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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掌心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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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沈彤手里的剪刀跌在地上,一双杏眼不住的打量了徐明月。
  “本公子可以给你赎身,千金万金都可,你可愿跟随本公子!?”徐明月认真的说了一句。
  沈彤迟疑了一下,这春风布店里还有她未曾完成的事,她是打算做完在走的,哪怕是玉碎瓦全,只是跟前这人……
  徐明月挑了挑眉,果断地起身走到窗前,淡淡道:“你多保重,本公子也不是那等强人所难的。”说完,起身要从窗子跳下。
  沈彤却跌跌撞撞的走过来,一双眸子里都是勇敢,唇角微微一张,“小女身卑微贱,但求为夫报仇后,为大长公主结草衔环、为奴为婢。”
  徐明月挑眉打量她一眼,红唇微微一弯,“本宫无意为难你,有事到西郊华府。”
  “多谢大长公主!”沈彤朝她一鞠,待抬起头人已经不见了,桌上放着一直梨花针筒。
  徐明月双手交叉在脑后,悠悠闲闲的出了春花楼。
  正要顺着胡同转角,就见浩浩荡荡的官兵从东向西,沿着胡同口朝西而行,徐明月微微皱眉,一个转身跳进了一处篱笆小宅院里。
  那小宅院养着鸡鸭,徐明月一进去,那些鸡鸭只是叫唤两嗓子,并没有怕人的样子。徐明月按捺下心中的好奇,正要跨出篱笆,就听到那处破旧的篱笆小屋子里传来一声声娇喘,一个女子衣衫半裸一下扑在男子身上,“你个天杀的,好端端的非要弄奴家来此,是怕外人说不成?!”
  徐明月脸色一红,轻轻掐着手腕,青天白日,白日偷情……
  徐明月淬了一口,转身要走,却不小心碰歪了破屋窗边的篱笆,只见白花花的腿儿翘着,男人一个翻身压下,呼呼喝喝的用力,女子一头是汗,脸色潮红,眼神发直,“且用力些!不中用的东西!老娘我就该找个年轻十七八岁的,真是银样镴枪头……”
  男人一沉,更加卖力。
  “嗷呜!轻些!”女子被戳烦了,张嘴咬住男子的耳垂,只是半晌又轻轻地舔起来。
  “精彩吗?”徐明月被耳边的声音吓了一跳,忙收回目光闪躲,只是脚下一滩新鲜的鸡鸭粪便,一个不注意,滑了一跤,朝着那些带刺儿的蔷薇花架摔去。
  徐明月看到那些发亮的刺儿,不由的畏惧抬手捂住了脸。
  她从来都是温顺疏离,可是这刻一双眉眼里是真真实实的怕,水盈盈的眉眼,惹人怜爱。
  徐佑走前一步,一把将吓的花容失色的女人揽进怀里,随后,一双英武冷鸷的眉眼却一眨不眨的盯着怀里的人儿。
  徐明月借力起身,喘了口气儿,问道:“朝政不要了?还是姑苏有什么牵肠挂肚的?!”
  徐佑绷着一张冰冷高不可攀的俊脸,轻描淡写道:“嗯,牵肠挂肚的来英雄救美。”
  徐明月撇了撇嘴,“哦,那本宫还真是好大的脸面,能得皇上照拂关心。”
  徐佑却突然侧过身来,拧着眉眼毫不客气的要伸手摘掉她脸上的人。皮。面具。
  徐明月陡然加力,一个转身张嘴咬住了他的手指。
  “怎的学了这咬人的习惯!”徐佑轻笑,以前若是谁碰他一下,他都能直接拧下他的头来,可是跟前这小女人任性跋扈成这般,他却觉得开心有趣。
  他勾唇一笑,伸手将徐明月揽在怀里。
  “哼,”徐明月冷哼一声,转身要跳走。
  〃明月……!!〃徐佑眉头微微一挑,一把拽过徐明月的胳膊一跃跳出篱笆。
  “你放手!”徐明月愈发恼怒,“你又来招惹我作甚!说好的不再纠缠……”
  话未说完,就见徐佑伸手捂住徐明月的唇,直接拦腰扛在肩上,睨了她一眼道:“你说的,但是朕没说,朕没说,一切不作数!”
