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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暮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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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就杀了了事的。”公子阑看向白决,劝道,“现在我也还不知那让墓门抓你的人是何目的,但也不能保证你接下来会怎样,所以这里对你来说不安全,我这么做也是权宜之计。你放心,等救了你出去我就立刻回来想办法将林谦弄出去。大不了我就将我所有的钱都送与墓门,换一个林谦,如何?”
“有钱真是了不起。。。。。。”白决撇了撇嘴。
“你若是执意不肯,林谦可就要以死谢命了。”公子阑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林谦。
白决转身扶起林谦,对公子阑道,“你一定会救出他?”
“一诺千金。”公子阑笑道。
“对了,你如何知道我在这儿?重阳又如何找到我的?”
“重阳曾效命于刈宏庄,他擅长各方通讯精于调查消息,我这才会带他来。
虽然墓门的信息常人查不得,但刈宏庄本属墓门,所以有些事刈宏庄要知道,也不是不可能,比如墓门内部的地形通道。”
“原来刈宏庄果真与墓门有关!那你可知抓我的人是谁?”
公子阑有几分犹豫,“我大概也猜出来是谁了,但是我不想骗你,所以。。。。。。我不能告诉你。”
白决并没有继续追问,谁都有难言的事情,公子阑已经为自己做了够多。即使当他知道自己不是他要找的人却依旧当自己是朋友,依旧是义无反顾的来救自己,自己已经欠他的了。
白决终于理解为什么别人说燕如初是在世公子阑,因为只有公子阑才会财尽天下却慷慨洒脱,一诺千金重情重义,所以做到施惠天下,天下皆友。
“燕如初,谢谢。。。。。。”白决抿了抿嘴笑道,“我欠你的好像已经还不清了。”
“还不清便不还了。”公子阑轻轻一笑,“你要谢,就谢容瑾吧。”
“容瑾?”
“看得出,容瑾很在意你,还很少见他在意什么呢。”公子阑倒上一杯茶,悠悠道,“不过就算是容瑾也不好与墓门正面为敌。因为墓门是西然的一把利剑,从先王时期起,墓门便对西然有着不可代替的作用,墓门力量巨大又行事决绝,容瑾既要一方面控制着墓门的力量又要与墓门建立合度的关系,所以他也不好在明面上干涉墓门的事。”
“他为什么要救我?”白决疑惑,“这岂不是很容易分裂朝廷与墓门的关系。”
“这倒的确不像是他的行事风格呢。”公子阑不置可否的一笑,“不过这办法确是容瑾的意思,林谦是他有心挑的人选。容瑾说要我一定将你带出来,如若不行,就直接与墓门挑明,是他容瑾向墓门要人!”
公子阑顿了一下,摇头笑道,“我还从没见过容瑾这般呢,一向理智谨慎的他,从来只会计算着如何顾全大局保全最多,如今却会为了一个人而要舍弃一颗作用强大的棋子。比起他,我所能做的,已经是微不足道啦。”
白决听到公子阑提到容瑾,发现自己除了疑惑和意外之外,竟还有开心,她不知道容瑾为何甘为自己做这些,难道只是因为他把自己当做了那个女子?想到此处,她萌生莫名的喜悦又转而失望。
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开始怀念那个宽阔温暖的臂膀,那似乎可以护自己一生的怀抱。他竟会是那个让自己在无边黑暗里相信着可以救自己的人,那张冰冷却好看的面孔也总会在自己面前露出一丝温软。
也许越是冷漠的人,内心越柔软,正是因为太过柔软脆弱,才会用冷漠的外表去将它保护起来。
白决想到容瑾为了救自己而可能与墓门对立,她突然就明白容翎对自己说过的话,她说,容瑾只对自己才会这般。她说自己迟早会害了他。
自己真的会害了容瑾吗?
“白决何德何能,令你们如此待我?”白决反变得有些怅然。
“你白决,无德无能尚且能令我们如此,已经是最大的能耐了。”公子阑眯起眼睛笑着。
重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外面,此刻进来,“公子,他们人来了。”
“等我们出去后,你想办法将林谦再送到暗室里,小心点儿。”公子阑对重阳道。
“是!”
公子阑又对白决笑道,“白决神医,该你啦。记住别露馅儿了,越早离开越安全,拖得太久林谦那边会被发现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八章 赫连长彦
公子阑又对白决笑道,“白决神医,该你啦。记住别露馅儿了,越早离开越安全,拖得太久林谦那边会被发现的。”
白决又看了看自己一身男装的打扮,不就是扮个送药的么,有什么难?“只要栾修给我的这包不是毒药,我就不会露馅儿了。”
“你一直说的栾修,是浮阳子么,他不是叫夏正阳么?”
