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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末果-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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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反常,让白筱更是起疑,越加的往深处想,灵光一动,突然一把拽了那算命先生的袖子,指了他,“啊……原来是你…… ”其实她压根没想起他是谁。
“不是我。”算命先生举了旗子遮了脸,只露了一双溜溜转动的眼睛偷偷看她。
那双眼成杏子形状,眼角微微上斜,带着勾,活脱脱的一双狐狸媚眼。
这一来反到让白筱看出来了,她日日对镜梳妆都能看见同样的一双眼。
与自己一样的眼睛,确实见过,那便是那只与自己同姓的九尾小白狐……
白筱嘻嘻一笑,生拉活扯的拽了他往自己马车走。
到了车前,一抛车帘,二话不说的将算命先生推塞上去。
青儿不知她这是唱的哪出,怔怔的跟了过来。
算命先生跌摔在厚厚的锦垫上,睨了眼身边衣裳不整,媚态横生轻摇着折扇的风荻,再看邪笑着上车的白筱,脸皮没来由的红了红,“小姐当真风流得紧……在下就不打扰小姐的雅兴。”
翻身要起。
白筱向他欺进一步,吓得他再摔跌下去。
握了八卦旗挡在胸前,不住的抖,“你……你要做什么?”
白筱不理他,睨向风荻,“还不下去?”
第二卷 第067章 先生化身美男子
算命先生一扣‘出去’。好字,爬了起来,就要往外挪。
白筱一把又推了回去,顺手按住他的胸脯,不容他走来,瞪向风荻,“下去。”
风荻挑了挑眉,“你继续,我不介意。”唇角露着笑,瞥向算命先生的目光却带了狠意,如果他敢动白筱,非拆了他的骨头,拨了他的皮。
白筱冷哼了一声,“是想我叫人来抬你么?”说着作势就要撩帘子。
风荻虽然不介意属下看见他与白筱玩暧昧,却不愿人家看着他在白筱面前吃鐅,向白筱凑近些,笑眯眯的道:“还是这么个急性子,我一会儿再来陪你。”
手一抖‘啪’的收了折扇,扇子骨轻拍算命先生的脸,服恻恻的笑道:“先生有话就说快些,可别误了我们赶路。”
算命先生不安的睨了白筱那似笑非笑的脸,不安的又试着挪动身体,“我没有话可说,这就走,绝不误了公子和小姐的行程。”
白筱掌上用力,将他按实了,冷冷的瞪向风荻。
风荻这才不情愿的掀了车帘,向外扬了扬手。
走来两个属下将他架了下车。
白筱嘴角一抽,还以为他当真本事了得,这么重的腿伤还能来去自如,原来还是用抬的啊!
当真看向了他。
车帘重新落下,算命先生看着向他一点点欺近的白筱,身子不住的抖,慢慢后退,“你……你……你要做什么?”
白筱挑了一边眉毛,神色诡异,低笑道:“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你就还能做什么?”
算命先生一哆嗦,“在下已年过四十……”
话没说完,下巴上微微一痛,摸向下巴,下巴上的那撮山羊须已不知去向。
抬头见白筱手中握了那把胡子看了看,啧啧点评,“原来是用粘的啊,这粘的也太不牢靠了些。”
算命先生即时愕住,尴尬得干咳了一声,“下次好些的浆糊……”
白筱扑哧一声笑,“原来用的是浆糊啊,怪不得这么不中用。既然不中用,不要也罢。”说完一扬手,将手中胡须散出窗外。
青儿在车外杵着,听着二人的声音,一脸黑线,不知这车是该上,还是不该上。
白筱回头再看算命先生,容华和古越的俊逸绝尘脱俗无人能及,风荻的邪媚倾国倾城同样无人能及,而他却是与她一样,另有一番他人无法比拟的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妩媚之气。
