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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邪王,冷妃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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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岑吸引。
失望有余,楚墨岑突然提高音调道:“今个是天儿的生辰,一来请诸位到府上叙旧。二来替天儿解相思之苦。国师,你先和天儿喝一杯?”
凤倾天一滞,心跳陡然加快。楚墨岑这句话让她始料未及,也让在场的人都为之一怔。人人都曾听过楚墨岑和荆慕白为了一个女人反目的传言,虽然不知具体,但这种事向来是越演越烈。面上是不解,其实都想等着看戏。
楼月真的很识大体,适宜的出现为荆慕白斟上酒。这时,荆慕白才抬眼,淡淡地望向他们,眉目含笑。却举着手中的茶盏回道:“许久不见顽徒喝一杯是应该的,不过在下近日身体不适,就以茶代酒吧。”
凤倾天借机推开楚墨岑,端起酒杯。她不想让荆慕白卷入任何负面传言中,笑道:“师父,应该是倾天敬您。感谢您这些年来对倾天的照顾。”
说着仰头而下,浓烈冰凉的液体穿过喉咙,直达胃里。却也烫在胸口,疼在心上。喝罢一杯,凤倾天又主动端起一杯,对着楚墨岑道:“倾天也敬王爷一杯,但愿人长久。”
两杯下肚,从未沾过酒的凤倾天,眼神都开始飘忽。楚墨岑笑笑,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张纸。
“这是定国侯府的地契,今个起就是天儿的了。”凤倾天娇笑着接过,多想撕碎了砸在楚墨岑脸上。可她知道楚墨岑巴不得她那么做。
故意站起身,一个趔趄扑进楚墨岑怀里,开心道:“倾天谢王爷赏赐。”银铃般笑声清脆美好。细细的胳膊勾着楚墨岑,一红一黑妖娆般配。真是要闪瞎了眼。
楚墨岑半抱着她,眸中满是宠溺之色。让等着看戏的人们好不失望,推杯换盏,菜过五味。凤倾天一个劲的向楚墨岑敬酒,死死缠着他,不让他有任何移开目光的机会。
楚墨岑好似也并没有其他打算,凤倾天敬他就喝,直到凤倾天从桌子上溜下。他才朝着楼月使了个眼色。待凤倾天一被带走,楚墨岑立即到了荆慕白身边。
“国师,喝一杯?”
荆慕白依旧端起茶,不卑不亢,不温不怒。
众人见喝的差不多,看戏的心思又起。毕竟楚王府之前出了两件丧事,未请任何人到场。今日凤家闯祸精的生辰,反倒是办了酒。怎能不让人瞎想?可就在这时,煞风景的管家说安排了戏班子,众人只好悻悻离去。
一个个心如猫挠,外面的戏哪里有楚墨岑和荆慕白的戏好看?
不一会偌大的正厅,便剩下了他俩。楚墨岑往椅子上一靠,整个人懒散下来,明知故问:“听说国师过些日子就要迎娶风家长女风仪了?”
“是,届时还请楚王爷去府上喝杯薄酒。”
“那是自然,不过国师可有想过天儿的感受?”
章节目录 娶了天儿可好?
“倾天现在一心都系在楚王爷身上,哪里有功夫想乱七八糟的事。睍莼璩伤”
楚墨岑看上去问的很认真,荆慕白答得面色不改。好似他今个来就是为了喝茶。从容淡定,慢条斯理,每一个表情都完美的如模子里刻出来一样。声音更是平稳不乱,听不出任何情绪。
但他越是冷静,楚墨岑越是步步紧逼,“看来国师并不想娶风仪啊?”
“楚王爷为何这样说?”
“谁会把娶亲比成乱七八糟的事?”
楚墨岑狭长的凤眼中是笑,荆慕白一双温柔的桃花眼里也是笑。一个清冷不羁,一个温柔如水。两人一个喝酒一个喝茶,自饮自酌,有问有答。明明是及不对盘的人,这会子看起来却十分和谐,就如两个老友在谈天。
静默片刻,荆慕白似乎被楚墨岑问住了。楚墨岑突然笑了出来,煞有介事的拍上荆慕白的肩道:“不如本王做个人情,帮国师推了风家的婚事。娶天儿可好?”
