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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战神刘封-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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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超的这一份护主之心,让张鲁着实有些感动,他微微点头,欣然道:“难得孟起有此忠心,好,你就随我率三千步骑,一同出关去会一会那刘皇叔吧。”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四章 恩师
    成都。、
    那座曾经属于刘璋的,金碧辉煌的大殿中,此刻,高居于上的,却是年轻的刘封。
    一个以奇迹般的速度,在夹缝中崛起的天下第二号诸侯。
    “启禀主公,黄别驾来报,雒城刘循与张任已将兵权交割,目下正赶往成都面见主公。”
    侍从报上的这个消息,让刘封和在场的新1日臣僚们均是暗松了一口气。
    就连一向胸有成竹的刘封,对于张任是否会归降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这位以刚烈闻名的老将,曾经的历史中,雒城被破后,可是宁死也不肯投降刘备的。
    雒城一地乃成都屏障,倘若不能以和平的手段取得控制权,对于平定整个益州,只怕还要经历一番波折。
    所以,张任的归降,让刘封所有的担心都烟销云散。
    刘封当即下令,升张任为讨寇将军,并因刘循主降有功,为其刘氏一族增加一县的食邑,令其随父一同迁往公安城。
    先前张任等将未降之时,刘封怕逼迫太紧,促使其北投刘备,眼下张任即降,刘封遂尽起成都之军,星夜赶往雒城准备大战刘备。
    刘封从荆州带来的兵马不过两万,自入蜀以来,先后收降了孟达、严颜、蒋琬以及成都刘璋诸路降军,如今再加上雒城的两万降军,刘封在益州的总兵力已近八万。
    尽管这其中有六万是益州兵,军心并未完全归附,但仅凭这兵马的数量,对刘备军已足以形成了压倒性的优势。
    一天之后,刘封率成都之兵抵达雒城,会同黄权所收降的两万雒城军,总计五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向北推进。
    这一回,刘备又发挥了他的专长。
    当刘封大军未抵雒城时,刘备就率其主力果断的撤兵北退,一路干脆利落的放弃了绵竹、涪县、梓潼县等梓潼南部诸县,一口气退往了剑阁以北。
    当刘封马不停蹄追至剑阁关时,得知刘备的主力已经退守葭萌,剑阁以北只有赵云率两千人断后,徐徐压阵而退。
    直到这个时候,刘封才恍然省悟,原来刘备这老奸巨滑的家伙,又要故伎重施,准备去忽悠汉中的张鲁去了。
    以刘封现下的实力,他倒是希望刘备在恼羞威怒之下,决意在成都平原上跟自己决一死战。
    现实却是,刘备一如既往的头脑清醒,果断的退出平原地带,把主力集中在了白水关、葭萌关至阆中一线的大巴山脉之间,摆出一副凭险据守的架势。
    刘备这么一做缩头乌龟,刘封便无计可施了。
    在益州方定,人心归及抚定的情况下,动用大军去耗以时日的强攻险关,显然不符合利益所在。
    何况,刘备而今北依张鲁,以汉中为后盾,若是强行攻打,反而容易引起张鲁的激烈反应,徒增一个新的敌人。
    而眼下,剑阁雄关已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凭借着这座通往成都的大道上,最为重要险峻的关城,无需太多的兵马,便足以抵挡来自川北的进攻,保卫成都平原的安全。
    故此,权衡再三之后,刘封决定停止进攻的脚步,集中精力恢复益州所受的战火创伤,安抚人心,巩固自己对益州的统治。
    不过,在听说刘备军断后之兵的主将是赵云时,刘封灵光一闪,忽然生出一个念头。
    锯齿般的云层无力的趴在天边,火一般的晚霞从云层的夹缝中射出,仿佛一个受伤的人正在流淌着鲜血。
    如血的残阳下,赵云坐骑白马,倒提着银枪,缓缓的行走在队伍的最后边。
    再一次回眸南望,他仿佛看到山峦的那一头,成都,那一座梦想之城,正在向他挥手诀别。
    浴血奋战了这么久,到头来,却还是没能踏人那座城市,而且,连原本的家也一并没了。
    血战无数,到头来,依然是一场泡影。
    轻叹一声,赵云转过头来,继续默默的前行。
    方走几步,耳膜中陡然间传来细小的动静,轻微如落地的尘埃一般,疲惫的士卒们无人听闻,惟有赵云这样绝顶无双的武者才会感知得到。
    那是马蹄奔腾的声音。
    是追兵!
