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她的娇软美-第3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次日早上江以湛睁开一双幽暗的眼睛,他看向怀中人,抿紧了薄唇。他握了握拳,终是压下因刚开荤,而难以自持的感觉,轻轻放开她,起身下了床。他穿衣后,坐在床边打量着因累极,没有半点醒意的她。
他的喉结滚动,真是喜欢惨了她。
要了她后,更喜欢她,喜欢到觉得就算吞了都不够。
“二哥。”
外头忽然响起戚韩的声音,他本是透着柔和的剑眉便拧起,尤其是见到薄被中的虞秋秀眉也微皱起来,便更是不悦。他大步去到外间打开房门,看着正欲再喊的戚韩轻喝:“闭嘴!”
戚韩下意识伸头向里看,被江以湛给推了出去。
江以湛由外将门关上,将戚韩拉远了,问道:“有事?”
“哟?有了妻子,没事还不能找二哥了?也不看看现在的时辰。”戚韩在话语间打量着眼前江以湛的模样,想看看开了荤的二哥有什么不一样。
但一时看着,仍旧是衣冠楚楚的,倒瞧不出什么。
除了对方脖颈间的牙印,小小的,一看就知是女人的,还挺深,足见昨晚虞秋被折腾得多受不住,连平时最怕的男人都敢咬。
也不知二哥衣服底下又是怎样的光景。
江以湛没搭理戚韩,只看了看紧闭的房门,转身离去,戚韩见了,忙跟上:“二哥要去哪里?”
江以湛淡应:“练武。”
戚韩看着二哥衣摆下那双迈动的大长腿,再看了看对方宽阔的背影,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哪怕只是个背影,都能看出二哥身上的意气风华。
果然是娶到心上人的男人。
直到晌午时,虞秋才由以前是江以湛的,现在是二人共同的床上睁开眼。
只一睁眼,她便感觉到火辣辣得疼,不由倒抽一口冷气。昨晚她便就觉得疼,从最开始那一下的撕裂之疼,到后面一直都疼,奈何他却像个野兽一样,无论她如何哭喊都不停,最后她便疼得麻木了。
她不由觉得委屈,他太凶残了。
她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可想到以后他是她的丈夫,便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她就觉得惶恐不已。
她叹了口气,看向旁边已空无一人的地方。
这下她便更委屈,他欺负了她,却一走了之,也不留下陪陪她。她虽是新妇,却也知道他这在新婚夜后扔下新妻的态度不大对。
莫不是得到了,真就不珍惜了?
或许是因突然嫁人圆房后,她太过彷徨,便不由多想,惹得不仅身体不舒服,心里也不舒服。她恹恹地掀开薄被,看到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想到昨晚的种种,她不由一阵脸红。
忍疼起了床,去拿衣服穿的她,才感觉身体竟是清清爽爽的。这让她不由想起昨晚被王爷抱在怀里时的黏黏腻腻,便觉得有些奇怪。
但没多想,她将衣服穿好过去打开门出了房间。
外头候着一位丫鬟,丫鬟见到王妃终于起来,便福了个身,乖乖巧巧道:“奴婢是吴柔,被派来伺候王妃的,王妃可是要洗漱?”蓝轩从不安排丫鬟进来,吴柔是第一个,她显然很开心。
虞秋怔怔地点头,想了下,道:“我还想洗个澡。”
如柔道:“王妃随奴婢过来。”
虞秋跟着对方,去到西边的浴室中,利落地沐浴洗漱好,再由小门回到房间,坐在铜镜前由吴柔给她梳头挽发髻。
她看着镜中自己身上所穿的精致清丽的新衣裳,与头上所绾的妇人发髻。
