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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泪-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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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而且大多数并非那些默默无闻地小人物。而是帝国中有头有脸地大人物。单单是看其中某一个地名字。都足以令人惊叹那个人为什么会卷进这样地事情之中。而这些证据给帝国相带来地震撼。就更加难以估计了。
“……阁下……阁下?”
车窗外的声音传进卡尔因茨的耳朵里,他迟地看了一下,才现轿车已经停下,他们来到了医院了。在医院前门的大院里,院长和几个医生正在迎接对方的到来。只是大家都略显惊讶地
,不明白他为什么在副官如此高声调的提醒下,还好明白到底生了什么事的样子似的。
不过很快的,卡尔因茨就下车主动与医院方面的人士握手。不仅是院长,连一旁的护士们也高兴得流下眼泪。她们能够亲眼看到相本人安然无恙,简直比得知自己家在遭受空袭爆炸后平安的高兴劲儿还要激动。相对他们连日来的辛劳工作表示了感激由于这儿是帝国最东端的领土,所以距离路德尼亚前线自然近了许多。因此这儿也是帝国与前线联络、运送军队物资的主要中转站,同时送过来的,还有那些从前线撤下来的伤员。他们的人数已经超出了琥珀堡医院所能承受的范围,不过由于将伤员转送到国内其它城市的班机不能按时起飞因为这儿会不时遭到路军战机的空袭所以他们也只能咬着牙支撑下去。
国防部部长等人的伤势本来就不算严重,在接受了医院地治疗之后,已经开始渐渐康复。看到相的到来,他们都颇为意外事前医院按照大本营那边的命令,并没有通知病人今天会有重要的客人来访过国防部部长利亚姆很快就从惊讶中清醒过来,他握着相那浮肿地手掌就差没摇起来一连声说:
“您没事这太好了!太好啦!”
“我是不会被这种事情所打倒的,”相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然后又朝对方笑了一笑。“依我看,你也是如此。”
相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询问了医生关于病人地伤势,随后又与利亚姆说: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我的部长?伤口开始愈合了吗?骨头有受到损伤吗?”
利亚姆告诉对方,自己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老是睡不好,但头疼的又不怎么明显,这让他觉得有些苦恼。不过他随后又补充了一句:
“阁下,更让我觉得苦恼的是,我现在躺在病床上,没法继续我的工作了。”
相笑了起来。“哈哈,这点您不用担心,因为当你出院之后,那些工作就会自然而然地扑到你身上,让你就算想呼吸也喘不过气来。”
得到相如此的回答,国防部部长好像显得更加放松了。
与相此次一同前来地官员中,就包括三军指挥司令部部长西格蒙德元帅,他看看相,又看看利亚姆,心想:
“这也难怪,毕竟生了那样的事情,担心自己会受到他的怀之后不再被重用,这是人之常情。这么说的话,利亚姆他虽然人在医院里,不过消息还是挺灵通的嘛。”
再联想到不久前被迅速撤职的总参谋部部长,西格蒙德明白到,利亚姆的问题当中,包含着试探相对自己是否有所改变的用意。不过他还弄不明白地是,相本人又是否已经察觉了对方的这种意图呢?看着卡尔因茨的侧脸,西格蒙德心里一时也没有答案。
在听说利亚姆也深受耳鸣困扰之后,相脸色凝重地点点头,张了张嘴,一旁却有别人的声音先插了进来:
“尊敬的部长,看到您现在康复得这么快,真是令人欣慰。但愿您能快点好起来,回来我们中间,跟我们一起并肩作战,继续投身于工作地洪流!”
