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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相公,弃女当自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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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发达赶紧拉地主到旁边想对策。

孟初雪暗地对高远使一个眼神,让他去把院子的门闩上。

他们要是不赔钱,她就来一回关门打狗。

“你说的药材名贵,那你说你那些药材有什么的,你说得出来名字吗?”商量过后,地主便问。

“要拿给我们看还要说出作用。”孟发达在旁边补上一句。

“说不出来你就要给我们银子去喝茶,算是我们兴师动众来这边的赔偿。”刘氏趁机敲诈。

“你们脚下那些红色颗粒状是枸杞,作用是专门补气,当归,专门补血,三七。。。。。。”孟初雪把地上的药材一一数给他们听,并且一一捡起搁置药篓里。

很多药材都是上次留下,因没晒干未拿到夏东旭的药铺贩卖。

“最名贵是这一支有五百年的地精,弄出去卖最起码可以卖到一百多两。”

“孟初雪你少在这里骗人了,你会有什么地精,你根本不懂药材,刚才是你随便乱说。”刘氏虽说不信,但她眼神已经出卖她内心的想法,发光直直盯着孟初雪手上的地精。

——————

看女主如何对付他们,期待。。。。。。

被打还是赔钱?

“你们要是不信,大可以让大夫来验一下,不过我相信像财主这么有身份之人,怎么会连地精都不认识,也只有一些无知妇女才不懂地精。睍莼璩晓”孟初雪故意给地主戴一顶高帽子,然后目光轻扫于刘氏,是个人都知道她在贬低刘氏。

原本贫困出身的地主被孟初雪这么一赞,就算是不认得真假地精也只能挨着面子去承认自己认得。

“地精最忌讳是没灵气,这下灵气肯定没之前好。”孟初雪淡淡道,“要你们赔个百来银子不算过分。”

“你还不如去抢。”孟旺财看她一眼,嘴里嘀咕。

孟初雪目光一横,见他嘴形便知他说的是什么话,她又道,“你们可以不赔偿。”霎时她一改冷漠,眼眸波光流转含楚楚可怜的柔弱,“反正我孤身一人在梅花村,父母远在京城,你们要是想欺负我自是拿你们没辙,不过我可以找村长来评评理,让他评评到底是谁对错。”

孟初雪这一会要找村长一会要告官,这事原本就是他们不对,不赔偿今日是躲过了,日后村里也会流传不好听流言蜚语,为了这一丁点银子把自己名声搞臭,划不来。

视线落在孟初雪手上的地精,心底一横,便道,“你说吧!我要赔偿你多少银子?”

“一百两。”孟初雪直截了当地说。

地主掏出银票给她。

孟初雪检验一下银票真假,发现是真的才好收好。

刘氏和孟旺财孟带财几人看得眼都红了,妒忌目光看孟初雪毫不掩饰,这一百银子对一般家庭来是天文数字,但他们来说可以是好几个月的月费。

“银子我已经赔了,你把地精给我。”

孟初雪会意一笑,似乎明白地主为什么会这么爽快赔银子,原来是打这主意。“赔的这银子是这些药材受损,而不是我把这些药材卖给你,这是两码事,如果你想要这地精,可以,再给我一百两银子。”

还想当她是傻瓜呀!地精只是沾上一点泥沙,她擦干净便可,眼睁睁想坑她。

“是你说赔偿你银子,银子赔你,那些药材自然是属于我的,我要问你要回地精又有何不可?”

“是呀!这没什么不对的,你应该把地精给人家。”孟发达趁机帮腔。目的就是不让孟初雪好过。“不然你就把银子还给人家。”

要回银子,起码回去地主不会找他麻烦,这次家奴中也有他自家的。

“我要赔偿是天经地义,还我没跟你们算冤枉我一事,你们要想回银子,可以,让我打回一顿你们。”

