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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相公,弃女当自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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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镇,她与灵芝下了马车,自径往药铺迈了进去,却没发现药铺小角落处有些异常。
掌柜一见孟初雪连忙请进后面的偏房,态度与第一次截然不一样。连第一次见面的药童见了孟初雪都是毕恭毕敬,生怕孟初雪会把那天的事抖出来。
得了银子,孟初雪给了灵芝,让她和高远去买布料。
灵芝福了礼离开。
孟初雪精致面容透着淡淡的微笑,莹眸凝视他,“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闻言,夏东旭先是嘴角一咧,无声大笑,眸中溢着不得不佩服她的光晕,“我和你虽认识不久但却像多年的好友人,我稍有一异样你都可以揣测得到我心思。”而且还知道他要与她说的话不一般,把灵芝支开。
见他一扫而光昔日的温和君子面容,孟初雪不由笑容多了几分轻松,她知夏东旭说这句话时便是真当她是好友,知己。
“前两日,孙立文命人请我前往他住处用膳,结果他与我提了一下你的事,我只说你是在偶然间来我铺卖药对你不熟悉,他又提了你几次上药铺卖药。”
说到这夏东旭面色略显得沉重,“以我们认识多年,如果孙立文只是随意间问起你,那么找不到你的消息就会算了,但显然不是,我相信他对你是不会这么快松手,他会调查你的住处。”
“为了不让他有过多的怀疑这几日我都与孙丽丽在一起,以我名义派出购买田地的牙侩及时被我阻止,幸好你那天提了醒我,让我心里有个底,不然我可就要碰撞到钉子,这药还没种植成倒让孙立文将我往死里整。”最后夏东旭自我嘲讽。
片刻之后,夏东旭继而对她说,“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这么多年来的心血恐怕全没了。”
孟初雪莹眸一沉,“不用谢。”那天她在门口遇上孙丽丽,心里头总有种不安,于是在离开药铺之前提醒了他一下,让他小心孙立文。
现如今从他话中得知,他是处处受制于孙立文,不像一般的商人与商人之间的买卖生意,看来这个孙立文完全垄断药材市场这一块。
还有,不知是否是她错觉,这一次他提起孙丽丽的语气与上次在布铺里和孙丽丽说话的语气完全不同,这次多了剧烈的厌恶还有一丝的。。。。。。
说不定是她想太多了。
在离开药铺之前,夏东旭叮嘱她,“最近少到镇上来,你回去时要多加小心,留意是否有人跟着你。”
道谢之后,孟初雪也让他自个小心。
喧闹的大街,孟初雪一路而行走,左右看一下街边小吃零食。
突然察觉身后有不异样,孟初雪眼眸一冷,随即快步行走。
调戏
正好客栈楼上的薛沐晨看到这一幕,他不假思索便下去,紧随他们身后。睍莼璩晓
孟初雪想着穿过小巷子把后面的人甩开,对镇上的路不太熟,到处胡乱窜,结果走了死胡同里,想再回头,跟踪她的二人已来到在巷口堵住了去路。
“我们老爷想见你,你乖乖跟我们走,不然可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两名贼眉贼眼的男子步步靠近孟初雪。
她大约知道他们是孙立文派来,但要是她随了他们去,孙立文不知如何对她,还有,孙丽丽对她憎恨,肯定是没好果子吃,她要是不去他们现在就会对自己不利。
孟初雪冷静的双眸到处寻看四周,空无一物,只能靠自己见机行事了。
眼看他们步步逼近,孟初雪退到墙角,双眸警惕盯着他们,脚暗下做好准备,趁机踢向他们下面致命点。
恍然间,“好大胆的贼,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打劫。”一道低沉带着几分玩味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闻声,两位男子迅速回头,而孟初雪也随之凝望。
只见他身穿华丽衣裳,手持一把扇子,面容俊美,眉宇间阴柔之色,嘴角勾勒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一步步往里走。
“你是谁?竟然管大爷的事。”其中一名男子嚣张对薛沐晨道。
“我不管你们是谁,你们谁敢动就是找死。”薛沐晨持扇子指着他们,双眸一凛。
“找死。”
说完,二人扑向薛沐晨。
薛沐晨身手敏捷,左右一闪,便躲开了他们,他们紧接着拳头和脚踢于薛沐晨。
薛沐晨扇子一拍下,只见二人捂着手臂哀哀声叫痛,薛沐晨察觉脚力扫与后背,二人直接飞了出去。
二人狼狈爬起,走之前还不忘警告薛沐晨,“小子你给老子等着,老子马上带人来。”
见他们一走,孟初雪长吁了口气,见他一身不凡高贵气质,不像是和孙立文一伙,她对薛沐晨福了礼,道,“多谢公子,告辞!”