个子矮小的布鲁诺如果不是站在那些官员们地前面,恐怕坐在床上的利亚姆根本看不到他。此时,国防部部长像是心情不错,笑着向对方点头示意,表示自己一定会努力地。而相则皱了皱眉头,不过并没有回头去看身后的胜利党中央党务委员会委员长。
随后,相又亲自慰问了同在这家医院地另外一些受伤人员。他们的伤势也得以好转,康复只是迟早的问题。能够在病床上得到相的探望,自然令人激动不已。当探望完毕的时候,他们一行人来到楼下,相眯起眼睛,打量着后面那些楼房。因为它里面传出的阵阵哭喊声和叫唤声,让人觉得毛骨悚然。院长见此,便主动向相解释说:那里是前线伤员们所在的病房,他们已经设法在增加床位,不过还是很吃力。相出神地看着那儿,不过过了一会儿,他就抬起脚,往医院大门的方向走去。很显然的,他不想去顺便探望那些从前线下来的伤兵们当然了,也没人敢要求他这样做。
在走廊上,看到相心事重重的样子,西格蒙德本想保持沉默,没想到对方却先向他提出了问题:
“对于这次的案子,我还没问过您的看法吧?”
意识到是在向自己提问后,西格蒙德便点点头,回答说的确如此。相的问题又来了:
“那么,您觉得在那些叛乱分子的背后,已经被处决掉的那几个人,真的就是幕后最大的元凶吗?”
第五卷 (上) 第十三章 当细菌袭来……(2)
……从现在我们所掌握的情报和证据来看,暂时是
停顿了一下,西格蒙德好像领悟到了什么似的,他看看相的后脑勺(那里的头因为被烧焦,所以不得不剃去一部分,现在被抹上了油后,仍然显得有点奇怪),在心里选择着谨慎的字句问:
“您是不是认为,还有其它的可能呢?”
“到目前为止,就像您所说的那样,我们并掌握的情报是这样告诉我们的。
可是这些懦夫们真的有这个胆量吗?他们没敢当面用子弹或匕杀死我,而是选择了用炸药来结束我的生命,这更像是军方以外的人的作法!我怀,他们的主谋不仅仅只有那几个人而已!”
虽然在心里,西格蒙德并不认为用炸药来进行暗杀就不是军人的作法,可是他对相的最后话中之意感到震惊,因此也忘记了反驳。因为看到相在跟三军指挥司令部部长谈话,所以随从们都自觉地退到离二人有一定距离,只是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这样一来,就算相的嗓门再大,他们也不一定能听得清楚两人之间在交谈什么内容。西格蒙德定定神,又接着问:
“那您是不是已经有了更确切的证据,证明到底是谁……”
相没有说话,不过西格蒙德大概能感觉到,对方的猜测也还没有得到证实,所以才没回答自己。走到医院与大门之间的院落时,相回过头看着这位元帅,说:
“我知道,这世界上希望我死去的人很多,他们中就算只有十分之一的人真的打算置我于死地,那些暗杀刺杀也会没完没了,让人厌烦。可是他们没一个能成功,因为我是全能之神所选择地人,谁也不能将我除掉!”
这回,轮到西格蒙德无言以对。他倒不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对相的话表示抗议,而是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在经历了那样的生死瞬间之后,谁又能想到,这次暗杀给相心里带来地,不是恐惧而是更大的勇气和自信?仇视憎恨卡尔因茨地人实在太多,又有哪一个是……突然,一个念头掠过西格蒙德的脑海,他甚至对自己会产生这种念头而觉得吃惊。不过,他还是看着相,只是问不出口。因为他说不准,万一自己真的将这个念头告诉了对方,会不会促使对方引起更加可怕的处决、严惩“敌人”的风暴。在钻进轿车前地一刹那,不知怎么的,卡尔海因茨突然回过头,看着身后的三军指挥司令部部长,脸上似笑非笑。
“虽然从表面上来说。我还不算是帝国真正意义上地统治。不过就算是那一家子。也没那个胆量敢跟我作对地。一群不中用地东西!”
