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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不讨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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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将手上的黄色纸袋递给他,「这是你要的资料。」
就这样?
傅维庸一愣,他原本想到她最近对他的态度奇怪,于是刚刚看到她来,他便想趁这机会看看她的反应,因为在以前,她一定会跟他大吵大闹。
结果她竟只是平静地将纸袋交给他,彷佛对眼前的女人视若无睹。
按理说她识大体的表现应该值得称赞,但是他却发现自己很不满意,不满意她的无动于衷。
刚刚傅母虽然先声夺人,心里也知道自己这么做算是理亏,结果媳妇却一反常态的识相得体,让她这做婆婆的不免感到羞愧。
「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担心再待下去会失态,骆可熏想先离开,径自将纸袋搁在桌上后便转身就走。
因为她过于反常的表现,傅维庸一时也没想到要拦她,待回神的时候,她已离开餐厅。
像是后头有猛兽在追似的,骆可熏快速离开的脚步丝毫没有停顿,心里像是有块大石头压得她快喘不过气。
一直到终于走出医院,她才重重地呼了口气,像是要将心中的压抑宣泄出来。
尤其是傅维庸从头到尾平静的反应,让她的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彷佛他早等待着这一刻。
突然,她冷不防地想到,他一方面那么急着要她送那份数据过来,另一方面却又跟婆婆还有别的女人在餐厅用餐,难道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为了要让她亲眼看到那一幕,所以刚刚他才会冷眼旁观不说一句话。
虽然知道他不喜欢自己,但是从两人近来明显改善的关系,她原本还以为……
看来是她自己单方面的误解,他对她的观感依然没有明显的改变。
想到这里,骆可熏不由得感到一抹难受袭上心头,同时也认清了事实。
骆可熏离开餐厅后,傅维庸也没有心情再待下去,起身简单的告辞后就离去,留下尴尬的傅母跟还想挽留的女方。
像是要追寻她的身影,他先是到医院大厅找人,确定没看见她的身影后才心情烦躁的走回诊间。
此时护士从诊疗室出来,看到他脸色不佳的回来,手里还拿着那个黄色纸袋。
担心这对夫妻碰面后又像以往那样起争执,她连忙解释,「对不起傅医生,因为你太太一直拜托我,说是你叫她送文件过来,我才会告诉她你在餐厅。」
傅维庸根本没心情听她说,随口回了句,「没事。」
「以后不管她说什么,我都不会再告诉她你人在什么地方。」护士下意识地将责任全推到骆可熏身上。
或许是护士的说法,也或许是她提到骆可熏时的态度,让傅维庸隐隐临到不悦,「以后如果我太太来找我就马上通知我。」
护士愣了下,见他还在等她的回应,只好吶吶的应声,「……好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还有,如果我不在就留她在诊疗室里等我。」
这下子护士终于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脸上的表情是彻底傻眼。
傅医生跟他太太,他们之间的关系改善了吗?
因为中午的事情,傅维庸原本是急着回家,却由于下午的门诊人太多了,拖到晚上近八点才结束,之后他随便吃了点东西,回到家时已经过了九点。
房间里的骆可熏几乎是他一开门,就知道他下班回来了,因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想到他中午冷眼旁观她的难堪,她心里难受,所以她现在只能躲在床上,盖着棉被背对着他睡觉的位置,并不知道一整个下午傅维庸也因为她中午的表现很不满意。
她的不在乎让他的心情都处在低潮,烦躁得像是要透不过气来,想到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紧张他,他就感到莫名的不安。
没看见她在客厅的傅维庸直觉的往书房而去,就算心里根本没想好见到她时要说什么。
拉开书房的门,没有在里头看到预期的身影,他随即转身走回门扉紧闭的房间。
几乎是房门拉开的瞬间,棉被里的骆可熏下意识地僵了下身体,心脏怦怦直跳。
傅维庸一眼就看到背对房门而睡的她。自己因为她一整个下午心神不宁,她倒好,早早就上床睡觉?
心里的一股气让他粗鲁地将房门关上,制造出巨大声响。
骆可熏吓了一跳,她不知道他是故意的。
傅维庸见她还是背对着自己,想到她近来总是背对着他,心里的那股气更加猛烈。
像是存心要将她给吵醒,他走向衣橱,一把拉开衣橱的门,然后拿衣架、脱西装外套制造各种声音。
奈何床上的女人像是睡熟般坚持不肯醒来,惹得他更加气恼。
虽然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幼稚,但他还是忍不住在拿完衣服后一把粗鲁地关上衣橱的门,双眼盯着依然没有动静的女人瞧。
气闷的他只得拿着换洗衣服往浴室去,但才走到一半,他终究还是按擦不住地折回头,大步地走向床铺。
听到他像是往床边走来的声音,骆可熏揪着棉被,不明白发生什么事,跟着突然感觉到他躺上床,然后粗鲁地将她身上的棉被一古脑地扯过去。
骆可熏愣了下,要不是因为担心要面对他,不然她早就睁开眼睛。
以为这么做势必会惊醒她,但傅维庸没有想到她居然依然动也不动。
就真的这么好睡?
