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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末果-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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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两圈,主意一定,奔到门边,使劲的拍着房门,“开门我有急事要见莫言,是关于南朝太子的。”
果然缩身暗处的两个黑衣人钻了出来,白筱是他们上头的心尖肉,他们也不敢对她无礼,但平时吊儿郎当的恶习难改,调笑道:“小竹姑娘,我们堂主现在没空和姑娘调情,一会堂主忙完正事,自然要来陪姑娘的。”
白筱脸沉了沉,没时间于他们磨嘴皮子,“我的确是有正事要与莫言谈,你去跟莫言说,南朝太子勇猛善战,他发起难来,要对付他也是极难,就算最后胜了。也会两败俱伤。但我有办法让他巧胜,不见得会伤一兵一卒,只需让我见上来人一面。”
门外两个人听了,面面相觑,这的确是大事,但听说白筱是古越殿下的人,能忍心杀了南朝太子?南朝太子俊美非凡,又骁勇善战,可是人间难寻左右。
再加上南朝皇帝的位置,他是坐得硬硬的,不知有多少姑娘对他梦寐以求,可望而不可及。
而她就占着这上天赐下的好位置,要人有人,要地位也是早晚之事,再说南朝太子不好女色独宠她一人,这样的好事,她怎么可能舍得下?
白筱从一旁窗棂望出去,见二人对她的话不肯信,忙说,:“我不是自愿呆在南朝的,我也莫言自小青梅竹马,感情非同一般,不行,你们照我的话去回他。”
他二人日日躲在暗处,将白筱和莫言一起散步的情景看了不少在眼里,二人关系的确不同一般,不过如果当真如她所说,莫言又何需将她锁上,将信将疑。
如果回吧,万一这姑娘哄人,这紧要关头去打扰堂上,免不得要挨训斥,但万一是真的,坏了事,事后被堂主知道,怕是性命难保,一时间犹豫不决。
白筱见他们心动,接着道:“你们不用现在将我放出去,先拿个人去问问莫言,他自然会来引我前去。”
外面的人觉得她这话说的很是到位,不等她再说,跑走一个,留了一个在这门口候着,免得白筱乘乱玩什么花样。
没一会儿功夫,跑走的黑衣人跑了回来,比去时跑得越加的急,到了门边,道:“快开门,带她过去大堂。”
在门口候着的那位一边开锁,一边不放心的问,“堂主当真让她见南朝太子?”
白筱心里微紧,来的果然是古越,他是一国之君,如果在这儿丢了性命,京中定然大乱,到时只怕最惨的还是百姓。
听另一人答道:“厅堂被团团围住,又有堂主亲自镇守,这么一个没武功的丫头能做得了什么,就算她话中有诈,也不用怕她,如果她的话是真的,倒是可以少死些兄弟,何乐而不为?这是堂主的话。”
白筱听了,脸色煞白,暗藏珠钗于袖中,这次前去也不过是赌上一把,到底有多少胜算,她说不上来,也只有试过方知。
她赌的是莫言对她到底有几分情意,如果赌赢了,骷髅面定然不会放过莫言,正好借此机会劝他脱离这个组织远走高飞。
虽然是险棋,输了不过是和现在一样,要死的终是会死,赢了的话,却是双利,挣了古越的一条命,以及莫言的回头。
门开了,她迈出门槛。
那二人一左一右的将她夹在中间,之前躲在暗处看她,已是垂涎三尺,这时近距离看她,似水的肌肤,绝秀清雅的容颜,经不得暗吸了口气。
别说莫言与她有青梅竹马的情意,光看这张脸,这副身子骨,就让人不惜一切代价的想得到她。
也怪不得南朝太子肯为了她只身前来涉险,所谓红颜祸水,怕就是如此了。
不过就算是祸水,能赏他们与她承欢一夜,死了也愿意。
第一卷 第108章 敌阵中的温柔
白筱匆匆随着两个护院进了前厅,挨了门口,便看见厅堂中间背门而立的修长身影。