“谁知道他是真的假的,名字什么的也不重要。”
“也是,不重要。”公子阑只是笑笑,自己不就是个例子么?
白决和公子阑随着两个黑衣人身后来到另外一间“墓室”里,正是那墓门少主的房间。
四处都是冷冰冰的石墙壁,当然,这里是不可能有窗户的。
不过和自己刚才待的玄室比起来,这里简直就是天庭了。卧室轩敞,共有进出三道隔门,皆设垂幔,地上铺就绒毯,室内熏香氤氲,只是隐约还是能嗅得到些草药的味道。
他们大抵是对自己地盘很自信,所以一般还真不用什么站岗的,正如重阳所说,毕竟个个都是精英,用来站岗就太浪费了。
所以白决一路走来依旧没见到几个人,但是这位少主住的地方就不一样了,光门外就站了八位,并且其中随意一位就是高手。
白决跟在后面进去,发现在室内的每道门内还各站了两位。
她总算是见到了那位少主,原以为作为一帮杀手的头儿,该是凶悍些的,或者是个干柴枯骨,面黄肌瘦,两眼深陷的病秧子。。。。。。
白决走在公子阑的后面,听见公子阑与赫连长彦笑道,“赫连,近一年不见,怎又见你这般了?”
那赫连长彦只是笑笑,气息间有些微弱,“只是你来的不巧罢了!若是你明年此时来,估计就见不到我这般了,我早就位列仙班去了。”
“那看样子,我今天是要来坏你升仙的大事了,我给你带了一人来,他是浮阳子的徒弟。。。。。。”
“连浮阳子都医不好,他的徒弟又能如何?”赫连长彦轻声笑他。
“呵,是啊,她肯定是没那能耐,她只是替师父送药来的,夏先生还是想再帮你试着医一医,也许这一次就能医好呢?”
公子阑说着就走到一旁的茶几前坐下,自顾的倒了杯茶,饶有惬意的喝起来。
公子阑一走开,后面的白决就直接面对上赫连长彦了。她才看见,赫连长彦半偏半倚的靠在床榻上,盖了床锦绣纹的软被褥在腿上,他只穿了件中衣,有些泛褐色的长发挽在身后,披散在肩上。
犹豫病的不轻,他的脸色略显苍白,却是眉扬入鬓,目若清波的好容貌,脸上又透着些身为少主的英气,只是那份苍白又让他带了些文气。
白决看着他,觉得他的气质倒是有几分像子墨,且相貌上长得也是美得很。只是希望这脾气可别像子墨才好,否则自己可就别指望出去了。
白决见赫连长彦也在打量自己,然后他又换了个姿势倚在那儿,望着自己笑了笑,大抵是觉得自己是个没能力的小徒弟,轻笑不屑而已。
“小白,门主还等着我去同他喝茶呢,你好好照顾少主服药,我喝完茶就来找你。”公子阑对白决笑道,不忘使了个眼色。
“。。。。。。小白?”白决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叫自己,“你不在这儿?我一个人?”
公子阑拍拍她的肩,又转向赫连道,“赫连,我就不陪你了,得去喝茶。小白刚入门不久,只学了些皮毛,不过煎个药还是绝对比你这儿的人强些,你也别太为难她,说不定她师父给的这一碗药下去,你就不用去做神仙了呢。”
公子阑说完便笑笑,看也没看白决便离开了。
小白?!隐藏身份暂用的话。。。。。。这名字也想的太随便了吧!怎么听都像是在唤某个绒毛长耳的动物。。。。。。
“你那什么表情。。。。。。”赫连长彦依旧是望着白决笑着。他倚在那里,褐色妖娆的发散在肩上垂下来,再配上这轻轻一笑,白决怎么看都觉得透着股妖孽气,这会儿倒是更像白羽些。。。。。。
白决立刻收回刚才思索“小白”的表情,没做任何回答的低下头去。
“你医术如何?”
“不怎样。”关于学术上,白决实在也吹不出什么来,干脆坦白。
“有意思。。。。。。”赫连长彦见她这么坦白,便又觉得好笑,只是笑的无力,“那我怎么放心给你医呢?”
白决心道,不是说好了不为难的么?
