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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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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

“皇上现在年幼,还没到亲政的时候呢。”翁叔平先是一愣,接着立刻回答道,“皇上努力读书,等亲政了,便可接见中外臣工了。”

“噢……”承田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那朕什么时候才可以亲政呢?”

“皇上学业有成,到了大婚的年龄,娶了皇后,便可以亲政了啊。”翁叔平答道。

“其实,真亲政了的话,会很累人吧……朕看两位皇太后虽然住在园子里,但根本无法清修,尤其是母后,整天的事儿……今天是不是还要接见那个叫林逸青的人?”承田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翁叔平登时明白了小皇帝的心思在何处,心中恼怒,正待要诋毁一番林逸青,但他转念之间,想到皇太后此时正在清绮园召见林逸青。自己这时说他的坏话似乎不妥,于是生生的收住了话头。

“今天是皇太后接见此人的日子,”翁叔平饶是如此,也不愿提及林逸青的名字。“备不住皇太后还会让皇上见见此人,长长见识呢。”他言下甚是轻蔑,仿佛林逸青不是人,而是什么新奇物事一般。

翁叔平话音刚落,几名太监匆匆的赶了过来。

“禀皇上。奴才们奉皇太后口谕,请皇上御驾前往绮春园,接见林男爵。”传旨的太监恭声说道。

“好,朕这便过去。来呀,更衣。”小皇帝一时间心花怒放,说话的腔调都变了,一旁的翁叔平则怒气塞胸,偏偏又发作不得,直憋得老脸通红。

“翁师傅,你怎么了?身子哪里不适吗?”

“哦……谢皇上挂念。臣无事,无事……”

※※※※※※※※※※※※※※※※※※※※※

太阳已经落山了,朱雪雁躲在暗处,看着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的京城福建会馆大门,还是不见林逸青的踪影,不由得心中暗自焦躁。

她早已打听清楚,林逸青今日觐见皇太后结束之后,要回福建会馆下榻。

虽然发生了清流阻截火车的一幕,林逸青没有下火车,但他的手下却在几天前便在福建会馆悄悄安排好了一切。而且做得很是隐秘,外间根本无从知晓,不知道的人都会以为,他会在贤良寺下榻。

但朱雪雁还是打听到了林逸青这一次在京城的临时居处到底是哪里。

当然。凭她自己的力量,是办不到的,之所以能这么快的打听清楚,完全是依赖于天地会在京城的人手。

朱雪雁这一次前来行刺林逸青,其实等于是奉了总舵主的命令。

在朝天门那一次死里逃生之后,朱雪雁恨林逸青入骨。一心想要再寻机会杀掉他,一雪前耻,谁料林逸青自那以后,便再未回到乾国,而是在日本混得风生水起。

朱雪雁在报纸上看到过不少关于林逸青的消息,那时的她,经常担心他给俄国人打死了,让自己失去了报仇的机会。

好在苍天有眼,这个恶人竟然没死,而且被赶出了日本,跑到大乾的京城来混了。

而那个狗朝廷,竟然还给他赏了爵位,说是因为什么“大义”!

在得知林逸青即将归国之后,朱雪雁便悄悄的开始了复仇的准备工作。

但这一次让她感到惊喜的,是天地会总舵竟然下达了对林逸青的格杀令!

对于总舵为什么会下达这样的命令,朱雪雁并不清楚,她知道总舵是绝对不会因为林逸青杀了自己的几位会中好兄弟而下格杀令的,但她明白,这一次是自己极佳的复仇机会,是以她主动请缨,也得到了总舵的批准。

此刻在福建会馆周围的,便是天地会的一众好汉们。

两个黑影悄悄的凑到了朱雪雁的身边。

“大师姐,那个姓林的,看样子今儿个晚上,是打算在园子里过了,不准备回来了。”老万说道。

朱雪雁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怪不得傍中午的时候,宫里来人把他的两个狗崽子给抱走了。”老万身边的一个年轻人说道,他叫邱俊威,年纪虽轻,入会时间也短,但却是个快手,颇得会中老兄弟看好,是以荐了他来参加这次的行动。

