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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第7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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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刮侣宸蚺伤淳褪钦舛馑迹呐旅挥姓飧鲆馑迹惨饷锤桑挥姓庋拍芟允境鏊追虻哪苣汀5デ蛊ヂ淼慕捣薚共,这得是多大的功绩阿,怎么也能换个中央委员吧?
是的,米夫压根就没有把T共如今的最高领导层放在眼里,当年他能一个人搞定这些人,现在借助共产国际借助斯维尔德洛夫的权威,他一样是手到擒来!
只不过米夫真心是错的离谱,T共这十几年经历过什么样的考验他根本就不知道,更不知道经过整风运动之后T共的凝聚力已经是今非昔比。不客气地说太祖已经初步确立了权威,更何况这些年的锻炼下来T共的其他高层领导也早已不迷信共产国际和外国权威了。此时的米夫还想拿着鸡毛当令箭真心是打错了算盘。
所以米夫是在延安受到了冷遇,除了当年他好门生WANGMING、QINGBANGXIAN还对他热情之外,他到哪里也是不被买账。这无疑的是激怒了米夫,在他看来自己是“洋大人”就天然的有权力指手画脚,竟然试图硬闯T共******会议现场,被拒绝之后竟然还撒泼了。
于是乎乐子一下子就大了!
李晓峰一直在关注着米夫的一举一动,他是真心没想到斯维尔德洛夫会走这么一步臭棋,选了这么一个活宝代替他去华夏,这不是作死嘛!
当然,斯维尔德洛夫要作死,李晓峰也不会拦着。为什么要拦着,等着看小斯的笑话多有意思。还真让李晓峰说中了,这个笑话不看都不行了。因为在******例会中,斯维尔德洛夫拿出了米夫给他写的报告来讨论,准备据此对华夏革命指点一番江山。
反正当时斯维尔德洛夫的情绪是激动的,一开场就批评了华夏革命的家长和游击作风,看那架势是准备追究责任,至少是要批评太祖的。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这边才讲完,托洛茨基和李晓峰就立刻跳出来狠抽他的脸了。
托洛茨基说的是:“米夫同志的报告是主观臆断,甚至可以说是胡说八道……这位同志不是我们派去的顾问,也不是共产国际就华夏事务的特派员,仅仅是一名观察员而已,是谁给他的胆子让他蛮横的干涉华夏共产党内部事务的,还硬闯******会议现场,还扬言要让别人好看,这是什么样的行为?是谁给了他这个胆子?T共不是联共布的附庸,而是我们平等的革命同志,我们就是这么对待自己同志的?这种沙文主义的以及自以为是的态度必须严厉地予以批评!”
李晓峰就更不得了,他直接给米夫的旧账翻出来了:“这个米夫同志一贯的工作方式就是蛮横霸道,三十年代他借着共产国际名头强硬的干涉T共中央的选举,给后来的华夏革命造成重大损失,将华夏革命的大好形势完全葬送,这个责任因为特殊的历史条件只进行了口头上的警告。而现在他竟然不知悔改,一错再错。是谁纵容的他?又是谁指使他再次破坏华夏革命的大好形势,必须追究到底!”
斯维尔德洛夫那边冷汗都下来了,他这才发现米夫捅了多大一个马蜂窝,也才发现这个家伙裤裆里有多少屎。而糟心的是,他真心是不知不察啊!
问题是,没有人会相信斯维尔德洛夫的解释,更何况谁让你丫的派米夫去的,你做的孽不得你自己承担么?