她嫁人了,圆房了,却自睁眼就没看到过王爷。
梳妆后,吴柔便离开去给她准备午膳,速度亦是很快,似乎大厨房已早有所备,果然是王妃的待遇。奈何她一人吃着满桌子的佳肴,却是惆怅得很,便对吴柔道:“去给我拿点酒来。”
“酒?”吴柔不解,却也应下离去。
酒来了,虞秋便畅快饮起,非她所愿的出嫁,她不高兴,婚后独自待着,她也不高兴,所以她就要喝酒,洗去心里的不痛快。
吴柔见王妃一女子却是如男子般豪饮,自然震惊。
用罢午膳,虞秋提着酒壶离开蓝轩。
王府隔壁的文府中,因得知虞秋是真的嫁给堇宁王,成为这堇宁王府的女主人,文家人对文初雪的态度也改变不少,这日文老夫人竟是让这素来厌恶无比的长孙女去她屋里用午膳。
初次受到这待遇的文初雪心中滋味复杂,便过去了。
她去到文老夫人那里时,屋里还有祁氏母女三人,见到她,文老夫人朝她招了招手:“过来祖母旁边坐坐。”
文初雪感觉颇为别扭,却也过去坐下。
文老夫人看着这长得如花似玉,妩媚天成的长孙女,问道:“你与堇宁王妃关系极好?”虽然早有数,也突然想多了解。
文初雪点头:“因为缘分。”
文老夫人颔首:“你倒是个命好的,本来因为之前的事,李家人已有取消婚约的意思,如今有了堇宁王妃这一层关系,这门婚事定然是能保住的。”
文初雪闻言却是无言,她并不想保住这门婚事。
文老夫人又怎会不知这丫头的心思,她便忽然又道:“知道你不喜欢,祖母琢磨着,可能会帮你将婚事推掉。”
文初雪闻言这才有了大点的反应。
文老夫人仍看着这丫头,其实心里也知道,这丫头虽长得不端庄,却确实是勾男子喜欢,否则李家那孩子也不会偏要娶。若推了与李家的婚约,这丫头凭着自身的条件,再加上以后有堇宁王妃的帮衬,定能攀上更好的,如此对他们文家铁定有更大的好处。
要知道,自老太爷走后,这文家已是大不如前。
祁氏母女三人看着已被老夫人刮目相看的文初雪,心里滋味岂会好受?
尤其是脾气最不好的文晓玥,几乎忍不住插嘴说点风凉话,被祁氏给捏了下手,才不甘不愿地作罢。
文晓欣本是最不甘心的那个,但听到祖母说推掉与李家的婚约,才舒心些。
文老夫人看在堇宁王妃的面子上,算是在有意笼络文初雪,一起用膳时,也不忘嘱咐文初雪好生与堇宁王妃保持着这份关系。
文初雪知道对方图什么,但无所谓。
用罢晚膳,老夫人才终于放她走,她现在有作为堇宁王妃的虞秋撑腰,就无所畏惧了,回去就大大方方地爬到隔壁小院,不顾不远处下人看她的目光。
当下言颜已被安排到这小院住,专门照顾颀儿。
文初雪进屋抱起颀儿问言颜:“今日秋秋可是有来过?”
言颜应道:“没有,新婚燕尔,怕是还在黏腻着吧!”事已成定局,她说这话的语气倒是轻松得很。
文初雪却不感觉轻松,她不放心虞秋,便道:“我还是去看看她。”
言颜点头:“好。”
文初雪一番打探,才知道堇宁王并未将虞秋安排在后院,而是直接带着虞秋入住蓝轩,此举足见他对虞秋的重视,就像普通百姓夫妻。为了知道虞秋当下如何,她便前往蓝轩,奈何却没见人,问丫鬟吴柔,也不知。
她得知虞秋喝酒后,就去寻找了。
练武场内,江以湛正在与戚韩比试骑射,江成兮则坐在武器架子旁悠悠然地看着整整一上午,不是比这个,就是比那个的两人。
他发现今日的阿湛有些奇怪,明明是个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人,却频频走神,有好几次都没与戚韩分出个高低,实在有失水平。
这次骑射更是离谱,竟是输给了戚韩。
二人下马过来时,江成兮便嗑着瓜子,打趣江以湛:“怎么?新婚夜将你给掏空了,今日的你做什么都不行。”
戚韩闻言也乐呵起来:“掏空了?”