说完。他就进了轿车。不过西格蒙德并没有马上回到自己地座驾里。因为他还在咀嚼相地话。让他感到寒心地是。相所想地竟然跟自己所想地完全一样!他刚刚确实曾经想过:皇室是否与这次地暗杀有关?可是他根本不敢将这个问题说出来。因为他担心这会连累皇室。没想到。卡尔海因茨却自己先说了出来。而且完全不在意!这到底是他看穿了自己地内心呢?还是说是他那惊人地直觉起了作用。让他将心里地话先说出口了呢?西格蒙德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地颈背后全是粘糊糊地汗水。
当这位元帅在副官地提醒下。开始朝自己地车子走去地时候。他看到布鲁诺在低声吩咐着那些随行人员。好像是在提醒他们挡住院长等人地视线、别让外人看到相地脚步之类地。回到车上。西格蒙德觉得镇定了一些。他突然想起。刚才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现在他终于想起来了。那就是相走路地步伐显得摇摇摆摆。好像随时都会失去平衡似地。布鲁诺这么做。就是不想让人看到相地这个模样。以免对他地病情产生怀。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时候。要是相不露面或露面出现病态。都会引来外界不期而至地种种猜测。这肯定又会引起新地动荡和不安。布鲁诺这么做。确实是无可厚非地。西格蒙德又想了想。才又明白到原来刚才在病房中。布鲁诺居然敢开口打断相地话。也是出于这种考虑。因为在国防部部长面前。相似乎有意将自己地病症好好诉说一番。可是这种话要是落到别有用心地人地耳朵里。那可就糟糕了。所以布鲁诺才一改往日地作风。贸然干扰相与他人地谈话。现在看来。那个矮个子地心机真是深不可测、而且心思缜密让人咋舌。而从后来地情形来看。相似乎也明白到对方地用意。所以才没有公开训斥那个下属。
“怪不得布鲁诺这家伙在相身边这么久了。却从来没有出过半点岔子。而且深得相本人地信赖。他在这些事情上。倒是有点本事地。”
虽然很不愉快。不过三军指挥司
长还是不得不承认。在揣摩相心思上。布鲁诺如界第二。那么恐怕没有人敢自称是第一。然而可能也正是由于他地这种工夫。更让军方和胜利党(某部分)地人更讨厌这个其貌不扬、个头矮小地中年男人。
回到虎山营后,上次为相看诊的耳科医生正在那儿等候着。相在爆炸生之后,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看到医生的次数比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次数还多”,可是他现在面对着这位耳科医生,好像没有那种不耐烦的感觉。相反,他颇有兴致地询问对方,该如何为病人检查耳朵。
于是,医生将自己药箱中的设备一一打开,给相过目,就差没有手把手地教对方、这个如何使用,这个又有怎样的用途了。当外间的禁卫军副官看到脑门上挂着小镜子、神情专注的相后,差点傻了眼。不过随后他很快地走出房间,来到楼梯的拐角后用力捂住嘴巴,不让人听到自己地笑声。因为他看到的那个相,模样真的很滑稽。
虽然在外人看来还与职业医生地外表有点差距,不过相本人却是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他甚至将副官和侍从叫来,在医生地提示下,学着如何检查他们的耳朵。医生现,在为“病人”作检查的时候,相那股认真的劲头倒真像那么一回事,他感到很吃惊,因为没想到对方会这么专心地一边听着自己的话一边学着自己地样子为他人作检查。当摆弄过那些设备之后,相摘下脑门上的小镜子,有点不好意思地向医生说:
“很抱歉,让您见笑了。不过在很小的时候,我就曾经想过要当一个医生——是认真的思考过的——不过后来又改变了主意,认为画家才是我的唯一出路。当然啦,后来全能之神向我作出了启示,让我明白到,拯救帝国才是我真正地使命,所以医生也好、画家也好,也都远离我而去了。”
“伟大的志向,都是从小时候开始的。”
“虽说如此,不过直到现在,我还是忘不了它们,所以一有机会,我就忍不住想要过一过医生的瘾。”
“不知道您对医科中的哪一顶感兴趣呢?我虽然所知不多,不过如果可以,请给我为您提供一些小小见解地机会。”
耳科医生见相精神不错,便想抓紧这个机会,一边与对方聊天,一边让对方平心静气地接受自己更详细的检查——必须要检查得更详细、确认相的耳朵没有大问题后,他们才能放心。没想到,相对他随口提出地这个问题几乎没怎么思考,脱口而出就说:
“癌症。要是可以,我真想成为消灭它的专家!”
