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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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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么做是没有任何道理的!是违反国际公法的!我抗议!抗议!”听了萨摩人的要求,卡伦斯基暴跳如雷的挥着拳头说道。
“我们没有违反国际公法,是严格按照国际公法的要求对贵船进行临检的!”那位名叫深津二郎的萨摩军官听了身边的翻译解说之后,阴着脸说道,“你的船携带有大量的违禁品,所以我们才按照国际公法的规定,对你的船进行扣押的!”
深津二郎的这番话表明,他对国际公法是相当熟悉的。
“我的船上没有违禁品!”卡伦斯基当然知道对方所说的“违禁品”是什么,但此时此刻。他只能硬着头皮大叫起来。
“我们检查过了,你的货单上写明运送的是砂糖,但是我们在装砂糖的箱子下面,发现了大量装有银锭的箱子。”深津二郎沉声道,“而且你的船员持有枪械和弹药,这些难道不是违禁品是什么?”
“枪械和弹药是我们预防海盗用的!至于银子……”卡伦斯基摊了摊手,“我根本不知道砂糖下面是银子,你要问的话,就得去问货主了。”
在“福宁”号的甲板上,已然醒转的陆庆云。看着由六名日本水兵抬着的一个银箱被放在他面前,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现在的他,可以说跳海的心都有了。
这条船上装着的,可是整整600万两的白银啊!
他不敢想象。东家胡雨霖听到这样的消息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陆先生,您能和我解释一下,这些银子是用来做什么的吗?”深津二郎看着面前的这个失魂落魄的乾国人,冷笑了一声,问道。
“是……我们的购货款……”陆庆云满头大汗的回答道。
“购货款?请问你们要买什么贵重物品。竟然在船上装了差不多将近200吨的银锭?”深津二郎紧盯着陆庆云,可能是嫌翻译解说太过麻烦,他竟然直接用流利的乾国语说了起来,“这样大宗的现银交易,现在实在是太少见了,我是长崎人,知道国际间的商业收付款是如何进行的,你为什么不用银行的汇票,而非要把现银运过来呢?”
“比睿”号铁甲舰的军官和水手,大部分来自于长崎,长崎在日本锁国时期就是唯一开放的口岸,长崎人擅长做生意在日本是出了名的,由于长崎港也有不少的乾国客商,是以长崎人不少都懂得乾国话,出身长崎的深津二郎便是其中之一。
听到对方的质问,陆庆云知道,今天的厄运,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
陆庆云偷眼望了一下四周,这时他看到,又有一艘蒸汽小艇从萨摩军舰上放了下来,小艇上面有一位军官,似乎是舰长。
可能是受了刚才运回舰上的银箱的吸引,上村彦之丞要亲自来这条船上查看到底有多少银子了。
“这些银子到底是用于什么用途的?请您和我说清楚。”深津二郎又说道。
陆庆云摇了摇头,闭上了嘴巴。
“您不想和我说也可以。”深津二郎笑了笑,说道,“不过,那样的话,您就得随我们走,去向我们的参谋总长林逸青将军解释这一切了。林将军是乾国人,也许会帮助你的。”
听到对方说出林逸青的名字,陆庆云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他最早在《点时斋画报》上看到林逸青的画像时,便觉得和东家胡雨霖的死对头林义哲很是相似,但他并未在意,直到有一次他听到胡雨霖亲口说出“此人定与林贼有关”的话,才隐隐觉得,林逸青可能是林义哲的兄弟或亲族。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己报出东家胡雨霖的名号,林逸青可能会放过自己吗?