这话对男人来说,真是一种侮辱,江以湛冷哼,去到一旁坐下。
江成兮还是喜欢轻轻松松地动动手指下棋,便抬眼向江以湛示意了下,江以湛配合着陪之下棋,奈何下棋的他,仍是颇为不在状态。
江成兮又看了他一眼,由着他。
戚韩棋艺最差,懒得看他们下棋,只去到武器架子上拿了把弓,与一袋箭,过去独自射起了箭靶。
后来江以湛忽然意识到什么,转眸看去,便见到文初雪朝这边来,他落棋的动作顿住,下意识觉得对方过来会与虞秋有关。
果不其然,文初雪过来福了个身,道:“王爷,秋秋呢?”
江以湛沉了脸,反问:“你找不到她?”
文初雪应道:“她不在蓝轩,也没去过小院,蓝轩的丫鬟亦是不知她在哪里。”她知道虞秋嫁得不情愿,才担忧,打听后,得知堇宁王在这里,她就过来了。
江以湛立即起身,嘴里骂着:“这不老实的东西。”
他欲大步离去,未想抬眸就见到虞秋正晃晃悠悠地走来,他冷了眸色,迈步就过去,却见她明明看到他,还晃晃悠悠地又转了个方向走开,也不知是要瞎晃悠什么。他冷眸微眯,直接跳过去握住她的胳膊,不悦道:“你在干什么?”
虞秋转眸见到他,醉醺醺地哼了声。
江以湛看着她这傻里傻气的模样,搂住她的腰就近闻了闻,他压下对她的渴望,面有怒色:“谁让你喝酒的?”
虞秋见到他黑沉的脸,便委屈了:“你凶我。”因为喝了酒,情绪更容易激动些,哪怕她并没有醉。
新婚夜后,他扔下她不管不问,在这里玩,还凶她。
过分!
江以湛看着她这副颇为可怜的模样,便收敛了神色,抱紧她有点僵硬道:“不凶你,但以后不准你乱喝酒,更不准你瞎跑。”
虞秋闻言不解,她是喝了酒,可她哪里瞎跑?
那头的江成兮看着这对不顾他人在场,搂搂抱抱的新婚夫妇,轻啧摇头。
虞秋突然打了酒嗝,由江以湛怀里缓缓转头。
她看到江成兮跟前的是棋盘,便突然道:“我要下棋。”她对下棋没兴趣,但不知是否因为喝了酒,就是想下棋。
江以湛闻言下意识道:“你这脑子下什么棋?”
“你嫌弃我。”她的眼睛湿了。
她现在很脆弱,受不得委屈。
江以湛看到她这动不动就一副别人十恶不赦的模样,更觉得不能再让她喝酒。他有些无奈地揉了下她的脑子,道:“好,给你下。”
他牵她过去由江成兮对面坐下,将他搂到自己怀里坐着。
江成兮看着眼前的冷脸男人,与其怀里的丫头,他勾唇道:“我倒觉得你们不像夫妻,像父女。”
江以湛闻言拧眉:“我就比她大五六岁。”
江成兮道:“可你看着老,她看着小,何况瞧你这德行。”
虞秋不管他们说什么,感受了下身下的男人还算体贴后,就拨弄起棋子,问对面的江成兮:“我们下?”
江成兮笑问:“你确定?”