此地不宜久留,她要快点找到灵芝他们回去。
“等等!”
薛沐晨手拎扇子挡住她去路。
孟初雪步伐一顿,静静看了看他。
薛沐晨打开扇子扇了两下,随后合上,用扇子轻轻托起了孟初雪尖下颌,“小妞,本公子救了你难道就只说一声多谢就可以了?”
这几天他待在客栈里守株待兔,一直等不到她人,细问店小二才知第一次见她,不知她是哪一户人家女儿。
原想着线索断了,没想到今日她却闯入了他的视线,所以,他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她走。
闻言,孟初雪冰冷问,“那你想怎么样?”
小屁孩竟敢调戏起她来了!
薛沐晨收回扇子,拍在掌心,漫不经心地道,“一般人家姑娘对于救命恩人都是以身相许,而你?看着办吧!”
不给你一点颜色看,还真当老娘好欺负。
孟初雪面色一改,笑得娇艳妖娆,丝帕一撩,搁在他胸膛上,指尖来回徘徊在他衣襟边,娇滴滴的声音说,“死样,那你说想奴家怎样嘛?”
继续被调戏
薛沐晨转瞬间瞪大了眼眸看着她手指,身躯僵硬恍若像一块木头,仿佛只有她轻轻一推他就会倒在地上。睍莼璩晓
孟初雪似乎察觉到他异样,妖媚一笑,顺着他视线看去,这时玩心顿起,她步步逼近他,薛沐晨却是步步后退,直到身后是墙壁无法再退。
“是不是要奴家这样对你?嗯?”尾音向扬起,有着诱huò人的妩媚。
孟初雪手指轻轻沿上,来到他颈部,来到他喉结,见他慌乱神色,眼眸胆怯却含着警告瞪着她,似乎她敢再要是进一步他就会对她不客气。
突然她手往他胸膛一拍,勾起嘲弄一笑,不屑语气道,“看你这小样,竟然还敢来调戏我?回去多学习几年吧!”
见她离去的倩影,薛沐晨怔了怔,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调戏别人反倒让人给调戏了。
脸颊刷一下绯红,满脸窘迫,遇上这样的情况他还是头一回,以前在家里时哪个丫鬟不被他调戏,谁还敢调戏他?而且孟初雪神情又那么认真,瞬间他分辨不出真假。
想到方才她手指轻轻撩过他颈部,薛沐晨遏制不住咽了咽口水。
美人,他见多了,像孟初雪这样的还是头一回见。
一会,他唇角控制不住向上扬起,不愧让他等了好些天,果然有趣。
“小公子你没事吧!”薛勇匆匆跑进来问。
“我哪会有什么事,对了,刚才那姑娘出去往那边走?”
薛勇指了指另一端。
薛沐晨勾出一笑,他拍了拍薛勇的肩膀,“不错,这一次我出门带上你还是一个不错的决定。”
“小公子。。。。。。”薛勇双眸含泪激动看着他。
这可是小公子第一次夸奖他,以前老打他脑袋骂他笨。
******
孟初雪一踏出布铺,就瞥见薛沐晨倚靠在马车,笑着瞅着她,那笑容有点坏坏的邪恶。
“姑娘。”高远迟疑看她。
孟初雪微微一抬手,表示让她来处理。
“你到底想怎样?”难道还想被她调戏?
