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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第4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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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也不甘落后，拼凑出了四个步兵师，再加上立陶宛的三个步兵师，这一片弹丸之地竟然拥有12个师以上的兵力。
就算这三国的部队是拼凑起来的，战斗力有限，但是人数实打实地摆在那里，以波罗的海方面军那点儿可怜巴拉的兵力，根本不可能搞定的。
这是一个烫手的山芋！简单的算了一下帐之后，不管是李晓峰还是乌博列维奇和特里安达菲洛夫都感觉到了形势严峻。
“能不能让白俄罗斯方面军给予我们一定的支援？”
冥思苦想了一阵之后，乌博列维奇提出了这么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这位可能认为凭着他们跟图哈切夫斯基之间的老关系，小图应该会帮帮忙。
不过李晓峰却没有乌博列维奇那么天真，现在傻瓜都能看出图哈切夫斯基的老板是托洛茨基，而托洛茨基之所以将其派往白俄罗斯目的是显而易见的。在这种情况下，图哈切夫斯基如果足够聪明的话，就不会给他们支援，而是一门心思的用最快的速度去搞定白俄罗斯。
甚至这还是最理想的情况，更糟糕的情况是图哈切夫斯基不光不会给他们任何帮助，反而会拖他们的后退。从地图上看，三个方面从波罗的海沿岸一直摆到黑海之滨，中央的意图就是让这个三个方面军一线向波兰和德国方向平推过去。
而这三个方面军的全部补给和补充完全依靠彼得格勒和莫斯科，显而易见的是，以当前俄国糟糕的经济形势，以及愈演愈烈的粮食危机，补给和补充肯定是要分出一个先来后到的。
从托洛茨基的安排看，图哈切夫斯基无疑是他的重中之重，那么老托将会全面支持这位心腹爱将。而李晓峰对于列宁来说并不是什么重中之重，对列宁来说最重要的是伏龙芝是搞定乌克兰。甚至某仙人都分不到第二重要的位置，因为第二重要的是斯大林的西南方面军，对导师大人来说防止白军在顿河和伏尔加河下游死灰复燃意义至关重大。
所以在列宁派内部，波罗的海方面军的意义充其量只能排第三，自然而然一切物资的补充是不可能向西南方面军倾斜的。到时候，托洛茨基为了保障图哈切夫斯基的利益，必然的会弄走彼得格勒大部分资源，甚至是正大光明的跟波罗的海方面军抢资源。
“情况恐怕比我们想象中要糟糕得多！”
这是李晓峰最后下的结论，说完这话之后，他再也坐不住了：“我必须马上返回莫斯科！”
对此，乌博列维奇和特里安达菲洛夫都十分支持，让某人回去赶紧地跟导师大人打打感情牌，或多或少也得为可怜巴拉的波罗的海方面军抢点好处回来！
“尽快的结束战斗，”李晓峰在离开之前吩咐道，“赶紧打扫战场，然后让部队转入休整……可以包围华沙，可以切断华沙同外界的一切联系，但是绝不要进攻华沙……另外让骑兵部队多活动活动，尽量的多搞一点战争福利……”
对于漆面几条，乌博列维奇和特里安达菲洛夫都没有意义，但是对最后一条那个所谓的“战争福利”，这两位真心是有意见的。所谓的“战争福利”其实就是抢劫波兰人。
在歼灭了波兰的有生力量之后，乘着波兰再无反抗之力，李晓峰命令骑兵部队开始“攻城略地”，一举扫平了华沙周边绝大部分城市。当然，李晓峰并不是想占领这些城市，他很清楚以东普鲁士人民解放军的兵力不足以做到这一点，他的目的仅仅是“捞钱”而已。
