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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邪王,冷妃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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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岑,我帮你解毒!”凤倾天撇开头,躲过楚墨岑滚烫的唇。楚墨岑不语,只管压着她薄唇贴上她细白的脖子。
凤倾天越挣扎,身上的男人越烫。随着腰部摆动,大腿侧传来坚硬的触感。她由遭雷击,立即放弃了反抗。咬牙切齿道:“放开我!你别忘了透骨针还在你体内。”
最后一个字落下,楚墨岑立即松开了凤倾天。迅速的弹起身,一脸淡然。丝毫没有中了毒的模样。凤倾天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当,可这楚墨岑的控制力也太强了,要知道那楚王恨是她特意配的。可比一般春药都要强劲。
“凤倾天,挑战本王你还不够格。今天的事本王不和你计较是因为留着你还有用。你要知道下一次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凤倾天坐起来,整理着凌乱的头发,故作镇定。刚才在某个瞬间,她真的很怕楚墨岑连透骨针都不怕。若是那样,岂不是要再一次承受痛苦的凌辱?看来要对抗楚墨岑,她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但嘴下却不能认输,“楚墨岑,你恐怕不知我凤倾天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了,难道还怕第二次吗?而且,你身体里的透骨针除了我无人能解。”
透骨针是金元国一种古老的秘术,同青木山风家的蛊术齐名。都必须要施术的人才能解。但透骨针难就难在,一旦融进血液,很难取出。而且取的时候奇疼无比,一个月也只能取出一根而已。
楚墨岑冷眼望着凤倾天,思付片刻道:“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章节目录 凤倾天是小女子?
凤倾天站起来,将发丝别在耳后。睍莼璩伤要求,她能有什么要求?方才是盛怒之下冲回楚王府,一心只想报复,只想让楚墨岑生不如死。可事实证明她没有玩死楚墨岑的实力,还差一点被楚墨岑玩。
凤家不容她,荆慕白将要有自己的生活。她该何去何从?爹爹的死另有隐情,楚墨岑对凤家虎视眈眈。纵观全局,她留在楚王府此时是最好的选择。
眼波一转,弯了眉眼。纷嫩的唇也扬着完美的弧度,露出洁白的贝齿。“楚墨岑,我们和平共处行吗?”声音里满是商量的语气,剪水的眸子里都溢着笑意。
楚墨岑瞧着凤倾天突变的表情,眼底满是不屑。虽然他不知道凤倾天在打什么主意,但绝不会天真的认为凤倾天是在向自己示好。眉梢一挑,冷峻的面孔稍稍松了松。
“怎么个和平法?”
凤倾天抬手在自己和楚墨岑之间比划了一下,似划着分割线。一本正经地说:“我不会给楚王府惹麻烦,也希望楚王爷不要再为难威胁我一个小女子。”
楚墨岑好似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突然笑了起来。一副非常不相配的表情出现在脸上,诧异的盯着凤倾天,问道:“凤倾天你觉得自己是个小女子?”
凤倾天被楚墨岑问的一愣,她不是小女子难道是老爷们?但很快就明白过来,楚墨岑这么问的用意。这世间有多少小女子敢炸阎罗王爷的府邸,又有多少小女子敢挑战楚墨岑,对他下毒扇他巴掌?
想着脸上不自觉浮起红云,剜了楚墨岑一眼道:“我是男是女王爷不清楚吗?还是王爷有什么特殊癖好?”
楚墨岑难得面上的笑意未收,想起了初见那夜对凤倾天下的毒,不由好笑。看来再强悍的女子对桢襙都看的很重要。想着下腹一紧,方才极力克制的药性一松懈便涌了出来。并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你说的本王会考虑,前提是你现在立刻消失在本王面前。”楚墨岑讨厌凤家所有的人,但不能否定的是凤倾天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尤其是灵动的眼眸和时而带着些俏皮的坏笑,有种勾人心魄的美感。
平时理智在前,凤倾天在他眼里只是仇人之女。此刻这药性在身体里横冲直撞,那白润的皮肤,纷嫩的红唇,盈盈的眼眸都成了强有力的攻击武器。让楚墨岑非常想失控!
