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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娇软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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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听燕下意识看向风月冷漠的眼睛,莫名又觉得渗人。
她攥紧拳头,抬眸将房间的每个人一一看过,她们相处得极为融洽欢乐,却是明显在一致排挤着她。
强烈的羞辱感让她的脸红起来,为了不丢人,却不得不忍着。她强作镇定地笑了笑:“那我便不谈别的事,也来陪二姐聊聊,明天二姐就要身为人妇,我倒也有不少感慨的话要说。”
奈何没半个人理她。
这时文初雪贴着虞秋的耳朵,在悄悄问道:“心情如何?”她们这些做姐妹的,都非常清楚虞秋的不情愿。
虞秋无声叹息,也小声道:“认命。”
事情已到这个地步,她知道想太多已是没用,她只会努力去接受江以湛即将是她丈夫的事实,去把前路走好。好在她这个丈夫也不差,而且是极优秀的,认命后,她倒也不是多难受。
文初雪握着虞秋的手,正欲再说什么,那位活泼的姑娘又道:“有什么话不能大大方方地说出来,一起热闹热闹?”
文初雪笑了笑:“那我们现在帮秋秋把喜服穿上?看看如何?”
言颜道:“还能如何?自然是极好看的。”
虽然时间紧急,但因着乔氏多年来都有在给虞秋绣制喜服,早在一年前她嫁人的喜服就已由乔氏绣制好,有亲娘的心思,自然精致得很,一干人便欢欢喜喜地陪虞秋换喜服。
五月二十一,大婚当日。
常悦书院中,一夜无眠的楚惜一直站在窗外看着东面,直到日头渐渐升起,他的拳头也随之越握越紧。这个时辰,江以湛也该去迎亲了,而他却在这里努力保持着理智。
尹陌烨踏入,就见到他因为压制,而越发苍白无血色的脸。
当尹陌烨从楚惜身旁站着时,楚惜道:“不用担心我。”
尹陌烨道:“我担心你的伤,这不像你。”
楚惜未语。
堇宁王府的热闹,与常悦书院的冷清形成鲜明的对比,整个堇宁王府,一片张灯结彩,前面宾客盈门,高朋满座,戏台上戏舞交替,后面各处也不乏一些抓住机会在堇宁王府闲逛的宾客,几乎走到哪里,都能听到欢笑声。
甚至江以湛的蓝轩也不同于以往的沉闷,热闹得很。
江以湛正抬着胳膊,由江成兮与戚韩亲自帮他穿上大红的喜服,看到素来一身冷沉黑色的他终于换了其他颜色,还是大红色,江成兮便轻啧起来:“倒没想到,穿上红色的你,还怪妖孽的。”
确实,江以湛平时不仅喜欢穿黑色,更是喜欢以冷脸示人,谁见了,都觉得是一块冷硬的石头。当下换了身大红色的喜服,倒是给他的俊脸上也映上了一丝似有似无的红晕,又因他发自内心的高兴,眼眸中仿若含着星辰,身上无形多了份柔和。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块惑人的美玉。
戚韩托着下巴打量他:“果然是人逢喜事,看着就不一样。若二哥能笑一笑,那定更是不一样。”认识这么多年,他真没见二哥有真心笑过,冷笑倒是看过不少。
江以湛瞥了戚韩一眼,见喜服已穿好,便坐下,催促道:“束冠。”
江成兮勾唇,亲自过去给他这终于要娶妻的弟弟梳顺头发。
穿戴整齐,江以湛起身踏出房间,浑身意气风华,哪怕是强娶。只要能娶到虞秋,他有一辈子的时间跟她磨,只要她在那身边。