  “无耻!”徐明月挣扎不动,只能无奈的锤他的胸口。
  见他毫无反应,便放软了身子,靠在他耳边温柔道:“暴君,放了奴家~~”
  徐佑却是毫不在意的摆着臭脸,径直将她抱上马,“奴家?呵,学的一手好墙角。”
  徐明月听他是笑话她听那篱笆房内的艳情,便尴尬的犯了恼,张嘴咬住徐佑的肩膀,只是徐佑魁梧伟岸,肩上也是健壮的腱子肉,一下绷紧,倒是铬到了她的细牙。
  徐明月安顺的收了手,正要好好的闭眼休息,就听到身前那人凑过来,咬住她的耳珠低低道:“再叫一声奴家。”


第33章 033 。。。
  待从铺子里回来; 已是夕阳西坠; 金色的光芒撒在空旷的天际; 绚烂无比,西郊华府的门口守着两个看门的小厮; 一看到徐明月回来立刻躬身打开门,请他们进门。
  夕阳隐没,西方渐渐变的深青,徐明月讲话的态度渐渐的平和。徐佑勾唇朝着徐明月一笑,道:“姑苏天气不比京城,身子可还好?”
  徐明月心满意足的点头,耳朵旁边的柔腻的发顺着肩垂落下来,夕阳金色的余晖洒在她的鼻尖儿; “好,从来没有过的清闲,没有勾心斗角; 没有尔虞我诈; 我是想生生世世住在这儿的。”
  看着徐明月耳边的发不挽上去总是掉下来; 徐佑面无表情地抬手拔下她发上的金钗; 豪迈一缠,也打了个小小的结。
  冷不防,瞧见徐佑清俊的脸上浅浅的温暖; 徐明月唇角一勾,嘲讽道:“这等日子你怕是最不想过的,六亲不认又心狠手辣; 没个人性的。”
  听到这句话,徐佑瞬间顿住脚步,微微眯眼,徐明月腕子上的镯子都叫他捏得有了裂纹,“没个人性?这话,任何人都可以说,但是你除外。”
  徐明月坚持这般讲话,因为他这张脸就是天生的帝王相,性子冷漠威严,再加上薄唇,妥妥的冷漠之相。
  她是朝着徐佑轻笑,眸底一片柔顺细腻,半晌,再抬眼,她早就手捻着一株小花,笑着朝着房屋去了,细细的腰,背影柔和纤巧,无端的让人觉温和柔顺,岁月静好。
  徐佑叹气,天知道他是多讨厌被人掌控,可是整整一个月,他觉得自己真的都被这个女人捏的死死的,明明是不该,明明该克制,可是却总是不由自主的在乎,在乎的有些发狂。
  正如现在,明明是看着的,可是一双长腿却不由自主的走过去,一张大掌更是亲昵的捏住了她的,“月儿,朕对你是真心的”
  呆呆的目光转到了徐佑的身上,徐明月听到这话真的震惊了。
  天色昏暗,徐佑抬手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
  徐明月垂首看着他紧紧捏着自己的手,便皱眉,“真心还溅了一鞋的血,若没了真心怕是早就让马血整日溅满身子了。”
  徐佑见她又开始揭伤疤,还一副义正言辞的刁蛮模样,当下便听得眉开眼笑,他扬手将她轻轻揽进怀,一起进院子去了。
  天际的最后一缕金色的霞光消失,两人进了房,隐隐的烛光将两人的发交缠在了一起。门一关,似乎能缠绵到天荒地老似的。
  来姑苏的奴才都是徐明月身边的亲信,见到徐佑进门,便恭敬的掀帘子,随后又镇静如常给他斟茶行礼。
  徐明月窝在软榻上,朝着蓉妞问道:“笙儿说要抢喜糖,可是抢到了?”
  “抢到了,为了抢一块喜糖累的不轻,刚回来就累的摊手摊脚的睡了……”蓉妞笑着说了一句,随后又看了看徐明月,低低道:“奴婢方才收拾出了东厢房,只是不知派谁过去?还有,皇上的日常用品,奴婢实在不了解,是跟您一样还是?”