回忆结束之后,斯维尔德洛夫自然是被批得灰头土脸,不光是被迫在******作检讨,更是给T共中央写了一封道歉信。至于踌躇满志等着斯维尔德洛夫的尚方宝剑大干一场的米夫,被一封措辞严厉的电报直接召回了莫斯科,批斗一番之后免去了党内一切职务留党察看。
这一起风波虽然不算大,而且随着托洛茨基和李晓峰的强势出手直接就给剿灭在了襁褓之中,对华夏和苏联关系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但是对斯维尔德洛夫的打击是巨大的。
他是想要在未来东方的革命中大展拳脚的,本意是派个熟悉华夏的人去充当他和T共之间的联络人,好方便以后眉来眼去,谁想到给米夫这个蠢货完全搅黄了。以至于斯维尔德洛夫一度准备自暴自弃算了,最后还是小伙伴给他出了主意,说如果就这么放弃那以后真心就只能被某仙人骑着脖子拉屎了,而且眼下的情况也不完全是不利,根本就没有到那个时候嘛!
既然找不到熟悉东方情况的老司机,那干脆也别找司机了,您斯维尔德洛夫同志亲力亲为,亲自去走一趟呗。您眼见为实获取第一手资料难道不好吗?
当然,这些还不足以完全打动斯维尔德洛夫,因为他真心觉得现在去跟T共高层会面太尴尬了,不是好时机。但他的智囊却告诉他,谁告诉你东方就只有T共这一家的?东北亚的糟县半岛、西南面的中南半岛都有阶级同志,就算不去见见T共,见见这些同志也是不无裨益的嘛!(未完待续。)
516交锋(下)
东边不亮西边亮大概就是斯维尔德洛夫的高参们给他出的主意了,这个主意怎么样呢?可能对斯维尔德洛夫了来说都算是聊胜于无吧。
不过哪怕是聊胜于无,斯维尔德洛夫也还是接受了这个主意,在10月份启程前往远东“视察”。当然我们都知道这不过是个幌子而已,斯维尔德洛夫的真实目的不是视察远东的情况,而是同三个人会面。
这三个人是谁呢?头一个,应该说是一群人,这一群人是糟县革命者的代表。其中后世名气最大的就属于金大胖了。当然,当年的金大胖还一点儿都不心宽体胖,东北艰难的抗战局势让他不可能胖起来。
为什么首先见的是金大胖呢?不是因为斯维尔德洛夫多么重视糟县半岛,之所以首先见这位金大胖,原因是最方便。为什么方便呢?因为此时的金大胖就在苏联红军当中服役。
可能有同志说不对吧,金大胖抗战期间不是跟T共混吗?怎么跑到苏联那边去了?原因很简单,1940年,随着杨靖宇将军牺牲,南满的抗战局势是相当的不乐观,金大胖的人马是被鬼子追得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不得已之下只能跑到苏联那边去避难。
苏联方面本着都是阶级兄弟的原则也就给金三胖给改编了,东北抗日联军第三路军被改编成了苏联红军远东方面军第八十八独立步兵旅,金大胖就是这旅的旅长。只不过他这个旅长军衔是相当的可怜,仅仅是个大尉而已。可想而知,他确实不怎么受重视。
也就是说,当前的金大胖是苏联红军的军官,斯维尔德洛夫去远东视察见一个苏联红军军官就不是那么敏感了。当然,其实这就是掩耳盗铃。斯维尔德洛夫会见了谁,不管是李晓峰还是托洛茨基都是一清二楚,见金大胖是什么意思,需要多说吗?