凤倾天并未察觉出有什么不妥,也不和楚墨岑多做纠缠。迅速的离开了墨居。楚墨岑重重吐出一口气,随手披上件黑色锦袍朝着墨居后的浴池走去。
短短的距离,身体开始发烫发硬,矫健的步子变得凌乱。一双凤眼深邃冷厉,却藏不住燃起的滚滚浴火。楚墨岑咒骂一声,拉开刚披上的锦袍,准备跳入冰冷的池水中。
而这时,突然一具柔软的身体从背后抱住了他。柔软的触感让楚墨岑不禁捏起了拳,身体绷得笔直。眸中冷厉的火焰陡然窜高。哑着嗓子怒道:“滚!”
章节目录 玩火要看对象
谁知,那手臂不但没有被楚墨岑的怒气吓走,而是将他拥的更紧。睍莼璩伤软软说道:“王爷,让楼月来帮你解毒吧?”
楚墨岑只觉身体里的血像是开了锅的水,沸腾升温。若不是极强的控制力,恐怕此时已经将楼月撕碎。可尚存的理智不断的克制着自己。修长有力的手指掰开楼月纤细的胳膊。
回身再一次吼道:“滚出去!”
楼月被楚墨岑推的踉跄几步,完全和对着凤倾天阴狠的模样不同。精致的小脸上,一双丹凤眼媚气横生。她抽开衣带,葱白的指尖剥开月白色的劲装。随着圆|润雪|白的肩头露出,衣衫顺着玲珑的曲线滑落,身姿曼妙,活色生香。
看着眼前的一幕,楚墨岑眸中的火焰更甚,铁一般的拳头捏的青白,棱角分明的指骨好似要从皮肉里崩开。喉结处都像是着了火,干涩痒疼。
而楼月此时也仅剩下一抹红色的肚兜,雪白的肌肤透着诱人的香气。肚兜下挺立的峰峦更像是会勾魂的妖精。估计是个男人都会血脉膨胀,不能自控。
可楚墨岑不是一个普通男人,他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阎罗王爷,是人间的地狱使者,是敌人的克星。但是,他又是闺中少女们的爱慕对象。不过这么多年,已如日中天的楚墨岑却从来没有过任何桃色传言。
见楼月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楚墨岑冷冷扫过她,回身跳入了冰冷的池水中。沁凉的触感总算让沸腾的血液暂时得到了舒缓,可紧接着楼月也跳了下来。
柔软的身子像水蛇般缠上了他,少女吹弹可破的肌肤紧密与他贴合。楚墨岑眸色越来越沉,看着楼月的眼神已经从冷漠变成了阴唳。楼月跟了楚墨岑十年有余,她知道那是嗜血的信号。然而明显今日的她已经豁出去了。
细长的藕臂圈上楚墨岑的脖子,饱满的红唇朝他的薄唇蹭去。楚墨岑有那么一瞬间的妥协,可就在那红唇要贴上之际。大掌掐上了楼月的细腰。掌下用力使劲将她甩了出去。
“楼月,你打算离开楚王府了吗?”
楼月跌在水里,有些委屈。长久待在楚墨岑身边,她十分清楚楚墨岑喜欢什么讨厌什么。硬生生将泪水憋回去,抖唇道:“王爷,楼月只想帮您解毒而已。”
“帮本王解毒你够那个资格吗?”楚墨岑说罢,抬脚便回到岸上。捡起地上的锦袍随手一系,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浴房。
楼月在冷冰的水中抖着身子,眼泪终于滑落下来。十年前她是楚墨岑屠城时留下的唯一活口。她本该恨他,杀了他都为过。可她却偏偏爱上了他。这个屠了她家园的男人。
本以为他对她是不同的,教她识字武功,对她虽不是宠爱却极为放纵。不光是她,整个楚王府的人都以为楚墨岑对她有情。可惜,自楚墨岑有了和凤倾天的这段婚事,楼月感觉自己连他的眼神都寻不到了。
就在楼月伤心之际,突然从岸边传来了熟悉的男音,“小月,你何必作践自己呢?”楼月立即窜出水面,将衣服裹上。恢复了冷清孤傲的模样。
章节目录 你别咬我啊!
脸上的泪痕还未干,眼神里已经透着颤颤杀气。睍莼璩伤冷冰冰的盯着楚沛羽,疏离道:“沛羽公子,这不是您应该来的地方。”
楚沛羽狷丽的面容上,两个眼圈乌青。但眸中对楼月的痴迷之色毫不掩饰。箭步冲上前,抬手拂去楼月脸上的泪痕。带着一丝急躁道:“小月,你还不懂吗?大哥那个人根本没有心,他不会珍惜你的!”
