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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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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耶卡尔死死的盯着阿方索,阿方索怒瞪着他,没有丝毫畏惧之色。

“好吧,既然你们如此相信你们的判断和能力,认为我不该就这件事说话,我什么也不说了,只希望你们好运,能够完成你们伟大的东方耶路撒冷计划。”

一瞬间,梅耶卡尔的脸色恢复了平静,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鞠了个躬,都没有上前同内森和阿方索握手,就转身离开了。当他同内森和阿方索说“再见”的时候,脸上已然毫无表情。

来自法兰克福的家族成员们在追随梅耶卡尔离开时,一些人不断的望向萨拉,有的人还小声的议论着,这些人的目光中甚至有了鄙视之意。萨拉知道他们在议论什么,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说的好,我的女儿。”内森来到了她的身边,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声说道。

“谢谢你,萨拉。”阿方索也走了过来,含笑对萨拉说道。

“我觉得,他们不会就这么放弃的。”萨拉望着梅耶卡尔一行人的背影,对两位长辈说道。

“从现在开始,我们得密切关注他们的行动。”阿方索说道,“我们必须要阻止他们,我认为,他可能会报复我们,”

“我的女儿违反了祖先的规定,给他们留下了口实。”内森也注意到了那些人望向自己女儿时的异样目光,自嘲的说了一句。他当然知道,真正的原因并不是这件事。

“伟大的所罗门王的宫殿里不也有外邦女子吗?”阿方索笑了笑,“乾国人怎么就不能成为一位罗特希尔德呢?”

“谢谢您给我的孩子的礼物,阿方索叔叔。”听到他的话,萨拉上前拥抱了阿方索。此时此刻,她的心里充满了感激,“那是我的孩子得到的最珍贵的礼物。”

在得知萨拉生了孩子的消息,由于萨拉嫁的是乾国人。违反了罗特希尔德家族“内婚制”的传统,因而道贺者寥寥,而阿方索则奉父亲詹姆斯之命专门派人前往伦敦,送上了一件刻有英文字母“CHEN?R”的银杯作为给小陈伟的礼物,其当中的含义可以说是不言自明的。

“法兰西帝国的皇帝陛下都能够赐予华商公民权。我有什么理由不欢迎你的孩子呢?”阿方索笑着答道,表明他的消息来源其实是非常灵通的。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谢谢您。”萨拉知道,这样的支持意味着什么。

“他们走了,我们也走吧。”阿方索看到奥地利和意大利的家族代表们也和梅耶卡尔等人一起退场,对内森意味深长地说道。

内森并不知道,从这一刻起,罗特希尔德家族的历史,法国和德国的历史,乃至整个欧洲和亚洲的历史。全都走向了另外的方向。

※※※※※※※※※※※※※※※※※※※※※

乾国,福州,马尾港。

在蒸汽轮船“福宁”号上,一队搬运工人正在将一个个上了锁的木箱从栈桥运上船。这些箱子看起来并不算太大,但份量却极重,需要四个壮汉才能抬动。

可能是一个箱子过于沉重,抬箱子的工人又是几个稍显瘦弱的后生,在箱子刚刚抬上甲板的一刹那,一个工人吃力不住,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沉重的箱子从木杠上滑了下来,压在了那个工人的腿胫之上,工人立刻大声的惨叫起来。

看到这一幕,工头和两个工人立刻赶了过来。六个人合力,才将箱子从那个工人的腿胫处移开,虽然前后的时间只有几分钟,但那名工人的腿已经骨折,伏在那里不住的痛呼起来,吸引了不少周围人的目光。也惹来了工头的阵阵咒骂。

船的飞桥上,几个身穿长衫颇有气度的人,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些箱子的搬运情况,看到箱子压伤了工人,为首的一人禁不住皱起了眉头。

这个人,便是乾国著名的官商胡雨霖的亲随陆庆云。

“怎么搞的!”