高远他们几人手里都拎着长木棍,再加上他们都会一些武功,打起架来绝不输给他们一群人。

孟初雪手上,灵芝放了个碗,然后,她朝半空中抛去,便喊一声高远。

高远会意,高大身躯一跃,凌于空中,手中木棍一棒精准击中碗,碎成几瓣,跌落地上。

见这架势,孟发达他们纷纷流露出胆怯神色,连忙退后几步,防备目光紧盯着孟初雪,那木棍打的狠劲,要是打在身上不重伤就是残废。

“孟初雪,打人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刘氏心惊胆战。

“是你们闯入我家在先,打你们不算犯法。”孟初雪唇角轻轻一勾,淡然自若地说。“倒是你们,我怕你们回去医治的银子都不止一百两。”

最后地主选择给银子而离开,孟发达一家子命家奴抬起孟带财像夹着尾巴的狐狸落荒而逃。

躲人

余奶妈闩上。门。睍莼璩晓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你这么能言巧辩,能把他们说得无话可辩解,我以为在客栈见到是你全部,没想到是冰山一角,这才真正的你。”方才他以为她会死定了,想着出来承认罪行,没想到她却从容拦下自己。

看着她冷静从容自信的言行举止,却不得不让他敬佩她,至今为止他所见过的大家闺秀都没有像她这般,恐怕一见这场面她们已经惧怕而哭泣。

孟初雪斜睨他,轻扯唇角似嘲弄一笑,“这些天折腾我不是就是想看到我这一面吗?”就想自己看她发火,想法子轰走他。

被看透心思的薛沐晨迅速憨厚一笑,“哪里,你误会了。”

孟初雪轻挑了挑柳眉,对于他死不认账,她则是出声命灵芝他们捡起药材,同时表示她懒得理会他。

“孟初雪你是这态度对你救命恩人吗?”薛沐晨见她这模样,连忙道。

孟初雪淡淡回眸,“刚刚我也算是救你一命,我们两个算是两清了,以后不要动不动挂这几个字在嘴边。”这些天听得她耳朵都起茧子了。

“孟初雪你真的是一名乡下孤女吗?”薛沐晨突然变得一本正经地看着她。

“你来自哪里?”她反问他。

“京城。”

和她揣测一样。“我也是。”

“那你是京城那户人家女儿,你又是怎会来这地方?”他又接着问。

余奶妈和灵芝二人忍不住朝他们凝望。

察觉到她们二人视线,孟初雪微笑,“你又是怎么来这里?”

“本公子是不愿呆在家中,无聊出来。”薛沐晨被她这么一问,略显不自然。

闻言,薛勇在边上反驳他,做出翻白眼动作。

“就算是再无聊也不可能会这种地方来,除非你是在躲人,只有这么偏僻的地方才不被容易找到,对吗?你在躲谁?”孟初雪对上他双眸。

“原来早已经被人你知道了,那你呢?”

“我还没知道你在躲谁,要是躲仇人,现在请你离开。”孟初雪不客气下逐客令。

“你好无情哦!我怎么说都是。。。。。。”话未完,他在孟初雪冷眼瞪着之下收回后面的话。

“你也知道我们这里都是弱小女子,要是碰上恶残之人我们恐怕只能任人鱼肉。”她是他们的主子,她不想让他们出事。

“你安心啦,本公子才不是躲什么仇人,我只是在躲我父亲。”薛沐晨话略带郁闷。

“哦?”孟初雪未有太多神色。

薛沐晨瞥她一眼,又道,“我在家打破父亲喜欢的花瓶。”

“嗯!”她还是未有所表情,淡淡看着他。

“还有在家调戏丫鬟刚好被看到,他一气之下要打断我腿,我当是跑了,他派护卫抓我,我只好带薛勇跑这里来了。”

“我看你是一路玩来这里,而不是被追来这里。”以她这些天对他的了解,他真像个被宠坏的小孩,老爱玩不说,还经常爱捉弄人。

不过也对,像他十五岁年龄是这样,成熟不到哪里去。

她不同,身子虽是十岁但加上辈子,她算上四十岁的中年人,也正因为这个,很多时候她都不想与他计较太多。

“竟然我不是被仇家追杀,那我是不是可以继续留下来。”呆在这最起码不会比呆在家里无聊。

“随便你,多两个人和少两个人没区别,不过你要帮我做事,不然你就滚,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可不会再被他牵着鼻子走。

“懂啦!”他阴美的面容都是对她的不满。“小气。”

打人是高枫

“孟初雪你这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用得不错,精准预料到他们会这么快找上。睍莼璩晓”他挨近孟初雪,勾起一抹邪肆妖媚的弧线,幽然道。

“对呀,姑娘。”灵芝忍不住插话。“你真的好神哦!”