每占领一座城市，东普鲁士人民解放军的就会没收波兰政府的一切资产，将银行、国家仓库洗劫一空，必要的时候也不会对波兰的资产阶级客气。这些抢来的物资源源不断地运往东普鲁士，极大的弥补了前一段时间因为战争带来的财政亏空。
这种行为在乌博列维奇和特里安达菲洛夫看来，无疑就是赤果果的抢劫和掠夺，他们是不喜欢这种搞法的。但是现实又是残酷无情的，打仗无疑是需要钱和资源的，而东普鲁士又无疑是一穷二白的，之前如果不是犹太亲戚们支援，东普鲁士人民共和国早就破产了。
接下来还要应对协约国的干涉，无疑又要打大仗，那没有钱是更加不行。犹太亲戚们的支援也不是没有限额的，而俄国国内的情况乌博列维奇和特里安达菲洛夫也非常清楚，怎么看唯一的出路都只能出去抢了。
而且按照李晓峰的解释：“我们不是抢劫，而是为东普鲁士人民拿回属于他们的战争赔款，这些钱是波兰人欠他们的，我们不过是强制让波兰人掏腰包而已。并且，我们没收的都是波兰政府和波兰资产阶级的财产，这些剥削所得理应属于人民！”
不得不说，某仙人很是无耻，能将抢劫行动说得这么光明正大，足见其厚黑学的造诣是越来越高了。不过这世界上从来都是一山更比一山高，某仙人的这点儿道行在列宁那里根本就不够看的。
“你想要更多的军队，想更多的补充和资源？”
导师大人笑得就像一朵喇叭花似得，不过怎么看他老人家的笑容都是嘲笑居多。
果不其然，立刻他老人家立刻就反问了一句：“凭什么？”
李晓峰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波罗的海三国以及东普鲁士关系到革命的大局……”
列宁立刻就打断了他：“关系革命大局的地方还多着呢？白俄罗斯、乌克兰和高加索哪个不重要？尤其是伏龙芝同志那里，为了支援其他方面军战斗，他勒紧裤腰带跟敌人周旋，既然他能做到，你为什么不能做到？”
“可波罗的海方面军的兵力实在是太少了，仅仅是波罗的海三国就有超过12个师的反革命军队，再加上协约国集团的干涉军以及德国的反动军队……”
“我没有兴趣听你诉苦！”列宁又一次打断了他，“全国上下哪里不吃紧，哪里不困难？如果大家都只叫苦，都只想跟中央伸手，还怎么干革命？”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列宁断然地说道，“我明确地告诉你，安德烈。我没有多余的军队可以支援你们，中央已经没有任何预备队了，所有的红军战士都已经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至于物资，国家的经济形势你很清楚，已经在破产的边缘！”
李晓峰几乎是抱头鼠窜一般逃出了列宁的办公室，因为不跑不行阿，让导师大人继续诉苦下去，恐怕某人不光不能从导师大人那里获得一点儿好处，反而还要向他老人家进贡了。反正当时导师大人对东普鲁士人民解放军的“战争福利”表现出了不一般的兴趣。
也就是说，某仙人跑了一趟莫斯科，除了差一点被导师大人剪羊毛之外，一点儿收获都没有。
“这就麻烦了！”乌博列维奇苦笑了一声，“物资和军火暂时都不是问题，缴获的军火足够我们使用了，但是没有足够的部队，我们拿波罗的海三国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能先从东普鲁士人民共和国抽调部队吗？”李晓峰问道。
特里安达菲洛夫很果断地回答道：“不能！连续两场歼灭战虽然消灭了毕苏斯基的有生力量，但是我们的部队损失也不小，全军上下减员差不多三分之一，而且战士们非常疲劳，至少需要休整一个月左右才能恢复元气。在此期间我们无法开展任何大规模的军事行动！”
李晓峰苦笑道：“也就是说，我们只能用波罗的海方面军那点儿可怜的兵力去平定波罗的海三国喽？”
