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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在1917-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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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挺机枪构成的火力就足够让白军进攻部队喝一壶了,没有任何遮蔽的桥面,让他们必须用肉体直面弹雨。一时间惨叫声不绝于耳,一个又一个白军被撂倒在地,随着伤亡越来越大,终于,进攻部队丢下武器抱头就逃。
不过就像艾伯哈特前面计划的,两百米长的桥面可不是那么容易跑到头的,很多白军刚刚转身,还没跑两三步,就被从身后追上来的机枪子弹撂倒在地。聪明一点的白军士兵立刻就放弃了逃跑,选择越过桥梁的护栏,奋勇跳进湍急的顿河逃命。
实话实说,这个选择也不见得比前进和逃跑好多少,汛期的顿河水流湍急,人跳进去也就是溅起一朵水花,然后瞬间就被冲得无影无踪。反正这顿饺子下完了,能活着游上岸的白军暂时还没有发现一个。
前前后后不到五分钟,一个步兵排就消失了,这种效率恐怕只有在一战刚爆发时的凡尔登才有。以前克拉斯诺夫以为米列罗沃的巷战就已经很像绞肉机了,可是跟眼前的情况相比,小巫见大巫啊!
“炮兵呢?机枪呢?”后知后觉的他这才想起有重武器。
不得不说,战斗种族的毛熊兵,不管是红军还是白军,确实都算得上勇敢。不管有没有武器,吼一嗓子乌拉就敢往前冲。但是这种勇敢是有问题的,很多时候,毛熊兵的勇敢更像是冒进,没有仔细的侦察,也没有做好充分的战斗准备,只凭着一腔热血就胡来。
说真心话,不管是一战、现在的内战还是后来的二战,这种情况是数不胜数,甚至到了1944年,在毛子占据优势,作战经验也刷得差不多的情况下,依然乐此不疲。只能说这是病啊!
不过就算克拉斯诺夫想起了炮兵和机枪,意义也不大,谁让之前他在米列罗沃消耗太多,指望用炮兵来解决守桥的红军,这是找虐。
艾伯哈特早就做好了全盘的准备,几艘驱逐舰和炮舰早就占据了有利的射击阵位,甚至将河对岸白军可能构筑阵地的位置一一的精确测绘,甚至还进行了试射。
结果就是,克拉斯诺夫的机枪或者大炮刚刚发言,就遭到了集火打击,几轮猛烈的射击之后,炮兵和机枪手是作鸟兽散,连带着让克拉斯诺夫本人都吓了一跳,考虑继续强攻是不是有意义。
“附近还有桥梁吗?”他问道。
参谋赶紧回答道:“上游倒是有渡口,不过船只恐怕都被赤匪收缴了,最近的桥梁在三十公里外的白卡利特瓦,不过……不过那里也被赤匪控制了。”
克拉斯诺夫摸了摸下巴,很蛋疼地说道:“再组织一次强攻!”
克拉斯诺夫其实是不愿意强攻的,刚才那个排以及红军猛烈地炮火很明显地告诉他了,强攻意义不大。但是让他去攻打白卡利特瓦一样也是扯淡,敌人的海军优势太大了。
第二次进攻果然也没啥意义,进攻部队刚刚登上桥面就遭到了集火杀伤,一眨眼的功夫就作鸟兽散。只在桥面上留下了横七竖八的十几具尸体和一团团的黑烟。
“暂停进攻!”
有了米列罗沃的经验,克拉斯诺夫再也不敢盲目地投入部队,他十分担心前面又是一个坑,他可再也没有多余的部队去填坑了。
“发电报给季捷里赫斯,告诉他,我们必须夺回卡缅斯克。让他立刻派兵支援我们!”
季捷里赫斯接到这份求援电报的时候,心中是有些快意的,前几天克拉斯诺夫可是牛气冲天,根本就没把他们捷克军团放在眼里,单方面就采取了军事行动。
现在,他很高兴看到俄国北极熊碰得满头是包,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俄国人离开他们捷克军团根本就玩不转。求援?哼,你丫也有求人的那一天。
“要去增援他们吗?”