  蓉妞忧心忡忡,但是徐明月却闭着眼全不在意。
  她也没认真听蓉妞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淡淡道:“左右那位也不是本宫请来的,我们也没有招待的义务,愿待就带着,不想待就赶紧的回宫,本宫是不伺候。”
  刚进门的徐佑,听到徐明月这话,竟也点头表示认同。
  蓉妞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点头朝着徐佑行礼,见到他挥手,便担忧的看了看徐明月退下了。
  “今个儿,我累了,不招待皇上。”徐明月伸手端起茶盏,眉眼毫不抬,明显有逐客的意思。
  徐佑明显像是了解她的性子一般,径直走到榻前,捏住她的腕子。
  下一刻,手上却暗中用力,一双阴鸷的眉眼不由自主的盯着半闭着眼睛的佳人儿,“朕感觉你嫌弃朕?!”
  “是么?眼力不错。”她知道他是九五之尊,也知道他的狠戾手段,但是她就是给他掉脸子了,且无所畏惧的掉脸子。
  徐佑轻笑,将她耳侧的柔腻的发丝儿拨到身后, 垂首细细亲吻她的发心,随后一路下滑,吸吮舔舐她的耳侧。
  徐明月本是觉得要银货两讫的,与徐佑再也没有牵扯的,但是与他眉目温存又有种别致的快感,虽说她没爱上这个人,但是明显她喜欢他的吻,也不排斥他的靠近。
  徐明月温顺的偎在他胸口,由着他大掌用力的揉捏发酸的腰背,不到半盏茶的功夫,那大掌就不安分起来。
  须臾皱眉看着她,宽大的衣袖一拂,手指紧紧捏着她的下巴,似乎在探究她是不是真的徐明月。
  对上到他的视线,徐明月轻笑一声,转头含情脉脉地望着他,一双清媚若梅花的眉眼,妩媚的像是一把钩子,直直的要将人的心勾走。
  “明月,你故意勾朕!”徐佑嘴里说着冷漠的话,但是手上的动作却让人咋舌,大手一番,撕裂外衫,一张薄唇像是三春的雨密密麻麻的落下,徐明月圈住他的脖颈,待贴近的避无可避时,她却一跃跳开了。
  红唇扬的高高的,一双白嫩的小手兴奋的拍着,“你想的美!本宫可不是那些任由你呼来喝去的宫嫔,你奈何不得本宫!”说罢,也不等徐佑答话,径直要转身出门。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徐明月要侧身躲避,脚才挪到一半,整个身子就被他牢牢箍住。
  徐佑擒住她的下巴,好端端的外衫也不知是怎么敞开的,柔软白腻紧紧贴着徐佑的胸膛,他手指微微下移,将她压得更低,用力吸吮她的唇,随后又用力直接将她抵在博古格上,“老实回答朕,要不要?”
  听到徐佑的话,徐明月掩唇轻笑“我可不是什么对你有利的女人,尽管你知道本宫非先帝所出,但是你母后和朝中大臣却不知,他们天然的畏惧本宫,畏惧本宫夺了你的江山……”
  徐佑深深的长吻着她,大手将她紧紧嵌入怀中,随后又摩挲着她微微红肿的唇,暗哑低沉道:“人生得意须尽欢,江山?美人,朕都要。”
  徐明月冷笑一声:“胃口太大,不怕撑死你!”
  徐佑翻身压住她,亲她红唇一记,轻描淡写道:“朕养十个你,都撑不死。”说完大手下滑,用力的揉捏。
  徐明月低头一看,整个身子微微颤动,一种羞赫伴着一股子别致的情愫一下涌上来。
  “明月,你是朕的人,除了朕,没有男人能给你真正想要的。”他轻描淡写说着,清峻的眉眼里带着哄骗。
  徐明月与他耳鬓厮磨,一个阴狠满腹心术,一个却内心受尽煎熬。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夫君没有给他的,他都给了,可是心里总是没有服个软儿,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横亘在两人之间,融不开化不掉。
  “若你的后妃知道本宫是假的公主,怕是要撕了本宫了。徐佑,你我不是一路人。”徐明月扯唇冷冷一笑,仿佛已料到了结局。
  徐佑面无表情的盯着她,沉默了半晌,一双手缓缓向上捧住了她的脸,“最难揣测帝王心,宫妃与帝王本就是一场权力交易,朕与她们没感情,她们亦是如此。至于皇后,子嗣无智,不可继承大统……”
  他素来不管后宫之事,但是后宫的事单凭前朝局势,他便能知晓一切。
  “朕的江山不会传给痴傻的子嗣,所以……”徐佑挑挑眉,一双暗沉如墨的眸子紧紧盯着徐明月的小腹。
  徐明月顺着他的目光下移,半晌忽然笑着将桌上的穗子拂在了地上,嘲笑道:“别说你想让本宫给你生孩子!本宫便是给谁生,也断断不会给你生,想瞎了心了你。”
  徐佑微微勾唇,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指,“西魏的江山不复存在,你父皇让你守着西魏的江山,跟朕生孩子是保你西魏江山的最佳方案。斐儿痴傻,继承不得大统,你我的孩子将来就是绝对能继承江山社稷的!”