特里安达菲洛夫和乌博列维奇都没有说话，很显然他们的意思是那绝不可能做到的。这让李晓峰又苦笑了一声：“可是我们必须做到，这是中央的命令。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这回轮到乌博列维奇苦笑了：“那恐怕我们只能希望有奇迹！”
特里安达菲洛夫补充道：“而且是非常不一般的奇迹！”
接下来就是长时间的沉默，李晓峰他们三个傻傻地望着地图，努力地搜寻着几乎不可能存在的奇迹。
想要在兵力绝对劣势的情况歼灭数倍于己的敌人，这绝对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情。历史上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无一例外的都被冠上了军事天才的名号。
李晓峰很有自知之明，他绝不是什么军事天才，所以他也就没有费尽心机的去想什么战术，他想得更多的是有没有投机取巧的手段。
从当前形势看，硬攻只是自讨没趣，反而有被波罗的海三国爆菊的可能性，走这条路绝对是死路一条。既然不能来硬的，那就只能用软刀子杀人了。
波罗的海三国的军事力量和在一起绝对是一块硬骨头，但是他们如果各自为战，那麻烦就会小许多。有没有办法能离间他们呢？
李晓峰觉得有，从地图上看，爱沙尼亚离彼得格勒最近，之前也闹出过尤登尼奇的那档子烂事，似乎是最需要教训。但是李晓峰却暂时对教训爱沙尼亚没有兴趣，拿下了爱沙尼亚又能怎么样？依然无法沟通同东普鲁士的联系。也就是说，暂时来看，消灭掉爱沙尼亚不是必要的。
如果仅仅从打通交通线路的角度出发，攻击爱沙尼亚没有太大的意思，真正需要在意的恐怕只有拉脱维亚和立陶宛而已。如果能够安抚好爱沙尼亚，让它在接下来的战争中处于中立，那么要面对的敌人几乎一下子少了将近一半！
想到这里，李晓峰觉得有主意了……（未完待续。）
496歪招
爱沙尼亚，欧洲的小弹丸国之一。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更何况爱沙尼亚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它同芬兰一起构成了一个老虎钳，卡住了芬兰湾的出口。
而且爱沙尼亚的国境线离彼得格勒没有多少距离，这个国家完全可以称之为彼得格勒的西大门。历史上1918年2月，随着俄军节节战败，德国军队一度在爱沙尼亚给彼得格勒构成了相当大的压力，迫使布尔什维克不得不在布列斯特合约上签字。后来尤登尼奇也利用爱沙尼亚为跳板，一度威胁彼得格勒，差点逼得列宁想放弃彼得格勒。
可见爱沙尼亚相当的重要，可惜的是，这个国家因为布列斯特合约的关系被割让给了德国，成为了德意志第二帝国的附庸。不过随着威廉二世跑路，随着德奥集团投降，爱沙尼亚的靠山就垮掉了，布尔什维克已经有了收复失地的时机。
但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历史上忙于解决高尔察克和邓尼金的布尔什维克无暇西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爱沙尼亚当地德裔居民在所谓德国志愿军的帮助下脱离俄国的控制，重新成为一个独立的国家。
如今，虽然形势虽然比历史上有了相当程度的好转，但是布尔什维克依然抽不出太多的力量去解决爱沙尼亚和波罗的海三国的问题。连某仙人这样的大能都只能暂时放过爱沙尼亚。
他在给政治局的报告中写道：“爱沙尼亚无疑存在一个由德国人扶持的反动傀儡政权，这个政权对共产主义和苏维埃采取万分敌视的态度。从阶级斗争的立场上看，消灭这个反动政权确保彼得格勒西大门的安全是十分必要的。但是我们同时也应该看到，以波罗的海方面军的兵力不足以同时解决爱沙尼亚、拉脱维亚和立陶宛的问题。现在将矛头对准爱沙尼亚反动政府，只会让波罗的海三国的反动政权紧密的团结起来，这无疑会让问题变得更加的复杂……”