荆慕白一愣,放下茶杯轻笑:“楚王爷您醉了,倾天从小就是鄙人看着长大的,就像是鄙人的孩子。况且她在楚王府就是楚王爷的人。哪有再嫁的道理?”
“呵,国师何必那么认真。不过确实有人看上天儿了,本王正犹豫着要不要当这个媒人。”
荆慕白波澜不惊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波动。眉头微皱,却不言语。楚墨岑看在眼里,一双凤眼笑意更浓。接着说道:“那人国师也认得,不如国师帮本王合计合计?”
“楚王爷,这是您的家事鄙人不好过问。”荆慕白松了眉头,脸上已如往常。可后窗外一双眼睛却在刚才那个瞬间捕捉到了一闪即逝的怒意。
楚墨岑微讶,难道他猜错了,荆慕白对凤倾天毫无男女之情?不对,他刚才分明感觉到了荆慕白眸中闪过的戾气。不会错的,凤倾天那夜溜出去直奔了荆府。这师徒绝对有问题!
“难道国师就一点都不关心天儿?”
荆慕白站起身,抱拳道:“多谢楚王爷款待,鄙人告辞了。”这回避的态度已经很明显,楚墨岑并不阻拦。在荆慕白要迈出门槛时,转着酒杯故意自言:“婚期可能与国师同一天,到时就不请国师了。”
荆慕白步子一顿,再次迈开脚时一双桃花眼已沉入寒潭。宽大的袖口中,修长的大手紧紧捏着拳。分明的骨节已难以表达出他此刻的怒气。
只可惜,躲在后窗的某人,此时所有的情绪都已被楚墨岑牵住。水汪汪的杏眼中,怒气横生。恨不得冲进去将楚墨岑撕碎。
晃神腹诽之际,突然,腰间一紧。不知何时,楚墨岑已经到了窗边。凤眸晦涩,薄唇轻挑。喷出的酒气带着热浪,指尖轻轻划过凤倾天的锁骨。
“酒量还不错,只可惜演技有点差。”
凤倾天|怒视着楚墨岑,抬腿就欲给他‘致命’一击。楚墨岑向后一滑,凤倾天再踹,楚墨岑正欲捉住凤倾天的脚腕。就在这时……
章节目录 放开我未婚妻!
就在这时,一袭白影突然阻隔在凤倾天和楚墨岑之间。睍莼璩伤周身散发着冷冷的气息,一双桃花眼笑意全无。显露出从未有过的冷厉之色。
“楚王爷,倾天的事以后就不劳您操心了。鄙人这就把她带回去。”
说着已经牵起了凤倾天的手,和从前一样冰凉,却让凤倾天从心到眼都感到温暖。她多么庆幸自己刚才装醉,否则怎会见到这样的荆慕白?
楚墨岑好似并不意外,凤眼里满是戏谑之色。却讶异道:“国师的意思是?”
“鄙人不会让倾天受委屈,谁都不可以!”
边说边捏捏凤倾天的手,示意她放心。其实他不知道,凤倾天现在别提心里有多美了。被握着的小手不安分的往大掌里钻了钻,仿佛有了荆慕白就变得无敌了。
“国师这样说会让人误会的。”
楚墨岑这样做再明显不过,当初他向荆慕白提亲,荆慕白将丹云外嫁。如今他将烙上楚王府标签的凤倾天送给他人,就算荆慕白对凤倾天没有男女情,十五年的师徒情义也没法看着凤倾天声名扫地吧?
果不其然,从容自若的荆慕白破功了,他怎能袖手旁观?
“身正不怕影子斜,楚王爷都不怕被人误会,鄙人怕什么?”
说罢拉着凤倾天就要走,凤倾天的心就如插上了翅膀。若不是碍于楚墨岑在,她真想跳上荆慕白的后背。像平日似得和他撒娇。
楚墨岑未作阻拦,可就在这时。突然一人拦在了他们面前。
“麻烦国师放开我未婚妻!”
