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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末果-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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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毁了白筱不说,一旦有机会重结魂胎,可许就不是活尸复活这么简单。
古越默了下去,过了良久才道:“在我回来之前,舅母那儿,你还是不要再费灵力了才好,少消耗一分,我心里也踏实一分。”
“我自有分寸。”容华神色微黯。母亲那儿早几年前在他绝望地想放弃时,却突然略有起色,让他又重燃希望,越加小号灵气设法施救。不料自那次以后,这几年来,便再无动静,“你还是加紧练功,早些恢复功力,也让我心里踏实一些。”
古越蹙了蹙眉,没在反驳熊掌,起身上了自己的软榻,又看了眼白筱,方盘膝运功,虽然他并不惧怕水,但去关外,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也不知途中会遇上些什么事,自身的强大才是正理。
白筱睡梦中,看见一个和自己长得一般无二的白衣女人,坐在一处窗边,窗外山清水秀,云雾缭绕,一片灵秀之色。
然而她对着这片美景,竟双目涣散,似看着外面的景致,却像是什么也没入那双眼。
整个人像是被挖空心脏,死去的一般。
这时一个同她一样长着一双狐狸媚眼,体态纤长,美到极点的白袍少年男儿走来,停到她身边,看了她一阵,叹了口气,“你那未婚夫也不知犯了什么事,被送上了天雷台,每日九九八十一道天雷焚身,说是要受七七四十九天的天雷之刑。
表哥和他斗了这许多年,本来是谁也待见不得谁的,听说这事,却是慌了神,巴巴的赶着去开着天眼瞧着。看见太子第一天下来便已经皮开肉烂,不成人形。”
说到这儿,他惋惜的叹了口气,“他们当真下得手,看这样子,是起了心要致他于死地。
七七四十九日下来,怕是要被烧得渣都没了,这婚事可能也就泡了汤了。”
他说这话,本没指望她能听进去,等了一阵,果然看她仍无反应,又叹了口气,“以前担心你这模样无法嫁人,而太子也是心高气傲的人,从来不把哪个女子看在眼里。
你这副形容嫁过去,更难入得他眼,以后夫妻间也难融洽。
这下你也不用嫁了,不过可惜了龙君太子那般的人才,却不知何故要命丧天擂台了。
阿爹阿娘也是,就料定了你和太子回不来了,与龙君惺惺相惜,结了这要命的亲家。如今可好,人是回来了,还没嫁,便快要当寡妇了。
表哥也是天地间难得的人才,对你有事一往情深,当初爹娘和舅舅就不该听你搅合,说什么非要他赢过龙君太子,才肯嫁他。好好的将你许了他,哪来这许多事端。“白筱虽然不知美少年口中的龙君太子,也不知他们表哥是谁。
但在旁边听着,心中竟莫名的抽痛,而坐在床边的姑娘却仍然面无表情,如同一座雕像,只是怔看着窗外一枝雪白的寒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个月还有最后三天,还有粉红票的亲亲,不要浪费了哦!!!!
第二卷 第023章 失心的人
美少年又站了一阵,叹了口气,“表哥也是,这时候本该来陪着你,却去守着太子受刑,也不知做什么想法。”
“小六子,小六子!”一只红毛九尾小狐狸匆匆奔了进来,到了白衣少年面前,化成一个美貌的少女。
“三表姐,什么风把你大老远吹来了?”白衣首年蹙眉向来人看去,“慌慌张张的,难道出了什么事?”
“听说大表哥昨天开了天眼就失了疯,说什么龙君太子死了,小七这丫头也活不成,今天一大早瞒着舅舅去闹了天庭,被拿下了,要发落呢,表舅他们全赶去天庭了。你娘说你平日主意最多,叫你快去看看,看能不能想出什么法子救上一救……”
白衣少年‘哎呀’一声,面色大变,对着呆坐着的白衣少女,重叹了口气,疾奔出了屋。
少女追着白衣少年要走,到了门口又转了回来,忧怨的瞪向一动不动,全无反应的白衣少女,一跺脚,冷哼道:“历了个情劫就好了不得吗?劫难里的男人都是虚无不存在的,你却为了个虚无的男人要死不死的,青丘为了你乱成了一锅粥,你权当不知;难道大表哥为了你,就要被贬下九重天,你也能不理不问?”