一身服帖的黑衫随意间便勾画出他极好的身段体态。
墨黑的长发仍然随意的绑在脑后,从后面望过去,一派闲然的样子,无形中的霸气却满罩厅堂。
她进来,他也不回头,但她能想象得出,他脸上藐视一切的不羁神情。
相反站在上方的莫言虽然胜算在握,却反而神情紧张,表面上一派镇定,眼眸里却难掩一抹慌乱。
见她进来,眸子一闪,心神稳了些,如果她当真是北朝的白筱,那与古越势不两立,要杀古越也是在意在理。
只是不知她有什么办法可以不上一兵一卒,助他杀了古越。
白筱暗笑,莫言终是年纪小,又没经过大场面,在气势上就比不得终年在战场上身份死边缘滚打的古越。
刀口了金钗的手缩在袖口中,款款打古越身边走过,侧了头看向他的侧脸,只见他突然垂了眼睑微微一笑,视线扫过她垂在身侧阔袖中的手,眸里光华微微闪烁,侧脸过来,朝她笑了笑,那双黑的纯粹,黑的彻底的眸子,随之微微漾起一抹带着玩意的浅浅笑意,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
白筱呼吸一窒,脑子里嗡的一下化成了空白,竟是他。。。
在她得知古越前来时,她只是焦虑,认为古越手中握着一国江山,不能有事,虽然知道将会面对何等惊险场面,但并不慌张,想的只是尽自己所能。
然这一切淡定随着这双眼眸化成了烟灰,慢慢飘散。
既然来的是他,古越自不会有事,那他中的江山也毫不会受损,容华死了,不过是古越少了一个面首,世间少了个神医。
她暗吸了口气,为何没想到,古越还有他这个替死鬼。
不知为何见到是他,心里反而更加烦躁。
见他又是淡淡一笑,转过了脸看向莫言,笑笑道“你们叫她出来,可是后悔将我引来,所以想将她交还与我?”
在莫言欲说话分神之际,突然上前一步,隔着她的袖子,拽了她的拢在袖中握了钗子手,手指触过手心中握着的金钗,另一只手将她拽进自己怀中揽住,松了她的手,抬手来轻抚着她的面颊,目无他人的审视着她,柔声问道“瘦了些,他们带你不好么?”
白筱即时僵住了,睁圆了眼,愣看着眼前漆黑眸子深处的一抹虐笑,他这是唱的哪出?激怒了莫言,对方即时动手,那她就没有时间与莫言周旋了。
“你。。。”
他拇指滑到她唇上,轻轻一压,接着在她柔软的下唇上轻轻拂过,“有话,回去再说。”
白筱脑后一片麻痹,他聪明一时,这时怎么这般不用脑子?到底是打得胜仗多了,太过狂妄,还是这次出征被人伤了脑袋,变傻了?
身后传来莫言怒气冲天一声重哼“放开她。”
莫言见她被对方紧紧抱着,浑身的血都要腾出身体,但古越的武功天下闻名,要杀死白筱,只需动动手指,哪里敢轻举妄动,压着脾气,静待时机。
白筱一听,转念一想,他这么持她出去,却是个好办法,想明白这点,整个人反而放松下来。
他的视线一刻没离的注视着她的眼,眼中笑意又是一漾,对莫言的怒声警告全然不闻,环着她的手更紧,紧的仿佛要箍断了她的腰,伏低头,在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调戏道“你手中钗子对着我可以,对着你自己可不行。”
白筱双唇一抖,什么都被他猜到,很是不爽,再看他眼里不以为然的玩味,脸色慢慢转冷,“你为什么就不认为我是用来对付你的?”
“是么?只要你下的了手。”他摇头一笑,蓦然握了她握着金钗的手,拉扯高来,将金钗的尖端抵在自己胸脯,又是一笑,神色格外温柔从容,仿佛三月春水,暖暖融融。
白筱手一抖,脸色白了下去,半拢了手背的阔袖滑了下去,场中所有人的视线落在了她手中金钗上。
在别人看来,是她挥手刺杀他,而被他捉住手腕。
只有她知道,他握着她的手腕的手,没有一点力道,只要她轻轻一送,手中钗子就能刺进他的胸脯。
她看着他的眼,化成迷茫,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吸了口气吞咽了下,定了心神才道,“这里危险,我们。。。”
他截下她的话,“想我将你当为人知,劫你出去?”