来人是凤倾天和荆慕白都未想到的南宫凌,他是金元国最得势的家族,南宫相府的三少爷。浓眉大眼长得很精神,是凤鸣月青梅竹马的恋人。若不是定国侯府突生变故,来年春天就该办喜事了。
“南宫大哥,你说什么?”凤倾天做梦都没想到,曾经像是哥哥一样的南宫凌会变成她的未婚夫。
南宫凌看了一眼凤倾天,从袖袋里摸出一张契书。荆慕白接过,只是扫了一眼便皱起了眉。
凤倾天见状急忙抢来,火气就如喷涌的泉水,迅速涌上脑。
扬手撕得粉碎,“这是凤夜华私自决定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南宫凌讽笑,“凤夜华承袭了爵位,就是凤家的当家人。既然凤家接了聘礼,你凤倾天就是我南宫凌的女人。这婚约皇上已经准了。”
凤倾天急了,甚至都忘记了凤鸣月已故的事实,张口就道:“不可以,你可是姐姐的未婚夫!”
“现在是你的。”南宫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里,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曾经的亲切。取而代之的是冷酷和愤恨。
凤倾天知道他和凤鸣月感情很好,难道南宫凌娶她是为了报复?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望向荆慕白,荆慕白眉头紧蹙,好一会才问道:“倾天,告诉为师你想嫁吗?”
凤倾天从十岁知道嫁人这件事开始,就一心想要嫁给荆慕白。可是,她和荆慕白不同,她的名声又臭又烂。而荆慕白是受人尊敬仰视的国师。
一个楚墨岑已经让她焦头烂额,若再多一个南宫家。荆慕白的仕途很可能会因她毁掉。要怎么回答才好?
章节目录 凤倾天的逆袭招数
三双眼睛都盯着凤倾天,楚墨岑很明显只是为了看戏,南宫凌眸中带怒,荆慕白则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睍莼璩伤好似只需要凤倾天一个不字,他就会毫不顾忌的带她远离纷扰。
凤倾天被荆慕白牵着的手已经生出了汗,一颗心撑得满满。天气再冷,天空再晦暗,人心再复杂,她眼里也只有荆慕白。可现实容不得她任性,只能抽出手灵动的眸子上蒙起水雾。
“师父,现在不是倾天想不想嫁。而是王爷不要倾天了。”
说罢眼泪就如断线珠子,啪嗒啪嗒往下落。小手也掩上了面,肩膀一抽一抽的。看上去煞是可怜。
荆慕白脸色跟着沉下来,南宫凌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有楚墨岑面不改色,看戏的兴趣不减。
“国师、南宫兄,这事可怪不着本王。那聘礼是凤夜华收的,本王可做不了凤家的主。”
闻言凤倾天心中泛起冷笑,楚墨岑这人真可怕。很明显这事就是他布的局。现在却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反倒好似是凤家为了钱财在卖女儿。
从抽抽搭搭的啜泣变成嚎啕大哭,撕心裂肺。大有不把楚王府掀翻不停歇的气势。荆慕白从未见凤倾天这样哭过,心里五味杂陈,心疼的很。
这时,来王府做客的官员们,突然三三俩俩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凤倾天见状哭的更加理直气壮毫不犹豫,还呜咽着加上了台词。
“王爷,倾天保证再也不闯祸了。倾天不要嫁给别人。呜呜呜……”
楚墨岑没料到凤倾天会哭,更没料到戏的主角会从荆慕白和南宫凌,变成自己。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宾客为何会从后院突然回到正厅?
“好了,本王累了,散了吧。”楚墨岑下了逐客令谁还敢再留,慢慢吞吞散去,戏又没看成。只是凤倾天的哭嚎声还在耳边,那叫一个惨烈。
南宫凌被公然带了绿帽子,佯怒气愤拂袖而去,荆慕白倒是想留下,可楚墨岑直接将凤倾天扛上肩,朝墨居而去。凤倾天挂在楚墨岑肩上,不忘朝荆慕白挥挥手。无声吐出‘放心’二字,看的荆慕白眉心直跳。
‘砰’楚墨岑一脚踹开门,直接将凤倾天丢到地上。凤倾天早有预感,屁股还没落地便跳了起来。奈何今天穿了身贵气的衣裳,动作太大使劲一扯,嘶啦香肩半露。看上去狼狈却不失凌乱的美感。
“凤倾天,胆肥了是吧?”