不同的是,她的妩媚被掩在一股清雅秀丽之下,不经意中泄出,若隐若现中更是撩人。
而掌下这算命先生的妩媚之气却丝毫不能掩饰的布满整个面庞,叫人看着垂涎三尺。这身妩媚之气丝毫不让他显得娘娘腔,反而让人觉得他完美得无可挑剔。
白筱将他细细看过,眨了眨眼,轻拍他的白嫩得象是一弹即破的脸颊,“先生说已年过四十,我怎么看你都未过二十?这皮襄还美得很啊。”
算命先生喉咙一哽,干笑道:“小姐眼力差了些……”哪能是未满二十,两万岁都有多了……
“是吗?”白筱接着笑道:“我相信自已的眼力,既然先生说的眼力差了些,我就好好验验。”
“验?验?”算命先生白皙的面颊更白了下去,瞪圆了眼,视线下垂,白筱的手已经揪了他胸前的衣襟正要往下剥。
吓得即时缩了身,蓦地翻身一滚。
白筱攥在手中的衣衫顿时一空,瘪了下去。
衣裳下有小小的一团拱起的东西正不住寻地方逃窜。
白筱撇嘴一笑,松了衣裳,向衫下不住跑动的地方按去,然那东西竟十分敏捷。
她连扑几次,都被它提前逃开,未能捉到。
眼见它已窜到车门边,白筱急了,闪向车门堵住去路,将衣衫一把揪起往外一抛,果然见那只小小的九尾白狐乱晃着大尾巴一头撞上来,眼见要撞进她手掌中,一个急刹车,缩着绒绒小耳转了方向,接着逃。
六子一边逃一边暗暗叫苦,上次给白筱打通被封的封印被爹娘察觉,这次丢他下凡间寻找碧珠,又怕他再用法术助风荻和白筱惹下天祸,封了他的法术。这下好了,要生生栽在白筱这丫头手上。
青儿于车外接下那件洗得发白的袍子,顿时愕住了……就这一会儿时间,衣裳都脱了,手脚也太煞快了些……
还没能愣回神,又飞出一物,信手接了,却是一条同样洗得发白的男人亵裤,完全的僵住了,脸上红红紫紫,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手中衣裤不知该丢了,还是不该丢。
再看不住晃动的车厢,脑海里飞出许多不纯洁的画面,恨不得就地挖个洞钻下去。
不远处,风荻一直撩着帘子关注着这边状况,随着从白筱车内飞出一衣袍,亵裤,脸黑得不成样子,再也沉不住气,不顾腿伤,就要向白筱车上跃去。
这时白筱的车帘一抛,小小的白影一闪,向他飞射而来。
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见白筱也摔帘跃了出来,身上衣裳齐齐整整,顿时松了口气。
车帘缓缓飘落,慢慢将车门重新捂得严严实实,这时间却足以让他看清车内再无别人,那算命先生竟凭空消失。
一愕之下怔住了。
怔懵间,只觉有毛绒绒的东西从他的衣袍下钻进,没来得及查看,白筱已经跃上他的马车,自顾在车中扫视。
这时又觉那东西顺着他的腿一路跑上,直撞到他腿间,脸色顿时大变。
白筱视线落在他身上那处突起,一心捉六子,并未多想,伸手按下。
风荻大惊,那力道下去,还不生生将他命根子折了,飞快出手,握了已触了他那处顶端的小手,“我还得留着它与你风流快活,折不得。”
白筱眼睛转溜了半圈,才看清自已手按向什么地方,脸腾的一下红了,摔开他的手,骂道:“变态,无耻。”
大白天的立的这么高,能有什么好事,啐了他一口。
顾不得再寻六子,飞身跃下风荻马车,将仍怔杵在那儿,摸不到魂头的青儿拽上车,没好气的喊了声:“启程。”
第二卷 第068章 六子的初吻
风荻等白筱下了车,才落了车帘,咬牙撩开身上薄袍往下一看,狭长的凤目刹时圆睁,生生的怔住了。
一只只得巴掌大小的,憨态可鞠的小白狐紧团着眼,两只尖尖小耳往下耷拉着,四条短腿死死的抱着他冲天而立的那处,(噗……,果大太有才了……)屁股后面拖着的九条漂亮大尾巴不住的抖。
风荻哭笑不得,两指掐了它一只小耳,扯了扯,它不但不放手,反而抱得更紧,软呼呼,毛绒绒的小身子抖得更加厉害,爪子抓得他那处火烧火烧的痛。
风荻嗤了嗤牙,“喂,你是公的还是母的?”