“哦,原来如此,那么就是肿瘤方面了——这是比较专业地名词,我当医生久了,有时候也会被病人抱怨说为什么完全听不懂我在说的是什么内容,大概也是因为太爱卖弄自己地专业知识了。”
原本正在替相审视耳朵内部的医生,正因为担心自己的一句无心之言而让对方有反感、觉得惴惴不安的时候,却听到相出漫不经心的笑声,他说:
“我有时候也是如此,医生。那些在军事上和政治上的专业词汇,有时会让我身边的人摸不着头脑,因为我是在散步或晚餐的餐桌上跟他们聊天时无意间蹦出来的词儿,这会让我觉得不好意思。可是我这人就是这样,如果离开了工作,那么我反而会觉得生不如死,这样的人生毫无趣味可言!”
在医生回答说他自己也有这种特点之后,相又好像陷入了回忆之中,他本来一直提高了不少的嗓门,现在低沉了下去,就像他往日说话的声调:
“癌症,可怕的病症。它不仅会将病人折磨至死,也会让病人身边的人感受到那种巨大的压力和疼痛。那些无情的病菌,像军队一样侵占着健康的器官,不愿离开。它太可怕了,我们就算明明知道病人身体里有那块可怕的肿瘤,它正在使劲折腾,折磨病人,可是你又没办法将它割下,因为那样的话,也不能阻止其它同样可怕的细胞占据病人身体的其余内脏,迫使它们也变成有害的肿瘤。那是恶梦……因为……因为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却又无能为力……看着……直到她离开……”
相此时的嘴巴虽然还在蠕动着,不过却没有出一点声音。觉得奇怪的医生悄悄借着换姿势检查对方的耳朵,扫了一眼相的脸。让这个耳科专家震惊的是,相哭了,泪水虽然没有流下,可是在他的眼眶里打转。很明显的,相是触动了真情,只是他强忍着才没有使自己哭出声来。一时间觉得有点慌乱的医生决定自己要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第五卷 (上) 第十四章 帝国之春(1)
又模模糊糊地想起:以前当卡尔因茨还不是帝国,他的反对们曾经去调查他的家庭情况,医生还隐约记得那些人提到过相的父母本身就拥有着某种血缘关系,而相的母亲是由于癌症而去世的。看来现在也是因为这个,所以相才会难过成这样吧。在恍惚中,他又听到相开口说话了,不过这一次,对方的声音又宏亮了许多:
“……那些可恶的细菌造成了太多太多的问题,虽然它们没有击垮帝国,更不可能击倒我,不过现在那些该死的细菌还停留在我们的内部,想要腐蚀帝国的身体和大脑……走着瞧吧,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我会被他们打倒,还是我将它们彻底地清理掉!”
