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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战神刘封-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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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国之时,此地名为金陵,后秦皇统一六国,巡游至此,听闻陪同相士说金陵四周山势峻秀,地形险要,有天子之气,秦始皇遂改金陵为秣陵。秣者,草料之意也,秦皇的意思是此地只配作为牧马场。
    孙氏攻下江东之后,便将秣陵作为丹阳郡治所,现在孙权又将之作为吴侯军府的驻地,至此之后,秣陵就成为了江东政治经济的中心,经过孙氏多年的经营,其东南心脏的地位已初俱规模。
    天光大亮之时,战舰抵达了沿江码头。
    尚未靠岸之时,刘封便瞧见栈桥上,早就候着一队车马,一干人等正向着来船张望不停。他猜测多半是先一步抵达的信使,将自己欲来求亲的消息报知了吴侯,栈桥上的那些人,应该是迎接自己的,光看排场的话,似乎那吴侯对自己的到来还很重视。
    船一靠岸,刘封深吸一口气,信步走上可栈桥。
    那一群人果然便迎了上来,其中一名中年文士上前拱手一礼,客气的问道:“尊驾是否就是刘将军?”
    “正是本人。”刘封也还手一礼。
    他虽孤身一人深入江东,而且还是有求于人,但言辞举止却毫不见一丝局促,俨然是来到了自家的地盘。
    “在下吕范,奉我家主公之命,在此恭候刘将军。”
    原来是此人。
    这个吕范乃是孙氏旧臣,在孙氏集团中也算有一定的地位,孙权派此人来迎接自己,也不算慢怠。
    “原来是子衡先生,久仰久仰。”
    吕范呵呵笑道:“我家吴侯听闻将军到来,已命吕某将最好的馆驿收拾出来,刘将军一路辛苦了,我这就送将军先回馆驿休息吧。”
    “休息倒不急。想必吕先生已经知道我此番的来意,那我想现在就能见一见吴侯,尽快向他表明我求娶孙小姐的诚意。”
    刘封的开门见山,让吕范颇感意外,他愣怔了一下,笑道:“原来刘将军是想来求娶我家孙小姐,不过我家孙小姐乃金枝玉叶,她的婚事岂能轻易定之,刘将军也不用急于一时。”
    身离长沙千里之外,那里的形势什么时候会起变化,刘封都难以有十足的把握,他当然是要急于搞定这桩婚事。
    “正因为孙小姐乃金枝玉叶,为了表明我的诚意,所以我才要一到秣陵就向吴侯提亲,希望吕先生能够安排。”
    面对刘封的执意,吕范干咳了几声,面带难色道:“这个嘛,实不相瞒,我家吴侯目前巡视在外,暂时不在秣陵,刘将军想要见吴侯,只怕还得耐心的等几日了。”
    吕范话一出口,刘封就知道他在说谎,什么孙权巡视在外,那碧眼儿分明是故意想拖着不见他。
第一百三十六章 黑衣
    孙权此人城府极深,权谋之心极重,倘若在他眼中,自己完全没有利用价值,决意要坐视自己被刘备所灭的话,那孙权就绝不会冒着开罪刘备的风险,如此盛情的招待于己。。
    而今迎而不见,多半是这碧眼儿心中还另有算计,刘封便想既来之则安之,无论如何,也只有耐着性子,静观其变。
    “既是吴侯不在,那我多等几日又何妨。”刘封不再坚持见吴侯,而是改换口锋,客随主便。
    在东吴车驾的护送下进入秣陵城,穿越几条繁华热闹的街市,一路去往了距吴侯军府不远的一座馆驿。
    “我家吴侯怕旁人打扰了刘将军休息,特意将整个馆驿腾空出来,刘将军就好好休息吧,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晚些时候再来探望将军。”