‘虚无’二字象一把尖刀在白筱心尖上插下,透心的痛。
白衣少女漆黑的瞳眸如同镜子反映着那枝雪白的梅花,静的如同死水,没有一点波澜。
那少女的话像是只在她耳间拂过,根本没入她的耳。
少女更是气愤,沉了脸,”舅舅为了激发大表哥的上进心,哄他说只要他胜过龙君太子,便向小姨提亲,将你许给他。“所有人都知道他这些年心心念念的就装了个一个你,如果你没有嫁他心思,听了这话,为什么不直直的说了,让你对他死了这条心,偏要给他留那么丶想念?
这下好了,他为了你犯天规开天眼,现在又为了你闯天庭,这一拿下,生死难料,你于心何忍?”
她一边说,一边就红了眼圈,愤愤的将白衣少女瞪着,过了一会儿,依然不见她有所反应,就连睫毛都不曾颤一颤,涨红了脸,怒道:“天地间再也找不到比你更狠心,更无情的女子。早知如此,当初我……我……”
我了半天,终是说不下去,眼里包了一包泪,又一跺脚转身跑了。
过了良久,白衣少女唇边挂着一抹极浅的笑,眼里却慢慢滑下泪来。
白莜看到这里,胸口抽一抽的痛得厉害,伸手捂上胸口,却醒了。
睁开眼睛,入眼便是古越安睡的祥和的俊颜,闭着眼睛的他,如不是那张她所熟悉的软榻,和她本能的直觉,当真与容华无法分辨。
她有片刻间的失神。当真有种如容华所说的,他们本该是一人的幻觉。
一声烛花炸裂声,将她脑子里残留  的那点迷糊扫去。
视线从古越面颊上挪开,果然是她所熟悉的熙和轩,所有的摆设竟与她离开的时候一般无二,全无改变,虽然她不知是容华和古越越懒得改变,还是她有意保留,心里终是泛起一个小小的浪花,轻拍向心脏的边岸。
夜已深,四下;里静得很。屋内仍点着灯。
顺光看去。容华仍做在桌案后,捏了本书苦读,看到难明之处,蹙着眉偏头苦思,身影半响也不会动一动。
过去她还住在这里时,也不时会看见他看书到深夜,那是她便喜欢偷偷的看着他看书的样子,这时看见,便在移不开眼。
他似察觉到她看向他的目光,抬眼望去,与她四目相对,也不再看向别处。
烛光闪烁,光影婆娑,将他的脸照的明明暗暗,一片模糊,看不真切。
一双眼越加的望不到边际,如同夜空下浩瀚的海,黝黑难辨,随着起伏的微浪,反映着点点星光。
她无需他做什么,就着隔案相望,便已是心满意足。
他读懂她眼里的满足,眼眸慢慢黯了下去,他所求却绝非仅此而已,他想要更多,甚至于她的一切,生生世世。
然如今却什么不能去索要,什么也不能去得。
越是不能,却越是渴望,这份渴望生生的煎熬着他,度日如年,又只能如此。
白筱懵懂中又想起方才所做的梦,竟像是能感到那白衣少女那种痛到极处后,范儿无情无欲,只剩下一个行尸走肉般的躯体。
这种感觉竟然像极了她初到地下四处游荡时的申请,难道自己当初也如她那般?
一阵风吹过,额边生出丝丝凉意,才知道不知何时,额头上已布满了冷汗。
再看仍静静凝视着她的融化,翻身下床,奔到桌案后,于他身边坐下。
他取下锦帕,轻拭着她额角的汗粒,压低了声音问道:“睡得不好?怎么惊了这一头的汗?”
白筱抬眼看了看他,便伸手去解他松系着软袍的腰间系带。
此时天气正热,他没料到古越会带她回来,下人也早就休息,所以他身上也并没穿中衣,只是松松的穿了这件薄袍。
见白筱突然如此,微微愕然,忙握住她犹在剥他衣裳的手,不安的回头看了看榻上睡的正熟的古越。
眼里泛开一丝别样的神情,随即闪过一抹担忧,难道是她体内淫毒未清,突然发作?
