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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嫁-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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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二房的亲家来了南风郡,却不去盛兰斯那边登门,也显得很不尊重自己弟弟。
洛公子夫妇哪里晓得内情?
闻言都觉得一头雾水,暗自商议:“这门亲事就是冲着盛家老太爷还有大房才定下来的,不然咱们妹妹那么好的女孩儿,就是进皇家做妃子都是使得的,怎么可能许给一个连童生都不是的小子?而且听说盛家二房的当家人,那位二老爷可不是什么好人,发妻走,继室死,这两件同他都脱不开关系!”
“就算这会儿没有再娶,然而后院却不乏姬妾,因为长媳还没过门,女儿福昌县主这两年又不在郡中,想必内务都是姨娘打理的。”
“也不知道那些姨娘是不是识趣的人,知道在妹妹过门之后立刻交换权柄?”
“不然的话,没有盛老太爷还有盛家大房这边的干涉……咱们妹妹往后的日子岂能好过?”
洛公子听妻子说到此处,皱眉道:“你还有闲心关心妹妹过门之后的日子过的好不好?当初家里肯将妹妹许给盛家这大公子,就是看中他在盛老太爷还有盛大老爷跟前的地位!准确来说,是看在盛大老爷的女婿密贞郡王的面子!如今盛大老爷骤然转了态度,谁知道是不是密贞郡王的意思?!若果如此,就是让妹妹在家里过一辈子,也不能嫁过来了!”
“毕竟结这门亲事,图的就是同密贞郡王拉近关系。”
“倘若关系没拉成,反倒是叫人家郡王记恨上了,怎么成!”
夫妇俩商议了一回,都是忧心忡忡,有心留下来磨着盛兰辞问句准话,又因为不熟悉这位的脾气,担心惹恼了他,没法给家里交代,所以非常烦恼的收拾东西,同盛兰斯那边联络了。
中间盛兰梓夫妇听到消息,都觉得不可思议,肖氏专门打着看望郑夫人的旗号,过来转了一圈,想套点话的,结果却被郑夫人拉着旁敲侧击的一番,询问是否自己夫妇年轻不懂事,犯了盛家的忌讳而不自知?
肖氏茫然说道:“我们家发达也才这么几年,又不是贵家这样积年的望族,能有什么规矩?上头老太爷老夫人都是最体恤人的,不是四时八节,连晨昏定省都不要的……不是我说,做我家媳妇,向来最轻松没有。”
郑夫人就说:“但大老爷说,大公子是二房子嗣,如今二房已经分了出去,他这大伯招待我们在府上,又过问此事,实在不尊重二老爷,故此要我们去找二老爷说话?”
“……这个我也不知道了。”肖氏非常的意外,也是想不通,因为虽然大家都知道盛惟德是盛兰斯的儿子,也都知道盛兰斯是个不靠谱的,别人家最看重的嫡长子,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死活都无所谓……反正这人就是只管自己风流快活!
是以盛惟德的事情,从小到大,都是盛老太爷、明老夫人,还有盛兰辞夫妇盯着过问。
不然单是白氏那一关,他就铁定过不了!
这次别说盛惟德的这门亲事,还是沾了大房的光给定下来的,就算不是,在盛老太爷还有明老夫人不在的情况下,盛兰辞夫妇一手包办,也是正常。
倒是盛兰斯这个亲爹若是出面操持了,才叫知道的人觉得奇怪呢!
肖氏虽然完全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不过她跟着盛兰梓,素来有个原则,就是绝对不跟大房作对。
如今盛兰辞亲自赶人,她也不敢说留客的话,甚至懊悔贸然跑过来了,就流露出告辞之色。
只是她想走,郑夫人却不肯放行,拉着哄着劝着求着捧着,非要她说个子丑寅卯不可!
肖氏被纠缠不过,只好胡乱猜测:“我一个做弟媳妇的,哪里好说二伯子的不是?只是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两位出门去之后派人打听一下就好……虽然二伯一家早几年就分出去了,可是同在一城之中,老太爷跟老夫人又都健在,也没有说这祖宅他不能来的。我想着,约莫是他闻说两位过来了,暂时没过去,心里不爽快,过来同大伯说了什么?”