她不敢点头,让围在周围的人发觉他的动机,眨了眨眼。
他撇脸低笑,重新看向她,声音比方才更加温柔,“算我没白来这一趟,外面园子的花丛后,全是伏兵,我拿了你当人质,可以镇住莫言那愣头小子,对他上头那位全无用处,顶多你我二人做一对鬼夫妻。”
“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来?”白筱胸口一哽,他全知道,见他笑而不答,才想起他最后的一句话,脸色一冷,“谁与你做鬼夫妻。”
他眼里笑意更浓,唇边也浮出一抹玩味,低了头向她靠近,直到鼻尖碰了她的鼻尖才笑着道“别忘了,你许过我的事。”
许过他什么事?白筱叫着脑汁,愣了会儿,才想起那夜,他说的话,许他初夜,脸顿时红过耳根,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他还有这心思玩笑。
他就是来给古越当替死鬼的,或许他根本就没打算出去,既然救不了她出去,他跑来搭上一条命做什么,她红着脸,泪涌了上来。
“枉你聪明一世,此行却这般糊涂。”
他看着她眼里布上雾气,微微一愣,这双眼何等熟悉,突然手上用力,夺了她手上金钗,手掌压在她后背,将她更紧的压在自己胸前,也顾不的周围虎视眈眈的注视与莫言杀人的目光,唇覆上她的唇。
白筱整个人愣住了,忘了动上一动,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离了她的唇,含笑看着她。
莫言怒不可揭,喝道“古越你是一国之君,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等欺侮妇人之事?”
容华只看白筱,想的却是为何这个女人,一笑一怒,哪怕是身体,都如此熟悉?他想再试试,可惜眼下,不容他有这些时间。
眼角也不抬一抬,道“你们掳她来,便该知道她的身份,她是我的女人,何来欺侮可言。”
在莫言暴跳起来之前,接着道“不过一个想要我的命的女人,可要不得。”
白筱更懵了,他简直在胡扯,在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蓦然被他一推,身体一空,离了他的怀抱。踉跄着后退几步。
莫言忙跃上前将她扶住,两眼焦急的在她身上乱看“你没事吗?”
白筱木讷的摇了摇头,心中一片冰冷,他丢开了她,便没有一点机会,而且还夺了她的金钗,她平时本少带饰物,只得这只钗子能用上一用,现在被他夺了。
她打算拿了钗子指着自己威胁莫言放了他的算盘也就此落空了,一时间,脑子里乱麻麻的,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可行,又急又燥。
双眸紧锁着容华的俊儒的面颊,他却不再看她,冷然道“我不想看到这个女人,再不将她带走,动起手来,我第一个杀的便是她。”
莫言又嫉妒有愤怒,听说古越宠爱她到极点,不想竟宠到这地步,明知将死,却放她离开,如果不是爱极,如何能做到这点。
怒归怒,对他的话却不敢驳,当真交手,他要杀个把人,简直易如反掌,何况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白筱。
将白筱交给带她过来的护院,“送她回去,无论什么情况,不能再放她出来。”虽然现在古越是单身前来,谁知他是否另藏了人在外面,如果藏了人在外面,动上手,不可能不进来相助。
他得与那人合力对付古越,哪里还顾得上她?刀剑无眼,难免不伤到她,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她囚回屋中。
白筱哪肯就这么离开,奔上前拽了莫言,“莫言,你不能伤他,伤了他,南北朝定然大乱,倒是苦的是南朝百姓。”