    “吕先生客气了。”
    几番客套话后,吕范将刘封安置妥当,便告辞而去。
    诚如吕范所说,诺大的一座馆驿,此刻却已空无一人,除了十几名仆丁和婢女之外,就只剩下自己这一个客人。
    刘封沐俗更衣,一洗旅途风尘,一觉睡来之后,丰盛晚宴已经备好,酒菜果蔬,俱是上等的美味,刘封索性放开肚子大吃一顿。
    一连三日,东吴对他都是好吃好喝伺候着,招待得倒也是相当的热情,吕范也曾两度的来探望自己,但除了嘘寒问暖之外,却从不提及其他。
    刘封曾暗中查看过馆驿附近,不光前后门部署有全副武装的甲士,就连四周也安排有巡逻队,而且就刘封的观察,馆中的那些仆丁,有不少人也是暗藏着武艺,显然都是军人假扮。
    夜晚之时,刘封总能觉察得到,门外窗外不时的会有隔墙之眼在监视于他,而白日他以客人的身份出外游赏秣陵风情时,除了随行的护卫之外,暗中同样跟随着不少布衣暗探,时时刻刻的环绕在他周围。
    ‘我孤身一人来到秣陵,就算心怀不轨,又有掀起什么风浪呢,孙权啊孙权,你这般防贼似的防着我,未免小人之心了吧。’
    刘封心怀不满,但因去国千里,又有求于人,也只有暂时的隐忍,对于所有的防范手段,只假作不知,每天该吃吃,该睡睡,一副安然享受的样子。
    第四日的晚上,月明星稀,用过晚饭之后,刘封又如往常一样,在馆驿的院中散了一会步,便回房蒙头大睡。
    过不得多久,便是鼾声如雷,在外面听起来,刘封睡得正香,但此刻的刘封,其实却在盯着屋顶出神。
    ‘这个孙权,总是把我晾在这里不见,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白耗了数日,即使胸有成竹的刘封,此刻也有点不安起来,他辗转难眠,苦苦思索揣摩着孙权的心思。
    不知不觉中,已是深更半夜,就连窗外躲藏着的那些秘密的监视者,此刻也已是人困体乏,悄无声息的退下去休息了,但刘封却依然耳清目明,没有半点困意。
    耳边,忽然飘入一丝细碎的脚步声,声音借着蝉鸣的掩护,悄悄的接近刘封所居之房,极其的细微,若非刘封超强的感知能力,一般人很难听出。
    脚步声在房门外停下,接着,便又听到某种很细微的,像是刀刮木头般的摩擦声。
    ‘有人从外面用匕首翘动门栓!’
    刘封的脑海里立刻闪现这个念头,心中不觉有些吃惊,先前他以为又是一名监视者而已,但外面那人竟然想偷入他的房中,这自然引起了刘封高度的警觉。
    咯噔,门栓被移出,沉静了片刻,房门吱呀呀的轻轻被推开,月辉之下,一个黑色的身影蹑手蹑脚的潜进了房中。
    单凭那人的步迈之轻盈,刘封就知道那人武艺不弱,而且还一身的夜行衣装祟,多半来者不善。
    刘封佯装熟睡,一只手却已悄悄的伸入榻侧,摸到了随身而带的青釭宝剑。
    黑衣人一入房内,直奔他而来,几步移至他近前,刘封立时感到一股浓烈的杀气侵袭而至。
    月影之下,寒光辉映,那是一柄明晃晃的短剑,在反映着月之银光。
    黑暗之中,那深陷在黑布中的眼睛,闪着幽幽的几星碧光。
    黑衣人静静的注视着他,仿佛在审视着一块板上的鱼肉,该从何下手一般,片刻之后,刘封清楚的听到了一声冷哼。
    蓦地,寒光流转,黑衣人手腕一抖,短剑之锋破空而下,直刺向刘封的心脏所在。
    果然是杀手!
    刘封早有防范,剑锋一动之时,身形已如猿猴一般机敏的向旁一翻。
    噗!
    一声刺耳的木板破裂之声,那刺客用力极猛,一剑刺空,竟是深深的穿入榻板之中。
    一剑未中,刺客似是吃了一惊,但其反应极快,短剑落势未消之时,顺势又向前挑去。也不知是对手的力道凶猛,还是这短剑太过锋利,寒锋竟是如切豆腐一般,轻易的切断了厚实的榻板,呼呼生风的向着刘封的腰际割去。
    ‘好快的反应!’
