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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战神刘封-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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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不到半年之前,自己还是蜗居在湘东二郡,如蝼蚁般不值一提的一个弱者。
    现在,一转眼间,他便要成为雄踞两州的一方雄主。
    尽管整个益州北部,尚有数郡掌握在刘备的手中,但即使是从刘璋手中接管现有的益州各郡,也足以让他的实力一举成为超越孙权,可以同曹操叫板的天下第二大诸侯势力。
    一切的一切,恍然如梦一般,真实而触手可及,却又那么的不可思议。
    我,刘封,曾经的那个蛉螟之子,我做到—7兴奋过后,刘封很快恢复了冷静,他当即对天发誓,一定会履行关于安置刘璋的承诺,并让董和即刻回城,督促刘璋明早就出城,携以州牧印信出城归降。
    刘璋准备归降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全营,三军将士无不欢欣鼓舞。
    荆州籍的将士们兴奋,是因为他们离乡千里,浴血而战,终于杀出了一个好结果。
    益州籍的将士们兴奋,是因为他们曾经的主人好歹开了窍,他们不用担心与自己的同乡兵戎相见。
    彻夜未眠,经过一夜的兴奋,次日天一亮,刘封便率数千精锐的步骑,离营数里,早早的等候在成都南门的大道上。
    旭日东升之时,斥候回报,刘璋带着一干家誊,以及上百名益州文武官吏已然出城,正向着此间徐徐而来。
    密布于益州备门的斥候也不断发回实时的消息,益州城并末出现异常的情况,种种情报表明,刘璋的投降确实是真,并不是一场用来掩护偷袭的做秀。
    一炷香的功夫之后,多达两百多人的投降队伍进入了视野,刘封坐在的卢马上,举目远望,只见队伍的最前方,一名中年男子正手捧着一方印信,脚步像灌了铅似的一步步向这里而来。
    渐渐近了,刘封便向身边孟达问道:“子度,你看那人可是刘季玉?”
    孟达细瞄了几眼,点头笑道:“没锗,确实是刘季玉。主公,孟达在此要恭喜你拿下益州了。”
    “哈哈一一”
    刘封春风满面,大笑三声,遂是驱马向前。
    三千步骑徐徐而动,向着一众投降的队伍迎面而去。
    片刻之后,两支情绪截然相反的队伍,在这一望无垠的成都平原上相遇。
    十步之外,垂头丧气,形容萎靡的刘璋,手捧着印绶趋步上前,低着头道:“降者刘璋,拜见刘将军。益州牧印绶文籍皆在此,请将军验视。”
    在失败者面前,刘封自有一番傲然得意,但这只是一种胜者的姿态,并不代表他对眼前这个失败者有多么的轻蔑。
    当下刘封翻身下马,大步上前,亲手将刘璋扶起,握其手叹道:“非是我欲夺季玉你的基业,实在是势不得已呀。”
    什么势不得已,弱肉强食,抢的就是你的地盘。
    虽是如此,但这面子上的掩饰之词,刘封还是不得不说。
    这话刘璋当然知道是假,但明知如此又能如何。
    “璋无德无才,据益州十余年,本就惭愧,今刘镇南奉天命而来,璋本就该早些将益州献上,先前之事一直都是璋糊涂所致,还望刘镇南恕罪才是。”
    这话刘璋说得心里那个委屈呀,这叫什么事儿嘛,明明自己基业被夺,却反而得向“强盗”道歉,自责自己没有早点把家业双手奉上。
    刘封忙谦逊道:“这益州乃是朝廷的益州,我也只不过是代朝廷暂时掌管而已。”
    “是是,刘镇南说得是。”
    刘璋连连点头,回头向着一众家眷道:
    “尔等还不快前来拜见刘镇南。”
