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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欧罗巴-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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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华顿抱怨着,还是过来把我架起,费力地走向小楼。
酒意压得我头沉沉地,我能明显感觉自己高一脚,低一脚,有时候像踩在棉花上,有时候又像踩空进了地洞里。
华顿这女人不知道哪里来地力气,死命地撑住我。
我们住的小楼只有三楼,所以没有电梯,还得自己爬上去。
来到楼梯前,我自己都觉得平时轻松可以踏上的楼梯此刻就像不可攀登的天梯。
“我扶着楼梯扶手慢慢走,你自己回去先睡。”我说。
“少废话,”华顿撑着我那80多公斤的身体,“我数1,你就踏左脚,数2,就踏右脚,懂了吗?”
“ONE。”
我反应了一下,左脚。
“很好,”华顿晃了一下,顶住我的重量。
“TWO。”应该是右脚,我又向上踏了一格。
“对的,就这样,听我指挥。”华顿气喘吁吁地说。
静夜里,在小楼微弱的灯光下,响起华顿那清脆的声音。
“ONE。”
“TWO。”
“ONE。”
“TWO。”
好不容易来到三楼,我靠着墙,摸出钥匙递给华顿,我们两人都累得满头大汗。
“你妹的,我要收钱。”华顿累得不轻,她打开房门,这才又反身回来扶我。
刚进客厅,还来不及开灯,我脚上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本来就晕乎乎的我一下栽倒在地上。
华顿也被我拉的倒了下来。
一个软软地女生身体倒在我怀中。
“喂!”华顿飞快地推开,站了起来,开灯一看,绊倒我的却是两个行李包。
“好像你来了朋友。”华顿对我说。
可我费了半天力气好不容易回了家,此时倒在地上哪里还想去思考,连站起来都没力,闭上眼,下意识就想睡觉。
眼皮重地要死,我的意识渐渐模糊。
“喂,你这家伙,你别睡,不许睡。”模糊中,我听见华顿在喊我,可我实在太困,根本无法睁开眼睛。
不久,好像华顿扶起了我,又好像我自己走了些路。
华顿的声音好像越来越远,“靠,你的房门被关死了,是哪个家伙。。。。。”
我无力抵抗酒意和困意,渐渐没了知觉。
清晨的阳光敲着我欲裂的胃,把我从梦乡拉了起来,最重要地,是我手机在响。
我不2,上次喝酒迟到过后,我就在手机设置了闹铃。
挣扎着拖过地上的外套,我摸出手机关掉闹铃。这才发现自己躺在我以前的房间里,透过落地玻璃窗,远处的田园清楚地告诉了我这一点。
华顿的房间?
我“蹭”地从洁白的床上坐了起来,不远处华顿用两套被子在地上打了个地铺,睡得正香。
我理了理思绪,好像是昨天回来我的房间被人占了,华顿把我扶到这里睡地。
我偷偷凑近这女人,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看清她的样子。
我在华顿面前盘腿坐了下来,研究起来。
我从来没注意过,她的睫毛很长,不是种的或是刷出来的,而是天然就细长而翘。
鼻子精巧而细致,嘴巴略略带一条弧线,好像随时都在微笑。
华顿睡地很香,还砸了砸嘴。
她脸上浮现出两个小小的酒窝。
我摇头,这女人的德行真辜负了她这张脸。
“滴答答滴。”我手机忽然叫了起来,我吓了一跳,有种做贼被人抓到的感觉,连忙按起接听键。
“起床了,别害我又刷球鞋。”格曼声音在电话那头传来。
“吵死了。”华顿忽然喃喃说道,而格曼电话那头也传来阿雅儿的声音,“小声点。”
我跟格曼都尴尬地沉默了下。
“训练场见,”我连忙挂掉,糟了,难道我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华顿的眼睛忽然在我眼前睁开。
她一下像兔子一样坐起背靠着墙上,拿被子挡住自己,“你想干什么?”