“你走开。”江以湛道,“戚韩来。”
突然被点名的戚韩不干了:“二哥,你是在有意挑个棋艺最差的陪二嫂下棋?可她脑子不清楚,你是在侮辱我。”
江以湛寒凉的目光倏地射向他。
他颤了下身子,耸肩道:“好,我陪你哄媳妇。”
第080章
不知是戚韩的棋艺实在不行; 还是虞秋喝酒刺激了本是不太灵光的脑袋,两人竟是一时难分胜负; 都有模有样地在动脑下棋,每次落棋前皆得好生想想。
因被赶开,也去射箭的江成兮时不时回头看一眼那棋盘,只觉得惨不忍睹; 偏偏两人下得还跟高手过招似的; 倒是可爱得紧。
他又瞧了瞧那认真看着虞秋下棋的江以湛,勾唇摇头。
还真是怀有娇妻,心满意足; 再幼稚的事都愿做。
又轮到虞秋落棋; 她挠了下脑袋; 似乎颇为伤神; 之后迫不及待拿起她带来的酒壶仰头喝了口酒。
江以湛见了想阻止; 但怕惹哭她,便只能作罢。
喝了口酒; 虞秋突有醍醐灌顶的感觉; 抬起棋子果断落了棋; 然后便轮到同样觉得伤脑筋的戚韩。
也在一旁观棋不语一会的文初雪再看了看虞秋后; 转身离去。
她已觉安心。
因为两人的下棋,场上倒是安静得很,抱着美人在怀的江以湛脑中又不由想起昨晚的旖。旎; 便觉得颇为燥热。他低头看着她白净的脸; 隐约能看出一夜之后; 她身上消不去的丝丝浑然天成,似乎消不去的勾人媚意。
这证实着她已彻彻底底是他的人。
口干舌燥的他不由紧了紧胳膊,惹得她不满挣扎,嘀咕道:“轻点。”语中的醉意似乎更浓了些。
他便放轻了。
眼见着她又要喝酒,他欲伸手阻止,却终是拧眉忍了。
以前他倒没发现她是个爱喝酒的。
渐渐地,酒壶里的酒终于被她喝完,她睁着醉红的眼抬起酒壶倒了倒,又打了个酒嗝,惹得对面戚韩下意识身子后移了些,一副颇为嫌弃的样子。
虞秋抬眸看了戚韩一眼,转头对江以湛道:“喝完了。”
江以湛看着傻乎乎的她,问道:“所以呢?”
她理所当然地吩咐他:“去帮我拿酒。”
江以湛适应不来这丫头将他当下人使唤,便不悦道:“不去。”就算是让下人去拿,也不行,她喝得够多。
可惜她这回是真的醉了,脾气也大了,竟是将手中空酒壶往地上一扔,柳眉竖起:“混蛋,我要酒。”
江以湛看着地上碎裂的酒壶,眯了眼。
他再让她喝酒就是龟儿子。
对于虞秋醉酒的德行,对面的戚韩倒不是多意外,他当下看着分明已醉得不轻的虞秋,心里只有郁闷,他的棋艺竟与一个平时脑子就已经不好使,现在还喝高的醉妇分不出高下。
这让他不由怀疑自己才是脑子不好使的那个。
两个大男人都只看着虞秋凶巴巴的样子,就连戚韩都忘了这丫头喝醉后很会转移注意力,都没注意到她搁在桌下的手已经脱了鞋。
看到这一幕的江成兮挑眉,一边射箭,一边看戏。
虞秋握着鞋,又对默不作声,只紧盯着她的江以湛道:“我要酒。”喝醉了酒,还知道要东西,要向丈夫要。
江以湛固执回绝:“不给。”
忽然,她的鞋板朝他拍下,他眸色一凛,倏地握住她的手腕。他看了看离自己近在迟尺的鞋底板,脸色变冷。
戚韩掩嘴咳了咳,挪着椅子离远了些。
江以湛紧抿了薄唇,真想脱了这丫头的衣服揍一顿,怎就没有老实的时候?他将她往怀里按了按,低头看向她的脚,未想她的袜子也被脱了,正落在地上,那白嫩嫩的小脚丫子在晃动着。
他的脸色立即更沉,倏地看向也看了她脚丫子一眼的江成兮,还有刚过来,正看着她的脚丫子觉得奇怪的姜风。
二人接收到他冻死人的目光,立即看向别处。
江成兮笑着,越发觉得这小子娶的妻子真像个女儿。
又单纯,又爱胡闹。
江以湛不由勒紧怀中人,惹得她拧眉痛呼出声,足见他是真的生气了。他深呼了口气,压下怒火,没心思去哄她自己穿袜穿鞋,只直接将她抱起搁在他所坐的位置上,蹲下亲自帮她穿。
姜风震惊地瞧着这一幕,差点回不来神,直到王爷又冷冷地看向他,他才讪讪地转过身去,给王爷留点面子。
他暗道,了不得,了不得。
江以湛可没做过这种事情,自然别扭得很,偏偏这丫头还不配合,抬脚就去踹他,任性地嚷嚷着:“我要酒。”
江以湛措不及防被踹,一个向来高高在上的男人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愣住。
这下不得了,戚韩他们皆睁大眼看着这稀罕极的一幕,回不过来神。
终于缓过来后,他们看着那个本是尊贵高大的堂堂堇宁王,此刻却是坐在地上越发黑了脸,差点没爆笑起来。尤其是姜风,终究是属下,捂着嘴,肩头一耸一耸的,瞧着忍得极为辛苦。
江以湛也觉得不可思议,倏地大怒着起身:“虞秋,你要死了?”