    身后,自刘阐以下,刘璋的一众妻妾家儿女,尽皆低头趋步向着,向刘封跪拜行礼。
    “诸位快快请起,都是自家人,何必这般见礼。”
    刘封走上前去,满脸亲切的将刘璋的家眷一一扶起。
    当他走到刘阐面前,伸出手去,正准备将这个壮实的年轻人扶起时,惊变突生。
    原本伏于地上的刘阐,忽的一声沉喝,如猛虎般纵地而起,袖中滑出的一柄明晃晃的短剑,向着刘封的胸口突刺而去。
    变故在瞬息间发生,刘封离那刘阐相隔只在咫尺间,尚不及反应时,那一道寒光已扑面而至。
    铛一一一声清脆的金属击鸣声中,那一柄锋利的匕首正中刘封的胸口。
    所有人都惊呆了,没有人想到,已经奉印前来投降的刘璋,他的儿子竟然会对刘封突施杀手。
    在那样近的距离下,即使是武艺绝顶的高手,亦难以回避这致命一击,更何况是武艺未达巅峰境界的刘封。
    “主公一一”
    左右护卫惊叫之声,却是为时已晚。
    那一剑正中胸口。
    致命的一击。
    刘封一动不动,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一般,无数双眼睛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他的生与死,牵动着所有人的心。
    缓缓的,刘封抬起了头,惊诧的表情已不在,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不屑的冷笑,充满了嘲讽与杀气。
    亢奋到极点,原以为刺杀得手的刘阐,此刻,他的脸色却变得骇然无比。
    “你穿一一”
    话未出口,刘封飞起一脚,正中其腹。
    这一脚力道十足,刘阐诺大的身躯,竟是被生生的踹了两丈之远,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手中的短剑也脱手而飞。
    无数悬着的心,瞬间落定。
    从惊怖中醒过来的亲兵,一拥而上,立时将刘I蓟按侄0在地。
    刘封弹了弹胸中所藏的护心镜,冷笑道:
    “想杀我刘封,你还嫩了一点。
    此时的刘璋,脸色惨白的如墙灰一般,额头上汗流如注,又气又怕,吓得是浑身直打哆嗦。
    “阿阐,你疯了么,竟然行刺刘镇南!”
    刘璋为表明这突发之事与己无关,冲着刘阐厉声斥责起来。
    被按倒于地的刘阐却毫无畏惧,一面拼命的挣扎,一面叫道:”此贼夺我刘家基业,我只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刘封,我刘阐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要……”
    刘阐似乎是抱了必死的决心,根本无视懦弱的父亲斥责,一个劲的对刘封破口大骂。
    刘封冰冷的目光转向刘璋,沉声质问道:
    “刘季玉,你的投降真是很有诚意呀,不知此事你打算如何解释。”
    刘璋六神无主,赶紧伏地战战兢兢的解释道:“此事都怪我教子无方,万没想到这逆子会对将军心怀歹意,求将军恕罪。”
    刘阐见得父亲这般窝囊样,欲发感得羞愤难当,怒目圆睁,破口叫道:“父亲,你乃一方诸侯,正统的刘氏宗亲,岂能向这个岭螟假子摇尾乞怜,父亲,你给我起来……”
    要说这刘阐,敢在这种情况下孤注一掷的刺杀于己,这份胆量倒是着实让刘封感到欣赏。
    刚开始时,刘封并不打算对此再予以追究,但是现在,刘阐的无礼之词却惹恼了刘封,逼他改变了心意。
    此时的刘封,已不再是从前那个弱小的刘封。
    身为雄踞两州的霸主,若是纵容一个降者公然刺杀自己,而且还毫无悔意,肆意的用言语侮辱,堂堂镇南将军的威严又将何在。
    刘璋,我本欲善待你一家,谁让你教子无方,这可是你逼我的。
    杀念一下,刘封铁青着脸道:“刘季玉,既然你教子无方,那就让我代你来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逆子吧。