阜康钱庄福州分号的大掌柜陈裕成见状,不由得很是恼火。

陆庆云的目光并没有去看伤者,而是紧盯在了箱子身上。

尽管刚才出现了意外,但箱子并没有任何的破损。看到箱子完好,陆庆云这才放下心来。

“我先下去看看。”陈裕成注意到了陆庆云脸上的不满,额头渗出了汗珠,赶紧对陆庆云说道。

“伤的人,多给些银钱,要他好生养伤,不要对外人说起是怎么伤了腿的。”陆庆云吩咐道。

“是!是!”陈裕成连连点头,又向陆庆云拱了拱手,快步下了飞桥,来到伤者身边。此时因为有人受伤,工人们纷纷停手,搬运工作受到了阻碍,陈大掌柜下去便训斥了工头几句,工头赶紧喝骂了几声,搬运工作才重新开始。

陆庆云看到陈大掌柜从袖中取了几块银元,递给了受伤的工人,好言抚慰了一番,又吩咐了他几句,受伤的工人连连点头做揖,然后便在两个工人的搀扶下下了船。

陈大掌柜处理完,一撩衣摆又快步的回到了飞桥上。

此时最后的几个箱子也已抬上了船,运进了货舱内。在看到工人们下了船之后,陈裕成对陆庆云说道:“陆爷,要不要下去再看看?”

陆庆云点了点头,和陈大掌柜一同下了飞桥,进到了船的一处船舱内。

看着船舱内整齐堆放着的一个个木箱,陈大掌柜又和阜康钱庄福州分号的二掌柜刘纯和当着陆庆云的面清点了一遍,在确定木箱一个不少之后,才放下心来。

“都在这儿了。陆爷。”检点完毕之后,陈大掌柜说道。

“嗯。”陆庆云不动声色的说道,“辛苦陈大掌柜和刘二掌柜了。”

陈裕成和刘纯和连称不敢,“相关详单,都在这信封里了,还请陆爷转给买家查收。”陈裕成说着,取出了一个信封,交到了陆庆云的手中。

“好。”陆庆云只是点了点头,将信接过收好。

“老朽年纪大了,经不得风涛,这一次就有劳陆爷了。”看到全部装运工作完成,工人们都退了出去,陈裕成陪着笑,从袖中取出了一个纸封,塞到了陆庆云的手中,“这是敝号上下的一点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陆爷路上买包茶叶喝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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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七章出海劫银

“那就多谢陈掌柜了。”陆庆云接过纸封收好,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陈掌柜几位若是有空,不妨去京师多留几日,兄弟陪几位好好转转。”

“那是自然。”陈裕成笑着说道。

二人客套了几句,陈裕成想了又想,终于忍不住问道:“陆爷,不是老朽我多嘴,听说日本那边儿正打着仗,极不太平,咱们运这么多的‘白货’过去,风险太大了,如果是借贷给日本人,走钱庄或外国银行的汇票不行吗?为啥非要运过去啊?……”

“东家没交待,光是要陆某前来押运,我也不便打听,呵呵,这做何用场,我也不好妄言。”陆庆云笑了笑,“不过,东家肯定是有东家的考虑,所以咱们也就不必操心了,是不是?呵呵。”

“可是,这大老远的,不用汇票,全是现货,是不是太危险了点……”陈裕成尽管有些迟疑,但在这最后的时刻,出于对胡雨霖的忠诚和一个生意人的本分,还是多了一句嘴。

“东家要的是现货,不要汇票,想是有什么难处吧。”陆庆云当然明白这当中的风险,眼皮一翻,回答道,“咱们替东家办事,这点儿风险,还是要担着的。”

“那是!那是!”陈裕成连连点头。

“这一次我雇了这俄国人的火轮船,就是为了这洋船跑得快,还悬着俄国旗,不但可以早日到达,还令海匪不敢轻举妄动,可早些令东家安心。”陆庆云得意的用手指了指桅杆上的俄国商船旗,笑着说道。

