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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总裁爱上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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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怎么会这样?”
叶承欢挑挑眉毛,邪魅的一笑:“我是你老公,这种事怎么好麻烦别人呢。”
啊!
林佩珊又羞又恼,“你……你……”
“那啥,咱们是夫妻,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千万别谢我。”叶承欢一点都不把自己当外人。
听了这话,一时间气堵咽喉,林佩珊又昏了过去。
叶承欢咂着舌头,“啧啧,这个老婆哪儿都好,就是气性太大,开个玩笑也不许么。”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林佩珊才悠悠醒来,看到叶承欢的第一眼里满满的都是屈辱和羞涩,脸蛋涨的通红,两手恨不得扯破被单。虽说两人有过一次不堪回首的往事,但几乎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发生的,现在可好,自己养了二十年的清白身子被他看了个遍,还不知怎么摆弄呢,想到这儿,她羞赧的恨不得一头撞死。
“老婆啊,医生说了你身子太虚要好好静养,千万别动气。我也想帮你换衣服,可是护士不许啊。”叶承欢搔着脖子一脸无辜的道。
林佩珊半信半疑,好在有这句话让她稍稍宽心。
叶承欢把晾好的白水,放在嘴边吹了吹,用小勺送她唇边,林佩珊偏脸不喝。这样一来,忽然觉得两。腿间有些异样,小腹一阵酸胀,她努力夹。紧双腿,克制着那股莫名的冲动,但越是这样,那种奇怪的感觉就越发膨胀。
偏偏叶承欢不停地劝她喝水,唧唧歪歪,没完没了,林佩珊实在气急了,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挥手把水杯打落。
啪嚓!
杯子掉在地上摔个粉粉碎,杯中水溅了叶承欢一身。
叶承欢苦笑一下,一声不响的弯腰,一个个拾起地上的玻璃碎片。
林佩珊微微讶异,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任劳任怨了,要是他发一通火,骂自己两句,她兴许还不会太在意,但是……想到这儿,一种强烈的愧疚感油然而生。
嘶!
叶承欢皱了下眉头,一个没留神,手指被碎片划破了,一道血线扬洒在地。
林佩珊躺在那里如芒在背,心里怀着一百个愧疚,嘴上还轻声埋怨道:“看看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怎么照顾别人。让我看看严重吗。”
“我皮糙肉厚的,一点小伤口不算什么。”叶承欢嘴上说着,还是把手指递了过去。
林佩珊白他一眼,“还说不严重,伤口会感染的。”
叶承欢无所谓的耸耸肩:“感染就感染呗,反正又没人在乎。”
林佩珊不再言语,轻轻握。住他的手腕,然后张口玫瑰花瓣般的嘴唇,一点点裹住了流血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吮。着……
手指被嫩肉紧贴蠕动的滋味简直妙不可言,清楚的感到舌尖上嫩滑的味蕾和湿。润的津。液,这一刻,叶承欢忽然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甚至忘了吃惊。
半晌,手指才拖着剔透的纤丝从小嘴里抽。出,林佩珊星眸闪动:“血止住了,还疼吗?”
叶承欢邪笑一下,把手指又塞进自己嘴里,用。力的吮了吮,说声:“好甜好香!”
林佩珊蹙着黛眉,嘤咛一声:“好恶心啊你!”
没想到叶承欢忽然在伤口上重重的咬了下,血水迸溅,他把手指放到林佩珊唇边,桃花眼一眯:“继续。”
“你疯了吗!”林佩珊瞪大眼睛,错愕的哽声。
“你不吸的话就让它一直流吧,直到流干为止。”叶承欢的样子带着点玩世不恭,但更多的是桀骜不驯。
对这个疯子林佩珊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咬咬唇瓣,只好再次含。住,轻轻的吮。吸着来自男人滚烫的热血。
不久,她只觉得胃里升起一股暖流,渐渐向全身弥散,仿佛干涸的花朵得到滋润,四肢百骸也种说不出的舒畅,每个毛孔都要畅快的欢叫似的。
这种感觉蔓延全身,让她无法自已,好像初生的婴儿贪婪的吮吸着母亲的乳汁。
看到叶承欢玩味的表情,她忽然吃了一惊,脑海里不停闪过电影里吸血鬼的影像,她忙吐出手指,心里乱糟糟的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叶承欢又拿起那枚小镜子,“还要不要看看?”