“要不要叫大伙儿撤了?”老万又问道。

“再等等。”朱雪雁略一思忖,说道,“园子里头没有留外边男人过夜的规矩,他肯定得回来的。”

在朱雪雁而言,这次行动准备充分,福建会馆守卫的轮岗时间、人员调派都在掌握之中,加上林逸青初来京城,以为在天子脚下,没人敢找他的麻烦,会暂时放松些警惕……这就给了他们一个极好的偷袭机会,现在虽然出了些许变故,但她不想就此放弃。

“我守在这儿,你们几个上那边看看,有没有旁的人过来。”朱雪雁吩咐道。

“好。”老万和邱俊威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埋伏着的天地会的好汉们穿着贴身的皮软甲,只带一柄利刀。京城分会里的趟子手云中越早在林逸青的手下到达前便侦知了林逸青要在福建会馆下榻的消息,预先做了准备,是以他们混入的过程顺利得出乎意料。而在运送生活必需品的大车队抵达仓库、接受检查的时候,好汉们早已潜伏在隐蔽的角落里。等待换岗守卫的到来。

福建会馆的守卫全是双数成队,绝不落单。换岗时,来去走了几个两人和四人的小队,就是没有六人队经过。似乎老天在赐予他们的好运气,三层院墙内方正的走道将院落分割成一个个井字,好汉们就埋伏在临近厢房的一间空房中。约莫黄昏刚到,外面还是亮堂堂的,院里却已点起了灯笼。一层层院宇之间点缀着朦胧的光彩,中心处又一片漆黑,偏偏被房屋墙壁遮挡得严严实实,看不出丝毫的究竟。间或有仆人提着食盒去主子的居处,熟人间时有说笑,宁静中透着些许雅致。然而潜入者知道,这份祥和背后实则杀机四伏,稍有不慎就要身首异处。云中越与邱俊威守住门窗,老万则在角落里与孔长春商议最后的计划。孔长春用蚕豆简单摆出了院落布局,指着北面的主人房说:“消息说。他就该睡在这里。”

“他们的把守一点没有漏洞,有二十多个刀手,看起来还可以,不过……”老万眯缝着眼,“未必是咱们的对手,不好对付的,应该是他手下的那帮东洋人……”

“咱们还怕东洋人?”孔长春看了老万一眼,冷笑道。

老万正想告诫他不可轻敌,“上手!”云中越轻呼出好汉间的秘语,点子到了。孔长春抽出一把匕首。两人同时从角落扑到了门口。

早就定好的计划中,邱俊威只需要对付队尾的人。可透过门缝看到守卫们走近,他还是忍不住将短匕换到左手,擦了擦掌心冒出的细汗。云中越的手落在他肩上。充满力量地一握。邱俊威抬起头,又看到老万满含鼓励地朝他点头。计划中老万负责压阵,这一点头意思是出了意外还有他。邱俊威胸膛里顿时涌出一股力量,没有谁将他当成累赘,同伴的举动中透出了绝对的信任,他要对得住这份信任!其实好汉们沉着的表情已经让邱俊威冷静下来。可热血就是一股一股向上冒。就在这个当口,孔长春推窗跃了出去。邱俊威顿时什么都不想,握着匕首跟在云中越身后冲向队尾的守卫。

邱俊威的刀法绝不含糊。只绕脖子轻轻一划,就割开了对手的喉咙。同时云中越也干掉了两个守卫。孔长春是飞出来的,像片轻飘飘的羽毛,邱俊威只觉得一阵风吹过,孔长春已掠过头顶,旋转着身子落地。比他更快着地的是两具失去生命的躯体。守卫的首领机敏得超出想象,风声刚起,他就矮身,拔刀,纯以腰劲将身体扭转过来,三个动作衔接得行云流水一般。他有绝对的自信挡住对方第一击,然后就能发出信号召援兵。转身到一半时他已用余光在打量对手,见到站在门口的一个女子甩出一道银色的光弧。没有别的选择,只能以刀去挡,却被光弧上未知的力量一下子击穿了,整个人变得像只木偶,接着便倒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邱俊威对大师姐朱雪雁露的这一手惊得目瞪口呆。他亲眼见到福建会馆的守卫首领努力的站起身来,但身子却一下子变成了两截,又重新倒在了地上。

