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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衣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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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动手抓人。”

一声令下,守在两侧衙役快速涌上,李秀儿这个时候方才察觉出危险,双手试图将房门合上,一切已经迟了,肩膀直接被人抓住,尖叫声刺耳,胖知县连忙上前,“捂住她的嘴,别让他喊。”

尖叫声依然吸引附近百姓注意,来到近前同样愣住,这一幕似曾相识,唯一不同的是,那个叫林风的男人已经离开,可怜李家二人,原本以为灾难已经过去。

“大人,应该清楚如何做!”

余大同连忙出声提醒,胖知县咳嗽一声,“本官是三江县县令,李家二人勾结贼人,今证据确凿,先行带回县衙关押,但凡有人包庇,同罪论处。”

“狗官,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这里只有普通百姓,哪里来的贼人。”李秀儿被人扭住,嘴上毫不留情,性子里有柔情一面同样带着几分泼辣。

“掌嘴。”

衙役毫不客气,啪啪啪,几个巴掌过去,李秀儿嘴角瞬间肿起,血顺着嘴角流下,站在上方一人回头道:“顺子,去后山告诉你李伯千万别回来。”

“知道了,爹。”

“立刻把人带走。”

余大同吩咐下去,衙役手臂发力,李秀儿多半是被那几巴掌打懵了,眼睛发直,被两人拖着直奔水边大船而去。

“不是还有一个?”

胖知县快步赶上,来的时候说好了是两个人,如今只抓了一个女的,毕竟有些见识,一眼看出根本不是什么串通贼人,余大同这样做目的为了什么不得而知。

“抓住一个已经足够,剩下那一个已经不重要。”

余大同目的达到,进入村子不见林风身影,应该已经离开这里,索性抓了李秀儿,这件事林风一旦知道必然前来要人,到时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留住林风最简单不过。

“李伯。”

一道身影快速从山上跑下,正是李伯,身后背着采药用的竹筐,“顺子,发生什么事?”

“秀让官府的人给抓走了,爹让我来通知你,先不要回去。”

“秀儿,不行,我要去救她。”

第二十三章水贼

那一刻不知从哪来的力气,顺子毕竟年轻,身体强壮,伸出手臂挡住去路,这样做也是出于好意,担心李伯回去同样被人抓走,只是忽略一点,李伯与李秀儿之间那份情,血脉相连,彼此相依,为了对方可以去做任何事,莫说是危险,即便丢了性命同样不会有丝毫犹豫。

李伯硬生生挣开,顺子无奈,只能眼看着李伯向下奔去,常年山中行走,虽头发花白,脚下速度丝毫不慢,从山上跑下,远远看到两艘大船渐渐远离。

“秀儿,秀儿。”李伯大声呼喊,这个时候一定怕得厉害,“不要怕,爷爷会救你出来。”大船远去,余大同只是抓走李秀儿一人让人不解!

书中暗表,余大同早有打算,林风已经离开,抓住李秀儿目的就是迫使对方回头,如此便可以达到自己目的,总该有个值得信任的人去送信,这个人由李伯去做最是适合。

“喊也没用,当差的人给抓了。”

“凭什么抓人?”

“说是和贼人串通!”那人说完叹口气,“还不是官字两张口,什么理都让他们给占了,见人就抓,哪容得咱说话。”

“不行,我要去救秀儿。”

李伯顾不得那么多,一时乱了分寸,背上竹筐顾不得卸下向村外就走,一人连忙拦住,“就这么去,什么也做不了。”

“那怎么办?”

“那种地方,一认银子,二认权!”说完不由得叹口气,两样东西都是这些普通村民所不具备。

“大伙凑凑,看看能不能救人。”

“好。”

众人快速返回,时间不长,手里拎着布袋,救人要紧,都是看着秀儿长大,哗啦啦倒在桌上,都是一些碎银,凑在一起也没有多少。

“不够!”

“有了,去找林风,他一定有办法。”

“林风,对,林风。”

李伯眼前一亮,林风说过,秀儿有难一定会来,不管是真是假,这个时候能靠的人只有他,只是如何去找!