其实斯维尔德洛夫自己也觉得没意思,因为之前说过在他眼中T共都只是那么回事,更别提现在还只能给T共当小弟弟的金大胖了。如果不是之前实在是走了一步臭棋,他是绝对不会见这种小角色的。
实际上后来退休之后斯维尔德洛夫回忆起这次会面时,直言对这次会面的结果是比较失望的:“在我看来糟县的同志力量太薄弱了。不光是在军事上在政治上也是出于孩童时期,唯一能引起我深刻注意力的是他们抑扬顿挫的说话方式……”
这次交流进行还算是友好,不过从某种程度上说更像是上下级之间的交流。金大胖对斯维尔德洛夫是相当的恭敬甚至是谦卑。最开始斯维尔德洛夫以为这是东方的同志第一次见到他太过于激动,但是在1945年以后又陆续见了金大胖几次之后,斯维尔德洛夫发现他搞错了。金大胖的谦卑不是因为见到了传说中的十月革命元勋更不是因为见到了偶像太过于激动,而是一种奉承。金大胖希望通过谦卑的态度引起斯维尔德洛夫的好感,从而获取某种政治利益。
当然,这是后话,在斯维尔德洛夫同金大胖的第一次会面中,双方的交流并不是很深入。也是,因为双方其实本来就不算熟悉,而且地位也严重的不对等,要能谈出花来那才叫见鬼了。实际上这就是见个面认识认识大家留下个联系方式方便未来好约炮而已。
而且斯维尔德洛夫当时并没有将糟县交给金大胖的意思,因为此时苏联在糟县问题上的人选还有很多,金大胖不过是其中一个而已。实际上金大胖只能算是斯维尔德洛夫会见的糟县代表之一。见了金大胖之后,他又分别会见了另外三个糟县人——武亭、朴宪永和金白渊。
可能前两个大家熟悉,武亭算是朝鲜的彭大将军,性格如火不谙政治斗争。朴宪永则是糟县的老革命了,资历和地位一度都比金日成高得多。当然,这两位的结局都不算好,一个是不擅长政治斗争被排挤的够呛,而另一个则是不被苏联所喜,最后被金大胖给搞垮了。
这两位就不多说,还是说说后面这位大家伙不太熟悉的金白渊,这个名字大家肯定很陌生,金斗奉大家可能熟悉不少。作为糟县独立同盟的委员长以及未来糟县劳动党的创始人,这位曾长期在华夏从事革命运动。还列席过T共的七大,属于糟县内部的延安派。
这三个人中间武亭算是地位最低,而且因为性格原因,苏联方面一直对其评价不高,或者说不喜欢他。至于朴宪永和金斗奉,倒是给斯维尔德洛夫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为这两位才类似斯维尔德洛夫所熟悉的那些革命者,十月革命中他几乎就是这种样子。
不过对于朴宪永和金斗奉,斯维尔德洛夫也是抱有疑虑的,朴宪永在他看来影响力太大,不一定乖乖的跟着他的指挥棒走。而金斗奉则是太倾向于T共了,受到T共的影响太大,而现在谁不知道T共在苏联的后台老板是李晓峰,自然,这个人选斯维尔德洛夫也是不满意的。
反正这一趟走马观花的会面下来,斯维尔德洛夫是有些失望的,对于未来糟县问题他并不乐观,认为依靠糟县共产主义者本身的力量去推动糟县的革命是不现实的。当时的他在日记本中着重写道:“糟县的未来取决于苏联和华夏,没有苏联和华夏的支持,糟县的革命者恐怕是站不住脚的。”
前面说了,斯维尔德洛夫来远东一共见了三个人,第一个糟县代表见完了。第二个是谁呢?
第二个也是名声显赫,就是阮爱国,也就是大名鼎鼎的胡志明。作为印度支那共产党的领导人,胡志明最近一两年运气可不算好。1942年8月他被蒋某人逮捕,关进大牢里吃了13个月的牢饭,差点被整死了。好不容易脱身之后这一次算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抵达海参崴同斯维尔德洛夫会面。