    赵云俊朗的面容,瞬间杀气凛烈,当即下令全军停止前进,列阵准备迎敌。
    先前的斥候回报,刘封屯驻在剑阁的大军,已经在动身南归。
    赵云根据经验,从这马蹄声中判断,正在杀到这支敌军人数至多一千余众,应当不是敌方主力。
    赵云手中有兵马两千,他有这份绝对的自信战退这一支追来的小股敌军。
    片刻之后,南向的道路上,果然见得尘土飞扬,从尘雾浓烈程度来看,赵云的判断并没有错。
    就在赵云横枪立马,准备大战一场时,对面那汹涌的尘雾,忽然之间却停息了。
    尘埃落定,一支千人左右的步骑止步于三百步外。
    赵云心头立时涌起一丝狐疑。
    观看敌阵,至少有三百左右的骑兵,有此优势存在,若然交战,兵法上理应借着骑兵的冲势发动攻击。
    这般突然止步,不是敌将不知兵法,就是别有用意。
    果然,只见敌阵中,很快奔出一骑。
    那未执兵器的敌骑,近至本阵二十余步勒止,冲着这边高声喊道:“赵子龙将军安在,我家主公,益州牧、前将军欲与子龙将军单骑阵前一叙。”
    此言一出,赵云神色顿时微变。
    赵云万没有料到,对面率军而来的,竟然会是刘封本人。而且,他这般要求单骑会面,似乎是专程为此而来。
    赵云略一沉吟,大声道:“回禀你家刘将军,我也正好有话与他讲,我与他阵前一叙便是。”
    那骑士得到回应,勒马便奔回己阵。
    不多时,敌阵之中,遥见一名白袍之将徐徐出阵,赵云料知便是刘封,当即也拍马而出。
    旷野之中,残阳之下,两骑相隔十步,同时停止了脚步。
    时隔数年,曾经长坂坡上,并肩而战的那二人,终于在这异地他乡,以这样一种方式再度碰面。
    再一次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时,赵云心情是相当的复杂。
    即使他背叛了刘备,即使他夺走了荆州,即使他杀死了关羽,即使他又一次把刘备和自己逼上了落魄无依的境地……从心底而言,赵云对刘封却没有一丁点的恨。
    所有人当中,也许赵云是最了解刘封的那一个,从长坂坡开始,他就一路目睹了刘封如何被猜忌,最终被逼走上了那条“不归之路”。
    但这一切,并不能改变他们成为敌人的事实。
    为了不同的立场,赵云只有选择与曾经的朋友为敌。
    “云叔,好久不见,你老了很多。“以一种平和的目光,凝视着对面那个对自己有传武之恩的绝世武将,刘封率先打破了沉默。
    赵云淡淡一笑,“岁月无情,人终究会老。不过,你却比从前威熟了。
    刘封轻叹了一声,苦笑道:”身处险境,时时刻刻担心死无葬身之地,由不得我不成熟。”
    赵云未再说话,目光瞟到了刘封手上的那柄重枪。
    蓦然之间,当年的诸般种种1日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刘封洞察了他的心思,遂将那重枪往马前一横,手抚着那已生锈迹的枪柄,感慨道:
    “还记得当年云叔赠我这柄神兵,曾言你执此枪,三十岁之前纵横天下。如今我虽未能纵横天下,但也算小有成就,这柄神兵在我这刘封手中上没有辱没了它的威名。”
    刘封确实没有辱没这重枪的威名,他就是用这柄枪斩杀周仓,击败关羽,直到今天把刘备逼到走投无路。
    当年的赵云,确实对刘封充满了期望,但这结局,却并非是赵云所想要的。
    人生,真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如果我早料到会是今日的局面,只怕当日就不会把这重枪赠与了你。阿封,你所拥有的成就,根本就不是我当初所期望的那样,你的心中,当真就没有一丝的后悔吗?”