面对参谋的提问,季捷里赫斯露出了轻蔑的神态:“管他们去死,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颐指气使,他以为他是谁!告诉他,我们没有多余的兵力去增援他,让他自己去啃卡缅斯克这块硬骨头吧!”
看上去季捷里赫斯是在搞意气之争,但实际上并不完全是这么回事儿。他确实对克拉斯诺夫之前的态度很恼火,觉得俄国人太目中无人了,也有心给俄国佬一个教训。但是不去增援克拉斯诺夫更多的是从战术上考虑。
现在,他依然没有收到明确的指示,马萨里克依然要求他按兵不动,如果向卡缅斯克方向前进,就等于是违反了命令。而且季捷里赫斯很清楚,一旦主力向卡缅斯克方向移动,那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最后的结果恐怕只有东逃一条路了。
虽然他个人不反对东逃,但是上面毕竟没有明确的指示不是,弄不好上头选择北进呢?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而且他还有一层考虑,卡缅斯克的红军有海军的支援,强攻肯定要付出不菲的代价。如果这是一块肥肉,克拉斯诺夫完全没有理由叫上他。对于俄国将领的那点小九九,季捷里赫斯太清楚不过了。那货就是想让他帮着啃骨头,好降低本身的损失。
这种蠢事,季捷里赫斯怎么会做?捷克军团可是对捷克斯诺伐克建国有着无比重要的意义,怎么能为俄国人的利益做无谓的消耗?既然卡缅斯克是俄国佬自己弄丢的,那他们也有义务自己去夺回来!
不得不说,白军内部的勾心斗角使他们最后失败的重要原因。季捷里赫斯只看到了俄国人弄丢了卡缅斯克,只想避免自己的损失,却没有好好地想一想,卡缅斯克到底对谁更重要。
前面讲过了,克拉斯诺夫夺不夺回卡缅斯克都无关生死,逼急了他,不要那些抢来的金银财宝和物资,拍拍屁股光着脚丫就直接东逃了。而对捷克军团来说,想要东逃就必须收复卡缅斯克,否则就等着被瓮中捉鳖吧。
说句不好听的,克拉斯诺夫去收复卡缅斯克算是顾全大局,不想提前散伙。而季捷里赫斯小肚鸡肠的打小算盘,其实是在给他自己挖坑。
所以当克拉斯诺夫收到季捷里赫斯的复电,鼻子都差点气歪了。直接就给电报撕成粉碎。
“阁下,我们还进攻吗?”
“进攻个屁!”克拉斯诺夫恶狠狠地瞪了参谋一眼,视线立刻就从卡缅斯克挪开了,盯着白卡利特瓦看了几分钟,他忽然问道:“白卡利特瓦有多少赤匪?”
参谋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应该在一个营以上!”
克拉斯诺夫想了想,命令道:“让杜托夫的哥萨克出击,对百科利特瓦进行一次火力侦察,搞清楚那里的赤匪兵力配置!”
参谋大吃了一惊,他已经明白自己的司令官在打什么主意了,拿下白卡利特瓦,那压力全部都在捷克军团那边了。可是这么做,似乎不够厚道啊!
“厚道?”克拉斯诺夫闷哼了一声,冷笑道:“那群捷克杂种有厚道过吗?他做初一我自然能做十五!”
参谋想了想又道:“阁下,话虽如此,但是咱们的那些重要物资还在卢甘斯克,万一捷克人真的脑子抽筋,直接抢了我们的物资,那……”
其实克拉斯诺夫也担心这一点,可是事到如今,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怕什么,只要咱们拿下了白卡利特瓦,捷克杂种还不得乖乖的带上物资跟咱们汇合……退一步说,物资没了,还可以去抢嘛!”
艾伯哈特真心没有想到,捷克人和克拉斯诺夫竟然会发生这种龌蹉事儿,双方等同于撕破了脸,间接的逼迫克拉斯诺夫狗急跳墙。当他接到侦察部队发现克拉斯诺夫的哥萨克骑兵突然转向白卡利特瓦方向的时候,大吃了一惊!
“糟糕!”老头立刻就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可是他手头根本就抽掉不出兵力去堵截哥萨克,这可怎么是好?