实际上斯维尔德洛夫对印度支那也就是越南的革命形势是更加的悲观,糟县的问题还好办一点,毕竟糟县是日本殖民地,而当前干掉日本已经是必然的。日本倒下去了,其势力范围肯定要被重新划分,以苏联的影响力在糟县必然有一块地盘,而在这一块自留地里闹革命想要失败实在是太难。糟县革命问题对斯维尔德洛夫来说其实就剩下两个关键问题没有解决:第一,是苏联能在糟县半岛抢下多大一块自留地,第二,这块自留地给谁来领导才符合他的利益。
而越南的事情就相当的复杂了,首先越南是法国的殖民地。而法国在当前国际上的地位很玄妙。你说他是战胜国吧,维希法国那个玩意儿你准备往哪里摆?但你要说他不是战胜国,戴高乐和吉拉德你又准备怎么去打交道。
反正法国的政治地位很不好说,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肯定不能用对待日本、德国、意大利的方式去对待法国,从法国身上割肉恐怕是不现实的。
作为法国的地盘,越南革命怎么弄就必须慎之又慎了,因为这将影响苏联同法国的关系。之前斯维尔德洛夫已经在法国问题上碰了一颗大钉子,如果再贸然的采取行动,再次激怒法国人,那真心是不好收场了。
所以,一度的斯维尔德洛夫是准备对胡志明避而不见的,因为这太敏感了。后面是胡志明一再的请求以及T共帮着说话,斯维尔德洛夫这才勉为其难的同其会面。
应该说胡志明给斯维尔德洛夫留下的印象最好,在小斯看来胡志明才是那种最类似老大哥的革命者,但是让斯维尔德洛夫郁闷的是,这个他最欣赏的革命者却偏偏是最棘手的存在。对于努力想要赢得民族解放和独立的胡志明,他实在是给不出什么像样的承诺。
后来胡志明回忆起这次会面时也说道:“斯维尔德洛夫同志对越南的革命比较悲观,可能是顾及同法国的关系,这种情况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是一盆冷水……”
同胡志明话别之后,斯维尔德洛夫会见的最后一个人就十分敏感和特殊了,他是T共领导人高某。作为北满的主要负责人,根据中央的指示,高某见斯维尔德洛夫的主要任务还是协调双方的关系。毕竟T共领导抗日联军此时正在配合苏联红军作战,不过这并不是主要的。高某见斯维尔德洛夫的主要任务还是想明确抗战胜利之后东北问题怎么解决。
别看T共和联共布算是兄弟关系,但是亲兄弟也得明算账不是,东北未来是怎么样一个地位,苏联老大哥是不是来了就不打算走了。这些都得解决,提前就这个问题试探一下苏联最高领导层的态度就显得十分重要了。
可能有同志要说了,这有必要吗?李晓峰不是已经向T共表现出了相当程度的善意了吗?还有必要试探斯维尔德洛夫的态度吗?
这种想法就是大错特错了,李晓峰是李晓峰,斯维尔德洛夫是斯维尔德洛夫。哪怕是没有去过苏联,T共的高层也知道苏共最高层并不是那么和谐的。三十年代的托洛茨基VS李晓峰+斯维尔德洛夫+斯大林。四十年代的三驾马车并驾齐驱。到明年等托洛茨基退休之后,那就是双头鹰之争,究竟斯维尔德洛夫镇住场子还是被李晓峰以下克上,真心是不好说。
政治斗争的事儿,谁能说得准?反正T共是不敢把所有的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而且毕竟斯维尔德洛夫才是下一届的名义上的核心领导,怎么都得尊重斯维尔德洛夫的态度吧?毕竟斯维尔德洛夫就是再不给力,给T共穿小鞋使坏的能力还是有的。
尤其是之前闹出的米夫事件,更是给T共敲了警钟,虽然后来苏联方面解释说米夫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是背着苏共中央胡搞瞎搞。但是这让的解释T共是不敢全信的,谁敢保证这不是斯维尔德洛夫使出的敲山震虎之策呢?