他的样子好可怕,虞秋见了,终于扁着嘴乖了些。
她的丈夫好凶。
不喜欢!
江以湛见她瞧着可算老实了些,才在冷冷地看了她一阵以示警告后,终于压下揍她的冲动再次蹲下给她穿鞋子,见她还有胆挣扎,他抬眸瞪了她一眼,她才又老实。
虞秋太过分,江以湛的脸很臭。
他再看了眼戚韩他们,沉脸微咳了下,忽然一把抱起这醉鬼妻子大步离去。他现在急需惩罚她,也急需满足自己摸到她脚丫子后的念想。
真是醉得不轻,一路上,她还不忘低声骂骂咧咧。
鬼知道她有什么好骂的。
回到蓝轩,他就将她扔到床上,眼见着她似被什么吓到一般,正睁大眼就要爬起,却被他俯身压住,堵住她的嘴,在路上他就想这么做,可是不想让其他人见到她动情的模样。因她喝了酒,他觉得她本就香甜的嘴儿,更是添了一股醇香的味,让他不由越发沉醉,深入地吞噬着。
虞秋不适,便唔唔地挣扎起来,却被他按住手。
他能感觉到她哪怕喝醉了,也止不住地害怕,他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无法回旋,在扒了她的衣服真揍了她一顿后,他一步步再次将她吃下,狠厉地占有,极为失控。
她果然是又哭了,哭得极为可怜,他本该心疼,但内心的狼性却反而被激发,似乎非得让她哭干眼泪才罢休。
“坏蛋!”她不由骂他。
“嗯,我坏。”他也觉得他坏,却坏得让他通体舒畅。
哭哭啼啼中,她旧伤添新伤,酒也醒了,真觉得要死了,她不由想起话本中看到的故事,忽然觉得美妙啊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后来他终究适可而止,咬牙抱着她睡。
虞秋再醒时,已是天近黑,她睁眼看向身旁,却又未看到王爷的人,便不由叹息。她的丈夫,每次都是吃干抹净就走人啊!
真令她惆怅。
之前喝酒后,发生的事情,她亦是知道的,所以隐约知道他为她做的事情,感觉便又颇为复杂。
第一次她还能承受,第二次她真觉得动一下都不行。
太疼了,哪里都疼。
她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想着二人所做的种种,以及他对她的肆虐,是又羞恼又委屈,一张更显绯红的小脸上尽是不满。
终于觉得差不多,她起了床。
穿衣后,她首先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已润这干哑微疼的嗓子。然后再去沐浴舒缓身上疼痛的筋骨,以及洗漱梳妆。
看到有些黑的天色,她离开蓝轩,去了小院。
文初雪与言颜正陪着颀儿在玩,文初雪转眸见到她,立刻过来拉着她的手问道:“婚后感觉可还好?”任谁都能看出来,堇宁王是真疼极了这丫头。
虞秋去到石桌旁坐下,又为自己倒了杯水喝,道:“一般吧!”
言颜打趣道:“我是不是还得给王妃行礼?”
虞秋眨了眼,道:“我不介意啊!”
言颜笑了笑,打量起已彻底成为人妇的虞秋,发现她眼眸潋滟似水,嘴唇饱满如花瓣,脸蛋红艳娇美,看着真是更加诱人。就是那脸色隐约有些奇怪,底子下却透着丝不正常的白,便问:“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虞秋不解。
言颜似恍然想到什么,便摇头:“没什么。”
虞秋看了看两人,其实挺想倾诉了些什么,想想还是作罢。她再喝了口水润喉后,过去抱起颀儿,问道:“颀儿与言颜一起,可习惯?”