写到这里，李晓峰稍微沉思了片刻，然后继续奋笔疾书：“列宁同志一直教导我们要抓住主要矛盾，从当前的形势看，消灭拉脱维亚和立陶宛的反动政权，打通跟东普鲁士的联系才是重中之重。我建议应当在外交渠道上安抚和麻痹爱沙尼亚反动政府，使其不卷入我们消灭拉脱维亚和立陶宛反动政府的革命战争中去……”
列宁很快就收到了李晓峰的报告，并对这份报告给予了很高的评价，他完全认可某仙人的建议，甚至私下对小斯说道：“……可见我们的同志不缺乏政治智慧和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缺乏的只是主动精神而已……不逼一下安德烈，他怎么能积极的想办法解决问题呢？我们这些领导最主要的工作不是一味埋首于案牍之间苦干，工作永远是干不完的！我们更需要做的是激发下面的同志的主动精神，引导他们去解决问题！”
就连托洛茨基看过某仙人的报告之后也感叹了一句：“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已经初步具备了政治家的素质，他已经学会了该怎么处理好实际问题了！”
连两位导师都觉得好，自然李晓峰的计划就被通过，不过具体该怎么瓦解波罗的海三国的同盟关系，以及怎么将其各个击破就成为了李晓峰的首要任务。
“我的计划是双管齐下，在外交和军事两个方面既打又拉，分化瓦解波罗的海的联盟关系！”李晓峰详细地为政治局解释他的具体方案：“首先在外交方面，我们应当积极地同爱沙尼亚反动政府取得联系，释放一定的善意。其次，与此同时，我们应当加强军事压力，尽量地营造出一种大兵压境的氛围！”
托洛茨基皱了皱眉头，出言问道：“安德烈同志，你不觉得你刚才的发言是互相矛盾的吗？”
李晓峰微微一笑，解释道：“托洛茨基同志，我认为一点都不矛盾。仅仅释放善意很有可能会让爱沙尼亚反动政府产生错觉，会让他们以为我们无力顾及他们，只能对他们采取妥协。这会使得他们误判形势，以为可以为所欲为。我不希望他们产生这种错觉，我想让他们知道，谈判只能我们的一种手段，当谈判不起作用的时候，我们会毫不犹豫地挥舞大棒！”
斯维尔德洛夫和斯大林都在点头，他们很理解也很欣赏某人所采取的态度。原因是很简单的，爱沙尼亚政府之前一直在作死，在德国人的怂恿下，他们支持了尤登尼奇的行动，而且还放任这个混蛋逃亡波兰，布尔什维克上上下下早就想教训这个国家了，不过是一直不得空而已。
之前李晓峰建议不对爱沙尼亚动手，这让一部分同志很有点意见，而现在某人用实际行动表示——他不是放纵爱沙尼亚，而是不得已采取的策略而已。恐怕等时机真正成熟之后，某人会毫不犹豫地对爱沙尼亚采取强制措施。
“然后呢？”列宁饶有兴趣地问道。
“然后就是分化和拉拢了，我们完全可以跟爱沙尼亚签订一个互不侵犯条约，先稳住他们。与此同时，积极的针对拉脱维亚和立陶宛采取行动！”
列宁又问道：“爱沙尼亚反动派会上当吗？”
李晓峰回答道：“我认为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在我看来爱沙尼亚反动虽然在积极地做军事准备，但是他们对战争的恐惧还是相当明显的，尤其是我们在波兰砍瓜切菜一般消灭了毕苏斯基的主力部队之后，这种恐惧就像达摩利克之剑一样悬在他们头顶。如果既能维护他们现有的利益又能避免战争，我认为他们没道理拒绝！”
列宁点了点头，不过不要以为导师大人这是点头同意了，导师大人想得是相当深远的，很快他又一次直指核心问题：“分化了爱沙尼亚之后呢？接下来你准备直接对拉脱维亚和立陶宛动手？按照我的了解，以波罗的海方面军的实力，没有爱沙尼亚参合，消灭拉脱维亚和立陶宛的反动军队成算也不高吧？”