“这有什么难的,以孟带财性格不拉我下水她是不死心,不过地主和孟发达可不是容易罢休的主,以后我们要小心一点,没事少出门。”

“高枫还没回来,姑娘你说奴婢要不要去看看?”高雅儿问。

“不用。”高枫虽是第一天步出大门,但以高枫能力要记住路线是轻而易举的事。

说曹操曹操到,门板又被敲响。

余奶妈去开门。

“姑娘!”高枫见了孟初雪,两眼亮晶像个纯真等着大人被夸的小孩。

“你没受伤吧?”

“奴才没事。”

“辛苦你了,做得不错,先下去休息吧!”高枫从她在奴隶市场买回来身体便一直都不好,最近身体调养才渐渐起色,如不是发生今日之事,她是未有打算派他做事。

“奴才不累,奴才帮姑娘收拾院子。”

“有他们就够了。”孟初雪看着他,莹眸柔和含着微笑。

“姑娘你不要老把奴才当成柔弱之人,奴才身体已经好了很多。”高枫许久未见阳光,肤色白净,身骨子不高大,一看便知他之前是富家子弟。

“要让你哥知道,他肯定会怪我。”高枫年纪不大,与她同年,她经常会把他当成弟弟来对待。

“哥才不会,更何况哥又不在这。”所有人都有事情做,就他一个人没有。

孟初雪浅笑未有说什么。

“刚刚我看到孟发达和那个什么牛哥鼻青脸肿的,你用弹弓打可准了,可惜我们当时没在场,不然肯定拍手叫好。”灵芝笑着道。

“以前奴才经常玩。”被灵芝这么一赞,高枫脸颊忍不住绯红,目光羞涩。

前一阵子为了不让他觉得无聊,孟初雪特地让高远给他做一把弹弓,今天出门刚好就把弹弓带在身。

“不过他们也真倒霉,我才用弹弓打他们几下,山上那些沙石子就往下滚砸了他们。”高枫回想起当时的情况都遏制不住笑了。

孟初雪忍不住噗嗤一笑,“难怪他们会断手断脚被抬来这。”她当时还郁闷高枫是怎么下得手,这么重。

“这叫报应,谁叫他们不安好心。”灵芝得意笑道。

地主家

“你以后离那个孟带财远一点,不可以与她在一起玩耍,听到了没?今日要不是因为她,你也不会搞成这样子,竟然说谎冤枉孟初雪,害爹在那么多下人丢脸。”

知错的牛哥哭丧着脸。

其实他也不想,是孟带财硬是要说孟初雪推沙石子害得他们这样,他要不顺着她话去说,又说再也不理会他,于是他只好这么说了。

今日不光是丢脸,还让地主清楚地知道孟初雪不是好惹的小女孩。

之前他听闻孟初雪发了家,他当时心里就想不过是一个小孩子,想趁此机会去夺孟初雪财产,谁想到,夺钱财不成功还要赔钱。

地主眼眸幽光深处,像是在想什么诡计。

孟发达一家子来夺地精

叔公家

孟发达回到中堂,转身便怒喝孟带财,“今日都是你,如不是你说是孟初雪推下沙石子砸你们,我会和地主去找孟初雪算账吗?人家孟初雪说你冤枉她,还被孟初雪要求赔偿,现在好了,地主出的一百两都算在我头上,你真的一点用处都没有,白吃饭了你。睍莼璩晓”

指尖还不断地大力戳着孟带财的太阳穴。

孟带财忍着身上的伤疼还要忍着太阳穴的疼痛,委屈眼泪浮现了眼眶。

她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想着趁机冤枉孟初雪,让地主一家带去替她收拾孟初雪,谁知道孟初雪这么能说,就算自己当面咬定是她做的,孟初雪还是用其他来证明她不在场。