楼月后退着和楚沛羽拉开距离,心里还惦记着楚墨岑。眼里明显多了几分不快,但楚沛羽和楚墨岑是兄弟。而她只是养在楚王府的下人,只能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忍耐着。
“沛羽公子,您眼上的伤还是去上些药吧。以后还是不要去招惹凤倾天为好,那女人没那么简单。”
楚沛羽面色一红,干笑着遮了遮自己的眼圈。但语气里却透着开心,“小月,你是在关心我吗?”
楼月一心系着楚墨岑体内的春|药,哪里有心思和楚沛羽周|旋。胡乱点点头,借机道:“公子,楼月去帮您取药。”说罢跑出了浴房。
楚沛羽摸上自己的青眼圈,想起凤倾天就气的牙痒痒。原本他想装楚安吓唬她,谁知反倒挨了一拳。如果说这一拳是巧合,那从净房砸出来的湿帕子怎么解释?看来凤倾天果真不简单。想着,楚沛羽也离开了墨居。朝如云阁走去。
***
话分两头,楼月跑出墨居时已不见楚墨岑的踪影。她心头闪过一丝躁意,立即施展轻功往如云阁奔去。
凤倾天今个着实累了,回到如云阁未掌灯就栽倒在床。刚沉入梦境,召唤出可爱可亲的周大爷。棉被就被人扯飞了,冷气迅速席卷全身。
“楚墨岑,你脑袋被驴踢了吧!”凤倾天未看清面孔,就从床边黑影散发出的冷气感觉出了来人是谁。楚墨岑这会本就燥热难耐,听见凤倾天含怒的声音,心中燥气更甚。
他抬手准确的钳上了凤倾天的脖子,滑嫩的触感简直就如烫手山芋。楚墨岑心尖一颤,薄唇呼出灼烫的气息。冷厉的眼神开始涣散。连一句话都难以说出。
滚烫的手掌贴着凤倾天,从狠厉的压迫变成了抚摸。凤倾天一个激灵,瞌睡虫顿时死光光。再一听楚墨岑浓重的喘息声,连忙拼力推开了他。
“喂喂喂,楚墨岑,你振作,忍住啊!”边说边在衣袋里翻着解药,生怕楚墨岑会一个控制不住猛虎扑食。楚墨岑已经烧红了眼,连脑袋都变得昏昏沉沉。当凤倾天给他塞解药时,毫不客气的连她的手指一并吮进了嘴里。
“嘶,你别咬我啊!”凤倾天忙把手指往外抽,可楚墨岑含在嘴里不愿丢口。由于药效未达,他心里那团火气依旧烧着。顺势便将凤倾天另一条不安分的胳膊扭到背后。强势的将她压倒在床。
凤倾天扭着身子不住挣扎,这时的楚墨岑比平常的力气还要大许多。死死压着她,薄薄的锦袍贴着只穿着亵衣的凤倾天。两人的姿势说不出暧昧。
楼月刚到屋外就听见凤倾天的怒骂声,迫不及待的就欲往房里冲。谁知这时猝不及防的被人从身后紧紧缠进怀里,在她耳边低语道:“小月,大哥已经被那扫把星迷住了。让我爱你好不好?”
章节目录 楚墨岑脆弱的一面
“沛羽公子,请您自重!”楼月欲挣扎,可楚沛羽先她一步封住了她的穴道。睍莼璩伤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着楚沛羽不安分的手捏上她柔软的细腰。
而房间里,楚墨岑的神智已经完全被凤倾天吸引,凉薄的唇吐出凤倾天的手指。接着便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凤倾天一只手得了空,毫不手软摸上楚墨岑的肋骨处,使劲一按。楚墨岑低吼一声在她身上昏了过去。
凤倾天推开他,毫不客气踹了一脚,气喘吁吁地跳下床。正欲将楚墨岑拖下床丢出去,就听见门外传来轻声低骂。她立即贴向门边。虽她的夜视能力不强,但却能看清门外的楼月和楚沛羽。
心下一惊,屏气凝神。见楚沛羽的手在楼月身上摩挲着,楼月虽站着不动,但眸中露出的厌恶之色很明显。嘴里更是毫不客气的斥道:“混蛋放开我!否则我叫人了。”
楚沛羽邪邪笑道:“小月,你敢让大哥看见你这副样子吗?”说着大手已经摸向楼月胸前,接着道:“你放心,大哥能给你的我都能给。等我当了楚王爷,你可就是唯一的楚王妃。这样不好吗?”