想到这里,陆庆云突然不顾一切的向刚刚登上甲板的萨摩舰长冲了过去。
上村彦之丞注意到了这个比自己高上一头的乾国人(其实不是陆庆云的个子高,而是这个时代的日本人太矮。象一个银箱需要四个乾国人抬,而日本人来做的话,就得六个人)直向自己冲来,不由得吓了一跳,立刻抽出了腰间的佩刀。他身边的两名日本水兵也立刻将枪口对准了他。
卡伦斯基船长和水手们见到陆庆云的动作全都大吃一惊,以为陆庆云要和萨摩人拼命,陆庆云的随从们也都吓了一跳,雷旺等人有心想要上前,但却全都被日本水兵用上了刺刀的步枪屏在圈外,且又是赤手空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法可想。
所有的人都用紧张的目光看着陆庆云,不知道他要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众目睽睽之下,陆庆云冲到了已然抽出刀来的上村彦之丞面前。却是“扑通”一声的跪了下来,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乾国人都瞠目结舌的话来。
“大人,请给我留个字据吧!”陆庆云带着哭腔说道。
上村彦之丞听不懂乾国话,但见到陆庆云的样子,知道不是来袭击他,便冷笑了一声,收刀回鞘,并摆了摆手,示意卫兵放下步枪。
“为什么要字据?”听了翻译的解说之后,上村彦之丞问道。
“这么多银子。你们就这么拿走了,总得给个收讫的字据吧?我好向我们东家交待啊!”陆庆云哭丧着脸说道。
“你要收据做什么用?”深津二郎皱了皱眉,用乾国语直接问道。
“大人!求求您!行行好,给我个字据吧!我得给我们东家一个交待……”
陆庆云没有理深津二郎。而是膝行几步,上前抓住了上村彦之丞的手,哭求他写收据,上村彦之丞冷笑了一声,用力甩开了陆庆云的手,陆庆云还待再扑上去。一名萨摩水兵上前,猛地迎面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枪托,陆庆云结结实实的又挨了一下,顿时又昏倒在了甲板上。
雷旺见状大惊,猛地推开拦阻的萨摩士兵,冲过去扶起了陆庆云,那名萨摩士兵追了上来,举起枪托向雷旺打去,却不防被雷旺一只手稳稳的接住了枪托。
日本水兵手上加力,枪托却纹丝不动,他恶狠狠的瞪着雷旺,雷旺也对他怒目而视。
另一名日本水兵见状,刚要举枪向雷旺射击,却冷不防被冲进来的卡伦斯基船长一把将步枪推开。
“我抗议!我抗议!你们不可以这样对待我的乘客!你们这样做,是违反国际公法的!要上法庭的!”卡伦斯基大声的用俄语说道。
可能是对西洋人有一种天生的畏惧感,看到这个愤怒的俄国人用俄语说了一大串,两名萨摩水兵尽管不懂俄语,但还是收了手。雷旺怒冲冲的松了手,扶起陆庆云,向船舱入口走去。
“掌柜的,你刚才这是干什么啊?要字据有什么用?还挨了一顿打。”看到陆庆云并没有真的晕过去,雷旺埋怨道。
“我这是在拖时间。”陆庆云看了上村彦之丞一眼,小声的说道。
“拖时间?”雷旺一愣。
“东家说了,到了日本海面儿,有俄国兵轮接应的。”陆庆云压低了头,向一个方向使了个眼色,说道,“你看那边的烟,象不象是兵轮?”
雷旺偷眼向陆庆云使眼色的方向一瞧,果然看到海天线上,有一根淡淡的烟柱。
“是了!八成是俄国兵轮!”雷旺点了点头。
“想办法再拖一会儿……”陆庆云低声道。
“呆会儿我带着弟兄们操家伙!”雷旺小声说道,“藏枪的地方儿,还没给这些东洋小鬼子发现!”
“那太好了!擒贼先擒王!刚才我管他要收据的那个东洋官儿,是他们兵轮的船主!抓着他,他们就不敢乱来!”陆庆云又冲雷旺向上村彦之丞的方向使了一个眼色。
“晓得!”雷旺用眼角余光扫了一下上村彦之丞,“呆会儿打起来,掌柜的你和下人们就呆在舱里别出来,莫要被枪子儿伤到,咱们弟兄也好放开手脚,收拾东洋小鬼子!”
