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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宋-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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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文浩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便扑哧一下笑了起来,喻鸽儿惊愕,道:“杜大哥,你笑什么?”
    杜文浩示意两人接着往前走,因为有人从另外一条路上走了过来小喻鸽儿只好偷偷侧身掏出香帕将泪水拭去然后跟着杜文浩向前走。
    “杜大哥,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刚才在笑我什么呢,是不是我的妆花
    杜文浩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是见娘娘伤心的样子,突然想起一句诗来 ”
    喻鸽儿也是一个喜欢读书的人,自然有了兴趣,也忘记哭了,急切地问道:“是吗?是哪一首诗,谁写的?”
    杜文浩见喻鸽儿有兴趣,于是便摇头晃脑地念道:“去年一点相思泪,至今流不到腮边。这句诗你该是听过的?”
    谁想喻鸽儿小脸儿一红,手一抬,两指捻着香帕放在嘴边,眼睛膘了一眼杜文浩,低下眉头小声说道:“这是谁的诗词,我如何没有听过,该不会是杜大哥笑话我,这才随口捏造出来两句诗词用其中别意耻笑我吧?”
    杜文浩啊了一声。道:“这是苏东坡,苏轼的妹妹苏小妹说他哥哥的,微臣以为娘娘听过呢。”
    喻鸽儿听杜文浩这么一解释,知道果真有这么一段话,这才浅笑道:“都是我孤陋寡闻了,那我到是想听听看小这首诗原本的意思是什
    ?”
    杜文浩小心的看了喻鸽儿一眼,喻鸽儿见杜文浩的样子,忍俊不禁:“瞧你,我该不会吃了你,我也想到了你说这首诗定然是有个故事讲给我的,说好了。我不生气的。”
    杜文浩这才说道:“苏东坡常与小妹互相嘲戏。东坡是一嘴胡子,小妹嘲云:欲叩齿牙无觅处,忽闻毛里有声传。小妹额颅凸起,东坡答嘲云:未出庭前三五步,额头先到画堂前小妹又嘲东坡下烦之长云:去年一点相思泪,至今流不到腮边。东坡因小妹双眼微抠,复答云:几回拭脸深难到,留却汪汪两道泉。”
    “咯咯咯咯。我该是长了见识了,回去说给皇上听,也让他高兴高兴才是,不过我的下烦又不长,杜大哥何以笑我?”
    “其实不是笑娘娘,微臣哪里敢笑娘娘呢?只是不想你不开心,这才想到逗你一笑罢了。”
    “我看杜大哥就是想说我脸长呢,还不承认。”
    杜文浩知道喻鸽儿没有真的在意,便道:“你若是脸长,那你宫里的门口的太监,怕是这一滴相思泪要流到十年后也流不到腮拼了。”
    喻鸽儿高兴地笑了,两个。人走到一处粉色蔷薇成的一今天然长廊下,阵阵清香扑面而来。
    “我以为杜大哥再也不会逗我开心了。”喻鸽儿假装随意地说了一句,语气里却充满了感激。
    “微臣怎么敢,
    喻鸽儿突然止住了脚步,站在一处正好垂落在肩头的花枝下,意味深长地看了杜文浩一眼,道:“不要在我面前,口一个微臣的,我当你是我的兄长,那天你借故要走,不愿意听我讲那些个成耸往事,我就知道你不愿意和我走的太近,后来我就想,为什么你可以和朱德妃姐弟相称,和我却不能兄妹相称呢?”
    杜文浩无语。因为他自己似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喻鸽儿接着说道:“本来我也想随了你的心愿,再也不去打扰你了,可是今天在大门外见到你,不知为何,我还是想让你知道我不是对谁都像对刘贵妃那样的。”
    “娘娘多心了,微臣没有任何的意思,只是最近你也知道宫里宫外的事情太过,微臣也是无暇顾及,还望娘娘体恤。”杜文浩不想听,到现在这个时候,他也只希望有个人来叫他们出去吃饭了,而不是在这里听喻鸽儿说她的家事,他不想多这么个妹妹,不知为什么,有的时候男人不喜欢一个人和喜欢一个人都是没有理由的。
    “你知道吗?当一个人失去了自己最爱的人的时候唯一想做的是什么?”喻鸽儿大概是不想见着杜文浩一张官场的脸小于是扭过头去说道。
    杜文浩一愣。你不是很爱皇上的吗?莫非你有了异心。该不会喜欢的是我吧?