“帝国中央广播电台、全体国民们,现在将由帝国的最高领袖卡尔海因茨阁下表重要讲话……”
当这样的声音在奥登尼亚神圣帝国城市森菲城郊的古堡房间内响起,房间中的所有人都面无表情。事实上,当生在虎山营内的爆炸案被以谣言的形式流传开来后,他们就在当天夜里听到了这个声音。如今这个声音,只不过是又一次充斥在他们的耳边,相比起当时刚听到这个声音的他们来说,这已经无法引起什么震动了。
这里的城堡不仅远离市中心的喧嚣,坐落于翠绿茂密的森林中,周围还有着星罗棋布、在阳光下如同珍珠般闪烁的美丽湖泊,看上去,这座白色的城堡如同振翅欲飞的天鹅,所以当地人也称这座皇家古堡为天鹅堡。现在能够入住这座城堡的,当然就是它原来的主人——奥登尼亚神圣帝国皇帝一家。由于在胜利党和禁卫军的半劝说半强迫下,“担心皇帝陛下及其家人在都居住会受到敌军空袭”,所以在这个夏季,皇帝一家都来到天鹅堡暂住。而他们唯一与外界的桥梁,就是报纸和广播。而那些经过严格检查和筛选的报纸,显然已经提不起皇帝一家地趣,所以像普通老百姓那样收听广播,也成为了他们每天的例行功课。
“邪恶的背叛,他们不能伤及我丝毫,也永远可能真正伤到我。因为我拥有着全能之神赐予的坚定意志,帝国的人民啊!我们地未来就在前方,不管是怎样的爆炸和暗杀都不能制止我们奔向光明!我坚信,帝国将会在我的带领下,迎来美好的未来!看吧,那就是我们的春天,帝国地春天!我们的士兵,正在前线努力奋战,击退与背叛相互勾结的侵略军,那些魑魅魍魉绝不可能得逞!我绝对不会屈服,绝不!”
像往常一样,收音机喇叭中传来地卡尔因茨的声音,带着令人敬畏的力量。不过在天鹅堡这个响起了广播声音的房间中,并没有哪个人流露出崇敬地神情。相反,那个坐在窗台上的少女只是斜着眼睛盯着收音机,好像在对那里的某个人露出嘲弄的笑意。
广播总算结束了,古堡的女主人挥挥手,示意女官们退下。当房间中只剩下她的丈夫和女儿地时候,玛丽亚皇后关切地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眼睛落到了对方地身上。奥登尼亚神圣帝国的皇帝,此时坐在家人在面前,他地脸在抖、手在抖、甚至连脚也在轻轻地抖动着。看上去就像是因为觉得过于寒冷,身体才不由自主地颤抖。可是现在是夏天,室外温度超过了三十度,室内的温度也肯定在二十五度以上,所以用这个理由来替皇帝解释,显然说不过去。
“亲爱地,要喝点什么吗?果汁怎么样?”
皇帝没有说话,因为他每次说话都特别费劲,所以在与家人相处的时候,有时干脆以眼神或手势来代替嘴巴。玛丽亚皇后为丈夫递去一杯果汁,并且温柔地握住对方的手。正如她所料的那样,丈夫的手冰冷,而且已经被汗水弄得狼籍不堪。当腓恩二世抬起眼睛的时候,玛丽亚皇后用眼神安慰对方,好像在说:
“不要紧地。没什么好担心地。放一点。”
腓恩二世在放下杯子地时候。差点将旁边地杯子也碰倒了。看到他这个样子。皇后觉得很难过。这时。她地小女儿离开窗台外那美丽地景色。走到父母身边。说:
“现在真叫人心烦!”
她说话地时候。不满地眼光一直瞥向收音机。当母亲地自然明白女儿地意思。可是她没有回答。而她地父亲则同样没有开口。他看了看女儿。又看看周围。做了个手势。可是还是忍不住出声音:
“迦、迦……迦蒂……怎么……”
“她在房间里休息。不会有事地。”
“姐姐应该到外面多晒晒太阳,这样才会对她有好处。”深得皇帝夫妇喜爱的奥婕莉公主,在父母面前说话也没什么太多顾忌。“奥登那边老是没有阳光,相比起来,森菲这儿好一些,不过照我看,空气中也还是有些令人不舒服的味道!”