“顺子,带上干粮,划船顺着应天府方向追。”

“好。”

顺子答应一声快步跑回,时间不长拎着包袱从里面跑出,这些人常年打鱼,周围水势极为熟悉,从这里出去只有两条水路,一条是应天府方向,也就是大明南京城,皇城所在位置,另外一条水路一直向西,越往西越是荒凉,林风是官必然选择去应天府。

林风站在船头,对方带着草帽,不时唱上几句,手中竹竿极为熟练,随着一次次拨动,小船快速向前行进。

“做了多久?”

那人笑道:“水上人,没什么营生,从小就跟着我爹跑船,早就记不清。”

“可有想过做点别的?”

“别的?字不识一个又能做什么,跑跑船混个饱饭也就知足。”

“比如杀人。”

林风话音落下,船家不由得乐出声来,“客官莫要说笑,这种犯法的事可是不敢做。”

“不是不敢,是已经做了,而且不止一次。”

船家身形站起,双手握住竹竿,上下打量林风,“你是如何猜到?”

“不是猜,是看。”林风看着对方,不可否认,从对方身上装束还有行船手法丝毫没有破绽,船边上方一道道印痕吸引林风注意,那不是裂痕而是刀痕,刀劈在上面留下痕迹,即便经过处理同样无法完全掩饰。

一个普通船家,上面为何出现刀痕,其中一处显出暗红色,从颜色判断,血痕应该是在不久前留下。

“既然已经看出来,为何还要上船?难道不怕被人杀人越货?”

林风冷笑,“一切都看本事,只怕死的那个人是你!”林风绣春刀在手冷冷看着对方,船家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对方眼神中透出杀意让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这次怕是遇到硬岔子了。

身为贼,同样不是见一个抢一个,如果这条水路不安宁,试问哪还有货船或者行人在这里经过,岂不是自己断了财路,索性派出一人打探,遇到穷人,或者不好惹的直接送到地方也就算了,林风出手阔绰,尤其是背在身上包袱,里面必然带着不少钱财,财不外露,尤其是在这种地方,那一刻动了心思。

那人手指放在嘴边,一声鸟鸣,三条小船快速从岸边冲出,一直躲在一人高苇草之中,只等同伴发出信号。

三条小船围住,每条船上不过二三人,手持弯刀,为首之人笑道:“此船是我开,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稍有一个不字,人头落地。”说完手中弯刀晃出一道刀影。

“大哥,这个人不好惹,还是算了。”

“放屁,到手的买卖不做,还不被人笑死。”说完双腿发力直奔林风所在小船跳来,林风动了,身子一动,刀光紧随而至,没有丝毫犹豫,就在那人身子跳起瞬间,刀光一闪,血光四溅。

绣春刀刀刃极为锋利,瞬间划破对方咽喉,嘭的一声,尸体落入水中泛起道道血红。

“大……大哥。”

一切发生太快,即便是站在身旁之人同样没有看清,那把刀是如何拔出刀鞘,如何出手杀人。

“走。”

噗通,噗通,船上贼人纷纷跳入水中,身子向下快速消失,林风眉头一皱,莫非要逃,不会,如果是逃,坐船逃走同样可以,只有一个解释。

小船一阵剧烈晃动,林风左手刀柄向下抵住船板,水上始终不比地面,一阵晃动传来,林风身子随之摇晃,嘎吱,嘎吱,太过用力,船板发出声响。

哗、哗、哗、哗,水声传来,四道身影从水中跃出,分成四个方向,手中带水弯刀直奔林风砍来,弯刀落下,沿途水滴纷纷落下,映着阳光格外好看,此时完全没有心思欣赏,林风再次出手,完全凭借本能,那些曾经在记忆中一次次浮现刀法,最终演变成此时出手,身形快速旋转,手中弯刀划过一道血色圆弧。

