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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宋-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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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宜温经散寒。”
    王掌柜频频点头,道:“说的是,说的是,只是小的没有注意东家下身顽疾,以为是因为受寒引起。还是先生细心。”
    杜文浩道:“那我就不用说开的什么方子,王掌柜大概也知晓了吧?”
    王掌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用桂枝加附于汤可否?”
    杜文浩道:“没有错,不过阳气殆尽。还需加些大枣、当归和生姜就着羊肉一荆民用方可见效。”
    王掌柜道:“还请先生多多赐教。”
    杜文浩道:“房劳伤肾,又加涉水,更伤肾阳,使阴寒凝聚 经脉失煦而拘急,《内经》所谓“诸寒收引。皆属于肾”也。用桂枝加附于汤在于温阳散寒,阳回则痛止。”
    王掌柜赞叹:“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小的又长了见识了,多谢先生不吝赐教小的真是感激不尽。”
    杜文浩笑着说道:“王掌柜客气了。”说罢,带着憨头离开。
    王掌柜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自语道:“这个年轻人真是了不得,不过一剂平常药竟然可以让少东家起死回生,真是领教了。”
    这杨睿听了杜文浩的话。一边用汤药泡洗下身,一边服药,一个月后已经大好。
    只是从此之后,他房事一个月也就只能进行一两次,否则小弟弟就开始疼痛痉李,用什么止痛药都没用。
    好在一旦停止房事便自然瘙愈。这让杨睿无可奈何,常常只能看着娇艳美女捂着疼痛的小弟弟干瞪眼。
    这一日,杜文浩知道是晏紫的生日,事先让王润雪备好了礼物,拿着给古花落开的药,先去让人叫了媚儿过来询问了一下赵氏的情况,的知在船上做一些使粗的活儿,倒碍着媚儿厉害不敢擅自行动也不敢有半句怨言,杜文浩,丁嘱道一定不能让她离开,若是走了,要及时告诉自己之类的话,然后将林清黛养的一只信鸽交与媚儿,唯恐她不便或是来不及叫人传信,这个信鸽倒是个好东西,然后带着林清黛和憨头去了晏家塞。
    下了马车,就见两个下人已经恭候在那里。
    “先生来的好早。”下人上前牵住马的缰绳,躬身施礼。
    另外一个下人则领着杜文浩三来到河边坐着扁岳过了河,网到河边。就看见晏紫和清儿从竹林里钻了出来。
    “云帆哥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晏紫跑到杜文浩的身边,亲昵地牵着杜文浩的手一脸兴奋地望着杜文荐。
    杜文浩道:“你们家的下人才说我来早了,你的意思倒像是云帆哥哥晚来了似的。”
    “清儿见过杜先生,见过”
    杜文浩说道:“这是我的五夫人,
    清儿乖巧地说道:“见过五夫人和憨头哥哥。”
    晏紫看了看林清黛,道:“哥哥,你的夫人长的好漂亮啊!”
    林清黛微微一笑,道:“晏紫也很漂亮。”
    晏紫笑了,伸出另一只手牵着林清黛,道:“走吧,爹娘都在家里等候多时了,我让厨娘做了好多的好吃的。”
    杜文浩悄声问道:“风平浪静了吗?”
    晏紫点点头,给杜文浩眨了眨眼。道:“我娘说了,以后咱们这个晏家塞就是哥哥的家,你随时来,我们都欢迎呢。”
    晏紫牵着杜文浩和林清黛走出竹林,只见不远处,晏逸和古花落站在门外正朝着他们招手。
    杜文浩心想。不知道古花落是怎么原谅了晏逸的。她那么决绝地写了那封信,晏逸是怎么做到让这个已经被自己伤透了心的女人原谅自己的呢?