“千万小心。”陆庆云感到一颗心剧烈的跳动起来,小声嘱咐道。
雷旺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扶着陆庆云回到了客舱之后,他便闪身出去,关上了舱门。
陆庆云揉了揉被枪托打得乌黑的伤处之后,便来到了舷窗前,向外望去,此时烟柱尚远,他看不清楚,便回身找起望远镜来。
找到望远镜之后,陆庆云迫不及待的向烟柱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了一艘军舰的轮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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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九章挨打就要还手
军舰渐渐的驶近,陆庆云看清了军舰桅杆上飘扬着的那面“白地蓝叉”的旗帜(圣安德烈旗)时,竟然激动得流下了眼泪。
虽然他不认得俄国文字,也不会说俄国语言,但这面旗,他是不会认错的。
最早是在陪着东家胡雨霖去俄国银行谈借款的事时,他在俄国人房间的军舰模型上看到过这样的旗帜,听俄国人解释知道那是俄国的海军旗,后来在天津大沽口又看到过俄国军舰悬挂这种旗,当时他看到这旗时,总觉得白地上打一个大大的蓝叉很是不雅,但他没想到会有一天,他看到这个叉叉时,会如此的激动和感激上苍。
就在这时,陆庆云听到舱外似乎传来了呵斥之声,接着便是打斗的声音。他知道,是雷旺和镖局的人动手了。
陆庆云想要出去查看,但他知道自己废柴一个,顶多也就能把手枪打响,至于准头是根本不用想的,尤其刚才雷旺告诫过他,不要出去被流弹伤到(潜台词是怕他碍事),于是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屏息倾听着外面的动静,突然间,刺耳的枪声响了起来,吓得他立刻跳了起来,躲到了床下。
几声惨嚎传来,当中有日本人的,也有乾国人的,陆庆云听得心惊胆战,每听到一声枪响,他的身子便禁不住哆嗦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枪声不再响了,剩下的,只有受伤的人痛苦的呻吟声。
陆庆云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却突然听到走廊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他正自惊疑间,舱门却一下被踹开了,两名萨摩水兵举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冲了进来,四下里寻找着他的身影,他们看到屋里没人,先是一愣。但马上便看到了躲在床下的陆庆云,立刻用刺刀对准了他,大声的呼喝着,意思是让他出来。
“别!别!别动手!有话好好说!”陆庆云让明晃晃的刺刀吓破了胆。连连摆手,惊恐的说道。
两名萨摩水兵不由分说,将他从床底拖了出来,押着他出了船舱,来到了走廊里。陆庆云看到其他的仆人也都给押了出来,心中满是恐慌,脚下走得稍慢,押着他的萨摩水兵上前踢了他一脚,他险些摔了一个跟头,和仆人们一道被萨摩水兵推搡着押到了甲板上。
来到了甲板,陆庆云偷眼看了下四周,那位舰长已经不见了,只有深津二郎指挥着一队全副武装的萨摩水兵,杀气腾腾的看着他们这些人。甲板的一侧,雷旺等人已经全给捆在了一边,雷旺和镖局的人似乎是受了伤,陆庆云注意到雷旺脸色惨白的倚在桅杆旁,周围是他手下的弟兄,他们的身下甲板上有着一小滩一小滩的血迹,有的人身上也沾了血,也不知道是谁流的。另外一边,有几名萨摩士兵正在相互包扎着伤口,显然刚才经历了一场恶战。
陆庆云没有看到上村彦之丞的身影。他以为上村彦之丞可能被雷旺给打死了,心中更是惊忧不已,不自觉的转头向雷旺看去,雷旺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向海面的方向看了一眼。
陆庆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一艘蒸汽小艇正飞速的远离“福宁”号,驶向那艘萨摩铁甲舰,小艇上。那位舰长站得笔直,似乎毫发无伤。
看到这一幕,陆庆云的心沉了下去。