“算了吧。”林佩珊平淡的道。
“还是看看吧,上天会给你一个天大的惊喜也说不定。”
看着他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刚才推三阻四的不让看,现在又主动要求,不知道这家伙搞什么鬼。
林佩珊终于还是接过小镜子,如果不答应他,还不是他又要唧唧歪歪多久,只是随便一瞥,她马上怔住了。
镜子里那张苍白无神的脸庞一下子变得红润润的,泛着点点珠光,好似一枚宝珠在脂粉堆里打了个滚儿,嘴唇也变得丰润饱满,一对水润的眸子清澈如许,泛着湖水般的宁静和淡淡的忧郁,一个顾盼,一点流波,都是那么抓心脑肝的迷人……
林佩珊失神的放下镜子,看着一脸邪魅的叶承欢:“这是怎么回事?”
叶承欢摸着下巴:“我怎么知道,可能是上天都不忍让你变丑八怪。”
林佩珊惊疑不定,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睫毛轻颤,低眉不语。
不久,婉姨提着大包小包的来到病房,一看到林佩珊神采飞扬的样子,登时吃了一惊,送来医院的时候明明虚弱的像张白纸,怎么这么会儿的功夫就恢复了?
林佩珊欠了欠身,但身子还是很虚弱,怎么也撑不起来。
第77节 第77章 该换尿不湿了
叶承欢看出她的心思,帮她摇起病床,让她能半坐半躺,又把枕头砸平了,好让她靠的舒服。レ?燃?文?书库レ
这一切婉姨都看在眼里,宽慰的点点头,平时看这小伙子疯疯癫癫、油嘴滑舌的,关键时候还真挺贴心的。
她坐在床边,问了问林佩珊的情况,抚摸着她的丝,“佩珊,能不能听姨一句话,以后别太累了,实在不行咱不干了还不成么。”一说絮絮叨叨的劝说,一边擦着眼泪。
林佩珊真情流露,毕竟从小到大和婉姨朝夕相处,在她心里早把婉姨当做亲人一样看待,见婉姨为自己伤心流泪,想到自己不久前还对她说话那么刻薄,心里好像拧紧的条,一阵绞痛。
她握。住婉姨的手,淡淡一笑:“婉姨,都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听了这话,婉姨捂着嘴哭出声来。
叶承欢皱皱眉,忽然笑道:“婉姨,佩珊这不挺好的么,不瞒你说,就算我们小两口现在洞房一下都没问题。嘿嘿!”
这句话好像一把利剑从天而降,把婉姨的悲声凭空斩断。
这个五十岁的女人露出少女般的娇靥,轻轻啐了一口,不敢再哭了,再哭还不知这位口无遮拦的姑少爷能冒出什么虎话呢。
林佩珊狠狠瞪了一眼,刚刚对他营造起的一点点好感又荡然无存。
叶承欢目光落在婉姨手里的包裹上,“这是什么?”
“给佩珊拿的,医院里的东西不卫生……”一边说一边打开包裹,一个装的是牙膏、香皂、梳子等洗漱用品,一个装的是日常基本的护肤品和毛巾、睡衣之类。
叶承欢感叹还是婉姨想的周到,看来要想做别人老公还有很多东西要跟婉姨学呢。
第三个包裹打开,不是什么生活必需品,而是大大小小的公仔玩具,她把从马尔代夫带回的那只柯南公仔连同一只维尼小熊、一个哆啦a梦摆在床头,剩下一只硕大的粉色的kiity猫塞到林佩珊怀里,这才宽慰的出口气。
叶承欢眨眨眼睛,指着kitty猫:“这是干什么?”
“这孩子不抱着它就睡不着觉。”婉姨笑着说。
叶承欢哈哈大笑,林佩珊被当面揭穿小秘密,又羞又臊,“婉姨,你看你,说这些干嘛。”又瞪了叶承欢一眼:“有必要笑的那么夸张么!”