“大伯虽然是一番好意,但论起来他才是德儿的亲爹,他不开口也还罢了,他开了口,大伯肯定也不好继续越俎代庖?”
她这么说可不是为了踩二房,是真的这么认为。
因为按照盛兰辞一贯以来对弟弟妹妹侄子侄女们又照顾又负责的为人,肖氏不觉得他好好儿的会做出赶走侄子岳家亲戚,还是来商议婚事的岳家亲戚的事情。
倒是盛兰斯,这位荣膺盛家惹是生非小能手不是一天两天了,就是他亲爹盛老太爷,早先也是家里出了什么岔子,发生什么风波,不问前因后果,直接找他……十次里有九次半都没错儿!
郑夫人得了这消息才愿意放人,虽然对于就这么被扫地出门还是很尴尬,跟丈夫通风报信之后,夫妻俩倒是松了口气:“不是密贞郡王那边对咱们家不满,不赞成这门亲事就好。”
同时对还没见面的盛兰斯也生出了由衷的恼意,“这败家子名声在外,早就知道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了,嫡长子的婚事,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也不知道收敛一点?!他不让盛家大老爷帮侄子操办,非要自己来么?也不想想他是个什么东西,就是在南风郡这盛家的一亩三分地上,又何尝有几个人看得起他?!”
“这情况还敢来押着盛家大老爷不许容咱们在盛府祖宅这边住下去……他跟他嫡长子到底什么仇什么怨?!”
郑夫人作为女眷想的就比较多了:“该不会是他后院那几个姬妾挑拨的吧?方才我还说呢,这盛家二老爷自从继室白夫人去后,这两年都没再续弦了。膝下没有长媳,唯一的女儿这两年都不在,后院八成已经是那些姬妾的天下了吧?”
“这时候长媳要进门,于情于理,她们都必须放权。”
“既不甘心,莫不是打算扰了这门亲事?”
洛公子道:“不太可能吧?就算跟咱们这亲事给扰了,盛惟德难道以后都不娶妻了吗?他是盛家二房的原配嫡长子,错非盛兰斯续弦,否则他的妻子,就是最名正言顺的二房主母!”
郑夫人娇媚的横了他一眼:“你们男人就是粗心大意!你也不想想,咱们家是什么门第?要不是冲着密贞郡王还有郡王妃,妹妹会许给这盛惟德?!冲着江南洛家的名头,妹妹过门之后,那两个姬妾就算有什么心思,哪里敢表露出来?但错过了咱们家这门亲事之后,她们再撺掇着盛兰斯给盛惟德弄个小门小户的妻子……这么着,不管是娘家还是手段,都玩不过她们,这不就是继续作威作福,名为姨娘,实如夫人了吗?!”
“你方才还说若是姬妾不贤,没有盛家老太爷跟盛家大老爷帮忙,妹妹日子会很难过呢?”洛公子提醒,“咱们家女孩儿的温柔贤惠,素来就是声名在外的。”
郑夫人道:“咱们家的女孩儿当然都是温柔贤惠的,但大家闺秀,自有一番气度,岂是小门小户的女儿能比的?已经是低嫁了,还要被欺负,你觉得妹妹是那么没用的人么?我方才提那两位,不过是觉得他们明白事理的话,不必妹妹亲自出来做恶人罢了!要是他们不管,妹妹自己难道还收拾不了区区两个姨娘?!你当家主白栽培妹妹这些年呢?”
又说,“这回这事情都是盛兰斯弄的,这是盛家三夫人亲口所言,难道还能有假吗?而盛家大老爷的为人,咱们早先也听说过,最是八面玲珑,咱们也没有什么得罪他的地方,你说他至于那么明明白白的赶人么?这摆明了就是被盛兰斯给气的不轻啊!”
“而盛兰斯是盛家出了名的浪荡子,这些年来的穿金戴银吃香喝辣,哪样不是靠着盛家大老爷这个兄长挣来的?你说他怎么敢这样气长兄?”