“看你睡觉。”我干脆直接承认。
华顿脸唰地红了,“你这个变态。”她的声音变得很细。
我起身,“我只是想听听你会不会在梦话里说起你的坏事。”
“床还给你,我去训练。”我甩了下酒后重重的头,故作潇洒地走出房间。
摸摸自己有些微烫的脸,我一定是酒还没醒,我安慰自己。
我的房门已经打开,客厅貌似有人在忙些什么。
我懒得去查究竟,回到自己房间,洗澡换衣服。
等到我拖着背包走出房门,华顿也换了身衣服走了出来。
“嘿嘿,”我对她做了个鬼脸,走向客厅。
如果在平时,我一定会攻击她难得早起之类的,只是今天早上忽然氛围有些特殊,让我有点不敢面对她。
我还是逃去训练吧。
来到客厅,围着围裙的道森正把两份早餐放在餐桌上,“吴先生,吴太太,早餐服务。”
我一拍脑袋,忽然想起格曼说他把钥匙寄给了道森,还说道森会提前来之类的,只是最近比赛太多,完全忙忘了。
“嘿,欢迎光临。”我上前拥抱道森,自从来了伦敦,我和格曼总觉得铁三角缺了一块,现在可补齐了。
华顿坐下,拿过一份早餐,“别乱叫啊,大个子,我可跟这家伙没什么。”
道森含着笑看了看我们。
我本来想脱口贫嘴一句,睡都睡了,还没什么,以气一下华顿,可一见她那眉那眼,忽然什么话都噎住了。
“哇,”华顿叫了起来,“你叫什么名字,大个子,这你做的?”
我飞快地吃着早餐,“12月全英糕点大赛只差加冕的冠军级人物,你就膜拜吧。”
“我这2个月蹭你这里,不会打扰吧。”道森指指我和华顿。
我狼吞虎咽地糟蹋掉这英国国家级美食,起身拍拍道森:“你是上帝派来的天使,是来搭救我的。”说罢提包出门。
来到楼下,我骑上自行车,迎向新的一天。
阳光将清晨中我的身影拉长在地面,科尔尼的风推着我前进,我不由得哼着小曲,也许是才度假归来,我的心情为什么这样轻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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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看来女人真不是好惹
来到科尔尼基地,我本以为宿醉的我看起来是最糟糕的,谁知道一个个各国国脚都比我好不了多少。
有出线庆祝后比我喝得还高的,有战败颓丧失意的,更多的是各种请假。
稀稀落落十个一线队员让亚当斯也有些无奈,上午草草训练过,我们就放假收场。
周末还有比赛,与其狠操/我们,不如让大家休息个痛快,英国人脑子也不算僵化。
今天可谓是我到阿森纳以来最轻松的训练日。
回家路上。
“靠,道森这家伙,来了伦敦也不通知我。”格曼在我旁边小跑,倒霉孩子搬了家就坐公车来往,格曼准备买汽车,只是一堆手续还没弄完。
“就是,招呼都不打声,害得我,”我愤愤地说着,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
格曼快跑两步,笑眯眯地看着我:“修成正果啦?”他贼贼地挑挑他那帅气的眉毛。
“什么正果?”我觉得他语气不对。
“切,”格曼一挥手,“我都听见了,那么早,你别说你在客厅接的电话。”
我知道此刻跟他解释只有徒遭调戏,呸了一声,“回去你就知道了。”
一进门,道森在被格曼亲热地揍了两拳之后对我举手示意,“别解释,别解释,我都明白了。”
我发现阿雅儿也在客厅,她一见我,也对我举手,“别解释,我也都听说了。”
我抓抓脖子,这群人为什么这么找抽呢。
华顿走通道走了出来,拿着几个U盘,对阿雅儿说,“就是这个。”
道森拍拍我的肩膀,指着我和华顿,“你和她,清白,只是睡了一晚,我懂。”
阿雅儿接过U盘,走向客厅电脑,“你们各睡的一边,只是早上起来你在看她睡觉,我懂。”
“喂!”华顿气得尖叫一声,上去捂住阿雅儿的嘴。
格曼、道森、阿雅儿三个人渣一起爆笑起来。
“笑个屁,说正事。”华顿有点恼羞成怒。
我们伍尔弗汉普顿三人组的叙旧被搁置,阿雅儿在电脑前叹了口气,“有的事可能必须让你们知道,也许还需要你们的帮忙。”
阿雅儿难得语气这么严肃,我们围了过去。
华顿“哎”了一声,靠在阿雅儿身边,郑重地告诉我们:“这事到你们那里为止,不能再往外传了,明白吗?”