  “哦?”徐明月脸色变了,断然拒绝道:“于你是最佳方案,于本宫是最差方案,太后不会让前朝的公主生下皇嗣,而你也断不会用江山来冒险,揭穿本宫是假公主。你我早就该断的。”
  徐明月转身出门,手里紧紧捏着三枚银针,要不是克制着脾性,怕是早就一针扎死他了。
  徐佑专注地盯着徐明月的背影,脸色也阴沉着。
  过了半个时辰,蓉妞过来请徐佑和徐明月一道用晚膳,徐明月瞧见他进来了,但是眼皮也没抬一下,徐佑环胸冷着眉眼打量她。
  在一旁服侍的奴才瞧见这等子场景,不由的心中暗惊,两个都是不好惹的,只能装孙子的缩着头,生怕一不小心惹上麻烦。
  对面那道冷鸷不讲理的眼神让徐明月心烦意乱, 她忍不住放下银箸,转身去了外面的小院子散步。
  她这一出去,偌大的一张桌子只剩下徐佑,整个大殿内的气氛也沉闷到压抑,蓉妞瞧见后,忙沉不住气的追着徐明月去了院子,“公主,虽说他是微服私访,但他毕竟是帝王,您做得太过了……要是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弄巧成拙?呵~本宫就没想跟他巧过。”徐明月打断她,“本宫手下有兵权,他若翻脸不认人,本宫就取出当年的圣旨,直接登基为女帝!”
  听到这话,蓉妞觉得寒毛林立,僵直的转过脖子,只见身后那男人眉眼发寒,那股子凉意甚至直接吓的她一哆嗦。
  徐明月倒是捻着一株水仙花,心情平复了许多,她转头朝着蓉妞的方向,忽然一笑:“其实,本宫也是开玩笑的,各地藩王蠢蠢欲动,本宫也扛不住这偌大的江山,也镇不住那帮猛兽。”
  “你想做女帝?”带转过身,才发现背后站着的是暴虐阴狠的徐佑。
  “你……”徐明月身子后退,警惕的看着徐佑,手不自觉的捏着袖里的梨花针。
  徐佑面无表情的走过来,大掌一把捏住她的细颈,徐明月僵直着身子,正要翻手,腰身却被他猛地打横抱起,“你想做女帝,朕帮你。”
  “蓉妞自幼跟我,你把她怎么了?”徐明月抬眼停留在他微青的下巴上,眉宇里全是担忧。
  一听徐明月在这时候,还提及蓉妞,瞬间就耐性全无。他紧紧箍着她的腰身,“朕不会伤你的人。”
  徐明月拍拍衣袖,“既是如此,明月告退。皇上您请便。”红盈盈的唇似是嘲笑,纤细莹秀的身子也朝着院外走去。
  谁料,脚还未迈出去,整个人就被徐佑箍在怀里。
  徐明月上下打量了徐佑几眼,一张清峻英武的脸,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从容貌上来说,他的确是人中龙凤。
  徐佑亦是低头看她,笑容清媚,五官秀丽,因着气恼,脸蛋儿微微的发红,更是美不胜收。
  他挑着眉盯着徐明月,半晌一张薄唇却不由分说的贴了过去,大掌恶意揉捏。
  一股子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上头颅,徐明月鬼使神差的映上篱笆破屋子里那一幕,她不由的张嘴咬住徐佑的脖颈,一股血腥味儿在口腔内散开。