“盛兰辞的毛病咱们又不是没打听过,被美色误事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会儿除了他那些莺莺燕燕外,还有谁能让他将盛家大老爷折腾的直接下逐客令?!”
洛公子觉得很有道理,不禁皱眉:“这么个公爹,对妹妹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反正盛惟德也不是独子!”郑夫人提醒,“而且据说跟盛兰斯感情很不怎么样!回头啊让妹妹多讨好那位郡王妃,给盛惟德在长安什么的谋个一官半职的,跟盛兰斯离的远远的,管他在这郡城里醉生梦死!”
洛公子道:“盛兰斯这会儿就开始坑儿子了,照你推测,他后头还有两个居心不良的姨娘,日后就算盛惟德带着妹妹去了长安什么的,你觉得这样的亲爹跟庶母,会存什么好心?”
“……这个只能日后再说了,不然你还想把他怎么样?”郑夫人无语的看着他,“到底是郡王妃的嫡亲叔父,就算郡王妃不喜欢他,总也不至于看着他出事的。”
洛公子所以很烦恼:“早知道这人这么不靠谱,当初还不如考虑盛家三房的子弟呢!那个叫盛惟彻是吧?虽然也没听说什么才干啊能力的,但至少这会儿同他爹娘盛家三老爷、三夫人接触下来,还算明事理,比之盛兰斯可强太多了。”
他跟洛家那边许给盛惟德的女孩儿不是嫡亲兄妹,只是同族,平素基本上没见过,所以要说感情多么深厚倒不至于。
如今懊悔,八成倒是出于为家族考虑:洛家这一代的女孩儿虽然多,但家主膝下,目前没嫁的,懂事明理适合联姻的,就这么一个。
之前以为嫁给盛惟德这个选择很不错,如今看着就觉得,早知道多看看了。
而他们悻悻然离开盛家祖宅的时候,盛兰梓在肖氏的撺掇下,正前往乘春台询问盛兰辞此事。
第四百十八章 大打出手
盛兰辞自幼深得父亲盛老太爷偏爱,继母明老夫人本来也不是多有心眼的人,因为丈夫的态度,从来不敢在盛兰辞跟前拿乔什么。如盛兰斯、盛兰梓兄弟,要说小时候还有跟这长兄一争长短的想法,当年继承家业之后搞的一败涂地,全亏盛兰辞致仕归来才扭转局面且发展壮大之后,在这大哥面前是日渐气短。
如今算算他们靠着盛兰辞赚来的钱财锦衣玉食已经有十来年了,早就养成了在盛兰辞跟前矮三分的习惯。
不过盛兰辞因为从来没有吃过继母跟继室兄弟的苦头,很有长兄的自觉,对弟弟妹妹们素来和蔼。
哪怕是盛兰斯那种三不五时惹是生非,行为言谈也非常不符合盛兰辞喜好的人,盛兰辞平素见着了也是和颜悦色的。
所以这会儿盛兰梓听了妻子肖氏的话,说盛兰辞突如其来的逐客令有点蹊跷,别是盛兰斯坑自己儿子搞出来的,如今盛老太爷跟明老夫人都不在,冯氏跟盛惟乔母子还在冯府小住,自己这一房不出面去斡旋,就没其他人去了,没的坏了盛惟德好好的姻缘。
到时候盛老太爷跟明老夫人回来之后知道了,必然要怪他们对侄子不够上心!
这盛家三老爷一直都是怕事的典型,然而也觉得只是到大哥面前问几句话,就可以免除爹娘的责罚,实在很划得来。
遂直接来了乘春台寻盛兰辞,兄弟照面后,盛兰辞微微皱眉问:“何事?”
他这会儿正惦记着要怎么消除女儿婚姻上日后的隐患,看兄弟侄子们的角度跟从前大不一样,态度已经有点冷下来了。
不过盛兰梓以为是旁边站着管事等人,长兄习惯性端着家主威严,却没察觉,行过家礼后,想着别啰里啰嗦的耽搁功夫了,就直截了当的说道:“大哥,没别的事儿,就是听说您让洛家人搬走?这是不是不太合适?还是有人过来同您说了什么?”