    杜文浩想着。嗫嚅道:“我还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我还真的不知道呢。”
    “如果说你早晨离开的时候姐姐还站在门口说晚上等你一起去看花灯,晚上她却死了,你是什么感觉?”
    杜文浩心里咯噔一下,想都没有想就说道:“她功夫那么好,她不会出事,要出事也是我出事了。
    喻鸽儿笑了,嘴角上翘着,贝齿微微露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仿佛又回到最初认识她的时候了。
    “我就知道你宇可希望出事的是自己也不希望是她,对吗?”
    “那是自然的。”杜文浩肯定地说道。
    喻鸽儿的神情暗淡了一下,她干脆坐在了长廊下的木椅上,眼睛里透着伤感。
    “我记得我给你说过我有一个和你年纪相仿的哥哥,我们从小在一起,他对我很好。”
    青梅竹马?那为什么不赶在进宫前结婚呢,应该不会是亲哥哥的,因为杜文浩从喻鸽儿的眼睛里看到了关于爱情的的东西。看来自己是自作多情了,嗨!不过杜文浩之前一直没有好好听喻鸽儿讲自己的事情,于是也只好嗯嗯呀呀地算是答应着。
    “他是我姑姑的儿子。”
    杜文浩一愣,眼睛都大了,不是吧,你姑姑不是那个王爷的侧妾吗?那你的哥哥不也是皇亲国戚了?
    “你们应该非常相爱。”杜文浩轻声说道。
    喻鸽儿抬头示意杜文浩坐在对面,然后微笑着说道:“你终于肯认真地听我说了。”
    杜文浩坐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却想小既然你有心给我讲,那我早晚都躲不过这一听,还不如趁着吃饭之前听了,等吃饭的时候,食物一进肚子里那就什么都给忘记了,你也释放了你的心情,我也解放了我的耳朵,对谁都好。 娘娘您说。微臣听着便是。”杜文浩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着,背靠在一个竹藤编制的用来缠绕蔷薇枝干的柱子上,担心自己会睡着,便几乎是背对着喻鸽儿,这样即便是不小心打了一个盹儿也不会被喻鸽儿发现。
    “姑姑死后。我爹担心王爷家里那个害死我娘的女人欺负我大哥,就找王爷商量将大哥带回了江南,令人欣慰的是,那个女人因为害死我姑姑后,事情败露,将她操出了家门,听说她后来嫁到一个姓刘的人家去几孑
    杜文浩点了点头,算是听着,这个时候他还是清醒的。有风吹在脸颊上,他觉得很惬意。
    “从那以后。我和大哥就天天在一起,日子过的很好,直到有一知…杜大哥。你在听我说吗?”
    杜文浩扭过头给了喻鸽儿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喻鸽儿这才接着说道:“大哥不见了。”
    杜文浩这一会儿算是听得仔细,突然听喻鸽儿说大哥不见了,便啊了一声,身子也坐直了回头去看喻鸽儿,只见喻鸽儿眼角有泪。
    “是,大哥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了呢?这么一个人和一个小孩子又不一样,应该是个。大人了吧?”
    “是的。就在去年的二月初二那一天,大哥带着我和二哥,三哥,四哥去郊外放风筝,后来我们玩的兴起,没有注意。等我们发现的时候,大哥就不见了。”
    杜文浩一听。觉得故事的**到了,赶紧面对着喻鸽儿道:“那后来呢?”
    喻鸽儿眼睛一闭,长而黝黑的睫毛下落了一滴清泪。
    “我们找了。甚至还报官了,一个月后,我们终于找到了大哥。
    杜文浩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该不会是什么歹人掳了去,想乘机向你家人敲诈钱财?”