她所指的“不舒服的味道”是什么,她没说,父母也没问,大概是他们彼此心照不
看到父母那眉头紧皱的模样,奥婕莉拍了拍裙子,
“没想到来到这儿跟呆在奥登没什么两样,早知道就不来了……唉,算了,我还是到外面散散步吧,父亲,您也来嘛。”
小女儿拉着腓恩二世的手,半是撒娇半是劝解地说。
不管在都的皇宫还是来到菲森之后,腓恩二世几乎都足不出户,好像对任何户外活动都没有一点兴趣。不过在女儿看来,这不能令他们的心情好转起来。所以她希望让父母多到户外走动走动,哪怕只有一会儿也好。她可不希望再看到父亲脸上满上愁容。
腓恩二世摇摇头,但并没有责备女儿的意思。玛丽亚皇后也说:
“还是到图书室里吧,那些书本够你打时间的了。”
因为是皇家古堡,所以这里不管是家居摆设等方面都不会逊色于都的皇宫。可是对于奥婕莉而言,这些阴沉的古堡并不能让她提起兴致。她叹了口气说:
“看来只有我自己想办法了。”
过了半小时后,早已离开起居室和父母眼前的奥婕莉,在去过姐姐的房间后,又悄悄溜回自己的房间,她换上一套问身边女官借来的不起眼地服饰,打算溜出城堡,到森林里散步。没想到她刚来到楼下,打算推工通向花园的门,就看到一旁闪出两个黑色的影子,站在她面前。
“您要到哪儿去,殿下?”
“让开,这与你们无关!”
奥婕莉对于这些穿着禁卫军黑色制服的人没有一点好感,她只想躲过对方的耳目,没想到还是失败了。这些人之中有地是禁卫军,不过更多的则是国家安全总局的特工,他们是负责在此地保护皇帝一家安全的。可是在奥婕莉看来,这些人与其说是在保护他们,倒不如说是狱卒,一边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一边限制他们地活动。
两人挡在奥婕莉面前,虽然说出口的词句很恭敬,可是其态度却没有一点要退让的意思。“殿下,请自重。”
奥婕莉不像别地千金小姐那样,会在这种遭到挫败的情形下感到丢脸难过甚至是掉泪。她哼了一声,若无其事地离开了那里,只是心中未免咬牙切齿,诅咒着这些可恶的家伙。现在看来,想要到外头去是非常困难的,可是她仍然没有放弃希望。
“唉,要是奥佳在这里就好了。她能够轻易绕开这些家伙,自由出入皇宫而不被任何人现,如果我能像她那样……”
回想起以往曾经亲眼见到过地那一幕幕,奥婕莉至今都觉得十分羡慕。不过世上的事情没有十全十美的,她崇拜的那个人不在,身边也没人能帮助她达到心愿。
当奥婕莉在走廊上无所事事地溜达的时候,她的母亲却已经坐在自己地房间中,试图用茶几上的电话,与外界取得联系。可是她刚按下号码,还没有听到话筒那边地接线员开口,先就听到了敲门的声音。随后房门打开,一位同样身穿黑色制服地女性对皇后说:
“您要做什么,殿下?”
“只是打个电话而已。”
虽然玛丽亚皇后口气轻松,不过对方显然没有相信她的说词。“您要找到哪儿去?”
“难道我现在连这样地一点自由也没有吗?”
向来温和的皇后也罕见地火,可是那个女人只是低了低头,丝毫没有一点让步的表示。
“是要打回都的吗?那么我奉劝您,还是免了吧。况且要是有什么吩咐的话,大可让我们代为转达。您就不用亲自动手了,这样太麻烦。”
皇后气得脸都在抖,她没有想到,这些国安局和禁卫军的人竟然连自己要找个电话也不允许,他们倒像是这里的主人。
“这是私人电话,请你出去!”