四人出手,四人死。

如此霸气刀法让人畏惧,身形向下,猛然一柄刀顺着船板缝隙向上刺出,时机把握恰到好处,一直躲在船底,只等林风出手落下瞬间。

林风双腿落下,脚尖向内直接扣住,如此最是凶险,一旦无法掌控,刀尖直接刺向双腿之间要害,后果可想而知。

林风就是林风,脚尖夹住,腰部发力,身子猛然一转,手中绣春刀几乎同时落下,咔,刀光入水,木船随之断开,那柄刀随之向下一沉。

木船断开,林风落水,特种兵出身,水性极佳,绣春刀在周身掀起道道漩涡,在落水瞬间无法看清下面情形,只能用这种方式保命。

眼睛睁开,一片浑浊,好在可以看清,左边两人,后方一人,右侧一人,手持弯刀摆动双腿直奔自己落水位置冲来。

“找死!”

水中泛起几个水泡,水中出刀同样有所不同,水的阻力对刀速影响极大,后方贼人距离最近,双手持刀向下劈去,嘴角露出笑意,如果是在水面,这一刀完全可以劈中,此时不同,林风左手刀柄向外一拨,右手绣春刀击中右侧贼人咽喉,身形顺势一转,如此最是巧妙,直接转到那人后方,刀柄上所用力道同样是巧力。

眼前局势变成两名贼人劈向迎面同伴,那人弯刀同样刺向两人之中一人,一声闷哼,林风躲在身后顺势一推,两人手中弯刀彼此刺中。

水花四溅,剩余一人不停抖动双腿,手中弯刀丢入水中,双手向外,一众水贼瞬间只剩一人,死亡驱散内心贪婪,那一刻想的只有逃走。

“死。”

林风赶上一步,左腿踢出,落下弯刀瞬间加速,直接刺入那人后背,挣扎几下向下沉去。

第二十四章天意

林风从水中探出头来,左手抓住碎裂木船边缘,一道身影眼前浮起,红色血迹不停从伤口流出,瞬间被水冲淡,林风打量周围,水面上尸体不停浮起,九个,不会有错,先前围拢而来三条木船加上船夫正好九个人,此时完全死在自己刀下。

九个活生生的人此时变成九具尸体,林风早就看出这条船有问题,船没有区别,有问题的是人,人的野心还有欲望,既然如此为何执意上船,甚至不惜抛出两块银子故意显富,所有一切都和现世经历有关,特种兵出身,经历严格培训,同样清楚自身责任,铲除邪恶势力,保护普通百姓生命、财产。

艺高人胆大,说的便是林风,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有本事是英雄,没本事只能送死,最后冠以傻子,呆子等名头。

特种兵第一课,学会在任何不可能情况下生存,生存无所强制,生命只有一次,出手之前判断对方人数、位置、战力分配,进而从中找出破解之法同样是一门必修课。

林风深吸一口气快速接近其中一艘木船,猛然脑袋一阵剧痛,一些模糊记忆快速闪现随之消失,同样是水,同样是船,耳边是水声,然后是一阵剧烈声响,整个水面都在晃动,那一刻头好痛。

林风眼睛闭上,试图将那些零碎记忆连在一起,几次尝试都已失败告终,头痛得厉害,无法做到只好放弃。

手脚并用,快速接近距离最近木船,左手抓住船板,身子顺势跃上,木船一阵晃动,林风身子跃上,手始终不离刀柄,这些完全出于习惯,任何时候都要保持警惕,有些危险恰恰是在人完全放松认为不可能发生情形下出现。

时间缓缓过去,耳边只有水声,放下心来,左右看去不由得眉头一皱,虽有木船,可惜没有船桨,那些贼人跳入水中同时将竹竿丢入顺手飘走。

眼前一片白,水天相连,天边升起一片漆黑云雾,眼见大雨将至,身上同样没有地图,林风不由得眉头一皱,水贼虽除,自己同样遭遇困境。

风雨中,一条小船水中摇摆,林风坐在上面,船上放着两块木板,木板上带着整齐刀痕,没有船桨,林风索性以绣春刀砍下两块木板。

水上就是如此,前一刻风平浪静,云雾一起,下一刻完全相反,风掀起水浪,雨点不停打在身上,林风将绣春刀捆在身上,双手抓住木船两侧,没有人清楚木船可以支撑到什么时候,这一刻局势完全不是自己所能掌控。