  徐佑斜一眼唇上沾血的小女人,勾唇一笑,猛地把她按在凉亭的廊柱上,不由分说的撕扯破了她的罗裙……
  徐明月挣扎要捶打他,可是刚伸出去的拳就像是沾了水的棉花,软塌塌的,想要张口骂他,一张口声音就变成了呻。吟,她只能咬紧双唇,跟他共沉沦。


第34章 034 。。。
  姑苏西郊华府别一番天地; 徐明月原先最喜欢听外面的鸟儿叫; 可如今春宵苦短; 再听起鸟叫却有种扰人睡意的躁感。
  蓉妞进来给徐明月送净面水,却被徐佑摆了摆手退了出去; 徐明月听到外面有动静便揉着惺忪的睡颜。
  “你再多睡会儿。”说完,倒是破天荒学着旁人温润和蔼的模样帮她掖掖被角。
  见徐明月眼睫毛起伏不定,他便垂首亲吻她的脸,一股子无限宠溺怜爱。
  徐明月昨晚被折腾的不轻,睡的不好,起床气也大,闷声道:“滚!本宫困。”
  被人说“滚”字还是平生第一次,徐佑不由的一怔; 眉头紧皱,半晌看到怀里那睡的娇娇软软的佳人儿,心里又觉得莫名的暖和; 虽然嘴上没反驳; 但是双臂却紧紧圈住徐明月; “以后不许这样说朕……”顿了顿; 又认真严肃道,“朕是你的男人,世上没有谩骂自家男人的道理。”
  徐明月拍开他的手; 揉着自己被捏疼臂膀,“不乐意,就走; 说的本宫多在乎似的。”
  〃下月各地藩王入宫,宫宴在长寿殿,母后还专门请了寺庙里的姑子来祈福,去了大约能沾些吉祥气儿。〃
  徐明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她不是蠢笨之人,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他话里话外暗示她跟他回长安。她懒洋洋道发了一会儿呆,丝毫没有想说话的意思。
  徐佑将她揽进怀,拿着玉茶壶一边喂她喝水,一边哄道:“月儿,可愿随朕回长安?你依旧是位高权重的大长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徐明月皱眉拽着被角背过身去,不咸不淡道:“请皇上明鉴,小女自知不是真公主,您那后宫,小女是不犯浑趟这道浑水”
  正如意料之中,她是没有爽快应下的时候,徐佑也不生气,直接掀开被角,霸道的将她压在身下,唇角贴在她的耳侧,“你不愿去,朕只能做个天荒地老了,左右在你心中朕是暴虐无情的,不好好试炼一番,怎的证实朕是暴虐无情……”说完,直接要行动。
  “你正经些……”徐明月气恼。
  这人也不知憋了多久,昨儿个把她折腾的不轻,不过脖间那麻麻酥酥的触感,让徐明月直接向苍龙猛兽投降了。
  徐佑知道自己看上的这小野猫嘴里是没句实话的,便姜太公钓鱼一般撒下诱饵,“当年你向你父皇请封地,他未应下,朕现在给你画封地如何?”
  徐明月是打算先糊弄的,可是听到封地二字,倒是觉得能找到与徐佑共同感兴趣的话题,她大方的掀开被角,一双清媚的眸子睨了徐佑一眼,“当真?”