探了手指去把她脉搏,脉象平稳,并无毒发之相,迷惑的向她望去。
却见她视线扫过被自己她拉扯开来,露出的半边胸脯,小脸上泛了红,手上却并不停下,接着要除下自己身上袍服。
忙握了她的手,将她拦下,俯身她耳边,用只有他二人听得见的声音道:“现在不太方便。”
白筱微微一愣,不方便,抬眼见他闪着惊诧,又带了欢悦的眼里燃起了一小撮欲火,反应过来了,他口中的’不方便’是指什么‘不方便’。
脸上顿时象刷了鸡血,再低了头看自己的绝作。
他衣衫半解,薄袍散敞,肩膀一边衣襟扔攥在她手中,被扯至肩下,裸实的胸膛半掩在衣襟内,风一吹,衣襟一开一合,里面好景越加的诱人……
第二卷 第024章 他还有个妻子
这副形容实在太过诱人,任谁见了也不会往那处想。
白莜刚才只顾着拨她的衣裳,并没多看,现在看了个实在,喉咙有些发干,下意识的舔了舔唇。
他眼里火苗瞬间大燃,向她伏近,唇擦过她的面颊,咬着她的耳哑声道:“要不,我们出去寻个地方。”
虽然这一世不强迫她与自己一起,但这二人之间的男女之事,他是不会拒之门外。
白莜手上顿时僵住,脸上象被火焚过,烫得耳根子都麻,白了他一眼,接着他的剥衣裳。
他眸子中黯邃无边,偏头笑了,到了这时候,他也知道她剥她衣裳不是为了求欢。
食指慢慢绕着她的长发,倒要看看她要鼓捣些什么出来。
白莜怕惊动古越,加紧手上动作,将他裳袍褪到他手肘处,又去摸他臂上覆盖青龙烙印的人皮。
容华看着她的动作,凝了神,她知道他这块青龙烙印已久,但她一直对他规规矩矩,从来不会去揭他这欺天瞒世的天大谎言。
她今天这是怎么了?
白筱手指抚过那活灵活现的青龙烙印,胸口一阵紧一阵松,“你说着是生来俱有,你可知这烙印的由来?”
容华不看自己手臂,只看着她脸上表情,随口道:“龙族的象征。”她已看过他上一世的记忆,自己虽然转世,却仍是龙魂一事,也不必瞒她。
白筱脸色转白,向后坐倒。
“怎么?”他心里一抽搐,难道又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没事。”白筱强自让自己看起来没什么异样,勉强挤了些笑容出来,“你是不是曾经在九重天上,受过雷刑?”
“你如何知道?”他眼露诧异,上天对他做下的事,对他而言,不足为提,所以也并没将受刑之事录入那记忆玄冰之中,她从何得知。
抬手上来轻抚她的面颊。
白筱呼吸顿窒,浑身冰凉,就说为何会无故做那梦,果然凡事都事出有因。
他便是那龙君太子,九重天上,还有他的一个未婚妻。
他到这人世间,竟是他受雷刑之后的另一个发落,等该受的,都受过了,他仍会被召回去。
百年后,他归位九重天,而她仍回她的地下冥界,天地之隔,再无相见之日,又哪里还有来世可言。
前些日子堆起的希望,瞬间灰飞烟灭,果然许什么来世,都是痴心妄想。
在他没对她承诺下世之前,不曾做过那梦,偏偏在他许了她下世,便梦见了,一切绝非偶然。
是上天要断了对他的想念。
眼中有泪涌上,忙吸气忍住,“我想看看莫问。”
容华动作微有迟滞,“你是嫌我龙魂,并非真正的人类?”