    一听此言,刘璋心中大惊,他知道刘封这是真的怒了。
    “刘镇大仁大量,就饶恕这逆子一次吧,我一定好好的教训他。”
    到底是亲生儿子,刘璋是不得不救。
    刘封不为所动,沉声道:“来人啊,将刺客刘阐拖下去,就地正法。”
    号令一下,本为愤怒的武士们立时将刘阐拖走。”刘封,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破口大骂之声越来越远,须臾间,突然消失在旷野之中。
    所有人的心都跟着一跳,他们知道,刘阐的人头已然落地。
    刘璋神情呆滞,虚弱的瘫坐于地。
    “禀主公,刺客已经被斩首。”
    刘封的表情这时却变得缓和下来,他摆了摆手,叹道:“传我之令,将刘公子的尸首缝合,好生的厚葬了吧。”
    “喏。”
    大道之上,如死水般静寂,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多出一口,个个低头不敢正视看刘封一眼。
    刘封上前将地上的刘璋扶了起来,安慰道:“我这么做也是不得已,还望季玉你不要见怪。”
    儿子被杀,刘璋心中岂能没有怨恨,只是即使有恨又如何,难道他还敢明言吗。
    摇头深叹一息,刘璋强颜苦笑道:“这都是那逆子咎由自取,是他活该,我岂敢怪将军。”
    “那就好,那就好。”
    刘封如释重负一般,接着道:“益州乃是非之地,季玉你不宜久留,我已命人回荆州,让他们在公安为你兴建宅舍,季玉你就去荆州安享富贵吧。”
    “多谢刘将军厚待。”刘璋忙拱手答谢。
    刘封微微点头,回头高声令道:“来人啊,送刘公一家起程上路。”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二章 不得不用之棋
    当天,刘璋一族数十号人,便是在一队精兵的护送下,顺江而下前往荆州。。
    刘璋虽然已经投降,但其在益州仍然拥有一定的号召力,为了防止某些“有心”之人,借着拥戴刘璋的借口做手脚,所以是万不能把刘璋留在益州的。
    曾经历史中的刘备,在打下益州后,就是把刘璋一族安置在了公安,而今刘封不过是仿效刘备的手段而已。
    短暂的插曲后,刘封正式入主成都,一面收编城中所余万余益州兵,一面分派心腹的荆州军接管各门、府衙、武库等要害地点。
    短短几天的时间内,刘封以不流血的手段,顺利的完成了对成都的控制。
    在政权顺利交接之后,刘封遂自领益州牧之职,并向朝廷上表,表自己为前将军。
    紧接着,盖有益州牧大印的文书便从成都而出,四面八方的发往益州备郡,宣布成都的易主,令各郡县文武士吏,备安其职,转为效忠刘封。
    同时,刘封还大举提拔益州土著士人充任自己的幕府,诸如黄权、董和、谯周、秦宓、严颜等刘璋f日属,原先在刘璋麾下官职低微之辈,旨被刘封委以别驾、治中等州府高位。
    至于马忠、张嶷、马勋等当地豪杰的年轻俊杰,则多被刘封委以郡守等地方大员,其余荆州1日属,也皆随着刘封的官位的升高,一应论功行赏升官。
    诸般收买人心的举措进行的同时,已被任命为治中从事的黄权,则奉刘封之命,迅速的赶往雒城前线,持刘封的手令和刘璋的书信,收降张任等将,以及雒城的两万多兵马。
    雒城距离成都仅有六十余里,先前刘封大军进抵成都城南的消息,张任等将也早就收到消息。
    成都被囤的消息,令雒城的诸将大为震怖,但诸将皆以为成都城池坚固,积粮数载,虽然被围,但敌人想短时间内攻破城池也非易事。
    鉴于城北刘备的进攻势头有所减弱,张任等将商议一下,便决定抽调一部分兵马回援成都。
    然而,就在张任刚刚组织好一支五千人南援兵马,尚不及出发之时,刘璋开城投降的消息,便如晴天霹雳一般击中雒城诸将。
    “援兵转眼将至,奈何先降!”
