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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事连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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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一定办到。”胡振东的头点得像小鸡掉进了米缸一样。
后来胡振东果然这样做了十多年,直到胡念强十八岁。而胡念强也一路顺风,去年前往法国巴黎高等音乐师范学院学习钢琴爵士乐。
胡大叔的故事讲完了,我们还沉浸在这个近似于《聊斋》的离奇事件当中。许久,李伟才问道:“胡大叔,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这么大岁数还编故事哄你玩呀。小伙子,脾气是一把带毒的刀子呀,掏出之前先想几分钟该不该掏。想好了再发你的脾气也不晚。”胡大叔的眼神里露出慈祥的神情。
我正想发表一下看法,这时候手机响了。是李洋打来的,这个死鬼再次让我有了一丝阴冷的感觉,虽然现在还是夏天。
“喂……”我的声音多少有一点颤抖。
“老朱,是我,李洋。”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相隔三个多月再次传来。
“你……”我有点不知道怎么表达,“你没有死。”
“我需要你的帮助;只有才能帮得了我。我相信你不会拒绝。”
“你在那里?你到底是不是还活着?”
“记得,你一定要帮我!”
电话挂掉了。我的手有点发烫,头也痛得要命,好像整个脑袋要炸开的感觉。我把身子蜷缩在被子里,用手拼命地按住两个太阳穴才感觉好了一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天已经黑了的时候我才从被子里出来,头已经不是很痛了,但我想吹吹风。李伟的女朋友正在喂他吃水果,我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一边贪婪地吸着夜幕中的微风一边问李伟:“你们这么快就合好了?呵呵。”
“合好?谁和谁合好?”李伟似乎有点不知所措。
“你们下午没吵架吗?还装什么,我当时又不是不在。”我真不明白他们这样幼稚的掩饰是否有意义。我要是刚从幼儿园毕业还可能有点用。
李伟和她女朋友互相看了一眼,对我投来莫名其妙的目光:“我们不仅今天没有吵架,而且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吵过。你是不是记错人了?还是这两天太累睡糊涂了?”
我听了他们的话真差点把两个耳朵气得换了位置:“今天下午胡大叔讲故事的时候我们都听到了。要不是你们吵架他也不会讲呀,不是讲给我听的吧?”
白方从被窝里探出脑袋,伸了一个懒腰大声对我说:“朱华,我看你是让妒魇吸走魂了吧?你做什么梦呢?急珍观察室从我们来到现在就只有我们三个人?那来的什么大胡二胡的,而且你进来一直在睡觉,还在梦里呢吧?你怎么不找找你梦里的那几百个光身子美女?”
一时无语,我真的是在做梦?不对呀,我的手机里有李洋下午给我打的电话呢,说着我拿出了手机看来电显示。
手机上清楚地显示最后一个电话是住院前一天我妈打给我的,我今天的确没有接到任何电话。
“我难道真是做梦?还有梦这么真实?我今天下午明明听了一个很奇异精彩的故事和接了李洋的电话,怎么都成了梦境?”我自言自语,头又开始痛了。
白方点着了烟,狠狠地吸了一口,道:“好了,别想了。看来我们得晚几天去西安了,因为你要直接转到精神科去。”
我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过计划是不能变的。
第四章 懒惰
可能最近没有休息太好的原因,精神总是较紧张。不过我可不像白方那样认为自己有点神经病,可能是受伤加上太累以至于昨天把那个真实的梦境当成了现实,虽然那是如此真实的一个梦。
“我现在对你的朋友中是否存在李洋这个人或者与你说的李洋是否同一个人产生了怀疑。”白方半歪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支刚刚点燃了的香烟。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不会真认为我有神经病吧?我不就昨天做了一个梦嘛,你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小题大做!”我滋生出一种强烈的不满情绪。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慎重,也许我们都错了呢?人在精神高度紧张的时候是很容易产生幻觉的。这不是你的错。所以我感觉我们有必要查清楚再去西安也不晚。”他从沙发慢慢站起来,看着我说。