她就这么彻底无视他的存在?
骆可熏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平常爱干净的他居然不打算洗澡就直接上床睡觉?这在过去时是不曾发生过的事。
尽管心里再怎么纳闷,为了不想让他察觉自己醒着的事实,她只得继续装作睡熟不动,以致并不知道他正恼瞪着她的背影。
只是瞪视着她单薄的背影,傅维庸心里竟生起一抹担心她着凉的不舍。
才这样想着就突然看到她瑟缩了下,但她仍然维持相同的睡姿。
傅维庸倏地意识到,她有可能是醒着的,不然,打从进房间开始,他制造出的那些声响,怎么可能无法惊醒她?
很显然的,她压根就没有睡着,只是因为不想面对他而装睡罢了,甚至搞不好在他进门以前她一直都是醒着的,只是为了要逃避他。
想到这个可能性,再看到她明明觉得冷却执意背对着他,心底的一股火熊熊冒上来。
她越是不肯面对他,他就越要逼她面对,就如同以前她也是不顾他的意愿勉强他一样。
幼稚的想法一起,傅维庸突然一把粗鲁地推她,「起来!」
突如其来的动作跟声音让骆可熏吓了一跳,加上他语气里的坚持,就算她还没有准备好要面对他,也知道无法再继续伪装,只得坐起身来转头看他,意外的看到他脸上不快的神情。
她就这么不想面对他?
看到她为难的转过脸来的表情,傅维庸心里的那股火更炽,尤其是证实了她一直醒着这件事。
想到她以前对他的态度,他突然也任性道:「去替我放洗澡水!」
骆可熏一愣,没想到会听到他这么说。
傅维庸自然也看得出来,自己幼稚的行为让她感到意外。
这要是让熟知他的人看到恐怕非常惊讶,但他就是顾不了那么多。
虽然以前痛恨她一天到晚缠着他,可这会他更痛恨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缠着他。
装作没有看到她诧异的表情,他执意耍赖,「去帮我放洗澡水!」
骆可熏这才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
他到底是怎么了?
就如同今天中午的事,他突然把她找去,就为了让她亲眼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既然这样,他现在又是在不高兴什么?
难道是因为她的关系,所以害他跟那个女人吵架了?
如果是这样,当初他又为什么要把她找去?现在才又回过头来气她。
虽然想不明白他生气的理由,但是看他执意的表情,骆可熏还是下床照办,就像过去一样,对于他的要求,她从来不会拒绝。
按理说这样的表现应该会让傅维庸满意,可是看到她一声不响地下床,认命的样子又让他不爽起来。
现在是怎样?连话也不跟他说了?
傅维庸着恼地注视着她走进浴室的背影,更气恼自己的幼稚。
浴室里,在放洗澡水的骆可熏蹲在浴缸旁,心里不无感触。
过去她一直希望他可以这样要求她,那时的她会开心不己,但是今天,在看清楚事实后她只觉得可悲,知道他根本就不希罕她为他所做的一切。
今晚他不知道怎么了,或许只是想象白天一样故意让她难堪吧。
傅维庸进来就看到她蹲在浴缸旁,像是想什么想得入神。
看着她的身影,他不自觉地凝视起她穿着睡衣的身躯。
结婚之初,在他明白表示态度后,她依然在夜里穿上清凉惹火的睡衣试图勾引他,结果却只是惹来他的嫌恶。
但是现在她明明穿着保守的睡衣,结果他的下腹却产生了骚动,懊恼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直到骆可熏关上水龙头,一回头猛地看到出现在浴室门口的傅维庸时,让她吓了一跳。
傅维庸勉强拉回理智,并怀疑她到底在想什么,入神到连他进来也没有察觉。
「做什么这么惊吓?」他口气不快的问。
「呃,不是,我……」她接不上话,最后只好说:「水放好了。」
傅维庸当然看到了,心里恼她就只有这话对他说?要是以前有这种机会她不早巴上来,为她不同于以往的态度,他因而更加浮躁。
懊恼的同时,他凝视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灼热。
骆可熏因为他不说话的态度而感到不安,尤其是他僵硬的表惰,像是在告诉她,他对她的感觉。
知道再待下去只会让自己更难堪,她便想快速离开。
最近她已经很努力的在收拾对他的感情,难道就只因为她太慢放开他,对他还有在乎的感觉,所以他才生气?