当下院内还有不少其他在说话的兄弟,他们看到新郎踏出,都迎了过来。
见他终于换了个风格,便都觉他像是变了一个人,有惊艳,有惊讶。
有人趁着大喜的日子,打趣起来:“这模样瞧着比以前俊多了,若王爷早日多打扮打扮自己,或许在早两年就已办了喜事。”
闻言,戚韩道:“这话倒说得我二哥以前不俊似的,你们是不知道就算二哥看着像个阎罗王,那姑娘却仍旧是前扑后拥。”
“是是是……以前俊,现在更俊。”
一干人一路说说笑笑地往前面走去,唯独江以湛始终不曾说半句话,他满心眼都是虞秋,除了虞秋,一切皆不重要。
一片响亮地爆竹声中,江以湛踏出堇宁王府,上了挂红白马,率领着迎亲队,去接他盼了多年的新娘。
第078章
昨日从文初雪她们来虞家起; 虞秋一直在与她们玩闹聊天,到很晚才歇息。
因一夜过后就是要嫁给堇宁王; 昨晚虞秋便无法入眠,后来是乔氏劝着,说成亲是一辈子一次的事情,为能有个好气色出嫁; 必须得睡; 她才努力强迫自己放空脑袋,到天蒙亮时,才真的睡了过去。
但早早地; 她正睡得死沉时; 又被挖了起来打扮。
穿上喜服坐在铜镜前任人捣鼓的她; 眼睛怎么也睁不开; 直到后来言颜说了句:“王爷快来了; 你配合些。”她才陡的精神起来。
王爷,她要嫁的是王爷。
她下意识焉了。
文初雪见她如此; 便在她耳边小声提醒:“无论是不是你想嫁的; 都是你的大婚; 别留下遗憾。”
“嗯!”虞秋轻应了声。
虞秋本就生得香娇玉嫩; 风姿绰约,有雪肤花貌,平时不打扮就能让谁见谁惊艳; 当下穿上色泽艳丽的喜服; 勾勒上精致的妆容; 便更是美得宛若开得正浓的桃花,动人至极。
房里谁见了她好生打扮过的模样,无不特地夸赞。
但虞秋看着镜中让她自己看了都不由会恍惚的美貌,她的脑中突然想起“色衰爱弛”四个字,便不由心想,王爷喜欢她,是不是因为这张脸。
若这张脸渐渐老去,他是否会嫌弃她?
思及此,她的心情便更闷。
虽说她不乐意嫁,可一旦嫁了,那就是她的丈夫,谁不想把日子过得好一点,被对方宠着。若嫁过去,却被冷落,她自然会难过的。
文初雪见她在走神,便问:“在想什么?”
虞秋摇头:“没什么。”
忽然,响彻云霄,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响起,虞秋这心里下意识狠狠咯噔了下,马上紧张地问道:“是迎亲的来了?”
言颜去到门口远远地看见南面正门处升起的硝烟,她道:“一定是的。”
虞秋深吸了一口气,越发紧张。
就几天的功夫,她突然就要嫁人了,越是临近与新郎见面,她越是恍若一梦,梦醒了才能知道是否真是梦。
当下同样一身大红喜服的江以湛在漫漫硝烟中,在人群众目下,跨入虞宅,激起一阵阵的惊叹声,所有宾客无不为新郎的器宇不凡所折服,尤其是他的身份,都羡慕虞家不仅出了个王妃,还是个赫赫的堇宁王妃。
这瑜都,谁不知道堇宁王的显赫?
因着虞家是后来才搬来这瑜都,而亲事又来得太过仓促,虞家的宾客并不多,基本都是些他们后来才认识的人,例如生意伙伴,附近的熟人,偶有一些离得近,可以匆匆赶来的亲戚。
相比于虞家的宾客,这附近看热闹的人,才是真的多。
这日虞老夫人的身子倒没什么不适,一大早便被无数含着羡慕嫉妒的道贺声洗礼着,许是因为面子赚足,心情大好,她便感觉身子也好多了。
反观虞秋的母亲乔氏,存在感却极低。
以虞老夫人为首,都纷纷迎了过来,虞老夫人今日的脸色倒也红红光光的,她唤了声:“王爷。”
今日是自己与虞秋大喜的日子,江以湛的心情也好,便应了声:“嗯!”