    喻鸽儿笑中带泪哽咽道:“如果他们真是为钱。我想我爹就算是倾家荡产也会给他们。只要他们给我们一个活着的大哥。”
    杜文浩心又提了上来,道:“怎么?”
    喻鸽儿点了点头,用香帕轻轻擦拭腮前的泪水。道:“我们找到大哥的时候,还同时找到了一封信,说是知道大哥是王爷的儿子,所以当年若不是为了他,王爷不会大义灭亲休了一个叫吴晴的女人,他们要为这个叫吴晴的女人报仇,于是大哥就回不来了。”
    杜文浩见喻鸽儿的神情由伤感变成了仇恨,牙齿紧紧地咬住下嘴唇。感觉血都要被咬出来了一样。
    “他们将你大哥的是尸体送回来了?”杜文浩这时一点儿瞌睡都没有了,他没有想到喻鸽儿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哼,他们哪里有这样的好心,是我们在姑姑的坟前发现大哥的,当时大哥的尸体都已经”已经发臭了,我们在他旁边的一个包裹里发现了那封信。”
    “那就不对了。既然是暗杀,他们自然不希望你们知道凶手是谁,为什么还要这么明目张胆地在旁边放上一封信呢?”杜文浩不解道。
    “当时官府也是这么想的,后来我爹打听到那个被王爷休了的女人确实叫吴晴。而且嫁到了江西,后来我们才知道吴睛嫁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江西的巡抚大人。”
    “你的意思是,他们有些有恃无恐,根本不担心他们回去寻仇?”
    “是,后来我爹花钱找人查了此事,才知道果然是那个叫吴睛的女人在江湖上找人干的。”
    杜文浩越听越觉得像从前香港电视剧里那些寻仇的故事了,道:“官府就没有去找他们吗?”
    喻鸽儿冷笑一声,道:“官府也找人查了,发现果真是吴晴那个女人,后来就劝我爹息事宁人,说什么我大哥也不是我爹的亲生儿子,既然王爷都不要了。大哥的娘也死了,我们也惹不起这个巡抚大人,听说这个巡抚大人有个哥哥在京城做大官。”
    “那你后来进京知道这个大官是谁了吗?”
    喻鸽儿长叹一声,朝着杜文浩苦笑道:“我若是说了出来,以后你便真是我喻鸽儿的哥哥了,我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妹,你愿意不愿意啊
    杜文浩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问道:“我只想问一问,你现在和东明县的喻鸽儿是一个人吗?你进宫不为真的伺候皇上,而是想伺机报仇的,对吗?”
    喻鸽儿肯定的点了点头,道:“我就是我,我不会在你们的面前装腔作势,我相信你和青黛姐姐,还相信宁公公。”
    啊!还有扛宁子!”杜文浩算是彻底晕菜。
    尔,他不知道这些事情,他是皇上身边的人,我不会冒这个险,这一点我很清楚。” 杜文浩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道:“你不觉得你一个人势单力薄,孤掌难鸣吗?”
    “呵,其实我喻鸽儿在看到大哥死的那一天我的心也就死了,若不是为大哥报仇。我当天也就一头撞死在姑姑坟头了,何必现在整天面对着仇人还要卑躬屈膝,强颜欢笑?”
    “对了。你说你的那个仇人是个大官,是个多大的官儿啊?”
    喻鸽儿狡黠一笑,道:“户部尚书刘旭”
    “啊!不是吧?”杜文浩感情一天都在啊了,这个故事太震撼了,怎么身边这个小姑娘竟然是为寻仇进宫的,太戏剧了吧!
    喻鸽儿偷笑着:“哈,是你让我告诉你这个人是谁的,完了,你上了我喻鸽儿的贼船了。”
    杜文浩严肃的走到喻鸽儿身边,低声说道:“你自己也知道刘家的势力,连皇上都要让他三分的,你怎么可以?”