    刘封不及多想,左手猛一下撑,整个人借力而起,转身之际,顺势一脚便踢向那刺客的面门,后发而先至,刘封的反应显然更胜一筹。
    刺客似乎并未料到刘封的武艺这般了得,只伏下一式后招,这迎面的一脚击撞而来,逼得那刺客足下急点,身形如燕一般轻盈的向后翻了一个跟斗,稳稳的落出两丈之外。
    尚未落地,刘封人已从榻上窜出,“铮”的一声嗡鸣,寒光暴涨,青釭宝剑出鞘,如一道白虹,刺破夜的黑暗,直刺向那黑衣人的喉咙。
    落地的瞬间,涌动的寒光已扑面而至,那刺客似乎预料到刘封会趁势反击攻来,即刻擎剑相挡。
    区区的一柄寻常短剑,岂能抵得住青釭宝剑,在一阵刺耳的金属撕裂声中,刺客手听的短剑顷刻被斩断,锐利无比的剑锋势不可挡的刺来。
    黑暗中听到一声惊臆之声,显然那刺客根本未料到刘封手中会有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
    咫尺之间,刺客的生死已操于刘封之手,但本欲穿喉而过的剑锋,却在生死一刻停止了刺势。
    刘封并不打算下杀手,而是想留个活口,拷问出谁是幕后的指使者。
    只是,就在他手下留情的一瞬间,那刺客机敏无比的抓住了一线破绽,身形急转,几步便向房门窜逃而去。
    “哪里逃!”
    半空中的长剑斜扫而出,剑势虽快,但那刺客身法极为轻灵,只迟滞了那么瞬间,便给他脱出了剑幕的控制。寒光过处,只削断了刺客的一缕发丝,待刘封追至门口时,那刺客已是不见了踪迹。
    走脱了刺客,刘封有些遗憾,借着月光,他俯身拾起了落在门槛上的一缕断发。
    那黑漆如墨的头发,轻柔若丝,隐隐之中,竟似有几分淡淡的幽香。
    刘封蓦的觉察到了什么,回到屋中四下一嗅,果然到处都是那刺客留下的奇异香气。
    “原来是个女人……”拿捏着那一缕青丝,刘封的眼中充满了狐疑。
第一百三十七章 碧眼儿
    手里的头发上,确实有一股香气,房间中也弥漫着某种淡淡的芳香,刘封也算跟刘琦在脂粉堆中厮混了一段时间,他很肯定所闻到的是女人所用的水粉胭脂之类的气味。;只是这个刺客身上的这种味道特别的清淡,若非是刘封割下了对方一缕头发,只怕连他也难以察觉。
    刘封再仔细回想与那刺客交手的细节,原先他还在惊讶于那刺客的身法了得,走路几乎能够不发出声音,现在想想,倒并非是那刺客的武艺真的了得,而是对方分明就是一个体轻的女子,故而才天生会有那般轻灵的身法。
    “是什么人想要谋害我呢?而且还派了一个女刺客来……”
    刘封正思索之时,外面很快喧嚣起来,打斗的动静惊醒了那些仆丁和婢女,不多时的功夫,一大群人便奔了过来。这些下人们一见到被砍得稀烂的床榻,顿时都傻了眼。
    “没什么,方才潜入一名刺客想要杀我,已经被我打跑了。”刘封如吃饭喝水般轻松的向众人解释,顺手将那缕头发藏入了怀中。
    上边虽然交待下来,让这些人们暗中监视刘封,但同时也叮嘱过他们,这位刘将军乃是贵客,不但要服伺好,而且务必要确保他的安全,如今要保护的对象,竟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遭到刺客的刺杀,这自然立时令这些下人们惶恐不已。
    原本漆黑静寂的馆驿,很快变得灯火通明,仆丁们开始掘地三尺,四处的搜寻刺客,以防其仍暗藏于馆舍之中,而外面的守卫的军队也被调动起来,搜查附近的街道民舍。
    这么一折腾,转眼已快天亮,东方发白之际,听闻消息的吕范急匆匆的赶到了馆驿,一见面便万般关切的问道:“刘将军,你身体怎样,可曾被刺客伤到?要不要我去请医者来为刘将军再瞧一瞧。”