后来他的目光落在乔氏身上,朝其抬手行了个礼。
乔氏见了,眸光慈和:“秋秋马上就过来,王爷稍等。”
江以湛颔首,外人看不出猫腻,也只有虞老夫人他们自己能知道江以湛唯独对乔氏才是真的敬重。虽然明知虞秋在虞家出嫁的原因,虞老夫人的心情还是受了些影响,被暗暗压下,不让外人看出。
虞宅不大,爆竹声后,被大红盖头盖着脑袋的虞秋便被姑娘们欢欢喜喜地牵着出了房门,很快便来到前厅,出现在江以湛面前。
江以湛第一时间看向她的袅袅身姿,瞳孔微缩,目光深邃。
目光微移,他看到她揪紧的小手。
他压下因知道她不愿嫁他而生起的丝丝心底异样,大步过去直接牵起她,意识到她下意识在抽手,他立即将她握得更紧。
这一幕落在其他人眼里,便更是羡慕,羡慕虞秋的好命。
当然更不乏嫉妒的,尤其是被虞秋压得死死的虞听燕,以及一直指望女儿能勾搭到堇宁王的薛氏,母女俩的眼真是妒得通红。
一对新人敬茶间,虞老夫人心里的不适消去,觉得骄傲不已,她向虞秋嘱咐起:“王妃不比普通人。妻,万事都得端着些,好好做一个妻子,做一个王妃该行之事,为王爷打理内事。”
虞秋应了声:“嗯!”声音有些哑。
其实江以湛从来不需要虞秋做任何事,他只要她的人,与她的心。但当下大婚,他便不多言,有什么话,有什么该说的甜言蜜语,他以后会慢慢与她说。
敬茶后,江以湛便突然直接打横抱起虞秋,在一声声欢腾的嘘吁声,与响亮震耳的爆竹声中踏出。
被抱的当事人虞秋更是差点惊呼出声,盖头下,她本是情绪不大的小脸上,起了些红晕。想到当下抱她的男人,已经是她的丈夫,心中异样渐渐滋生,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他亲自抱着她搁入花轿,上马迎着他的新婚妻子在瞩目中离去。
隐约中,他的唇角似勾了下。
花轿里,虞秋微微掀开盖头,由小窗看向外头,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未想路旁站着看热闹的人会那么多,足见堇宁王娶妻,是一件多盛大的事,何况娶的还是区区一商户之女。
所以,她嫁得很好,只是遗憾非她所爱。
她希望以后会喜欢,会幸福。
正是她万分感慨时,突见一头戴斗笠的苍衣男子穿过人群,正往前面走去,看着那人的背影,她的心突然一跳,不由盯着对方的背影一直瞧着。好一会儿后,她才欲收回目光,这时恰那人因差点被赶来看迎亲队的百姓所撞,而让了道。
就在他让道侧过身的那一瞬间,她看到他斗笠下的下半脸。
她立即睁大眼睛,眼见着他转身继续往前走,她忽然彻底掀开盖头,喊道:“停轿,快停轿!”
随着花轿的停下,她赶紧跑了下去,朝那男子刚才所在的方向追去,她好不容易挤过人群,但原地转一圈,却是已不见人。
她正欲继续前行,却被跟来的江以湛拉住手,他怒道:“你在做什么?”
见到他黑沉的脸,她赶紧道:“我刚刚看到……啊!”
他没兴趣听她的解释,只突然又抱起她,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膛,不让周围人去看他新娘的脸。他紧抿着薄唇,大步将她抱回去,一股脑地塞回花轿,因为有怒火,他的动作颇为粗鲁。
虞秋撇了撇嘴,又透过小窗看向刚才那方向,却是再看不到任何。
她叹气,乖乖将盖头盖上。
在她看来,自己并没做什么大事,但这段小插曲,落在周遭百姓眼里,却是有了另外的感觉。新娘似乎是在追谁,新郎又黑着脸强制将对方拉回,怎么看都易让人多揣测。
在迎亲队离远后,不知是谁先说了句,这不会是强娶吧?