    喻鸽儿哼了一声,冷笑道:“他其实不知道我是谁。也就是说我在暗,他在明。再说他侄女如今也在宫里,我想收拾也不用直接惹恼了他,收拾他侄女就走了。”
    杜文浩突然间恍然大悟,指着喻鸽儿瞪大了双眼,喻鸽儿得意地笑了笑,双手放在胸前,站起身来,走到杜文浩身边,亲切地喊了一声:“哥哥。”
    “别瞎叫。你想害死我啊,我可是有家有室的人了,别这么喊我,我可以保证不说出去,但是不要拉我下水,我可不会上当的。”说着,杜文浩转身要走。
    “你要知道。人最不可信的就是舌头,因为耳朵和眼睛,永远都只是倾听者和观望者。而只有舌头才可以将他们看见和听见的讲给别人听,我不相信任何人的保证,除非他是我自己的人!”(未完待续)

第304章 大姐夫的病
    第304章大姐夫的病
    江文浩最不喜欢喻鸽几时阴时脐的表情小小年纪怎么么的成熟,雪靠儿比她还要大些,都没有她那样多的心事,即便是为了一个自己曾经青梅竹马的男人,也不至于这样吧?
    杜文浩也沉下脸来:“那娘娘到底想我怎样?我对宫廷之间的斗争没有兴趣,我不过是听了你一个故事,你就硬要将我拉上你的贼船,我看你有些强人所难了。”
    喻鸽儿大概是没有想到平日里温文尔雅的这个男人。竟然还会有强硬的时候,表情也从之前的严肃变得有些尴尬,她吞吞吐吐地说道:“我其实 其实也没有强迫你的意思,不过是想你知道我不是那种耍心计玩阴的午人。你可以不与我同流合污,就当是我喻鸽儿看错了人,你都说了小这是一个。故事,既然是故事,那就有真有假,你就当是我喻鸽儿闲时无趣同你说的一个玩笑吧。”说完,喻鸽儿低下头,从杜文浩的身边走了过去。
    杜文浩没有追上去,也没有再多说一句,只是默默地看着喻鸽儿纤瘦的背影孤独地消失在花间,杜文浩则故意在后花园逗留了一会儿,这才走了出去,晚饭的时候,杜文浩没有看见喻鸽儿,听别的官员说,喻鸽儿推说身体不适匆匆离开了。
    席间,杜文浩不知为何精神有些恍惚,那赵姥抒杜文浩也是第一次见,听说是个及其狐媚的女人,如今一见,倒也不觉得,在杜文浩看来皇上身边的女人若都是林捷好那般清高的女子,怕是就不存在争宠的可能了,没有一点小狐媚的功夫怎么去笼络一个本来对女色就不太感兴趣的皇上呢。
    那赵捷好今日一身绎红色长裙,缠枝花卉纹金腰带,玉珠管项链,金银丝绸罩衣小蕾丝嵌宝银凤菩斜插在同心髻上,略施粉黛;却还算的上妩媚动人,只是长相却远没有传言中那样的惊艳,只能算是有几分姿色罢了。
    不过就出来了一下。和大家碰了一个面,端了一杯酒象征性地举了举杯,就进去了,身边有人窃窃私语,说什么的都有,杜文浩对这些八卦的事情从来不敢兴趣。一心只在自己喜欢的酒菜上,埋头苦干一番以后,就准备起身告辞了。
    “杜大人小您这就要走?”
    杜文浩走到门口,清风一吹,仿佛有些醉意,听见门口有人和自己打招呼,因为天色已晚。杜文浩也没有看清是谁便说是。
    “皇上正要我找你给你传口谕呢,好在我追上你了。”
    杜文浩听说皇上找自己,这才走到灯光下好好地看了看对方,一看就噗嗤一下笑了起来,只见宁公公站在房檐下双手插在袖中,弓着身子,一脸疲乏地望着自己。
    “你怎么这幅德行。是不是胃又不舒服了?”杜文浩说着上前拍了拍宁公公的肩膀。
    宁公公苦笑一声。道:“唉,奴才哪里可以和您比呢?皇上都知道心疼你,见你方才好像情绪不佳,说你肯定是想治国施政之策累了,恩准你回家休养几日。可奴才也累,谁又看见了?”