六子耳朵被人揪到,只道是白筱,更吓得抖如筛豆,信口道:“自然是公的。”
公的……风荻手上用力,拉扯得身下痛不可遏,也硬是没能将它扒拉下来,痛得裂嘴,“公的抱我那儿做什么,快给我滚下来。”
六子只听得风荻的声音,竖了耳朵,听见白筱已然走开,睁了眼,不放心的转溜着一双狐狸媚眼,前前后后巡了一圈,果然白筱已经不在,松了口气。
视线回落,瞪着鼻子和嘴紧抵的赤条条的东西,即时怔住了。
风荻见它只是看着他那处发懵,低吼出声,“还不快滚下去。”
六子这才被吼回了神,覆着白毛的小脸瞬间涨红,慌忙撒手,四仰八叉的倒了下去,抽搐一阵,胃里翻江倒海,翻身坐起,呕的叫个惨。(哈哈哈,太可乐了)
风荻好干净,想拦也拦不住,抱了衣袍退开,避之若浼。
六子撅着屁股,吐得上气不接下气,也只流了一滩清口水。
苦闷的一爪捂了嘴,一爪指了风荻,“你!你变态吗,大白天的也不穿条裤子。”守了二万多年的初吻竟给了他那东西!
风荻见它居然会说话,‘咦’了一声,觉得甚是有趣,鼻子哼了一声,“一只公狐狸凭白往人家袍子里钻,还尽捡那东西乱蹭,也不知是谁变态。幸好没张了嘴啃上两口。“
六子顿时语塞,总觉得鼻尖上还粘巴粘巴的,又是一阵干呕,讪讪的干咳了一声:“那丫头追我,我只顾着逃命,自是哪儿隐避,往哪儿钻,哪知是什么地方。”
风荻皱了皱眉,忍笑戳了戳它,顺手揉着它屁股下扭成一堆的大尾巴,“你怎么生得这么小,我从来不曾见过这么小的狐狸,还是九条尾巴。”
六子扁嘴,白了他一眼,“我喜欢。”扯了被风荻揉乱了尾巴回来舔。
不缩成这般模样,如同普通狐狸大小,就凭着他这九条尾巴,这身毛皮,不被人当妖孽吓死一堆愚蠢妇人,便会被人想方设法捉了去剥皮做围脖。
偏他又无法术防身,到那时,他便不是仙狐,而是过街老鼠。
那眼神落在风荻眼中,微微一愣,这双眼……
伸了手指托了六子的下巴,将它的头抬了起来,“你这双眼和那丫头长得真象……”
六子打了个激灵,不光是眼睛象,她变了狐狸跟他就一般无二,连尾巴尖都一样。一胎所生,不象才怪。
眨巴着眼,将风荻看着,想着从小一起大的情份,生出些凄凉,他被舅舅摄了一魂一魄,终是全然不记得自已。
刨开撬着它下巴的手指,“旦凡狐狸,虽然眼睛有大有小,有圆,有扁,但都差不多长了这么个模样,白筱和我长得象,只能怪她也长了双狐狸眼。”
风荻不理他瞎掰,若有所思的瞥了眼紧闭着的车帘,“你是那个算命的?”
六子尴尬耸了耸耳朵,“你们这儿,什么都要银子,我总得混几个路费钱……”
停了停,将风荻重新打量一翻,翘着鼻子不屑的‘哧’了一声,“脱成这般送上门也成不了点事,当真是次了些。”
风荻挑眉笑出了声,扯着它的耳朵将它转了过来,“我次?难不成你就有本事?”
六子将尾巴一甩,媚眼一抛,“还用说。”
风荻望着它的眼,眸子微微一黯,伸指轻抚它的脸庞上嘟出来的圆圆腮毛,就凭着这双眼,它如果是女子或许与白筱也能有七八分相象。
望着它的小小狐狸眼,神色间有些迷离,“你不如变个女子,,留在我车内,也无需给人算命,那么辛苦落魄。”
六子感到气氛有些变味,脸上红了红,慢慢朝着车门方向后退,“咱不断袖。”
话落,突然身后一道光线射入,一个阴影将它罩住,还没来得及回头观看,尾巴很一痛,身体随即头下屁股上的悬了空。
艰难的抬头,见风荻唇角勾起笑意,眼里浮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之色,知道不妙,暗叫了声苦。
果然身后传来白筱低声谑笑,“既然不断袖,就跟了我去。”
身体在空中一旋,对上白筱不怀好意的坏笑,小身体抖开了,“喂,你要找男人,车里有现成的骚包。我……我……我对人类没……没兴趣……”
白筱提了它一条大尾巴,提到眼前晃了晃,六子刚刚吐过,还不甚好过,被她这么倒提起来,更是不舒服,胃中直犯酸水。
心里暗骂,这是做的什么孽,做哥哥的被妹妹这般折磨。
以后回了青丘,这笔帐再跟她讨回来。
白筱哪理它有兴趣没兴趣,接着笑道:“你说三日后便有祸事,到底是何祸事?”