“当然是让你以身相许嫁给我。”他难得遇上这么有意思的女子。
“小公子。”边上的薛勇惊讶看着薛沐晨,怀疑薛沐晨是不是疯了,竟然当女子面求亲,这要是老爷知道怕是会要他的命。
“刚刚我可没求着要你救我。”这人还真是厚颜无耻到极点,“难道公子没听过做好事不求回报,才是真正的好人吗?”
“可你刚才要是没有我,你早已经被他们抓走了,你现在才来说这样的话。”薛沐晨顶着俊颜对她道,“再说了,本公子可没说自己是什么好人,你可不要给本公子戴这么高的帽子,本公子实在戴不起。”
“除了以身相许之外,你说其他的报答或许我会考虑。”虽说古代男女成亲较早,但她才十岁,他竟然要自己以身相许,他脑袋还真不是一般的有病。
“那好吧!本公子现在没地方住,你要收留我,住到我想走为止。”薛沐晨邪眸里幽光一闪。
“你想住哪家客栈,我命人带你去,所有费用由我来出。”
“我不要住客栈,报答救命恩人肯定是要有诚意才行。”薛沐晨故意刁难她。
孟初雪岂会听不出他话中意思,但要她请一位陌生人回家住,她又不是疯了,不光担心女子清白还担心他人品,要是人品不好,那她岂不是引狼入室?
“姑娘不可以。”灵芝见她思索,便道。
要银子
自从那天之后又过了好几天。睍莼璩晓
趁天色明媚,孟初雪携带高枫灵芝等人欲想出门到河边捕鱼去,一脚刚踏出,迎面就看到孟带财。
“你怎么就在这里?”她以为他们一家子应该安分好几个月才会出现在她面前。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孟带财傲慢反问她。
“这里是我住处,不是你家。”孟初雪冷着脸。
有人在别人家门口这么嚣张吗?
恐怕也只有像孟带财这种脑子被门夹伤的人才敢这样。
“你住处又怎样?你还就是一个被遣回来乡下地方的人,你父母亲都不要你了,还在我面前装什么高贵。”孟带财扭曲面孔指着她低骂。
对她来说,她身份地位远远都比孟初雪要高很多。
“婊。子。”
孟初雪在她说这字时,上去便是甩孟带财一个耳光,才冰冷道,“我警告你,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孟初雪吗?以前的孟初雪才任由你骂,我不会,要是让我听到你说我半点不好,就算是在你父母面前我都照打不误。”
“孟初雪!”孟带财手遮着被打的脸颊,双眸瞪着孟初雪,“竟然敢打我?”
“打你算是小意思,下一次我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我今天要跟你拼了。”
孟带财迅速向孟初雪扑去,手指甲直接便欲往孟初雪脸上抓。孟初雪在她扑向自己的那一刻快速一闪,孟带财扑了空,倒趴在地面,灰尘滚滚,吃了满嘴巴的泥土。
“孟初雪我和你势不两立。”孟带财吐了好下口水,怒恨地叫喊。
这时屋内的余奶妈慌忙跑来,伸手去扶孟带财,结果被人孟带财推到在地下。
边上的灵芝连忙过去扶起余奶妈,还不忘说,“像她这种人哪里值得同情,下次要是看到了,可以闪多远就闪多远。”
她没有太多时间在这里听孟带财骂人,但她又不想孟带财在她家里。于是孟初雪便道,“高远高阳你们把她丢出院子,奶妈你把门闩好,等我回来你再开门。”
“你们两个狗奴才敢动我,我就让我爹抽你们。”
高阳高远不顾孟带财恶声警告,过去就架起她,把她丢出门外。
那丢人的技术可真优美,像个圆球在半空中划出半弧。
等余奶妈闩上。门,孟初雪才领着他们走。
还没跨出几步,孟带财从地上爬起,冲到她前面,拦住她的去路。
孟初雪看着她,冰冷嘲弄,看来扔的力度还不要重,不然怎会这么快爬起来了呢?