便真的引起百姓的议论,是否真是强娶。
常悦书院中,楚惜本就一身伤,又因为心中郁气太重,当下模样竟是比早上还要虚弱,他坐在床上接过尹陌烨递过来的药慢慢吃下,目光一直落在窗外。良久后,他苦涩地淡笑道:“我发现,比想象中的要心疼得多。”
尹陌烨看着他这样子,劝道:“事已至此,放弃也好,你不该是会为了女人失去理智之人。”
楚惜另一只搁在薄被中的拳头紧握着,青筋暴起。
他也在自我劝说:“是啊!我不该是为女人失去自我的人。”
这时未关的门响起敲门声,尹陌烨闻声便起身过去,见到站在门外,瞧着乖乖巧巧,又有紧张之意的虞听燕,他问:“三姑娘有事?”
虞听燕握紧提着的食盒,道:“我熬了些药膳给楚先生。”之前她虽喜欢楚惜,却从没做过多大胆的事,因为怕他会看低她,而如今她已不想再端着姑娘家的矜持,想真真正正地向他示好。
不是说女追男很容易?她便希望能在他最脆弱的时候攻下他。
尹陌烨瞧向屋里床上的楚惜。
楚惜仍看着窗外,不咸不淡道:“我谁也不见。”他现在可没任何心情去应付一个让他无半点兴趣的丫头。
尹陌烨便对虞听燕道:“三姑娘听到了,他谁都不见。”
虞听燕闻言自然失落,她默了会,便黯然道:“那尹先生帮我把这个给楚先生。”她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所以她会慢慢来。
尹陌烨见到虞听燕红通通的眼,还是接过了。
“谢谢!”虞听燕再站了会,才满怀不舍地离去。她就是看准虞秋大婚的日子,楚惜肯定不好受,才想过来看看他,温暖温暖他。这虽算是趁虚而入,她仍愿意放下自我与矜持去做。
见她已走远,尹陌烨提着食盒搁在桌上,问楚惜:“喝不喝?”
楚惜淡道:“扔了。”
尹陌烨便真拿出去扔。
又是一片此起彼伏的爆竹声,花轿经过也上了红妆的长道,由堇宁王府前停下,因这一片只有几户大族,堇宁王府外倒没什么看热闹的人,但堇宁王府门口以及里头却是挤满了人,足见这喜帖派得极多。
江以湛因刚才虞秋那一跑,仍觉得不舒服,却不想影响他们这辈子唯一一次的大婚,便有意温和了脸色,牵着虞秋在欢腾中进入他的王府。
堇宁王府的门槛,虞秋踏过很多次,就这一次,她踏得尤其慎重。
至此,她便是江以湛的妻,这王府的女主人。
这感觉尤其复杂。
前院的宾客分成两端,皆兴致勃勃地注视着缓缓踏进正厅的一对新人。不少人已听过这新娘的来头,就是堇宁王府里的舞姬,在雅坊出现过几次,次次出大风头,未想她真能彻底拿下冷面心冷的堇宁王,坐上这堇宁王妃的位置。
但看过她的不多,只能从其妙曼的身段判断出定与传言中一样貌美。
热热闹闹间,江以湛与虞秋站在正厅,向高堂拜去,不经意间,虞秋看到高堂所坐之人的脚,便惊讶地微微掀了点盖头,未想看到的正是她娘乔氏。
乔氏与她四目相对,柔柔地笑了笑。
江以湛见她又不老实,立即拉下她掀盖头的小手。
一直到三拜完了,虞秋仍觉得有些恍惚,她未想王爷能做到这个地步,堂堂堇宁王,以她娘为堂上人,足见他对她娘的重视。
自己丈夫能好好对她娘,她自然是高兴的。
心里被逼的不适,又散去不少。
拜了堂,便响起“送入洞房”四个字,虞秋的思绪陡然被拉回,她的心便胡乱跳了起来,被江以湛牵着的手不由紧了紧。
江以湛意识到她的异样,暗暗冷哼。
就算她不情愿,也由不得她,今晚他们便做真正的夫妻。“洞房”二字自然也给他造成冲击,光是一想,他便不由口干舌燥。
他们亲昵过不少,他没忘她的滋味与手感。
新郎新娘被送走,众宾客便乐呵呵地在戚韩姜风他们的招呼下挤满前院的宴桌,开始吃席。堇宁王府从未如此热闹过,就算那些枝繁叶茂的大世家办喜事,也不过如此。
因着东北小院有太多的不方便,江以湛并未启用那里为他们婚后虞秋的独院。也因江以湛并不想与她各自一院,搞男的住前面,女的住后面那种迂腐麻烦的事,他便已决定婚后,她与他一起住蓝轩。
所以两人被送去了他自己的房间。
当下他房间里亦是布了红妆,贴了囍字,置上了一切婚后该有的设备,瞧着喜红一片,令平时对这种景象完全不感兴趣的他,看了都不由心情大好。
接收到江以湛的示意,屋里的丫鬟退下。
虞秋坐在床边,双手不由攥紧裙摆,紧张地眼睛都有点红了,她心想着,现在还是白天,就要洞房么?