    刘封摇头一笑道:“多谢吕先生关心了,不过我刘封命硬得很,区区一个刺客又岂能伤得了我。”
    “那就好,刘将军没事就好。”吕范这才松了口气。
    “吕先生,不知吴侯今日可否会秣陵,该不会仍然巡视未归吧。”吕范既然来了,刘封就顺便又提此事。
    吕范一拍脑门,讪讪笑道:“我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不瞒将军,我家主公昨晚刚刚回到秣陵,正想请刘将军前往军府一会。”
    ‘孙权这小子终于肯见我了么。’
    刘封尚在怀疑,昨晚的那出刺杀的闹剧,也许是孙权所为,但转念一想,孙权如果想要自己的命,根本用不着这种下不入流的手段,刺客一事,多半与孙权无关,如今这碧眼儿既然肯见自己了,便只有放下刺客一事,好好会一会这个江东之主。
    于是刘封便换了件正式的衣服,天亮之时,在吕范的陪同下,前往的几条街外的吴侯军府。
    孙权的官职虽只是一个讨逆将军,但其军府所营造之富丽堂皇,却已俨然一番半壁之王的气势。
    进入议事堂,吕范请刘封落座,吩咐下人看茶奉果,笑道:“刘将军且稍等片刻,待我派人通报一声,我主稍后便到。”
    “不急,不急。”很快就要见到这个至关重要的人物,此刻的刘封,心情反而比先前未见之时平静了许多。
    在会面前的短暂空隙,刘封还有机会想象一下孙权是何等人物。
    尽管刘封一直认为,孙权此人除了在玩弄权谋、外交上极有手段外,但其人本质上并非可以与曹操刘备齐名的枭雄,但就是这样一个缺乏战略眼光的家伙,却是屡屡的让曹操和刘备吃大亏,可见其也非寻常之辈。
    套用那句老话,刘封可以在战略上藐视孙权,但在战术上,却从未曾轻视过这个江东之主,尤其是在自己处于这生死存亡之秋的时刻。
    神思之际,耳畔传来平稳而有力的脚步声,抬首之际,却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从外堂走入。
    吕范赶忙起身,躬身道了一句:“主公。”
    来者,必是孙权无疑了。
    刘封遂也站了起来,微微拱手,从容道:“长沙刘封见过孙将军。”
    说话之际,刘封面带着淡然之笑望向孙权,苦等了数日,此刻他终于见到了这江东之主的真面目。
    那是一个身材魁伟的年轻人,一张国字脸棱角分明,满腮紫黄色的胡须,乍一看象是烧焦了的烟丝。他的相貌并不突出,甚至可以说有点混血的怪异,但目光却炯炯有神,充满了男子汉的阳刚之气,更有一副不怒自威的气度。
    传说中的碧眼儿,和刘封想象中的形象,相差并不多,而且他的年纪看起来很年轻,比自己似乎也大不了多少,但那眉宇之中,却又深藏着一种与他年龄不相仿的阴沉。
    刘封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孙尚香和他的这位哥哥相貌相似怎么办,若是娶了回去,整天对着这么一副怪异的尊容,那可有得受了。
    “我连日来巡视在外,为公事所累,未能尽早的亲自回来招待刘将军,还请刘将军见谅了。”
    刘封胡思乱想之际,孙权已经跪坐下来,笑呵呵的向着刘封表达着歉意。
    初次的对话,孙权留给人的是和蔼亲切的绝佳印象,表面上让人感觉极好的相处,但刘封却很清楚,那张和气的笑脸下面,隐藏着的则是绝不可小觑的城府。
    “孙将军据江东千里之土,百万之民,自然是日理万机,能抽出时间来见我这唐突造访之客,封已经是受宠若惊了,又岂敢见怪。”