“既然少主觉得不放心。。。。。。其实我也觉得自己能力浅薄,医不了。不如就此告辞吧!”白决乘势赶紧,一副力不从心道。
“算了,就让你医吧。”赫连长彦笑了笑,“那你就煎药吧!”
白决失望的抬头看他,诺诺道,“是。。。。。”
白决死心的背起药箱就要往外走,一直竖立在两旁的两个站岗的却突然伸手挡在那儿拦住她,其中一个道,“就在此处!”声音简洁冰冷。
白决心想不会吧?煎个药也要看着,你们这么不信任我,对得起公子阑么?
白决回头瞄了一眼赫连长彦,他依旧望着自己笑,白决一直觉得他笑的不明不白。
很快,又进来两人,将煎药的炉灶和药罐以及水什么的全都不落的一一上齐,白决也只能硬着头皮撑住场子了,此刻才后悔当初没好好学习功课。自己当时的药理课上都学了什么来着?
然后赫连长彦又换了个姿势,倚在那儿看过来,他撑着下颌,津津有味的看着白决在那里翻天捣地的弄着。
白决发现一个很致命的问题,她掏出了四包药,这是什么意思?公子阑好像还没有告诉自己这药一次要煎多少?两碗煎作一碗?三碗煎一碗?一次煎几包?一包,两包,四包。。。。。。
白决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抬头。。。。。。发现赫连长彦还在望着自己直笑,白决吓得立刻低下头,想也不想,直接把两包全打开,都给倒进了药罐里!不管了,早点儿吃完早了事儿!
赫连长彦一看,身子一动,“你这是要药死我么?”
他这一句却正好像是说到白决发虚的心坎儿间,白决连忙抬头看了一眼赫连长彦,看他在笑,又觉得他是在开玩笑。这墓门少主到底是什么毛病,有什么好笑的!
“怎么会。。。。。。”白决收回受惊的眼神,继续“神情自若”的忙着。
赫连长彦见她刚才瞪大眼睛望自己的样子,觉得十分的可爱,便笑道,“你长得还真是不错呢。人也倒是挺有意思。”
白决只是勉强回个笑,然后继续忙着生火煎药,但是又犯难了,到底是文火还是武火呢?还是先文后武,或是先武后文呢?算了,早熟早完事儿,这地方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白决卖力的煽起火来。
“小白。”赫连长彦叫她,“小白?”
喊了几遍,白决才反应过来是在叫她,猛地抬头,“啊?!”
“你叫小白么?”赫连长彦见她一惊一乍,不禁笑道。
“是是是,小白就是我,我就是小白!”白决强调回答。心中无奈,什么小白,还小红,阿黄呢?
于是,白决就在两位站岗的和赫连长彦的目视下,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是将药给煎好了。白决觉得这药煎得比煎自己还难受。
白决将药端到赫连长彦面前,赫连长彦却一副纹丝不动的样子,对那两个站着的人道,“你们下去!”这四个字倒是分外有少主的气势。
两人应声退出去。白决端着药站在赫连长彦面前,见他半天不动,便好心提醒道,“少主,这药再不喝就凉了。”
“我有名字,你大可叫我名字。”赫连长彦倚在那儿。
白决迟疑了一下,实在叫不出口,便道,“。。。。。。在下不知少主的尊名。”
“长彦。赫连长彦。”
赫连长彦坐正了身子,眼神里已不见刚才的笑意,白决见他还挺严肃的样子,也不知这人脾气比子墨如何?
白决硬着头皮从牙缝里挤了四个字,“赫连长彦。”
“你敢直接呼我名讳?”赫连长彦身子动了动,本是一脸严肃,言语间却又多是嬉笑的意味。
“。。。。。。赫连,”白决豁出去了,“赫连,你该吃药了!”
“你看我病的面无血色,四肢无力的,哪端得动这么重的药碗呢?”赫连长彦又朝后一倚,有气无力道,“得有人喂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九章 你是断袖?
“。。。。。。赫连,”白决豁出去了,“赫连,你该吃药了!”