“我要银子,给我银子。”孟带财发饰凌乱,衣裳脏兮兮,伸手到孟初雪面前。
孟初雪微微挑了柳眉,“敢情你今日来我家就是问我要银子?”
“没错,不然你以为你现在住的破地方我会来吗?给我银子。”孟带财不屑表情说道。
“我没欠你钱,我为什么要给你银子?”这人还真不是一般好笑,一大早跑来问她拿银子。
“反正你的银子迟早都是我们家的,我现在来问你拿一点碎银那也是应该的。”孟带财理直气壮地说。
薛沐晨出场
“这个没脑子的人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一大清早唧唧歪歪,吵死人了,还让不让人睡觉。睍莼璩晓”
一袭华丽衣裳的薛沐晨,帅气当场。
“长得丑死了。”一脸嫌弃瞥孟带财。
快步走到孟初雪边上。
“孟初雪你出去也不带我,有你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孟初雪满脸不耐烦地说,“行了,老把这几个字挂在嘴边有意思吗?”
这些天她也被薛沐晨折腾得够呛,出门哪里敢带上他。
“怎么没意思?我这是提醒你,看看你是怎么对待我。”
话说那天她把他带回家,他以为是住在她家,没想到她反将他一军,让他住在隔壁李大同家,说他需要什么便让李大同来告诉她。
这不摆明了不想看到他嘛,于是他便天天上。门,要是孟初雪不给他开门,他就在门外面闹,最后孟初雪受不了才给他开门。
“得了!”虽然他住在李家,他却天天到她这边用膳,每日还要求她来做菜,要不是,便不吃饭,然后在那里闹,为了耳根清净她又去给他做菜。
还让她知道卖菜那天就是他用十两银子来刁难他。
对他,她是恨不得一脚踢飞他。
但他就像是个无赖,老跟在她后面甩不掉。
“他是谁?”
对薛沐晨突如其来的出现,孟带财一脸花痴,两眼发光盯着薛沐晨看。
孟带财见他们二人聊得熟便以为薛沐晨又是孟初雪买得奴才,不假思索张口就道,“孟初雪你把他让给我,我今日就不要银子。”
“你确定你真的要他?”孟初雪问。
经过这些天与薛沐晨的相处,她非常可以确定薛沐晨是富家子弟,什么都要用最好的。
现在一听孟带财要他,她恨不得把他送走。
“孟初雪。”薛沐晨警告瞪着她。
她要是敢说出要送人的话,他会咬死她。
“你看我做什么,是她开口要你,又不是我主动要送你走。”
薛沐晨面色暗沉,瞪着孟带财,“丑八怪,滚一边去,凭你也敢想要本少爷,过了八百辈子都不可能,薛勇把扔远一点,我不想看到她,恶心死了。”
薛沐晨置气拉着孟初雪的手,自径往河边迈去。
留下可怜的薛勇应付孟带财。
到了河边,高远高阳下河捕鱼,岸上留下孟初雪和薛沐晨两人,灵芝和高枫出去捡干柴。
没过多久,高阳他们捕了一小筐的浅水鱼。
灵芝和高枫架起火,高阳这边洗好鱼,一人手上都拎着一条鱼在烤。
鱼烤得差不多,孟初雪把从家里带出来的小辣椒粉末和细盐洒了一点在上面。
“姑娘,这鱼好香呀!”高阳憨厚笑道,“跟烤兔子那味道一模一样。”
上次那只白兔味道到现在他都还流连不已。
他们这边正吃香喷喷的烤鱼,另一头便听到孟带财喊声。
孟初雪看去,只见孟带财身后带着几个十来岁男孩,他们表情怒气冲冲,来者不善。
“孟初雪你可让我好找呀!”孟带财气喘喘跑来,指着孟初雪,“牛哥,就是她欺负我,把我打成这样,你一定要帮我报仇。”
想打架
“怎么又是你这个丑八怪,到哪里都可以看得到你,你能不能死远一点。睍莼璩晓”薛沐晨毫不客气低吼。
“带财妹妹,让我来收拾他。”牛哥所指薛沐晨。
孟带财是他喜欢的女孩,怎会允许有别人说她丑。
“还有孟初雪,把他们一群人都收拾掉。”孟带财在边上插话。