“这没什么不合适的。”盛兰辞冷淡的说道,“本来跟洛家定亲的是惟德,又不是惟元,若是二房还在祖宅这边,也还罢了!但二房早两年就搬出去了,如今洛家人住在客院,各样事情都来寻我商议,成何体统?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做长兄的欺负二弟,连原配嫡长子的婚事这么要紧的事情,都要越俎代庖……传了出去很好听么?”
盛兰梓闻言,只道妻子猜对了,真是盛兰斯私下里寻盛兰辞说了不合适的话,弄的这长兄心中有火,到这会儿提起来还不痛快。
他想着盛兰辞对自家人一向就宽容,就算盛兰斯又犯浑了,劝上几句大概也就过去了,就说:“大哥,您别跟二哥一般见识!他那个人,别说咱们自己家里的人了,就是南风郡上下,谁还不知道么?不是我这做弟弟的说自己胞兄,然而他的糊涂不懂事,是出了名的!要不是大哥您宽宏大量,他那样的,怎么可能沾家里光这么多年?早就被爹爹赶出去了!”
又说,“爹爹跟娘不日就会归来,到时候知道他敢过来气您,必然不会轻饶!大哥不忍心责罚他,回头爹娘却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见盛兰辞听了这话没什么表情,心道这长兄这次看来被气惨了,暗骂盛兰斯混账,年纪越大,反而越发的没眼色了!
所以放柔了语气,继续道,“二哥自来只顾自己花天酒地,全不给孩子们想的!就算德儿是他的元配嫡长子,可是他又何尝在乎过?如今跑过来找您发疯,八成是听了哪个野心勃勃的姘头的话,存心葬送德儿前途呢!这事儿大哥您怎么能不管?自来德儿就是您跟爹娘看着长大的,要没您几个,德儿哪里有今日?您要是因为二哥当真就这么撒手了,岂不是如了天知道哪个角落的贱婢的愿了?我盛家这一代的长孙,怎么可以被个贱婢左右婚事呢?”
然而盛兰辞闻言,却忽然想到之前盛兰斯的妻子白氏尚在时,同自己妻子冯氏结怨的经过了:白氏想将亲生儿子、二房的次子盛惟行过继给大房,然而却被冯氏断然拒绝。
那个时候只觉得白氏居心不良,此刻因为正恼恨着亲爹还有兄弟侄子们,就怀疑弟弟们是不是早就盯着自己挣出来的这份家业了?否则白氏小门小户出身,靠着敖氏自己求去以及身孕进的门,才进门时也不是不知道害怕,哪里敢起这样的心思?
他越想越心寒,也不跟盛兰梓说他猜错了,只冷冰冰道:“我怎么就非要管这种闲事?爹娘都在,娘还是你们的亲娘,需要我越俎代庖?!”
说着也不管盛兰梓的脸色,直接挥手叫他出去了。
盛兰梓脸色灰白的回到洗秋阁,正候着消息的肖氏看到就是诧异:“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去找大哥说话的吗?”
“这不就是被大哥赶了出来吗?”盛兰梓叹了口气,挥手让房里伺候的下人都先出去,这才同妻子诉苦,“这次咱们算是被二哥给坑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闹的大哥,大哥这会看起来是动了真火,不但我说什么都不肯留下洛家人,而且我多说了几句,还把我赶出来了!”
肖氏顿时也担心起来了:“什么?大哥居然赶你?这……你怎么就不会看看脸色,看大哥神情不对,就别说了啊!到底那盛惟德只是二房之子,又不是咱们三房的骨肉!咱们自己膝下有儿有女要顾呢!得罪了大哥,你这不是害了自己孩子么!?”
“你不知道,当时有好几个管事在,大哥在管事面前,自来就是没什么表情的,我哪里看得出来他不高兴了?”盛兰梓怏怏的说,“要是知道他不高兴了,我当然不会为了二房的事情,叫大哥厌了咱们三房了!”
夫妇俩都觉得事情十分严重,毕竟他们跟他们孩子的将来,都指望着大房呢!