电脑屏幕上出现的是室内偷拍,镜头对着一张床。不一会,一个服饰豪华的男子拖着一个死尸一样的女人来到床上。
“哇,你们口味真重,看这种片子,”道森有点不好意思。
阿雅儿按停不堪入目地镜头,呼了口气,对我们说道:“这件事翠斯塔本来不打算告诉我,”她指指华顿,“可上次麟说了夜场的事之后我就发现不对。”说罢,她推推华顿,让华顿自己说。
“事情是这样的,”华顿犹豫了下,“先说好,真不能外传,不然有人自杀了你们可得负责任。”
华顿伸手关掉视频,这才说道:“我喜欢跟一些其他国家的女生交朋友,所以在新生里有蛮多一见如故的人”她挽着阿雅儿的手,“可开学之前,忽然有人很大手笔的请女生们出去庆祝迎新。”
“这种好事你不去见识?”我怀疑地看着华顿。
华顿老脸一红,“我去掏了个包就走了,结果回来就发现里面的手机上,U盘上,都有这个。”
我摇了下头,重复道:“掏了个包。”
华顿忍不住还嘴道,“吗的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有钱啊,我要缴那么一大笔学费,家里债还没还完,我可不想我爸爸天天被债主欺负上门。打工,贷款都不够,我能怎么办?不掏你们这些有钱坏人的包,你养我?”
格曼和道森同时推了下我:“快答应。”
我同时和华顿“呸”了一声。
“你别打岔好不好?”华顿白了我一眼,“这上面的东西,我看了之后居然认出好几个是身边的同学,我本来想鼓励大家报警,可是好几个偷偷私下来求我,不想闹大了。”
“为什么不报警?”格曼忍不住发话,“这是非常严重的罪行,我没猜错的话,有人借迎新下药对吧,还变态到拍下来。”
“女生没有你们想象的开放,”华顿摇摇头,“真的有人会因为这样自杀的,我在那天晚上去做服务生,原因就是有人割腕,在我拿回来的那些视频里面,还漏了一个女生的,她哭得很无奈,求我去偷回来。”
道森皱着眉头:“这种事,那些坏人肯定会有拷贝,你能偷的完吗?迟早会爆出来,还是直接报警吧,现在我们手上有证据,这是重罪,而且警方也应该会人性化处理。”
阿雅儿点点头,“这是最后一步,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那天华顿去,不但偷了些U盘,还拿到他们的一些药物,都是可以溶于水和液体,人喝了不但会神志不清,还会有强烈的春药反映,所以那群富二代急了,这才翻天一样要把华顿找出来。”
格曼冷静地想了想,“你们不报警有什么打算,以我们的力量能做些什么?”
华顿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你们弄错了,不是我们坚持不报警,而是合适的时间才报警。”
我忽然觉得华顿的脸上出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神情,镇定,聪慧。
“我经过研究这些视频发现,有部分受害的不是我们身边的同学,我相信哪些富二代下手的对手不止是女学生,还有夜店的其他女性,”华顿缓了缓,“我不是说其他女生就不该保护,只是你们要明白,一年级的女生对这种事心理承受能力要低的多,所以我一直以来的计划是偷回全部一年级女生的视频,然后在他们再次做坏事的时候报警抓人,我们手上有视频,有物证,警方如果再抓个现行,他们就无从抵赖,请再好的律师也不行,但如果现在贸然报警的话,也许他们能请大律师打掉诉讼,明白吗?”
我揉了揉眼睛,眼前这个侃侃而谈,有勇有谋的女人是太妹华顿?又或者,太妹一直是我对她的误解?