莫言的任务就是杀古越,哪能听她的,此时又不能与她多纠缠,见她护着对方,妒火燃得更旺,办起了脸,将她的手甩开,“带她走。”
“莫言,你不能。。。”她看向容华,后者一脸的漠然,看不出任何表情,还待要说,被护院上来,一左一右的拽了手臂,拖向门口。
她见莫言别了脸不看她,怒视着容华,只恨不得将容华碎尸万段,心生绝望,容华终是惹恼了他,再难有一丝转机。
扭头向容华叫道“你走啊,你走啊。”她见过他在战场上是何等威武,拼着杀出去,也不见得出不去,但见他两手空空,连把武器都没有,心里拔凉拔凉的,转眼被扯出了门槛,再无机会,又急又恼,在不顾其他,对他骂道“你这份蠢蛋,狂妄自大的蠢蛋,自作聪明的大蠢蛋。。。”
他至始至终终没有回头,垂着的眼眸划开一抹笑意,自作聪明的也不知是谁。。。手指拂过手中金钗,居然想拿自己的命来威胁莫言。。。这丫头。。。蠢到了极点。
莫言瞪着他手中的金钗,正是白筱以前常用的那只珠钗,喝道“把金钗还来。”
容华抬头看了看他,眼角划出一抹不屑的笑意,将金钗收进怀中。
“你。。。”莫言眉头紧皱,眼里冒着火,场中之人,也不过大他几岁,却让他感觉他高高在上,高不可及,骨子里散发出的那股不可一世的傲气,让他感到自卑,从没有过的自卑。
容华依然浅笑,缓缓道“动手前,我还有件事,要劳烦你办。”
按理莫言不该理会他的要求,但鬼使神差的问道“什么事?”
容华从袖中取出一张叠好的信笺,“将这个交给你们主上,马上交。”
莫言冷笑,“我凭什么听你的,谁知道你这是什么东西。”
容华不急不恼,突然扬声道“我死了,在无人知道母后亲子的下落。”
莫言不明白他话中之意,呵斥道“你呼叫些什么?当真是要死人,甚至也不清醒吗?”
“如此毛躁的薪资,成得了什么大事?莫家当真只得莫问一人摆得上台面。”容华浅笑,睁眼也不看他一看。
莫言恼羞成怒,见他高雅脱俗,明明是双手沾满血腥,却像干净的不沾一点凡尘。妒火中烧,朝着左右一挥手,“死到临头还要嚣张,弓箭手伺候。”
呼啦一声,门口和窗口霎时间,站满将弓拉满的弓手,箭尖对准容华。
容华淡淡而笑,面色不改。
莫言越加气恼,正要挥手下令射箭,突然听见门外一个声音喝道“住手。”
莫言一愣,挥起的手慢慢放下。
容华听了,脸眼皮都不动一动,像是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
众人看向门口,骷髅面的黑衣人从门外迈进,踱到容华面前,将他从上打量到下,眼里露出惊诧。
容华睨眸将他回视着笑笑道“既然我以真面目前来,北皇何必再遮遮掩掩?”他语调温和,但谁都听得出他话中的讽刺味道。四周之人又是比划着刀剑,蠢蠢欲动。
骷髅面向两边压了压手掌,阻止那些人有所行动,笑了笑,当真慢慢揭下脸上骷髅面具,露出了一张约三十来岁,白净英俊的脸,正是北皇,将容华看着,突然将手一挥,“退下。”
莫言不可置信的看了看他,见他没再有表示,手一扬,带了属下退了出去。
北皇等人退去,只留下贴身侍卫,才道“我们在该见面的。”
容华只笑不答。
北皇又道“那孩子去了哪里?”
容华淡笑,“他不想见你。”
北皇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无奈,点了点头,“他想见我,才叫奇怪。”如果说想见他,那才是谎言,“他当真活着?〃
“活着,不过他恨不得食你的肉,饮你的血。”他神情依然温和,睫毛轻轻眨了眨,北皇没看见他垂眸间,长睫下掩着的恨意。
北皇看着他,突然转身哈哈大笑,声音飘出窗外,回响着凄凉。走到上座坐下,“请坐。”语气难得的客气。
容华也不拒绝,行到与他相平之位坐下。
北皇冷眼将他看着,他是北朝之主,对方是南朝之主,要坐,的确得与他相平,然就在这不利的地头之上,也不输了这气魄,暗暗点头“怪不得你敢占他之位。”
容华轻笑,回看着对方,不咸不淡的问道“北皇认为,一个不是南帝血亲之人,有资格坐上南朝宝座吗?”