他并不知道,大师姐为了这一天,重新苦练了一手绝活,轻易绝不施展,今天这是第一次在众兄弟面前亮了招。

云中越老练地处理了尸体,大家都穿上了福建会馆守卫的布甲,顶替了原来守卫的位置,除了朱雪雁。

她仍然藏身在暗处,紧盯着大门。

正如她所预料的那样,不多时,一辆马车出现在了门口。

朱雪雁看到马车的门打开了,林逸青孤身一人走了出来,下了马车。

没错!是林逸青!

此时的林逸青,身上穿着华贵的锦袍,头戴方帽,手里拿着一柄折扇,完全是一副乾国文士的打扮。下了马车之后,立刻便有福建会馆的管事人员笑着迎了上来,林逸青悠然自得的向管事点了点头,轻摇折扇,踱着方步,向大门走来。

朱雪雁的身上带了一柄梅花手枪(即左轮手枪),但此时的她,面对仇敌,却没有想用它,而是打开早就准备好的皮袋,将里面的一柄圆形利刃取了出来。

刚才她就是用这柄圆型的怪异利刃,杀死了这里的守卫首领,她毫不怀疑,林逸青也会和那个守卫首领一样的下场。

从她练习它直到现在,她还没有一次失手过!

它的名字,现在的人们,大都已经不记得了,哪怕是会里精于武艺的老兄弟,也很少有人知道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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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六章妇人之见

朱雪雁猛地挥手,手中一道寒芒闪过,可怕的光弧直向林逸青飞去。

但就在这时,看似全无防备的林逸青突然腾身跃起,竟然躲开了光弧的攻击。

光弧从林逸青身下堪堪飞过之后,猛地打了个转,再次向林逸青飞来,但这时一个人闪身大踏步冲了过来,双手挥动一柄日本武士刀,一刀斩下,只听“铮”的一声金属脆响,朱雪雁抛出的环形利刃被一斩两段。

“想不到中土现在还有会使用乾坤圈的人。”那个斩断朱雪雁兵器的人转过身,望着仍旧躲藏在黑暗中的朱雪雁,冷笑了起来。

朱雪雁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她知道,自己和大家,可能已经陷入到了敌人的圈套当中。

“这里的天地会朋友,还请出来相见,有什么过节,可以分说明白。”那个人挥了挥手中的武士刀,朗声说道,“林大人并未得罪过贵会的朋友,贵会何以如此大动干戈?”

“若是没有人出来说明,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林逸青冷笑了一声,在脸上抹了一下,朱雪雁看到他的脸瞬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时间不由得手足冰冷。

朱雪雁听到身后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她咬了咬牙,拔出手枪,猛地从藏身之处冲了出来,高声喊道:“上了狗爪子的当了!大伙儿快走!”

她话音未落,正欲举枪瞄准之时,一柄长刀悄无声息的向她横斩了过来。

绮春园,四宜书屋。

“六爷,这么晚了,我们姐妹本不该打扰你安睡,可是事情紧急,所以才把六爷请来,还望六爷体谅我们姐妹。”仁曦皇太后看着身穿朝服拜伏于地的敬亲王宜欣,用略显不安的声音说道。

敬亲王伏在地上。并未起身,此时的他虽然面上还很是平静,但内心却十分紧张。

除了绺匪进逼京师的那一次,仁曦这是第二回在深夜召见自己呢!

而一向沉静的她。今天为什么会显得有些急迫呢?

难道是出了什么大事?