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委屈的红了眼眶,骆可熏赶忙表示,「那我出去了。」跟着就想离开。
因为她迫不及待想要从他面前逃离的举动,让傅维唐在她经过他身边时突然一把拉住她的手,这无预警的举动让骆可熏吓了一跳。
也是在拉住她的当下,傅维庸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跟着看她像是受到惊吓的表情又感到不悦。
「做什么这种表情?不高兴我把你吵醒?」他故意说话激她,像是要引起她对他的反应。
骆可熏直觉冤枉,毕竟自己只是突然被他抓住才会吓到,「呃,不是。」
「那就别一脸的不情愿。」
「我没有。」意外他指控的骆可熏立刻否认。
「没有什么?」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是在找她碴,虽然他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幼稚的一天。
知道再多的解释也是多余,她道:「对不起。」直接认错不想再惹他不快。
这样的回答却又惹恼了傅维庸,「做什么道歉。你做错了什么需要跟我道歉。」不喜欢她像现在这样委屈自己,明明是他找她麻烦。
没有听出他语气里的不舍,以为他执意找碴的骆可熏只得沉默,以免再惹他不高兴。
但这却让傅维庸更加生气,气她连话也不替自己辩驳,更气她不想对他说话。
想再找碴的傅维庸知道自己是在针对她,清楚再这样下去只会伤害她,不得已才一把甩开她的手,像无视她似的开始解开衬衫的钮子。
看着他径自打算洗澡的举动,骆可熏心里头掠过一抹难受,跟着默默地转身走了出去。
听到浴室的门被带上的剎那,傅维庸才回过头去,让心底的懊恼显露在脸上,自责不应该那样对她。
离开他视线的骆可熏终于再也忍不住地红了眼眶,刚才的她一直在隐忍,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这么讨厌她?
打算在他洗完澡出来前先上床让自己睡去,跟着想到他出来后要是又看到她……
念头一转便走向房门口。
因为气恼自己的行为,傅维庸只能让热水不断地往头上冲,对于浴缸里的那一缸子水根本就没泡。
等到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他意外看到她不在床上。
她上哪去了?
第一个想到书房,虽然担心自己这会过去又可能伤害她,脚下的步伐还是不自主地往房门外走。
打开书房的门,并没有在里头见到她,心里头一急的他又往客厅走,到玄关确定门上的锁仍反锁着,心里才松了口气。
她到底上哪去了?
傅维庸直觉走向黑暗的厨房,确定没有看到她后才又要折回房间,却在经过客房时注意到门缝底下有微弱的光源透出。
顿时,他才惊觉,她居然是到客房睡?
又气又恼的他二话不说就想开门进去,可手才握上门把又想起此刻的自己,冲动进去也只是把气氛弄僵。
这样一想,他突然冷静下来,跟着勉强自己转身回房。
第八章
余世华都已经忘记,上回看好友像现在这样,一大早来就像踩着大便的表情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尤其之前才听说他跟骆可熏之间的关系已经改善,不知道今天又是为了什么事?真要踩着大便也不至于臭成这样。
「怎么回事?一大早就这张脸?」
傅维庸径自抓过架上的医生袍穿上,不打算说明。
余世华对好友近来心情转折格外感兴趣,「到底是什么事?说出来我也好给你建议。」
傅维庸知道他纯粹只是好奇,本来不想多说,但是想到妻子的种种改变,百思不得其解的他,决定还是问一下。
「什么情况会让女人突然改变态度?」
「什么?」
「我是说总有什么理由才会让人突然改变态度。」面对好友惊奇的目光,他勉强将自己的困扰说出来讨论。
「你说谁?你老婆?」傅维庸默认。
这下余世华可惊喜了,「看来你们关系是真的很有进展,你居然还会关心起自己的老婆。」他着实替好友感到开心,但也不忘调侃。
傅维庸没心情说笑,只想知道妻子突然改变态度的理由。「少说废话。」
余世华这才稍稍正色,「怎么?你老婆有什么不对吗?」他进一步打探。
「最近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缠着我。」
原来是这样,所以她跟好友的关系才会改善。
余世华在理解之余,跟着注意到好友不甚愉快的表情。敢情是因为这样所以在不高兴?