现在既然斯维尔德洛夫已经来了,就正好好好的接触一下,试探一下这位核心领导究竟是个什么意思,这样T共方面也好见招拆招不是。
高某人见到小斯之后,先传达了T共******对斯维尔德洛夫同志的亲切问候,然后又汇报了华夏的革命形势以及面临的实际困难。到末尾才试探性的提出东北问题。
斯维尔德洛夫在东北问题上的立场是很苏联化的。什么叫很苏联化呢?自然是站在苏联的利益上做全盘考虑,首先他认为苏联红军为了解放东北是花费了较大的代价的,虽然不可能像东欧那样朝穷巴巴的T共伸手,但肯定要借助东北问题达成某些政治目的。
比如通过东北作为跳板,干涉糟县问题,如果苏联红军不在东北,拿什么去影响糟县呢?那不是一切成为空谈了么!斯维尔德洛夫虽然觉得糟县国际影响力再小,但蚊子再小也是肉不是,有糟县这个点心总比没有强是吧。
所以他对高某的答复是:“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之后的一段时间内,苏联红军将暂时驻扎在东北,维护社会秩序帮助东北的华夏人民恢复生活和生产……而且苏联红军暂时驻扎在东北对于未来的华夏也是有好处的,可以避免东北这个重工业基地落入反动派的手中,还可以很好的支援关内的革命斗争。更重要的是能够通过东北辐射到糟县和日本,带动这两个国家的革命的发展。”
这样的结果高某是有心里准备的,因为之前李晓峰就告诉过太祖和周公,反法西斯战争结束之后,苏联红军不会马上退出东北,因为那时候东北将形成一个权力真空,如果苏联红军不占据这个位置,东北就要落入刮民党的手里。苏联红军将会在东北驻军一段时间,直到T共有能力接收东北为止。
李晓峰甚至暗示,这已经是他能为华夏争取到的最好条件了,就是这些条件在联共布******都不一定能很顺利的通过,他希望T共能够理解。
之前太祖和周公对李晓峰的说法是将信将疑的,毕竟随着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更加公平公正的处理国际关系问题已经有点深入人心了。帝国主义不能再用老一套的手法划定势力范围了,而且东北一直都是华夏的合法领土。开罗会议也明确表示要维护华夏的领土和主权完整。苏联红军就这么赖着不走不合适吧?
而现在,当斯维尔德洛夫也表示出了同样的意思之后,这就不是空穴来风了。而且斯维尔德洛夫的表述中还有同李晓峰不太一致更让华夏难受的潜台词。斯维尔德洛夫并没有说苏联红军什么时候撤离东北,更是提都没有提将东北还给华夏的话茬。反而是在大谈东北对苏联的重要意义。这不仅让T共方面倒吸了一口凉气。
情况很明显嘛!斯维尔德洛夫是不太情愿将东北还回去的,似乎还有通过东北向外输出革命的意思,这就让T共方面很难受了。
斯维尔德洛夫的说法比刘备借荆州还要恶劣,至少刘某人还说了个期限,而小斯这边是什么保证都没有。看他的那个态度,似乎苏联红军控制东北对T共来说还是好事。
这样的态度自然让太祖和周公是不高兴的,至少他们听了高某人的转述之后是完全高兴不起来的。这让他们想到了之前李晓峰说过的话,他们这才知道某人并不是说谎,在东北问题上苏联最高领导层并不是都那么友好和客气的。
连太祖都不得不感叹了一句:“请神容易送神难喽!”
比较有意思的是,当时的斯维尔德洛夫并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有多么过分,反而认为是理所当然,认为还是照顾T共。在他看来T共根本没有能力控制东北,一旦苏联红军放手,东北将立刻被蒋某人拿走,那时候不是鸡飞蛋打么?
所以他很自以为是的认为,保护T共的最好办法,就是由苏联红军出面控制东北,这样刮民党没有办法,哪怕是美国人给T共施加压力,苏联也好介入。从长远看还可以至少带动糟县,这是多么完美的方案啊!
反正在小斯看来这是天经地义的,T共应该感恩戴德的接受老大哥的好意。
当然我们都知道斯维尔德洛夫的想法太简单、太一厢情愿、太老大哥了。作为一个有节操、有理想的政党,T共很难接受这样的好意,更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好意。自然的对斯维尔德洛夫的提法是难以接受,所以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根据党中央的指示,高某对这个问题采取了冷处理的方式,既不赞同也不明着反对,而是努力地向李晓峰反应,希望某仙人将T共的真实想法反馈给共产国际,迂回的让斯维尔德洛夫打消这个念头。
之所以采用这样的策略,原因是T共也为难,之前他们已经跟斯维尔德洛夫闹过一次不愉快了,如果这回再明着顶撞斯维尔德洛夫,恐怕是要坏事的。既然不能明着让斯维尔德洛夫下不来台,那就只能冷对抗用无言的沉默告诉他:“我们不喜欢这个方案!”