江以湛则站在她面前,紧盯着她的局促不安,像是在看极美味的猎物。
见许久没有声音,虞秋要再去掀盖头,却终于被一直在房里,却不发声的男人握住小手,她颤颤地出声:“原来你在啊!”
江以湛由她旁边坐下,用喜称缓缓掀开她的盖头,不止是她紧张,就连作为大男人的他都不由握紧了喜称,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终于穿上喜服,添上精妆,成为他的妻子。
在看到她粉嫩小脸的一刻,他再难端着,一把将她拥入怀里。
他似要将她揉入骨中。
他突然后悔没早一刻逼她嫁给他,若最后必须走到这一步,他倒不如早点娶她,也免得更多地承受这爱而不得的苦。
虞秋被他勒得很疼,却是难得没打断他。
还没开始,只是如此抱着,江以湛便有了难以压抑的感觉,尤其在想到她已是可以任他为所欲为的妻后。但他看到外面大喇喇的日头,以及听到前头宴席上喧闹的声音,知道暂时急不得,便低头对她道:“你先自己待着,饿了就吃点心。”
虞秋睁着大眼乖巧地点头。
他一看她这勾人的模样,便不由低头含住她上了口脂的红艳小嘴,直接凶猛地侵入,里里外外地吞噬着,惹得她不禁嘤咛出声。他的身体便更是像燃了大火一般,火势大到他几乎不能压制。
他将她搂得更紧,埋在她的脖颈间咬牙忍受过后,声音低沉暗哑:“等我,我先去给宾客敬酒。”
虞秋舔了下被吃净口脂,已经肿肿的小嘴,应道:“好。”
江以湛便放开她,深暗漆黑的目光再在她身上落了会,便终于起身就走,一只脚跨出门槛时,他又回头对她道:“老实点,别乱跑。”语中含了威胁之意。
虞秋点头:“不跑。”
他看着乖乖坐在他的床上,等着他过来宠爱的妻子,心中不由又是一动,再呼了口气,才跨出房间。
见他离开,虞秋也呼了口气。
她舔了下满是他气息的水润小嘴,去到桌旁拿起点心往嘴里放,她确实是饿得紧,却胃口不大。她嚼着点心,打量着这大概以后她都会住着的房间,心里的感觉仍旧难以平复。
待王爷回来,他们就得……
她吃着吃着,就更放慢了速度,倒不是因不喜欢他,就单纯的紧张害怕。
吃得差不多,她坐在床边倚着床头闭眼补起觉,奈何想到待会要发生的事,却是如何也静不下心。她一会起来在房里走走,一会回到床边继续闭眼,如此几次,在日暮时,她才终于入了睡。
随着入夜,前面的宴席上,人终于少了许多,只剩一些江以湛他们的兄弟。
江以湛最后再敬过一阵酒,嘱咐戚韩他们帮他继续招待这些人后,在众人暧昧的目光下,终于迫不及待地回了蓝轩。
仿若是因为感觉到什么,房里的虞秋突然醒了,她揉了揉睡意惺忪的眼,起身去到窗边,看着外头,却是没有看到江以湛过来的身影。但看这天色,她知道他也该过来了,便不由吞了吞口水,紧张地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忽然有人从她身后搂住她,闻到江以湛的气息,她惊讶:“你……”她怎没看见他走过来?