    大家在门口寒暄了几句,来到大厅里坐下,杜文浩见古花落虽说还是有些憔悴,但气色却好了许多。看来晏逸照顾的还是不错的。
    晏逸道:“花落,要不你带着五夫人到处看看,这个季节是我们让。里最美的时候了。”
    晏紫道:“好啊,好啊,我和娘一起带着嫂嫂去。”
    古花落笑了,道:“你倒是自来熟的,什么时候竟叫上嫂嫂了。”
    晏紫解释道:“你们喊先生的人,我喊哥哥,那么我哥哥的夫人,岂不是我的嫂嫂?”
    林清黛道:“挺好的,就这么叫吧。”
    古花落起身,晏紫赶紧过去扶着。
    晏逸道:“只在近处转转就回来。你的身子还没有全好,不能太累了。”
    古花落点点头,对林青黛道:“五夫人。请!”
    林清黛起身跟着古花落和晏紫出了门。
    晏逸对一旁的下人和丫鬟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杜文浩猜想晏逸一定有话给自己说。这才屏退了身边的人。
    果然,晏逸见人都走了,坐在了杜文浩的身边,道:“先生,你可知夫人为何原谅了我?”
    杜文浩摇头。
    晏逸长叹一口,道:“已经十天了,其间我给何大人去过一封书信,他回信说,等你过来给紫儿过生日的时候和你商议,我和何大人十几年的关系了,他相信你,我也是。虽说你我不过短暂的相处,但是我知道你是个实在的人,我也希望你可以帮帮我。”说完便将古花落提出的三个条件以及赵氏和晏同的事情仔细说给杜文浩听了。
    杜文浩听罢,细想了想,道:“晏老爷的意思是,
    晏逸道:“实话给先生说了。如今我这也是缓兵之计,晏同倒是好办。给些盘缠,让他走人就是,只是那赵氏到底给我生过一个儿子,让她走人,确实有些,,
    杜文浩道:“那晏老爷想到怎么办了吗?”
    晏逸道:“恰巧今天先生的夫人也来了,我想女人和女人之间好说话些,您看能不能让您的夫人劝劝花落。”
    杜文浩没有想到晏逸这样想的。这个古花落原是家中有这个习俗,倒可以解释为什么一直对晏逸纳妾耿耿于怀,但是那赵氏却非善类,若是放虎归山,怕是对古花落和几个孩子不利。这个晏逸一看便是个耳根子软的人,禁不起赵氏的枕头风一吹。自然又要冷落古花落,已经病过一回,哪里还禁得起再病一次呢。再说看着晏紫那一脸幸福状,杜文浩实在不想做那恶人。
    晏逸见杜文浩不语,便哀求道:“我也知道那赵氏做了一些坏事,但木已成舟,栓儿不能没有了娘啊。”
    杜文浩脱口而出道:“那晏紫和她两个哥哥怎么办?晏夫人怎么办?”
    晏逸叹气道:“真是难为死我了,其实你不知道那赵氏虽说可恶。但对我还是极好的。”
    杜文浩明白了,晏逸已然迷上了那个女人,先不说好不好看至少她有本事让晏逸神魂颠倒,这可怎么是好呢?
    杜文浩想了想,突然想出一计,却不能给晏逸说明,只道:“这样。你先将晏同放了,给足了盘缠让他走。”    晏逸道:“现在让他走,万一他去告诉赵氏,赵氏岂不是埋怨我?”
    杜文浩最是见不得这种拿不起放不下的男人,枯粘糊糊的像个娘们儿。
    “你若是相信我。就这么去办。不要管我为什么,后面的事情我去办,你只需告诉那晏同,就说你答应了夫人,准备将赵氏休了便是。”
    晏逸犹豫了一下,道:“好吧。我就听先生的,我现在就去,对了。需要派人送他出去吗?”