嘭的一声,又是一道巨浪打来,整条木船瞬间被巨浪打翻,林风身影随之消失不见。

“顺子,快点。”

一条小船在风浪中向前穿行,船上两人,掌船的是顺子,李伯蹲在上面,眼睛盯住前方,足足追了一天一夜,不想突然遇到暴风雨,换做平时必然选择停靠躲避,此时不同,秀儿被人抓走生死不知,已经顾不了那么多。

“风浪太大,再快木船怕是承受不了。”

李伯点头,“也好,等风浪过去再追不迟。”

这已经是一场没有退路的赌博,一旦林风走的不是这条路,所有努力都是白费,不仅是李伯包括余大同在内,所有人都在赌,真正的主人公只有一个人,锦衣卫十组千户,“血刀”林风。

两块木板死死抱住,林风趴在上面,半个身子几乎落入水中,木船被风浪打翻那一刻瞬间将木板抓在手里,风浪太大,即便懂得水性同样无法生存,抓在手中木板成为最后救命稻草。

林风落水瞬间死死抓住,任凭水浪打在身上,有木板在身下支撑,整个人浮在上面,不敢有丝毫懈怠,一夜折腾,体力消耗太大,随着风浪减弱整个人趴在上面昏昏欲睡。

“李伯,那边好像有人。”

“去看看。”

天光大亮,风浪随之消退,一切就是如此神奇,来时凶猛,退时同样迅速,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一切似乎根本没有发生一样,水面上一道黑影上下晃动,随着木船接近终于看清,确实是一个人。

一个死人,浮在上面,并非因为风浪溺水而亡,后背插着一把弯刀,正是林风最后时刻击杀之人,尸体随着风浪飘到这里。

“死了。”

“水贼!”李伯用手一指尸体身上所穿衣物,没有错,对方身上所穿的正是平日渔民最恨的水贼装扮,这些水贼平日里干的都是抓人索要钱财或者直接杀人越货的勾当,常年打鱼为生众人同样有过遭遇,身上没有好处,最多是打上几下骂上一顿,对水贼极为熟悉。

“有人杀了水贼。”

“那边。”李伯用手一指,随着木船向前,更多尸体浮现,清一色水贼,不会有错,虽然失去平日凶巴巴样子,从身上衣物还是可以断定,这些尸体就是水贼无疑。

顺子手持船桨愣在那,不敢想象,平日那些有如凶神般水贼此时完全变成冰冷尸体。

“怎么会这样?”

“是林风,一定是林风,不会有别人,老天有眼,秀儿有救了。”李伯两眼放光,整个三江县敢对水贼下手的人似乎只有林风一人,如此更加可以确定自己判断,方向、位置丝毫没有任何错误。

想到被人抓走孙女,李伯身子站起,水上颠簸一夜,其中困乏可想而知,毕竟年纪大了,腰痛得厉害,动作同样变得缓慢,硬是咬牙挺着,身子站直,水面上飘着尸体不下七八具,其中一人引起李伯注意,身上衣物与别的尸体完全不同。

长衫,没有错,是长衫,带有补丁长衫,这种长衫只有普通人才会穿,在三江村最是常见,长长头发散在上面,双手死死抓住下方木板。

李伯眉头深锁,顺子撑着小船从尸体中间穿过,“回去,快回去。”

“怎么了?”