白筱没想到他会这么误会,浑然僵住,转念一想,也好,如果他一直误会下去,断了念着她的二世情缘,以后回去九重天,与他的妻子方能过得圆满。
也不解释,道:“我今日进宫,虽然是无意的,但既然来了,却也不像白走一趟,让我见见他。”莫问,她是当真想见,以前一直没得机会,也不敢提,现在既然到了南朝宫里,又且肯不见见就走。
他盯着她看了一阵,脸上浮开笑意,眼角却气的直跳,眼里情欲褪尽,冷如月下清辉,淡淡道:“好。”说完拉拢衣衫,起身慢慢走了出去。
白筱朝窗外望去,见他径直走向院门,也不知要去何处,影子在地上拖着极长,有风吹过,吹开他宽大的下摆,说不出的廖寂,清冷。
胸间一下一下的揪痛,微仰了头,慢慢闭上眼,强抵着欲滚落的泪。
她直觉,他的雷刑与撞毁陨星,救她有关。
如果他知识个普通的人或仙也就罢了,偏偏他竟传闻中的战神龙君太子,七七四十九天,日日八十一道天雷没将他焚尽,却又打落这人间,图的就是磨去他骨子里的逆性。
如果他总挂念着与自己的两世情缘,如何能如上天所愿。
上天要磨他,而他偏要逆天,你来我往,上天损不了什么,受苦的却是他,生不如死的日子,他还得一世一世的过下去,知道他肯低下头折服。
他可以忍,她却没看法看他忍下去。
要他解脱,只能让他化去对她的两世情缘,不再奢望来世……吸了吸鼻子,长睫轻颤,再怎么忍,泪仍湿了睫毛。
其实他那九重天上的妻子,能为一个虚无的男人痴恋至此,是个重情之人,却也挺好。
虽然现在痴痴呆呆,但时间长了,终究会淡去。
与他结了夫妻,对的久了,慢慢也就生出了情,那时他就不会再记得地下还有一个她了。
过了许久,方咽下不住涌上来的泪,感到一道目光注视着自己,睁开眼。
不知何时古越已翻身坐起,屈了一条长腿靠坐在软榻上,手肘搭了身后靠背,抿紧着薄唇,浓眉微微蹙着,见她睁眼望来,才松了眉头,“你明知莫问是他心里的刺,又何必去惹他不痛快?”
白筱凝眸看了他一阵,垂下眼睑,轻叹了口气,“我真的很想看看他。”无论对莫问于情于理,她都无法做到不闻不问。
古越捂了捂额头,也感到头痛,以白筱和莫问的旧情,她想见他,并没有错处,然做为容华,又哪能释怀,“其实他现在什么也不知道,你看了,又能如何?你看了他,他的伤也不会好一分,反而给自己添堵,又徒增容华的不自在。”
白筱苦笑,视线落在容华放在桌案上的书页上,里面的内容她看不懂,只能略略明白讲的是叫‘忘情丹’的东西。
唇边的苦笑逐渐变涩,原来他也是想忘情的……古越一瞬不瞬的看了她一阵,“如果莫问当真好了,你会不会随他一同离开?”
白筱瞬间一惊,飞快抬眼看定他,僵了下去,这个问题,她当真从来未曾想过……难道莫问……一时间,她心里不知是喜,还是酸涩,“你是说莫问……”
古越眉头一皱,心里也升起一丝凉意,“我不过是随便问问。”
第二卷 第025章 她在乎
精致的粥食早膳丝毫提不起白筱的食欲。
昨夜容华一夜未回,白筱也一夜未眠,听对面他伤的古越也是翻来覆去辗转一夜,想必也是睁眼到的天明。
古越看着白筱赤红的双目,一反常态的什么也没问,只是亲手斟了碗粥放到她面前,“吃吧。”
而他自己随手拿了个馒头,咬了两口也就放下了。
手撑着膝盖,坐在矮桌对面看着白筱数粥粒。
白筱一点点挑着粥粒,难得往口里送一送,他也不催,由着她磨蹭。
直到白筱都察觉到自己这么样太过糟蹋他的时间,才放下手中几乎没动过的粥,“如果你有事,不必陪我的。”
“容华去了早朝,我今天没什么事做。”他静看她一阵,隔桌伸手过去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略抬起些,正视着自己,“丫头,为什么就不能脑子简单些,懵懵懂懂的过完这一世,彼此皆大欢喜?”