“六爷请起来,坐着说话。”仁曦看到敬亲王并未起身,便走上前来,亲手将敬亲王扶了起来。一旁的李锦泰赶紧搬过一个绣礅,请敬亲王坐下。

“敢问皇太后。不知深夜召臣前来,有何要事?”敬亲王坐下之后,定了定神,开言道。

仁曦和仁泰对望了一眼,仁泰点了点头,仁曦看着敬亲王,说道:“六爷,林逸青确是干才,只是其才干过强,不易掌控。我们姐妹商议了一下,打算留其子女在宫里,六爷以为如何?”

“此事万万不可!”听到仁曦的话,敬亲王大吃一惊,险些从绣礅上跳了起来,“谁为皇太后出此策?可斩此人!“

“六爷为何如此说?”仁曦和仁泰又是急速的对望了一眼,仁曦接着问道,眼中不安之色更浓。

“皇太后如此办理,摆明了是以林逸青之子女为人质,林逸青心里岂能不明白?以其子女为质。他心中定然知道是朝廷不信任他,故为此举,心中必然猜疑,猜疑之心起。忠心岂能长久?他日若有奸臣构陷,其必不肯束手待毙,一旦作乱,等于是朝廷逼反此人,此人之能,皇太后还不知道吗?”敬亲王厉声道。“这当中的利害,难道皇太后没有细细想过吗?究竟是何人为皇太后出此主意?可立斩此人!”

“六爷,你先别急,这事儿,我也不是没想过。”仁曦见到敬亲王急了,心中也是着忙,暗暗后悔事情办得有些失当,但她还是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可是六爷,你也知道,这林逸青的能耐,可不是一般的厉害,我今儿个一见到他,便知端的,历来这等人物,控制不好的话,定然危及天下,所以就琢磨起了这控制他的法子,留其子女为质,便是为此。如若不然,还有更好的法子么?”

“是呀,六爷,象他这样的人物,要是不好好控制的话,只怕反受其害。”仁泰也说道,“我们姐妹俩核计过后,觉得没什么好的法子,便想当年圣祖宁煦爷为羁縻武山贵,留其长子武英雄在京的法子,加以控制,防其生乱,六爷若是觉着这法子不可行,咱们再从长计议便是了,”

“皇太后可知,昔年圣祖皇帝为了控制武山贵,将其子武英雄留京,并将和硕建宁长公主下嫁武英雄,以为羁縻,可结果呢?武山贵起兵作乱,并不以其子之安危为意!”敬亲王大声道,“这等人质,有何用处?如今林逸青率萨人兵民来归,可谓一片忠心,皇太后却留其子女为质,这不是等于猜忌于他,逼着他造反么?武山贵作乱时,圣祖皇帝斩其子武英雄,武山贵在意过么?林逸青若真要造反,会在意朝廷怎么处置他这一子一女么?”

“那这事儿,六爷说该怎么办?”仁曦叹息了一声,“我们妇道人家,见识究竟短浅,六爷帮我们姐妹出个主意罢。总之得有个万全之策才好啊。”

“回皇太后的话,臣以为,当速速送还林逸青之子女,以安其心,至于羁縻之法,臣以为,朝廷若不负林逸青,林逸青必不负朝廷!若担心其难以控制,再培植另外之人牵制可也,人质之法,乃取乱之道也,万不可行!”敬亲王道。

“六爷的意思,我明白了,只是急切间,现下能牵制林逸青的人,只怕还没有吧?”仁曦和仁泰又是交换了一下眼色,问道。

“牵制之人,急切难寻,可以慢慢的来,总是能寻得到的,而当下绝不可伤林逸青之心,致其心生怨恨,埋下祸乱之根!”敬亲王道,“臣还是那句话,朝廷若不以其为张元、吴昊,其必不为张元、吴昊之事!所谓君正臣贤,君不疑臣,臣不疑君,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朝立国已三百年,期间能臣勇将极多,岂全都是用牵制之法羁縻的?从未羁縻者,又有几人犯上作乱?”