“那个人,快去看看。”李伯用手一指,顺子连忙调转方向,木船缓缓接近,来到近前,李伯动作明显有些急,脚下不稳险些从船上跌落,顺子连忙拉住。

“李伯,你老可是小心,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没事。”

李伯双手一抓,心顿时凉了一半,手臂冰冷和死人没有区别,顺子稳住木船,一时间搞不清楚为何要回来,先前还急着赶路。

“是他,一定是他。”

李伯目光落在对方肩上,身上背着包袱,虽然被水浸泡,颜色,大小丝毫不受影响,依稀记得林风离开时身上同样背着这样大小一个包袱。

李伯手指颤抖掀开对方垂下发丝,露出一张尽显惨白的脸,正是林风,“顺子帮忙。”

一切或许都是天意,林风两次水上遇难都是被李伯所救,这段缘分是福还是祸,李伯同样说不清,最是清楚孙女个性,只要认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这一点和她死去的娘实在太像。

两人合力将林风弄到船上,身上完全打湿,眼睛紧闭,双手依然死死抓住木板,李伯一探胸口尚有温度,放下心来,鼻息间呼吸略显微弱,必然是昨晚那场风雨,连忙脱下身上衣物给林风换上,都是男人,救人要紧,身上只剩一件短裤,其他衣物搭在木船两侧凸起位置。

“他怎么样?”

“不会有事,当日受了那么重的伤都可以活过来,顺子,辛苦一下,立刻返回村子。”

“放心吧。”

茫茫水上找到林风,一切必然是天意,顺子同样来了精神,双臂轮开,手中竹竿速度随之加快,小船犹如离弦箭般向前飞奔。

第二十五章四恶现身

大船停稳,衙役纷纷从上方跳下,有人从上方取下木箱,放在距离大船最近岸边顺势按了几下,确认稳固,肥硕身影从上方出现,正是三江县县令,毕竟是一县之首,余大同只能跟在身后,这是规矩坏不得。

一只脚落下,就听咔嚓一声,接着是一声惨叫,巨大身影从上方落下,整个人如同一个圆球在地上滚了几圈方才停住,身后余大同看在眼里不免好笑,人怎么能胖成这副德行。

木箱足够结实,普通人站在上面根本没事,谁想这位知县大人实在太重,硬生生踩断,身体重心失去直接从上面摔下。

咔嚓,噗通接着是惨叫声,这一下摔得必然不轻,始终是官,这种情形发出那样声音总是不妥,岸边聚集不少百姓,远远看着,一阵哄笑声随之传出。

一道身影落下,余大同来到近前,身子弯下,“大人,是否伤到?”

“不碍事。”

手臂抬起,这身肉确实没有白长,摔在地上就跟摔在肉垫上一样,被人扶起,身上没有任何损伤,有人快速掸去沾在衣物上面尘土。

“下次记得换个结实点木箱。”

“算了,不怪他们,还是先安置这个女人为好。”

“不如先关在县衙后院,待事情解决之后再做处理不迟。”

知县点头,“也好,就按余大人说的去办。”

余大同嘴角露出笑意,事情已经成了一半,下一步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等待林风上钩,林风是否真的会来余大同没有绝对把握,锦衣卫大多冷血无情,暂时只能这样,下一步如何做只能坐观其变。

“狗官,林大哥不会放过你们。”李秀儿被人扭住手臂从上面走下,衙役快速围上挡了一个结实,外围百姓无法看清,李秀儿被人推着向前经过知县与余大同身旁盯着两人恶狠狠说道。

“臭丫头,死到临头还嘴硬。”

余大同使了一个眼色,衙役手臂顺势抬起捂住李秀儿嘴部,以免防止说出对余大同不利的话。

“林……林大哥是什么人?”胖知县略带迟疑看着站在一旁的余大同,这一趟倒也顺利,没有错,似乎太过顺利,能够除掉“凶狼”必然不是普通人,已经做好一番血战准备,此时完全不同,兵不血刃直接将对方擒住,从对方柔弱身躯,无辜眼神完全无法看出任何邪恶。

“同伙,一个穷凶极恶杀人如麻的人。”

胖知县点头,“原来如此,本县上受皇恩,下抚百姓,自当全力除贼。”