“查什么?怎么查?”我越来越感觉到白方太过于小心,而且还是在怀疑我。
“你不要疑心,查一下对我们没有坏处。去你的同学,老师甚至派出所那里调查一下李洋。反正到目前为止我掌握的情况基本上还都是你说的。”
我不置可否,转身去冰箱里拿了一瓶茶饮料。这是我的习惯,夏天家里的冰箱里总会很多这东西,然后对白方说:“我们已经出院三天了。我感觉我们在耽误时间。不论怎么样去看看没有坏处。况且那一万块钱是真实的吧?一定出了什么事。”
就在白方沉吟不语时,外面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李伟难得穿着警服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吼道:“你们都在太好了,我又有一件非常邪门的事需要你们解决。”
“你真是人民公仆,伤一好就上班。”白方笑道。
李伟一把夺过我喝了几口的茶,仰脖全倒进了嘴里,然后意犹未尽地说:“没办法,上面给的压力太大,限期破案。而且这事太过于奇怪,我只能找你们了。”
“到底什么事?”白方来了兴趣,往他跟前凑了凑。
李伟似乎不经意地四下看了一眼,才压低声音道:“这段时间以来,市殡仪馆和各大医院一直在丢尸体,到目前为止已经上百具了。几个月一直没有破案,后来市里就从各局抽人组成了专案组专门负责这个案子。很倒霉,我就被抽上了。”
“丢尸体?以前出现过吗?”白方问道。
“以前也丢过,不过也就一具二具,没有这么多。现在已经连丢了几百具新尸了。而且死亡年龄都是三十到五十岁之间的。”
“没有一个人见过具体情况?”白方又问。
李伟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安的神色,道:“这就是我来你们的原因。这些尸体丢得匪夷所思,有人看见是他们是自己走出去的。”
“自己走的?你的意思是这些尸体是走丢的?”白方显然来了兴趣,甚至连我听着都感觉有点悬。
“对!我们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们是自己走出门的。原因不清楚,所以找你问下,你了解这方面的东西不?”李伟显出恳切的表情。
白方看着李伟,许久才道:“如果你们真解释不了的话。那我看只能是‘控尸术’了。”
“那是什么?”我从来没听到这个名词。
“‘控尸术’是一种古老的法术,在古今中文的文献中屡见不鲜。传说古埃及法老胡夫就是运用此术让死去的奴隶为其建造金字塔;我们常听说的湘西赶尸也是一种初级别的‘控尸术’。而且‘控尸术’也算是一门学问,最高的级别叫尸奴主,他控制的尸体就是尸奴,可以为其做任何事情。而要实现控尸的方法中外也都各有不同,中国有丁巴教(中国少数民族普米族所信仰的一种宗教)的咒控、道家的符箓控等;而外国的就更加五花八门,最简单有效的就是古巴比伦人利用一种专门控尸的虫子进行控制尸体的法术,那种虫子就叫控尸虫。”
白方说得嘴角冒白沫,我和李伟好确像听阿拉伯语课,面面相觑如入云雾。
他大概也看出我们听不懂,也就不说了,最后补充了一句:“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你的意思是有人用这种方法偷尸体?什么目地?”李伟问他
“如果有可能的话你可以安排我们去殡仪馆守几天,我倒想看看这家伙用什么手段来偷尸。”白方的眼中闪烁出沉着镇定的光芒。
凌晨二点,市殡仪馆尸库。
我们已经连续在这儿守候一个星期了,没有任何发现。不知道对手是否有所查觉。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李伟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轻轻地道:“快起来,来了!”
“什么来了?”迷蒙中我抬起头看到两具赤裸的男性尸体灵活地打开尸库的门,向外面走了出去,行动宛如活人。
“门都锁了,他们怎么出去?”我有些疑惑地问白方?他做了一个禁言的手势,摆手招呼我们悄悄地跟在后面。
晚上的殡仪馆异常静谧,外面的大门已经上了锁。前几天发生丢尸的事情时吓坏了不少人,后来无论怎么防备还是有尸体丢失,所以就入夜后将大部份的门都锁死了。这两具尸体走得很快,我们几乎是一路小跑跟着。他们在楼里转了几个弯,来到了运尸的角门外。运尸的角门很小,只能让一个人躺着从里面出去。他们竟然从这里钻了出去。
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地互相看了看,李伟恨恨地道:“又跑了。他妈的就忘了从这儿也能出去。”
“他们到底要去那?”我问道。不过没有人回答。
……
第二天深夜,市郊区拆迁工地。
浓浓的雾气笼罩着整个工地,能见度我看得用毫米来计算了。说来也怪,刚才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么大的雾呢?