    军议堂中,须发皆白的张任怒发冲冠,举剑愤劈案几,一脸的怨恨之色。
    自与刘备开战以来,吴懿、李严、雷铜等诸将无不背叛,唯有张任死战不降,辅佐刘璋长子刘循死守雒城,鏖战一年而不退。
    原先听闻刘备老巢被袭,刘封的盟军节节胜利的消息时,张任以为自己这一年来所经受的苦楚,终于换来了益州的安全。
    但是现在,形势竟是在瞬息之间急转直下,他是万万也没有想到,成都竞以这样戏剧性的方式落入他人之手。
    更让张任感到痛恨的,更是刘璋的不战而降,如此一来,自己和数万将士一年来的浴血而战,岂不就此付之东流。
    “这也许就是天意,天意难违,天意难违啊。”
    刘循眼眶中闪烁着泪光,颤抖的双手持着那一封帛书。
    那是刘璋亲笔书信,以父亲和前州牧的名义,命令他将兵权向持书前来的黄权交割,而后他与张任前往成都面见新主。
    张任神色陡然间肃厉无比,厉声叫道:
    “什么狗屁天意,我张任偏是不信,大公子,咱们决不能投降。”
    刘循一愣,苦着脸道:“现下北有刘备之军,南面成都已落入刘封之手,大势已去,咱们除了归降,还能怎样?”
    “大公子,目下还未到山穷水尽之时,岂能轻言放弃。咱们手中还有兵两万,我等就拥立大公子为益州牧,趁着成都人心未定时,径直杀奔回去,夺还成都,或许还可驱逐那刘封,重新恢复益州的基业。”
    张任是战意昂扬,口气更是不小,在如今的形势下,竟然还不放弃。
    只是,他的提议,只是让刘循心中振奋了那么短短的一瞬而已。
    旋即,这位刘氏大公子摇头叹道:“刘封是何等人物,关羽、刘备都不是他的对手,就凭我等,以此疲惫之军,如何能挽回大局。”
    “大公子,你绝不能……”
    张任欲待再劝,刘循却摆手道:“罢了,你不用再说了。父亲既然已降,我若轻举妄动,岂非害了父亲,大势已去,我们就认命吧。”
    张任有心做最后的一搏,几番苦劝,怎奈刘循却没有那胆量,只是一心决意归降刘封。
    苦劝半晌,眼见刘循毫无回心转意的迹象,张任这才意识到,现在是真的大势去矣。
    “一十余年苦心经营的基业,就这般轻易拱手送人,刘公啊刘公,你一世英明,怎的却生出这般不成气的子孙……”
    这个时候,灰心丧气的张任,忍不住对刘璋父子痛斥起来。
    尽管张任心中一百个不愿,但刘氏父子的投降,让他别无选择,最终,他只得将兵权交付与黄权,同刘循二人一起前往成都。
    雒城以北,刘备营中军大帐。
    火盆中,昏黄的火焰摇曳舞动,火光映照下,刘备那张苍老的脸上,浮现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焦虑。
    他死死的盯着案几上的地图,眉宇间愁云密布。
    孟达背叛,巫县城破,建平、巴东等郡相继失陷,一个接一个的坏消息,让刘备因关羽之死而变得疲惫的心更加雪上加霜。
    现在,严颜投降,刘封大军径取成都的消息,让刘备的心情愈加的焦虑。
    他很清楚成都现在有多空虚,他也很清楚刘封的实力,此刻,他的心中竟是隐约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倘若让刘封先一步拿下成都,自己苦心奋斗来的一切,岂非就此付之东流?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这种恐惧越来越强烈。
    “张任,该死的张任!”