“气死我了。”孟发达甩手坐到主位。

他原本一听自己女儿的话便已经知道是她冤枉孟初雪,而他想着趁此机会夺孟初雪的钱财,结果现在还要赔一百两。

“一百两我拿你去卖换钱。”孟发达指着孟带财说,“我可不出这个钱。”干脆把所有的错都推到孟带财身上去。

“爹,我是你女儿,你怎么可以把我卖了呢?”单架上的孟带财哭得好伤心。

“老爷,这一百两咱们可以想其他办法在孟初雪身上拿回,带财可是我们家宝贝女儿,拉出去了就没了。”刘氏手拿丝帕擦着眼泪。

“是呀,爹,你想孟初雪那死丫头身上不是有一支地精吗?我们可以想办法夺过来,而且我还听人说,五百年的地精可宝贵了,卖出去肯定不止一百两。”孟旺财贼眉贼眼,笑得狰狞。

孟发达打心里觉得儿子这一番话合意,但面容不露出半满意的表情,怏怏地说,“只能先是这样了。”

平静日子过了两天。

当晚家中便召小偷光顾,幸好高远及时出现,把蒙面小偷打伤,但还是让小偷跑了,高远想乘机去追,却被孟初雪阻止。

“为什么?”高远不想脱口而出。

灵芝她们也围了上来问为何。

孟初雪凝望着星星闪烁的夜空,然后回眸淡淡看着他们,“已经很晚,继续歇息。”道完,她径自往房中迈去。

又过了两天,孟发达孟旺财和刘氏三人来找她。

孟初雪一袭浅粉裙子悠然踱步而来,发丝上简单一根檀香发簪,她直落座于主位,上一次孟发达一家子坐的椅子,她早已命灵芝换了。

“有什么事非要见我吗?”

孟发达他们三人彼此相觑,然后孟旺财才道,“我爷爷前两天受了伤,大夫说要是有地精便泡茶便会很快好,所以我们来问你拿地精。”

孟初雪那似玉的面容一闪而过讥笑,你当我这里是慈善机构呀!你要我就要给你。不过这一回他们倒是聪明得很,以孝为名,她要是不给,怎样都说不过去,要是给,她心里极为不爽,凭什么她的东西要给他们。

刘氏见她迟迟不做声,便道,“你该不会不想给我们?”又见孟初雪连一个表情都没,她从椅上腾地起身,指着孟初雪怒喝,“孟初雪你做人要有良心,你叔公现在受伤了你竟然舍不得那一支破地精,那有你叔公的命重要吗?”

毒计

“婶婶你未免太激动了?我又没说不给,竟然你说叔公受伤,做孙侄女当然应该先去看望他,刚好现在我空闲便随你们一块回去。睍莼璩晓”孟初雪勾勒出淡淡的微笑,神色淡雅注视他们。

刘氏未有被孟初雪这番话而哑语,反而她嘴角笑得有些得意,但她又非常压抑这一股得意,所以面容乍看微微僵硬。“好,随便把你的地精带上。”

“叔叔你们很赶时间吗?”孟初雪漫不经心地问,心中却是另一番想法。

刘氏与孟发达两父子对看了一眼,三人同时说不是。

“那便请叔叔等我一会,我回房收拾一下。”

孟初雪虽不想给他们福礼,但为了不烙下话柄她还是朝他们行了告辞之礼。

回到闺房,她命灵芝寻高远来,她在高远耳边细细道了几句话。

高远恭敬点头便出去。

孟初雪眼眸深沉,似乎在思索,她从床头小柜子最下方拿出一支地精,看着地精,冷笑。

眼看一刻钟过去,高远回来,俯身在她耳边道话。

只见孟初雪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呆会你随我一块去孟家。”

“是。”

瞥见孟初雪步出中堂,原本着急的孟发达三人霎时换上了轻松一笑。

“带上地精了没?”刘氏急切问。

“带上了。”孟初雪将地精给看他们。“我们可以走了。”