就在艾伯哈特急得团团转的时候,鲍里斯和布柳赫尔的部队正在快速向白卡利特瓦方向靠近,很快的他们就在一个叫Dyadin的小村外同克拉斯诺夫的哥萨克骑兵遭遇了。
双方都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敌人,但情况对鲍里斯和布柳赫尔是相当的不利,一望无垠的田野上,轻步兵碰上了轻骑兵,这基本上就是被虐的节奏。
“不要慌!”布柳赫尔立刻就表现出了名将的气质,有条不紊的下达了一系列的作战命令:“三连跟我留下来,就地构筑阵地阻击敌人。鲍里斯顾问,请你立刻带领剩下的同志撤往村里!”
鲍里斯有些不爽,以前,这种脏活累活都是由他包办的,什么时候轮到年轻人跟他抢工作了。他刚要拒绝,就听见布柳赫尔恳切地说道:“您的水兵才是主力,我对他们不熟悉。您留下来阻击敌人,后面谁去指挥他们?”
说完,不等老头有啥反应,他风风火火的组织士兵开始挖掘散兵坑和架设机枪,那决然的态度一点儿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好样的!”很少夸奖人的老头破天荒的伸出了大拇指,不过马上就一挥手:“小伙子们,跟我走,动作麻利一点!”
泥泞的田野给布柳赫尔和他的小伙子们多争取了一点时间,当他们将将构筑好简单的阵地时,成群结队的哥萨克骑兵已经冲了过来。
“稳住,不要慌!”
布柳赫尔用准星牢牢地套住了一个哥萨克,沉着有力地命令道:“都听我的命令,不要乱开枪!”
蹲在泥泞中的红军士兵和高大威猛的哥萨克比起来,就像一群泥猴子,但是在布柳赫尔的指挥下,他们沉心静气屏住呼吸,没有一个人害怕或者逃跑,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枪口的准星上。
“预备!”
布柳赫尔猛地喝了一声,然后扣动了扳机,随着他首先击发,百十条步枪和一挺马克沁突然喷射出一道道火舌。在前面泥泞的田野里,高举马刀冲锋的哥萨克就像被镰刀割倒的麦子,瞬间倒下去了一大片。
与此同时,鲍里斯正暴跳如雷的训斥着手下的小伙子:“蠢货,动作麻利一点儿,快一点,不要发呆,你慌什么!”说着他一把拧起了一个摔倒在泥泞中的士兵,拉着他向村子的方向狂奔……(未完待续。)
314满头是包
在一片空旷的田野里,布柳赫尔和他的连队用极大的毅力在阻击快速冲击过来的哥萨克骑兵。几乎没有任何防御工事,也没有任何火炮,全连一百二十名战士只能依靠一挺膛线都快要磨平的马克沁阻挡白军前进的步伐,而在他们身后一千多名红军战士正在发足狂奔,向着山梁上林木丛丛的Dyadin村跑去。
杜托夫高坐在马背上,很轻松地放下了望远镜,打头的骑兵连在发现红军的第一时间就策马冲锋。以他们的速度和冲击力,捅穿赤匪那道可笑的防线就像捅破一层窗户纸一样容易,反正杜托夫本人是这么认为的。
“让后面的部队加快速度,不能放跑了赤匪!”
杜托夫十分轻松地下达了这道命令。也许在他的眼里,布柳赫尔和鲍里斯的部队就是送上餐桌的一盘菜,甚至连刀叉都摆好了,就等着他张嘴享用。
不过杜托夫很快就会发现,这盘菜不是那么好吃的,甚至放在餐盘里的根本就不是一盘菜,而是一盘子能崩掉他满嘴大牙的花岗岩。
杜托夫的骑兵十分轻松愉快的发起了冲锋,也许他们觉得这次冲锋不过是一次骑兵冲击力的展示,几乎任何没有依托的轻步兵面对他们的时候只会望风而逃。
他们错了,错得非常离谱,在三百米远的前方,布柳赫尔和他的小伙子们没有一个人逃跑,所有人在军官的指挥下整齐划一的向飞驰而来的骑兵猛烈的倾泻弹雨。
哥萨克们很快就尝到了苦头,不断有人中弹掉下马背,不断有人连人带马栽进泥地。他们挥舞马刀炫舞扬威的行为,在对面的红军士兵看来,简直是一群可笑的小丑。
柯热米亚卡在多年以后回忆道:“三连长之前是不同意带上我的,理由是我负伤了,对于这样的说法我表示了强烈的抗议。没错,我的一条胳膊是抬不起来了,但是这并不影响我走路,不影响我行军!哪怕只有一只手,我也可以帮助同志们多带一点弹药,也可以帮机枪手扛枪架……哪怕我只有一只手也要去打狗日的白军,为我的连长、政委和全体一连的兄弟们报仇雪恨!”