李伟大概是怕我和白方闲得难受,今天一早又带来了这个线索,一个扑朔迷离的工程队。据他说这个工程队很奇特,无论接什么工程,一规都是晚上十点以后开工。第二天早上五点收工。而且只要他们工地一开工,无论何时何地都会大雾弥漫。公安局早就怀疑这个工地不正常甚至有丢尸案有关。但是派来的人在儿总会迷路。
白方用绳子栓在我们三个人腰上,然后就像瞎子一样慢慢往前摸着走。每走一步都得试试深浅,以免落到沟里去。刚走了几十步,前面的李伟就停了下来,我一下子撞到他的身上。
“怎么不走啦?”我问。
“这雾有问题,一定是人为弄出来的。”这是白方的声音。
“人为,为了掩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地?”这是李伟在问。
“应该是。你们等下。”白方好像从包里取了什么东西出来,接着对我们说:“转到我身边来。”
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我感觉周围刮起了旋风。开始的时候风很小,仅仅在脚下打转,后来越来越大,竟然将我们三个人包围了。
“跟着我走。”白方拉了拉绳子,我和李伟搭着他的肩跟在后面,而旋风就随着我们在身边转动,将浓雾刮出一条路来。
就这样又走了十分钟,我们在一堵破墙后面停了下来。前面不远处,传来一阵阵的车辆轰鸣声。借着传来的亮光,可以看到前面已经没有雾了,几辆卡车和二辆推土机在一群赤裸的人群中穿梭来往,这群人的手中都拿着工具正在浑汗如雨地工作。
“他们怎么没穿衣服?”李伟问白方。
“两个蠢材,你再仔细看看。他们就是那些丢的尸体。”白方怒道。
“我他妈也没问你,你吃多啦?骂我干嘛?”我嘴里这么说,可心还是差点跳出体外。
李伟可能和我也差不多,看来刑警的胆子不比常人大多少,他憋了半天,才道:“一群尸体在干活?谁让他们干的?”
“这得问你了?”白方回答他说。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我问
白方想了一下,反问道:“老李去查一定这个工程队的负责人,我们回头去拜访他一下如何?”
真不明白为什么有钱人把自己的房子都选在郊外,李伟开着他们分局的“切诺基”足足跑了四十分钟,我们才见到工程队承包商郭大鹏的那个别墅。
“真远,要是犯个心脏病脑溢血什么的连医院我看也跑不及。我一边抽烟一边发了牢骚。
终于到了,给我们开门的是一个很迷人的少女,冲我们微微一笑地问道:“你们找谁?”
“我们是市规划局的,找郭总谈点事情。”李伟的眼有点直。
她没有说话,轻轻地关上了门。几分钟以后,她打开门请我们进去。
这回我算开了眼,真的见了什么叫有钱人,感觉这家子他娘的快赶上白宫了,四个字“金壁辉煌”。当然,白宫我也没去过,不过应该和这家差不多吧。
郭大鹏有四十多岁,看见他能使我联想起大号啤酒桶,摇摇摆摆地站起来抻出肥大的巴掌笑道:“欢迎欢迎,很少有人来这儿找我谈生意。几位是怎么找来的?”
李伟笑着和他握了握手,道:“我们也是朋友简介,呵呵。麻烦郭总了。”
郭大鹏一摆手,道:“坐,别客气。”说着坐下来微微喘着气,一挥手又说:“这里上有烟有火。你们谁抽烟自己点。”桌子上摆了一个漂亮的水晶花瓶,郭大鹏手一挥手正将花瓶碰倒,撒了些许水出来。
“丽丽,进来扶花瓶。”郭大鹏往后一靠,把身子埋在沙发里,道:“接着说,你们什么业务来着?”
……
下午六点,公安局食堂。
谢绝了郭大鹏的晚饭,我们在公安局食堂一人要一了份饭,边吃边聊。我用馒头捅了捅白方,问他:“刚才你怎么去趟厕所去了多半个小时,干啥去了?”白方一笑,没有回答我的话:“偷尸的人就是他;而且他的工程队就是由那些尸体组建的。”
李伟正在吃一块肘子,听到白方的话差点把骨头也咽下去,他擦了擦嘴,问道:“你是说他那个工程队全是死人?”