“你说收拾就收拾,你以为你是谁呀!”灵芝忍不住插话,目光不屑看孟带财。
“你闭嘴,你这个死灵芝,等一下有你好受的。”
“哼,我们家高远高阳都会武功,你们有本事上呀,看他们不把你们打得鼻青脸肿,我就跟你姓了。”灵芝不怕继续道。
她心里巴不得他们开打,好让高远好好教训孟带财,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灵芝吃鱼。”
“姑娘!”灵芝不满唤孟初雪。
孟初雪小口咬着鱼肉吃。
以为她不想教训孟带财吗?所谓牛哥是村里有名地主的儿子,他这边出事,那边他父母找上。门来。
“哼,知道怕了吗?”牛哥得意道。
“赶紧给带财妹妹道歉,给小爷磕三个响头,我就不会放过你们。”
薛沐晨一手甩了鱼,霎时站起来,双眸透着愤然,“要打架,本公子奉陪。”
“谁怕谁。”牛哥虽被骇然,但始终拉不下面,唯有硬着头皮逞强。
“够了没?你们。”孟初雪冰冷打断他们。“你们要打架滚远一点,别在这里挡着我看风景。”
“孟初雪,你这个丑八怪,他们打架关你什么事。”孟带财狰狞低吼。
孟初雪面无表情,瞳孔冷傲如冰,“高远折断你脚下的那根木棍。”
高远拎起,用力一掰,那木棍犹如碎骨发出‘啪’便断成两节。
看到高远把一只手臂大小的木棍掰断,牛哥等人看得眼珠子发直,心直打寒颤。
“你们要打架就先掰断这根木柴再打。”孟初雪甩下一根与方才一样大小的木棍,对薛沐晨和牛哥他们说。
见他们都不说话,孟初雪又道,“高远收拾一下,我们回去吧!”
等他们一走,牛哥脚一软,坐在地下,跟着他一起来的小伙子也胆怯坐了地面。
反而孟带财瞪着他们,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还说喜欢她,呸!
另一边。
“难道我们就真的这么走了?”薛沐晨一顿步伐问孟初雪。
“不然你还想怎样?难道你听说过胳膊掰不过大腿这句话吗?”孟初雪拎着鱼,一边走,漫不经心地说。
“孟初雪,我看错了你,没想到你这么贪生怕死,他们都骑到你头上来了,还不动手。”薛沐晨向来在家中谁都不怕,有脾气便直发,谁面子也不给,活生生的土霸王。
反到这来了,受这憋气。
“我说你小,你还不承认,做事不要这么冲动。”孟初雪目光斜睨不远处孟带财他们,“我们不可以光明正大与他们打架,并不代表我们不可以偷袭他们。”
闻言,薛沐晨笑颜逐开,连忙问,“我们什么时候偷袭他们?”
“还有一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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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家里闹
在经过山脚下时孟初雪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山上,狡黠一笑。睍莼璩晓
午时三刻,孟初雪家院子门板被敲响。
“赶快给我开门,不然我就让人破门而入。”低沉的男性嗓音如雷一般嘹亮。
余奶妈推开闩,打开门,只见门前围着密密麻麻的一群人,未等余奶妈问他们什么事,肥大身子的地主推开余奶妈,带家奴以及叔公一家自径往里走。
“叫你们家姑娘出来,她在哪里?不出来我就一把火烧干净这里。”地主发恶说道,还命家奴打翻院里晒的药材。
“孟初雪那死丫头在哪里,你赶紧叫她出来。”孟发达不甘示弱对着余奶妈吼去,继而,他又问,“是不是那死丫头不在家?”