    杜文浩心想,皇上还真是细心之人,就连自己的心不在焉都看出来了,以为是自己想那治国之策累了,其实这治国之策早已经拟好,只是一直没机会递上去。既然皇上恩准自己回去歇息几天,这样也好,这几日不在宫中行走小也就不会担心遇到喻鸽儿,彼此也都不会尴尬了,顺便再好好思考一下施政治国之策,不指望皇上因此重视自己,但也别太丢人了。
    杜文浩搂着宁公公的肩膀说道:“瞧你说的,谁都知道宁公公辛苦啊,要不我去给皇上说一声,让你也回去休息几天?以后别在我面前奴才奴才的,你别扭不别扭啊,真是的,假不假啊。”
    宁公公呵呵一笑。赶紧说道:“算了,我也就是和你私下才敢开这样的玩笑,别人面前我打死也不会说半句累字,走吧,我送你出去,难得皇上让你在家休息几日,你就要好生休息。”
    两个人朝着门外走去。
    “别轻易相信人小心我满世界说去。”杜文浩戏德道。
    宁公公抬眼瞅了瞅杜文浩,伸手点了点他,低声说道:“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小喻鸽儿说的对,你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要不我也不会在你面前随便说话了。”
    说到喻鸽儿杜文浩莫名的心一抽,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扯开话题道:“累了还是要休息的,不要硬撑着,你到下了,皇上谁照顾啊?”
    “呵呵,这话我爱听,可我就这命啊。”
    杜文浩和宁公公说笑着走出了大门,宁公公见杜文浩上了轿子,这才笑着挥挥手转身回去了。
    五味堂门口的灯笼在夜风中轻轻地摇摆着,大门甲已关上,大堂里还有隐约的灯光闪动。杜文浩站在门外,不由地生出一些感慨,从前怎么就没有察觉出每每回家时的亲切呢,这就是自己的家,想到这里,杜文浩仿佛看见了贤惠的庞雨琴,活泼的雪靠儿,还有唯独只对自己微笑温柔的林青黛。以及那个在冷宫伺候旧主子陈美人的怜儿。不觉嘴角露出了微笑,走到门前敲门。
    “谁啊?”
    杜文浩听出是憨头的声音,便大声说道:“是我。”
    门很快打开了。只见憨头赤着上身,肩上搭了一条汗巾,笑眯眯地走到门口亲切地说道:“师祖,我一听就听出是您的声音了,您怎么回来了?”
    杜文浩笑着说道:“感情我还不能回来了?”
    憨头赶紧让开,双手做了一个迎请的动作,躬身说道:“不不,呵呵,我还以为您在宫里忙呢。晚饭的时候。夫人还说不知道你在宫里好不好呢,您快请进。我去报告夫人。”
    杜文浩走进门来,憨头将门关好,然后快步朝前院走去。
    “憨头,你忙你的。我自己去就是。”
    憨头转过身来。道:“恰巧今天夫人的大姐夫过来了,夫人大概现在都在大姐夫房中说话呢。
    “怎么,大姐夫来了。那怎么不让人进宫叫我一声?”杜文浩边走边说道。
    憨头跟在后面笑着说道:”病人觉得问题不是很大。说是你在宫里忙差事“门址分心,让师兄给看看再说,所以我们没去叫您。”
    杜文浩进了前院,果真见东边一处厢房的门开着,有人说话。
    从门缝看去。只见阎妙手站在床边。庞雨琴坐在床前正安慰着躺在床上的人:“大姐夫,您别机心,吃了妙手开的这副药,若是再没有任何的起色,我们就去叫我相公回来给你瞧病。
    尔用叫。我回来了。”杜文浩站在门口说道。
    庞雨琴听见声音立刻转过头去,果真见杜文浩站在门口,又惊又喜,马上起身迎上前去:“相公,您怎么回来了。是不是谁进宫去给你说了,我说的暂时先不用打扰你的。”庞雨琴看着杜文浩又有些消瘦了,心里一阵心疼,只是碍于有人在,所以不好表露。
    杜文浩拉着庞雨琴的手,轻轻地拍了椎,道:“没有人叫我,是皇上见我这几日实在辛苦,所以让我回来休养几日,大姐夫怎么啦?”