    刘备焦虑之下,猛的一捶案几,低喝声中是深深的痛恨。
    此刻,刘备对城中的那个张任可算是恨之入骨。
    多少益州将领,统统都识相的投降了,可偏偏这个老匹夫,死守整整一年,用尽了各种手段,就是不肯投降。
    雒城,就像是刘备宏图大业中一道不可逾越的障碍,正是这座城,让他失去了最宝贵的时间,失去了原本将要到手的一切。
    帐帘起,一股夜风窜入,火光如鬼魅般舞动。
    由外而入的是孙乾,这个一直负责情报工作的儒者,此刻,他的神情是何等的惶急。
    看到那表情的一刻,刘备的心中,一种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主公,大事不好,刘璋投降刘封了。”
    风在诡异的吹动,呜呜作响如幽灵在哭泣。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一般,刘备整个人定在那里,双眼之中定格的是前所未有的失落与震怖之色。
    有那么一瞬,刘备觉得孙乾是不是老糊涂了,那个刘璋,死扛了自己一年有余的家伙,怎么会这样莫名其妙的就投降了刘封那个畜生。
    但很快,刘备就不得不接受这般残酷的事实。
    他又一次失败了。
    就像是徐州时那样,他再一次沦落为一只丧家之犬。
    “主公。我们该怎么办?”满头冷汗的孙乾慌张的问道。
    刘备心如刀绞,但他脸上的那种失落,却只维持了片刻,很快变为一种阴沉与冷静,他低声道:”速去请军师和元直他们来见我。”
    须臾之后,诸葛亮、徐庶等一众谋士皆至。
    当刘备将孙乾带回的这个消息宣布之时,大帐中立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即使如一向胸有成竹的诸葛亮,此刻,那张原本云淡风轻的脸上,也不禁流露出几分惊色。
    “刘璋一降,刘封的大军很快就会进抵雒城,我军已是强弩之末,将士军心早已动摇,而且严颜的兵马正在向涪城运动,一旦后路被断……”
    徐庶不敢再说下去,诸般不利的形势,连他自己都越说越觉胆战心惊。
    刘备深吸了一口气,默默道:“这些我都清楚,我召诸位前来,正是想与你们商议出一个应对之策。”
    群僚皆沉默不语。
    刘备将目光转向了诸葛亮:“军师,你可有何良策?”
    诸葛亮思索了片刻,淡淡道:“事到如今,想要挽回败局是不可能了,不过我等也不必灰心,我们手中好歹还有兵数万,梓潼、巴西二郡亦在我们手中。眼下的形势就算再坏,难道会比当年长坂兵败时还要糟糕吗?”
    诸葛亮也仅仅只是安慰之词而已。
    谁都知道,当年长坂虽败,但尚有转圜的余地,但现下荆州失陷,益州又没拿下,几万人和区区二郡被关在蜀中这般群山环绕的“天狱”之中,形势之险,比当年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场的都是智谋之土,对眼下的形势看得清清楚楚,又岂会因诸葛壳一番话就放宽了心。
    刘备眉头微凝:”话虽如此,可现在坐守此地也不是办法,总归得有所行动才是。”
    诸葛亮沉吟了半晌,暗吸一口气。”事到如今,看来我们已无路可选,只有动用张鲁这最后的一招棋子了。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三章 张鲁的羁绊
    “张鲁,张鲁……”
    刘备默念着这个名字,神情之间,阴沉之气在弥漫。、
    沉吟片刻,刘备道:“张鲁此人能雄踞汉中十佘载,想来必有些手段,不知他是否会同意我依附于他。”
    诸葛亮淡淡一笑:“主公放心,正如当年的吕布、曹操还有刘表,只要主公能带给他们足够的利益,对方没有理由不动心。”
    刘备犹豫未决。
    诸葛亮见状,又宽慰道:“主公放心,先前刘封入蜀时,亮就已经在暗中做安排,此番北依张鲁,必有收获。”
    徐庶也道:”事到如今,也只能依孔明之计,主公,事不宜迟,我们要从速做决断。”
    刘备思索再三,权衡眼前的局势之下,只得轻声一叹:“好吧,看来也只有如此了,传我之令,撤兵吧。”
    无奈的做出决定后,雒城的数万疲惫的大军,当天便开始向梓潼北部撤去。
    梓潼一郡,其实无险可守,而今刘封新得成都,声势如日中天,刘备自认难与之争锋。
    因此,刘备只得放弃涪县、绵竹、梓潼城等数座平原城池,大军向北撤往葭萌关。
    同时,驻守巴西郡的张飞也得到命令,令其将战线收缩,集中兵力退守位于大巴山口的巴西治所阆中,并与葭萌之刘备主力形成犄角之势。