“可你怎么能确定一年级的视频是哪些?而且能偷完?”格曼说。
“他们会以U盘颜色来划分偷拍群体,一年级的,当时是最新拍出的,统一都是蓝色。”华顿抽出U盘对我们比了比,“而且经过我调查,第一个出事的女生距离我去偷到U盘那次只有5天,应该来不及传播。我在夜场撞到吴那次,就是确定跟踪了很久才最后出手,他们主要犯事的有三个人,为首是一个俄罗斯来的有钱少年,几乎都是他拿钱大笔的开销,他们和黑社会有瓜葛,经常带十几二十个人出入各种场合。”
“在那天之后,我到现在又用了一个多月确定他们应该手上没有多余的学生视频了,这得感谢阿雅儿。”华顿指指阿雅儿。
阿雅儿摆弄起电脑,“手机是很容易定位的,所以华顿偷来的那几个手机我在下载完资料后都销毁了,经过我对他们手机上网的研究,我发现他们喜欢把所有的视频都存到网上一个共享网盘里,在华顿偷掉最后一批蓝色U盘后,我黑掉了他们那个网盘,把资料全部删除了,而后,我锁定攻击过他们经常登陆的IP,里面的电脑视频都是早期或后期拍摄的,没有8月底那段时间的。”
“这次告诉你们,找你们帮忙是因为我和阿雅儿觉得到了动手的时候,”华顿说,“我们研究出他们经常喜欢带女生去的地点,现在就需要跟踪到他们犯案,然后确定他们正在做坏事,报警。”
我、格曼、道森面面相觑,都有点傻眼,这两个女人是普通学生还是FBI啊。
看来女人真不是好惹的,这简直是电影里的事,居然发生在了我们身边。
女生都做成了这样,我们三个男人当然责无旁贷。
周末,国脚被抽调太多而得了国家队疲劳后遗症的阿森纳1比1打平诺维奇,吉鲁打进入球。
夜晚,我们分成了两组,道森开着租来的车做机动,格曼和华顿在夜店前后门远处做眼线,我和阿雅儿比较能打,我们两个人负责起最重的任务,去夜场包间打探消息。
我戴了假发,眼镜,粘了胡子,用连身帽盖住头,毕竟,一个亚洲球星实在是容易辨认。
阿雅儿是生面孔,装作我女朋友,我们专门订了靠近包间附近的卡座,盯着来去的人。
“他们害怕我们报警,”阿雅儿在我耳边轻轻说着:“所以一边加大搜找华顿,一边安宁了两周,可最近几天我发现他们的IP又开始上传短片,一定是忍不住又在做坏事了。”
我点点头,我们今天其实也不太危险,只用确定几个富少又给人下了药,带出去进了宾馆或者私家别墅,然后报警就可以,做得好的话,完全不会被发现。
我和阿雅儿一直等到晚上11点,这才看到有几个黑人保镖前来开路。
接着,三个20上下的浪荡子弟笑着走了向包间,一人身边有一、两个女生。
“就是他们,”阿雅儿假装和我亲热,悄声说道,“为首的是乔尔热夫,不知道是哪个俄罗斯有钱人的小孩,他们每次出手阔气,一些想傍有钱人的女生不知不觉就中了招。”
“他们进去后,等十几分种,我就会换衣服。”我点点头。
我还得乔装成服务生进去一次,以确定跟富少进包间的不是妓女或者一心跟他们发生关系的女生,那样指证成功率很低。
“你这样谁不认识?”阿雅儿拍拍我,“你海报满北伦敦都是,你以为别人认不出你?还是我去吧。”
我知道她说地是事实,点点头,“你千万小心啊,记住安全第一,不然我没法跟格曼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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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小说而已,勿喷。)




第三十六章  希望一切都结束了吧
我也换好了服务生的衣服,整张脸都涂黑了,加上一大片胡子,我相信在夜场昏暗闪烁的射灯中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看着阿雅儿端着盘子走进包间,我的心里在打鼓,里面可是黑社会,色狼,我生怕阿雅儿出那么一点点差错。
我焦急地站在前边读秒,准备数到100不管怎样都进去看看。
忽然,一个别着名牌的制服女生走到我面前,她皱着眉毛看着我:“我怎么没有见过你?你是谁介绍来上班的?”