“我不过是胡口乱诌,混个饭钱,你不必当真。如果你当真听进去了,处处小心些,或许能避开。”六子苦笑,哪能随便露了天机,然他们一个是自已的亲妹妹,一个是自已的表哥兼至交知已,又且能当真做到闭眼不理。
如果当真做得到,又哪能来拦了他们招惹这趟麻烦。
有他给容华拆字那事,白筱哪能信他只是胡诌,“你不过一只狐狸,哪需要混什么饭钱,既然你说了有祸事,便有祸事。你不肯说是什么祸事,我也不迫你,不过你得给我留下化灾避难之法。”
第二卷 第069章 避祸之法
六子欲哭无泪,老娘说的当真没错,祸从心起。
心心念念他们这一世过得太过艰难,巴巴的贴了来点他们一点,他们多留个心眼或许能避过此灾,以后多少也过得轻松些。
偏偏就忘了白筱那得了甜头就要糖的无赖性子,给她点了个醒,她又且肯就这么放过他。
上次见她封了法术,又无功夫,过得好不可怜,一起心给她开了封印,回去被爹娘狠狠的抽了一顿。
怕他又再到凡间助白筱和风荻,乱了他们的命格,以后要遭受反噬,生生的封了他的法术。
这次令他出来,才还了他这么个变幻之术,勉强还能捏个人形。
如果再向他们道破天机,万一又再改变命格,回去怕是要被爹娘剥了这层狐狸皮去。
眼睛转了半圈,突然抱了肚子,涨红着脸,一阵抽搐,白眼一翻,软了下去。
白筱微微一愣,提了它又摇了一阵,竟像死了一般,全不动弹。
翻转过来,捏在手中,飞身回了马车。
青儿在车上突然不见了算命先生,疑神疑鬼,以为大白天见了鬼。
这时又见白筱拎了只小小的白狐回来,煞是有趣,凑了上来,“你哪儿弄了这么只漂亮的小狐回来?”
白筱一挑眉,也不揭穿六子化身算命先生的事,将它丢在锦垫上,六子便软绵绵的摊在了上面。
用手一拨,它便顺了力道翻了过来;再拨回来,它又自顺着力道翻回来,无论怎么揉搓,硬是随着她的手掌翻动,竟像没了骨头。
青儿蹙了眉头,认真一看,竟是死的,叹了口气:“可惜,这么漂亮,竟被你摔断了气。”顺了顺它那几条毛茸茸的大尾巴,“这身毛皮倒是不错,特别是这几条尾巴,不如剥了下来还能做几条花结坠子。”
六子听了,身子顿时一僵,雪白浓翘的长睫随着眼皮跳动轻轻一颤,如果不是见白筱堵着车门,强自忍着,已经跳起来逃窜了。
白筱眉梢挑了挑,果然是装死,抽了匕首出来,在六子肚皮上空轻轻划弄。
那把匕首极为锋利,未触及它的皮毛,六子已经能感到刀刃上的寒气透过腹上厚实的狐狸毛,直抵肌肤,身体越加崩紧,小扇子般的睫毛更是颤得厉害,狐狸媚眼,偷偷眯开一条细缝,紧张的瞥向小腹上晃动的匕首,冷汗直冒。
青儿一愣之下,明白过来,这小狐在装死,强忍了笑,接着道:“做什么好呢?”