    杜文浩道:“他大概比你还要熟悉这里的一切,你且去,然后找来如今塞子里管事的过来就好。”
    晏逸道:“如今管事的是我两个儿子。晏禄和晏峰。”
    杜文浩道:“那就最好,我在这里等着他们。
    晏逸出去了,很快杜文浩看见两个年轻男子进来了。
    “晏禄,晏峰见过杜先生。”
    两个男子上前跪地给杜文浩磕头。
    杜文浩连忙将二人扶起,只见两个人皆是俊朗少年,和古花落长的十分相像。
    杜文浩知道时间不多,也不多言,将二人叫到一处,先是问了寨子里是否有什么机关或是暗道,再问有会无功夫的人。
    晏禄道:“塞子里会功夫的人倒是不少,但是可以和晏同交手的却不多,且机关和暗道都是晏同让人修建的,他比我们更加熟悉。”
    杜文浩道:“你们两人看这晏同和赵氏是否亲戚关系?”
    晏峰道:“先生这么问!我便知道先生和我还有我大哥想到一处了。只是这件事情不敢说给父亲听。”
    杜文浩道:“今天你我三人商议之事,除了你我三人之外谁也不能说。包括紫儿和夫是  ”
    晏禄和晏峰皆点头答应了下来。
    接着杜文浩将自己的想法细细的说给了晏家兄弟,然后让他们暗自找了自己相信的人去分头布置,等晏逸将晏同放走回来的时候,晏家兄弟已经离开了。
    晏逸道:“不知先生叫我两个儿子做什么呢?”
    杜文浩道:“晏同在一  家里做了将近二十年的管然要他们注意一此财务经”门小西。不要人走了,也带走了很多地契之类的东西,那就得不偿失了。”
    晏逸没有怀疑,反而认为杜文浩考虑得周到,不时,古花落她们三个人回来,大家一同去了饭厅吃饭。晏禄和晏峰也过来了,用眼神告诉杜文洁一切已经安排好了。
    晏逸道:“我和先生商量了一下,今天是紫儿十三岁的生日,不能放一个碍眼的人在家里,于是和禄儿商量了一下,给了晏同一些盘缠将他放走了。”
    古花落道:“他不会去找赵氏吗?”
    晏逸道:“我都没有问起先生赵氏现在何处,晏同从何得知?。
    古花落不再追问,大家便开始吃饭,杜文浩却不喝酒,别人倒不觉的。只是林清黛暗自奇怪,从未见杜文浩席间不喝酒的,他总是说无酒不成宴,无酒不欢之类的话,但是今天他推说在路上喝了一些凉风,于是不想喝了,大家也不相劝。
    席间倒是和睦,大家说笑着,晏紫看着也十分高兴,不时躺在晏逸和古花落的怀里撒娇,一顿饭下来。竟要了一个多时辰。
    “云帆哥哥,今天不走了好不好?”晏紫恳求道。
    其实晏紫不说,杜文浩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他料定晏同和赵氏不会善罢甘休,晏逸又是一个软弱的人,见到赵氏说不一定一切都要土崩瓦解。计划就不能进行下去。
    杜文浩趁机也依了晏紫,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从饭厅出来,古花落该吃药了。所以晏逸让丫鬟带着杜文浩和林清黛先去上房歇息,晏禄和晏峰告辞,杜文浩知道他们要去忙什么,也不问,晏紫自然是跟着爹娘小杜文浩和林清黛就去房间休息。
    到了房间,丫鬟端来水果茶水就退下了。
    林清黛道:“看不出来晏紫这么粘着你。”
    杜文浩笑道:“小姑娘确实聪明可爱。”
    林清黛走到窗前四下张望一番,然后对杜文浩低声说道“那晏夫人有些奇怪。”
    杜文浩道:“哪里奇怪了?”
    林清黛道:“你猜她带我去了什么地方?”
    杜文浩摇头说不知。
    林清黛神秘地凑到杜文浩身边,道:“她让晏紫去找清儿玩,然后带着我去看了他们的后山,那里有他们的练武场,还有很多的机关和暗道,你说我们第一次见面,她竟然问我是不是练过功夫的,说我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杜文浩听罢,不禁佩服起这个古花落来,看来她知道晏逸没有死,心。也知道晏逸支开她是要和自己说什么。她甚至将一辈子的幸福赌在了自己的身上,不过只相处一天,这才是第二次见面,古花落凭什么断定自己一定会帮着她呢,她让林清黛看暗道看机关,不就是希望关键的时候,林清黛可以助她一臂之力吗?