“嗯,这个,”我一时无法回答,这女的更加怀疑,她摸出步话机看样子准备叫看场。
“嘿嘿嘿,是托尼,他今天我叫顶他一天班,我也不想来,只是帮朋友,”我只好张嘴乱忽悠,祈祷千万真有个叫托尼的服务生吧。
那个领班手缓了缓,眉头皱得更紧,“托尼?什么托尼?哪个托尼?”
我眼角瞥见阿雅儿从包厢退了出来,她望了眼我,比出一个OK的手势。
我知道一切成功,可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想到是站在这什么都没干的我出了事,我绝对不能让整个计划坏在我手里。
情急之下,我右手一伸,按在那个女领班右上方墙上,“嘿,美女,你听我说,其实我是这里的客人,我来过这两次,可自从上次看见了你,我就,你知道,你非常正点。”
“What?”女领班傻了,她其实长的麻麻,雀斑,粗眉,五官平庸。
“你是我心中的女神,你这么漂亮,所以我忍不住想了解你多一些。”我忍住胃酸分泌,张口胡夸,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钱,“你看我有钱,我不是来捣乱或者想做什么不好的事,我只是想见见你。”
那女领班犹疑地盯着我:“其实那样的话,你直接来约我就可以了嘛,你这样看场会揍扁你的。”女人在示爱和金钱面前,看来总是会智力减低不少。
忽然,身后喧嚣声响起,我瞄眼一睹,恶少们已经笑着出来了,半抱和拖拽着几个女生,看起来他们连玩的心情都没有,急色到下了药就准备开工。
阿雅儿在远端弓着腰装作捡东西,正在通知外面。
我知道这个时候反而是最危险的,如果当眼前这女领班忽然起了怀疑或呼叫,那已经是惊弓之鸟的富少们,没准会放弃作恶。
无奈之下,我只能牺牲自己,我对那女领班飞快地喊了一句,“你真是太让人疯狂了,”说罢一嘴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痛苦无比的牺牲色相,最惨地是,我还要装作很热情。
身后的人们远去。
我迅速抽身,靠在墙上喘气,远端最后一个黑人保镖已经走出了大门。
阿雅儿在远处对我比出个大拇指,然后迅速闪人。
我身边的女领班一脸娇羞状,扯扯我衣角,“你等等我,我去换个班就来。”
我心底飞快地盘算着怎么脱身,连忙说道:“我在后门出去拐角那个24小时店等你。”
那女领班看来真被冲昏了头,给了我个飞吻去了。
我连忙冲向拐角,一边走一边脱外衣,上次我跟华顿从后门逃亡过一次,那里出去后哪里有什么24小时店,等那领班找到,我们早没了踪影。
飞快从后门离开夜店,我刚到街头,格曼开着另一辆租车停在我面前,阿雅儿和华顿坐在后座。
我一屁股坐到副驾,“道森跟上了没?”
“放心,”格曼点点头,“我们也过去,等到他们进去后,确定地址,就可以报警了。”
我扯着胡子,心里想起在印度历险的情形,没想到自己还玩了一把探案。
也是那次印度的飞奔,格曼和道森回英国后都学了开车,此刻格曼已经技术娴熟,他一边打开车载电话和道森保持联络,一边飞快地穿过伦敦街头。
一切成功在即。
可此刻我身后却传来极度不河蟹的声音,阿雅儿笑得非常三八,“翠斯塔,你亏大了,麟为了掩护我们,跑去跟一个丑女热吻了5分钟。”
“真的?”格曼一下就乐了,“详细说来听听?”
我转身把假胡子往阿雅儿一扔,“现在我们在做正事!死丫头你再多嘴,你第一次去格曼家前那小样要不要我形容一下?”