“王爷,你可别吓唬我。我胆子小着呢。”
楚墨岑瞥了凤倾天一眼,“透骨针的解药和嫁给南宫凌选一个。”
“楚墨岑你真无耻,反正嫁给南宫凌也不算什么坏事。”
“呵,行。本王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几时,听说南宫凌娶你完全是为了想要为凤鸣月报仇。等你……”
凤倾天思想突然抛锚,不住的拉扯着领口,谁知这糟心的衣裳遮住了肩,深邃的沟壑就一览无余。遮住了沟,香肩就露着。楚墨岑的后半句话也被她这动作撩没了。深邃的凤眼直勾勾盯上了大红衣裳下衬着的雪白。
章节目录 不能再失去他
凤倾天感觉到火辣辣的目光,立即环上了胸。睍莼璩伤鄙夷的瞪着楚墨岑,“看什么看?”
楚墨岑不屑嗤之,喉咙却干痒难耐。佯装咳嗽几声。
“你若不想嫁就乖乖把透骨针解药拿来。听说那南宫凌对待送上门的女人特别照顾!”
特别照顾四个字楚墨岑咬字很重,其中意思不用解释凤倾天也有所耳闻。曾经有位官员一心想将自己的女儿送进南宫相府。当时南宫丞相都点了头,可谁知送进去的大活人没过几天就疯了。
南宫凌一口咬定送进来时就有疯症,自己还被咬伤了,生生变成了受害人。可怜一个如花的姑娘从此便只能生活在阴暗的旮旯里。成了人人欺辱的疯婆子。
所以南宫凌对凤鸣月的感情,不光是一心一意,而是除了她谁都不行的专心。
可凤倾天非但没妥协,反倒是信心更增。
“多谢王爷提醒,倾天以后的幸福就和王爷的性命绑在一起了。全凭王爷做主。”
也许她嫁给南宫凌这件事是凤夜华自作主张,但楚墨岑想借机威胁她可就错了。她凤倾天可是遇强则强好吗?
得瑟着不忘朝楚墨岑做个鬼脸,楚墨岑实在忍无可忍。脚步一晃便到了凤倾天眼前。大掌还未触上凤倾天的衣料,从脚蔓延到四肢百骸的麻木感便席卷全身。
“王爷,千万别冲动哦。”
凤倾天坏笑着开始脱楚墨岑的衣服,宽大的锦袍穿在她身上有些滑稽。但又有一股说不出的韵味。唇红齿白,面比花娇,这个场景无比的暧昧引人遐想。
“楚墨岑,透骨针的解药我会按时给你。凤夜华和南宫凌那里就拜托了。”
经历此番,凤倾天不想再执着下去。若楚墨岑执意毁了凤家,她能守得住吗?
累了,倦了,关键是她不能再失去荆慕白了。
穿着楚墨岑的宽大袍子凤倾天就出了楚王府,楼月看见了没有阻拦,楚沛羽也没有出手。每个人都各怀心思,尤其是楚墨岑,他慵懒的坐在地上,满眼算计之色。
楚王府外的世界年味很浓,凤倾天专门潜回定国侯府梳妆打扮了一番才去荆府。
荆慕白孤家寡人一个,往年过年都是凤倾天陪他。今年没了凤倾天,荆府看上去有点萧条。
“慕白”凤倾天手上拎了壶定国侯窖藏的桃花佳酿,可喊了半天不大的府里连个鬼影都没有。
在府里仔仔细细搜了个遍,指尖划过桌子,案几,他常用的砚台。冰冰凉凉没有温度,寻不到踪迹。凤倾天鼓着腮帮子,摆成大字趴上荆慕白的床。狠狠吸了口气,在他的被子上蹭了蹭。
等呀等,等呀等,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荆慕白推开房门,看见床上的凤倾天时愣了一下。凝望着她,藏着戾气的桃花眼软了下来。
“天儿”熟悉的声音,冰凉的手,凤倾天突然皱起眉,两条细胳膊在空中挥舞,嘴里大喊道:“爹爹,别走,爹爹,别走。天儿再也不闯祸了……”
“天儿,天儿”荆慕白拍着凤倾天的脸,将她抱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拍着她的后背。
章节目录 不许不许不许!