“你看我病的面无血色,四肢无力的,哪端得动这么重的药碗呢?”赫连长彦又朝后一倚,有气无力道,“得有人喂才行。”
“那就请您将外面的人唤进来服侍您喝药吧!”白决有意避开他的名字。
“本少主已经病的连喊人的力气都无。。。。。。”
明知赫连长彦是在为难自己,白决心道,你刚才那喝令手下出去的气势去哪儿了?什么没力气,我要是现在掐死你,你肯定能一嗓子将所有人都喊进来。
“我可以帮少主喊,我去请他们进来。”白决强作恭敬道。
“我的手下,不听你的。”赫连长彦手支着下颌,笑道,“不用那么麻烦,小白你喂我喝。”
白决看着赫连长彦,他对自己笑,笑的自己直发毛。
白决捏起汤勺,有什么大不了!不就是灌个药么,自己又不是个扭扭捏捏的人,反正躲不过,那就早灌完早拉倒。
最后,白决终于是将药给赫连长彦喂完了,她立刻离开赫连长彦远远的。
“不知您感觉好些了没?”白决躬身道。
“才喝完,哪里能知道?”赫连长彦将手伸给她,白色袖口下露出洁白的手腕,“不如你帮我把把脉,看看?”
“不会。”白决十分干脆。
赫连长彦一听,噗嗤就笑了出来,“没见过你这般干脆的,似乎是什么不会还这么坦荡,挺有意思。那这到底是因为你笨呢,还是因为浮阳子不会教呢?”
“是浮阳子不会教。”白决心想,要错自然是栾修的错。
想起栾修她现在还是气,之前在酒肆就遁了,现在来墓门又躲了。
“哈哈哈。。。。。。”赫连长彦笑起来,“哪有徒弟这么说师父的?”
“您笑的那么欢畅,估计这药效大好,您也许不过几天便可痊愈。”白决见势说道,“既然师父的药您已服了,那小白便该告辞了。”白决已经迫不及待的转身。
“小白!”赫连长彦收住笑,叫住白决,“你过来,到我跟前来。”
白决在心里跺了个脚,无奈的转身。
“你过来。”
白决走过去,“请问少主还有何吩咐?”
白决刚说完,赫连长彦便拉住她的手,盈盈的望着她,“我突然就觉得有些不舒服,估计你暂时是走不了了,得医好了我再走了。”
白决傻眼了,这什么情况?她完全看得出这赫连长彦是装的,因为连他自己都装的很随意。
白决开始胡思乱想,刚才他就一直奇怪的望着自己,现在又奇怪的抓住自己的手不放。。。。。。他不会是看出自己是个女的了吧?
白决将手朝外面抽了抽,勉强笑道,“在下医术浅陋,只怕留在这儿一辈子也医不了您。。。。。。”
“那便留这儿医一辈子试试,大不了你医不好本少主也不怪你。”
白决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她可不想待在这儿!
白决吓得立刻就要把手从赫连长彦手里拽出来,没想到这赫连长彦看似病的不轻,力气倒是不小,不但自己没能把手拽回来,反倒是被他越拽越紧!
“那个。。。。。。”白决也不管了,“我是个男的!”
赫连长彦也不放手,只是看着她笑,嘴角勾带着戏谑的笑意。
“我真是个男的,不是个女的!”白决强调着,依旧不忘挣扎的想拽回手。
却不想赫连长彦突然坐起身将她一把拉进怀里,在她耳边轻笑道,“那又如何?”
“。。。。。。”白决一懵。反应了半天才想起用力推开她,但是女人同男人比什么也别比力气!白决死活挣扎就是挣不开,都怀疑他的病到底是不是装的。
“喂你放开我。。。。。。赫连长彦,你放开我!”
“我正打算一辈子也不放开呢。”赫连长彦抱的她更紧,嘴角勾起坏坏的笑意。
“我是个男人!”
“我当然知道你是个男人。”
“。。。。。。”白决又是一懵。她不敢相信……
又隔了半会儿后,她小心翼翼的问道,“。。。。。。赫连长彦。。。。。。你是断袖?”
“得君如斯,断袖何妨?”郝连长彦说着,淡淡笑了一笑,还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白决的头。
。。。。。。白决顿时觉得自己的人生黑暗了。这也太背了!如今无论自己是男是女都脱不了身了,为什么做个送药的小药童命运都这么曲折啊?
“那我要说。。。。。。我是个女的呢?”白决试探道,也许赫连长彦会放弃也说不定。
果然,赫连长彦听到这话,抱着白决的手居然松了松。白决立刻趁机挣脱,跳得远远的。
“你是女的?”
“是!”白决小心道,“我是个女的。。。。。。”一看赫连长彦这反应,白决估计他还真是个断袖,心中惋惜,可惜了一副好看的脸啊!