    赵云的口气中既无奈,又有几分怨意。
    刘封却表情平和,淡淡道:“我记得那天云叔深夜赶来我帐中,提醒我糜竺可能对我产生猜忌时,那时你曾经说过,我们做人要光明磊落,但求问心无愧。云叔,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问心无愧,又何需后悔。”
    听得此言,赵云也知没有必要再说这些无用之词,遂道:“好吧,反正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已晚。但不知你今日前来,只是打算和我叙旧,还是打算大杀一场。”
    “当年虽未有正式的拜师,但云叔到底于我有传武之恩,我今日前来,就是想正式的向云叔道一声谢,云叔,请受我一礼。”
    言罢,刘封抱拳,于马上深深一拜。
    这一拜,让赵云唏嘘不已,多少1日事再度涌上心头,但到最后,却只能化为无尽的沉默。
    谢过之后,刘封本欲折返而退,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事,忙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
    “差点忘了,我这里有一封徐老夫人的亲笔书信,就请云叔代为转交给徐元直先生,顺便替我向他问一声好。”
    说着,刘封将那书信凌空一甩,平飞而出,赵云猿臂一探,轻巧的将之接在手里。
    “云叔,你好自珍重,就此别过。”
    再无多言,刘封转身拨马,飞奔而去。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五章 无毒不丈夫
    合肥城。!
    距离被吴军包围,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半月。
    周瑜的“老鼠”作战计划,并没有如先前预想的那样起到决定性作用。”合肥城的粮食虽然被这数万只老鼠消耗了不少,但由于张辽等及时的组织全城军民,开展“讲卫生,灭四害”活动,大部分的老鼠都及时的被扑灭,剩余的粮食,仍足够一城人支撑半年之久.,似乎,合肥的曹军又成功的躲过了一劫。
    但就在张辽等人,刚刚松一口气,打算嘲笑周瑜的荒唐把戏时,真正的劫难接踵而至。
    时值夏末秋初交替之际,正是疫病多发之时,城中的老鼠虽然被扑灭了,但到处都是死老鼠的尸体,城内很快就开始爆发瘟病。
    周瑜算得很准,他等得就是这一刻。
    在探听到城中开始发生瘟疫后,周瑜果断的借着夏末最后一波降水,掘开了淝水,水灌合肥城。
    当年的刘馥把合肥城打造得异常坚固,且该城所在的位置并非低洼地带,吴人虽掘开了肥水,但也并不足以冲垮城池,城水积水,不过刚刚没到脚面而已。
    若是平常,这掘肥水以淹合肥之计,根本就不会起到什么关键的效果,但在这样一个城中瘟疫爆发的时刻,作用却是致命的。
    携带着瘟病的老鼠尸体,在脏水中这么一泡,迅速的向全城扩散,城中的饮水很快便被全面污染,水一被污染,瘟疫自然就跟着急速传播。
    仅仅只半月的时间内,城中便有三分之一的军民被感染各种疫病,重者支撑不了几日便毙命,轻者上吐下泄,严重脱水。
    一月之间,合肥城竞已变成一座瘟瘴弥漫的死城。
    这才是周瑜正在的计划。
    只要能攻破这座通往北方的军事重镇,即使杀光一城人,得到的只是一座空城也再所不惜。
    合肥城经受着炼狱般的折磨时,寿舂方面,曹操还在加班加点的修筑芍陂堤坝。
    因是夏末最后一波降水比往年更为猛烈,大水暴涨之下,将原本修补好的堤坝又冲垮了数处,曹操大军南援合肥的日期不得不再往后推。
    就在曹操这边日夜赶工,抢修着堤坝时,合肥方面传来的消息却一次比一次糟糕。