叶承欢知道她脸皮薄,忙收起笑声,忽然又忍不住扑哧一声。
这时,婉姨又不紧不慢的打开最后一个小包裹,大跌眼镜的是,里面是每个女孩子居家必备的卫生巾和护垫。
“婉姨,你拿这个干什么,真是的。”林佩珊大羞,缩在被子里,不敢看叶承欢的表情。
婉姨一本正经的道:“还能干什么,来时就算过你的日子了,也就这一两天的事,这么大的孩子了,这点事也不知道操心,唉……”
要不是担心林佩珊小妹妹身子虚弱经不起刺激,叶承欢早就笑翻了。
过了会儿,林佩珊红着脸对婉姨小声嘀咕了几句,婉姨皱起眉头:“唉,你这孩子从小就不尿床,就算现在垫着尿不湿都不行。来吧,我把你解手。”
没想到婉姨竟当面说了出来,林佩珊捂着自己的耳朵,生怕一个字被叶承欢听去了,好像掩耳盗铃,但偏偏被他听得一清二楚。
林佩珊连连摇头,又小声说了句什么。
“小叶是你丈夫,有什么好羞的。”婉姨蹙眉道。
叶承欢不怀好意的挤挤眼睛,林佩珊大窘,用细若游丝的声音道,“你……先出去。”
“婉姨说得对,我又不是外人,按理说婉姨这么大年纪了,这种事应该我做。”叶承欢搓了搓手,一副磨刀霍霍的样子。
看到林佩珊的脸色越不妙,叶承欢第一时间冲出房间,才幸免没被kitty猫砸到。
过了一会儿,听到婉姨的召唤,这才回到病房,只见林佩珊脸蛋红润润的,低着眼眸,睫毛微颤。
“老婆,还顺利吗?”叶承欢挑逗的问道,见她一个凌厉的眼风射来,只好咂咂舌头,把下面的话吞回。
这时,传来几声敲门声,紧接着一个充满磁性的男声道:“佩珊,我能进来吗?”
叶承欢和林佩珊对视一眼,清清嗓子:“不能!”
门外似乎迟疑一下,很快推门而入。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天使基金会主席,著名慈善家,与林佩珊颇多交集的沈东泽。
他今天穿着一身针脚整体笔挺的西装,里面是蓝白条纹相间的衬衫,配合高大匀称的身材,显得格外精神。浓密乌黑的头一丝不苟的梳到脑后,保养良好的脸颊棱角分明,英气中泛着红光,手捧一束康乃馨,看也没看叶承欢一眼,风姿飒然的走到床边,微微弯腰,带着亲切温和的笑容,轻轻说了声:“佩珊,好些了吗?”
尽管林佩珊对于他的追求有些抵触,但沈东泽对自己一向没有恶意,他绅士般的优雅和亲和看起来并不讨厌,和叶承欢的粗鲁无礼形成鲜明对比,于是勉强抿抿红唇,嗯了一声,按照礼貌打算伸手接过鲜花。
没想到从旁伸过一只咸猪手一把替她接过去,放在鼻端深吸一口,说了声“好香”,然后径直把花塞进婉姨怀里,叶承欢邪笑一下:“婉姨,送你的。”
屋里的空气凝滞半晌,婉姨看看叶承欢,又看看林佩珊,一头雾水的道:“送给我?”
“是啊,你为我们小两口辛苦操劳这么久,还不该送花感谢一下么。”叶承欢道。
婉姨尴尬的笑道:“这怎么好,我都老太婆了,要这个做什么。”
叶承欢懒懒的道:“这束花可值不少钱呢,可以用来观赏,或者放在卫生间净化空气,实在不行拿去喂鸟也是不错的。”
沈东泽心里狠,恨不得把叶承欢当成饺子馅吃了,上千块买来的南亚精品植株竟被他当成鸟食,但表面上不动声色,多年的豪门历练早就让他练就了一番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
叶承欢一回身,假装惊讶:“我当是谁,原来是沈大官人驾到,有失远迎,赎罪赎罪。”
听了“沈大官人”四个字,就连婉姨都一阵莞尔,林佩珊才下眉头又上心头,担心他又要搞出什么出格的插曲。
沈东泽嘴角抽搐几下,还是对着林佩珊笑了笑:“哪里,是我来的唐突,只怕打扰到佩珊休息。”
没等林佩珊说话,叶承欢又道:“没错,要不是你来,佩珊已经打算休息了。”话里话外,半点余地也不留。
沈东泽终于把目光放在叶承欢身上,“叶先生,谢谢你照顾佩珊,她是我们天使基金会的合作伙伴,而且我们还是相识多年的朋友,于公于私我来探望一下应该不过分吧。”
这句话说得无懈可击,一般人根本没法应对,可叶承欢偏偏不是一般人:“沈大官人客气了,我是她老公,我不照顾谁照顾。还有,你今天是公干还是以私人身份探望呢?”