北皇冷哼一声,“看样子,你并不想告诉我,他在哪儿?”
“无可奉告。”容华望了望窗外,算了算时间差不多了,起身道“来了也有这大半天了,朝中多事,我也不再多留。北皇掳来的人我也要带走,告辞了。”
北皇脸色青黑一片,冷了下去,“你当真狂了些,你以为你这么容易走得出这个门。。。”
话没落,只见眼前金光一闪,他喉咙上一杯顶了一物,低头一看,却是一只金钗,尖端处陷入他喉咙半分,只要他手上微微一用力,便能刺穿他的喉咙,沁出一身冷汗,不敢相信眼前少年身手了得到这程度。
久闻他在战场上百战百胜,不想在马下身手更快如鬼魅,“你。。。你别乱来。。。”
他的侍卫见皇上被制,一惊之下,见容华没注意到他,不漏神色的绕到他身后,突然举剑刺向容华后心,这一剑又狠又准。
北皇看在眼里暗自欢喜,这一剑刺下,虽然不指望能得手,但对方必然要挥手招架,他就有可乘之机。
不料不见对方动作,只听一声惨叫,护卫仰面倒下,手腕和喉咙处各刺着一根金针,紧搂了一指宽的针尾在体外,护卫在地上抽搐一下,手脚一伸,便不再动弹。
北皇面的惨白,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容华脸上笑意尽消,冷然道“你以为,你那些蠢蛋能留得住我?我来不过是为了要人,才与你客气三分,再有,我如非不是为了京中百姓,要杀了你,十条命,也不过你死。”
他说着,手上微微用力,北皇只觉得颈间一痛,一阵痒,一道液体从颈间滑下,更吓得魂飞魄散,这少年说翻脸就翻脸,心狠手辣,下手无情。
僵着脖子,“你带了她,断然出不去,你杀了我,你也得死在这儿,不过是两败俱伤的事。”
容华冷笑道“杀你,还不是时候。”说完收了手,转身就走,身影一晃,已到了门口。
北皇摸了摸脖子,一手猩红,大吼道“护驾。”
霎时间涌进众多兵将将他团团护住,他才安心,叫道“快去,把那丫头给我看住了。”
边说便带了人奔出大门,却见容华朝着院外方向去了,所过之处惨叫连连。
心里迷惑,他不是来要人的吗?怎么这么就走了?
心念一动,叫了声不好,中计了,“快,去看看那丫头。”
护在门外的莫言听了,忙奔向后院。
第一卷 第109章 脱险
莫言直冲后院,见白筱的寝屋大门紧闭,锁也锁的好好的,长松了口气。
两个护院一左一右的靠在两边门框上,见了他忙站直身,行了个礼,“堂主。”
莫言点了点头,“古越有没有来过?”问完自已都觉得多余,如果古越来过,这两个且能安然杵在这儿。
护院听了顿时紧张,一边摇头一边两头张望,唯恐古越突然出现在面前。
莫言皱了皱眉,暗骂了声“脓包!”
这时有人来回,说古越跃墙离开了。
莫言悬着的心总算完全落了下来,回头见北皇朝这边走来,转了身垂手而立。
北皇到了门边,看过四周才问道:“里面没有什么事吧?”