出门口,遇到薛沐晨,他硬是跟孟初雪去孟家。

到孟家,孟发达将他们请到了自己爹房间。

大夫不是上一次在孟初雪家给刘氏把脉的那个,他见孟发达他们,双手抱拳朝他们行礼。

“我爹伤得重吗?有没有好一些?”孟发达当着孟初雪他们面问大夫。

“老太爷身子骨弱,伤及筋骨,必须要地精养才会好得快。”大夫面上严肃显得他十分专业。

“初雪你也听到了,你叔公必须要地精来养精气。”孟发达转头便对孟初雪道。

其实他用意就是告诉孟初雪,我没骗你。

“叔公怎会受得伤?”孟初雪步步靠近床沿。

她看到发丝白白的叔公一脸疼痛难受样躺在床上,神色含着病气,手脚都有白纱布包裹,那上面还有鲜红的血迹,似乎伤得不轻。

“前两日老爷子身边无带一人便上山去了,结果不知怎么了摔下山,若不是旁人路过恐怕老爷子他。。。。。。”刘氏哭声在孟初雪耳边响起,哭声十分激动,好像老爷子快要死了似的。

旁边,孟旺财放声大哭起来,“堂妹,堂哥知道以前都是堂哥不好,你要打要骂随你,但是现在爷爷他真的需要你的地精救命呀,你把它拿出来好不好?以后我做牛做马都报答你的。”

孟初雪几不可见地蹙着眉头。

一家子都变精了,故意当着大夫的面问她拿地精,她要是不给,大夫一出孟家各种流言蜚语就会出现,都是对自己不利,他们这举动根本就是变相对她的威胁和陷于她不孝。

这每一条都可害她名誉扫地,招人指骂,他们这举动直接是把人逼上绝路,真是够狠毒。

她暗自在心里冷哼一声。

灵芝和高远在边上暗自怒骂孟旺财,还说什么做牛做马报答姑娘,我呸!

薛沐晨嘴角勾着弧线,似乎在嘲弄孟旺财,又似乎在看戏,眼眸视线一直落在孟初雪身上。

打恶人

“堂哥你放心,地精我是一定会拿出来医治叔公。睍莼璩晓”孟初雪柔似水的莹眸看着孟旺财,温柔地道,“现在先让我看看叔公。”

闻言,孟发达和刘氏相视彼此,而后孟发达眼中异样转瞬即逝,他随孟初雪落座床边动作而靠近床头。

“叔公真是可怜,伤成这样。”孟初雪纤长眼睫微微垂下,给人感觉像是在为受伤躺在床上的叔公而伤心。事实上却不是,她眸中幽深,冷光乍现。

她双手看似小心翼翼地扶着叔公的手,中指和大拇指是五指之中最容易使上力度,于是,她二指暗地里使大劲,直捏着叔公细小的手臂,尤其是手臂上的经络穴位更是加大力度。

只见方才躺在床上不动的叔公此刻痛得呲牙咧嘴,欲想挣脱她手,然而却被孟初雪识破他心思,另一手伸到叔公后背,“叔公你想坐起来是吗?我扶你。”

在外人听到她嗓音是温柔似水直渗入心底,但对叔公来说就是恐怖夺命的声音,眼神慌乱四周寻看,终于看到站在床头边的儿子,未张开口求救,就被孟初雪大拇指用力抵住背后的经络,痛得他倒抽了口气,长满皱纹的老眼此刻眼泪白晃晃。

这对外人看来,他是被孟初雪这举动而深深感动。

无疑也包括孟发达,他还在心里暗想,爹的演技真是不错,如不是事先知道是假装受伤,恐怕他都要被骗到。

孟初雪温柔勾起唇角的弧线,弧线越来越明显,那也说明她在叔公后背的手指力度越大。

让你来敲诈我,让你们来陷害我,让你们老找我麻烦,让你们来欺负我。。。。。

孟初雪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叔公身上,她以前跟随外婆学中医什么穴位在哪里她清楚得很,她专门挑让人痛得难以忍受的穴位按下去。