断没有为了二房把自己这房人搭进去的道理……同胞兄弟?正如盛兰辞所言,亲爹亲娘都在,做弟弟的凭什么要为胞兄的家事付代价啊?!
“这会儿大嫂跟乔儿还都不在,尤其乔儿才走,她如今不比出阁之前,是有了孩子的人了,小世子年纪又小,之前我留乔儿在这边说了会儿话,大嫂也还罢了,大嫂那娘家姐姐,宣于家的老夫人知道消息后,就不高兴了,还专门找了大嫂房里的管事过来给我传话呢!”肖氏思来想去,就说,“为今之计,应该是赶紧跟二哥联系下,问问他在大哥跟前都发了什么疯?着他速速跟大哥赔礼道歉,取得大哥的原宥是正经!如此大哥不生他的气了,自然也就不会再迁怒咱们房!”
夫妇俩派出的管事好不容易才在一家青楼找到了喝的大醉的盛兰斯,又怕他登门会让盛兰辞越发不高兴,遂在外头找了个比较安静的酒楼见面。
被硬灌了醒酒汤又冰水擦脸的盛兰斯,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听弟弟一问,顿时懵了:“我?私下去找了大哥?还得罪了大哥?!这是谁要害我?!根本就没有的事情好不好?!”
盛兰梓很不相信的看着他:“真没有?”
“二哥,这不是开玩笑的。”坚持一块儿过来的肖氏也说,“大哥这会儿非常的生气,方才夫君过去帮你们父子说情都挨了训斥……这会儿你还不肯说实话吗?”
盛兰斯气急败坏:“当我傻的么?!前两日就说老头子跟老夫人正往回赶呢!老夫人也还罢了,老头子什么脾气,你们不知道?没事都愿意打我几顿,何况是惹事,更何况是得罪了他的心肝嫡长子?!我就是闲的发慌想惹事,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惹啊!这不是朝刀口上撞,平白让老头子一回来就找家伙抽我么?!我有这么蠢?!你们动动脑子好不好?”
盛兰梓觉得也是这个道理,正自迟疑,肖氏却冷笑了一声,道:“二哥,您别怪我妇道人家见识浅薄说话直接!但是二哥虽然是知道很多道理的,若是都能够做到,也不会总是惹的爹爹对您喊打喊杀的了是不是?!”
老娘不怀疑你知道暴躁的亲爹即将归来,不夹起尾巴低调做人没好果子吃,问题是,你做得到吗你?!
见盛兰斯投来愤怒的眼神,肖氏抬头挺胸,一点不心虚的跟他对望:盛家这种门第出身,小时候也不是没请老师教诲过,你会不知道拈花惹草跟宠妾灭妻不对?可你哪样做到了?!
有这样的前科在,还不许人家怀疑啊?
“就算是老子惹怒了大哥又怎么样?”盛兰斯对于自己被分出祖宅,始终都是抱着委屈的,对于到现在还住在洗秋阁里、且当年分家时非但没有念在一母同胞的份上帮忙说情,反而站在大房那边的三房,本来就含着恼怒,这会儿见弟媳态度不好,也毛了,狠拍了下桌子,挑眉冷笑,“二房既然已经分出来了,平常的一些事情,爹娘都不过问,凭什么叫大哥插手?至于你们两个,别说爹娘还在,轮不到你们来教训老子,哪怕爹娘没了,不说还有大哥大嫂在,你们做弟弟弟媳妇的,今生今世,管得着老子么?!啊?!长幼有序的道理都喂狗了不成?!”
而盛兰梓夫妇对于盛兰斯素来也是不怎么看得起的,觉得虽然三房跟二房一样,都是靠着大房养到现在,然而三房至少知道摆正位子,尽量不给大房惹麻烦,二房呢?没脸没皮的,不是想着占便宜,就是想着自顾自快活,全不管大房善后的麻烦!