那么斯维尔德洛夫知道了T共的真实态度吗?以他的政治智慧自然不难察觉T共的真实想法。只不过他选择了忽视,他没有体会到T共冷对抗的实质是顾全两党的良好合作关系维护当前的大好局势。他认为T共之所以只敢冷对抗,那是T共不敢直接拒绝老大哥,是怂了!
斯维尔德洛夫认为既然你都怕我了,我如果不坚持“原则”那不是傻逼了。自然的他就将T共的好意当成了驴肝肺,反而在积极的他的东方革命策略。
那么小斯的东方革命策略是什么呢?他定下了一个重点,这个重点是东北,苏联红军将占据东北作为支点,然后去撬动东亚的革命形势。他认为苏联下一阶段的工作重点是糟县,因为糟县的问题比较简单,而且又在苏联红军未来的辐射范围之内,解决糟县问题将比较简单。
解决掉糟县问题之后,苏联将适时地推动华夏革命问题,争取帮助T共在华夏北方站稳脚跟。他认为在未来华夏的革命斗争会比较艰难,将面临复杂的拉锯和长期斗争形势。
很简单,斯维尔德洛夫的选择是先易后难,他认为糟县问题简单,自然优先解决,而华夏问题涉及的实力太多,英美都牵涉其中,弄不好将引火烧身。苏联红军虽然不畏惧英美帝国主义,但是斯维尔德洛夫觉得将宝贵的苏联红军用在对世界大革命意义不大的东方属于一种浪费,自然是很保守。
十月底,斯维尔德洛夫带着他的考察结果返回了莫斯科,先不说他这个考察得出的结果是否正确。就说这一趟匆匆的旅程他究竟收获了什么都很难说。他是见了一些东方革命的领导人,但是很难说对他们有了深层次的了解,双方其实仅限于打了一个招呼,只能算认识了一下。
这么说吧,斯维尔德洛夫对东方和东方的革命认识是很肤浅的,真心只能说是走马观花了一番。而在这样的基础上他搞出来的东方革命方略,质量有多高真心是不好说了。
回到莫斯科之后,他先是将自己的想法总结为了一篇文章,然后将其发给了******。并提请******讨论之后发给**********。反正看他那个架势大有就按他说的办的意思。
只不过让斯维尔德洛夫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这篇文章在******当中的评价真心是不算高。尤其是托洛茨基和李晓峰,对他的这片方略更是不屑一顾……(未完待续。)
517失望
托洛茨基看到斯维尔德洛夫的所谓方略之后只是讥笑了一声,因为他认为这篇东西暴露出了斯维尔德洛夫的本质,从这篇方略的字里行间就能看出他依然没有认识到东方革命的重要意义,尤其是搞不清华夏革命的颠覆性意义。从本质上说斯维尔德洛夫的革命策略依然是先西后东,他之所以不敢全力支持T共,无非是觉得华夏那边压力太大收益太小有些得不偿失而已。
老托抖了抖了手里头的报告很轻蔑地对拉狄克说道:“雅科夫完了,他的大局观、他的预见性都不足以领导我们的党继续前进。他还没有登上拳击台就已经被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击败了!”
老托确实有点失望,之前是他故意想雅戈达泄露了他很重视华夏的消息,就是为了将斯维尔德洛夫引导到正确的道路上去。当时,他以为小斯仅仅是一时的糊涂,如果他去了华夏看到了T共的活跃性和潜力就会回到正确的道路上去。
但是让托洛茨基目瞪口呆的是,斯维尔德洛夫去了一趟东方然后又一头冲进了另一条不归路,糟县是什么鬼?你丫的视线竟然只关注面条一样大小的糟县,你的眼光怎么能狭隘到这个地步。难道你就看不到一个有着千万平方公里领土人口高达四亿以上的广阔空间吗?你丫竟然说糟县比华夏有意义,你怎么不去****嗫!