    最近的一次急报,则是由护军薛悌发来,言是张辽与乐进尽皆染病,无法视事,城中守军,有七成为病魔所困,基本丧失了战斗力,合肥城已是危在旦昔。
    雪片似的求救急报,让曹操的心情愈加沉重,他确实没料到周瑜竟会这么狠,为得到合肥城,不惜用此等毒辣手段。
    合肥方面的情况糟糕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曹操的想象,张乐二人的染病,使他意识到,恐怕合肥方面已经等不到自己这边修好堤坝,大军赶去援救的那一刻了。
    在经过再三的权衡之后,曹操不得不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下令合肥守军弃城,突围向寿春方面撤退。
    围城的周瑜似乎早算到曹操会有此决定,故而在不久之前,就下令撤去了城北之围,主动的给敌人让出一道口子。
    几天之后,城中的薛悌收到了曹操的密令,这道密令,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当天晚上,薛悌携着病体虚弱的张乐二将,率领着尚有战斗能力的两干部众,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的由北门而出,走陆路向三百里外的寿春撤去。
    次日天明,当城中剩余的文武官吏,得知主要将领,及刺吏等高官尽皆弃城而去后,果断的打开城门,向吴人开城投降。
    围城两个多月,周瑜终于将他的大旗插在了合肥城头。
    合肥城中的居民,十之**都为疫病所染,对于如何处置身患瘟病的人,周瑜做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决定。
    他先是下令,在城外十里另设一处隔离营,将那些未曾染病者的平民迁往隔离营,防止他们向外界传染。
    对于那些已经染病的平民,周瑜则拨给他们数日的口粮,并分给他们一些陈1日的,行将淘汰的船只,驱赶他们沿肥水北上,自行前往曹占区。
    周瑜这又是一手狠招,分明有逐祸北上的意思。
    这数万的疫民,一旦北上寿春一线,进入到人口密集的蕾占区,必将引起相当大的恐慌,一旦他们所携带的疫病扩散,后果必将非常严重。
    而这些人身为曹操治下的百姓,你曹操如果对他们见死不救,拒而不收,必将大失人心。
    如果你收留了这些疫民,介时却处置不善,引得疫病在淮北一带扩散,一样要引起人怨。
    无论曹操如何应对,面对着周瑜这手狠招,曹操总归要付出代价。
    屯兵寿春的曹操,本待打算修好芍陂之堤后,大军挥师南下,一举收复合肥,向吴人报复血仇。
    但是,陆续从合肥逃归的数万难民,却成了曹操棘手的难题,逼得他不得不放弃南下的念头。
    曹操当然清楚周瑜这么做的“阴险”用心,面对着这数万如定时炸弹般的难民,曹操并没有犹豫太久,他很快就做出了一个残酷的决定。
    所有难民,统统驱赶入设立在远离城市的荒野隔离营,只为他们提供有限的口粮,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为了防止这些难民逃脱,曹操下令在各处隔离营附近深掘数道深壕,原本打算南下和吴人作战的大军,严密的守备在各隔离营周围,一旦有人胆敢出逃,则一律将之射杀。
    曹操当然知道,他的这般做法,势必会引起民心抱怨,甚至还会遭到那些他的反对者,用那些仁义道德标之词,利用舆论大肆的攻击自己。
    但曹操也知道,那些无知的百姓,最善长的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今天,他们可以因为自己这残忍的做法而抱怨,抱怨过后,只要给点甜头,他们转眼又会对自己感恩戴德。
    于是,基于这种考虑之下,曹操遂以朝廷的名义下令,减去淮南经受战乱地区百姓三成的赋税。