这会儿闻言,肖氏脸色一变,还没说话,盛兰梓已经抢先出声维护妻子:“二哥你少在这里撒酒疯了!要不是看在同胞兄弟的份上,你以为我们愿意来找你么?谁不知道盛家二老爷是个不争气的,爹娘还在,就被气的把你分出来自生自灭?!这都分出来几年了,你还执迷不悟,反倒是破罐子破摔!只是你自己折腾也还罢了,在德儿的前程上,居然也敢这样胡闹?!”
“说句不好听的话,大哥大嫂虽然念着骨肉情分,一直对咱们很是照顾。然而早先大房就乔儿一个孩子的时候,大哥大嫂已经是一门心思扑在她身上了!如今又有了小侄儿元儿,元儿还是个顽劣了,往后大房必然是想方设法的栽培他成才,你以为还有多少心思,用来帮你摆平那些风流债?!”
“往后孝顺供养你,给你善后的,除了德儿你还能指望谁?!”
“你现在不管这儿子的往后,就算德儿是个敦厚的,不会计较你这个当爹的不负责任,日后对你也是尽心尽力……他前途不好,能给你什么好的?!”
见盛兰斯还要发作,他眼睛一瞪,觉得这个亲哥简直就是不长脑子,“不是一家人,这种掏心掏肺的话你以为谁肯说给你听?!”
只是虽然盛兰梓夫妇认为是在对盛兰斯掏心掏肺了,盛老太爷跟明老夫人多少年都没扭过性子来的盛兰斯,若是这么容易感化的,也不会被分出来了。
所以他不但一点不感动,还恼羞成怒的跟盛兰梓动起了手!
兄弟俩在酒楼的雅间里大打出手,肖氏作为妇人,本来是在旁边看着的,后来见自己丈夫因为从来不跟人起争执,没有盛兰斯凶悍,渐落下风,登时袖手旁观不下去了,找了个拂尘就上去帮忙!
最后事情越闹越大,酒楼的掌柜都被惊动上来看了,好说歹说的,还找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二过来帮忙,好半晌才将人拉开!
这会儿盛兰斯跟盛兰梓兄弟已经是打的鼻血长流,盛兰斯面颊上还有肖氏拿拂尘抽出来的痕迹,而肖氏也不好过,衣裳不整钗环散乱的……反正都狼狈的可以。
因为想着避开盛兰辞的耳目,这家酒楼是冯家的产业。
掌柜皮笑肉不笑的,前脚收了三人让他保密塞的封口费,后脚就把事情禀告到展老夫人跟前!
第四百十九章 不速之客
展老夫人听到这番经过的时候,恰好盛惟乔不在跟前,是长子冯叶单独来禀告的,闻言就是冷笑:“盛世雄还没回来,继室生的两个倒是先闹上了!可见上天也知道他做事阴损,合该有这一番报应!”
思忖了下,就说,“既然如此,咱们也该加把劲……你去办吧?”
冯叶这边早有准备,很快就联系上了洛公子跟郑夫人……本来按照盛兰辞的“建议”,是让洛公子还有郑夫人搬出盛家祖宅之后,立刻去盛兰斯府上住的。
但洛公子跟郑夫人收拾东西的时候,派人去盛兰斯府上投贴,盛兰斯人却根本不在,姨娘们不敢做主这么大的事情,只能如实回复之后,收拾客房。
郑夫人就跟洛公子说:“我看这回事情非常的蹊跷,就算这俩姨娘派人带的口信还算客气,但既然不是二房最名正言顺的主人开口,咱们还是先不要过去的好!且不说咱们又不是没有住客栈的几个银子,就说万一这会儿过去了,那边既然都闹的盛家大老爷亲自下了逐客令,谁知道愿意不愿意咱们去?到时候来个姨娘说话不算数,他根本就也不想招待咱们,要咱们再次扫地出门,咱们自己尴尬不说,你说江南洛家的面子朝哪里搁?就是妹妹的脸面又在何处?这叫妹妹日后还怎么做人?”