“楚沛羽你疯了!你若敢做对不起王爷的半点事,我楼月一定会亲手宰了你!”楼月素来心高气傲,虽然此时被吃了豆腐,但依旧不服软。
楚沛羽闻言,不怒反笑。摸着楼月身子的手一顿,突然抬眼盯向门板。狠厉的眼神好似能穿透门板。凤倾天一见情形立即回到床上,装模作样的骂了楚墨岑几句。待她再溜到门边时,门外已空空如也。
悻悻回到床边,比划着拳头对着楚墨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恶作剧的念头,噗嗤一笑立即付诸行动。随着毛笔勾勾画画,无意间手腕触上楚墨岑的脸颊,滚烫的温度吓了她一跳。一诊脉才发觉原来楚墨岑发了烧。
凤倾天努努嘴,难怪这么容易就被她弄晕了。刚欲起身去唤人,谁知就在这时楚墨岑低喃一声,一把拖住了她的手腕。安静的睡颜在暗夜下显得有些落寞,让凤倾天心一软坐回了床边。
细细凝着楚墨岑的脸。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棱角戾气,看上去明朗清俊,线条柔软。讨人喜爱的多。
盯着盯着,不自觉陷入了曾经的岁月。那时候她很淘气体质也不好。发烧更是家常便饭。然而每当那个时候荆慕白总是会给她喂糖水。还会为她制些退烧药丸。通常一守就是一宿。
随着回忆翻滚,凤倾天苦笑着将退烧药丸塞进楚墨岑嘴里。突然间好想做一次荆慕白为她做过的事。就如魔障一般,拉开楚墨岑的手,化了一碗糖水。白色的瓷勺,一勺一勺递到楚墨岑嘴边。看着糖水顺着他的唇角溢出。心下一紧,清泪落了下来。
与此同时,楚墨岑微微皱起眉低喃道:“云儿~”温柔深情的呼唤狠狠触动了凤倾天的心弦。曾几何时她也这样发着烧,唤着‘慕白~慕白~’可有些人即便一起过了十年二十年,依旧是没有缘分。
抹干泪,低骂道:“白痴,都告诉你丹云姐姐没有喜欢过你了。”
章节目录 貌合神离的兄弟
虽是这么骂,但瞧见楚墨岑一个劲‘云儿~云儿~’的唤着,凤倾天心里五味杂陈。睍莼璩伤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却了和楚墨岑之间的恨。任由他抓上自己的手,心甘情愿做起了他梦中的替身。
在凤倾天眼里,其实楚墨岑算是一个光芒四射的男人。只是她从来没想过,狷狂不羁的他也会有这样脆弱深情的一面。此时此刻,本能掀起一股母性。
就这样,一坐便是一夜。待初晨第一抹光亮撒进屋,凤倾天已歪着脑袋在钓鱼(打瞌睡)。
这时,楚墨岑冷然睁开眼,眸色一怔,两条眉毛就像是欲隔着小山打架。眉峰挺的老高,眉梢挑着。盯着凤倾天看了好一会,突然感觉到手中握着的柔软,像是触电般弹了起来。
凤倾天迷迷糊糊睁开眼,下意识动作就是去摸楚墨岑的额头。谁知楚墨岑抬手狠狠挥开她的手,迅速下了床。不悦道:“离我远点!”凤倾天站起来抖抖酸麻的腿,瞥了他一眼咕哝着:“真会过河拆桥!”
不看不要紧,一看凤倾天噗嗤笑开了花。只见楚墨岑苍白的脸上,残留着她昨夜一时兴起画的大王八。而楚墨岑不明就里,垂头看着自己皱皱巴巴的锦袍,顿时冷下脸。
凤眼毫不客气的射向凤倾天,冷言道:“你就是这样服侍人的?看来定国侯府连最起码的礼仪家教都没有。”
凤倾天一听,怒上心来。还不如昨晚就让他烧死算了!亏守了一夜,真是好心没好报。便不耐烦地哈腰揶揄道:“是是是,大王爷。奴婢没规矩、没家教。既然您现在已经活蹦乱跳了,就赶紧回舒服的地方休息吧!”