    果然,减赋令一下,淮南民心大悦,原本溺沸沸扬扬的舆论,也因此而渐渐消沉。
    只是,淮南经受连番大灾,曹操苦心经营的屯田区遭受重创,在此不利因素下,曹操只能暂时放弃南进合肥的打算,着力于恢复淮南的经济。
    成都城。
    州牧府中,刘封端详着案几上摆着那道,刚刚从东南方面送抵的情报,眉宇之间流露着一种感慨。
    他是真的没想到,周瑜方一出山,就上演了这么一出大戏,给曹操这个几年前的手下败将又一次迎头痛击。
    “想不到周郎手段如此狠辣,我们的曹公这下可是输惨了,合肥一失,不亚于当年的赤壁之败呀。”
    刘封摇头感慨,心中隐隐觉得,这个“死而复生”的周瑜,似乎比先前的那个美周郎更加的可怕。
    刘封自认为自己也算“不择手段”了,可是跟周瑜这招水淹淮南,疫破合肥的狠辣程度相比,他刘封已经算是十分的厚道。
    “主公,合肥失守,淮南震动,此番曹操必会被拖在东南一线抽不开身。相信一时无力再威胁荆州,咱们正当趁机此时机北进,扫灭刘备张鲁,全据巴蜀,然后北攻关陇,一统天下。”
    阶下进言之人,正是孟达。
    作为东州士人中的一支,孟达与法正同属关中扶风土人,他们这一小撮人日夜所思的就是打回关中老家。
    即使如今孟达归降了刘封,而原本的战友法正则威了敌人,但孟达的政治初衷却从未曾改变过。
    “刘备已是丧家之犬,不足为虑,张鲁乃坐守之徒,二人就算同流合污,也掀不起什么风浪。眼下益州大战方息,满目疮癔,我以为主公当偃旗息鼓,先休养生息,积蓄实力,而后再发兵攻取汉中,到时定可马到功成。”
    和孟达不同,黄权并不支持立刻北进,作为纯种的益州士人,在家乡饱受战争创伤之后,他代为益州士人的代表,自然而然要站出来维护益州人的利益。
    其实刘封原本就倾向于休养生息,其中固然有益州饱受战乱所祸,并不足以支撑他发动·一场扫灭刘备和张鲁的战争的原因,另一方面也是考虑到合肥之战结束后,荆州可以遭受到曹军的压力。
    但是现下合肥意外的失守,让刘封又看到了机会,这个时候,对于是否向张鲁开战,刘封确实有点拿捏不定。
    正自权衡之时,侍卫匆匆入内,神色凝重的将一道帛书献上。
    “主公,荆州刚刚送抵的急报。”
    刘封拆开那帛书一看,本是平淡的表情,瞬时间;疑固威冰。
    刘墒,死了。
    原以为坚硬如铁之心,在这一刻,却是一种无法克制的痛。
    那个和自己有着同样不幸身世的人,那个曾经舍生忘死,替自己挡下致命一箭的兄长,那个并肩而战,杀出一条生路的朋友,就这样去了。
    早在刘封离开荆州之前,刘璃就已经病体垂危,那个时候,刘封就有过心理准备,他预感到刘琦没有办法撑到自己归来的那一天。
    但是,现在当预想的事实发生之时,刘封还是觉得万’分的难受。
    “兄长,兄长……”
    心中默念着这个称呼,沉默良久,刘封方才放下那帛书,对阶下的孟达道:”子度,看来你的北取汉中的计划要暂时隔置了,我必须马上回荆州。”
    孟达神情不安的问道:“主公,荆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刘封轻叹一声,默默道:“子德兄长故去了。”
    这一语,让在场的所有人陷入了沉默。
    本是跃跃欲试的孟达,这个时候也不得不放弃了自己先前的主张。
    荆州是刘封的根基所在,他正是借着为刘琦恢复基业为名,兴兵夺取的荆州。
    眼下刘琦一死,刘封就等于失去了一面招揽刘表1日部的大旗,为了确保荆州的稳定,刘封必须回到荆州,妥善的应对刘墒之死因起的负面影响。
    而刘封一回荆州,这北攻汉中的计划,自然就只有暂时搁置。
    刘封是不得不回荆州,但益州方得,他在东归之前,也不得不做了相应的部署。