陈裕成和刘纯和不约而同的望了那面俄国旗一眼,飞速的交换了一下眼色。

“这洋火轮船跑得快,较木船能省一半的时间,兄弟从南洋回来时便是坐的这火轮船。”陈裕成说道,“听说这两年海面上也平靖了许多。这一路前来,没有遇到海匪。”

“是,自从船政造了兵轮。这海面上的海匪给水师剿灭了不少,虽然有些个岛岸处还有海匪出没,但一般都不敢打这火轮船的主意。”刘纯和也说道。

听到刘纯和提起了“船政”,陈裕成赶紧瞟了刘纯和一眼。刘纯和一下想起了东家胡雨霖和船政的两位大人物沈佑郸和林义哲之间的那些个恩恩怨怨,自知失言,赶紧闭了口。

“是啊,这海匪都是木船,哪里追得上这火轮船。呵呵。再说了,这回啊,就是碰上了海匪也不怕!”陆庆云似是没听出来端倪,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腰间的左轮手枪,又指了指身后的一干背着洋枪的随从们,笑道,“来了的话,正好练练枪,呵呵。”

“那是。那是。”陈裕成陪着干笑了两声。

“就怕是碰上了日本那边儿的叛军,听说叛军也有兵轮……”刘纯和想了想,也是多了一句嘴。

“日本那边儿虽然开着仗,但无论是日本政府还是叛军,对洋人和我大乾侨民都是礼遇保护,东家特意找的俄国火轮船,到了日本海面,专门有俄国兵轮前来护航,叛军就是长了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动咱们的。”陆庆云不无得色的说道。

“那便好了。”刘纯和听说有俄国军舰前来护航。放下心来。

又说了几句闲话之后,陈裕成便举手告辞:“时候不早,呆会儿便开船了,我们这就告辞了。祝陆爷一路顺风。”

陆庆云拱手还礼,送陈刘二人及阜康钱庄福州分号的众人出了船舱,下了栈桥。过不多时,“福宁”号便拉响了汽笛,缓缓驶离了码头。

在又挨个货舱检查了一遍,给存放箱子的船舱关门上锁之后。陆庆云便回到了自己的船舱。可能是有些累了,他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梦中,他又梦见了老爷在京师的那位姨太太阿玉姐,和他柔情蜜意颠鸾倒凤的时光……

正是因为各地方都有了这些可以和下边经理人鬼混的姨太太,各地经理们感念胡大老爷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办起事来加意卖力,胡大老爷的生意才做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红火……

“砰!”

正当梦中的陆庆云陶醉于阿玉姐的温柔乡之时,突然传来的一声巨响,让陆庆云从春梦当中惊醒过来。

“砰!”又是一声响传来,陆庆云听出来了这是炮声,心里一惊,立刻抽出了腰间别着的左轮手枪。

他心说难道不成是遇到海匪了?心念一起,他立刻冲到了舷窗前,向外望去。

而看到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什么的时候,陆庆云的眼睛顿时瞪得大大的,手里的左轮手枪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舷窗外,两艘军舰的身影清晰可见。

这是两艘又高又大的三桅西洋式巨舰,舰首好似刀一般锋利,垂直插进海水之中,劈开层层波浪,并且向前伸着一根巨大的横桅,显得杀气腾腾,而最令他感到恐惧的,便是舰身上那一个个黑洞洞的巨炮炮口。

他习惯性的抬起头,望向主桅的桅顶,想在那里看到一面海盗的旗帜,但让他没想到的是,那里飘扬着的,却是一面怪异的一个圆圈里有个十字的图案的旗子!