何止是不高，实际上依然是相当危险的，甚至一旦波罗的海方面军没有表现出摧古拉朽的战斗力，爱沙尼亚人恐怕又会变卦。到时候，情况会变得非常的复杂。
托洛茨基也插问了一句：“甚至前面的分化行动也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爱沙尼亚人不可能不懂唇亡齿寒的道理，一旦我们流露出用武力解决拉脱维亚和立陶宛反动派的倾向，他们也很有可能变卦！”
李晓峰笑了笑道：“这些问题我都考虑过，也详细的推演过。比如针对拉脱维亚和立陶宛两国所采取的行动，名义上必须是克制性的。不能直接表现出消灭那两国反动政府的倾向，而是向他们要求军事过境权。”
“军事过境权？”列宁和托洛茨基异口同声地问道。
“对！就是军事过境权！”李晓峰笑眯眯地解释道，“我们应当公开表示，对拉脱维亚和立陶宛的主权和领土没有任何兴趣，我们需要的只是一段时间内的军事无害通过两国领土的权力。具体说，就是两国开放东部过境上同我国接壤的口岸，允许我国使用其铁路、公路交通设施向东普鲁士运送军事人员、装备和人道主义物资。”
李晓峰的提法是相当的新颖，列宁和托洛茨基也产生了相当的兴趣，甚至两位导师觉得，如果拉脱维亚和立陶宛给予了红军所谓的军事过境的权力，那么也没必要对这两个国家采取军事行动，毕竟现在东普鲁士和波兰才是第一位的，没必要将战团弄得太大。
托洛茨基立刻就开始后悔了，他觉得自己错过了一个好机会，如果他能早点想到这种办法，如法炮制的话，完全可以让白俄罗斯方面军更早地进入波兰，完全没必要去管白俄罗斯这个烂摊子！甚至他的懊悔都直接摆在了脸上，就差用头去撞桌子了。
“拉脱维亚和立陶宛会同意？”列宁问道。
李晓峰怪异地一笑，道：“我认为他们百分之百是不会同意的！”
“呃？”托洛茨基惊呆了，他可没想到某仙人会给出这么一个答案，既然拉脱维亚和立陶宛都不会同意，你小子提他干嘛？
“我的目的很简单！”李晓峰胸有成足地解释道，“之所以提这样的建议，无非是麻痹爱沙尼亚而已。如果我们表示对拉脱维亚和立陶宛的领土没有任何兴趣，而是只想援助东普鲁士，那么爱沙尼亚人就会放心。甚至他们还有可能主动的充当我们和拉脱维亚和立陶宛之间的调停人角色。”
确实，如果俄国佬只想军事过境，只想去搞定东普鲁士跟协约国掐架，那么爱沙尼亚人的戒心无疑会降低很多。他们恐怕会想：“俄国人连拉脱维亚和立陶宛的土地都没有兴趣，怎么会看上咱们，咱们又没堵住他们同东普鲁士的联系。好了，没什么好怕的了，既然咱们的利益没有任何损失，就让拉脱维亚和立陶宛做出一定的牺牲以换取和平吧！”
如果爱沙尼亚人这么想，那么无疑李晓峰的目的就达到了，可想而知原本同是难兄难弟的拉脱维亚和立陶宛会对爱沙尼亚多恼火，而他们之间的关系越僵，接下来的事情就越好办。
列宁很满意，他能看出李晓峰对方方面面的问题都考虑到了，索取所谓的军事过境权确实比直接赤果果的动刀子要漂亮得多，爱沙尼亚人应当不会有意见，而且国际舆论的压力也小得多。
“协约国和德国会不会作梗呢？”
想到国际舆论，列宁就忽然想到了协约国集团和德国佬，这两家恐怕都不希望他们如此轻易地打通同东普鲁士的联系。必然要出面搅和。而波罗的海三国的抗压能力，这么说吧，这三国的现任政府就是原本德国人的狗，而随着德国人垮台，他们早就跟协约国集团勾勾搭搭，都盼着协约国集团当他们的新靠山。
“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了，”李晓峰笑道，“确实存在这样的可能，甚至波罗的海三国不向协约国集团求助，他们也会主动的插手。但是在我看来，帝国主义集团的压力完全是可以化解的。对于我们来说，真正需要在意的只有爱沙尼亚一家，我们给出的条件以及强大的军事压力，应该能让他们做出正确的选择！”