  听到她这一问,徐佑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朕竟是不如一块封地,若是朕把江山让于你,你可是直接兴奋的要朕做你的皇夫了。”
  为了保证封地这档子事儿别冷了,徐明月默默地抱住这个跟封地醋气冲天的男人,“女人总要有个寄托不是,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
  “朕从未说让你做宫妃,”徐佑脸阴沉下来,认真道:“朕给你一切你想要的自由,只要你安稳呆在朕的身边。”
  说完抓起一旁的罗裙,将榻上的人儿拽起,“朕伺候你穿衣,起床。”
  徐明月却卷了锦被赖床,一张脸阴沉着没好气道:“本宫从不起床。”
  徐佑皱眉看着手里的衣裳,一连被拒绝数次,真的是压制不住的火儿,他一把撤掉榻上的锦被,下一刻却怔住了,白软的亵衣衬托着莹润软腻的线条,一双细嫩的腕子套着直莹绿的镯子,显得格外的可人。
  徐佑将锦被扔在地上,把榻上那个懒得冒烟的女人打横轻抵在落地的锦被上,躁动的心脏不受控制的撞击胸膛。半晌他低下身来,低沉在耳边道:“朕对你没半分抵抗力。”说完翻身压住她,阴鸷又沉耽地瞧着她。
  徐明月最不喜在地上,尽管隔着锦被,她越挣扎,身上那人就益发的来劲。
  她勾住他的脖颈睨了一眼一旁的金丝檀木的大床,这没完没了的灌溉,迟早会坏菜的。
  宫里一片干涸的要命,非得趴在这块儿地上猛灌……
  ***
  “蓉妞,你去把本宫的银针取来,在去跟温师父要一本妇幼全集。”徐明月坐在软榻上,翻着一本医书,朝着一旁收拾花草的蓉妞吩咐了一声。
  温如春是东魏仅存的鬼医,手里的医书本本都是精品,又医术底子的,照着鬼医的医书自然事半功倍。
  “嗯,奴婢这就去。”蓉妞将银剪放在一边,便急匆匆去了。
  一旁的严任绒按照徐明月说的,用干净的白玉勺将瓶中的蔷薇精露与珍珠粉调和成膏体,笑着给徐明月在脸儿上均匀涂开。徐明月皮肤本就粉嫩吹弹可破,如今敷上这珍珠玉露霜更显得滋润光华。
  “女人,还是要注意仪表。”她懒洋洋勾起嘴角,“美貌是有用的,日后你寻了夫君,断不可成了粗手粗脚的黄脸婆。”
  严任绒是个虔诚又心思无垢的,听到徐明月说到夫婿,立刻红了脸,忙慌手慌脚的朝着徐明月福礼,“公主,奴婢前个儿那个兰草花露还没……奴婢先告退。”
  徐明月唇角含笑的看着严任绒出门,微微动身子却觉得不怎么疼的下身,这会儿有些发麻酸疼。
  徐明月皱眉头,低低咒骂了一声:“还是帝王,没个轻重的。”她起身躺在床上,眯着眼睛想着他在长安的境况。
  长安,金銮殿朝臣争执不休。
  大宛急需要军粮,兵士也受伤惨重,徐佑被这些军营战事缠的死死的,便是他有心要微服私访姑苏,江山这堆烂摊子还是不能撇下不管的。
  一阵夜风拂过,徐佑皱着英武的剑眉,批阅大宛那边送来的急报,正巧敬事房太监笑涎涎的进了门,“皇上,天色晚了,您看到哪宫休息?”
  徐佑面无表情,垂首淡定的批完密报,随后才淡淡道“兰贵人。”
  现在整个敬事房都是是绷着弦儿的,听到徐佑发话,这才纷纷松口气。
  这帝王哪有不迷女人的,东魏后宫虽说妃嫔不多,但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夏皇后雍容大气、兰贵人娇媚高贵、魏嫔娘娘先前也是备受宠爱,这一下不去后宫,倒是让永寿宫那边儿着了急。
  要知道太后可是急着子嗣大统的问题,如今破天荒的一刀切不去后宫,倒是让太后不由的担心是不是自家儿子哪里出了问题,今个儿一大早膳食上就是鹿角、鹿茸、鹿血各种大补的食材。
  太后听说徐佑一口没吃,就更着急上火了,直接招了敬事房的人问话,言语间还施压,要砍了他们的头。
  敬事房的人一走,任和便打帘儿进了养心殿,看到徐佑依旧在批奏折,便小声提醒道:“皇上,夜深了。”
  “摆驾,去月仙殿。”徐佑吩咐。
  月仙殿,兰贵人正穿着素袍抚琴,一双灼灼的大眼睛里满是愁闷,她听说皇上从姑苏回来,就一直等着,可——?T?X独家整理?——是一等就是一个月。