说着打着哈欠,欲往被窝里钻。谁知楚墨岑一把掀了被子,将她提溜出来。
“既然知道自己是奴才,还不赶紧去给本王取件干净衣裳来?”
凤倾天狠狠瞪了他一眼,知道胳膊扭不过大腿。心里咒骂着楚墨岑出了房,正谋划着去墨居补上一觉。没想到却在墨居外碰见了楚沛羽,也瞬间唤醒了昨夜的记忆。
眼前的楚沛羽,吊儿郎当,像个不经世事的毛小子。若不是昨夜看见,很难相信他其实是个城府深沉,邪傲张狂的人。凤倾天虽然性子急,做事冲动,但不是傻子。
稍稍一想,便明白楚墨岑和楚沛羽根本就是貌合神离。不过这和她又有什么干系呢?
她绕过楚沛羽,刚迈开步子。戏谑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扫把星,你勾|引我大哥的目的不会是为了克死他吧?”似笑非笑的语气,好似巴不得楚墨岑早点死。
凤倾天微笑着打太极回道:“如二公子所想。”说罢,快速离开了楚沛羽的视线。
明明前两天楚沛羽的身体看起来还很弱,一副随时都会见阎王的样子。可方才她却明显感到了从楚沛羽身上散出的强大气场。那股戾气丝毫不在楚墨岑之下。难道之前楚沛羽一直在伪装?
可若是伪装为何要在她面前毫不掩饰,难道就不怕她告诉楚墨岑?凤倾天摇摇头,她向来厌恶家庭争斗。所以爹爹不在府上的时候,她一般都会躲去荆慕白那。也正因为如此,才会被淡然,不受俗事干扰的荆慕白所吸引。
想着心里一阵刺痛。也没心思再补眠,随手拿了几件衣裳折回了如云阁。可刚进院里便听到了令她极度厌烦的声音。
“王爷,天儿从小就顽皮。您千万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一会让我来收拾那丫头。”
章节目录 哪里痛往哪戳
凤倾天无名火不打一处来,直接冲进了屋里。睍莼璩伤将衣服往楚墨岑怀里一塞,冷冷看着凤夜华,沉声道:“大哥,你准备怎么收拾倾天?像小时候一样,把胳膊折断吗?”
凤夜华没想到凤倾天会突然闯进来,脸上的笑容一僵,面子有些挂不住。可当着楚墨岑的面又不好发作,便干笑着道:“天儿怎么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王爷疼你才纵容你,可你不能恃宠而骄,知道吗?”
好一副兄长关爱的严慈口气,可真以为她凤倾天蠢到分不清人吗?凤夜华从来不待见她,若不是凤鸣月死了。估计也不会指望上她这个扫把星吧?
“大哥真会说笑,你以为你妹妹是来楚王府享福的高贵王妃吗?真是太抬举我这个扫把星了。指不定哪天惹怒了王爷,一脚就把凤家踢出金元了。”
凤倾天说着眉目含笑,好似一点也不在意凤家的死活。可楚墨岑是谁,七窍玲珑的心眼多的可以把凤倾天这点小心思完全秒杀在眼神里。
长臂一勾,顺手把衣服塞到她手上,不怒而威。
“有说废话的功夫,还不伺候本王更衣?”
“是是是,奴婢这就伺候王爷更衣。闲杂人等是不是需要回避一下?”
凤夜华从小就精,现在比以前更加精。脸上依旧挂着讨好的笑,恭恭敬敬退出了房。他走后楚墨岑立即变了脸。大掌一挥推开凤倾天,利落的换上了干净衣裳。
“凤倾天,你不必在本王面前做戏,你要那么不在乎凤家,昨夜就不该回来。”
“王爷错了,我回来是觉得楚王府还不错。至少有吃有喝不至于饿死。”
楚墨岑瞪了她一眼,好似想起了什么,眉梢一挑揶揄道:“那是自然,跟着本王怎么也比跟着荆慕白强。”
一旦被敌人掌握住了弱点,那个弱点就会变成一个靶心。凤倾天冷笑一声立即回射楚墨岑一箭。
“谁叫我脸皮厚呗,要都像丹云姐姐那样,也就只能把自己逼死了。”
楚墨岑立即黑了脸,正欲发作,凤倾天已经晃步到门边。拉开门道:“大哥,王爷有请!”