看到这面旗,陆庆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长官,发现露西亚商船一艘。”

在“比睿”号铁甲舰的飞桥上,一位萨摩海军军官向萨摩海军司令东乡平八郎少将说道。

东乡平八郎点了点头,他随即举起了望远镜,和“比睿”号的舰长上村彦之丞一起仔细观察起面前的俄国商船来。

因为战功赫赫,东乡平八郎成为了萨摩海军的“军神”,因为他的突出战绩和才能,身为萨摩军总参谋长的林逸青认为他应该是萨摩海军司令最为合适的人选,是以在林逸青的推荐下,西乡隆盛以“大将军令”的方式,下令任命东乡平八郎为萨摩海军司令,并晋升他的军衔为少将。

萨摩海军原本没有海军司令,最高指挥官是萨摩军总参谋长林逸青,但林逸青指挥陆战的时候居多,加上萨摩海军的舰只较少。行动多由一两艘军舰分组展开,没有实施过舰队会战,是以一直没有设立统一指挥海军的司令官,而在俄国出兵日本。俄国远东舰队也集中到了日本之后,萨摩海军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林逸青也认为应该设立一位海军司令官,分担自己的职权,而在萨摩海军中。战功和将略以东乡平八郎为第一,而且东乡平八郎又曾经留学英国,是海军司令官不二的人选,因而林逸青的推荐书一上去,不但立刻获得了西乡隆盛的批准,也得到了桐野利秋筱原国干等萨摩军主将的支持。东乡平八郎担任萨摩海军司令官可以说是众望所归顺理成章。

东乡平八郎升官之后,他原来指挥的“金刚”号铁甲舰改由他的好友出羽重远指挥,而原来由出羽重远指挥的“比睿”号铁甲舰,则由因突袭东京湾而名声大噪的原“富士山”号的舰长上村彦之丞指挥。

在上任之后,东乡平八郎便积极的做着与俄国舰队决战的准备。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自俄军到达日本后,和萨摩陆军多次交手,而俄国舰队和萨摩海军却始终没有发生过战斗。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完全是因为列强的干涉。

作为克里米亚战争中的对手,英国和法国一直对俄国在东方的扩张极为警惕,这一次俄国事先毫无声息的便出兵日本“助日本讨贼”,令英法两国颇有措手不及之感,但两国很快便找到了应对之法,那就是俄军只能在陆地上和萨摩军作战。至于海上,则坚决的不允许。原因很简单,俄军进入日本是以“志愿军”的名义虽然英国人和法国人都明白,俄国人只是打着“志愿军”的幌子。来的其实很多都是正规军,陆军可以“志愿”,但海军却是不可以的。如果俄国海军介入战事,不但会使这场战争的性质发生根本性的转变,也会打破远东地区的均势,那样的话。英法两国便会象在克里米亚做的那样,出动海陆军加以阻止。这种情况是俄国人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俄国海军除了以“保护侨民”的名义赖在日本护航运兵船队之外,再没有别的动作。而萨摩方面,林逸青也深知如果萨摩海军同俄国海军交战的话,除了双方实力相差悬殊,难以战胜,再就是双方一旦交战,便会给俄国方面以海军参战的借口,是以在得到英法乾三国公使的“劝告”之后,林逸青命令东乡平八郎除率海军为运输船队护航之外,不得主动进攻俄国海军。

对于林逸青的命令,东乡平八郎一直严格的遵守着,因为他曾在英国商船学校进修过,熟知国际公法和国际海事法,明白林逸青要他这样做的原因。但如上村彦之丞等萨摩海军的很多舰长,却对此很不以为然,只是在林逸青和东乡平八郎的严令之下,才没有轻举妄动。为此萨摩海军的官兵们一直郁闷不已。

但是就在几天前,林逸青的一纸手令,却令他们又重新兴奋起来。

林逸青在手令中说,日本政府为了解决战争造成的货币不足的情况,向外国购入了大量的银锭,用外国船只运往日本铸币,以解决财政的困难,因而命令萨摩海军各舰出海搜寻拦截前往日本政府控制区的船只并按照国际公法进行检查,发现有运输银锭或其它能用于军事的物资,“就地捕获回港”。这一命令下达后,萨摩海军全体上下个个兴奋不已,立刻精神百倍的出发了。