    汉中,南郑。
    大殿之上,那个黝黑矮胖的中年男子,正自沉眉端详着手中那道帛书。
    帛书上每一个字迹,虽无多少书法精致可言,但一笔一画间却彻露着一种粗犷豪迈。
    这封帛书,正是出自于海内闻名的大汉皇叔刘玄德之手。
    而且,这还是一封请求依附的求援书。
    张鲁很兴奋。
    那可是刘玄德啊,被曹公称为“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曹”的人物。
    现如今,正是这样一个天下闻名的英雄人物,却落魄到要来依附我汉中张鲁。
    一辈子没有出过这穷山沟的张鲁,虽然号为一方诸侯,雄踞汉中十余载,但实际上却没见过什么世面,手底下声名在外的可用之人没有几个。
    但是现在,仿佛他的春天到了一样,先是西凉马超来归,现在又是刘皇叔。
    张鲁确实有点得意了。
    一个是杀得曹操差点陨命于渭水,一个是与曹操齐名的英雄,若是这俩人都成为我张鲁的部署,这将是一件何其荣耀之事。
    “主公,刘玄德来归,这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呀。”
    阶下进言那人,满脸堆笑,眼睛眯成了一道线。
    说话那人,乃是张鲁麾下谋±杨松。
    杨氏乃是汉中土族大姓,张鲁虽以五斗米教治国,但他很清楚这玩意儿只能忽悠大字不识一个的寻常百姓,他之所以能雄踞汉中十余载,关键就在于他懂得拉拢当地的±族。
    杨氏一族,乃是汉中头等大姓,杨松在张鲁手下为重要的谋土,其族弟杨柏则执掌兵权,杨氏一族在张鲁政权中,可谓是权势炙手可热。
    一听到杨松此言,张鲁心情愈加的兴奋,忙问道:“此话怎讲?“杨松捋着枯黄的胡须道:“原因有三。其一,刘玄德乃海内英雄,若能归附,必能令主公声望剧增。其二,刘玄德目下所据葭萌关和阆中以北之地,皆是通往西川要害,如今不费灰吹之力为主公所有,对主公将来南取西川自是极有帮助……”
    张鲁听着是连连点头,要知道这些年来,他日夜所思的就是攻取西川。
    怎奈刘璋那厮虽然废物无能,但川北葭荫、白水、闻中等南下的重要关城皆为其所据,凭借着地利之险,刘璋轻松的抵挡住了自己的数度进攻。
    倘若能得到这些战略要地,自己取蜀的道路岂非更加平坦。
    …,,至于这第三点,刘玄德手中有精兵三四万,良将有张飞、赵云等辈,此等虎熊之士,若能为主公驱策,将来莫说玫取西川,就算平定天下也未尝没有可能。有此三点,主公对刘玄德的归附又有何疑?”
    杨松洋洋洒洒的大侃了三条好处,只得张鲁是心花怒放,欣然道:“那依子寿之见,我是应该接受刘玄德的归附了?”
    “当然要接受。”
    杨松口气斩钉截铁,“刘玄德乃海内英雄,既来投归,主公也不可怠慢,以免失了人心。如今玄德既在信中说正向阳平关而来,欲亲人汉中拜会主公,主公便当亲自出阳平关去迎接玄德,如此才能彰显主公礼贤下土之风。”
    当年刘备投奔袁绍,袁绍竟是亲出邺城三百里迎接刘备,以人家袁本初四世三公的尊贵身份,都能如此礼遇,张鲁便想自己也当如此。
    “好,那我就亲率三千步骑,西出阳平关去迎接刘玄德。”张鲁拍案做出了决定。
    话音刚落,阶下一人突然出班,大声叫道:“主公,此事万万不妥。”
    说话那人,身材高大、肌肉蟠虬,雄壮威武有如猛狮。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五官配合恰到好处,漆黑打卷的头发散乱的披在肩膀上,浑身上下散发着北地男儿的粗野豪放。
    这个人,正是曾经的西凉雄狮马孟起。
    当初潼关一役,马超和韩遂的十部诸侯被曹操杀得大败,此后,马超虽凭借着在西凉的威望,数度复起,但最终却被夏侯渊击败。
    兵败无路之下,马超只得带着从弟马岱,部将庞德等千余骑,南入汉中投奔了张鲁。
    此时马超刚刚投奔张鲁不久,张鲁对这位西凉雄狮甚是欣赏,眼下还正在考虑是否该将女儿嫁与马超,以收取其心。
    他主臣二人的关系,可以说正处在“蜜月”期。
    一直沉默的马超,突然的一句“万万不妥”,自是极有份量,立刻让张鲁兴奋得意的表情立时紧张起来。
    至于那杨松,神情却顿为不悦“孟起何出此言?”张鲁忙问道。
    马超走到大殿中间,喉结蠕动,大声道:
    “刘备依吕布而吕布亡,依袁绍而袁绍败,依刘表而荆州灭,每一个他所依附过的诸侯,不是败亡,就是基业反为其夺,最近的刘璋就是极好的一个例子。如此一个不祥之人,主公若是接纳其归附,岂非引狼入室?”