白筱垂了眼睑,避开他的注视,她又何尝不想懵懵懂懂,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过完这一世,可是如果这样的话,那容华和他的下一世,怎么办?
古越松开她的下巴,指尖划上她微冷的面颊,来回轻抚,声音有些散漫,“丫头,我和容华对以后都不在乎……”
“我在乎。”白莜猛的抬头,拦开他的手,眼里慢慢储了泪,过完这一世,她将重新回来冥界,一想到她将看着他们化在八荒之中,再也不复存在,心就像是在流血一般,就算下一世不在一起,只要想着他们的心也是满的。
话是这样说,眼前仿佛看见他妻儿绕身的情景,胸口一阵阵的抽痛,声音低了下来,“我在乎。”
白莜惯来能忍,不管心里压着在多的事,也能装作无事,突然这样失了控制。到古越,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方回过神,见她竟不加掩饰的垂下了头低声哭泣,又是一怔,这些日子都在她周围,并不见她遇上什么难事,她这是怎么了?
起身绕过矮桌,服了她的肩膀,将她揽进怀里,“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我能做的定会去做的。”
白莜伸了手抱了他的身子,将脸贴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泪怎么也止不住的往下掉,轻摇了摇头,她的确有事瞒了他们,而且得一直瞒下去。
“因为容华,还是因为莫问?”古越看不得她哭,她一哭,他便觉得烦躁,更多的却是心疼。
“什么也没有,就是突然有些心烦。”白筱吸了吸鼻子,试着忍住心里不住涌滚的痛楚,早在前些日子,便常觉得身子不适,精神不振,用餐时止不住的作呕。
初时她只道是自己看了那些活尸,不时会想起,觉得恶心造成,但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下来,全无好转,还有连本带利加重的架势,才引起她的注意。
再想着自己葵水已有些日子未见,恍然意识到什么,惊出一身虚汗。
以前想过如果能给容华一个孩子,该多好,如果真有了,方知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
她身为公主,未婚先孕,传扬出去,定是天下第一大笑话。
贺兰脸面扫地,且能容得下她和她腹中孩子?
再说现在又是西越和南朝同要联姻的时候,这事一旦被融化和古越所知,如何还能对联姻之事放手,定是非娶她不可。
她想过寻个地方,偷偷的生下孩子,再将孩子给他。
然而昨夜的梦境让她如梦方醒,他在天上是定下婚事的人,能与龙君太子结亲的人,其身份,地位,可想而知。
而龙君是一方之君,龙君一声只得一个儿子。
他的存在对于龙君而言是何等重要。
他为了他饱受无道的天雷之刑,险些丧命,又因她而贬落人间。
她这个罪魁祸首在龙君眼中,是何等罪大恶极,不想也能知道。
如果他在大婚之前,带了她的孩儿回去,且不是给那家世显赫女方天大的侮辱。
不管是龙君一家,还是女主一家,这孩子都是天理难容。
以容华的性子,又且是弃子不顾的人,到头来,为难的终是他。
闹将起来,万一他又做出什么叛逆之事,那他更加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固然或许该死,但孩子何其无辜,但又且能让孩子令他再复生不如死的苦难?
白筱想到这里,心都裂成了碎片。
现在能做的便是不让容华知道这个孩子的事。
昨晚容华扣她手腕,给她把脉,着实惊出了她一身虚汗,强自运气扰乱体内真气,影响脉搏,再加上容华压根未往这方面想,才勉强瞒过。
心里阵阵绞痛,象是要将五脏六腑尽数绞碎,然这些事,又且能告诉古越?
古越蹲下身,将她身子板正,捏着她的下颚,不容她转头别处,一点点的熙看着她脸上的神情,窄眸一眯,沉声道:“你说谎。”
白筱定了定神,眼里还有未能敛去的泪水,“你认为,我还能有什么事?”
古越看着她摇了摇头,“你的心思,我猜不了。也不想猜,只想你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就连心有七窍的容华都看不透她,他又如何能看得透?