为了能够扩大搜索范围,东乡平八郎将整个萨摩舰队按相似舰型分成两舰一组的小队,分头出海,他自己这一次率领的,则是萨摩海军的主力“比睿”和“金刚”两艘铁甲舰。

而东乡平八郎没有想到的,是他头一回率领舰队出海,就碰上了俄国船。

东乡平八郎紧盯着望远镜里的这艘悬着俄国旗的船,久久不语。

“这条船有些古怪。”上村彦之丞轻声嘀咕了一句,虽然他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东乡平八郎听到了。

“什么地方古怪?上村君?”东乡平八郎问道,但仍然没有放下望远镜。

“这条船打着俄国的旗号,船名却是乾国名字,而且船上不但有俄国人,还是乾国人。”上村彦之丞说道。“真是奇怪。”

“那就对了,这条船,正是我们要寻找的。”东乡平八郎终于放下了望远镜,上村彦之丞随即看到了东乡平八郎那阴郁的脸。

“哦?为什么这么说?东乡君?”上村彦之丞有些奇怪的问道。“是不是参谋本营的情报里有相关的说明?”

“情报里没有这么说,”东乡平八郎摇了摇头,“提供给我们的情报只是说运送银锭的船只,是从福州出发的,银锭是政府用高价从乾国商人手中购买的。将从福州装船运出。”

“这条俄国船上面有乾国人……”上村彦之丞的脸上现出了兴奋之色,“那么说,这条船就是我们要找的目标了?”

“福州是乾国重要的通商口岸,地位相当于日本的大阪,各国往来的船只极多,乾国人也经常委托外国商船运送货物。”东乡平八郎又摇了摇头,“所以说仅以上面有乾国人得出这样的判断,是不确切的。”

“那眼前这条船……”上村彦之丞迟疑道。

“但你刚才说的是正确的,这条船,的确是我们要找的目标。”东乡平八郎说道。

“您是怎么知道的呢?东乡君?”上村彦之丞又问道。

此时“比睿”号凭借快速已经驶近了“福宁”号。上村彦之丞已然能看到船上那些指点着自己军舰的人的脸上的的惊讶骇异的表情。

“这条船的载重有些异常。”东乡平八郎指着“福宁”号的水线,沉声说道,“只有装载了极重的货物,才会这样。”

听了东乡平八郎的解释,上村彦之丞恍然大悟。

“东乡君果然不愧为是大英帝国商船学校的高材生!”上村彦之丞大声的夸赞起自己的舰队司令来,“我这样的粗人,是根本注意不到这些的!”

听了上村彦之丞的夸赞,东乡平八郎却并无高兴之意,脸色反而变得更加阴沉了。

上村彦之丞哪里知道,东乡平八郎实际上对自己的英国商船学校的出身。并不感到有怎样的自豪。因为东乡平八郎作为日本第一批选派留学英国的士官生,到了英国之后,却被拒绝进入英国海军学院,而是转入商船学校进修。实习也是从最下级的水手做起。而和他同时前往英国留学的乾国海军士官生刘步蝉等人,却直接进入到了英国海军学院进修!

其实说起来,英国人也并没有欺负日本人,之所以东乡们的乾国同学刘步蝉能够进入海军学院,是因为他在船政学堂已经学完了所有的基础课程,并以优异的成绩毕业。起点和军阶都比东乡平八郎高,是以同样留学英国,刘步蝉不需要再去重新学习他已经在船政学堂学过的那些课程,直接进修更高的课程,留学时间也比东乡们要短,而并非科班出身的东乡们,就只能从头学起了。

东乡平八郎努力将脑海中浮现出的往事压了下去,他紧盯着面前的俄国商船,下令道:“发信号!命令来船停航!接受临检!”

“十字丸旗!这是……萨摩叛军的军舰!”

陆庆云来到了甲板飞桥之上时,刚好听到“福宁”号的船长俄国人卡伦斯基也在飞桥上,一个劲的冲着出现的萨摩军舰大骂。

“真是野蛮的人!”他大声的用乾国话说道,“他们这是违反国际法的!我回去一定要向我国的领事报告!”