刘氏在边上接话,“谁做了坏事会不躲起来。”
“赶紧让孟初雪出来,打我妹妹不说,竟然还敢打地主的儿子,孟初雪要不出来,我们动手打死你。”孟旺财一脸恶相威胁余奶妈。
这时孟初雪与薛沐晨一等人步出中堂,见院子满地都是打翻的药材。“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大事,让你们一群人来我家打翻东西不说,还扬起言要打我。”
“你还装蒜,我妹和牛哥被你打。”孟旺财直言指着她。
“这一次来你家,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地主威胁道。
“我什么时候打了你家儿子?我怎么不知道。”孟初雪冷眼直视地主。
“你还在狡辩,带财和牛哥他们都说是你打了他们。”孟发达愤怒插话。
“奇了怪,是我们先走,我怎么打了他们?还有,他们不是两个人,身后还有好几个小伙子,我怎么打得过他们。”孟初雪索性便道,“你们说我打了他们,那让他们出来作证呀!”
“好,我让你心服口服,再收拾你。”地主阴毒双眸警告。
闻言,孟初雪面色无异样,反倒是她身后的薛沐晨灵芝高远等人神色有些慌了。
家奴用架子抬上牛哥和孟带财受伤等人。
“儿子,告诉爹是睡把害成这样的?”
鼻青脸肿的牛哥就还剩下半口气似的,手肘包扎挂着白布,“是。。。是孟初雪。”
“听到了没?”地主朝孟初雪问。“我儿子亲口说你把他害成这样的,现在你还想不承认吗?”
“孟初雪,别说我这个做二叔的不帮你,先给牛哥和带财道歉,然后把你手上头所有钱财包括田地赔给我们,不然我们就告官去。”孟发达趁机道。
“不光要赔偿坐牢,我还要打回一顿。”地主更是得寸进尺。
薛沐晨见事情闹得太大,一发不可收拾,眼里闪过内疚。
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
孟初雪早知他想法,伸手拦住他。
双眸坚定冷傲,似乎谁都不欺负不了她,她便是高贵不可侵犯的神人。
“你说我把你打成这样?”孟初雪步步向牛哥走去,“我又是怎么把你打成这样的?你说呀!”
她倒要看看他又是如何说。
“我。。。。。。”顿时,牛哥神色犹豫。
“就是你害我们成这样,就是你,孟初雪你还想不承认吗?”孟带财身上有伤,躺在在架子上,神色有些激动又有些慌张,开口便把所有事推给孟初雪。
堵住他们的嘴
“你口口声声说我不承认,又这么急着把事情都推到我头上来,还是说你心虚了?”孟初雪目光锐利直视孟带财,话中带强势的压迫感。睍莼璩晓
“你说什么,事情明明就是你做的,我有什么好心虚。”孟带财顶回去,但话却没那么足的底气,眸子闪躲不敢与孟初雪对视。
“如果没有,我问他话你为什么要插嘴。”
孟初雪这话就把孟带财堵得死死的,众人都在看着,她要是枉然开口说话就是心虚的表现。
“之前我们在河边,是不是我阻止你和沐晨打架,为此我让高远折断木棍子,是不是?”孟初雪眼眸泛起了不可忽视的冰光,直逼于牛哥。
“是!”牛哥不得不应。
“那说明我是劝架之人,那请问我又怎么会打你?”孟初雪面色坦然为自己辩解。
牛哥彻底沉默,像是在思索,其实就是在认同孟初雪的话。
“谁说劝架之人不打人了?你是不敢当面动手,你以为背后偷袭他们,我们就怀疑不到你的头上来,可惜你想错了,他们还能说话认人。”刘氏酸里酸气在边上火上浇油。
“是呀!说不定你早先在山上埋伏好,等带财他们经过时你才动手。”孟发达接着道。“然后才偷偷回家,却不想我们带人找上。门来。”
孟初雪斜睨他一眼。“说到这个,就算他们受伤回到家再加上你们带人来我家,这一段时辰里,我们是不是应该刚到家门口,而不是你们进来便看到我在家,还把在河边的捕的鱼搁放好。”
“少在蒙人了你,你一定刚回到家门口就看到我们人来了,你才在大白天里头把院子的门闩了,还迟迟不开门。”孟旺财强词夺理说道。
“这样的天气一路下来最少我应该是满头大汗吧,你现在看到我们几人有湿汗吗?”孟初雪指了指薛沐晨几人。
眼见对他们不利趋势逐渐倒下,薛沐晨和灵芝他们都流露出轻松和开心的表情,连忙在边上配合孟初雪说是。
“再说,我们回来的一路上,田里有很多人都见着,带财他们是后面才走过,我相信这些他们都可以见证。”孟初雪从容自信,含着嘲弄的眼神冷睨孟发达,“你该不会是想说我先用银子事先收买他们,让他们来说谎?”