所以两人就直接带人搬客栈里去了,正好对外说他们原本也不打算打扰盛家,之前不过是初来乍到,去盛府拜见一回而已。至于没有提前约定客栈,当然是底下人做事粗心给忘记了。
只私下里跟盛兰斯那边递信,说等着盛兰斯的回音。
而这时候盛兰斯正被盛兰梓夫妇拉在酒楼上追问,之后兄弟俩大打出手,连弟媳妇肖氏都参与进去,在冯家的酒楼里闹的不可开交,好不容易在掌柜的调停下作罢,他因为心情不好,也懒得回府,自去找个相好解闷了……压根就不知道洛家这边的事情!
洛公子跟郑夫人在客栈里等了半日,还以为盛兰斯就算一时不在府里,傍晚总会回去,完了就会亲自来请的,谁知道天都黑了,也不见踪影!
这下子两人神情都阴沉下来!
“据说这人素来花天酒地的,会不会在哪里吃花酒,以至于夜不归宿,还不知道这事儿?”洛公子因为洛家早在盛兰辞派人过去商议情况不对就解除婚约时,就信誓旦旦说过自家女孩儿不二嫁的话,此刻心情沉重,还抱着万一的指望,喃喃自语,“不然怎么会这样无礼?”
但郑夫人说道:“就算他在外头玩的乐不思蜀,不晓得咱们前来的事情。然而家里头的姨娘既然知道了,岂会不派人去找吗?”
洛公子心烦意乱道:“你之前不是说那俩姨娘八成不是什么好东西,兴许就没派人去找呢?又或者没找到?”
郑夫人摇头道:“那俩姨娘就算存心搅了这门亲事,顶多在背后做手脚,譬如说撺掇着盛兰斯自己出面闹啊什么的,正经落她们身上的责任,她们怎么敢胡来?莫忘记咱们这会儿之所以过来南风郡,就是因为盛家老太爷还有盛惟德本身就快回来了!那老太爷的脾气,咱们也有所耳闻,可不是好相与好糊弄的!”“盛惟德是盛家这一代的长孙,也是老太爷亲自看着长大,最重视的男孙了!”
“他跟咱们妹妹的这门亲事,还是老太爷一力促成的呢!”
“若是知道区区贱妾胆敢玩这样的手段谋害嫡子,不将那俩姨娘当场打杀了才怪!”
“那俩姨娘除非傻了疯了,不然怎么敢做这样的手脚?”
“至于说没找到盛兰斯这也不太可能,盛兰斯又不是才变坏的,他好像从少年时候就不怎么安分,成天在外头拈花惹草了!”
“那么他家里这些年来,心里还没点数他会在哪里吗?”
“要搁平时,还有可能他玩腻了郡城,跑远地方去了。”
“可是如今盛老太爷跟明老夫人即将归来,就算他这一房人已经被分出祖宅了,到底是老太爷跟老夫人的嫡亲骨血,父母远道归来,做儿子的哪可能不预备着迎接跟请安的?!”
“这会儿怎么敢走远呢?”
“所以咱们在客栈里等了这大半日,盛兰斯都不见人影,八成就是他故意的!”
实际上郑夫人不知道,盛兰斯府里头如今主持后院的若柳跟扶烟两位姨娘,确实是不敢怠慢,是接到消息就赶紧派人到处寻找盛兰斯了。
对于盛兰斯的老相好们,她们也的确一清二楚。
问题是,冯家同宣于家联手故意阻挠之下,哪里是盛兰斯手底下的人对付得了的?下人们甚至根本没察觉到有人干扰,在城里跑了大半天,一直到宵禁了,都没寻着盛兰斯的人影,只能怏怏回去跟两人复命。
若柳同扶烟唉声叹气了一回,还专门喊了继室嫡出的盛惟行做人证,说了几句:“老爷这到底是跑拿去了?怎么就是找不到?洛家那可是大公子的岳家啊!来的还是大公子未来的大舅子跟嫂子,这会儿人在客栈,没有老爷的邀请根本不肯过来!今儿个不去请,明日里可不就是怠慢了吗?”
她们两个其实倒不像郑夫人想的那样,不希望盛惟德娶个高门之女,过来同她们夺权。
因为是之前二房还没从盛家祖宅分出来时就跟着盛兰斯的人了,所以对于抱大腿的美好生活,早就习惯了。
俩姨娘对于盛惟德这门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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