言颜应道:“自然是习惯,他可喜欢我了。”
虞秋怪想颀儿,低头亲了他一口,突然问起:“你们可知我娘住哪里?”
“蓝轩的正后一直往北走,有个归院,伯母就住那里。”言颜应后,便问道,“我说你这做女儿的,整整一天还没去见你娘?”
虞秋突然颇为不自在,她摸了下微烫的小脸,有些支吾:“今天我在晌午才醒,后又被王爷抓回了房。”中间有一段时间她喝了酒,只下意识去找新婚夜后扔下她的王爷。
言颜闻言不由又笑了:“那你现在去看看伯母。”
“嗯!”虞秋将颀儿放下。
一直看着虞秋的文初雪突然道:“我陪你过去。”
“好。”虞秋牵起文初雪的手,一道离开小院。
离小院远了些,文初雪再瞧了瞧虞秋有些红肿的眼,关心道:“你哭过?”
虞秋闻言愣了下,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确实被王爷整哭了,便颇为尴尬道:“是那个那个,然后哭的。”
文初雪这才意识到自己想多了,便红了脸:“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两人一路闲聊着去到乔氏那时,乔氏正站在窗外看着月亮似在想事情,见到女儿过来,便含着慈和的笑迎上:“怎现在才来看娘?”
“这……”虞秋挽着娘的胳膊,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
乔氏看着女儿初为人妇的模样,也心知肚明,并非一定要个答案,只随便打趣打趣,她又道:“来了正好,今晚就陪娘用膳?”
“好啊!”虞秋乖乖应下。
文初雪本就是因关心虞秋,才特地与之一道过来,想在路上与之说说话,既然到了,她便不打扰母女俩独处,说了声后,就走了。
乔氏看着文初雪的背影,对虞秋道:“能认识这样的好友,是你的幸运。”文初雪与言颜,在虞家时,她自然都已认识了。
虞秋闻言便笑道:“傻人有傻福。”
乔氏温柔地摸了下女儿的脑袋,牵着她由桌旁坐下,因已到膳时,很快晚膳便被送过来,母女俩一道用膳。
虞秋吃着饭菜时,问乔氏:“娘觉得在王府住着如何?”
乔氏摇头:“我还是去庙里。”
虞秋闻言失落:“还要回北冀?”
乔氏见女儿眼巴巴的模样,终是道:“娘琢磨了下,世事太过难料,这回便待在虞秋城外的忧于山罢了。”
虞秋闻言惊喜,赶紧应下:“那好,娘别反悔。”
乔氏淡笑:“不反悔。”
用完晚膳,乔氏本是要虞秋回去,但虞秋突然抱着她,说不愿回去,今晚陪娘睡,她心觉反正自己要走,满足满足女儿也罢,若王爷派人来寻人,再走也不迟。
奈何到深夜,都没见王爷派人,乔氏便问:“王爷很忙?”
虞秋正搂着娘闭眼,似乎要睡着,好一会儿,她才道:“我不知道啊!”就知道娘会问起,可她不知该如何说。
乔氏看了眼累极的女儿,没多问。
直到后来乔氏睡着,虞秋突然睁开眼,她转眸看向已关的窗户,始终未听到脚步声,便暗暗叹息。
她越发不懂王爷,为何在婚后总丢下她,不闻不问。
第081章
因着忧于山离得近; 乔氏便不想继续留在王府,次日虞秋让人去忧于山的庙里打过招呼后; 她便带着颀儿一道送乔氏离开。
走出王府时,却忽然被白如嫙喊住:“王妃!”
虞秋一时反应不过来对方是喊自己,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便停下脚步; 转身看着白如嫙朝自己福身后; 便问道:“白姑娘有事?”
“夫人!”白如嫙也朝乔氏福身后,道,“听说王妃要送夫人去忧于山; 正好我也要去上上香; 便想着既然顺路; 就一起过去吧!”