    益州各郡太守,乃至州府的治中别驾等职,刘封基本部采用蜀人治蜀的政策,所用多为黄权这等益州本地士人。
    如此,虽然有利于拉拢益州土族,但为了确保他对益州的控制,刘封又不得不采取相应的防范措施。
    刘封先是以益州牧的名义,委任黄忠为梓楦太守,统兵一万镇守益州的北大门,同时,他又委任马谡为巴郡太守,统兵一万镇守江州要地。
    此二郡皆处要害,刘封以信任的荆州人镇守,则可确保蜀人治蜀的同时,又不必担心他们尾大不吊,心怀不轨。
    当刘封东归荆州时,一支百余步骑的队伍,却行进在北上汉中的山道上。
    高头大马上,刘备灰白的脸上涌动着一种不易觉察的不安。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有这样的表情。
    投奔过吕布,投奔过曹操、投奔过袁绍……算起来刘备也已经是轻车熟路了,但不知为什么,每一次他仍然会心怀忐忑。
    “主公无需担心,一切尽在我们掌握之中。”
    身边的法正洞悉了刘备的心思,低声的宽慰道。
    当初密谋迎奉自己入蜀的三人小组,张松因事泄被刘璋所杀,孟达则归降刘封,对自己反戈一击,只剩下了法正,依然在逆境中追随着自己。
    种种变故,使刘备对眼前这个心高气傲的扶风人并不尽信,但在眼前这般困境下,他却只能选择相信法正。
    “有孝直在,我自然放一百个心。”刘备呵呵一笑,表情变得轻松了很多。
    说话间,前方一骑斥候飞奔而来,报说张鲁的人马已经出了阳平关,距离只剩不到二十里的脚程。”张鲁带了多少兵马?”
    “大约有三千步骑。”
    “三千……”
    刘备默念着这个数字,神情又凝重起来。
    法正淡淡笑道:“我说过,一切尽在我们掌握之中,张鲁就算带了一万人来又有何惧。”
    明明是以身犯险,而眼前的法正,却如此的自信,仿佛毫无一丝担忧。
    此人,是个天生的赌徒。
    刘备捋须一笑,神色恢复如常,欣然道:
    “我刘备什么样的枭雄没见识过,又何惧区区一个张鲁,走吧,我们去会一会他。”
    刘备拍马快行,一百多人的队伍加快了行军速度,向着阳平关的方向匆匆赶去。
    此刻,二十里外,三千汉中军已扎营于旷野。
    为了表示对刘备的重视,张鲁特意出阳平关前来迎接,但为了以防不测,在马超的建议下,张鲁也做了相应的安排。
    阳平关上的守军此时已增加到一万,由自己的亲信杨柏统领。随行而来的,除了马超之外,还有从弟张卫,而这三千兵马,则尽皆是汉中精锐健儿。
    尽管如此,张鲁也未敢出关太远,只在阳平关以南三十里扎营,等候刘备的到来,同时广派斥候进入益州境内侦察。
    黄昏时分,张鲁收到了刘封即将抵达的消息,斥候回报,刘备果然如约定的那样,只带了一百余人前来。
    张鲁总算是彻底的放宽了心,遂是下令在大帐中备宴,准备为刘备洗尘接风。
    天黑之前,那一百余人的队伍终于抵达了大营。
    张鲁在马超和张卫,以及一众健儿的环护下,亲自迎出辕门。
    “久闻玄德公大名,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oBil。”张鲁笑着迎上前来。
    滚鞍下马的刘备,紧步上前,拱手道:
    “张师君仁义之名,远播于天下,备现在才来拜见,还望师君恕罪才是。”
    明知这是客套话,但张鲁听着还是十分受用,笑呵呵道:“玄德过奖了,若论仁义,我岂及玄德。””岂敢岂敢。”刘备表现得相当恭敬。
    张鲁心中愈发得意,当下春风满面的与刘备携手入内。
    入得中军大帐,酒宴已备齐,主宾坐定,张鲁高居上座,马超和张卫则分立左右,另有十余名全副武装的甲土环立帐中四周。
    张鲁做这般安排,显然是对刘备不放心。
    刘备斜瞟了一眼张鲁右首的马超,问道:”我看师君旁边这位将军气宇轩昂,甚是不凡,不知尊姓大名?”