    “文浩,你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林清黛见杜文浩望着自己发愣,便问道。
    杜文浩想着这里到底不是说话的地方,那晏同在寨子里十几年,完全有可能到处都是亲信,他若真是和赵氏同流合污,那么他就算定了会有这么一天,他一定会留下人来给自己做眼线的。
    杜文浩牵着林清黛的手,道:“走。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出去走走
    两个人走出门去,后面有两个丫鬟跟来。
    “先生和夫人要去哪里,奴婢为两位带路
    林清黛四下望了望,道:“若是你们寨子是有些地方是不让我们去的,你只需告诉我们便是,不用跟着。”
    丫鬟像是被林清黛瞧出端倪,有些心虚,却不敢继续跟着,只说哪里都是可以去的,便退下了。
    过了一条幽静的花廊,见一处清澈的水池,偶有几处碧绿的水草轻浮上面,点缀着零星着粉色的小花,林清黛喝了一些酒,微醺,于是建议坐下说话。
    “文浩,你今天好生奇怪竟不喝酒,是不是担心酒里下了药?。林清黛将自己的头放在杜文浩的肩膀上,她和王润雪不同,私下里她愿意和杜文浩亲近。
    杜文浩笑了,可以闻到林请黛身上谈谈的香味和酒味。    “你是一口便可以喝出酒中的味道的,我却只知其一不解其二,所以还是不喝。”
    “是你让晏逸放了晏同7”
    “是”
    “为何,现在放出来是不是太过危险?”
    “你也这样觉得?”
    林清黛索性挽住杜文浩的手臂。道:“只是一种感觉,之前听你将他们的事情,便觉那晏逸不是个果断的人。今日见他们甚好,以为一切好了,谁想竟闹出这么一出。”
    杜文浩道:“其实你大概是知晓了古花落的用意,这么聪明的青黛。哪里会不知道这些,只是你不敢决定。”
    林清黛微微一笑,道:“你总是夸我,到底我还是有我不明白的事情是需要你指点和引导的。”
    杜文浩忍不住想在林清黛水润的唇间亲吻,却知道这毕竟是在别处和自己不同,再是渴望也要忍着,忍到一个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才可以放肆,自己不是晏逸,林清黛也不是那拙劣的赵氏,不可以在别人的床上做那欢愉之事。
    杜文浩转移了注意力,道:“若是你,你该帮古花落还是晏逸?”
    林清黛起身望着杜文浩,严肃地说道:“他们都该帮的,不该帮的是赵氏和那晏同。”
    杜文浩道:“若两人并未一心,你又帮谁?”
    林清黛道:“那两个都不帮。”
    杜尖浩诧异。
    林清黛道:“那是人家的家事。我们何必参合,他们好若是好。不好也与我们无关,我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就是  ”
    杜文浩笑了,林清黛问道:“我说错了吗?你笑什么?”
    杜文浩道:“没有,只是觉得你较从前少了一些犀利和锐气
    林清黛依偎着杜文浩低语:“女人大概都是这样,再是锋芒毕露的女子,再是高傲,再是美艳小那也只是一种外象,其实归根结底。都是想要一个知冷知热的夫君和一群自己的孩子,一个稳定的家的,女人就是这样,和你们男人不同
    杜文浩明白了,林清黛是这样,那么古花落也是这样的。
    “那换做你是古花落,你该如何?”杜文浩问道。
    林清黛先是看了杜文浩一眼,然后才说道:“排除异己,守卫家园
    杜文浩笑了,想起文化大革命时候那些个拿着小红本的红卫兵们,林清黛此刻的表情仿佛要更加坚定,更加决绝。
    杜文浩道:“那如今你的身边可是有五个异己,你该如何排除?”