“六爷说的是。我们姐妹这一次真的是糊涂了。”仁曦叹道,“林逸青这会儿想是已经回去了,李锦泰,你这便差人仔细着将林逸青之子女送回去,宫里头给孩子选的奶口也一并交由林逸青收管。”

“是!”李锦泰恭声应道。吩咐了王德环几句,王德环急步趋出。

听到仁曦下令,敬亲王长吁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额头竟然满是汗珠,他正要取出汗巾擦拭,却不料仁曦来到了他身边,用手帕轻轻的粘了粘他额头的汗珠。

“看把六爷给急的!”仁曦微笑道。

“六爷是为了咱们大乾的江山社稷,才会急成这个样儿。”仁泰也笑了起来,她看着敬亲王。竟然想起了辛酉年叔嫂三人合力对付摄政王承威的情景来。

那一次如果不是敬亲王的话,她们姐妹只怕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皇太后过誉了,臣适才犯颜直谏,言辞激烈,有冲撞之处,还请皇太后责罚。”敬亲王惶恐道,起身跪了下来,连连叩首,“臣只是不想当那魏藻德而已!”

“六爷说笑了,魏藻德那等衣冠禽兽。怎么能拿来和六爷比?六爷这不是作贱自己么?”仁曦明白敬亲王话里的意思,再次上前去扶敬亲王。

对于魏藻德的故事,她给自己编的那本学习教材《治平宝鉴》里头,说得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魏藻德是顺天通州人。前眀崇正十三年举进士。殿试时崇正皇帝思得异才,复召四十八人于文华殿,问:“今日内外交讧,何以报仇雪耻?”魏藻德即以“知耻”对,又自叙十一年守通州的功劳。崇正皇帝很高兴,于是擢置第一。授修撰。

但后人评价,这个魏藻德不仅是眀朝最后一任首辅,还是最无德无能的一位状元。之所以如此评价他,是因他做人卑劣,为官无能。然而他在崇正年间却有极佳的官运:崇正十三年中状元,授修撰,至崇正十五年时即被超升为礼部右侍郎兼东阁大学士,入阁辅政,不到三年就从正六品骤升为正三品。

按说,魏藻德做官为政一无建树,二无学术,其存在与升迁只能加速眀帝国的崩溃,那他是凭借什么一路官运亨通的呢?

答案是魏藻德别无他长,就是擅长辞令,有辩才,而且深通崇正的谋略,故而总能迎合崇正的心思!

事实上,说他会迎合崇正心思,也是抬举了他。因为他只对于己有利之事才迎合,于己无利则置若罔闻罢了。象崇正末年,在李鸿基步步逼近北京的情况下,崇正急于筹集军饷,命官员捐款“助饷”,魏藻德为保住其家财,率先表示“家无余财”,反对崇正征饷。使得征饷之事因未见成果,最终草草了事。崇正十七年,在北京城内外交困之时,魏藻德临危受命,成为内阁首辅,当李鸿基兵临城下之时,崇正问他有何对策,一向口若悬河的他却选择了闭口不言,崇正再问,你只要开口,我立刻下旨照办,魏藻德依旧是垂头不答……三天后,北京陷落,崇正自缢,眀朝覆亡!

假如魏藻德只是一介书生并不精通国家大事,只会投机钻营,还可以理解其优柔寡断、胸无大计之表现,但他在李鸿基成为大升皇帝时的变节行为,就更能看出他的品质何等低劣。

京城陷落,象工部尚书范景文等一大批人死节,而作为眀朝最后一位首辅的魏藻德,却很快投降了李鸿基。然而在农民军那里,他并没有受到优待。李鸿基责问他为什么不去殉死,这个曾经“知耻”的状元却答道:“我正准备效力新朝,哪敢去死。”李鸿基手下大将刘忠民指责其身为首辅而误国,魏藻德为自己辩解:“我本是书生一个,根本不懂得政事,加上崇正无道,所以才亡了国。”刘忠民哪怕是个大老粗,听了他这样的话,也大怒说,你从一介书生到状元,不到三年就做了宰相,崇正哪点对不起你,你竟如此诋毁于他。说罢,命人掌其嘴数十下。