“不止工程队,他家里只有他和他媳妇两个活人。”
我感觉有些不寒而栗,虽然这次并没有看到什么恐怖的事情发生。想了想,我问白方:“那刚才回来送我们到门口的管家、收拾桌子的中年妇女丽丽还有那开门的小姑娘是什么?”
“他们都是死人!那些都不是他媳妇!墙上有他们的结婚照。”白方的声音又开始变得像白开口一样干巴巴的没有味道。
一时没人说话,一片沉寂。
“他们都是死人?”我终于开口打破了死一般的静谧。
“对,他掌握了控尸虫!这是一种非常可怕的东西。它们可以控制尸体达到尸奴级别,为你做任何事。但是控尸虫的反噬也是很可怕的!”
第二天一早,沉睡中的我被李伟的电话吵醒了,他告我,郭大鹏出事了,现在人民医院住院。当我赶到的时候他躺在重病监护室已经奄奄一息了,全身都被绷带包着,正在述说着他的遭遇:“是的。那些尸体是我偷的,因为我需要他们;控尸虫需要他们。我没有尸体来源,只能去偷了。”
“那你是怎么得到控尸虫的?”白方问他。
“我原来是盗墓的,和一群兄弟昼伏夜出提心吊胆,但日子还过得去。后来有一次我们在四川盗了一个墓,懂考古的老二说竟然是商代早期时三星堆人的祭祀坑。在这个墓里我就发现了那本书。那是一本用后楔形文字(古巴比伦文字变体,较原楔形文字好认更易于书写,距离现在时间略近)写成的羊皮书。他们都没要,我也是鬼使神差地就留下了这本书。后来我托国外的朋友找专家翻译了这本书的大部份内容。专家告我说那是一本导致巴比伦王国灭亡的巫术书。并建议我毁了他。”说到这,他停了下来喘气粗气。
“你没舍得,是吗?”我问郭大鹏。
没想到我的话一出口,他竟哭了出来,哽咽着说:“是呀。我按照它的要求在云南西双版纳寻找到了控尸虫的母虫,利用它吸引了大批的公虫,他们是群居昆虫。后来经过我的培养训练它们终于可以为我做事了。我什么也不做就可以得到大把的钱,没想到……”
李伟皱了皱眉,问:“昨天是怎么回事?”
郭大鹏开始痛哭,边哭边道:“我不知道为什么。昨天他们都乱了,那些尸体疯了;他们杀了我的妻子,烧了我的房子。我欠了大批的贷款,我完了。我一无所有啊……”
“那些雾是怎么弄的?”我又问他。
“那也是那本书的写的。用来带尸体出去里做掩饰的。”他仍然在哭。
“你不知道控尸虫是的反噬是非常可怕的吗?”白方轻声得摇了摇头“基督耶稣说过,对于懒人,无论有的还是没有的都会被夺过去;你从开始就注定了会失败。虽然你可用控尸虫来控制人体为你干活,但丢失了母虫的你就会一无所有。”
我不想听郭大鹏杀猪一样的号哭,走出屋子到外面透气,白方也跟了出来。
“为什么这么巧?我们昨天去过他家今天那些控尸虫和乱了?”到底怎么回事?”我不解地问他。
白方从口袋中拿出一只精致的小瓶子,慢慢地拧开了瓶子口。从里面飞出一只拇指大小,纯白色的虫子;有些像放大了长翅膀的鼠妇。它先是探头看了看,然后振翅飞向了蓝色的碧空。
“这就是控尸虫的母虫!只要在周围找不到母虫的气息,那些控尸虫一定会乱。是对他的惩罚!”
我点燃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虽然我感觉有些不以为然,但并没有指责他什么。
“他看母虫一定防守严密,你是怎么弄到手的?”