  “一个月,什么男人能忍一月,不是病大约就是藏娇了……”兰贵人顿了顿手指,香艳的唇微微扯出一个笑,像是自言自语,“君恩薄似水,本宫也不过是过眼烟云。”
  一旁伺候的丫头月香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忠厚的安慰她。
  兰贵人冷笑,“本宫心里清楚着,皇后的未央宫清冷,玉华宫更是门可罗雀,皇上是厌恶了我们这些宫妃了。”
  正说着,门外顺公公挑着尖尖细细的嗓子唱诺,〃皇上驾到!〃
  兰贵人琴弦“蹭”一声断了,月香忙起身给她收拾衣裳,梳理发丝儿。
  兰贵人看到徐佑的撵轿,又是吃惊,又是开心。
  她收拾妥当,便迈着疾步去门口迎接徐佑,一双灼灼的眸子全是喜悦。
  徐佑面无表情,抬手示意她起身。
  兰贵人毫不介意,耐心又温柔的接过丫头递过来的莲子羹,“臣妾知道皇上为国事操劳,所以每天都炖上了莲子羹,想着皇上要是来……”兰贵人年纪轻,平日里又骄傲矜持,这般温柔体贴全然不似她。
  徐佑睨了兰贵人一眼,脑中很快映上了徐明月。女人都是聪明的会趋利避害,权势都不能压服的,只能说明这个女人不在乎。
  除了那次说让她生孩子恼了脸,别的真没有恼了的时候,她又不是的隐忍女人,对他一点儿的真实情绪都没有,只能说明他在她心上全无地位。徐佑眸中含怒,他向来无情,也不屑在女人跟前失了风度,可如今想到徐明月竟有些愠怒的青筋暴起。
  兰贵人留意着徐佑的情绪,起身用汤勺把莲子羹盛在玉碗中,随后温柔的用汤勺一勺勺的给徐佑送到嘴里。
  温香如玉、体贴入微,徐佑不由的抬眼睨了兰贵人一眼。
  弯弯的眉头,灼灼的大眼睛,香艳的红唇,一张红莹白腻的杏仁脸,让不由的想揽在怀里亲昵。
  徐佑是伟岸高大的男子,再加上一月未碰宫妃,便有些心气躁动,只是刚要揽在兰贵人的腰身,就觉得手感不对,随后沉着脸地皱了眉,“你早歇息,朕还有事。”
  兰贵人见徐佑起身要走,便主动挽住了他的袖子。
  徐佑不说话,只是英武的眉眼看着窗外,如老僧入定一般,紧抿着唇,面无表情。
  兰贵人咬了咬牙,仰起玲珑曼妙的身子,主动贴近徐佑,一双眉眼也是迷迷离离。
  徐佑也是真能沉住气,见到兰贵人主动勾引,沉默了半晌,低沉道:“朕还有奏折,绿儿你歇着吧。”
  “皇……”兰贵人失落的低下头,一排细齿紧紧咬着下唇。
  月香见到徐佑离开月仙殿,还以为是朝廷里又出事了,便惋惜道:“皇上被大宛的事儿缠身,能来咱们月仙殿就是恩宠,旁人的宫殿,都没有去过,娘娘您是……”
  话说到一半,就被一旁满是愠怒的兰贵人一掌掴在脸上,“放肆!本宫还用得着你怜悯!给本宫退下!”她是个骄傲的女人,她已经放下自尊主动勾引男人,如今她的骄傲不允许被任何人践踏。
  月香捂着脸,瞪着红眼圈儿退下了。
  姑苏西郊华府倒也不安稳,徐明月差人从师父温如春那里借书不过两日,就被师父揪着去了宅院扎针去了。
  徐明月苍白着脸儿,吐得浑身抽搐,整个小腹更像是用刀一下下割着一般,满身的汗毛孔都簌簌的冒着冷汗。
  “你还知道不舒服?”温如春面无表情的看着满身是银针的徐明月。
  徐明月意识到自己无力反抗,便娇娇气气地靠在温如春的身上,撒娇道:“师父,徒儿这次是失策了,师父大抵可以不治,真的太难受。”
  温如春挥笔写了方子,教给蓉妞去抓药,随后睨了两眼道:“失策?你简直是胡闹!为师岂会由着你。”
  徐明月先前圈禁宗人府时,知道她母后染病,就跪在雨里请先帝开恩,只是没见到母后,倒是染了一身的寒气。如今,这不要命的竟然自行堕胎,还是照着那本刁钻的鬼医医书……如今她体内寒气和小产已伤害到了子孙宫。
  徐明月很难受,小腹里像是坠着一把把锐利的刀刃来回的在里面摆来摆去,她趴在床边吐了一口酸水儿,“损伤便损伤,左右本宫不会在嫁人,便是损了又如何……师父。”
  温如春从针包上取下来一只细针,轻轻扎在徐明月的合谷穴上,“鬼医一诊千金,为师不跟你要,你便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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