    杜文浩走到了床前。只见床上躺着一个三十上下的青年男人,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疲倦,睁着眼睛正看着自己。有气无力地说道:
    ”杜老爷,草民实在不能起身见礼,请老爷莫要见怪。”
    “大姐夫什么话,怎么叫起我老爷来了,家里人又不是在外面,叫我名字好了。”
    “不不。您是五品御医,比县太老爷都要大,这规矩不能乱。”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这是在家里。行了,别客气了,让我看看你到底怎么了。你觉得哪里不舒服?”
    “前些日子我们收到家书,说奶奶病了,病得很重,你大姐她身子又不好,我就一个人赶来,路上唉,算我到霉,生病了。最初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大的问题,以为是受了寒,浑身酸痛乏力,因为急着赶路所以就在路上找了医馆给开了药吃了,谁想吃了药之后,反而觉得越发不适,不但发烧,而且还开始拉肚子,这一路过来,;卜命差点没了。”说完,大姐夫已经气喘吁吁了。
    杜文浩问庞雨琴:“你写的信给大姐夫的?”
    “不,是我娘写的,之前不是以为奶奶,”就让人捎信让大姐回来一趟,谁想大姐有孕在身,大姐夫心疼担心不能舟车劳顿,这才日夜兼程地赶了过来,谁想自己却病倒了。”
    杜文浩点点头,这个大姐夫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因为自己娶庞雨琴的时候,她大姐已经远嫁了,所以就没有见到。只是听说嫁给了一个远乡的商贾。叫李健,因为杜文浩大学的时候同宿舍有一个哥们儿也叫这个名字,所以杜文浩听庞母说过一次,也就记住了。
    “大姐夫莫急。你是不是觉得很累?”
    李健嗯了一声。
    “之前郎中给开的方子可曾一起带来?”
    阎妙手上前递给杜文浩几张方子,道:“师祖,您看看,就是这几张。”
    杜文浩接过看了着,还给了阎妙手,阎妙手便知幸亏杜文浩回来的及时,因为自己也和这几个郎中想的差不多,可他知道只要杜文浩将这些方子递给了自己。说明方子开的有问题,于是赶紧出门让憨头暂时不要煎药了。
    “大哥。能不能给我说说看整个发病的过程,以及发病之前都吃过什么,做过什么?”
    李健点了点头。忽然看了看庞雨琴,杜文浩便转头对庞雨琴说道:“你去给我熬些粥吧,我吃了酒,有些口渴,在宫里最想的就是你熬的粥了。”
    庞雨琴嫣然一笑,点了点头就出门去了。
    李健见庞雨琴走了,这才缓慢地说道:“既然你我都是男人,我也不必隐瞒杜大人什么,我家娘子有孕在身,且因二人感情尚好,便一直未再纳二房。可是你知道男人,”咳咳,”
    “大姐夫接着往下说,我明白。” “我与那县城流春馆的小小玉一直相处不错,大概夫人也是知道的,却什么都没有说。那一天,我留在了小玉处过夜,谁想半夜的时候,家中下人突然来找。说是庞母病重,夫人一时心急竟晕厥过去,我哪里敢在逗留,于是想连夜赶回家去。”说到这里,李健有些累了,便停了下来,杜文浩便从桌上倒了一杯温水走到床前扶着李健慢慢地喝下。
    过了一会儿。李健好些这才接着说道:“谁想。那一夜天降大雨,我心急等不到天亮了,虽然小玉劝我说是从县城回到家中需要两个时辰,但是我担心夫人,于是就带着下人骑马回去,路上因雨大路滑,经过一座小桥的时候,坐骑失蹄,我落入河中,好在水不深,策马上了岸,浑身湿透了往前策马跑了十多里路,便感到不行了,正好路过一处小镇。我便找郎中看了。郎中说是虚证小吃了郎中开的药,不敢怠慢,接着启程了,途中病情加重,怕冷四肢酸痛。天黑住下,又找了郎中看。”
    “郎中以为是什么?”