沈东泽早就对他恨之入骨,一个保安出身的家伙竟敢公开和自己叫板,要不是因为中间有林佩珊,他有一百个手段可以让他闭上乌鸦嘴。
“当然是以朋友的身份,以佩珊今天在商界的地位决不能缺少朋友,而我,则是她永远的朋友。”
看到林佩珊使来的眼色,叶承欢点了点头,“我代表我老婆谢谢你,人,你已经看到了,很好,至于你们的生意等我老婆康复了再说。”
沈东泽知道他是端茶送客的意思,不过他一点不在意,转向林佩珊道:“我刚刚听说你住院的消息,放下所有事情第一时间赶来看你,看到你没什么危险,我也就放心了。”说到这儿,情之所至,眼圈竟有些泛红。
林佩珊刚要开口说些感激的话,就听叶承欢道:“好了,好了,咱别煽情了,花也送了,话也说了,我替我老婆心领了,既然沈先生事务繁忙,那就快回去处理吧,要是耽误了你宝贵的时间谁负责。”
沈东泽尴尬的张张嘴,对林佩珊苦笑一下。
林佩珊忍无可忍,叫了声:“叶承欢,你够了没有!”
这次没想到叶承欢反吼一声,“够什么够,男人说话女人插什么嘴!”
林佩珊颓然,咬着唇瓣,气得说不出话。
叶承欢嘻嘻一笑,对沈东泽道:“我总是这么大男子主义的,让你见笑了。”
沈东泽冷哼一声,大男子主义这个词根本不存在林佩珊的字典里。
“沈先生,请便吧。我该给我老婆换尿不湿了。”叶承欢说这话时丝毫不管别人的感受。
沈东泽不舍的看了林佩珊一眼,叹了口气,才转身出门。
叶承欢一回头,便看到林佩珊铁青的脸庞,人畜无害的一笑,又坐回床边,“怎么,心疼了?”
“叶承欢,你能不能别这么小家子气。”林佩珊鼓着粉腮道。
叶承欢撇撇嘴,不以为然的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做,让我的情敌当面对我老婆献殷勤?”
“别说的那么恶心好不好,谁是你情敌,我承认么!”
“你不承认,可人家承认,要不怎么巴巴的赶来看你。”
林佩珊哼了一声,别过脸去,“婉姨,我要休息,除了你我不想让别人在这儿。”
婉姨看看林佩珊,又看看叶承欢,叹了一声:“唉,你们呀。”
叶承欢也有点小不爽,自己好心好意却换来一顿埋怨,知道待下去也没什么好结果,他看了看表:“婉姨,我去公司看看,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婉姨起身想要拦阻,被子里传出林佩珊闷闷的狠声:“婉姨,让他走!我的死活不用他管!”
咣!
话音未落,病房的门重重甩闭!