说到这，李晓峰忽然看了托洛茨基一眼，然后笑道：“我们完全可以利用白俄罗斯方面军做一点儿文章。我们可以对外佯称：波罗的海方面军的主力都是从东方方面军抽调的主力所组成的，一旦波罗的海三国不让步，我们将只能采用战争手段彻底摧毁三国的政权，用武力将其吞并！”
政治局的大长老们立刻就笑了起来，大伙都明白某仙人看托洛茨基那一眼是什么意思了。确实，波罗的海三国又不知道东方方面军的主力已经变成了白俄罗斯方面军。进行一次军事欺骗，估计能给他们吓尿裤子！
到时候就算有协约国集团和德国撑腰，爱沙尼亚人也必须掂量掂量了，是代人受过跟另外两个难兄难弟一起完蛋合算，还是置身事外签一个互不侵犯条约保证安全更好呢？
相信爱沙尼亚人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而一旦爱沙尼亚人置身事外，那么拉脱维亚和立陶宛就算有协约国和德国人撑腰又如何？反正消灭他们早就是布尔什维克的既定方针，压力再大也得上。更何况布尔什维克早就跟德国和协约国翻脸了，还怕个鸟的威胁啊！
虽然某仙人的计划很不错，看上去十分完美，但是导师大人还是有疑问的：“安德烈，你的计划考虑的十分详实，有很大的可能可以迫使爱沙尼亚置身事外。那么如何消灭拉脱维亚和立陶宛的反动政府呢？”
李晓峰点点头回答道：“一旦拉脱维亚和立陶宛拒绝给予我们军事过境的权力。那么我将利用波罗的海方面军和东普鲁士人民解放军的部分兵力，用闪电战的方式摧毁这两个反动政权！”
“闪电战？”托洛茨基皱了皱眉头，问道：“你具体打算怎么做？”
李晓峰信心满满地从公文包里抽出了几份文件，递给了几位大长老：“这是我和乌博列维奇同志以及特里安达菲洛夫同志详细讨论之后做出的计划，请各位同志过目。”
托洛茨基飞快地接过计划书，一目十行的翻看了起来，越看他越心惊，也越后悔。虽然整个计划十分大胆，颇有一点儿刀尖上跳舞的感觉。但是毫无疑问，这个计划是有胜算的。以他对某仙人的了解，拉脱维亚和立陶宛这回是完蛋了，不！甚至他认为波罗的海三国这回都完蛋了！
散会之后，托洛茨基对布哈林说道：“我现在很后悔，看来之前放弃接手解决波罗的海三国的问题是一个错误。如果我能提前想到这些计划，在白俄罗斯和波罗的海三国方向我们将取得空前的胜利和突破。这不光能极大的促进世界大革命的发展，还将极大的改变党内的气氛……哎，我这里为什么就没有一个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呢？”
两天之后，波罗的海方面军成立的消息就被“无意间”泄露了出去，按照这个小道消息的说法，波罗的海方面军的总指挥是图哈切夫斯基，总政委是李晓峰。这个方面军将统辖包括彼得格勒军区以及东方方面军主力部队在内的八个军，约三十万人的庞大部队。而且还将获得东普鲁士人民解放军的全力支援，其战斗目标就是打通东普鲁士和俄国本土之间的联系，直白一点儿说就是彻底地消灭波罗的海三国。
波罗的海三国、德国人以及协约国集团的神经立刻就紧绷了起来，他们安插在俄国的间谍和密探立刻就很有针对性的开始活动。很快，东方方面军主力向北方调动的消息就被证实了！而这也让他们立刻就慌乱起来了！
M忧心忡忡地李尔文说道：“俄国人一旦消灭了波罗的海三国，将打通同东普鲁士之间的联系，那时候就算我们的志愿军抵达波兰，也不足以直接改变波兰的恶劣局势！”
李尔文点点头，这一点是显而易见的，不过她倒是对布尔什维克的这一突然举措感到惊奇，按照她的了解，列宁应该更关注白俄罗斯和乌克兰的战局。在邓尼金的残部被基本赶到俄国边境线上之后，他不首先解决白俄罗斯和芬兰的问题，而是先剑指波罗的海三国，怎么看都不正常。