    “郎中说是劳着,用四物汤加了什么知母、地骨皮以及丹溪大补阴丸给我吃,也不见效。”
    “大姐夫记性挺好,连吃了什么药都记得了。”杜文浩微笑着说道。
    李健哀叹一声。道:“吃了这么长时间,就算毫孝之年怕也记得自己吃过的药了。”
    “嗯,那你接着说。”
    “吃了这药。却不见好,病得更重,连床都下不了了。只好留在了这小镇上医治。又找了几个。郎中来看,其中一个郎中说,我这个病其实什么药都不用吃,要一个正在给孩子喂奶的妇人要上一碗人乳服下即玄便好,我求医甚且,便让随行的下人四处去给我找,当夜找来喝下。没想到第二天竟然连东西都不能吃了,我以为会病死在路上了,想起杜老爷你是御医。便让下人雇车,坚持到了这里,找你救命。”
    杜文浩不禁感慨,看来这个大姐夫一路上没有少吃苦头。
    杜文浩提腕诊脉,又望了舌象,然后说道:“大姐夫六脉皆洪缓,重按若牢,右手更甚,该是湿郁浸身,不必多虑。吃上几副药就可缓解。你方才州训技了。环是闭目着神好好休 李健见杜文浩这么一说,不好再问什么,只好闭上双眼休息了。
    杜文浩很快写好了方子,交给阎妙手”丁嘱道:“赶紧去抓药,先喝上一道,丑时的时候再喝一次,若发现病人身上有红疹出现,且莫让其抓挠,天亮之后,应该就好了。”
    天黑时分,宫里来了公公传皇上口谕,叫杜文浩立即进宫。
    杜文浩苦笑摇头。只得立即乘轿进宫,来到勤政殿。从宁公公嘴里得知皇上在里面议政。已经议了大半天了。杜文浩便在后殿枯坐等
    。
    直到深夜,这才散了。
    宋神宗依旧神采奕奕,根本没有半分疲倦的样子,见到杜文浩,微笑点头。
    杜文浩忙上前躬身施礼:“微臣拜见皇上。”
    宋神宗站住了:“联交代你的事如何了?”
    想不到宋神宗把自己叫来,竟然是问这件事,杜文浩忙从怀里取出那一叠以医道论治国的博文:“写好了,冥思苦想。仍不知所云,让皇上笑话了
    “是吗?”宋神宗没有接,“你随联到御书房,联要听听你这不知所云的施政之策都说了什么说罢迈步往前走去。
    宋神宗议政一整天,还有深夜听取自己的这门外汉说施政之策,当真让杜文浩受宠若惊了,忙跟看来到了勤政殿。
    宋神宗在龙案后坐下,宁公公亲自泡了一杯浓茶给皇上送来。杜文浩又一次把自己的文章递了过去,宋神宗这才接过,放在龙案上,一边品茶,一边看了起来。
    宋神宗看得很细。几乎是逐字逐句研读,偶尔停下沉思,还用朱笔在上面批注。这让杜文浩心中更是揣揣,自己这些施政主张,都是来源于医道,也不知是否合理,若是不合理,岂不是误导皇上。
    终于,宋神宗看罢,放下朱笔,抬起龙头,望向杜文浩:“呵呵,好个杜文浩,你这施政之策说得很是别出心裁啊。”
    别出心裁?皇上只用了这个。词汇形容,也不说好不好,只要不说不好,就已经让杜文浩舒一口气了,更何况还算得上赞扬的别出心裁一句评语,让杜文浩更增添了信心。躬身道:“皇上,微臣只懂歧黄一道,所以,这施政之策,也就不由自主从这上面考虑,肯定有许多不妥之处。能博皇上一笑,此愿已足
    “呵呵,你坐下吧。”
    “是”。杜文浩躬身谢过,在旁边椅子上歪着屁股坐了下来,欠着身望着宋神宗。
    宋神宗道:“你的施政方略联看得有些不清楚,太多的词真的是不知所云,联有几个不清楚的,你给联解说。”
    杜文浩在尖中使用了不少现代词汇,他想不到古代对应词汇,又怕乱用产生歧义,所以干脆用现代词汇,难怪宋神宗看不太懂。忙躬身答
    。 宋神宗拿起杜文浩的博文,道:“你开篇所说:《庄子》曰;“人之生,气之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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