反正暴怒中的托洛茨基恨不得直接给斯维尔德洛夫的眼珠子抠出来丢粪坑,既然你这对昭子没有什么用,就别留在脸盘子上占位置了。就你这个想象力还能干啥!
托洛茨基太生气了,他原本是想点醒斯维尔德洛夫,让他看到华夏的重要性,让斯维尔德洛夫在华夏问题上同某人一较长短,免得某人未来一家独大。毕竟他的托派现在正在调整期,需要时间培养下一代,只有斯维尔德洛夫和某人杀一个旗鼓相当,他这边才有喘息的机会,如果让李晓峰一统天下,那未来他还玩个屁啊!
可是让托洛茨基十分无语的是,斯维尔德洛夫竟然是个瞎子,以他在华夏问题上表现出的政治敏感性,就算这次他给斯维尔德洛夫拽回来了,以后呢?明年他就退下去了,哪里还有那么多机会给小斯指路。
反正在托洛茨基看来,未来斯维尔德洛夫恐怕会被李晓峰吊打,在这种局面下怎么样才能保证托派的活路,他是必须好好考虑一二了,毕竟小斯太烂泥扶不上墙了。
托洛茨基这边在思考未来的路线,而斯维尔德洛夫那边感觉还挺好,并没有想到他的未来已经被老托叛了死刑。此时,他正在拜访列宁,将那份炮制出的报告亲自交给列宁过目,其实意思很简单,一方面是想争取列宁的支持,另一方面也有点求表扬的意思,无非是说:“导师大人,你看看我干的不错吧!”
那么列宁是个什么表情呢?应该说列宁没有什么表情,他老人家一直专注于这几张纸,将这几张纸翻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是想要将上面的每一个字都记下来似得。
列宁的专注让斯维尔德洛夫不禁有些小得意,在他看来列宁对自己的报告如此的专注,不正说明导师大人很重视他的结论吗?这是大好事啊!
是吗?
恐怕不是,诚然如斯维尔德洛夫所言,列宁确实很重视斯维尔德洛夫的报告,但重视不意味着是好事,更不意味着是认同。
相反,在列宁看来这份报告的问题不是一般的大,大到他必须一遍又一遍仔细的去读,去搞清楚斯维尔德洛夫究竟在想些什么。否则接下来他真心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整整过了半个钟头,就在斯维尔德洛夫都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列宁终于抬起来头,他摘下眼镜,缓缓地将报告放在书桌上,很平静但是又充满了压迫的问道:“这份报告你是拿来让我审阅呢?还是已经传达了呢?”
请注意,列宁问的这个问题相当的重要,因为斯维尔德洛夫给出的答案将直接决定列宁未来将采取的态度。有什么不同呢?如果斯维尔德洛夫说这是拿给列宁掌眼审阅的,那么接下来列宁会将斯维尔德洛夫痛批一顿,将他这份报告全盘否定,因为这份玩意儿实在太糟糕了,在列宁看来从立意到论据都是屎,根本就没办法看,更别提作为纲领一类的东西拿去实施了。
只不过此时的斯维尔德洛夫并没有完全听出列宁这是话里有话,因为他本人对此是很得意的,而且这份报告也确实是下发出去了,******委员人手一份。所以他的回答是:“已经在******内部传阅了,同志们正在讨论中……”
斯维尔德洛夫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答案让列宁的脸色有些发白,一瞬间导师大人的手都有些哆嗦了,沉默了大约三十秒钟,列宁才呼出一口浊气,沉缓地说道:“这样啊,那我再看看,其他同志的意见出来了,你再跟我说说吧!”
斯维尔德洛夫有些发愣,因为此时他也看出了列宁的状态不太正常了,似乎这份报告有问题?想到这儿,斯维尔德洛夫赶紧说道:“列宁同志,我还是想先听听您的意见。您的政治前瞻性一项是具有预见性的,这方面我必须向您多多学习!”
列宁的表情有些怪异,表面上看他很沉默,但偏偏在这份沉默中似乎有一团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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