凤夜华像只摇着尾巴的狗似得,立即乐颠颠的进了屋。正欲对楚墨岑拍个响亮的马屁,谁知凤倾天的笑容完全是个烟雾弹。瞧楚墨岑那脸比锅底还要黑。吓得他立即禁了声。
而凤倾天一脸坦然说道:“王爷、大哥,你们慢聊。我去沏茶。”说罢一溜烟跑了,对凤夜华见风使舵的本事她清楚的很。想借她抱楚墨岑的大腿吗?抱吧抱吧,只要楚墨岑愿意,她也乐享其成。
只不过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她刚走楚墨岑的面色便缓和下来。给凤夜华请了坐,客气道:“大公子想好了?”
凤夜华点点头,阴鸷的眸子里掩着讨好的笑意。斩钉截铁道:“当然想好了,楚王爷能大人不记小人过,夜华自是感激涕零。再不识趣,岂不是辜负了王爷的信任?”
章节目录 演技派腹黑王爷
对于凤夜华的恭维,楚墨岑好似很受用,温和回道:“大公子见外,鸣月是本王的发妻,倾天又是本王最宠爱的女人。睍莼璩伤你和义父的恩怨都是过去的事了。本王要再记着,岂不是让人说本王心胸狭窄?既然大公子愿意将凤家的老宅让给本王,本王自然也要把凤家上下安排妥当。”
说着拿出一张地契,凤夜华一看那顶定国侯府两个大的宅院,嘴差点没咧到耳根后。贪婪的目光在地契和一沓厚厚的银票上流转。
他自以为很聪明,以为自己是心思狡猾的狐狸。可他忘记了,楚墨岑是狐狸背后的狮子。楚墨岑会信任凤家的人吗?连金元国最普通的老百姓都知道,楚墨岑恨凤家的人,恨荆慕白。
但楚墨岑放的饵太诱人,别说凤夜华不淡定。恐怕一般人都难以抵挡。凤夜华将地契和银票揣进怀里,临走到门边还是忍不住问道:“王爷,不知道侯府以后……”
楚墨岑虽然只有二十二岁,但从小的成长环境造就了他深沉、冷静、成熟的性格。虽然凤夜华此时对他百般的恭顺,但他清楚此人就是一头养不熟的狼。
凤夜华客套,他也客套。凤夜华装傻,他也装傻。不过是演戏,拼的就是演技。
他脸上露出极度宠爱之色,笑着回道:“侯府是本王要送给倾天的生日礼物。”
凤夜华眸中闪过不可置信,但距离凤倾天的生辰很近了。是真是假很容易分辨,更何况楚墨岑没有必要骗他。他干笑道:“王爷对天儿真是疼爱,我们天儿有福气。”
福气?福气个大头鬼!凤倾天躲在暗处,狠狠鄙视着楚墨岑。真是不要脸,竟在凤家人面前故意对她献殷勤。
待凤夜华一走远,凤倾天就跳了出来。质问道:“你要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楚墨岑面不改色,凤倾天咬牙切齿,“你要凤家宅院做什么?”
楚墨岑悠悠然,心情大好,“本王为什么要告诉你?”
凤倾天沉下一口气,决定不和他计较,“你不是说那是要送给我的生辰礼物吗?”
楚墨岑面露讶色,把玩着桌上的空杯子转移话题:“去给本王沏壶茶。”
“楚墨岑!”
凤倾天本就急脾气,才两个回合就败下阵大叫起来。楚墨岑罔若未闻,让凤倾天心里没底透了。凤夜华真是头猪,连老巢都弃了,她拼命保住凤家还有什么意义?
可楚墨岑冷静的不像话,她打不过说不过,惹毛了指不定遭殃的还是自己。眸子一转,软下语气扯上楚墨岑的袖角,“好王爷,定国侯府是皇上赐给我爹的。您行行好吧,还给凤家行吗?”
“凤倾天,你别傻了。本王可是给了凤家一个比定国侯府两个还大的宅院,还有五万两黄金。此时就算是本王想要反悔,凤夜华也不会同意的。”
“什么?你给他了五万俩黄金,楚墨岑你脑袋被驴踢了吧?”
凤倾天一激动就容易忘形,楚墨岑可不会忘。凤眼一挑,手中的茶杯顿时碎成了片。沉声道:“本王脑袋被驴踢了,那你肯定就是那头驴!”