“不干活的时候是放在家里的,用死人来看守是他犯的最大错误。死人毕竟是死人,无论他怎么像活人。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白方自信地回答。
第五章 贪婪(上)
自从收到李洋那莫名其妙的短信以后,我的生活一下子变得充实起来。虽然这种充实有的时候也是我情非所愿。比如这次发生的这件奇异的事情,一下子就打破了我们原本安排完备的计划,而且还是我感觉最恐怖的一次经历了。
原来按照我们的安排想最近先再调查一下李洋生前的情况,以便为去西安之行做准备工作。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随着白方的到来,这个计划又流产了。
“刚才我来了一个朋友,想让我们去见一个人。帮他点忙。这是我工作的一部份,李洋的事先推一天,你看行不?”白方叼着烟,小心地问我。可能他都感觉不好意思了。
“又是谁呀大哥?找你帮点忙真累,这么多事。前几天的事可能还情有可原,今天不能推了吗?李洋那可有大好处呢。”我特意把大好处三个字说得声音很大。
“你这事是大好处还是大坏处还难说呢,我这个可是给现钱的。这事如果解决了给三千块钱,够咱俩来回吃住的了。才耽误一天,你看多合适。”这家伙真是见钱眼开。
“哦,那倒也行。你给我打个电话就得了,还跑一趟让我睡不好觉。”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之一就是开明。
白方的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神色,神秘地笑道:“你知道今天我们去见什么人吗?”
“我那里知道?你先和我说一下吧。我也有个心理准备。”我让他弄得有点懵了。
“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在军分区工作。他说最近他们那里出了一件很离奇的事情,他说比我们可想像的任何情况都要麻烦。现在希望我去看看。他知道我接触这些东西。而我们见面的是一位军分区的高级领导。”他看了看表,又接道:“今天天气不错,他们还有二个小时间到,一会儿去对面的‘益康茶艺馆’来车来接我们。”
早上九点,军区内。
军区里面像一个小型的城市,大得要命。不过我没有看风景的心,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棘手的事情部队搞不定确需要白方出马的。以我的了解白方一般是不会管这种事的,现在和军队政府都不好打交道,最后无论结果如何反正都不是好事情。看来找他这个人和白方的关系非同寻常,或是有什么特殊情况。这次白方好像和我隐瞒了什么似的。不过他既然叫我来,看来还是对我放心的。但为什么他好像欲言又止呢?
从军区出来时已经晚上十点了。谢绝了送我们的车,我和白方两个人慢慢走在马路上。远端笔直的路在混暗的灯光下显得模糊不清,黑暗之中偶尔闪出两盏明灯,那是过往车辆的大灯,由远及近风驰而去。
“怎么样?你怎么看”白方问我。
我没有回答,抬头看看了已经开始阴暗的夜空,还在回想刚才见面的事情:见我们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军人,身材魁梧一席便装但显得气势不凡,他说话有一点口音,很沉:“我相信你们都不普通人。所以也没有必要拐弯抹角了。最近我们部队发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本来这事我们应该自己处理。不过因为要在军内保密,而且李秘书说白先生很能干。所以就请你们来了。具体的情况一会儿李秘书会告你们的。我希望白先生和朱先生一定会圆满解决的。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讲。我代表全军谢谢你们了。”言讫抻出手来和我每个人重重握了一下。
李秘书是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又黑又瘦。看来和白方是老相识了,他把我们带到傍边的小会客厅先是寒暄了几句,然后就切入正题:“小白呀,事情是这样的,这一段时间我们军区有很多人都病倒了。本来得病不是大事,只是他们病得蹊跷。大家都是同一症状:突然间的人事不醒。半个钟头前还生龙活虎的,一会儿就倒下了。而且是什么也不知道。我们开始以为得了传染病。可以查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查到。又没有任何其它症状。后来是越来越厉害,大概病倒了有一二十人。开始病的有四个人竟然死了。解剖的时候还是什么也没发现,生理机能一切正常。”他给我们让了烟,自己也点一根,接着说道:“后来部队就把这几个人隔离了,本以为这样就没事了。没想到后来还是有人病倒。前前后后到现在已经有三四十人了。病倒的人一直在增长,幅度不大。大概一个月就有那么二三个人吧。只要有二三个人病倒,就会有一二个人死亡。”他谨慎发地看了看四周,然后说:“病因还没查出来呢,没想到后来又出事了。有一天夜里。当时好像是十二点左右。看尸房的老王头查了夜正准备睡觉,他说听到外面有声音。他打开门一看差点没尿了裤子。你猜怎么着,他看见前一天晚上刚死了的两个战士又活了过来。”
我和白方对望了一眼,脑子里同时闪过三个字“控尸术”。“难道还有人掌握了控尸术的秘密?”我感觉自己的脊背有点发冷。李秘书当然不知道我们想什么,继续说道:“那两个战士其中还有一是解剖完以后又缝合了的。根本没有可能活呀。他说那个两人像没有看到他一眼,从他眼前笔直得走了过去。一没留神就不见了。”
“本来我根本不信这些老王头这些话。可是那两个战士的尸体真的没有了。而且夜里到处都有站岗的战士,怎么能丢呢?后来的事更新鲜了,只要是死了的人尸体全部都丢了,而且全是自己走出去的。部队里死这几十个人不是很显眼,加上消息封锁,所以这事没几个人知道。但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死人吧?现在又不没打仗,这么减员太不正常了。时间长了想瞒了瞒不住了。所以才找你们来,小白,你可得帮忙呀。”
白方点了点头,问李秘书:“那老王现在那里?能不能和他谈一下?”