被她得知心思,孟发达略显不自然。
“倒不是不可能。”刘氏仍然不死心咬着孟初雪不放。
“一个被我收买说谎,难道五六十人都被我收买说谎吗?”孟初雪直顶撞回刘氏。
刘氏虽底气不足却还是嘀咕,“没什么不可能的。”
“难道事情就这么算了?”地主道。
亏他张罗一群家奴过来,结果什么都没得,儿子还白受一顿伤。
“不行,我要请村长来评理。”
“别,别,别。”孟发达连忙阻挠地主。
“为什么不?”地主疑惑问。
“这事,那死丫头有证人,形势对我们不利呀!”孟发达在他耳畔小声道。
上次事件,村长已对他不满,这次村长要是来了还不趁此机会整死他。
“可是。。。。。。”地主犹豫了片刻,才道,“好吧!”
谈谈赔偿
见他们想走,孟初雪不疾不徐地道,“你们就这么走了吗?”
“事情我们已经弄清楚不是你,我们就算了。睍莼璩晓”地主傲慢高起下颌对孟初雪道。
像他这种高身份之人对孟初雪这种低下平民根本不用客气。
“地主都说事情已经算了,你就赶紧滚一边去。”孟发达甩着衣袖,不耐烦对孟初雪说道。
“你们的事情已了,可我的事情还没了。”孟初雪语气淡然,像琉璃般美丽的双眸含着微笑,然而,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错觉。
“你还有什么事。”孟发达看着她,硬着头皮问,他心底泛起一阵阵的惶然。
“你们带人闯进了我家,打翻我的药材,难道就不就应该赔钱吗?”孟初雪斜看了一眼地上的药材,才回眸看地主和孟发达。“这些药材可全都是名贵药材,没赔个百来银子都不行。”
见孟初雪坚定不移的面容,孟发达等人就知道这件事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臭丫头别给你脸不要脸。”刘氏指着孟初雪鼻子骂道。
“孟初雪你被想得寸进尺了!”孟旺财警告地瞪着孟初雪。
孟初雪恍若未闻,心里冷笑,你们骂呀,继续骂,最后还是要赔钱才可以走,不要以为她是好欺负的主。
“这些破药材需要这么多银子吗?”地主边上不屑道。“十几文钱就可以打发了,再说,你这些药材都没受损,凭什么我赔给你?”意思是指没弄断什么之类的。
“这些药材先前已是晒干,今日拿出透透风,现在被你们打翻踩在泥土里,要想干净必须要从新用水清洗,那么自然会影响药效,所以,你们必须赔偿。”孟初雪目光坚定而不可动摇。
“你说是这样子,谁知道这些破药材有没有用处,说不定是你从哪里弄回来,然后坑我们的银子。”他说什么都不赔钱,他可是村里出了名的抠门,钱只入不出。
“坑你?饿能够预知你们会一群人来我家吗?”孟初雪面容略含微怒,眼眸犹如刀刃般锋利直视地主,“今天不赔钱就不能走出这个门,就算是闹得到官府去,我也不怕,反正我也是有理。”
孟发达赶紧拉地主到旁边想对策。
孟初雪暗地对高远使一个眼神,让他去把院子的门闩上。
他们要是不赔钱,她就来一回关门打狗。
“你说的药材名贵,那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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