婉姨叹息一下:“佩珊,这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其实小叶对你挺好的……”
“如果他真的对我好,就不会因为我一点脾气而疏远我,可是他没有,他心里只有他自己。”林佩珊断然道。
第78节 第78章 棍儿
婉姨张张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太复杂了,像我们那个时候……”。レ?燃?文?书库レ
“婉姨,别说了!”林佩珊侧过身子,闭上眼睛,心里乱糟糟的,再也听不进一个字。
叶承欢打开天窗和两边的车窗,把一曲美国老牌乐手邦乔维的歌声开到最大,一路疾驰,觉得心里舒畅了好多。
他不是一个大男子主义者,更不是一个容易迁就别人的人,但对林佩珊他做到了,也说不清为什么,这个女孩越是装作强悍的样子,他就越有种要呵护她的冲动。
好在他对女人的免疫能力超强,很容易调整自己的心绪,男人就好像蜂窝,一旦有了空隙,总要有女人来填补,所以等车子不知不觉来到意乱情迷时,他基本已经无碍了。
夏天还没过去,但这里的夜晚已经有了些许秋意。
像往常一样,今天赵雅琳下班时已经很晚,她照常在公司巡视一下,看看有没什么安全隐患,这才下楼和值班保安打了招呼,临走时还不忘叮嘱几句。
自从来到豪情公司工作以来,她几乎天天如此。但她并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多余。
当初,她放弃国外的优厚待遇,毅然选择东方国际,一方面固然是被林佩珊的诚意打动,另一方面更是因为欣赏她不甘守成的创业精神。
和许多热衷于物质享受的都市女孩相比,她有着更高层次的追求:实现自己的价值。听起来似乎有点矫情,但她就是这么认为的,并乐此不疲。
正是因此,她们才能相互欣赏、相互信任,而且除了上下级关系外,彼此间有种英雄般的惺惺相惜。
出了公司大楼才觉衣服有些单薄,她呵着手,紧了紧衣领,快步走向地下停车场。
偌大的停车场死一般的安静,只能听见她自己高跟鞋的踢踏声。
她低着头不由得有点紧张,走得也更快。
到了车边,她才稍稍松口气,忙打开车门钻进去,关好车门拍拍胸口,正要动车子,忽然从后面伸出一只大手,死死的捂住她的嘴巴!
她正坐在一张铁椅上,铁椅在一件密室的正中央,对面的墙壁上摆着各式各样叫不出名字的刑具,右边的破木架子上摆着一排排大大小小的医用玻璃瓶,里面用福尔马林浸泡着不同形状的器官。第一眼,还以为是动物器官,第二眼,就看到一只瓶子里赫然泡着一枚人的手指!
赵雅琳禁不住打个冷战,惊恐的瞪大眼睛,仿佛有只无形的手一下子伸进她的胃里,狠命掏了两把。
左边是一排排精致的医用塑料小瓶,看不清上面的说明,但每只小瓶上印着的骷髅标志却令她印象深刻。
她想站起来,却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在一张铁椅上,用。力挣了挣,但铁椅纹丝不动。
寂静、孤独和未知的恐惧,最容易吞噬人意志,她大声呼救,除了听到自己的回音之外,再没别的动静。
铁椅上传来冰冷的温度让她稍稍冷静下来。
绑架?还是仇人暗害?
她快速翻阅下记忆,商业上的摩擦肯定是有的,但还不至于有人会对自己用这种手段。
那么,到底是谁!他想要干什么!
恐惧正在一分一秒的占据她的身心,她美丽的脸庞蒙了层细密的汗珠,全身的衣服都已湿透。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疯掉的时候,“吱呀”一声,门开了。
几声皮靴的响声过后,一个干瘦的身影走了进来。
她抬起头,就看到一张满脸阴惨惨笑容的家伙。
他狠狠一笑,兴奋的搓手,“赵小姐,没想到你本人比照片还漂亮。别人都叫我棍儿,很高兴见到你,嘿嘿!”
看到那副猥琐的笑容,赵雅琳除了恐惧之外,更多的是恶心。
“我来是想和你玩个小游戏,保证很新鲜、很刺激。”
看到他满脸邪淫的表情,赵雅琳的心一下缩紧了,尽管已经猜到什么,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声:“你要干什么!”
那个叫棍儿的男人摸着下巴笑眯眯的道:“其实游戏很简单,我只不过提个小小的要求而已,不用那么紧张。”
赵雅琳的大脑高速转动着,暗暗思量着怎么脱身,试探着道:“可不可以先把绳子解开,我保证听你的。”
棍儿摇了摇头:“我劝你省省吧,我不喜欢强迫女人,所以我想让你心甘情愿的求我干你!”