“真的?”赫连长彦盯着她。
白决不多予解释,反正自己现在再装男的更逃不出去。她抬手向后一解束发的发带,一头长发如墨般披洒下来。
赫连长彦身子一怔,定在那里半天没说话,确定她是女子无疑。脸上显出失望之色。
他不甘心的又端详了白决半天,又倚回去,云淡风轻道,“呵,看来,又是公子阑的把戏。”
白决正想着他接下来又拿自己怎么样,就听见有人走进来的声音。
来人是公子阑,公子阑一进来,见白决散着发,先是脚下一顿,然后又询问式的望向倚在那儿的赫连长彦。
赫连长彦一抬颌,“你是不是该向我解释一下,她为什么是个女扮男装呢?”
公子阑小声问白决,“怎么回事?”
白决咬牙小声道,“他调戏我!”
公子阑一听,全明白了,顿时就忍不住笑出来,心想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却没想到白决这么招人待见,竟让赫连长彦都瞧上了。
“喂?你笑什么笑?”白决气愤的看着他。
“我可不是故意的。”公子阑收住笑对赫连长彦道,“谁让这浮阳子收徒弟非要搞那什么“收男不收女”的一套呢,她女扮男装也是情非得已,如今在你面前露了馅儿,你可得帮她保密才行呀!”
赫连长彦斜眼看他,“你觉得我该信你么?”
“难道你还真以为我是故意找她女扮男装来戏弄你么?”
赫连长彦又朝后倚了倚,“这种事,你又不是没干过。”
公子阑又是一笑,“怎么?以前你都没气,这次倒是气上了?以前你不都是视而不见无动于衷的么,这次倒是认真起来?”
说着,公子阑又转向白决问,“小白,你对少主做了什么?”
白决白了他一眼,没回话,心道要是放着平时,谁敢这么又搂又抱的调戏老娘?今天算是赔大了!
公子阑笑着走到赫连长彦跟前,“这药也喝了,有没有好些?”
赫连长彦没理他,似是气到了。
“那这人我可带走了。”公子阑转身拉起白决,“我们该走了。”
“我还真舍不得呢。”赫连长彦忽然又转脸道。
“你真的假的?你可别留她,否则浮阳子朝谁要人呢?”
“是么?”赫连长彦嗤笑一声,问白决,“小白,如果本少主真心留你,你可愿留下?”
“不愿意。”白决直接道。
赫连长彦听了,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对公子阑问,“她从来都是这么干脆么?”
“所以你还是别吓唬她了。”公子阑笑道,“我们也该走了,这次的药,你就不必言谢了,日后再来看你。”
公子阑自然知道赫连长彦是在开玩笑,于是说完便带着白决往外走,身后的赫连长彦果真没再说什么,白决头也没敢回,生怕这个奇怪的少主一反悔又出什么变故。
还好一切顺利,白决终于跟着公子阑走出了赫连长彦的房间,远离门外那群守卫后,白决便迫不及待的加快了脚步。
待渐渐走远,白决问公子阑,“你怎么不告诉我这个姓墓的是个断袖?”
“人家叫赫连长彦。。。。。。我也没想到你魅力如此大,赫连眼光很高的,向来不正眼看谁。”公子阑上下打量她,笑道,“怎么就让你糊弄了?”
“你!”
“好了好了,不与你开玩笑了,我们还是赶快与重阳回合,出去再说吧!”
刚说完,便见重阳赶过来。
“公子。”
“如何了?”
“林谦已经成功回到暗室,我一直在等你们过来。现在最好尽快出去,只怕她们迟早会发现林谦与白决调换。”
“我们走吧!”公子阑道。
在进来时,白决是一直被蒙住眼的,那是因为她来时的身份是被抓进来的,而现在的身份是与公子阑一样,是被请进来的,所以没有被蒙眼睛,不过还是要被四个人礼节性的送出去。
白决一看到身后那几位黑衣杀手便觉得脊背着凉,生怕他们突然说一句,‘我好像见过你,你不是刚刚被抓进来的那个吗?’
所以白决一直没回头,也没抬头,一直跟着往前走。
一直走了半个时辰左右,白决觉得差不多也该到出口了吧,记得一进来时好像下了一段很高很长的台阶来着,至少有几十级,既然还没看到,那估计还得再往前走上一会儿。顿时觉得这条路格外的长。
果真,没走多会儿,还真看到那段高高的台阶,台阶上方就是一道巨型门,门两旁一下子分别站了八位杀手。他们是绝对站岗的,一旦墓门之中发生变故,这些人会在第一时间采取行动!