他知道,这位舰长应该是看到了俄国军舰的到来,急急忙忙的赶回自己的军舰指挥。
就在这时,萨摩水兵将卡伦斯基船长和船上的所有俄国船员也都押到了甲板上集中看管,陆庆云知道这条船现在已经被萨摩人掌握了,他现在的希望,只能全部都寄托在那艘赶来的俄国军舰上。
“比睿”号铁甲舰的飞桥上,东乡平八郎看着急急忙忙赶回来的上村彦之丞的军服上沾有几点血迹,身上似乎也带有一丝硝烟的味道,不由得皱了皱眉。
刚才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新出现的俄国军舰身上,并没有过多的关注那条已经被捕获的商船,直到听到那边响起了枪声,他才回头去看,而因为步枪射击产生的白烟,他也没有能够看清商船上发生了什么事,等到白烟散去,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虽然没看清楚,但东乡平八郎知道,肯定是发生了战斗,当时他很为上村彦之丞的粗鲁和冒失感到恼火,认为他不该亲自去那条商船上查看,正在他为上村彦之丞的安全担心之际,却看到上村彦之丞坐着蒸汽小艇回来了,这才放下心来。
为了能够快速的捕获敌方的商船,在出海之前,东乡平八郎特意下令将所有的小艇全部换成了蒸汽舢舨,现在看来,他的决定是十分正确的。
“发生了什么事?上村君?”东乡平八郎问道。
“噢,那条船的船员试图绑架我,然后开船逃走,但被我们的水兵们挫败了。”上村彦之丞嘿嘿一笑,略过了战斗过程,将话题转到了大家都感兴趣的银子上来,“知道么?东乡君,这条船上,装着差不多六百万两的银锭呢!”
听到上村彦之丞报出的数目,东乡平八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样的话,我们就该考虑一下,要不要和面前这艘露西亚军舰打上一场了。”东乡平八郎看着快速驶近的俄国军舰,沉声道。
“不管露西亚人想要做什么,这艘船,我们是必须要带回大阪的!”上村彦之丞看着趾高气扬驶过来的俄国军舰,恶狠狠的说道。
“做好战斗准备吧!”东乡平八郎点了点头,命令道,“给‘金刚’号也发信号,准备随同旗舰行动。”
上村彦之丞大声的下达了命令,东乡平八郎举起了望远镜,观察起向这边驶来的俄国军舰来。
随着俄舰驶近,东乡平八郎很快便认出了俄舰的身份:排水量2200吨的“阿斯科尔德”号巡洋舰,这是一艘法国式的三桅单烟囱军舰,和“比睿”、“金刚”一样有着大鼻子的法式撞角,装备有6门152毫米大炮和4门107毫米大炮,航速10节。这艘军舰是文久四年(西历9064年)完工的老舰。在太平洋地区服役多年,东乡平八郎曾在长崎港不止一次看到这艘俄国巡洋舰,还曾以士官的身份上去参观过。
那时的他从没想到过,有一天会和这艘熟悉的俄国军舰在海上狭路相逢。
东乡平八郎心下有些怅然之意。但他一想起俄国人在日本的暴行,心中的怒火便腾地燃烧起来。
“阿斯科尔德”号很快便驶了过来,拦住了准备起航加入萨摩军舰队列的“福宁”号,并在“福宁”号的船头海面放了一炮。
“露舰向我舰发信号,要求我舰不得捕获露西亚商船。”信号兵报告道。
“给他们发信号:该船携有违禁品!我舰已将其捕获!将带回港口。依照国际公法处置,请他们不要干预!”东乡平八郎沉着脸说道。
很快,一连串的信号旗升到了桅顶,但俄国军舰对“比睿”号发出的信号似乎视而不见,而是大咧咧的从另一侧逼近了“比睿”号。
看到“阿斯科尔德”号一侧的6个炮门已经全都打开,露出了黑洞洞的炮口,上村彦之丞冷笑了一声。
俄国人的自大和傲慢,此时可以说显露无疑。
俄舰的体量虽然和“比睿”号相差无多,但毕竟是无装甲防护的巡洋舰,而“比睿”号则是亚洲首屈一指的铁甲舰。俄舰以一舰之姿竟然敢毫无忌惮之意的向两艘日本铁甲舰发起挑战,可以说不光是自大,甚至是狂妄了。
上村彦之丞相信,尽管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但俄舰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先开第一炮的。
但就在这时,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砰!”只听一声炮响,“阿斯科尔德”号的舰首处炮门喷出一道暗红色的火光,接着是滚滚的黑烟,伴随着炮弹破空之声传来,一颗炮弹掠着海面飞了过来。正中“比睿”号的舰首!