“OK;OK,做正事,不要两败俱伤。”阿雅儿连忙双掌下压,表示镇定。
华顿一副厌恶的表情看着我:“你好恶心,随便吃别人口水。”
我心想那归根结底还不是你害地?白了她一眼,坐回自己的位置。
事情进展的非常顺利,我们停着车在街角,看着警车来到,然后全副武装的警察冲进一间别墅。不久,最先被带出来的是十几名黑社会保镖,看来他们非法持械是跑不掉了。等了半小时,更多的警灯,救护车声响起,甚至还有记者赶来,三个恶少都衣衫不整的用衣服盖住头,被反剪双手带了出来。
华顿长舒了口气,重重地靠在座位上。
阿雅儿挤到前座跟格曼激动地拥抱,我被挤得连忙下车,绕到后面坐在后座。
“你真行啊,”我拿手指戳戳华顿肩膀,整件事,她几乎是一个人默默地完成了整个计划,这样的胆色,连我都不禁佩服不已。
面对这样对大多数女生无法接受的压力,华顿选择了独立面对黑势力,以一己之力维护着同学,她本来可以置身事外,却选择卷入,身手敏捷,有勇有谋。
“希望一切都结束了吧。”华顿看向窗外的夜空。
格曼启动汽车,“我先送你们去和道森汇合,咱们改天庆祝。”
我摇下车窗,远处的警笛声依然呼叫个不停,夜风在黑暗里欢唱,不管怎样,有的恶人总算不能逍遥法外。
华顿的声音忽然响起,“真是有钱,随身带着3000多镑上街,啧啧。”
我伸手一按裤包,果然是空的。
转眼一看,华顿正拿着我的钱包看着。
“你!”我一时气结,“你信不信我马上报警?”
格曼和阿雅儿在前面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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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我们五人在安瑞斯火锅店举杯相庆,热烈气氛,当然要火锅这样的东东才适合。
“我问过学法律的同学,”华顿说,“这次听说引起了很大的关注和振动,法院决定采用更多人数的陪审团裁决,不但入罪铁上钉钉,而且一定会重判,以警示社会。”
“不过,”阿雅儿担心地看了华顿一眼:“这件事,唯一被那些黑社会知道的人是华顿,他们怀疑华顿报案的几率很高。”
“你还是继续在麟那里躲一阵子,”格曼接过阿雅儿的话,“等风声过去再说。”
“我也会帮忙注意麟家附近有没人来打探的。”道森补上一句。
格曼、阿雅儿、道森都看向我。
“看我干嘛,”我埋头夹菜,“她要住住她的呗,我又没收她房租。”
华顿笨拙地拿勺子和叉子在白锅汤里叉着菜,声音怪怪地说:“可是有的地主要压迫人,要人洗碗,擦地,烫衣服呢,做家务。”
我伸手抓了抓鼻子,“我有付钱。”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阿雅儿对华顿说,“哪有主妇在自己家做点家务还抱怨的。”
格曼三人组又爆笑起来。
华顿满脸涨红,“阿雅儿,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起身追杀阿雅儿。
我跟格曼、道森继续喝酒,这才聊起道森的事。
原来道森参加的全英蛋糕大赛是以SHOW的形式做成电视节目,最后决赛还要全英直播,因此,电视台和制片方将一众过了初选的厨师都请到伦敦,主要是进行一些节目合约,摄影培训,还有前期节目镜头拍摄。
道森在电视台摄影中认识了另一名伦敦糕点师,他的蛋糕店就在离科尔尼不远的赫特福德镇,道森的手艺很被欣赏,因此他被邀请到赫特福德那家甜品店打工并一起研究蛋糕手艺。
“我邀请你做我助手怎样?”道森对重新回到位置的华顿说,“有薪水拿。”
“真的?”华顿眼睛亮了起来。
“太棒了!”我拍手,“道森你挽救了我,我不用一天到晚看到这女人了。”
忽然我脚上一痛,华顿在桌子下踩了我一脚。