虞秋对眼前白如嫙无什么坏影响; 便点头:“好啊!”
因着只准备了一辆马车; 也够大,她们便未再叫马车; 虞秋扶着乔氏上马车后; 白如嫙就也上去了。
马车离开王府往西去; 再往北拐; 渐行渐远。
白如嫙看着虞秋怀里的颀儿,似是不经意说起:“这孩子真是个迷。”语气温婉柔和,倒听不出有任何恶意。
虞秋摸了摸怀中颀儿的脑袋; 只对白如嫙笑了笑; 未多言;
大概是因关系比较生疏,白如嫙也对她微微一笑后,便转眸看向窗外,并未多嘴打扰她们母女什么,也或者因为虞秋终归是王妃,不便太过造次。
乔氏看着颀儿,觉得这孩子讨喜得很,便道:“给我抱抱。”
虞秋将颀儿交到乔氏怀里。
虞秋与乔氏说过这孩子不是自己的,老跟着她,只是为了混淆真相。
乔氏明白这大概是未婚而出的孩子,其中内情自然是大秘密,便也没多问,就只觉得这孩子实在是可怜。她心里琢磨着,若哪天有需要,让她养着这孩子也是可以的。
白如嫙看向眼前的母女俩与颀儿,关于这孩子的身世,她是真看不出名堂。
索性也不重要。
在虞宅中,满目的喜妆仍在,昭示着这家刚办过喜事。因之前虞老夫人有嘱咐过,让虞秋记得带王爷回门,而今天便是回门的日子,奈何他们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人来。
后来薛氏终忍不住哼道:“那丫头怕是利用我们家出嫁后,便抛开了。”
虞老夫人脸色颇沉,之前她与虞秋说了好话,虞秋也点了头,未想最后她却被摆一道,也亏得她有眼见,未请人来家里。
否则丢不起那人。
薛氏起身道:“估计是不会来了,这几日听燕心情不好,我带她出去逛逛,买点东西。”
虞老夫人颇不得劲地“嗯”了声。
薛氏再看了看已经越发讨厌虞秋的虞老夫人,倒没多说什么,索性虞秋已从虞家出嫁,目的已达到,若再把其与虞家的关系拉太近,还不知是福是祸。
终究是个扫把星,倒要看看堇宁王能活多久。
她并未意识到自己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只对坐在一旁走神的虞听燕道:“走了。”看到女儿这德行,她不由又想骂,但忍了。
虞老夫人看着薛氏母女走远后,又对虞书意父子道:“你们也走。”
虞书意欲言又止,终是离去。
虞叙倒没多大的感觉,他反而庆幸秋秋这傻丫头,终于不会是个可以任人宰割的,知道使点心计了。
毕竟堇宁王妃怎会是容易当的。
随着虞书意父子离去,感觉自己被耍了的虞老夫人忽地抬起手中茶杯砸了出去,若她没猜错,定然是虞秋她娘撺掇的结果。
薛氏母女走远后,薛氏瞧着女儿总心不在焉的模样,便肃色道:“莫再想那楚先生!”
虞听燕低头,她自然不会让娘知道自己最近在主动对楚惜示好,否则娘定然是会禁足于她,她不想错过楚惜正是失意,她可以趁虚而入的好机会。
薛氏冷哼,抬手点了下女儿的脑袋。
只一对比,薛氏便越发嫉妒起乔氏母女,巧的是,他们去到城中的街上,欲踏进母女俩素来最喜欢的首饰铺子时,竟会见到乔氏母女抱着一个孩子从对面的点心铺子走出,便有种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感觉。
但碍于乔氏母女如今这高人一等的身份,却不得不迎了过去:“大嫂,秋秋。”她终究是做不到在她们面前卑躬屈膝,看架势,分明就是平等的。
何况她是虞秋的叔母。
既然已给虞秋求得一个名正言顺,明媒正娶的派头,乔氏并不觉得需要再与虞家表里不一的黑心人周旋,尤其是眼前的薛氏。
乔氏拉着女儿,迈步过去上了马车。
见对方如此对待自己,薛氏沉了脸,真恨不得去撕这对母女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