看着叔公痛得深呼吸急促,面色泛青,两眼泛白,老牙紧咬下唇,隐约唇间还是溢出疼痛吟声。

孟初雪心中的怒气也消散了一些。

而孟发达看着父亲,不由从衷对父亲感到敬佩,演得真像,要不是孟初雪在场,恐怕当场他就会忍不住对他伸出赞扬的大拇指。

刘氏和孟旺财二人心底不约而同和孟发达有了一样想法。

倒是高远和薛沐晨二人看着,面容逐渐有了难以忍受的扭曲,似乎在极力忍住笑声。

灵芝看着他们两人,又看了看孟初雪,迷惑抓了抓后脑勺,他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

终于看到叔公快要痛晕过去,孟初雪才松手,将他扶躺床上。

为地精还真的能忍。孟初雪心底嘲笑。

其实叔公不是真的能忍,而是上一次刘氏为了那一针忍受不了疼痛,他就想着,自己身为一家之主,要是叫痛那不是太没面了,而且眼看地精就要到手了,死了他也要忍着,不然按他以性格,早已从床上跳起来了。

孟初雪退出房间,在中堂把地精给孟发达。“好好照顾叔公。”

“我会。”孟发达所有心思都手上的地精上,随口便应孟初雪。

等孟初雪离开后,他用十几文钱打发大夫走。

捧着地精坐在主位上,笑得只见牙齿不见眼睛,那身上肥肉一抖一抖,像是要掉在地上一般。“孟初雪,这下可占到你便宜了。”

“我还以为那死贱人有多聪明呢,没想到还是和以前一样笨。”刘氏一副尖酸刻薄嘴脸在边上说,说完后还得意大声笑起来。

那一声声尖锐刺耳的笑声,换是晚上肯定会吓死人。

“爹,给我看看!”孟旺财眼眸掩饰不住对地精的贪婪。

孟发达给他。

孟旺财看着掌心的地精,眼眸发光发亮。

五百年地精,这说出去,村里有几个人见过摸过?

遭小偷

孟初雪他们出了孟发达家,行走在小路上。睍莼璩晓

最后还是薛沐晨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接着他捂着肚子放声大笑。“真的笑死我了!明明就是在装受伤,结果被你这么一弄还真受一回伤,哈哈。。。。。。”

原来薛沐晨在高远出门去探看叔公是否真的受伤时,他也跟着一起去,二人在叔公房间便发现叔公是装受伤,为得就是骗取地精。

所以后面他才会跟孟初雪去孟发达家看热闹。

果然这戏真好看。

“是呀,这下恐怕要好些天才能好。”高远笑着道。姑娘手段真是高明。

孟初雪想着方才叔公只能忍而不能叫痛的样子,确实是好笑,不由随着他们二人笑出声来。

反倒是灵芝这时才恍然,指着高远和薛沐晨,“原来刚刚在房间你们是想笑。”

“不然你以为我们想干嘛。”高远笑着回答她。

回到家,余奶妈连忙上前,“那个叔公没事了吧。”

孟初雪未回答,灵芝便哼声把叔公装受伤一事与奶妈说。

奶妈怏怏不快却不说话。

孟初雪知道她心里在埋怨孟发达一家子老是找她麻烦。

日子一晃便是两日。

午时阳光明媚,孟初雪正在闺房看书打发时间,所幸她之前便学习过繁体字,不然她可成了字盲。

陡然房门被推开,孟初雪先以为是薛沐晨,没想到是灵芝。

只见灵芝面带怒容,双眸含着旺盛的怒火。

“谁惹你生气了?”孟初雪放下书问她。

“还不是孟家那些下人,姑娘你可不知道他们在河边洗衣裳时的嚣张样,他们说姑娘愚蠢,竟然把地精这么贵重的送给了他们家老爷,还说他们老爷天天把地精捧在手心里,可得意了。”

“还有呢?”孟初雪淡淡挑了柳眉。

“还有就是奴婢和她们吵了一架才回来。”灵芝挨近她,“姑娘你该不会是真的把地精给了他们家吧!”这两天她都不敢问起这件事。

“你受的这口气想怎么出?”孟初雪微笑反问她。

“姑娘你有主意了?”灵芝圆溜溜的眼珠子一转,笑嘻嘻问。

孟初雪只笑不语。

见此,灵芝开心跳起来:“奴婢就知道姑娘厉害。”