白筱笑嘻嘻的附和着青儿道:“正巧,前些日子有人进贡来一块上好裘皮,我琢磨着做一件披风,这尾巴倒是和那裘皮甚配。九条尾巴,除去两个坠子,还能拼一圈领子,多出来的,你拿去做些小玩意玩吧。”
匕首微微下落,削断了几根狐狸毛,凑到嘴边一吹,光亮雪白的毛发纷飞,“提出去剐,省得脏了这车。”
六子对身上皮毛即是爱惜,削它几根毛,等于要了它的命根子,心疼得差点哭了出来,心里把白筱骂了个千百遍,见她又要动手,猛的睁了眼,一骨碌爬了起来,“我的皮薄,一剐就散,你们拿去做不成坠子,何必糟蹋。”
白筱裂嘴一笑,“原来没死啊,不过我看你也是病入膏肓,不如帮你解决了,你也早些解脱,少遭些罪。”
六子陪着笑,“没死,也没病,正活得滋润,就不必劳烦小姐受这场累。”
青儿‘噗’的一声笑,“这小狐倒是有意思得很,不如寻个笼子装了,带在路上解闷。”
六子耳朵往两边一撇,耷了下去,下不出来了。
白筱‘嗯’了一声,“这倒是个好主意,赵厨子的那只肥猫,这两天闹得慌,怕是发了情,正巧将它们关一起,过些日子没准能生出一窝狐猫出来,想必更加有趣。”
六子耷拉着的耳朵瞬间立了起来,白毛小脸像注了鸡血般渗了红,“你。。。。。。你。。。。。。我是公狐狸,生不出什么狐猫。”
白筱眨了眨眼,一脸的纯真,“它是母猫啊。”
六子哼了一声,将脸一撇,“我不乐意,它还能强了我不成?”
“是哦,这倒是个问题。”白筱装模作样的想了一回,“不过听说公的东西,蹭蹭就能成,我先试试。”
说着出其不意的一把将它捏在手中,刨拉着它小腹上的手,去寻它的小弟弟。
六子纳闷的死的心都有,爪子一缩死死护了那处,脸色涨得发紫,急忙嚷道:“你只需派人去捉三两只黄鼠狼便可以避过此难。”
白筱一怔,不解它话中之意,正要问,手中一痛,不由松了手。
六子一着地,闪电般飞窜出车厢。
白筱追出去,只见它白影连闪,已逃进路边树丛,再寻不到。
看着指上小小的牙印,眉头慢慢拧紧。
风荻自白筱捉了六子上车,怕小狐又化作人形与白筱做出什么暧昧事情来。
便吩咐车夫与白筱的马车并肩而行,将她车内动静听得明明白白。
撩着车帘,歪歪斜斜的靠了一侧车门,“宁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捉几只黄鼠狼并非什么难事。”
白筱虽然不喜黄鼠狼这东西,但与那小狐接触过几次,知它极有灵性,对她有无恶意,便依言吩咐下人去附近捉黄鼠狼。
☆☆☆☆☆☆☆☆☆☆☆☆
古越听完属下汇报,神色诧然,“她们停下是为了捉黄鼠狼?”
“是。”
“这倒是件稀奇事。”古越浓眉微扬,不知白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之前还有没有遇上什么可疑的事情?”
“遇上了一个算命先生,青儿姑娘下车算了一卦,不知怎么,你算命的先生被公主推上车便凭空消失不见了。”这事十分诡异,属下怕古越骂他们办事不力,盯丢了人,反而装神弄鬼,本不敢回,见他相问,不敢说谎,才如实说了,“另外便不见有什么不妥之处。”
古越轻点了点头,微一沉吟,向身后随从吩咐道:“你们即刻带人,也去捉几只黄鼠狼。”
虽然不知白筱这么做的原因,但她这么大费周折,必有道理。
第二卷 第070章 习惯
容华回到山边茅屋,下了马,将马缰交给下人,一边挽着袖子,一边朝着厨房走。
知秋正指划着下人备好晚膳,见了他,忙迎了上来,“公子,晚膳在哪儿用?”