江以湛喝了不少酒,酒气扑打在她的耳根,令她不由缩了缩脖子。
他如此搂着她许久,终于低哑出声:“虞秋。”
“嗯?”虞秋颤着声音应着。
江以湛蹭着她的耳根:“我喜欢你,从四年前就开始喜欢你,中间从未断过,越来越深,越来越深……”他喜欢得那么深,她却到最近才意识到。
虞秋闻言心中滋味难以言喻。
他翻过来她的身体,亲上她光洁的额头。
见他要开始,虞秋忙道:“四年前,我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你却看上我,你的口味……有问题。”她确实有拖延时间的意思。
不想他低头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勾起一抹邪恶:“你确定?”
虞秋见了,下意识抱住自己:“你……”她总算记起来,那时她虽年纪小,发育得却是极好,该有的都有。
“可是……”
但他俯身堵住她的话,伸手解了她的腰带。
第079章
“喝; 把这杯也喝了!”
“好!”
哪怕皎月高挂,宴席上仍有不少人在喝酒玩闹; 都是些江以湛浴血沙场时所交道的豪爽旷达之人,他们玩得开,嗓门也大,吵得很。
江成兮很懒; 自然不会去应付他们; 只坐一旁悠哉悠哉地喝酒。
因他的身份特殊,看着又像个遗世仙人般高不可攀,有人问他是谁; 他不搭理后; 便都识趣地没去打扰这瞧着就不像是与他们为一路的人。
戚韩却是被忙坏了; 差点被灌醉。
好不容易到夜深; 终于将人陆陆续续送走; 戚韩趴在桌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神; 他抬起酒气满满的眼看向对面仍旧神清气爽的江成兮; 抱怨起来:“大哥; 成亲的是你弟。”哪有当哥不搭理做弟的宴席上客人。
江成兮又小呡了口酒; 挑眉道:“不也是你哥。”
戚韩哼道:“又不是亲的。”
江成兮看着西北头蓝轩的方向,忽而笑道:“阿湛这下终于圆满了。”
说起这个,戚韩便更为自己不平:“这明明是二哥自己的活; 他却早早回房搂娇妻睡觉; 他倒是逍遥快活了; 可把我给整得惨兮兮。”终究是仍没忘虞秋,说起这话时,他仍觉得酸溜溜的。
他这酸得冒泡的模样,江成兮见了,只笑道:“既如此,哪能让他的新婚夜进行得这般顺遂。”他的脑中忽然不由想起那日他与风月的纵情,思起来,倒是蛮值得回味,也突然蛮想的。
戚韩闻言稍一琢磨,便眼睛微亮:“好主意。”
想到就做,他过去直接拉住江成兮的胳膊,将其拖着往蓝轩的方向去。江成兮腿长,能轻易跟上他的脚步,便由着他。
见到迎面走来的姜风,江成兮把手里杯中酒一口饮尽,将酒杯扔给姜风。
姜风正忙碌得很,措不及防接到一空酒杯,见到两人拉拉扯扯地走过,便追上去问道:“你们是要去做什么?”