“卡伦斯基先生,他们……这是要做什么?”陆庆云问道。

“他们命令我们停船,不然就开炮攻击我们!”卡伦斯基愤怒地指着日本军舰桅杆上的一串信号旗说道。

“这些日本叛逆的胆子也太大了吧!怎么敢动大俄罗斯帝国的船?”陆庆云想提醒卡伦斯基这是一条俄国船的事实,给他打气道。

“萨摩人是日本最为野蛮的人!他们都是海盗!”身为俄国退役海军军官的卡伦斯基显然了解不少情况,“据说这艘军舰原本是属于日本海军的,上面的萨摩人发动叛乱,杀死了舰上所有的非萨摩籍的水手,让这艘军舰加入到了叛军当中!据说他们把人杀死后,为了毁灭证据,将尸体切成碎块后抛进了大海,把海水都染红了!真是一群强盗!不折不扣的野蛮人!”

听到卡伦斯基讲述着眼前的萨摩军舰的血腥历史,陆庆云突然感到眼前有些发黑。

他知道,自己这一次,只怕是有大麻烦了。

其实一开始,他对这次东家胡雨霖交待的任务的艰难程度是有一定的心理准备的,但他没想到,此行竟然会有生命危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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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八章大丰收

对于日本发生的战乱,陆庆云也从《点时斋画报》上看到过一些,但从画报上看到的,终归不是亲眼所见,他也没有什么感觉,但现在他来到海上,面对杀气腾腾的萨摩军舰,听到俄国船长的讲述,他才意识到,这一次为什么没有别人应承,而东家给他的报酬,为什么会这么丰厚。

陆庆云又向萨摩军舰望去,他这才发现,在这艘军舰的飞桥上,几个日本人正用望远镜不住的打量着自己。

“他们现在要做什么?”看到日本军舰上放下了一艘艘蒸汽小艇,并且装载有荷枪实弹的士兵,陆庆云心中的不安感觉越来越重。

“我想,应该是检查我们的船上有没有武器弹药吧!”卡伦斯基答道。

想到自己刚才佩在身上的那支胡大老爷赠送给他的左轮手枪和自己扈从带的那些洋枪,陆庆云的心沉了下去。

“您最好和您的人回到船舱里,不要随便走动,我的朋友。”卡伦斯基注意到了陆庆云脸色的变化,好心的建议道,“也许他们检查完毕,就会走了。”

陆庆云点了点头,赶紧下了飞桥,刚一进到舱里,便看到个个面带惊慌之色的扈从们。

“陆爷,听说是日本人要上咱们的船?”有人问道。

“陆爷,日本人不会把咱们都抓到东洋人的岛上去吧……”一个想象力十分丰富的仆人带着哭腔说道。

“号你娘的丧!没出息!”出身镖局的护卫头儿雷旺挥了挥手中的洋枪,大叫道,“东洋小鬼子敢乱来,老子一枪毙了他们!”

“慢着!不能和那帮人动枪!”陆庆云好容易才让自己冷静下来,“雷头儿,通知大伙儿,回舱赶紧把枪都藏起来!不要让那帮人搜到!”

“这是为啥?”雷旺愣了。

“听船长说,日本国内仗打得凶,叛军兵船拦截咱们,主要是为了搜军火的!没见着军火。便会放咱们走了!”陆庆云说道,“赶快叫大伙儿把枪都藏起来!”

“可没了枪,东洋人一旦打咱们那批货的主意……”雷旺并不清楚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只知道肯定是贵重的货物。是以提醒陆庆云道。

“都在装糖的箱子下面!他们发现不了的!”陆庆云不想和雷旺多做解释,急道,“大伙儿动作快点!把枪都藏起来!”

雷旺等人依言,开始藏枪,陆庆云想起自己的那把左轮手枪掉在了船舱里。便急急的赶回船舱,将那把枪也取来交给了雷旺,让他帮忙藏好,然后自己便回到了舱里,等着萨摩人的检查。

但陆庆云在船舱里忐忑不安地等了好久,也不见一个萨摩人的身影,只听到外面不时的传来声音怪异粗暴的叫骂声。

陆庆云正要出去看看,却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接着便是急急的敲门声。

“陆爷!不好了!日本人发现咱们的货了!正在往他们的船上搬!”