李尔文想了想，分析道：“这个消息如果确实的话，那就意味着布尔什维克内部发生惊天大变，托派很有可能取代列宁派占据了优势，而这也意味着他们将更加积极主动的输出革命！从当前的情况看，我们应该全力支援波罗的海三国，并希望您能允许我亲自去一趟莫斯科，去搞清楚俄国内部到底发生了什么！”（未完待续。）
497施压
李尔文看了看门上的门牌号，确认之后用特殊的手法敲了三次门，几秒钟之后，紧闭的房门忽然打开了，然后李尔文左右看了看之后，飞快地闪了进去。
“你怎么才来？”塔季扬娜很焦躁地质问道。
李尔文看了她一眼，恐怕谁也不会料到眼前这个像足了俄国大妈的老年妇女是军情六处的间谍。而且绝对还是隐藏得最深的那种深海间谍！这位大妈在布尔什维克和孟什维克还没分家的时候就混进了社会民主工党。
实际上连李尔文都没有想到上级会安插这个一个间谍，因为不管怎么看这位跟情报工作一丝一毫的关系都没有，说她是个老厨娘还差不多。
在李尔文打量塔季扬娜的时候，塔季扬娜也在打量着李尔文，对于这个新的接头人，她保持了相当的警觉。
“路上有事耽搁了，”沉默了两秒钟，李尔文淡淡地做出了解释，“搞清楚了吗？”
塔季扬娜没好气地看着李尔文，对这位新联络人交代的任务，她很是不满意。风险实在是太高了！那个啥，你以为布尔什维克政治局是公共汽车，想上就上？
不过塔季扬娜还是老实地回答了李尔文的问题：“托洛茨基并没有掌握话语权，布尔什维克当家的依然是列宁。”
“你确定？”
“十分肯定！”塔季扬娜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这个答案出乎了李尔文的意料，之前她一直以为布尔什维克发生了巨变，否则难以解释他们之前的动向。而现在塔季扬娜却说一切如常，这就是完全反常了！
坐在椅子上，李尔文陷入了沉思，而坐在她对面的塔季扬娜却愈来愈不耐烦了。五分钟之后，她实在无法忍耐了，催促道：“你什么时候走？”
李尔文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反问道：“你很希望我走？”
“当然！”塔季扬娜有些激动地说道，“谁不希望你快点走！我的丈夫随时都可能回来，你让我怎么跟他解释你是谁？我不光希望你快点走，更希望你和你的上级永远都别再联系我了！该死的，我可不想被契卡送进集中营！”
李尔文有些意外，像塔季扬娜一样的间谍她还真没见过，听上去她随时都有叛变的可能性。
“我没打算背叛谁！”塔季扬娜愈发地激动了，她尽量压低嗓门尖叫道：“但是这种没有结果的日子我实在受够了！我已经在这个该死的国家潜伏将近30年，甚至都快忘记了我还是一个英国公民，甚至嫁给了一个纯种的北极熊。这么说吧，我为英国已经奉献了一生，而现在，我已经厌倦了这种没有止境的游戏，尤其是在如今的条件下，我只能平平安安地过完剩余的日子，你懂吗？”
李尔文当然懂，也很可怜娜塔莉亚的遭遇，对于绝大多数间谍来说，这份工作简直就是一种煎熬。所以很多间谍疯了，还有很多间谍叛变了，而她自己则介于这二者之间。
“希望我们能后会无期吧！”说完这句话，李尔文快步离开了娜塔莉亚的家。半个钟头之后她就出现在了城市的另一边，跟另外一个深海碰头了。
“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并不在莫斯科。”那位深海回答道。
“那他在哪里？”李尔文问道。
深海苦笑了一声，语气很冲地反问道：“你觉得我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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