白筱笑了,那笑容落在古越眼里,眼角却莫名的抽了抽,心里的有种虚飘飘的不安,“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什么也没怕。”白筱将他推开些,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望向窗外梅枝,容华天上的那个妻子,窗外也有一只梅花,她与自己长得挺像,他见到她,或许能喜欢上的,苦笑了笑。
古越望着她的侧脸,浓眉蹙紧,“你什么都好,就这什么都自己藏着的性子不好,我将会是你的夫君,理当与你分忧解难,你有事不该瞒我。”
白莜向他倪视过来,“你什么都好,就是这狂妄自大的性子不好,谁答应要嫁你?”
古越脸色一沉,大步走到窗边,见她闪身要避,双手一撑,手掌撑了她身子两侧窗棂,将她固定在双臂之间。
第二卷 第026章 相持
白筱身子紧贴身后窗棂,尽量离他远些,见他眼里拢了怒气,实在害怕他再说出什么让她难以回答的话,忙微别开脸,调开眼视,道:“容华答应了我可以看看莫问。”
古越脸色更黑得看不得,语调也没了好气,“说来说去,还是为了个莫问。我们兄弟二人就抵不过一个莫问?”
白筱暗叹了口气,并不解释,反正莫问是一定要看的,“能否,派个人代我问问容华,何时方便?”
她越是避而不答,古越越是鬼火乱窜。
紧盯着她,真想将她撕开来看看,这胸膛里面到底装着怎么样的一颗铁石心肠。
越看,越被她这副淡漠的神情活活气得没了半条命。
真想一走了知,然容华答应的事,他不能不做。
重哼一声,放开囚着她身体的手臂,“不必问了,他交待过,随时可以。”
白筱虽然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但看着他眼里没能遮掩的痛楚,反而闷在了那里,过了半晌,才道:“古越,你不该淌进这混水。”
“屁话!”古越心里烦燥,挥拳往她耳侧窗边墙壁重重击落。
他这拳又重又狠,击在那墙壁上,免不得要伤了手。
白筱想也不想,飞快的将手覆在他拳头落下处的墙壁上。
她动作极快,古越察觉之时,已然触到她的手掌,他这拳是用足了力气,能生生将她纤细的手骨击得粉碎,陡然一惊,生生撤回力道,拳头贴着她的手掌停下。
白筱也吓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他这身功夫已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将力道控制得收发自如,又有超人的应变能力,她这只手就算是废了。
饶是如此,手掌仍被那拳风震得痛入骨髓,不禁浑身一颤。
古越惊魂不定,抓了她的手掌就光一看,雪白的小手已然红肿一片,又急又气,又心疼,更多的是后怕,喝骂道:“你不要手了?”
从怀里掏出随身所带的金创药,为她抹拭。
白筱委屈的抽了抽鼻子,“你南征北战,全靠着这双手,伤了手,战场上万一有点不适……”她打了个激个不敢再往下想。
古越听着这话,心底顿时软塌下去,望着她忍了痛,涨红的脸,大眼里蒙着水,怯怯的将他看着,如同风中的轻颤的花瓣,叫人怜爱心疼,任他是看惯生死的铁石心肠也硬不起心肠,胸间翻涌滚动,再难平静。
握着她的手,往怀里一拽,牢牢抱紧,软玉在怀,长叹了口气,所有怒气随着这声叹息荡然无存,埋头压了她发鬓,“既然不在意,又何必如此。”
白筱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紧贴自己的面颊,灼人滚烫,僵着身子不敢动弹,掌心里沁着汗,耳中嗡嗡回鸣,窗外风吹树叶,漱漱有声。
当真不在意倒好了……
伏在他胸前一动不敢动,怕再撩起他更多的情愫,望着屋角沙漏,过了许久,才动了动身子,“不早了。”
他长呼了口气,轻点了点头,就这么抱着她,什么也不做,心里也是实的,将手臂又紧了紧,才不舍的放开抱着的娇小身子,“走吧。”
