沧澜到底想要作何,我们是人,活生生的人,我们贪恋人间,我们有七情六欲,有什么不对?还好,一切都过去了,神死了,魔也灭了。往后,再也没有人受同样的苦难了。”
  点头,姬梦白又道,“所以说,命运,也是可以改变的。亦或者,压根没有狗屁的命运,全是骗人的。就像我,不也没变成祸世妖孽么?”
  闻言,沧澜千花不由哂笑,“师弟,有没有说你,其实是这个世上最阴险的人?哼,什么都被算计上了!”
  无辜至极,姬梦白反驳,“我不过是撮合了七夜和宁止而已。再说了,我再阴险,那也阴险不过宁止啊!”
  竟是扯唇而笑,沧澜千花将车帘打开,“我饿了,想先吃些东西。”
  “好啊!恰巧我也想做些事情,喏,就在那家酒楼停下来吧!”
  “好。”
  眼见两个中年男子进来,伙计忙不迭上前,旋即又惊讶于两人的容貌,真是……好漂亮呢。
  “两……两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想也不想,姬梦白道,“我大便。”
  一旁,沧澜千花想了想,淡淡然道,“我要点你们这里最名贵的菜,青椒炒牛肉。”
  “敢问……两位是来砸场的吧?”
  终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姬梦白扭回头去,“师兄,怎么办?我们被人家怀疑了。”
  一脸正色,沧澜千花颇为淡定道,“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师弟,我们换家酒楼便是了,不在这家吃,也死不了人。走!”
  说着,男人径自转身离去。身后,姬梦白笑,是死不了人。可是师兄,我不会比你先死的。我会留在你身边,直到你死  …你半生的苦难,爱人,亲人……我不会再叫你孤身一人了。
  世人不晓得你的牺牲,我晓得…何况,我答应过花梨,要照顾好你和七夜,现在七夜有阿止了,那你便有我吧  …
  “师兄!”
  “嗯?”
  “我们一起看落日去吧!”
  “不去,那是姑娘看的东西。”
  “那师兄,我们一起喝酒去吧!”
  “不喝,那东西伤身。”
  “那师兄…”
  “闭嘴,你再烦,我把你踹下车去!”
  辘辘声中,马车治着管道一路朝南驶去。不远处,阳关吻贴着春日的河面,洒脱地随波逐流,一直流过春秋。
  “师兄,来生你想要作何?”
  “将花梨救出炼狱,然后……我们一家口生活。不再修仙,过最最平凡的日子……”
  “呵……很好呢…”
  “当然,隔壁最好住着你,兄弟。”
  眼里的光芒灼灼,姬梦白扭过头去,笑啊是…直到笑出了眼泪。而后某一刻,他听到身后的男人一声讥笑,“痔疼。”
  “……师兄你!”
  笑,沧澜千花径自赶车,徒留姬梦白暗自伤神。
  我年少时所有的爱人,
  他们在我身上刻下的时光,
  在那些独自泪眼的夜晚,
  我依然记得,他们便是世间的最温暖。
  若你问我,人生是什么?
  许是,出生即相遇,成长即别离,快乐是你,痛苦是你,遗忘是你,执着是你,爱和坚贞也是你…
  你要珍惜自己。
  ——七夜,爹很爱你。
  ……
  从睡梦中醒来,云七夜想要起身,但是霸着她腰的人不肯放手。“宁止,时候不早了。”
  身后,宁止的手搭在她的鼓起的肚子上,含含混混道了一声,“还早。”
  “都大中午了。”
  “可是宁皮皮说,还早。”
  “你怎么知道,里面一定是个宁皮皮?”
  睁眼,宁止支起身靠近她,直到再轻轻一动便可贴上她的唇的地步,轻轻的,用可以让所有女人疯狂的性感深磁声音呢哝,“我的种,我岂能不清楚?”
  脸色刷红,她别过头去,“早知道,我还不如回娘家住,也省的一天到晚被你气。”
  笑,宁止道,“也好,你顺便带着我就可以了。”
  险些被噎死,云七夜推了推他,“好了,我要起来了。”
  “多睡会,大夫说孕妇要多静养才是。”说着,他伸手,将她牢牢地禁锢在怀里,温柔地诱哄,“睡吧。”
  “可是我睡不着。”
  “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了,从前啊……”
  闭着眼,云七夜忍不住扯唇,这故事,宁止讲了多少遍了?
  安静的午后,清风从窗子吹了进来,书桌上的信纸在桌上忽闪忽闪的动,象一只上下翻飞的蝶。时光缓缓地漫行而过,直到夕阳在天边绚烂,由深赤变徘红,由绯红变嫣紫,由嫣紫变橙黄,最后荡漾成一片温暖的琥珀金,只觉无上的安宁和幸福。
  ——一切如初。
  两年前,她在万佛寺抽中的签,如是说。
  待到害喜的那几个月,她吐得厉害,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体重反而锐减了好此,怎也不像个孕妇。
  倒是苦了宁止,跟着她不吃,时刻守在她身边,时不时低咒一声,“欠抽的小东西!”
  “你说孩子干什么?”
  没回话,宁止只是看着妻子的肚子,良久后低声喃喃,“只要一胎。”
  一愣,云七夜摸着肚子,忍不住笑了笑,“你是不是觉得生孩子很辛苦?”
  “……嗯。”
  “那这样好了,下辈子换你做女人,你来生。”
  抿唇,宁止别扭了半天,郑重的点头,“好!”
  “我要两个,一男一女!”