“不见有事。”莫言恭恭敬敬的答了,见北皇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不知做何想法,有些不自在,“主上………”
北皇收回视线,看向眼前的雕花大门,“小竹姑娘怎么进的南朝皇宫?”他设这个计便是要引古越前来,如果他带人来夺,便在他意料之中,算计之下。
然古越只身前来,虽然今天是胜了,不能说胜得不险,这位小竹姑娘长得虽然极美,但他身为国之君,不惜冒生命危险来救个乡间姑娘实在牵强了些。
再说小竹与白筱长得又有几分相似,他不能不怀疑。
莫言察觉北皇起疑,额头微微渗汗,垂首道:‘是民间选秀,小竹贪图荣华富贵,不愿一辈子呆在戏班子里,偷偷离家出走………“
北皇睨视着他,”是吗?“这个小竹穿着打扮无处不素,实在看不出有贪图富贵的样子。
莫言指尖微微发麻,“的确如此。”想保住小竹,也只能如此。
“虽然听说这次去民间征女,由子涵亲自前往,但民间招来的女子,怎么可能直接就往石越身边送?”来历不明的女子,侍奉在君主身边一直是大忌。
莫文眼睛转了转,“据属下所知,这次虽然是子涵前往,但途中容华在军营中呆过一夜,第二天,亲自将小竹带回的宫,安置在宫里。”
“容华?”北皇心里疑心更重,容华给白筱治过腿疾,淡然认得白筱。
莫言略抬眼见到他眼里猜疑,又道“容华与艾姑娘相熟。”
北皇愣了愣,不知他说这废话做什么,“那当然。”为皇家办事的人,如何能不与冷剑阁相熟。
“小竹是艾姑娘的徒弟,自小跟着艾姑娘的,与容华不会不识。”在小竹这四年深入简出,不曾见过任何外人,不过这时只要能打消北皇的猜忌,只能胡乱编排。
“原来如此。”北皇虽然心中疑惑未消,但对莫言的说辞,却寻不到问题,而且他这般说法,又是合情合理。
容华和古越看上她的,只怕不仅仅是长相美貌,还有她和艾姑娘的这层关系。
南北皇皇家的人,谁不愿与冷剑阁多扯上些关系,将他们揽为己用,而艾姑娘又是冷剑阁的关键人物。
艾姑娘还有一本绝学便是琴技,论琴技,她站其右,美人敢站其左。论音律能与她一论高下的却有一个,那便是南朝早逝的皇后古秋菱,古越虽然另有名号,但南帝为了纪念爱妻,便让他随母姓起了这个名字,私底下叫唤。
然等南帝过世,古越接管了江山,却不用原来的名号,虽然于理不合,但南帝已逝,当家的是古越,有不满的大臣敢怒不敢言,时间长了大家也习惯了古越这个名字,也就没再改口。
想当年艾姑娘和古秋菱二人一琴一萧合奏乃人间仙乐,可惜秋菱早逝,这人间仙乐变成了残缺之音,好不可惜。
北皇想到当年往事,神色黯然,长叹了口气。
艾姑娘生性高傲,一手绝妙琴技,却一直没有看上眼的人收为徒,不想竟收了这个小竹姑娘,以此看来,小竹进宫不是没有原因了。
小竹是古越的女人。。。北皇打了个寒战,难道古越根本就是秋菱的亲子?方才在大堂上被他诓了?
如果但真是秋菱之子。。。那般的模样,那般的功夫。。。当真是人中龙凤。。。
一时间心绪翻滚,一定认定古越占了他的位置,如今反而暗庆今日之事未成。
莫言见北皇神色数变,时喜时忧,时疑时有所悟,一颗心提在嗓子眼,不敢稍有举动,露出马脚,“主上。。。”
北皇听得他唤,猛的醒了神,呃了一声,:“很久不曾听过艾姑娘弹琴,开门请小竹姑娘弹一曲给我听听,”他不是以皇帝的身份前来,自不会称朕。
莫言不知他是何想法,也不敢再问,忙对左右道“快开门。”又忙着叫人去乐坊取琴,好在这院子奢侈,寻把琴也不是难事。
护院赶紧掏了钥匙开了锁,推来门,退过一边。
北皇背着手,领先进了门,环视屋中,即时愣了愣,回头问莫言,“人呢?”
莫言也是一愣,人?看尽屋里角角落落,哪里有人在,冒了一身冷汗,看向候在门外的护院,“人呢?”
“人?”护院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什么人?”
莫言眉头一竖,提高了音量,“小竹姑娘,人呢?”
“不是在里面吗?”护院探头一看,也傻了,说话也结巴了。扑通一下跪了下去,“这。。。我。。。我。。。我。。。我们是亲。。。亲眼看见他。。。她进去才。。。才锁的门。。。会。。。会不会是。。。是藏在哪儿了?”