“什么?”好似晴天打了一个霹雳,陆庆云呆了一下。猛地冲上前打开了门,一把抓住了仆人的胳膊,将他拖了进来,嘶声吼道,“在装糖的箱子下面,他们怎么会发现的?”

“那些个东洋人……好象是得了消息……”仆人哭丧着脸说道。

陆庆云松开了仆人,疯了一般的向船舱的方向冲去,他刚刚来到了回廊里,便被两个萨摩水兵用上了刺刀的步枪逼住了。

陆庆云一把推开了步枪,便要往里冲。但却被萨摩水兵一枪托击中了脑袋,顿时两眼一黑,扑倒在地。

“八嘎!”

陆庆云身上剧痛传来,两个日本士兵的靴子狠狠的踢在了他的身上。接着他的头又重重的挨了一枪托,登时晕了过去。

“比睿”号的甲板上,东乡平八郎看着这一个个造型浑厚结实的樟木箱子,脸上情不自禁的现出了惊喜之色。

他来到了一个箱子面前,伸手将箱盖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时。禁不住屏住了呼吸。

箱子里装的,全是白花花的银锭。

这些银锭形状各异,有马蹄形、圆形、方形、船形和束腰形等(不是官银),但重量和成色似乎都是一样的,它们全都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一个个掏有圆洞的结实木板架上,在阳光下散发着银亮的光芒,煞是诱人。

东乡平八郎虽然预料到了在这条船上可能会有所斩获,但没怎么见过大钱的他,冷不丁一下子见到这么多银子,还是让他有一种晕眩的感觉。

东乡平八郎伸出手,去拿一个方形的银锭,但这块银锭显然很重,他拿了一下,竟然没有拿起来,他伸出了双手,这才捧起了这块银锭。

这块银锭的份量是如此之沉,东乡平八郎把它捧在手中,仍然能感觉到那种沉甸甸的压手的感觉。

东乡平八郎仔细地看着银锭上的戳记,上面印着银锭的铸造地和铸造日期,以及铸造工匠的名字,还有银锭的重量。

而他手上的这枚银锭,上面的重量戳记,赫然标着“伍拾两”。

这一锭银子,竟然是50两!

而且那边角的戳记周围的细密波纹显示,它是足色的“纹银”!

当年在日本本土没少吃过“假币”(日本政府为弥补财政亏空,曾偷偷制造假币)的亏的东乡平八郎,看着这样一枚成色十足的银锭,一颗心竟然莫名的狂跳起来。

东乡平八郎压抑住心头的狂喜,将这块银锭放回了原处,又拿起了一块马蹄形的银锭看了起来,除了地名和铸造日期及工匠的名字不同外,重量的戳记,也打着“伍拾两”的字样。

东乡平八郎又拿起了几块银锭看了看,发现上面也都打着“伍拾两”的戳记。

也就是说,这一箱子的银锭,全都是50两的大锭!

东乡平八郎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甲板上的几个同样的箱子,问道:“这样的箱子,那条船上还有多少?”

“还不知道,应该是不少。因为他们全都隐藏在装有砂糖的箱子的下面。”一位军官回答道。

“这几个箱子就留在这里。”东乡平八郎强压心中的兴奋,沉声命令道,“再派些人过去,全面控制那条船。”

“哈咿!”

很快。在上村彦之丞的命令下,更多的蒸汽小艇被放了下来,一队队荷枪实弹的萨摩水兵登上了“福宁”号。

“我奉司令官东乡阁下的命令,要求贵船马上启航,跟随我舰行进。不得有误。”在驾驶室里,一位萨摩海军军官面无表情的对俄国船长卡伦斯基说道。

“你们这么做是没有任何道理的!是违反国际公法的!我抗议!抗议!”听了萨摩人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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