“下流!”赵雅琳怒不可遏,脸颊潮红,更增了几分魅惑。
男人似乎早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嘿嘿一笑,“看来你是不愿意,那就别怪我上点儿小手段了。”
他取出一台手持摄影机,推敲了下角度,摆放好,然后小心翼翼的戴上胶皮手套。
他回过身子,在摆满各种各样钳子、小刀的金属托盘里挑拣着,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赵雅琳惊恐万状,手心里全是汗,顺着脸颊淌进衬衫领口。
有时候用刑不一定可怕,可怕的就是等待用刑的过程。
再回过身时,他的手里已经多了一枚精致的注射器针头,轻声细语的说:“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
男人一把撕掉她的左袖,望着雪白的藕臂吞了口口水,然后小心的把注射器针头刺进皮肤,慢慢的为她抽血,他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因此动作很慢很慢,但对赵雅琳来说却无比煎熬,看着她越来越紧皱的眉头,听着她嘴里的闷哼,棍儿青凹陷的眼窝里,那对贼溜溜的眼睛在光。
他随手把吸满血液的注射器放在金属托盘里,“这是我的小习惯,每次施展‘才华’的时候,都要把全过程拍下来,还要事先采集实验对象的血样标本,以满足我的收藏爱好。下面,我们要正式进入游戏环节了。不过事先请你自己选好游戏工具。”
他打开一只破箱子,在里面翻了半天,拿出一条黑色皮鞭,还拿在手里比划几下,“喜欢这个吗?”
赵雅琳脸色通红,咬紧牙关,一声不响的别过脸,几滴晶莹无声滑落。
棍儿撇撇嘴,又拿出一把大头针,“这个呢?”
“混蛋!”
然后是小夹子,蜡烛,绳子,最后他笑呵呵的拿出一根狼牙棒,在女孩面前晃了晃,“嘿嘿,我保证你会喜欢上它的。”
“你杀了我吧!”赵雅琳宁可选择死亡,也不能忍受被畜生玷污。
棍儿并不着急,他从那只“百宝箱”里取出一只精致的小铁盒,然后拿起一条长长的东西,在赵雅琳面前晃了晃,舔。着干裂的嘴唇:“要不要试试这个。”
赵雅琳顿时脸色煞白,因为他手里正拿着一条蛇。
毒蛇!
这条蛇体型比一般的大很多,摇着尾巴,吐着蛇信,乳白色的獠牙在灯下异常闪亮。
“这是全世界毒性最强的动物,名叫眼镜王蛇。生长在沙漠里,毒液可以在5分钟内毒死一头大象,如果人被它咬了,十几秒钟之内必死无疑。”
赵雅琳的心像慢慢拧紧的条,丰满的胸脯快速起伏,她索性闭上了眼睛。
那条蛇在赵雅琳的肩上找到了新的落脚地,嘴里出流水似的响声。
赵雅琳感到脖颈冰凉,慢慢滑到胸口,然后是小腹,最后在大腿停下。
霎时间,仿佛抽空了所有氧气,喉咙犹如被什么死死扼住,剩下的是窒息般的艰涩!
“小美人,别害怕,它其实在和你打招呼,蛇从来不主动挑衅别人,除非你先做出让它认为不友好的举动,所以我劝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我,我再问一遍,你愿不愿意。”
赵雅琳瞪他片刻,狠狠啐了一口。
棍儿的瞳孔一阵收缩,作势要打,赵雅琳却平静的闭上眼睛。
看着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庞,他的手落不下去了,要是她哭叫求饶都不奇怪,没想到娇滴滴的小美人性子居然这么刚烈。
他咬咬牙,从口袋里摸出支玻璃小瓶,在手里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这瓶叫‘东洋花痴’,日本进口的催情药,只要喝下去不出两分钟就会生效。嘿嘿,到时候你会求我。”
“总有一天你会下地狱的,我保证!”
还有什么比死亡还痛苦?
现在!
她痛苦的闭上眼睛,素白的脸上泪光泛滥……
砰!
一声爆裂撕碎了暗室的死寂,一道粘稠的灼热的液体溅在脸上,赵雅琳睁大眼睛,就看到那个可恶的男人眉头多了个血洞,乳白色的脑浆混着腥臭的血水缓慢淌下,死鱼般的眼睛直直的瞪着虚空。
扑通!
尸体好像一口破麻袋轰然栽倒,不知什么时候棍儿的背后多了个持枪的女人,皮衣束身,长轻扬,那张脸却藏在光晕背后,若隐若现。
然后,就听到一个比刀锋还冰冷的声线:“拖出去!喂狗!”