北皇的脸顿时沉了下去。
“废物!”莫言更是心急如焚,一巴掌掴在顺手方的护院脸上,大步进了里间,来开衣柜,抛了帐幔,可是哪里有人,脚底冰凉,头皮发木,转回护院面前,一人一脚,将二人踢翻,“这么大个活人还能化成蚊子飞了不成?”
北皇阴沉着脸,冷眼将莫言和那两个护院看着,如果不是这三个人串通将小竹送了出去,然后在这儿演戏,便是这屋里有问题。
慢慢看过屋中摆设,视线最后落在地面上铺着的厚羊毛地毯上,眸子一窄,闪过一阴翳“来人,把地毯揭开。”
莫言看过地毯,蓦然反应过来,不等下面的人进来,丢开护卫,大步迈向屋子一角,弯腰抓起地毯,猛的一抛,屋角果然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地洞。
双手握成拳,蹲下身看不清下面身形,却是不敢贸然追下去,对涌进来的黑衣人叫道“取火把来。”
北皇冷哼一声,“古越,好小子,居然跟我玩的是调虎离山之计。”他千算万算,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用了这等笨方法,由外打个洞进来偷人。这院子为了藏那些杀手,整整准备了三个月时间,不想泡都没冒一个,便被人这般将人弄走了。
如果他当真是秋菱之子,这小竹就更加丢不得了。
气的将牙咬的咯咯作响,:“搜,给我搜,还有什么地方有地道。”
一炷香时间,纷纷回禀,除此之外,再无别处又地洞。
北皇不明白,满院子杀手,对方如何知道白筱背关在此处,冷睨了立在地洞边,听完没有别处的地洞,举了火把跃下地洞的莫言,明明知此时地道中人早已去的远,莫言追下去也是白折腾,也不拦着,摔了袖子,转身离去。
白筱眼睁睁看着雕花门被护院合拢,无奈的咬着唇瓣,想哭,却哭不出来,低喃道“容华你这个蠢蛋。”
失神间,身后传来轻到即便是她这等耳力极佳的也几乎听不见的脚步声。
心脏猛地收紧,正欲转身查看,一只大手从她身后绕过来,极快的捂了她的嘴,另一只手环了她的腰将她向后箍紧,鼻息间隐约飘进一缕似有似无的龙诞香,心一定,紧接着快速跳开了。
略微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声叫道“别叫,我带你出去。”
白筱顺服的点了点头。
身后人将她放开,随后牵了她的手,手心的粗糙摩挲着她手掌的细腻肌肤。
白筱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扣了他厚实的大掌,他的手掌温暖厚实,不像容华那般冰凉。
转过身仰头望进他幽深的眸子,眼底深处那抹蓝黑闪过一丝笑意,小声道“走”
白筱双手握了他的大手,将他拽了回来,不肯走。
他不接的转过头看她,难道她并不愿离开?如果她不愿离开,莫言何须将她锁起?
白筱焦急的看了看门口,压低声音,乞求的看着他,“救容华。”
他深看了看她,她到是顾着容华的,容华功夫了得,但园中情景也实在并不乐观,眸色暗沉了沉,白筱的心也随之一沉,“别管我,救他。”
古越微皱眉头,“他定能脱身,那些草包不见得能要了他的命,你此时不好好配合,他如果再回头,怕是不能这么乐观了。”
白筱倒吸口气,脸色苍白,轻点了点头,不安的看看门口,才任他牵着走向屋角地洞。
地洞开口甚小,只能容下一人进去,古越握了她双手,将她朝地洞中放落。
白筱只觉得脚下被人接住,等双脚站稳,才看清接住她的竟是南朝的镇国将军子涵。
洞中也没多的人,只得两个亲兵举着火把。
白筱心绪涌动,她被掳这遭,又不能张扬,真难为了他们几个亲自前来,回头见古越正在从洞口跃下,不知容华能否平安。
想着在厅堂上他狂妄自负的模样,心里怎么想,怎么赌。
古越借着火光将她看了看,薄唇微抿,低声道“他有勇有谋,你不必过于担心,他敢只身前往,定然有他的道理。”
从亲兵手中接过一个火把,仍牵了她的手,“再不走,被他们发现了,就走不了了。”
白筱深吸了口气,随了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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