    “我乃西凉马超。”
    马超冷冷的回了一句,口气中对刘备似乎是充满了敌意。
    一听说是马超,刘备神色一震,忙道:
    “原来是西凉马孟起将军,失敬失敬。“见得刘备一脸惊容,张鲁不禁面露得意。
    闻名天下的锦马超,成了我张鲁的部将,大名鼎鼎的刘皇叔,也马上要入我麾下,不得意才怪。
    刘备对马超似乎极为欣赏,马上举杯上前,笑道:“备久闻将军大名,今日能一睹将军风采,实为荣幸,来,备敬孟起将军一杯。”
    刘备是客气之极,但马超却冷哼了一声,“超奉命保护我主,职责在身,恕我不能饮酒。”
    一番好意,却碰了一鼻子的灰,刘备的脸色顿时大为尴尬。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六章 图穷匕现
    (感谢小梦、小笨、盐都和莫颜兄的打赏)“孟起,玄德一番盛情,你小酌一杯又何妨。、”
    张鲁知道马超对刘备存有戒心,他不想气氛变得不太和谐,便以半命令,半劝导的口气替刘备解围。
    马超沉顿了一下,上前一步,将刘备手中的木杯接过,端起来仰头一口灌尽,接着又一句话不说的将木杯放回刘备手中。
    看着空空如也的木杯,刘备讪讪笑道:
    “孟起将军果然是北地儿郎性情,甚是豪爽呀。”
    马超嘴角微微抽动,依1日一语不发,只是目光冷漠的盯着刘备。
    那刀锋似的目光,让刘备有一种如芒在背的不自在。
    刘备只能避开马超的目光,回到己位,又自斟了一杯,举向张鲁道:“张师君大仁大义,肯接纳备这个无家可归的落魄之人,实在令备感激不已,此一杯酒,我谢过师君。”
    “今后咱们就是自家人,何必说这般客气话。”张鲁举杯,随着一饮而尽。
    二人越聊越投机,这酒宴的气氛欲加的和谐,先前因马超的冷淡态度而引起的不快,似乎很快便烟销云散。
    酒过三巡,刘备与张鲁旨是微醉。
    这时,一旁的法正道:“主公,你不是说有东西要进献给张师君么?”
    经此提醒,酒醉三分的刘备猛然想起,忙道:“备退往葭萌之时,特命人绘制了一张西川之图,内中详记了各处关隘粮库的要害,现下正好献于张师君。”
    东西两川虽均属益州,但张鲁割据汉中,与刘氏父子一直处于敌对状态,彼此间防范甚严,西川的诸般军事机密,就连张鲁这个做邻居的只是粗略有闻。
    现下刘备将这一幅献西川详图献上,张鲁顿时如获至宝,兴奋道:“玄德既有此图,快快拿出来让我一观。”
    “来人啊,将图拿上来。”
    刘备高声一喝,帐外便进入一名亲兵,果然手捧着一卷帛图。
    帐中汉中武士却将那亲兵拦下,不准其再往前一步。
    刘备知道张鲁心存防范,遂是向法正便了个眼色。
    法正便即起身,从亲兵手中接过帛图,奉于刘璋跟前的案几上,亲自的将那巨幅的地图缓缓的展开。
    “当初备入蜀之时,途经之地,将所见要害尽皆记录于此,尤其是梓潼和巴西二郡,尤为详尽。”
    刘备说着凑上案几前,一副准备给刘璋讲解指点的样子。
    张鲁兴趣愈浓,巴巴的瞪大眼睛仔细瞧看。
    法正不急不忙,徐徐的将地图一点点的摊开。
    最后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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