当时,农民军还强迫那些投降的眀朝大臣交钱,魏藻德属阁臣。不仅不能例外,还规定交钱不得少于十万金。在酷刑之下,魏藻德拿出了白银数万两,而当初倡议朝臣捐钱的时候他却是一个子儿也不愿掏。

恶人还得狠人治。魏藻德在被夹棍夹断十指的威逼下虽拿出了数万两银子。但刘忠民绝不相信一个内阁首辅仅有几万两白银,故而继续用刑,据说魏藻德曾在狱中呼喊,之前没有为主尽忠报效,至有今日。悔之晚矣!在经历了五天五夜的酷刑后,魏藻德因脑裂死于狱中,结束了可耻的一生!

“皇太后想是知道魏藻德的事的。此辈小人,当初拒绝眀帝征饷,就是为了保自家的财产,他们这帮人,以为只要投靠新主,财宝依旧可以传家傍身,新朝依旧有他们的位子。平日里他们空发言论,误国祸民。待到国家破灭之日,便似狗一般向新主子摇尾乞怜,气节尚不如青楼之歌姬!在他们心中,只有自己,哪有朝廷社稷?所谓‘江山代有恶人出,各苦苍生数十年’,即此辈也!”敬亲王正色道,“今日林逸青觐见,听闻有言官集于车站,秽言辱骂。阻其下车,称其为乱国贼子,如此污言谤毁,所为者何?不欲朝廷重用人才大兴洋务也!盖昔年黄树兰一道‘请诛张元吴昊’的折子。害了林文襄的性命。他们便妄图以此法置林逸青与死地,所幸圣明在上,立识其奸谋而逐之。此辈小人,为一己之私,不惜铤而走险,害人性命。用心何其毒也!前眀即亡于此辈之手,而今我大乾,亦难保不被此辈祸害!皇太后圣明,今日能安林逸青之心,他日我大乾必得一治世能臣,忠义猛将!”敬亲王说完,又是连连叩首。

“六爷请起,今日多亏了六爷提醒,我们姐妹才没有铸成大错。”仁曦扶起了敬亲王,“六爷放心,以后我们姐妹再不会做这等目光短浅之事了。”

“皇太后圣明!皇太后圣明!”敬亲王激动得迭声道。

此时的仁曦仁泰和敬亲王,却根本不会想到,他们刚才讨论的这件事,会以另外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得到解决。

喘息声压住了周遭的声响,有条黑影在雪地上急奔,不时的俯身蹲在地上,手抠进雪下抓起一把石子,抬手洒了出去。笃笃的闷响,雪地上被踩出的圆弧边沿,没有一棵树逃过攻击,雪片夹杂着松针簌簌落了满天。

黑影站起来时,伴着一声清脆的枪鸣。陡然间,一道红色的亮光划开了夜幕,借着亮起的光芒,可以见到朱雪雁的外袍被气劲震碎了带扣,她整个人有如厉鬼般似的持刃凝立。

松林重新落入黑暗,寂静只持续了一眨眼的功夫,第二道红色闪光亮起的同时,是潮水般层叠无穷的刀浪向外递出。那种凌厉的刀术相当好看,仿佛陡然怒放的花瓣,只是若被这花沾上了边,必被切成千百片。

最后一道刀光消失时,脚步声已去得远了。只听得一声马嘶,得得的蹄声下了山岗,直奔城门而去。

又过去约半盏茶的功夫,有块岩石陡然从当中破开,两名潜伏的忍者攥着伪装披风站了起来。矮个的忍者瞪大一双鹰眼,四顾许久,才压低声说:“点火吧。”

小号的松脂火把亮起来,两人都是一袭白衣,矮个子的肩膀上比另一人多出两片树叶。

拿火把的人走到刚才朱雪雁站立的地方,将火把插在土里,蹲身查看着雪面,呼出一口白气:“你来瞧瞧。”