夜色如水,叶承欢披着一身星光月华走进了酒吧,就像一个酒醉的浪子一头闯进少女的深闺。
丁香正静静的坐在那张吧台中央的高脚椅上,手里捏着一只水晶马天尼酒杯,宝石红的酒光在杯里流转,映着那张弧度优美的侧脸。
穿着身黑色的吊带束胸长裙,从丰挺的半球流淌过纤细的腰身,再到从斜分的开衩露出的白花花的大腿,让人忍不住生出亵渎的**。
然而,当重新领略到她全身散出的无与伦比的暗黑女王气质后,又令人却步。
别人可以却步,但叶承欢不是别人,相反的,他从背后揽住她的腰肢,在她的笑靥处轻轻一吻,丁香嘴角微勾,“你终于来了。”
叶承欢对调酒师打个响指,“一杯红粉佳人。”然后坐在旁边的座位上,“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丁香轻轻抿了口酒液,睫毛低垂:“因为每天我都在等你。”
叶承欢的心微微一颤,当他和林佩珊整天纠缠于感情的若即若离时,却没想过有一个女人还在这里默默的等他。对一个男人来说,也许这是种幸福,但此刻他感受更多的却是愧疚。
第79节 第79章 什么也不是
秋水般的眸子微凝,泛着魅惑的笑意:“是不是又和她吵架了,所以就出来偷腥?”
“你让偷么。”叶承欢接过调好的鸡尾酒,一口喝干,酒精刺激他皱了皱眉头,又叫了一杯。
“不让。”她的眼神里却充满了挑逗。
叶承欢眯起桃花眼,搓着手掌,摆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不让也得让,看我今天怎么办你这个小狐媚子。”
丁香咯咯一笑,又抿了口酒,忽然说了声:“你有心事!”
叶承欢没有否认,他干笑一下,道:“其实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这些天之所以没来找你,是因为我去了马尔代夫。”
丁香似乎猜到什么,但还是问了声:“去哪儿干什么?”
“结婚。”叶承欢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不忍去看她的表情。
沉默片刻,丁香平静的笑了笑:“那要恭喜你了。”
叶承欢微微讶异,“我很奇怪你怎么不生气。”
“因为我知道自己是谁,位置在哪里,但我很想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
“在你心里,我是什么?”
叶承欢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你什么也不是!”
丁香怔住,好像有条鞭子狠狠抽在脊背,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舌尖忽然尝到一种鼻酸的味道。
“你是我的女人,除此之外,你什么都不是。”叶承欢又补充一句,嘴角泛起邪魅的笑意,永远睡不醒的眼睛忽然比星辰还要闪亮。
酒杯送到唇边却定格了,丁香雕塑般的凝滞半晌,终于又抬头迎上了他的目光:“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就算别人说我是小三,情人,哪怕婊子,我都无所谓。”
叶承欢忽然紧紧握。住她的手,一字字道:“你听着,如果有人敢说你是小三,情人,婊子,我一定会杀了他!”
丁香的眸子里春。潮涌动,她已经知足了,走上黑道这条不归路,她就从来没有奢望过有人对她说这样的话,甚至从没奢望过她真心喜欢上谁,然后那个人也像自己一样喜欢自己,今天她得到了,她在刀头舔血的残忍生涯之外,还得到了一种奢侈的幸福,她知足了。
她一口喝干杯里的酒液,放松的吐出一口清香,“陪我出去走走,好么?”
“我的荣幸!”叶承欢也喝干了第二杯酒,起身对调酒师说了声:“这杯红粉佳人调的还凑合,就是缺了一种东西。”
调酒师知道他是调酒高手,早就膜拜很久了,听到这话马上瞪大眼睛,竖起耳朵:“什么?”
“感情!”
叶承欢和丁香漫步在春湖畔的杨柳依依的小路上,前面不远处是一片繁华热闹灯火辉煌的景象。
偶尔经过的路人也会时不时的向这对天生璧人投去艳羡的目光。
如沐春风中,叶承欢略微犹豫了下,“有句话很久就想对你说了。”
丁香笑意盈盈的道:“你怎么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叶承欢干脆敞开心怀,明眸闪烁道:“你能不能退出黑道。”
丁香的笑容不见了,眼里闪过一丝冷厉:“为什么?”
“我不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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