凤倾天缓缓挑开眼,感觉到熟悉的怀抱,泪珠一下子滚了出来。睍莼璩伤窝在他怀里,手臂环上他的腰。拖着长长的尾音,撒娇道:“慕白,我做噩梦了。”
“乖,师父在呢,别怕。”荆慕白低沉的声音很好听,轻轻拍着她后背的虽然有点凉但很窝心。凤倾天就这么赖在他怀里,幸福的感觉遮住了感官。
直到一滴液体滴在凤倾天的脸上,她才惊觉。猛然坐直身体,不可置信的望着荆慕白。
荆慕白皮肤略白,鲜红的血染了半边脸,顺着脸颊蜿蜒而下。凤倾天一下子就不淡定了,像头小兽似得暴怒起来。
“是不是楚墨岑干的?”说着跳下床就要往外冲,荆慕白一把扯住她,将她箍进了怀里。
“答应为师以后都不许再去楚王府,不许再见楚墨岑。”这么多年荆慕白从未要求过凤倾天什么,无论凤倾天怎么任性闯祸。他都未责怪半分,不,应该是从来没有过过多的情绪。
凤倾天眼眶一酸,抖着手开始帮荆慕白处理伤口。虽然只是额角破了皮,但凤倾天心里抽疼,堵着气不说话。
心里却像是煮沸了的水,咕嘟咕嘟,暗自不爽。嫁就嫁,就算嫁给南宫凌受伤的也不一定是她。她可不是温室里的千金大小姐,能老老实实等着被欺负吗?
傻瓜!笨蛋!想着手下失了力道,一使劲荆慕白无意识闷哼一声。凤倾天更受不住了,撂下手里的药瓶,愤愤哭了起来。
“你才不许去楚王府,不许见楚墨岑,不许受伤,不许离开我……”一口气说了好几个不许,眼泪止不住的流。
荆慕白也是心疼,想去拉她的手。凤倾天别扭着抽泣,好似荆慕白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一样。
“天儿,为师还活着呢。”荆慕白难得开玩笑,谁知道无意间又点了火。
凤倾天一边跺着脚,一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好似一口气提不上就要抽过去似得。荆慕白赶紧拍着她的后背哄着,这才发觉,其实凤倾天很敏感。
定国侯的死虽然她没表现出过多的伤心,其实在她心里都是疤。要不也不会梦里都唤着。想到这,荆慕白更心疼她了。
“傻瓜,为师错了好不好?为师答应你,以后再不会轻易受伤了。”
凤倾天狠狠点着头,拉起荆慕白的袖口就往脸上蹭。眼泪鼻涕摸了一大把,抽抽嗒嗒道:“那你也不许娶风仪了。”
荆慕白宠溺的眼神一顿,沉默下来。凤倾天见他的表情不悦的撅起嘴,扭头冲出了屋。
她实在想不出荆慕白有什么理由非要娶风仪不可,当初不是连公主都拒绝了吗?为什么就非要娶风仪呢,难道有她还不够?
想想又觉得委屈,从懂得嫁人开始就抓肝挠肺的盼着自己快点长大。生怕在她及笄前荆慕白就娶了亲。一年一年的盼啊盼,她终于可以嫁人了,终于坚决的走到了他身边。可他为何……
凤倾天感觉自己快要伤心死了,仅剩一步就要迈出荆府。回头看看,荆慕白没有追来,他真就那么想娶那风仪。
一咬牙,一跺脚。朝着街头的梨花筑跑去。
章节目录 借酒浇愁伤身体
一坛一坛一坛,凤倾天讨厌自己喝不醉。睍莼璩伤头脑无比清醒,盯着门边。进来的每个人都成了她怒视的对象,为何他们不是荆慕白,怎么不是荆慕白呢?
又进来一只,星眸璀璨,皓齿如月。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眉目分明怪好看。只可惜又不是荆慕白。
凤倾天怨念的剜了某只无辜的人一眼,抱着酒瓶咕嘟咕嘟猛灌几口。就在这时,头顶处传来了清朗的声音。
“姑娘,借酒浇愁很伤身体的。”
凤倾天扔了酒坛,睨了说话的人一眼,一看是方才进来的美男。娇笑道:“一看你就不是金元人。”
美男自觉地在凤倾天对面落座,一脸不可置否。
“姑娘好眼力,在下的确不是金元人。不过能在金元遇见姑娘这样的美人,是在下的福气。”
可美男不了解凤倾天,她才不是吃马屁的主。一点都不客气冷笑道:“怕要让公子失望了,遇见我可绝不是什么福气。本姑娘可是金元国的扫把星,逮谁克谁。不想死就离远点!”
说着歪着脖子继续盯着门外,望穿秋水。
美男也不生气,笑的很儒雅,却也不像荆慕白那样一本正经。带着点小坏的样子,毫不避讳。
“姑娘是在等人?”