矮个子靠过来,抓起一把松针和雪土的混合物,眯起眼打量。眼缝里光芒一闪,“这个人很狡猾。”他用日语低声说道。

高个子注意到了雪土中几乎觉察不到的几点殷红,用鼻子嗅了嗅,抬手抹掉额上的汗水,“这人是个女子,已经受伤了,应该跑不了多远。”

矮个子摇摇头,“你看得还不够准。”他摊开手,掌心里是另一团带血的雪土,“她身上本来就有旧伤,这是伤口迸裂后的血。”

高个子揉眼细看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要追她吗?”高个子问道。

“不用了。”矮个子皱了皱眉,“她的伤很重,支撑不了多久,再说那个方向是乾国皇帝的园林所在,主公交待过我们,不要靠近那里,和那里的乾国官军发生不必要的接触,还是回去吧!我们刚才开了枪,会惊动官兵的。”

两名忍者看了看朱雪雁消失的方向,转身沿来路疾奔而去。

当林逸青回到福建会馆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

看到摆放在院中的十几具残缺不全的尸体,林逸青的眉头皱成了两个黑疙瘩。

“咱们的人伤亡情况如何?”林逸青沉声问道。

“禀主公,在外围的二人组尚无回报,在会馆的人,伤了四人,没有死的。”一名忍者报告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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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七章艰难抉择

“外围各组没有信号,应该是没有伤亡。”岩根山人对林逸青说道,“主公可以放心。这些敌人的身手并不高明,武器也很简陋,完全不是我们的对手。不过,这里的守卫给他们杀死了五人。”

“查出他们的来路了没有?”林逸青俯身看了看一具年轻人的尸体,问道。这个年轻人是被武士刀刺穿的,此时脸上仍保持着怒目圆睁的表情。

“据咱们的线人说,这些人都是天地会的。”岩根山人道,“不明白天地会为什么要找主公的麻烦,难道主公以前有得罪他们的时候?”

林逸青摇了摇头。

“我和天地会从无瓜葛,”林逸青直起了身子,目光一一扫过地上的尸体。

“也许,是因为我们在琉球助大乾官军剿灭了常乐帮的关系?”岩根山人提醒林逸青道,“天地会也许会和常乐帮有什么联系吧?”

“也有可能。”林逸青点了点头,扫视了下四周,“先不要打扫,保护好现场,派人去请官府的人过来勘查。”

“是。”岩根山人答道。

“你们去忙吧,我要单独呆一会儿,没有要事的话,不要来打扰我。”

“是。”

林逸青来到了自己的房间,此时夜已深了,但他因为白天觐见的关系,心事重重,丝毫没有睡意。

结束觐见之后,只有他一个人离开了园子,他的三位妻妾和孩子,全都留在了宫中。

仁曦太后给他的解释,明面上是哲毅皇后(彤郅皇帝的未亡人皇后鄂鲁特?灵音)和静宜皇贵妃(慧妃福姹?兰萱)要接见她们,看看他的孩子,和她们聊聊,实际上,林逸青明白,她们和孩子们,都已经成了人质!

对于这个结果。他以前是根本没有想到过的。

身为一个穿越者,他在正式回到这个时代的母国后,领教的第一件事,竟是帝王心术。

他知道大乾帝国的高层。不会也不可能完全信任自己,一定会有牵制自己的手段,只是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

难道自己要使这个国家变得强大起来,就必须要忍受和妻小分别的痛苦吗?

不!林逸青在心里吼了一声。

但是。如果自己不同意妻小留在宫中,那么自己还能在这个国家立足吗?

林逸青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恢复冷静的思考。

他知道,现在绝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

可是,究竟该怎么办呢?

平心而论,作为一个庞大帝国的最高统治者,两位皇太后做出这样的举动,从政治人物的角度,是可以理解的。

自己这样的人对她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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