“在我的不断恳求之下,三连长终于还是带上了我,当我们抵达Dyadin村的时候,企图偷袭白卡利特瓦的杜托夫哥萨克匪徒跟我们撞在了一起,在团长布柳赫尔同志的带领下,我们打了一场奇迹般的阻击战……哥萨克们根本就没有想到我们会寸步不让,也没有想到泥泞的田野让他们的骏马变成了迈不开腿的娇贵小姐。”
“……那些蠢货以为可以像以前一样用马刀驱赶我们,结果遭到了我们的迎头痛击……我拼命地摇动着手柄,给帆布弹带装子弹,机枪手彼得太欢乐了,他的手指就没有从扳机上松开过,一条弹带装上去,顷刻之间就被全部发射了出去。如果是以前,彼得敢这么干,排长会狠狠地的踢他的屁股,警告他再这么无节制的开枪,就送他上军事法庭……而现在,排长巴不得这个家伙更快一点,最好一口气将所有的子弹全部射出去才好……马克沁的储水箱已经开始冒蒸汽了,如果没有水的冷却作用,那根枪管恐怕会红得发腻……我可以肯定,这根枪管在战斗结束之后一定会报废……”
当机枪手彼得打完最后一条弹带的时候,对面泥泞的田野上已经看不到活着的哥萨克和马儿了。三连还没有崩溃,他们就首先混乱了,随着殿后的军官一声令下,他们像跛腿的兔子一样狼狈地逃跑了。如果不是布柳赫尔命令不得追击,三连的小伙子们都有心上去痛打落水狗了。
“一排负责掩护和打扫战场,剩下的同志立刻撤退!”
布柳赫尔的头脑十分清醒,这一次胜利更重要的原因是哥萨克们太大意了,而且他们冲上来的也只是先头部队。等后面的主力上来了,还想在这片空旷的田野上阻击对方,无异于痴人说梦。见好就收,赶紧退回后面的Dyadin村才是上策!
布柳赫尔的判断一点儿都没错,当杜托夫在望远镜里目睹了自己先头部队的丑态之后,当场就发狂了:“枪毙那个白痴!哥萨克不需要胆小鬼!”
在杜托夫的命令下,他的主力部队迅速向前挺进,大有一口气吃掉布柳赫尔和鲍里斯的意思。不过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一点,等他赶到先前的战场时,一排已经很惬意的打扫完战场,带着哥萨克们的马刀和骑枪撤入了Dyadin村。
“进攻吗?阁下?”
杜托夫恶狠狠地瞪了参谋一眼,对于骄傲的哥萨克来说,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能够不报复?按照的他脾气就该踏平这个该死的小村子,将村民和赤匪一起杀光光。这才能消除他心头的恨意!
“阁下,可是地形对我们不利……”
这话不假,Dyadin村是顿河畔一道隆起的小土堆,绝对海拔虽然不是很高,可能也就是八九米的样子,但是村子周边林木繁茂,树林和坡地很好的阻碍了骑兵的冲击力,盲目的冲进去恐怕是讨不到好的。
“北面的地形比较缓和,我们就从那里开始突破!”