那儿绝对是出口!白决心中万般激动,真想直接就两步冲上去算了,奈何后面还有几双眼睛冷冷的盯着呢。
比起白决的胆战心惊,公子阑依然是平静淡定,他转身对着那四位点头一展谦和的微笑道,“多谢四位相送,就此告辞。”
白决发现他好像对谁都能一副从容的笑脸,不禁心中佩服。
那四位一句话也无,只是躬身拱手,动作出奇的一致整齐。其中两位跟着白决他们先走上台阶到达巨门前,准备开启巨型重门好让他们出去。
白决目光炯炯的看着石门被一点点的开启,却没有光线从门外透进来,也许外面已经天黑了,也许这墓门出入口隐在什么深山丛林间也说不定。
不管如何,白决只觉得这门开的太慢了,她看着门的缝隙越来越大,真恨不得直接从门缝里就挤出去。
“少主有令!抓住他们!”
身后突然一声厉喝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章 赫连庞宣
“少主有令!抓住他们!”身后突然一声厉喝道。
白决身子一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
还没待白决想明白,矗立于巨门两旁的数位杀手便已迅疾的向他们冲过来。
墓门杀手对命令的执行向来严谨,如果接受的命令是“抓”,他们就不会“杀”。因为主子的命令是让抓人,所以眼下这些人并未使上平时那些杀人的招数。
但仅是如此,白决他们也招架不住!白决不会武功,公子阑也没见他用过什么武功,只有重阳会些武功,但也绝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此刻那些人本就离得他们近,反应又快的吓人,只是眨眼就到了面前。
白决还没反应过来,此刻门已被打开尚未来得及关闭,重阳见状,迅速的将白决向门外一把推了出去。。。。。。
白决的身子突然向前一倾,便要被送了出去,虽然猝不及防,但是她觉得自己终于可以重返人间了,这种感觉尚未切实,她又被另一只手给硬生生拽了回来。
重阳见白决被已经冲过来的那个杀手又一把拽了进来,便运力疾速的出手,一掌落在拽住白决的那只胳膊上,但那人反应更快,不差不快的瞬间躲开,又伸出另一只手来抓白决……
结果白决方才猝不及防的向前一倾,这后又被人往后一拽,又见那人再次伸过手来要抓自己,她身子都没站稳就下意识的往后仰着要躲开。
白决躲是躲过去了,那杀手还真是没拽住她,于是白决便直接悬空的仰了过去,直直的倒向了长长高高的台阶下。
在倒下的瞬间,她看见渐渐关上的石门,心中顿觉生还无望了。之后他只记得自己一头重重的碰上了石阶,脑子顿时发白并嗡嗡鸣了一阵,身下不断的碰到坚硬的石阶,只觉得很疼,却又停不住的一直朝下滚去,大约快滚到地面的时候,自己已经疼的浑身发麻,知觉也已不剩多少。
一连串的事情发生的太快,公子阑也没反应过来。他看见白决直直的摔下台阶,便立刻冲了过去,只是为时已晚,伸出去的手没能拉住她,只是惊呼一声,“白决!”就立刻跟着冲下来。
白决觉得后脑特别的疼,估计自己是要摔傻了。
“白决!”公子阑冲过去抱着地上的白决。
白决迷迷糊糊的看着他,“燕如初。。。。。。”她觉得自己的头都要裂了,疼的什么都无法思考,什么不都去想。
“白决!。。。。。。你怎么样?摔到哪儿了?”公子阑焦急的问。
“。。。。。。燕如初,不要把容瑾扯进来。。。。。。”白决皱着眉头,坚持着断断续续道,“不要牵及他,我。。。。。。可以不出去。。。。。。但是不可以让他。。。。。。”
白决说着就昏了过去,公子阑见着白决摔的不轻,心里急得紧,他眉头跟着一皱,对那些杀手道,“赫连长彦人呢?”
“看样子,这丫头注定是要留在这儿的了。”赫连长彦应声走过来。
四周的十几位杀手应时齐齐跪地,“少主!”
赫连长彦走过去,此时他穿了一身银红色锦服,披了件深灰色的披风。脸上已不见之前的苍白,气色倒是好了许多,只是也随着褪去了先前的那一丝文弱气,少主的身份让他带上倏冷感。
他看着闭目躺在公子阑怀里的白决,估计也是出他意料之外,他似是皱了一下眉头,却依旧笑道,“公子阑,看你这似要发火的样子,看来这个白决身份不一般呢,我还真是得罪不起呢?”
“告诉我,让你们抓他的人,意欲何为?”公子阑只问。
“你救她又是受何人之托呢?还是你自己要救她?”赫连长彦看他,又道,“我还从没见你生过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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