对方交叠着双手,无动于衷,只是盯着皇后手里的电话。玛丽亚皇后知道,要是自己不打消这个念头,那么对方也不会离开的,她在监视着自己与外界的每一次联系。权衡之下,她只能放下话筒。那女人笑了笑,鞠了一躬,退出了房间。如果不是有着良好的教养,玛丽亚皇后肯定会瞪着对方那健壮的背影,投以恶毒的目光。自从来到天鹅堡以后,国家安全总局就以安全为由,派出了这些穿着制服的女人来到他们身边,名为保护实为监视,让皇帝一家在愤怒的同时又倍感不安。而如今,看到这些举止行事没有一点礼貌的女人在自己身边转,让皇帝皇后感到更加难受。可是就算如此,他们也拿对方没有办法。因为这是“更上级的意思”,他们连提一点意见的机会也没有。如此看来,皇帝腓恩二世一家不过是有名无实的囚徒罢了,不管有怎样训练有素的佣人服侍、吃着如何高级的精美菜肴、身穿何等漂亮舒适的服装,也不能代替他们失去人身自由的损失。
第五卷 (上) 第十四章 帝国之春(2)
丽亚皇后因为在离开奥登前,听说娘家出了事,所以跟家里通电话的机会,顺便打听打听。
没想到,监视的眼睛竟会如此寸步不离。但也许正因为如此,玛丽亚皇后更加确信,外头那些流言并非空**来风,也许真的是生了什么事。
她想的没有错,因为现在的奥登尼亚帝国都,市面上的局势看起来大致平静,实际紧张仍然在持续。虽然所谓的叛乱分子脑已被诛杀,不过搜捕行动并没有停止过。国家安全总局的那些秘密警察和特工们,好像突然不再顾忌自己的抛头露面,开始公然进行了大范围的抓捕嫌疑分子行动。其中以贵族们遭受的打击最为严重,奥登上流社会的几乎每一户贵族家庭,都遭到了国安局的审查、问话甚至是登门入室检查。这让他们人心惶惶,不知何去何从。皇帝一家偏偏又在此时离开了都、没法为他们求情——其实就算在这儿的时候,所起的作用也不大——而国安局那些机构又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想带走什么人就带走什么人、想入屋搜查就入屋搜查,难怪有的贵族出了这样的哀叹:
“这次原来是冲着我们来的!”
他们没想到,由于这次爆炸案中参与了叛乱的脑中,有一部分是来自于帝国的贵族阶层,因此根据相的命令,国家安全总局是调查是宁可错杀千人、也绝不能放走一个。与贵族们有着相同命运的,还有陆军中的不少高级将领。他们这些人,有一部分仍然在前线负责作战指挥,还有一部分由于得不到最高统帅部的信任而被撤职,如今这批人重新成为了国家安全总局针对的对象。他们相信在这些人当中,应该有相当在部分人是与密谋有联系的,而且很可能是为这次行动出过力。因此对于这些军官地审问也在持续,虽说有的人因为没有证据指证他参与谋反而暂时保住性命,不过他们被迫留在国安局的临时拘留室里、每天接受着那些令人无法忍受的审问,真让人觉得倒不如死了更好。
这其中遭到最严重打击的,当然就是叛乱脑的家人了。尤其是已经被处决的那几个人,他们的家人无一例外都莫名其妙地被人带走或是消失,有的甚至是公开地被宣布逮捕入狱:因为“证实此人与叛乱有关”。而事实上,几乎所有被指控这种罪名地人,不是对暗杀毫不知情,就是根本没有这个能力。国家安全总局的行动越来越猛烈,甚至到达了草木皆兵的地步。好比说与贝格家有关系的一个人——需要说明的是,此人只是一个年过八旬的老太太,她是贝格元帅地堂姐——仅仅因为她案时正在贝格元帅的家中作客(她因为接受了贝格夫人的邀请,已经在那儿住了有一星期了),冲进贝格家地秘密警察们,把她跟贝格夫人和其余人通通押上车带走。邻居们哪里敢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在私下里传言说:那些人——包括无辜的老太太们——都已经被处死了。反正由于这样那样的缘故,在那些日子里,凡是看到附近有哪一家门外出现了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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