    林清黛嗔怪道:“瞧你,又给我挖坑,知道我不是古花落,身边也没有像赵氏那样阴险的小人,你却故意惹我,小心我不理你了说完转过身去。
    杜文浩笑着将林清黛拉过来,搂在怀里,道:“好了,好了,不说我们了,说说他们吧。”
    林清黛道:“也不用你细说经过,只要告诉我应该做什么便是。”
    杜文浩用手点了点林青黛高挺的鼻尖。道:“还说不明白,我看最明白就是你了
    林清黛咯咯地笑了起来,两个人便低头私语起来。
    不知何时,天色已经暗下来。
    古花落每日吃过药是需睡一会儿的。今天也不例外,便让晏逸和晏紫他们出去陪着杜文浩和林清黛两个人。
    从古花落园中出来,晏逸站住脚步不走,像是在聆听着什么。
    晏紫道:“爹,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晏逸道:“紫儿,你去找你云帆哥哥和妓嫂,我去去就来。”说完便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晏紫也未多想,急着见杜文浩也就向上房走去。
    赵氏原叫赵梅花。一个挺俗气的名字,于是一般除了晏逸私下床第间叫她梅花,整个晏家塞恐怕只有晏同知道她这个名字了。
    晏逸听见不远处有一种只有他和赵氏听得懂的特有的声音,那是一种用树叶吹出来的声音,是晏逸教给赵氏的。
    “梅花,是你吗?”
    竹林外,小河旁,晏逸飞快地奔跑着,焦急地张望着,低声地呐喊着。他不敢大声地叫,唯恐别人听见。
    终于他接着不远处寨子里的灯光。看见河边坐着一个人,身影十分像赵氏。
    “主人,我知道你会来。”赵氏转过身去,一脸凄然。
    晏逸走到赵氏身边,赵氏站起身来。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梅花,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了,想在死之前再来看看你和栓儿赵氏哽咽道。
    晏逸心里一阵难过,将怀里的赵氏抱得更紧了。
    “是晏同告诉你的吗?,小
    “是,我知道我出去了,就没有回来的一天,可是我想你,想栓儿。想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想你抱着我和我说着亲热的话,想你好好的事情。”
    晏逸难过地说道:“不要说了,我去给花落求情,让她留下你,她看在栓儿的份儿上一定会让你留下的。走”。    赵氏拉住晏逸,道:“不可能的,不要去了。她不会容得下我的,我要走了,可是我就是舍不得你,你知道吗?我还想为你生儿育女,可是
    晏逸狠下心来,道:“那我们一起走吧,我带你和栓儿走,我们远走高飞,好不好?”
    赵氏苦笑道:“那我们出去吃什么,喝什么,住在哪里?你知道古花落把那些个刽良珠宝藏在哪里了吗?你至少要拿些东西走,我们一家三口才有可能活下来。”
    晏逸蔫了,他摇了摇头。
    赵氏道:“你看,你和她在一起二十几年了,你竟然还是不知道她把那些出来时带来的金银珠宝放在哪里了,她怎么还说是爱你呢,我是爱你的,我可以为你去死,你知道吗?”
    晏逸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可是”
    赵氏道:“可是你就是放不下现在的一切,你不想再过从前的苦日子。你从古家的一个奴才变成了现在晏家寨的主人,你不让我们叫你什么老爷少爷的,让我们叫你主人,就是希望自己永远都是别人的主子,而不再是一个奴才,对吗?
    晏逸无语,因为赵氏说道自己的心坎上去了。
    赵氏道:“晏逸你爱我吗?”
    晏逸肯定地说爱。
    赵氏道:“那我们就不走,那个古花落反正是要死的人了,我们赶走了她,不能,不能赶走,索性杀了她,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晏逸愕然,他没有告诉赵氏,虽然自己是爱赵氏的,但是他也爱古花落,那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让自己无法自拔的魅力的女人,而这些都是赵氏所没有的,也是学不会的。他只要鱼和熊掌兼得,他谁也不想失去。
    赵氏在晏逸愣在那里,知道他不忍心,便道:“你还说你爱我,如此看来不过是哄着我高兴罢了,算了,我就死在你的面前。”说完,就往河里跳。
    晏逸一把拽住赵氏,两个人拉扯着,赵氏索性大哭起来。
    晏逸赶紧捂住赵氏的嘴,道:“好了,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容我想一想?”