杜托夫虽然生气,但是他也不完全只会蛮干,观察了Dyadin村的地形之后,将突破口选在了村北。那里有一条公路穿越村子而过,他的骑兵完全可以沿着马路冲进村内。
此时,布柳赫尔和鲍里斯也在紧张的布置着防御,Dyadin村位于顿河拐弯的弯道上,往下走八九公里就是白卡利特瓦,扼守住这个村子,就可以将白军挡在白卡利特瓦外面。
“敌人很有可能沿着公路发动进攻,我们不宜正面跟他们硬拼,可以依靠村庄和树林跟敌人周旋。”
鲍里斯对此完全同意,甚至还认为:“这个村子只有屁点大,根本就不需要三个营的兵力防守,将你的部队带走,去白卡利特瓦,那里的守军只有一个营,更需要支援!”
布柳赫尔其实也有这种想法,不过他原本是准备让鲍里斯去白卡利特瓦,他留下阻击杜托夫。
“不要跟我废话了,小家伙!”鲍里斯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老子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在满处赶路,正好乘这个机会歇歇腿……不能你们陆军老是吃肉,总要给我的小伙子留点汤汤水水吧?”
布柳赫尔知道留下来并不是“吃肉”,对面的哥萨克至少有一个旅,这根本就是啃骨头好不好。不过看着鲍里斯不容商量的态度,他还只能接受对方的好意。
“那这里就拜托您了,顾问同志。”
说完,他重重地握了握老头的手,然后带着部队向白卡利特瓦方向走了。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鲍里斯中气十足地吼了一声,“让陆军兄弟们也瞧瞧咱们海军的厉害,给狗日的哥萨克野蛮人一点儿颜色看看!”
杜托夫的部队很快就发动了进攻,大股的骑兵直接从马路上笔直冲向了村内。对于这样的莽夫行为,鲍里斯轻蔑地哼了一声:“蠢货!”
随着扼守村口的机枪开始发言,杜托夫的骑兵就像当头挨了一板砖,留下了十几具尸体之后,哥萨克匆匆撤退了。
放下望远镜,杜托夫朝参谋问道:“将敌人的火力点标注出来了吗?”
参谋赶紧点点头,他可不想再惹这位脾气不好的上司发火了,“已经标注清楚了!”
“那还愣着干什么,告诉炮兵,解决它们!”
敢情杜托夫的第一次进攻完全就是试探,他只是想搞清楚鲍里斯的火力配置,然后摧毁它们。
隐藏在大队哥萨克后面的迫击炮发言了。不得不说,白军的炮兵还不错,打得算是很准,十几发炮弹立刻就将鲍里斯的机枪火力点完全覆盖了。猛烈的爆炸之后,放下望远镜的杜托夫不带任何感情的再次命令道:“进攻!”
这一次和上次的模式差不多,哥萨克们依然是大摇大摆的从马路向村子里冲,他们很天真的以为红军的机枪已经完蛋了,接下来他们只需要按照以前的扫荡模式开始抢劫就好了。
塔塔塔,塔塔塔……
当新的机枪火力点再次冒出来,又一次打了骑兵们一个措手不及的时候,这帮可怜的哥萨克真心想问候他们上司的祖宗八代了。
杜托夫依然很淡定,一点儿都没有心疼或者恼火的意思,不带任何表情的又转向了自己的参谋。这位赶紧擦了一把冷汗,支支吾吾地说道:“这是新的火力点!”
“我知道。”杜托夫瞪了他一眼,“我只想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摧毁它!”
参谋嘴角抽搐了两下,赶紧回答道:“马上!”
杜托夫的迫击炮第二次发言了,又是一通狂轰滥炸,紧接着第三次进攻又开始了。不过这一次,哥萨克们可没有盲目的信任他们的上司,再也不敢大摇大摆的向村子里冲,而是三三两两的慢慢接近村子。
这一次,他们的行动还算顺利,先头部队很顺利的在村子里站住了脚,似乎鲍里斯的火力点全部被摧毁了。不过就在大喜过望的哥萨克们又一次涌入村子的时候,新的机枪火力点再次出现,一通猛烈地扫射之下,哥萨克们又一次作鸟兽散了。
“混蛋!”杜托夫终于火了,对于炮兵部队的表现十分的不满意,他决定给炮兵们一点颜色看看,告诉他们敷衍上级的后果有多么严重。
轰隆隆,轰隆隆。
沉闷的爆炸声让杜托夫耳朵一动,他下意识的向参谋问道:“哪里打炮?”