孟初雪看着孩子气的她,淡红的唇瓣勾起浅弧。

这两天那个叔公身子可不好受,只是她没想到孟发达他们一家子还是怎么高兴,也是,地精忒贵的东西,比起看大夫的银子,肯定是得了大便宜。

孟初雪让灵芝去唤高远来。

当晚,孟发达家遭小偷,家中值钱的东西一扫而空。

第二日,孟发达狼狈报了官,一家子双眸哭得通红,下人都成了他们一家子的出气筒。

灵芝听闻后,心情大好,在孟初雪面前说了一遍又一遍这事,于是她问孟初雪:“姑娘,那小偷是不是你请的人?”

“怎么会。”

她只不过是让高远去镇上和村里散播了孟发达手上有许多支昂贵地精,但,还是要谢谢他们家下人这两天私下流传这件事,所以事情才会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反正不管用什么方法,姑娘就是能干,哼,这下他们家还怎么嚣张。”灵芝扬起下颌笑道。

“好戏还在后头。”孟初雪看着她,意味深长地说。

报应来了!

话说又晃了三天。睍莼璩晓

肥胖的地主携带家奴,气势汹汹来到孟家。

堂屋里的孟发达一见地主,笑脸迎上前,话未说便被地主突如其来甩了一巴掌,接着又甩了一支地精在他脸上。

地主怒气低吼:“好你一个孟发达,你竟然骗人骗到我头上来,用一支假地精蒙我。”

孟发达不顾脸颊的疼痛,忙不迭弯下胖腰捡起地精:“什么是假地精,这可是千真万确的真货,那天你自己也看了。”

三天前地主来他家,对他说尽了好话,又是哥又弟地叫,他才肯把从孟初雪那骗来的地精卖给地主。

“看了是看了,我没想到你会用假的来坑我。”地主愤然指着孟发达道。

他身边来往生意上的朋友哪个手头上不是有一支地精防身,而他也想弄一支来撑面子,听说孟发达手上,他才在孟发达手上买。

没想到他拿出来在朋友面前炫耀结果被说是假的,他还不信,还信誓旦旦说不会,后来请来镇上的大夫一看就说是假的。

“这怎么可能,我爹欺骗任何人都不会欺骗你。”孟旺财边上急切说。

地主有钱有势,谁会敢动老虎的须。

“哼,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被人骗了水鱼,孟发达我告诉你,这一百五十两你要一分不少还给我之外,还要赔偿名誉受损费两百两,明日午时一刻送我家给我,不然我就去告你,你就等着坐牢吧。”

地主怒发冲冠离开孟家。

“老爷现在怎么办?”刘氏手足无措凝望着他。家刚被小偷一扫而空,元气未恢复,现如今又要大伤元气,那不是雪上加霜吗?

孟发达细端手里地精,是他给地主的那支,霎时他才恍然,原来自己上当受骗了,面含怒然,狠狠地把假地精甩在地下,“该死的孟初雪,她竟然用假的东西骗我。”

当时接了孟初雪给的地精太高兴,所以导致忘了给旁边的大夫详看是否是真货,后两日他沉溺得意之中,根本就没想孟初雪为何会如此轻易把地精给他,还有,他以为孟初雪心不甘愿把地精给他们,所以才他爹身上按了伤,现在想想,她根本就是事先知道他爹是假受伤,这一切都是孟初雪布了的局,让他往下跳。

现在得罪村长又得罪地主,这不等于要他逼上绝路吗?

“又是孟初雪那死贱人,我要去找她算账去。”刘氏双眸透着毒辣,咬牙切齿地说。

害了她女儿不说,现在还来害她丈夫。

“娘,还是让我去吧,我就不相信我会治不了孟初雪那贱女人。”孟旺财先一步出了孟家。

他一到孟初雪家,破门而入。

此刻孟初雪与薛沐晨他们在院子的葡萄藤底下喝茶。

孟旺财气急败坏地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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