一条小船水上行驶,顺子手中竹竿越来越快,李伯精通医理,用手一探脉搏,脉搏平稳有力,林风并无大碍,此时陷入昏迷应该是疲惫所致,猛然手臂被人抓住,上方透出惊人力道,李伯不由得眉头一皱。

林风眼睛睁开,看到的是李伯那张因为痛苦挤在一起的脸,手臂连忙松开,“我怎么会在这里。”

“李伯和我一同出来寻你,不想真的中途遇到,一切必然是天意。”

“寻我?”林风身形坐起,身上并无伤势,趴在木板上沉睡同样是过于疲惫身体产生抵御机制,人面对生死瞬间产生力量根本无法解释,一切只能归结为人的求生欲望。

“秀儿出事。”

“秀儿!出了什么事?”

李伯叹口气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其中不清楚的地方一旁顺子略带补充,总之一句话,官府来人,认定秀儿与贼人串通,没有证据直接将人抓走,现在什么处境不清楚,没有办法只得赌上一把寻找林风。

所谓证据,案犯行凶或者作案时留在现场凭证,断案大多看中凭证,当然凭证由人来断定,其中未必尽数真实。

“立刻带我去救人。”

林风挣扎着坐起,人在水上飘了一夜,体力消耗太大,一摸腰间,绣春刀、锦衣卫令牌还在,明明已经警告过余大同,为何自己前脚刚走,后脚就来抓人,其中又有何关联!这件事不免有些蹊跷,李伯急于救人必然不会想那么多,林风眉头舒展,先救人要紧。

县衙后院,李秀儿坐在床边,手里死死攥住林风临行时交给自己朱钗,上面似乎暗含某种奇怪力量,让李秀儿不再恐惧,盯住房门,一旦有人进来意图不轨,只能以此了解自己,决不允许任何人碰了身子。

余大同离开县衙,猛然,拐角位置一处特殊印记吸引余大同注意,打量左右,四下无人,身子一闪快速来到近前,这些特殊标记只有自己人才能看懂,嘴角露出笑意,他们来了。

余大同转过拐角,身体停住,冰冷剑刃架在余大同脖子上,薄薄剑刃贴在上面透出寒意,“这是何意?”

“开个玩笑,余兄弟想必不会这样小气。”

长剑收回露出一人,身形瘦削,余大同打量来人,“就你一个人?”

“有何不妥?”

余大同摇头,“这次对手不同,他的刀很快。”

“我的剑同样不慢。”

余大同摇头,“你的剑至少可以避开,他的刀不能。”

“哦!真是让人期待的对决,出来吧。”

声音落下,暗处闪出三人,一个是驼子,身子低着,后背高高鼓起,双手缩在袖子里,一个是童子,如果不看那张脸必然和普通孩童没有任何区别,另外一人是个女人,眼神中透出淫邪之气。

毒驼、鬼童、娇‘’娘,加上手持长剑这位妖剑,随便一个已经让人畏惧,如今四个魔头凑在一起更加恐怖。

余大同无意中发现,向自己索要钱财那个人就是密令上要找的人,锦衣卫林风,立刻发出消息。

两天时间,四大凶徒赶到三江县,足以看出对林风重视,组织背后实力更是可怕,现在总该够了吧。”

“足够。”

“真的有林风消息?”说话的是鬼童,身形矮小,声音中透出稚气,不要被外表欺骗,多半因为身材、样貌缘故被人唾弃,形成杀人如麻,冷漠无情个性。

“有。”

“在哪?”

毒驼冷眼看着余大同,手臂动了一下,眼神中杀意随之闪现。

“已经走了。”

话音落下,四人俱是一动,妖剑手中长剑对准,鬼童在笑,笑才是可怕,毒驼身子再次低下,随时可以发射毒雾,娇‘娘嘴唇微微变红。

那一刻四人同时动了杀机,如果余大同不能给出一个合理解释,四人绝对相信下一瞬间出现的将是余大同尸体。

余大同笑道:“诸位莫急,那个叫林风的锦衣卫虽然走了,在下已经想出一个法子让他乖乖回来。”

“真能做到?”