参谋也是一愣,不过还没等他回答,尖锐的呼啸声就降临在他们头上。
“炮击!找掩体!”
没等参谋喊完,炮弹就降临在哥萨克们中间,红光一闪,几匹马和人就化作了一滩碎肉块。这些天来,从来都只有白军按着红军一通乱轰,他们从来都没遭到过红军炮火反击,这使得他们的警惕性是大大降低,以至于炮弹落地爆炸之后,才想到躲避。
实话实说,这太迟了,所以红军的这一轮炮火反击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战果。第一轮炮弹落地的时候,直接就报销了杜托夫两百多人,甚至连杜托夫想处理的本方炮兵也完蛋了。如果不是参谋将他拖进了一条水渠,这位哥萨克骑兵统领都会直接了账。
“跟老子比打炮?切!”
鲍里斯鄙视了杜托夫的部队一眼,什么时候陆军敢跟海军比打炮了。就在不久之前,他跟驻守在白卡利特瓦的顿涅茨克号炮舰取得了联系,将杜托夫部队的坐标报过去之后,顿涅茨克号立刻就给了杜托夫当头一棒。
杜托夫撤退了,他的骑兵其实比步兵更不耐炮火,他才不想继续留在原地当活靶子。一口气后退了五公里,这货才惊魂未定的站住了脚。
“派人去通知克拉斯诺夫阁下,我军在Dyadin村附近遭到了大股赤匪的阻击,敌人火力非常强大,拥有众多的机枪和重炮支援。我只能暂时撤退!”
其实鲍里斯的火力没有杜托夫想象的那么强大,重炮是海军炮舰的,还算实在,至于大量的机枪,这就是杜托夫误会了。某仙人离开黑海之强,支援了鲍里斯的陆战队十几挺PK机枪。跟笨重不善于转移的马克沁相比,PK机枪可以很方便的转移。
鲍里斯正是利用这个优点,让杜托夫产生了错觉,他的机枪火力点每一次射击之后立刻就进行转移。杜托夫的炮兵每一次轰击的都是空目标,除了浪费炮弹没有任何意义。
不过这些杜托夫肯定不知道,打死这货都没有想到,穿越来的某仙人在帮着鲍里斯作弊。他用老观点生搬硬套,自然只会得出错误的结论,而且他的错误结论将会极大的误导克拉斯诺夫。
“白卡列特瓦方向发现了赤匪的主力?有大量的机枪和重炮加强?这怎么可能?”
克拉斯诺夫摸不着头脑了,怎么不管他往哪个方向走都TM的不顺利,打米列罗沃碰一头包,打卡缅斯克被堵在河对岸干着急,准备偷袭一把白卡利特瓦,竟然又打出了拥有重炮加强的红军主力。这像是十面埋伏的节奏啊!
连续的碰壁极大的削弱了克拉斯诺夫的斗志,而且迷雾一样的战场让他开始胡思乱想。又急又怕之下,他产生了一种错觉——红军已经开始从各个方向向他合围,准备将他歼灭在顿河以西的这片区域里。
克拉斯诺夫惊慌失措地就给远在乌法的新立宪会议和临时政府打了电报求救。
萨文科夫忧心忡忡地说道:“先生们,根据我刚刚得到的电报,赤匪正准备在顿河流域开展一次大规模的作战行动,其目的是歼灭我们的救国志愿军和捷克盟友……克拉斯诺夫将军很急迫的要求我们立刻向捷克盟友施加压力,不能继续按兵不动了,我们应该齐心合力的冲破赤匪的堵截,打开一条通往乌法的通路……”
“消息可靠吗?”阿夫克森齐也夫问了一句,“我刚刚才联系过捷克人,他们没有一点儿紧张的意思,该不会是克拉斯诺夫危言耸听吧?”
萨文科夫撇撇嘴道:“他危言耸听有什么好处?”
阿夫克森齐也夫冷哼了一声:“我们都知道这位克拉斯诺夫将军一直试图获得乌克兰部队的全部指挥权,好借此满足他个人的野心……说不定这就是他的借口呢?”