一道火光在“比睿”号的舰首左舷处迸开,升起了大团的黑烟,东乡平八郎和上村彦之丞猝不及防之下,脚下剧震。险些摔倒在了飞桥上。
“混蛋!”上村彦之丞好容易才稳住了身子,没有从飞桥上摔出去,他望着对面根本未悬战斗信号旗就开炮的俄舰,破口大骂起来。
东乡平八郎扶了扶撞歪了的军帽,十分恼火的盯着对面的俄舰,他也注意到了俄舰并未悬挂战斗信号旗。心中猜测可能是俄舰想要向自己这边发警告炮,打向自己军舰前方的海面,但炮手的炮术不佳,鬼使神差的一炮竟然打中了“比睿”号。
俄舰已经开炮了,要不要还击呢?
就在东乡平八郎脑筋急转之际,上村彦之丞已经替他做出了回答。
“开炮!”上村彦之丞大声的下达了战斗命令。
东乡平八郎本能的想要阻止上村彦之丞,但此时已经来不及了,萨摩水兵们早就蓄势待发,接到了命令之后,随着红色战斗信号旗的升起,“比睿”号一舷的3门170毫米大炮和3门150毫米大炮立刻开始了齐射。
“比睿”号左侧主炮炮门处腾起了一团团白色的烟雾,同时3门170毫米火炮发出了天崩地裂般的巨响,紧接而来的是巨大的震动,重达十余吨的大炮被巨大的后座力缓缓推向下炮架的末端,整个炮位笼罩在了呛人的烟雾中。一颗颗170毫米的巨大钢铁弹头旋转着飞出炮膛,射向俄舰“阿斯科尔德”号。
“比睿”号射出的这第一轮炮弹呼啸着飞向“阿斯科尔德”号,落在距离“阿斯科尔德”号右舷约400米处的海中,激起了高高的水柱。
“……露舰‘阿斯科尔德’号为一艘巡洋舰,不知何故,当先向我舰开火,其舰首炮门吐出一团浓烟,接着轰然巨响,一颗炮弹飞来,于我舰舰首右舷处命中,此弹虽威势惊人,然我舰铁甲坚厚,未有大损。”东乡平八郎在自己的日记中这样写道。“以此观之,露人炮术远不如我军为精,知露舰虽船大炮多,但无铁甲防护。炮术又差,不足惧也……”
东乡平八郎对俄舰的评价其实是有失偏颇的。他并不了解,刚才他对俄舰开炮作出的判断,其实是非常正确的。
“阿斯科尔德”号向“比睿”号发射的那一炮,其实是警告炮。并非是真的要向“比睿”号发动攻击,但在这个时代,因为火炮的瞄准的方法非常简单原始,俄国炮手的瞄准出了问题,是以才发生了这样的乌龙事件。
平心而论,若是在战时,“阿斯科尔德”号巡洋舰的水兵操作射速十分缓慢的152毫米火炮,在远距离上采用简单原始的瞄准法,首发能够取得这样直接命中的射击成绩,是应该得到奖励的。
在“比睿”号的170毫米主炮开火后。在同一舷侧的3门150毫米大炮也先后向“阿斯科尔德”号开火,看到旗舰开火的动作,紧跟着旗舰的“金刚”号也迫不及待的开火射击起来。
在“比睿”号开火三分钟后,“阿斯科尔德”号经过短暂的犹豫,还是开始了还击。
“……叛军舰队的炮火十分猛烈,好象下了一场陨石雨一般,他们在3500米左右的距离上向我舰开火,敌舰第一次齐射的炮弹多数从我舰上方飞过,落入另一舷的海中爆炸,虽然没有击中我舰。但激起的海水有如小山一般,浪花溅到了甲板上,好多水兵被冲得站立不稳,……在我舰正全力为火炮装填弹药之陆。敌舰竟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齐射,这一次敌人的炮弹纷纷落在了左舷的海水中,但弹着距离比上一次要近得多。我舰刹那间为浪花所包围,这些浪花极大的干扰了我舰的射击,我站在舰桥之上,也无法看清对面的情况。更何况是我们的炮手了……尽管形势一开始便对我舰不利,然我舰官兵仍然坚持战斗,未有丝毫退缩。”
这是“阿斯科尔德”号巡洋舰的舰长克利沃诺斯基在自己的回忆录当中记下的话。他写下这番话的目的,除了往自己脸上贴金和推托责任之外,便是要在日后和萨摩人理论一番。
现在,双方都是本着“挨打就要还手”的原则在战斗。
在“阿斯科尔德”号舰首右舷的152毫米主炮炮位上,尽管视野极差,又有萨摩军舰炮弹激起的浪花水柱的干扰,但俄国炮手们仍然在努力的射击,而且他们十分专注的进行着瞄准,力求让每一发炮弹都不落空。
俄国水兵的努力很快便有了回报,在双方对射了数轮之后,一发152毫米炮弹又一次击中了目标这一次被击中的不是“比睿”号,而是冲上来的“金刚”号!