    在任何情况下,马屁绝对都是拉近关系,增加亲近感的最好手段,刘封虽然表现得不卑不亢,但也知道不失时机的拍一拍孙权的马屁。
    “呵呵,刘将军过奖了呀。”
    孙权笑得春风满面,看来刘封那几句马屁还算受用。
    气氛似乎很快变得融洽起来,时机已到,刘封便面带着诚恳道:“封对孙将军向来敬仰,对孙小姐也是爱慕已久,故此次不远千里而来,为的便是求娶尚香小姐为妻,与孙将军缔结秦晋之好,从此往后,两家唇齿相依,共建一番大业,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第一百三十八章 又一个影帝
    刘封终于当着孙权的面,表明了自己的来意。、陈述之际,他一直都目光不离孙权左右,暗暗的对他察颜观色,不过看到的却始终是那张一尘不变的微笑的脸,一时揣摩不出孙权心中究竟有何反应。
    ‘这个孙权谋果然好城府,心思藏匿得如此之深,竟是看不出半点端倪。’
    刘封感慨之际,孙权已将手中之茶放下,脸上流露着几分感动,“刘将军少年英雄,心意又如此诚挚,而我家小妹又待字闺中,若能嫁与刘将军这般英杰,自然是郎才女貌,得遇佳偶,只是……唉——”
    孙权话未言尽,却叹了一声,神色语气中,似乎又有难言之饮。
    刘封欲待开口时,孙权又低下头来只顾摇头叹饮。
    这时,陪座的吕范道:“刘将军有所不知,说起来长兄为父,这婚姻之事,本该是由我家主公做主的,只是我们这位孙小姐,却与寻常女子大不相同。”
    刘封算是看明白了,他主臣二人这是在演一出双簧戏,看起来似乎有想推拒的意思,但刘封又想,若是孙权真想拒绝,完全没必要亲自上阵大费唇舌和表情的这般演戏,直接交待吕范推了就是了。
    费这么大气劲,就证明有希望,倒不妨耐下性子看他们还能演些什么。
    “孙小姐乃名门之秀,自然与寻常女子不同了。”刘封顺着吕范的话题道。
    吕范叹了一声:“我家这孙小姐,自幼喜好武事,虽然有沉鱼落雁之容,但也也巾帼不让须眉之志,性情颇为刚烈,当初也有不少名门子弟提亲,我家主公也曾试图搓合,但小姐她却发下誓言,她所嫁之儿郎,除非能满足她所发下的三道宏愿,否则她宁愿孤独终老,也绝计不肯出阁。”
    吕范说得是绘声绘色,跟真的一样,但刘封听着却在冷笑:尼玛的,当年你们把妹子嫁给刘备时怎么那般痛快,到我这里就编出什么三道宏愿,想开什么条件尽管说好了,以为我好忽悠的么。
    “不知小姐的三道宏愿是什么,封愿闻其详。”刘封明知其用意,这时却只能装作糊涂。
    吕范吞了口唾沫,润过嗓子接着道:“这第一道宏愿,就是希望她的意中人乃当世英雄,刘将军乃少年英雄,这一点自然是符合的。这第二道宏愿,小姐想她未来的郎君必须文武兼备,这一点嘛,以今时来看,刘将军也算符合。就是这第三道宏愿嘛……”
    吕范面露难色,一时吞吞吐吐不愿直言。
    刘封明白,前两道宏愿都是恭维自己的,这第三道宏愿才是最重要的,那才是孙权开出来的真正条件。
    “先生但说无妨,只要我能做到,哪怕上九天摘月,也必为小姐做到。”刘封毫不迟疑,很慷慨的表态。
    吕范看了一眼孙权,见其仍在低头饮茶,便笑道:“小姐她说,她所要嫁的人,必须要能对孙氏的霸业能助一臂之力。要我说嘛,其实这第三道宏愿,说句冒犯的话,倒似小姐耍女儿家的小心眼了,正所谓出嫁从夫,小姐要是嫁人了,那自然要凡事为夫家设想,又岂能总是为娘家而这般苛刻的要求夫家。所以我才说,这第三道宏愿有些难呢。”
    拐了这么大的一个弯,费了这么多的口水,无非是想跟刘封讲:想娶我妹妹是吧,好啊,那你就用相应的利益来换取吧,对孙权没有利,我凭什么把妹妹嫁给你!