随着乌法所谓的临时政权和新的立宪会议诞生,在社会革命党内部,新一轮的权力之争也开始愈演愈烈。围绕着未来俄国的政体、围绕着军队的指挥权、围绕着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这帮人天天吵、时时闹,没有一刻消停过。
可以说,只要有任何攻讦和打击对手的机会,他们都不会放过。此前一手策划了乌克兰反布尔什维克叛乱第一枪的萨文科夫,就成了众矢之的。阿夫克森齐也夫、晋季诺夫、布纳柯夫等人不断地试图削弱萨文科夫影响力,只要是这货支持的,他们就会反对。
“先生们,冷静一下!让我们回到正题!”
高尔察克对这种哄哄闹闹的场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在刚才,一眨眼的功夫,会议的主题就从乌克兰的局势歪楼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的预备宪法的条款之争。这种跳跃性的思维,让他目瞪口呆之余,也感到了万分的忧虑。
回国之前他就有所耳闻,听说过社会革命党的这帮货是多么的奇葩,当时他还怀疑这是布尔什维克故意丑化政敌。可是当他跟这帮孙子真正的打过交道之后,才发现,这不是丑化,更不是中伤,甚至传言都不完全能说明这帮货的无能和迂腐。
反正高尔察克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科尔尼洛夫会突然政变,为什么他会突然打响反社会革命党的第一枪。不是科尔尼洛夫吃错了药,更不是他脑子有病!因为现在他自己也忍无可忍,也有了干掉这帮蠢货的冲动!(未完待续。)
315高尔察克的决心
高尔察克迫切地希望改变当前的局面,对这种无意义地争吵他已经不耐烦了,他要求立刻、马上必须做出改变!
萨文科夫、布纳柯夫和阿夫克森齐也夫全神贯注地在打嘴仗,他们没有留意到高尔察克已经走了,更不知道这位的突然离开可能会预示着一场惊天动地的大变动。
“我知道你会回来的。”
李尔文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像她这种危险的女人,露出这种笑容的时候,就必须特别留心,尤其是男人必须小心!因为死在她迷人微笑之下的可怜虫绝对不止一个两个了。
高尔察克对李尔文的微笑无动于衷,倒不是他不解风情,作为一个已经结婚了的男人,他还是比较专一的。尤其是,此刻他脑子里装满了“救国救民”的远大抱负。女色和儿女情长什么的,根本无法触动他的心弦。
“我要求改变这里的状况!”高尔察克虎着脸坐在了李尔文的对面,十分严肃也十分压抑的说道。
和他的死气沉沉相比,李尔文显得轻松活泼,仿佛她不是来谈严肃地政治问题,而是和熟悉的朋友喝茶扯淡的。
她微笑着问道:“您想改变什么呢?”
高尔察克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情绪波动十分剧烈,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要改变这里的一切!不要扯淡,不要没完没了的争吵,要重整军队,最重要的是必须立刻、马上开始行动!”
高尔察克的急迫感让李尔文的眉毛弯了弯,目标的情绪越不淡定,她成功的可能性就越高。作为一个喜欢操控人心的“女巫”,她知道猎物就要上钩了。
李尔文的笑容愈发地迷人了:“您知道,这些要求有多难实现,您又是否知道帮助您实现这些愿望意味着什么吗?”
高尔察克停顿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我来之前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但是为了挽救俄罗斯,有时候也必须壮士断腕!”
“是吗?”李尔文不置可否的说道,忽然她抬起头忽闪忽闪着大眼睛说道:“但是我觉得您还没有坚定这份决心!”
高尔察克愣了,讲心里话,英国人派来一个女人联系他,一开始他是不以为然的,觉得大英帝国真心是没人了,都沦落到女人主事的地步了。可是等他真正跟李尔文有了接触之后,他才发现,这个女人很不简单,或者说很厉害、很可怕!
她有一种煽动人类内心中邪恶欲望的能力,和她接触等于是吸鸦片打吗啡,在给予你无上快感的同时,也埋下了致命的隐患。
曾经,高尔察克以为自己有足够的毅力,能抵挡李尔文给予的致命诱惑,但是随着国内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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