开战不到10分钟,俄国人便先后两次分别命中两艘萨摩铁甲舰,今天的俄国人,可以说是真正的“人品爆表”。
随着轰然一声巨响,在“比睿”号飞桥上的东乡平八郎转头望去,看到“金刚”号的甲板上腾起了一道浓烟。
东乡平八郎举起了望远镜向“比睿”号的飞桥望去,恰好看到已然震倒的出羽重远在两名军官的搀扶下,吃力的站起身来。
东乡平八郎仔细地看着出羽重远,只见他的胳膊似乎受了伤,一位军官象是在劝他下去就医,却为他坚决的拒绝了。
“出羽君……没事吧?”上村彦之丞有些担心的说道。
“可能是受了伤,但应该还不要紧。”东乡平八郎看了好一会儿,在确定出羽重远没事之后,才放下了望远镜。
就在这时,“比睿”、“金刚”也相继击中了“阿斯科尔德”号,猛烈的爆炸声将东乡平八郎和上村彦之丞的目光又吸引到了“阿斯科尔德”号身上来。
“露西亚人的这条军舰真不结实,哈哈哈哈!”上村彦之丞笑道。
东乡平八郎没有答话,他看到2发170毫米炮弹和2发150毫米高爆弹直接击中了“阿斯科尔德”号的舰体,四团火光消散之后,到处都是黑烟,“阿斯科尔德”号的火炮立刻哑了。
“击穿敌舰了。”东乡平八郎沉声说道。
就在东乡平八郎话音刚落之际,“比睿”号的火炮再次开始怒吼起来,东乡平八郎和上村彦之丞都看到“阿斯科尔德”号的甲板上腾起了火光。
一发170毫米高爆弹流星般的飞去,正中“阿斯科尔德”号的主桅,东乡平八郎看到火光一闪,“阿斯科尔德”号的主桅瞬间断裂开来,着火的木片四散飞扬,好似下了一场火雨,被击断的上半桅主桅连同上面的信号旗一道落下,砸在了船舷旁后,滑落到了海中。
“打得好!”看到这一幕,不少飞桥上的萨摩军官都大声的叫起好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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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章官商噩梦
东乡平八郎举起了望远镜,仔细观察着“阿斯科尔德”号,虽然有火光和浓烟的遮掩,但东乡平八郎还是能够看到,此时“阿斯科尔德”号的甲板上,俄国水兵已然是死伤一片。
看到好多炮手死伤,在军官的喝骂下,部分俄国水手冲了上来,搬开死者的尸体,将伤员带下舱面,并补充到了炮位之上。
很快,“阿斯科尔德”号的火炮又恢复了射击,尽管遭到了“比睿”号和“金刚”号猛烈的炮火攻击,但“阿斯科尔德”号的炮火仍然显得很顽强,并且也很有准头。就在双方不断接近的时候,一颗“阿斯科尔德”号射出的152毫米炮弹击中了“比睿”号舰尾处的接近水线装甲带处,发出轰然巨响。不一会儿,又有一发152毫米炮弹击中了“金刚”号的舰首位置。
但对于俄国人来说,他们能够取得的战绩,也仅限于此了。
此时交战双方的作战距离已经接近到了1500米左右,全都在竭尽全力的向对方倾吐着炮火,而在如此近的距离上,萨摩军舰上装备的哈乞开斯五管和单管机关炮以及林氏机枪开始发挥着自己的威力,而面对萨摩水兵居高临下的猛烈射击,俄国水兵因为无处躲闪,遭受了可怕的伤亡。