  “十个都行。”
  嘴里的水险些喷出来,云七夜扭头看着他,“你不怕辛苦?”
  不说话,宁止只是替她擦了擦额上的汗,良久后淡淡道,没道理,你一个人吃苦。何况,这小东西是我播的种。”
  之前的感动荡然无存,云七夜黑脸。
  待到快十个月的时候,宁止已然将中原四国所有经验丰富的产婆拉到了别院里。那一日,阳光正好,恰是春日午后。
  焦急地等在房外,他诧异地低喝,“为什么她会惨叫?”
  头疼,陈管家耐着性子道,“千岁,生孩子都是这样的。”
  “为什么?”
  “……因为疼嘛。”
  好不容易镇定了些,待宁止看到婢女端出来的血盆子,当下白了脸色,“怎么会有血,她怎么了?。
  一旁,连秦宜也有些忍不住了,“殿下,女人生孩子,都会流血的。”
  “是吗?”
  “是!”满廊道的下人点头。
  顿觉自己被鄙视了,宁止凝眉,理所当然,“我又没生过孩子,当然不知道了!再者,本千岁政事繁忙,哪有时间研究女人生孩子是怎么回事?”
  说完,他又开始徘徊踱步,时不时冒出几个问题,直到房内想起婴儿的啼哭声,所有的人顿时松了一口气,但见产婆欢喜地开门,“恭喜千岁,是个男孩!母子平安!”
  廊道里,宁止一动也不动,只是背过身去,将眼里的湿润掩去。
  “千岁?您不去看看夫人和孩子?”
  仍是不动,宁止良久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一听这小子的哭声,就有种预感,我们俩处不来。”
  果然。
  尤其宁皮皮一天到晚扒着云七夜不放,还要嘟着嘴喝奶的时候,宁止怒了,“七夜,他非得吃奶么?”
  温柔地抱着怀里的婴儿,云七夜只是笑,见过这小不点的人一眼便知他是宁止的儿子,分明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宁止,孩子还小,当然得吃了。”
  眼角一抽,宁止斜眼一看,但见小家伙吃得更欢快了,这家伙是故意气他的吧?“七夜,给他找个奶娘!”
  “我自己有,干吗再找个奶娘?”说完,云七夜抱紧了怀里的孩子,露出了母爱的笑容。
  险些气死,宁止不死心地凑近,“七夜,我和他,你到底爱谁?”
  “两个都爱。”
  “丑男有什么好爱的?”
  “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
  “……”
  泪水就在眼眶里,宁止没有哭,只是默默地转身,踏着破碎的夕阳出了房间。果然,块头大,就是容易失宠……这日子没法过了!
  身后,云七夜挑逗着怀里的婴儿,但见小小的孩子冲她一笑,眉眼弯弯。
  “呀,宁止你快看,这孩子笑的时候很像我呐!”
  孰料,孩子他爹扭头,“原来,他也有那么丑的时候?”
  “……”
  转眼间,宁皮皮三岁了,整天拖着圆敦敦的身子,在别院里屁颠屁颠地跑来跑去,洒下一阵阵欢快的……泪水。
  “呜呜!”
  从懂事的那刻起,他就知道,一家人都疼他,除了他坏了良心的爹,冷酷无情,坏透了!
  此刻,小肉墩正在墙角里罚站,理由是霸着他娘超过了半个时辰。“爹,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
  咫尺,宁止悠闲地坐在太师椅上,顺带着扇着扇子。听见儿子如是说,他勉为其难的抬头,将那张笑脸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嗯,你的脸确实挺欠揍的。”
  气极了,宁皮皮肉呼呼的小脸憋的通红,“嫩止,我最讨厌你了!”
  “哦?”
  “你等着,我一定会快快长大,然后带着我娘出走!”
  笑,宁止的眼角微扬,“呵,那感情好。皮皮啊,你有没有听人说过,练武的人长的最快?”
  上当了,宁皮皮瞪圆了眼睛,“真的吗?”
  “真的。”懒洋洋的笑,宁止道,“你想不想去学武?只消一年,你就可以长成五岁。”
  眼睛放光,宁皮皮蹭的一下子蹦到宁止的腿上,嘟着小嘴,“我要学!”
  “那我明日,将你送到北齐赫连家可好?”
  “北齐?好远啊,以后就看不见娘和爹了,也看不见外公,还有姨娘他们…皮皮不要。”
  瞧那泪光闪闪的眼睛,宁止一瞬还真是有些心软了,可只消想起晚上睡书房的命运……一狠心,他继续施加猛药,怎么也要把这小东西送走。
  “皮皮啊。”
  “诶,爹爹!”
  “北齐的东西,老好玩了,有…… ”
  小小的孩子抱着他的脖子,时不时用小嘴揪他一口,惹得他眉眼一动,颇为无奈地抱紧了乱动的孩子。
  “真是闹心,我小的时候,你奶奶……”
  于是一个下午,某个父亲沉浸在回忆里,时不时绽出一抹笑,倾城之态。
  当一切安定下来,那些在时光里迈出的脚步,跨过的道路,多年之后,回首遥望,啊…真好。
  后记。
  宁止一生阴险,凡事机关算尽,定是要按他的预想而走。要说马失前蹄,莫过于宁皮皮练武一事,赫连雪回信了,他说他不确信自己能不能控制住捏死情敌之子的冲动。
  看着信,宁止挑眉,眼里有精光闪过。
  眼皮一跳,云七夜道,“你又想算计谁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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