容华微微一愣,才醒起白筱已经上路离开,无需他亲自做饭了,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失落,轻抿了抿唇,嘴角勉强抽出一丝笑意,“送到房里来吧。”
转身去井边净手,回到屋里,知秋已摆好饭菜,退了出去。
他顺手拿碗盛了饭送到身边座位上,再取出碗方发现面前已空,没第二个饭碗可用,瞥了眼身边空着的座位,神色黯了下去,叹了口气,自嘲的摇头一笑,“习惯还真是可怕,三两天便能养成。”
重新端了碗坐下,却是是不知其味,嚼了两口饭,便自放下。
走到书案后坐下,也不拿摆在桌上的奏章,只是侧脸愣愣的看着一侧的矮塌,清冷的眸子慢慢柔和。
这几天白筱每天必定过来。
饭后他有奏章要批,她便坐在那榻上静看着他。
如果他手上事务完成的早些,她便拉着他,东拉西扯的瞎聊上一阵。
他一向少话,她也不恼,自己叽叽喳喳的寻着话说,只要他认真听着,她便开心。
她怀有孩子,比平时贪睡,如果他忙到深夜,她也不吵他,实在等不得了,便会自己抱了榻上锦被如猫儿般安静的睡去。
等他办完公事,上了榻总能将她娇小的身子抱在怀里,整整的一夜,心无比的踏实。
她虽然为了孩子的安全,不肯告诉他孩子的存在,但总会在认为他熟睡的时候,拉了他的手轻覆在她的微微拱起的小腹上。
那种感觉。。。。。。真好。。。。。。
他眸子微微发烫,泛着潮,眼前仿佛浮现她安静得像猫儿般倦在榻上的身影。
过了良久,突然听到知秋在门外轻唤,“公子,宫里传话出来,丞相大人和子涵将军有急事求见太子。”
刹那间,容华眼前幻影化得无影无踪,垂了眼睑,任潮湿的眸子干去,“备马。”
古越此去只带着随身亲信,暗中离去,也只得他个别亲信知晓,如今身兼二职,宫中有事,他不能不去。
起身换过衣裳,走到屏风边,又再回头,看向那空空如己的方榻,默默无语,她也只是昨夜没宿在这里,却像离了千千万万年,叫他一颗心孤寂至此。
暗叹口气,也不知何时才能与她有那般安然宜静的日子。
回想过去,只求重开上仙台,还她一个太平安然。
此时他苦涩一笑,竟想要与她永世,此心确实贪了些,不过当真想要。
门外已传来马蹄声。
眸色一沉,不敢再看,毅然转身绕过屏风,出了茅屋,见知秋备了两匹马。
接过知秋递来的马缰,道:“你才成亲,不必与我进宫了,回去陪陪三梅。你冷落了她,我以后也难向她主人交待。”
知秋脸上红了红,却是不走,翻身上马,“我们做下人的,怎么能为了自己贪图享乐,不顾主人的。三梅也是宫中长大的人,是个明事理的女子,断然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他随容华和古越多年,他们二人互换身份时,大多是他从中掩饰,此时古越离开,容华身边正是要用人的时候,他哪愿离开。
容华看了他一阵,又叹了口气,真难为他一片忠心,也不坚持,“也好,一会儿宫里没什么事,你就早些回去。”
“是。”
容华见完子涵和丞相,回到‘颐和轩’正要上台阶,眼角余光见身侧树杈上柔光闪过,下意识的转头一瞥,却见一片树叶下隐约有光华露出。
停了下来,大步过去,拂开树叶,却见树枝上挂了一方胭脂玉佩,心里猛的一跳,这玉佩,他不会不(识),前天早晨还是他亲手给白筱系在腰间。
抬眼见屋内烛光轻晃,眸子微窄,将玉佩握了,跨上台阶。

他走得极慢,视线周游微扫,像是漫不经心,却没有一点蛛丝马迹能从他眼角漏去。
进了屋,视线扫过新换过的被褥,最后落在榻边的屏风上。
幽黑的眸子一窄,蓦然寒了下去,正要唤人。
“少主。”艾姑娘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进来。”容华走到书案边坐下,视线不离那页屏风,面色依然淡然从容,那双眼却冷得叫人看了,禁不住打上一个寒战。
知道艾姑娘行到案前,才慢慢转过脸,向她看去。
艾姑娘对上他的眼,缩在袖中的手微微一颤。
容华将视线不在她脸上多留,看过便转,抬手阻止她说话,拉响唤人的小金铃,吩咐进来的下人,“将这床和屏风抬下去,连同浣洗房今日拿去的所有东西一起焚了,另给我换过新的过来。”
他一贯节俭,又不喜欢使唤人,这时辰突然更换房中家具倒是头一回,不过又有谁敢问?