第三十七章  你也很伟大
结束了猎狼事件,我的生活总算平静了下来,接下来一个月,一切安然无恙,华顿渐渐可以正常上课,也没有再有人来骚扰,而道森的大赛准备进入了白热化阶段,这一时期,我在家里很少见到这两个人。
因为公寓只有两个房间,所以最后的居住问题以道森在我房间搭了个钢丝床解决。
来欧洲住时间越久,我的观念变化也越大,我开始对私人空间有些在意。不过还好道森兄的比赛只有十来天了,到时他会入住主办方提供的酒店。
人是纠结的一种动物,其实以另一方面来说,我又满喜欢和道森在睡前聊聊。道森没能踢成职业足球,他对阿森纳的豪门生活很是好奇,我需要从科尔尼的水龙头,一直给他讲到如何在训练游泳池里调节波浪阻力。
其实道森的领域也堪称多姿多彩,他跟我讲起烹饪的极意,蛋糕口感的差别。到了他们那种比赛性的层次,已经不是好吃就能解决的问题,材料品质,艺术感,历史,噱头,无不让道森头疼不已。
“我想了很久,我还是决定用热血最后一战。”道森这么跟我说,他从那次演唱会回来,就彻底爱死了摇滚,每天都要听两首才能工作。
我也被道森同化,每天戴着耳麦,听着激情乐曲,骑车去科尔尼基地训练。这一个月,阿森纳没能再全部连胜,联赛杯也不小心出了局。
但英超的积分榜上,枪手很难得地几年来第一次排在第二,仅仅以一分只差紧紧咬住切尔西。
这让海布里的球迷们,阿森纳俱乐部上下,都为此兴奋了。我们的被采访量大大增加,酋长球场的上座率也开始爆满。
枪手们要在英超卷土重来了?大家纷纷开始猜测。
人心就是这样,阿森纳沉沦了几年,而且几乎年年卖队长,这让枪手成为了大家鄙视的对象,在这个赛季前,一些不了解背后原因的球迷总是说,阿森纳?糟糕的地方,不买人,负债,卖球星。
在负面情绪影响下,无法忍耐没有成绩的法布雷加斯自己倒贴钱都要走人,范佩西为了他的“雄心”毅然投奔对头曼联。
而现在,阿森纳这个赛季不错的表现让世人都改了口风,萨尼亚曾经一度被传闻要离开枪手,可现在,他明确对记者表示会在海布里终老。
温格不再被媒体刊登一些皱眉和沮丧的照片,他和亚当斯微笑协商的照片成为了赛前赛后主要采用的对象。
我在轮换的情况下联赛入球达到7个,成为了球迷们的新宠。霍克来过两次,他跟我说,在圣诞赛程后,有好几个广告和代言等着我,而且价码比起我在狼队时,已经翻了几倍。
朝阳把晚秋的科尔尼照得活力十足,又是美好的一天。
我把自行车停在两辆高级跑车之前,我开始觉得我有时候和这些名牌跑车毫无差别,一样是高价的,奢侈的,被打了稀有标签的商品。
来到更衣室,老阿科尔斯正在给球员们挂衣服,他一见我,挥手跟我打招呼,“最近越来越勤快了哦。”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来早点蹭早餐而已。”
维克爷爷推着后勤车,继续布置着下一格,“孩子,我在阿森纳见过了十几代球星,你是很特殊的一个。”
“哦?”我开始换钉鞋,我的球鞋又被重新定做过了,据霍克说,如果这个赛季我能维持出色的表现,下个赛季前,耐克还会请专门的设计师为我设计一款“吴”标志的球鞋。
老阿科尔斯推车来到我身边,“你知道吗?很多人来阿森纳在英超进了三个球就开始飘飘然,阿森纳是明星诞生的地方,媒体饥渴的需要话题,所以很多年轻人几场球下来就被吹捧到了天上。”老维克咳嗽了一声,摇摇头表示不认可,“扼杀新星的最大杀手,永远是心态,而不是伤病。”
“我看起来还行?”我笑着跟老阿科尔斯皱皱眉。
“我是从来没有见过拿62000英镑周薪,还能每天吹着口哨,骑着自行车来训练的家伙,很多人拿到第一个月的收入后,马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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