“关你屁事!”凤倾天这会心浮气躁,哪里有空和他聊天。可美男不知是不是天生数黄瓜的,毫不气馁。
“虽然不管我的事,但是在下可以陪姑娘一起喝酒。”
招呼着小二上了几坛上好的梅花酿,坛口开启酒香四溢。凤倾天也不自觉侧目,没想到这家伙还挺懂酒。
“你要还想讨老婆最好别和我沾上边,没好事的。”
凤倾天嘴上虽这么说,可手上却不客气的抱起了美男的酒坛子。这梅花酿她一直想喝,可是荆慕白不许。因为这梅花酿是和黄酒调和的,凤倾天天生对黄酒过敏,上一次喝差点要了她的命。
她迟疑了一下,眼神再一次瞟到门口时。冰凉的液体已经滑入嗓中。美男也端起酒坛,和她碰了一下,仰头而下。
朗笑道:“好久没那么痛快了,我风飞扬能在此遇见知己,深感荣幸!”
凤倾天摇摇晃晃笑了笑,这梅花酿可真是好东西,能让她醉了再好不过。荆慕白不来吗?那她就把他逼出来好了。
记得五年前,她也这样逼过荆慕白。只是也无意间逼死了一个人。
那天楚墨岑向丹云提亲,十岁的她并不懂什么叫做暧。只是听见丹云央求着要嫁给荆慕白。她一下子就哭了,赖在荆慕白身上喊着不要师娘,不要师娘。
荆慕白为了哄她,说丹云要嫁给乔员外的儿子。谁知一句玩笑话丹云当了真,楚墨岑也当了真。而她因为偷喝了梅花酿,浑身起了红疹高烧不退。荆慕白一直守着她,就在那夜丹云自杀了。
楚墨岑也因此恨上了荆慕白,但因为只有她和荆慕白知道内情。荆慕白不为自己辩驳,她也故意忽略。奈何今日多愁善感,无端想起,心里更难受了。
眼色迷离,粉白的皮肤上迅速起了红疹。酒坛子也抱不住了,整个人晃着晃着就朝后倒去。
“姑娘!”
“凤倾天!”
章节目录 喃喃唤着(求收藏)
一个黑影闪电般撞开美男风飞扬,先一步接住了凤倾天。睍莼璩伤
凤倾天落入熟悉的怀中,唇角弯着。软绵绵的回抱着来人,眼神已经陷入了迷离。嘴里却呢喃道:“慕白”后半句你来了来不及说出,便沉入了黑暗。
楚墨岑脸色铁青,狠狠抱着怀里的小女人。真恨不得将她丢出去!若不是好戏还在后面,他才懒得管她。可,见她为荆慕白买醉,他又忍不住想让她沉沦到底,最后再撕碎了打破了这份愚蠢的爱恋。让她看清楚自己有多白痴!
一边傻站着的风飞扬,一点眼色都没有。忽略了楚墨岑的怒气,单纯问道:“她是凤倾天?”
楚墨岑正恨得牙痒,凤眼里喷着火气,直接吼道:“滚开!”
风飞扬看着表情近乎狰狞的楚墨岑,倔劲也上来了,不怕死的拦在他眼前。
“你不能带她走!”
这天下有楚墨岑不能干的事?眉梢一挑,都懒得和他废话。
“楼月!”
楼月看见楚墨岑抱着凤倾天,本就怒火中烧。再一看风飞扬就更加不顺眼,楚墨岑一唤她便毫不客气的化身利剑,攻向风飞扬。
风飞扬还未反应过来就被迫加入了打斗,眼睁睁看着楚墨岑抱走凤倾天。一边应付着楼月,一边瞟向门外。
“敢问你家主子贵姓?”
楼月自尊心极强,见风飞扬心不在焉。火气更甚,招招下狠手。逼得风飞扬不得不正视她。看着她充满愤怒的眼神,和随着身体上下跳动的酥|胸。
面色一红,收了势,“姑娘,我风飞扬素来不与女人动手。咱们休战行吗?”
楼月气势逼人,毫不留情。下手更加狠厉,长剑直逼风飞扬的胸口。
就在这时,突然一条黑色的长鞭,蛇信般卷上了楼月。使劲一拉,连她一起缠住卷入了怀中。
“大师兄,沛羽来迟了。内子不懂事,还请勿怪。”
风飞扬散了力,乐呵呵望着楚沛羽,连声说着没事。但紧接着就问道:“方才带走凤倾天的不会就是楚王爷吧?”