“七成把握。”余大同看出四人眼中杀意,硬是将几率提升两成,五成明显无法满足四人。

“好,既然如此便多等几日,若是等不到林风,后果如何自己清楚。”

“清楚。”

妖剑转身,“我们住在东来客栈,有消息立刻通知。”

“四位放心。”

四人离开,余大同擦去额头上汗珠,原本以为是件好差事,不想反而给自己惹了个大麻烦,林风若是回来倒也好办,一旦那个老家伙找不到林风,下一步如何应付那四个家伙才好。

余大同一时难住,平日对付百姓那些方法此时完全没用,强者、弱者原本就是相对,在百姓眼中余大同是官,高高在上的官,拥有权势,同样拥有改变一些事实能力,这一点甚至那位知县大人同样清楚,所以才会对余大同如此礼遇,此时不同,四人出现,余大同反而成为弱者,自己命运把握在别人手里,这种滋味着实不好受。

第二十六章东来客栈(上)

东来客栈,三江县唯一一家客栈,算不得大,同样不算豪华,饭菜算不得精致,价格确是贵得离谱,试问这种地方有谁会去?

偏偏就是这么邪门,天近黄昏,路上行人见少,大多归家,唯独客栈门前挤满人,说来也奇,清一色全是男人,一个挨着一个,前面的不停向上看着,后面的干脆翘着脚,谁都想知道今晚是否可以在这里入住,弄不好真的要露宿街头。

所有人手里拿着一个牌子,牌子上面带着特殊标记,没有错,人太多,想要在这里住一晚要事先领取牌子,然后按照人数安排。

所有一切全仗着一旁“花满楼”,笑声不停传出,有如魔音般钻入耳朵里。

花满楼有花确不卖花。

水袖轻舞,琴音萦绕,本是寻欢作乐之所,算不得什么,为何这里拥有如此魔力!

一切要从一年前说起,不知从哪弄来几个风情万种女人回来,姿色过人自是不用多说,男人都是视觉动物,最要命的是那双眼睛,只要男人看上一眼跟丢了魂一样,整天想着,盼着。

如果说四大花魁是女人中极品让男人流连忘返,烟雨必然是极品之中极品,每次出场都是隔着纱帐,飘渺琴声在玉指间流转让人如醉如痴,那一刻像极了万花丛中一朵白色莲花,让人忍不住忘掉手中酒,怀中女人,甚至忘掉所有。

一个不争事实摆在眼前,来这里的人大多不是为了听琴而来。

三人聚在门口,彼此打着招呼,看衣着应该都是世家公子,手持折扇,一人躬身道:“李兄,好久不见。”

站在首位之人淡然一笑,“自从上次败阵而回,潜心研修,这一次志在必得,当破三阵见烟雨姑娘一面。”

“哦,如此可是恭喜李兄,能否分享一二?”

身后两人顿时一阵心紧,都是为了见烟雨一面而来,这烟雨楼规矩不少,烟雨更是一个月才出来一次,每次抚琴之后留下几个问题,只有回答令其满意的人才能与其相见,据称一年过去,还没有见过烟雨容貌,只是听到对方声音,隔着纱帐隐约望见对方身影已经让人想入非非,若是可以见上一面,在身边温存一夜不枉此生。

“天机不可泄露。”

两声叹息,前方之人一脸得意,身后这些人都是抱着相同目的而来,明天恰恰就是烟雨抚琴之日,若是泄露岂不是成全他人,这种蠢事有谁会干。

这时四道人影出现,一个驼子,一个矬子,一个身体瘦削脸色发黄,随行还有一个女人,虽有些姿色,毕竟上了年纪,只有零星几道目光落在女人身上。

“就住这好了。”

“太吵,老娘喜欢清静。”

“那就索性都杀了。”

“事情没办成之前谁敢惹事杀无赦。”

妖剑出言提醒,四人以妖剑为首,这次是为了林风而来,事情没有解决之前不想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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