说着,将一手的碎片放在凤倾天手里,继而接着道:“而且驴都很懒,要用鞭子抽打才能长记性。凤倾天,你觉得呢?”
章节目录 气氛很微妙
楚墨岑这是变着法子说她是头驴,凤倾天当然能听出来。睍莼璩伤原来这货不仅记仇还腹黑毒舌。可她凤倾天是谁,可是比瘟疫还猛的闯祸精。
故意装作没听懂,睁大眼睛反问道:“原来王爷这么懒是因为这个啊!”
楚墨岑此时很想一个巴掌拍过去,让凤倾天认清谁是大小王。可凤倾天就是一只浑身带刺的小刺猬。你说一句她能顶十句,除非步步捏着她的软肋,让她憋屈着妥协。
然而,楚墨岑虽不是正人君子,但好歹是人人畏惧的阎罗王爷,威胁人不是他的真本事,征服人才会让他有成就感。
摆着一副不和小人计较的样子,指着凤倾天手上的碎片道:“什么时候把这茶杯粘好什么时候吃饭。”
凤倾天手一抖,啪啪啪几片碎片落了地,摔的更碎了。这世上怎么会有楚墨岑这么黑的男人,可不等她反应楚墨岑已经高兴的离开了如云阁。
一天、两天过去,这个年过的十分没味道。楚王府有白事不能庆祝,所以和平日无二。凤倾天托腮看着缺了个口的茶杯,苦叹一口气。多想有骨气的一走了之。可是楚墨岑买下了定国侯府,她怎么能安心?
一边想一边狠狠咬了口另一只手上的烤兔腿,吧唧吧唧嚼的正香。这时,楼月毫不客套的推门而入。凤倾天一紧张,兔腿还没藏好桌上的杯子又碎成了片。
“楼大小姐,麻烦你下次敲敲门行吗?”
楼月不喜欢凤倾天,不光因为她的传言,更因为女人本能的直觉。她将手上的托盘往桌上一放,冷言道:“王爷让你换上去正厅,速度快点。”
凤倾天见那托盘上红彤彤的衣袍,甚是不屑的撇撇嘴。楚墨岑这是要闹哪样?
红色的衣袍很合身,但领口大裙裾窄。凤倾天必须要迈着小碎步才能跟上楼月的脚步。好在正厅不是很远,待凤倾天一进厅,立即感觉到了齐刷刷的注视目光。
其中一个就是荆慕白,他和往常一样,面如清风。看见凤倾天时眸色一亮,其他人也是如此。
楚墨岑朝她招手道:“天儿,过来。”
凤倾天极不情愿的朝楚墨岑走去,肌如白雪,面似桃花。红彤彤的身影搅动着空气里的风都是香的,尤其是露在外面的细白脖子和精致锁骨,让人看了心神摇曳。
楚墨岑本笑着,眸色一变。将凤倾天裹进怀里,不满道:“怎么穿成这样?”一屋子人听罢,立即将眼神从凤倾天身上拔出来,好似这才反应过来她是那个惹人生厌的扫把星。
凤倾天望向门边站着的楼月,转念一想楼月还不是听楚墨岑的?楚墨岑这是摆明了要给她难堪嘛!可是她凤倾天素来名声不好,会怕?
眼波一转,顾盼生辉。抬眼对上楚墨岑,“王爷,这不是您送给倾天的衣服吗?”
楚墨岑的大掌捏在她腰间,狠狠用力。凤倾天贴在他的胸口,宽大的袖子遮住的小手也放在楚墨岑腰上,毫不客气的拧了一把。气氛顿时变得很微妙。
章节目录 好戏不给看
在一干人眼里,此刻凤倾天和楚墨岑眼神教缠,情意绵绵,你侬我侬。睍莼璩伤他们站在那看也不是,不看又尴尬的很。倒像是碍眼的太阳,自己都嫌弃自己。
好在这时上了酒菜,落了座。菜香袅袅入鼻,遮去了不少暖昧的因子。
不过,半倚在楚墨岑怀里的凤倾天,其实整个精神都在荆慕白身上。小心翼翼的用余光瞄着。只见他悠然的喝着茶,看上去自在的很,半点也没有被她和楚墨岑吸引。
失望有余,楚墨岑突然提高音调道:“今个是天儿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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