    马超的一席话,如一瓢彻骨的冷水,当头泼在了刘璋的脑门上。
    原本的那股兴奋劲,立时消散大半。
    张鲁陷入了犹豫。
    见得此状,杨松马上道:“孟起这都是欲加之罪也。那袁绍败亡,是因其废长立幼,致使诸子自相残杀。
    吕布三姓家奴,当年走投无路,刘玄德好心收留于他,他却恩将仇报,反夺徐州,此等无信无义之徒,其死乃咎由自取,又与玄德何干。
    至于那刘表,在其有生之年,玄德可谓对其忠心耿耿,后来的荆州也是从曹操手中所得,又怎能说他是背叛了刘表。”
    杨松不厌唇舌,慷慨激昂的替刘备一通的辩护,不过其所说倒也确有其理。
    张鲁犹豫的神情马上又坚定起来。
    马超面色愈沉,话锋一转又道:“就算如此,但刘玄德终究乃枭雄,如果主公亲自与他会面,到时候他忽起歹念加害主公,夺主公汉中之基业,又当如何是好。”
    张鲁刚刚才坚定起来的信念,一听马超这话,马上又重归犹疑。
    杨松冷笑道:“玄德在信中也说了,只率一百亲兵前来面见主公,孟起难道是担心,刘玄德会蠢到只带一百人来就想加害主公,夺取汉中吗?”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设想,就不要再争了。”
    马超与杨松私下不和,这一点张鲁也知道,他二人现在的争吵,多少也夹杂着个人的情绪,张鲁便有些听不下去。
    那二人被斥,顿时都不敢再吱声。
    这时,张鲁将目光转向了阶下另外一人,问道:“子茂,此事不知你有何看法?”
    张鲁所询问那人,正是帐下谋士阎圃。
    此人与杨氏不同,他本为巴西南充人,早年在汉中为吏,后张鲁得汉中,便成为其麾下谋土。
    这个阎圃在汉中没什么复杂的关系网,平素献计行策,多能秉公而论,张鲁每遇不决之事,反倒更喜欢征求他的意见。
    此刻的阎圃,一旁静听了许久的争论,心中其实早有判断。
    张鲁一问,阎圃便道:“玄德来归,有利于主公,主公理应接纳。但此人乃枭雄,亦不可不防。圃以为,主公可借着出阳平关迎接的机会,顺势将刘玄德带回南郑,用富贵将其软禁于南郑,然后再借其名,徐徐吞并其1日部,而后为主公用,如此,方才两全其美之策。”
    阎圃的这番话算是说到了张鲁的心坎上,说实话,他还真的有点担心成为吕布或是刘表第二。
    对于阎圃之计,杨松没了意见,马超却道:“主公若真想接纳刘备归附,那此番主公去迎接刘备,超请求一同前去,从旁保护主公周全,叫那刘玄德即使心怀不轨也不敢轻举妄动。”
    马超的这一份护主之心,让张鲁着实有些感动,他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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