“正是家兄,大师兄怎会认识凤倾天?”
楚沛羽紧紧抱着楼月,不让她挣扎。风飞扬这会倒是识趣的很,神秘一笑道:“沛羽你不用管我,有事我会去楚王府找你的。”
说罢兔子似的往外跑,荆慕白正巧和他撞了个对面。
“荆大哥?”
“飞扬?”
两人虽诧异,但却各怀心事。荆慕白看上去气定神闲,其实一直往里瞟的眼睛已经出卖了此时的心事。风飞扬心里也火急火燎。
“荆大哥,我有点事。赶明去府上找你。”
荆慕白点点头,风飞扬脚步刚迈开他也进了梨花筑。瞧见楚沛羽心中陡然升起不好的预感,抬脚便往外走。
“呦,这不是国师吗?怎么,来找我大嫂啊?大嫂和大哥回府里甜蜜去了,国师要去看看?”
荆慕白步子一顿。心里的担心化作自嘲,自己和凤倾天本身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身份,年龄都摆在那,怎么会有未来?既然凤倾天在楚墨岑那,他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脚步一转回了荆府,就在距离他不远的一所客栈。此时,凤倾天面色绯红。娇嫩的身子上,脸上爬满了红疹。滚烫的手紧紧拽着楚墨岑的大手。
嘴里一直喃喃唤着,“慕白,慕白……”
………………
打滚,卖萌各种求。哎呀,你们就可怜可怜伦家嘛?是不是不好看呀?呜呜呜
章节目录 糟心的病人(各种求啊求)
楚墨岑听得恼火死了,可凤倾天抓着他的手那么紧。睍莼璩伤看起来脆弱又无助,他只好忍了又忍。
一连几个时辰,坐的身子都僵了也不敢动。方才他只是想换一只手,不想凤倾天就像是清醒了一样,哭着就坐了起来,眼睛都没睁开就往他怀里扑。
楚墨岑下意识躲开,结果凤倾天华丽丽摔到了地上。本来脸上的疹子就够丑了,这么一摔脸上的红疹被蹭破了皮。看上去就像是得了麻风病似得。满脸疮痍。
随着体温增高,脸上的疹子越起越多,小嘴微微张着。呼出的气都是滚烫滚烫的,楚墨岑渐渐皱起了眉。
“这都一夜了,怎么还不见好?”
屋里的几个大夫相继抹着汗,外面都在传言楚墨岑对凤倾天十分宠爱。还为了她不惜得罪国师和南宫相府。
而国师更是离谱,竟为了这个扫把星和南宫凌打架。听说还打破了头。男人们因此对凤倾天更加好奇,就像是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罂粟。明知是毒还想去一探究竟。至于女人们,哎——
“王爷别急,凤姑娘最少三天才能退烧,退了烧脸上的疹子也得个把月才能消。”
“三天?”一宿他都要石化了,若是在这坐三天,岂不是要变成雕像了。他才不干,更何况凤倾天只是他报复的棋子,他完全没有必要这么照顾。
楚墨岑狠狠抽开手,决绝的站起身。只是一瞬间,凤倾天就惊醒了,小细胳膊挥着,哭泣着唤道:“慕白,别走,求你别走……”
这一幕可真糟心,明明很讨厌她。但瞧她病成这样还念念不忘唤着荆慕白,心中一时间划过不忍。
但是……
楚墨岑结着眉头陷入了天人交战。一人说,你可是人人惧怕的冷血阎罗王爷,面前这个女人是你杀母仇人的女儿。你在烂好心什么?一人又说,她不过是在你发烧的时候照顾了你一夜,现在扯平了。这样的扫把星离远点!
这么想着,身体已经做出了判断。果决的离开了房间。
屋里的哭喊声,声声入耳。不一会便从哭啼变成了声嘶力竭的哭闹,楚墨岑步子一顿。真不知今个撞了什么邪,脑子里总是凤倾天睡梦中呓语的样子。
就在这时,“大哥,现在这样你还能对凤家出手吗?”不远处的楚沛羽脸上挂着笑,环臂而视。一双绿色的眸子像宝石一样漂亮,可惜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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