    赵氏见晏逸已经心软了,变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来递给晏逸。
    晏逸道:“这是什么?
    赵氏冷笑道:“你回去放在古花落的茶杯里就可以了。”
    晏逸痛苦地看着赵氏,赵氏马上换了一副面孔,楚楚可怜地靠在晏逸的怀里。道:“晏逸,求你了。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晏逸沉吟半天,终于点了点头,道:“好吧,你不要在这里等着,不安全,你在后山等我,对了晏同呢?”
    赵氏道:“他在后山等我们呢。本来是想看看你和栓儿就走,可是我真的舍不得你。”
    晏逸被赵氏彻底感动了,他知道自己对古花落的那份爱是卑微的,她虽然也是爱自己的,但是她的爱高高在上,甚至连两个人床第之间的事情都要她说了算,一个不高兴自己都不能近身,想到这里,晏逸咬了咬牙,狠下心来。道:“那你先去后山找晏同,我天亮之后去找你们。

第八章第504章 天道
    二汽喜极而泣。道!“那我等着你的好消息。”说宗压赞也叫嘴上亲了一口,迅速地消失在了竹林里。
    晏逸站在原地愣了半天,这才转身朝着古花落的院子走去。
    进了房间,只见古花落坐在窗前双手托腮望着桌前的油灯,灯下的古花落像一朵含羞带露的牡丹。晏逸有种错觉,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他们最初相遇的地方,他说:洛阳的牡丹有多美,你就有多美。
    美人卷珠帘,深坐蹙额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花落,怎么哭了?”
    “你回来了,我醒采的时候不见你,又不舒服了。”古花落幽然说道。
    晏逸不敢上前,怕古花落看见自己的窘相,只含糊道:“是你让我去看看先生的,我想着你醒来了,于是过来看看,怎么也不多披件衣裳,晚上还是冷的。”说着走到衣架前顺手拿了一件披风走到古花落面前给她披上。
    古花落道:“做了一个噩梦,醒来的时候发现满眼是泪了。”
    晏逸道:“很长时间没有做噩梦了,想是午时多吃了一些,胃腹涨满才会这样。”
    古花落道:“夫君,你知道人世间最伤的是什么吗?”
    晏逸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听见古花落这样称呼自己,最近也一直是你啊你的,突然这般柔肠万千,晏逸心动了一下,摇了摇头。
    古花落道:“最伤的,不是执手相眼泪眼,而是隔烟隔柳,见你手握他人红酥手。酌他人杯中一口酒,这酒分明不是为我而倾,你手心的温度,亦不再为我热了。”
    晏逸到底不是书香门第出身。每每听见古花落咬文嚼字的时候,大多只是听个六七分意思,却不能全懂,这一次他也大概是听出古花落在埋怨自己情归何处,已不在此。
    晏逸劝慰道:“好了,好了,不过是场梦罢了,竟又多想起来,不想了啊,乖!”    古花落朝着晏逸莞尔一笑。那一笑让晏逸一路上已经坚定的信心几乎就要瓦解。
    “我渴了,想喝茶。”古花落说道。
    晏逸便叫了丫鬟来,道:“去给夫人倒些热茶来。”
    丫鬟去了,晏逸回到古花落的身边坐下,两个人谁也不说话,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
    半晌,晏逸起身。像是自语又像是给古花落在说。
    “怎么端个茶也这么拖沓,越来越不像话了,我去看看。”然后走出门去。
    半路遇到丫鬟,晏逸道:“交给我吧。”说着接过了托盘。
    托盘离不过两杯茶,在晏逸的手中却是沉甸甸的,他颤抖着,思想在做着激烈地斗争,放还是不放?他犹豫着。脑子一会儿是古花落牡丹一般娇艳的面容,一会儿又是赵氏对自己许下的海誓山盟,快要到门口时,他掏出了小瓶。