容华吩咐完毕,便随手拿了本书卷阅读,即不理会抬着家具进出的下人,也不问艾姑娘前来有何事。
心里越加的七上八下,好不容易等下人铺好被褥离开,从袖中取出一把短刀,双手捧了,放到容华面前,跪了下去,“请少主处置。”
容华只看书卷,眼皮也不抬一抬,“心里不服,是吗?”
艾姑娘微微吃了一惊,飞快的太阳看向容华,难道今日之事,他已经知道?
然一如既往在他脸上寻不到答案,她为人灵敏,在‘冷剑阁’已有二十年,却怎么也看不透这个只得二十出头的少年。
默了一阵,鼓起勇气问道:“少主知道妾身为何而来?”
容华慢慢翻了一页书页,“略知。”
艾姑娘身子微僵,“妾身斗胆问少主一句,少主知道香巧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为何不防,却要留在身边?”
按‘冷剑阁’的规矩,她是不允许向容华问任何事,但既然问出了口,便执拗的正视着容华,想解去心里的迷惑,虽然是为了俞水受罚,但终是因为那个女人而起,为那个女人不值。
第二卷 第071章 凡事有代价
容华清峻俊秀的脸颊没有表情,火光明晃不定的跳动着,却让他漆黑的眼眸更加黑得透彻。
艾姑娘对他向来只有服从,从来没有过置疑。
如果按照‘冷剑阁’的规则,这么直言相问是大不敬。
他听了神情仍然没什么变化,心平气定,不愠不燥,“既然你知道香巧是什么样的人,对瑜水的心性又是了解的,为何指派瑜水负责香巧?一个心不够狠,看不得女子委曲,一个最擅长的就是揣摩人心。这二人放一堆,又且能不擦出些事情来?”
艾姑娘脸色一僵,坐倒下去,直愣愣的看着容华,这从容俊儒的少年,看上去全然无害,却让她浑身透着寒意,自心底升起恐惧。
说来说去确实是自已派人不当,当初香巧的事归着莫问管着。
莫问因为白筱的事离开,后来又接连发生事故。
她为莫问的事,心疲力竭,而她最信得过的人又只得瑜水。
情急之下便派了瑜水前去。
在香巧这件事上确实大意了,没有想得周全。
造成现在的这局面,又何尝不是她的责任。
她一直以为容华对调派人员一事,并不多问,是因为对她信任。
但这时看容华,对二人出事,丝毫不惊奇,竟象是理所当然,不出事才不正常。
安排瑜水的事,他是知道的,那么以他的玲珑心,一早便该知道不合适。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提出半句异议。
她越来越不明白,容华到底安的什么心。
哆了哆唇,不知该如何接话下去。
容华抬眸看了她一眼,“你下去吧。”
“下去?可是……”艾姑娘唇哆嗦得越加厉害,“瑜水……”
容华视线又重新落在书页上,目无表情的道:“这件事,你不必再理会,当不知道便好。”
艾姑娘的脸白了下去。
如果说不用她理会,那就意味着瑜水的事由容华自已亲自处理。
他亲自处理,瑜水哪里还有活路。
刹时间竟如万剑穿心,多少年不曾有过这样心疼的感觉,这时竟翻江倒海般的涌上,叫她无法应对。
风从窗口吹入,轻拂着容华耳鬓边的如墨发束,将他在烛光下的面容衬得清雅宜人,然这极俊的脸,却让艾姑娘心里冰冷一片,“少主……”
容华眼帘如羽扇半敛,食指轻拈了耳边吹开的发束,淡淡道:“出去吧。”
语调温和,却自带威严,容不得别人有丝毫违逆。
艾姑娘慢慢深吸了口气,忍了涌到眼眶的泪,站起身,只觉得脚下浮软,极艰难才算站稳,慢慢退了出去。
容华等她离开,才轻叹了口气,希望刚才那翻话,她能听得明白才好。
艾姑娘出了门口,却见瑜水走过来。
忍着的泪夺眶而出。
她多年没这么失态过,好在天黑,看不真切。
瑜水见了她,身子微侧,恭敬的立在一边,微垂了头,等她过去。
虽然没敢正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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