    孙权借着吕范之口,将他本人的态度委婉的向刘封表明,这时茶也饮完了,抬起头来叹道:“我这个妹妹呀,向来是难以管教,我也几番劝过她,我说‘小妹呀,你提出这般苛刻的条件,还有哪家儿郎愿意娶你,咱孙氏的基业,自由为兄来操心就是了,用不着你多管,我只要你能嫁得如意郎君,真心的对你好,为兄我就心满意足了。’唉,这丫头就是不听。”
    孙权一副叹惜之状,俨然他只是一个真心为妹的好哥哥,戏演得是声情并茂,足以乱真,刘封一直以为刘备很会演戏,现在他才忽然发现,如果要颁奖的话,刘备充其量只是金马奖影帝,孙权可是要拿奥斯卡小金人的。
    ‘不就是想要利益吗?哼,我给你就是了。’
    暗笑之下,刘封淡淡道:“将军其实错怪孙小姐,所谓百善孝为先,孙小姐心向孙氏,这本身就是孝义的体现,我倒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而且,我若是娶了孙小姐,做了孙家的女婿,也就算半个孙家的人,为孙氏尽一份力自然也是理所当然的。”
    此言一出,刘封在一瞬间看到孙权的眉毛动了一动,尽管只是细微的变化,但刘封猜想他的话定是打动了孙权。
    这时,吕范却轻咳一声,干笑着道:“刘将军有这份心意自然是好的,只是刘将军虽然乃当世英雄,但以将军现下的处境,想为孙氏做些什么只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吧。”
    吕范是指自己现在只有湘东二郡,且还危在旦昔,根本没有资格为孙氏出力。
    刘封却微微而笑,不紧不慢道:“吕先生此言差矣,要知道我现在手中虽只有二郡,但能为孙氏做的事却很多。”
    “噢?”吕范面露疑色。
    “孙氏与刘景升乃世仇,如今孙氏虽已占势了江夏、长沙、南郡等大片荆州之地,但当地的刘景升旧部,必然多心存疑忌,而我手中则有刘琦兄长这面旗帜,如果由他出面,则比刘备更能化解荆襄士民对孙氏的敌意,帮助孙氏在新据的荆州之地上占稳脚根,此是其一。
    其二,刘备乃当世枭雄,此人素来假仁假义,这一点我最了解不过,但凡他依附过的人,最后都没有好下场,如果孙将军不想做吕布、袁绍或者公孙瓒第二,那就得在利用他的同时,必须加以制衡。而我以区区二郡数千之兵,在缺兵少粮的情况下,能与刘备僵持到这般地步,这足以证明,我才是制衡刘备的最佳选择。所以我相信,有此两点,足以满足孙小姐的第三道宏愿了吧。”
    刘封毫不保留的道出了自己可以给孙权带来的利益,虽然言辞有些直白,但听起来却相当的诱人。
    孙权的嘴角,微微的扬起了一抹细若微尘的笑意。
    ————
    下午去锻炼一下身体,坐久了腰疼,今天只有中午这一更。
第一百三十九章 门对门
    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有利益的地方自然就有争斗,有争斗的地方,就必然会衍伸出制衡。、
    刘封最拿得出手的筹码,就是这“制衡”二字。
    尽管从孙权的表情上,几乎看不出他任何的心理反应,但刘封却能感觉得到,自己的确是打动了这个江东之主。
    忽然间,孙权哈哈一笑,笑得豪迈,笑得亲切,就像是两个相知相交的故人,开了一场玩笑之后的痛快。
    “刘将军远道而来,咱们头一次见面,怎能净谈这些让人头疼的话题。罢了,关于刘将军提亲之事,我答应你会仔细考虑,今日我请刘将军来,主要是想设宴好好的为刘将军接风洗尘。”
    孙权的潜台词是这事老子我会权衡的,你就耐心的等着吧。
    刘封也就不再多提此事,当下也豪爽一笑,“久闻吴地佳酿,乃当世难得的好酒,那封今日就要好好的敬将军几杯了。”
    “呵呵,好,来人呀,备宴。”
    孙权当即开下大宴,又邀了几个臣下来作陪,与刘封尽兴的喝了一回。
    宴罢之时,已经是华灯高挂,孙权喝得醉熏熏的,刘封表面上亦是七分醉,三分醒,主宾尽兴而散。
    刘封被车马送回馆驿时,已经是天色尽黑,一进大门,刘封便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似乎馆中又有新的客人住了进来,只是他拉了几名仆人询问,这些人都闭口不言。
    刘封怀着疑惑回往了自己的居所,一入大院,便发现与自己所住之处相对的大间房屋中,已是亮起了灯火,门口还站了几名仆人装扮的护卫,看样子并非馆中杂役。
    看来馆中果然住进了别的客人,而且还被安排在了自己的对面。
    ‘吕范说过,这间馆驿是专门腾出了,只供我一人居住,现在却为何又住进了他人。而且有这么多的房间,又偏偏为何要安排住在我的对面,莫非又是他们新的监视招数么?’