白筱服了古越递来的防瘴气的药丸,随他一同走出,熙和轩,。
一道忧怨的目光从她身上扫过。
白筱顺着目光射来方向望去,香巧立在树荫下痴痴的将古越看着。
古越视线从她身上掠过,毫不停留,拖着白筱继续前行。
香巧见白筱向她望来,微一额首,上前一步拦了他们的去路,向古越屈膝行了礼,对白筱道:,血我想跟太子说几句话。”
古越连话都懒得回一句,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手臂揽在白筱腰间要走。
香巧明知会如此,仍忍不住心里酸楚,眼角扫过古越揽在白筱腰间的手,神色问也有些凄凄然。
白筱知道香巧是被禁令不得随便入宫的,这时犯禁,不会没有原因,将古越拽住,“古越……”
古越实在懒得听香巧哆嗦,见白筱眼巴巴的将他瞅着,眉头拧得更紧,“哪来这么多废话。”拽了她又走。
白筱见香巧露出焦急之**言又不敢言,怕当真漏掉了重要之事,死拽着古越胳膊不肯走,提高了嗓子,喊道:“古越……”
古越被她拖拽着,甚是难行,伸臂将她捞起,扛上肩膀,大步前行。
白筱僵着脖子,抬头见香巧焦虑的急追几步,看样子当真有事,偏头见古越全无理会香巧的意思,手撑了他的肩膀,在他耳边猛的大叫:“古越,你听一听要死人吗?”
古越耳膜被她震得‘嗡’的一声响,侧脸向她望来,见她竖着秀眉,大有你不停下,我就拼命的架势,也蹙了眉,与她对瞪。
她却将眼瞪得越加的大,全无退让之意。
僵持了好一会儿,古越叹了口气,将她往地上一搁,“我们自己的事,不见你这么积极,人家的闲事,你是样样揽着不放。”
香巧听他指他与白筱就是‘我们’,而她却是‘人家’,心里更凉得打秋风。
白筱听着他的话,也有些不自在,但他总算是停了下来,怕他又使性子,不敢驳他,陪了个笑,“不就听听什么事吗?也耽搁不了什么。”
古越看她这副模样,气也不是,笑也不是,这气真不知打哪儿出,厌烦的瞥向赶过来的香巧,寒了脸,“说吧,什么事。”
香巧见他不先追究她擅自进宫的事,松了口气,先不答他的话,看向白筱。
白筱也知自己站在这儿碍眼,挪着脚对古越道:“你们谈,我去前面等你。”
古越握了她的手臂,将她一把拽了回来,“在这儿呆着。”
白筱轻咳了一声,将他的手指扳开,“不就几句话吗?再磨蹭下去,到晌午了。”见他无放手之意,只得又道:“我不走远。”
古越虽然不乐意,却实在不愿在这儿多加耽搁,这才放了手,看着她在前面青石上乖乖坐下,并不乱跑,不知谁养的长毛猫儿,从花丛里跳出来,跃到她腿上,她也就顺手抱着,轻轻的抚摸,眉宇间不由的露出浅笑。
第二卷 第027章 春宵一度换地图
香巧见他眼睛却只看前方的白筱,难过的垂了眼眸,认识他十余载,他对着她,要么是充满恨意的愤怒,要么就是不屑的冰哨。
几时有过这样暖如春风的温柔神色,心间微诧,他体内有相思锁之毒,为何对自己生不出情…欲,却能对白筱如此。
她不解,也想不透。
古越等了一阵,不见动静,才冷冷道:“说吧。”目光仍不离逗猫儿玩耍的白筱。
香巧瞥了眼远处的白筱,她和白筱是有约定的,就算他们看似亲密,那又能如何?
到头来不过是南郭一梦。
虽然她不待见得白筱,但白筱也算是个有信用的人,她并不担心。
而古越憎恨厌恶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也不在意再多等些日子,“我有样东西给你。”
古越不接着,由着她自己往下说。
“迷宫地图,虽然不全,但也有个三四成……”
古越眼眸瞬间回转,向她睨去,这个女人的话,他并不多相信,但嘴里说出来的东西,却是极为诱人。
香巧望着他那双眼,脑中顿时模糊,再也没有比他和容华更迷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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