    人常说,飞蛾扑火,如今想来不过是无畏无惧地一头扑过去。哪怕会烧的尸骨无存,到头来也不过是年轻时的无知者无畏罢了。
    晏逸将茶放在古花落的面前。手哆嗦了一下,茶溅了出来。
    “喝吧,趁热!”晏逸盯着茶水说道。
    古花落端起茶杯放在嘴边,依稀听见了晏逸的心跳声,一声快过一声。
    她还是放下了,道:“算了,又不想喝了。”
    晏逸的心瞬间沉到谷底,他有些着急了,替她端起了杯子,急切地说道:“喝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古花落看了晏逸一眼,道:“去我床边给我帮我拿颗梅子吧,嘴苦。”
    晏逸答应着到床边的一个木盒子里拿了一颗梅子,听见古花落说:“那木盒子还是你从前给我做的呢,说是我喜欢吃梅子,放在外面唯恐虫子爬了不干净。”
    晏逸没有说话,将梅子拿到古花落的手上,微笑着说道:“先将茶喝了,然后吃梅子。”
    古花落点了点头,端起茶杯将杯中的茶在晏逸的面前喝下,然后将梅子放在了嘴里。
    古花落道:“我也给你倒了一杯,你也喝了吧。”
    晏逸心想,幸亏我只将那毒药放在了她的杯中,而不是茶壶里。且自己在杯子上做了记号,见古花落确实喝了自己做记号的杯子,这才放心地将杯中的茶干了。
    房间里一下亮了,晏逸正诧异,只见从房间外走进来几个人,都拿着灯,细看了一下,竟是杜文浩、林清黛、晏禄、晏峰、晏紫。
    晏逸笑着说道:“你们怎么都来了?”
    所有的人表情皆是难过状。晏逸不解,道:“你们这是怎么啦?”
    古花落道:“他们是难过,看着自己的爹亲手往自己娘的茶杯里放了毒药。还催促她喝下去。”
    晏逸愕然,突然腹中一阵剧痛,顿时从椅子上跌落下来,瘫坐在地上。
    “你”晏逸指着古花落小然后看了看桌上的茶杯。
    古花落凄然一笑,道:“我喝了什么,你也就喝了什么。”
    晏逸惊讶,这时疼痛感加剧,额头上的汗水一颗一颗地渗了出来,从面颊流下。
    “花落,那你为何
    杜文浩道:“因为夫人含着我给她的梅子。”
    晏逸仿佛明白了一些,又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花落的茶里下了毒?”
    晏禄道:“因为我跟着爹去了河边。”
    晏逸惊讶地看着晏禄,晏禄已经是满脸是泪。
    晏峰道:“大哥什么都听见了,不过先你几步赶回告诉了娘,我见娘没有揭穿你,是希望你自己可以到了最后后悔,可是我们很失望。”
    晏逸的嘴角溢出了乌黑的血,他彻底倒下了。
    “爹!”晏紫冲到晏逸的身边跪下抱着晏逸的头,一颗颗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落在晏逸的脸上。
    晏逸伸手握着晏紫的手,勉强地笑了笑。道:“紫儿,爹对不住你。”
    古花落道:“我看你是要死了,既然赵梅花都说了耍和你死在一起,那我就成全了你们,峰儿,去将赵氏和晏同带上来。”
    晏逸很快见到下人押着五花大绑的赵氏和晏同走了进来。
    古花落道:“赵氏,你告诉晏逸吧,反正你们都要死,还不如让晏逸死个明白的好。”
    晏逸道:“告诉我什么?。
    赵氏嗫嚅道:“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栓儿不是晏逸的孩子,是晏同的吗?”
    赵氏一句轻描淡写,却像是一个闷雷重重地击在了晏逸的头上。若不是晏紫抱着他的头,他大拇已经磕在了地上。
    “你”你说什么?!栓儿是”是晏同的孩子,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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