戚韩气哼哼道:“闹洞。房。”
“闹洞。房?”姜风闻言就来了兴致,连忙远远地将酒杯扔到宴桌上,快步跟上去。说是闹洞。房,其实以目前这个时间,定然是半路搞事的效果,姜风本就去想偷听王爷是如何做男人的,奈何不敢,当下有人打头风,他自然要去凑分热闹。
他们进入蓝轩,见到这儿里里外外竟是都没半个人,便知都是江以湛有意支开的。当他们站在院门口听到由正屋那边传来的,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后,便也知道江以湛为何要把人支开。
这动静也实在太大了点。
“疼疼……啊!”虞秋无力叫唤,泣不成声,说话断断续续的,光是听着,便知她究竟被揉搓肆虐得有多么惨烈。
想到虞秋的小胳膊小腿,再想想江以湛的健硕结实,力大无穷,一身可谓神功的武功,他们几个偷听的,都有点为虞秋这娇娇弱弱的小姑娘捏把冷汗,让他们头一次觉得,这两人似乎有点不般配。
江成兮勾着唇,掩嘴咳了咳,他清楚地知道此事的美妙,倒也能理解他弟如今的难以克制,何况是心心念念想吃好几年的人,到这种时候,能节制得了,那才是奇怪。
戚韩这心里的滋味真是不大好受,他本想掉头就走,想想还是过去了。
他绝不想让二哥这么痛快。
屋里头,江以湛就像一团翻滚的大火,几乎要将他的小娇妻燃烧殆尽,她因为他的灼烧,已是浑身通红,满头大汗,眼里尽是迷雾蒙蒙的泪,瞧着可怜极了。在他的肆虐下,她不由大叫着闭了眼,宛若蝶翼般的长长眼睫不断轻颤着,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子。
她讨厌这种感受,又烫又疼又累。
他看得出来她难以承受,可他根本停不下来,一双寒眸中,此刻堆满了浓重的黑雾,幽深混浊。他紧锁着她柳眉紧皱的模样,不由越发肆虐,在她再叫时,突然捂住她的嘴,因为他听到外头有人。
只是他仍旧没法停。
戚韩他们走近,越发清晰地听到虞秋沙哑的哭叫声,真是让人心疼。
戚韩终究是忍受不得,突然转身大步离去。
江成兮回头看着戚韩犹如仓皇而逃的背影,他还真佩服这小子,明明也喜欢得紧,却能成全得这般彻彻底底。
他再听了听里头的声音,便也转身走了。
“诶?你们……”姜风还想凑个热闹,结果这两个大头都走了,他这做手下的,便没法玩儿了,就只能遗憾地跟着他们离去。
江成兮追上戚韩,抬手搭着其肩头:“去玩会小游戏?”
戚韩压下落寞,问道:“玩什么?”
江成兮稍一琢磨,便勾唇道:“去练武场,比试比试?”
“嗤!”戚韩环胸哼道,“兄弟俩都欺负我是吧?”
江成兮最厉害的虽是医术,最喜欢的也是医术,但他的武功也是不差,是个大高手,能赢过戚韩,只是他平时人懒,懒得去施展罢了。后来他更是懒到,收了风月这个兼做护卫的女侍。
话虽这么说,需要发泄口的戚韩倒真随江成兮去了练武场。
江以湛在房里弄得畅酣淋漓,戚韩在练武场也整得畅酣淋漓。
江成兮虽说陪戚韩打,但最终又一边坐着犯懒,陪戚韩打的是一群王府的护卫,奈何来多少也不够打,最后他喘息着大喝道:“将姜风杨柳唤过来。”二哥让他不痛快了,他打二哥的人不为过。
江成兮笑看这一幕,忽然意识到什么,便转眸看去,见到风月端着茶过来。他面无异色,待风月靠近后,接过她给他倒的茶,慢悠悠地喝着。
风月候在一旁。
虽是半夜,整个堇宁王府仍旧灯火通明,遍布红妆,来来去去的,都是王府的人,有的是在忙碌,有的是在戒备着,防止有人来捣乱。好在江以湛与虞秋的大婚非常顺利,婚夜亦是顺顺利利。
夫妇俩终于停歇,江以湛紧搂着怀中娇软无力的妻子,如何也舍不得撒手。
他还不够,却也知道她真是承受不住。
他低头在她红肿的小嘴上亲了口,抬手抚摸着她因他的宠爱而越发娇艳诱人的小脸,又抚上她沾满汗水的额头,捋着她湿哒哒的凌乱发丝。他看着她仍旧挂泪的眼睫,眸中之色略沉,是一种带着心疼的沉。
虞秋累到睁不开眼,只企图挣脱他的怀抱,却又浑身无力,便哑着嗓子道:“王爷,我想穿衣服。”
“不要。”江以湛喜欢与她亲密无间的感觉,哪怕对他来说是煎熬。
虞秋无力叹息,由着他。
浑浑噩噩中,她沉沉入梦,极沉极沉,沉到后来江以湛亲自给她清理身子,她都没有半点感觉。
次日早上江以湛睁开一双幽暗的眼睛,他看向怀中人,抿紧了薄唇。他握了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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