“老王病倒了,吓得第二天就不敢来上班了。他是我们这儿雇的临时工。现在也不在。不过他家住那倒是知道。要不要去他家找他一下?”
“那就再说吧,看来他吓得不轻,就先不要打扰他了。”白方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然后说:“我想看一看病人。”
“哦,今天恐怕不行了。时间有点晚了。这样吧,明天去吧。”李秘书的表情非常悲伤,略带着一丝无奈。
“那好吧。我们先走。明天我们再来。”白方对李秘书笑了一下,然后道:“没关系,我们一定能找到实事真像的。”
“怎么了?想什么呢?”白方将我从回忆中推了回来。
“哦,掉雨点了。”我看了一眼白方,他还是那么沉着,似乎没有像我一样不安。“我在想这事很奇怪。那些死人都去那里了。难道还有人会控尸术?”
他点了点头,然后说:“我和李秘书认识很多年了。原来在读书时他就是经常去我们那。和我们导师很熟,一来二去也就认识了。他和我们导师关系非常好,又帮我过的大忙。所以他这件事我必须帮他。”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件事背后一定有一个大阴谋。”
“你是说这事又晶人搞出来的?”我对他的回答有些吃惊。
白方看了看我,说:“应该是。能在千里之外控尸,那一定是尸奴级别的。这个人很厉害呀。不过我们明天见了病人也许能知道得多一些。”他说着雨开始下大了,我们拦了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
第二天我们照旧坐车到了军分区,这次来的是一个隐蔽的小医院。见到病人还是让我吃了一惊,他们脸色极白。甚至白到得有糁人,所有的病人都神志不清,咬着牙躺在那里。白方挨个翻开他们的眼皮看了看,然后又摸了摸他们的身体。我注意到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对身边的李秘书说:“现在有多少个病人?”
“哦……”李秘书好像不太清楚,他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大夫和护士。
大夫也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听李秘书说姓郑,脸色红润,眉清目秀的。他舔了下嘴唇说:“现在是三十一个。昨天又死了两个。”
“好,我们走吧。”白方对李秘书说。
外面的雨已经下了一夜,现在还是下个不停。我们一出了医院,到了李秘书的房间他才开口:“小白,怎么样?”
白方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他的声音在空旷的雨中变得干巴巴的:“我们今天是上要去停尸房。你安排一下。最好帮我们再找一个可靠的人,要身手好一点的。”
李秘书呆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道:“行,一个人够吗?我让郭宇陪你们去。他是特务班长,身手好人又机灵。要什么装备吗?”
白方一笑,说:“又不是去打仗,再说了,一般的枪对付他们恐怕还真不一定有用。让郭班长带上把手枪就行了。我现在要出去准备点东西。你和朱华在这儿等我。”我知道白方对付这些东西要去取些符咒。反正我也不懂,不如在这儿养养神等着他得了。
郭宇是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可惜的是人长得很黑。一点和他的姓搭不上边,不过身材倒是比较配合他的名字,有点像电影《鹿鼎记》中周星驰说的那样“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和白方倒是一对。”我一直认为除了特殊情况人的身材和身体素质是成正比的,看来郭宇算是那种力大无穷的人了。他是李秘书书带着吃过晚饭来的,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我们来到了停尸间外面。
由于前几天出事,现在这四周已经让人戒严了。就是这样尸体还是丢。看守都是胆大可靠的战士,荷枪实弹杀气腾腾。不过我对他们对付那些东西的战斗力表示怀疑,反正看着挺威风的。白方让李秘书回去了。看来他有点害怕,吩咐了我们几句就先走了。我们让看守的战士撤得远一点,然后悄悄的打开了停尸间门。里面很冷,大概就是一个冰库。远远的两个停尸床上躺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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