    刘封心中又有困惑,正自揣测间,那两名守门的护卫兵看到刘封时,像是见到了鬼似的,突然间神色大变,其中一人推门匆匆进入了房中,另一个则手按腰间佩刀,一副警觉之状。
    刘封也赖得理他们,穿过庭院,大步的走向了自己的房间,刚准备开门之时,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似是有好几人从房中冲了出来。
    刘封好奇心起,想要看看对面到底住的是何方神圣,便摇摇晃晃的转过了身来,借着当头的明月之光,对面那些人的面孔看得清清楚楚,当刘封认出其中那张熟悉的脸时,心中不禁大吃一惊。
    站在八步之外的台阶上,同样以一种惊愕的神情盯着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刘备。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一样,空气中瞬间涌满了诡异的气氛。
    穿堂风摇动着庭中的大树沙沙作响,风中,所有人都嗅到了一丝杀气。
    霎时之间,刘封的脑海中闪过千百个念头,他的脑袋就像是一台超级计算机一样,飞快的筛选着每一个可能的答案。
    刘备为什么会出现在的秣陵?
    孙权又为什么会将他安排和自己住在门对门?
    前者很好解释,刘备多半是听说了自己亲往秣陵的消息,估计也已经推测出他打算借孙权之手解临湘困局的目的,所以才紧跟着来见孙权,打算来个针锋相对。
    至于第二个问题,现在天下人皆知他刘封和刘备是反目的死仇,明知如此,孙权还特意把他们安排住在对门,这是什么意思,看笑话?还是恶趣味?
    突然之间,刘封的眼前浮现出了孙权的那张怪异的脸,他似乎能够想象得到,此刻的孙权,正在怀着何等恶作剧的心理,躲在某个阴暗的角落,偷偷的在笑。
    蝉鸣幽幽,杀气越来越重。
    ‘有意思,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刘封只迟怔了一下,转眼便恢复了平静,脸上带着戏谑似的笑走上前一步,昂着头冷冷道:“刘玄德,我是走到哪儿你就跟到哪儿,现在都跟到江东来了,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嘲讽与鄙视,毫不掩饰。
    刘备惊愕的面孔,瞬间填满怒色,左右**名护卫,当即就要动手。
    刘封只身一人,对面的刘备却有十余名手下,且个个都是武艺不凡之辈,不过,刘封却没有一丁点的畏惧。
    原因很简单,刘封对自己的武技有足够的自信,就算对方一拥而上也难是他对手。而且,刘封还察觉到,左右两侧的房间中,似乎暗藏着不少人马,应该是孙权特意安排,以防止他们之间发生流血的冲突。
    在孙权的地盘上,刘备若是主动闹事,那就是不给孙权面子,所以刘封才故意激怒于刘备,就得要逼他动手。
    只是,他能想到的,刘备又岂能想不到。
    当下刘备手一抬,拦住了蠢蠢欲动的部下,眼睛眯成两道缝,冷冷的注视着挑衅般的刘封,不屑道:“逆徒,你在长沙撑不下去,逃到了秣陵,想寻求吴侯的庇护,哼哼,真是妄想,我之所来前来,就是请吴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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