装备在“比睿”舰飞桥附近的几门哈乞开斯五单管机关炮怒吼着喷吐着火舌,接连命中了“阿斯科尔德”号,对于俄国水兵来说,这种小口径火炮给他们造成的伤害比大口径火炮要厉害得多。这些哈乞开斯机关炮集中攻击了刚刚发射152毫米炮弹击中过“比睿”舰的俄舰舷侧炮位,“阿斯科尔德”号剩下的两根桅杆也得到了“照顾”,密如雨点的机关炮弹在“阿斯科尔德”号上炸响,数名俄国水兵被当场打得血肉横飞,亲临其境的“阿斯科尔德”号舰长克利沃诺斯基战后在日记中记录了当时可怕的情形:“……到处都是飞扬的弹片,士兵们根本无处躲闪,很多人被弹片和燃烧的木片击中。受到了很大的伤害,他们浑身是血的倒在甲板上,痛苦的挣扎着,因为受到这样的伤害。常常不能马上死去。很多水兵试图对受伤的战友进行救助,然而他们也在越来越密集的敌人机关炮弹的攻击中倒下了。当我还站在飞桥上指挥战舰作战时,几发敌舰射出的机关炮弹飞来,击中了飞桥上的吉尔切茨基上尉,我看到他的身体瞬间就在我们大家的注视之下撕裂了。热乎乎的血肉飞溅到了我们大家的身上,我被爆炸产生的气浪掀倒了,因而没有被可怕的弹片击中,在这一次的可怕攻击中,飞桥上除了我之外,其它的人全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很多人的脸上溅满了鲜血,全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如果再有敌人的机关炮弹击中飞桥,我想我们大家都不会幸免,所幸敌人的炮火转移到了别的方向。在司令塔里的军官们的帮助下,我和受伤的人们全都安全的回到了司令塔里……敌人的机关炮是一种非常可怕的武器,而我们的海军对这种武器却并不重视。这不能不说是我们海军的致命失误,我认为如果我们的军舰能够配备同样的武器的话,在这场战斗中,我们英勇的水兵的伤亡应该不会这么大……”
在日记中,克利沃诺斯基对“阿斯科尔德”号的俄国水兵们的英勇作战大加褒扬,同时也对“敌人”犯下的罪行进行了痛斥:“我们的水兵十分英勇,要知道他们是在极端不利的情况下坚持同敌舰战斗……敌舰的炮火十分凶猛,而且敌舰在数量上也占有绝对优势。从战斗开始到结束,始终是二艘敌舰攻击我们的一艘战舰,敌人的炮弹就如同雨点一般的落下来,让暴露在甲板上的炮手和水手们伤亡惨重。而我们的火炮射速很慢,只能攻击敌人没有装甲的水线一带,又没有机关炮,不能给敌舰人员以足够的伤害,很快我们军舰的甲板上满是血水和尸体,为了避免无畏的牺牲和向外界说明事实的真相。我舰最终选择撤出了战斗……”
看到已经失去了战斗能力的“阿斯科尔德”号带着熊熊大火开始转向逃跑,东乡平八郎下令停止炮击,放俄舰一条生路。
“为什么不打沉它?东乡君?”上村彦之丞此时已经打红了眼,听到东乡平八郎下令,禁不住大声的质问道。
“你想让我们和露西亚开战吗?上村君?”东乡平八郎皱紧了眉头,似乎在为上村彦之丞冒失的话感到恼火。
“也是。”东乡平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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