「不会吧?现在你是在不高兴她不再缠着你不放?」
傅维庸虽然不喜欢好友说话的语气,但心情确实是如此,也无法否认。
见好友默认,余世华差点傻眼,虽然感到不可思议,却也看得出来他是认真的。
意料之外的情况让他忍不住再度调侃,「以前你老婆那样巴着你,你不理她,现在知道后悔了?」
换来了傅维庸不耐的一眼。
知道他这会没心情开玩笑的余世华才正经说:「好,知道了,不闹你了。你问女人改变态度的原因,老实说,我不知道。」
傅维庸脸上忍不住滑下三条黑线,有种被耍的感觉。
「不过呢,我倒是可以给你建议。」
傅维庸怀疑他又想耍他不成?连她为什么改变的原因都不知道,能给他什么好的建议?
「是什么理由改变态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态度。」
傅维庸一时没能明白他的意思。
「既然她以前可以缠着你不放,现在你也反过来缠着她不就好了。」
傅维庸怔了下,发现好友说的没有错。
不管她为什么改变态度,只要他不放弃,终究还是可以再把她追回来。
这样一想,他的心情突然开朗起来,甚至产生斗志。
看到好友绽开的笑容,余世华知道自己的建议被采纳了,「就说了我可以给你建议。」
虽然知道他只是瞎说蒙到,傅维庸也不管他,毕竟他确实说了个好办法。
一整天,骆可熏都待在大学图书馆里,因为待在家里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突然回来。
经过昨夜,她更是不晓得该怎么面对他。
下午过来图书馆工读的康咏纯在整理书架上的书时,不经意在三楼的一角看到骆可熏。
见她面前摊著书,康咏纯也没有过去打搅她,只是一下午几次上楼,留意到她脸上的神情似乎有些沉重。
担心她心里有事的康咏纯默默地留心她,直到工读时间结束要离开,这才走到她面前。
突然见到她的骆可熏意外,「大嫂。」跟着才想起她在这里打工。
「刚才看到你在就过来。」没有说出已经留意她一个下午。
骆可熏撑起一抹牵强的笑容响应,像是想掩饰自己的心情。
康咏纯看她这样,知道她应该是不想说,索性问她,「差不多该吃晚餐了,一块吃吧!」
骆可熏意外听到她的邀约,跟着也才注意到时间。
虽然过去不曾有机会单独跟康咏纯一块,但是这会,她确实不太急着回去。
「好。」
康咏纯也因此确定她有心事,否则不可能会答应自己的邀约。
之后两个人一块离开图书馆,康咏纯带她到学校附近熟悉的一家简餐店吃饭,期间只是聊起她转学考准备的进度。
骆可熏在心里庆幸,并没有被察觉自己的异样,同时松了口气能暂时转移心情。
她不知道康咏纯之所以没有问,是因为不想给她压力,等她想说的时候再自己说出来。
饭后,康咏纯看她似乎不急着回去,猜想应该是跟傅维庸之间发生了什么事,索性问她,「要不要跟我回去?」
骆可熏一怔。
康咏纯佯装自然地解释,「你大哥也好久没看到你,就跟我回去让他看看。」
像是为了骆明熹才这么说。
原本感到意外的骆可熏才在心里松了口气,虽然也不想就这么回去面对傅维庸,却又担心如果答应会引起康咏纯的注意。
像是看出她心里的疑虑,康咏纯故意再开口邀她,「平常也没有机会遇到,就过去让你哥看看。」
像是因为她的极力邀约,骆可熏最后才勉强答应。
骆明熹没有想到,会看到妹妹跟未来老婆一块回来。
抢在他发问以前,康咏纯先一步自若地解释,「刚好在学校里遇到可熏,就硬拉她回来玩。」
虽然她只是顺口解释,骆可熏却在心里松了口气,原本还担心兄长问起。
骆明熹虽然意外两人什么时候培养出的交情,倒也乐于见到妹妹过来。
一整个晚上,骆可熏暂时放松地待在兄长家里,偶尔在兄长不经意问起跟傅维庸的近况时,才让她心里紧张了下。
所幸,康咏纯总有意无意地替她解围带过话题,让她在心里感激之余,也忍不住担心是不是被察觉到异状。
直到稍晚,骆明熹看了下时间,「走吧,时间也不早,哥送你回去。」
突然听到兄长这么说的骆可熏怔了下,不是很明显,但是康咏纯察觉到了。
「干么急着回去?」康咏纯的语气像是意犹未尽,「干脆晚上就住在这里,明天一起去图书馆念书。」
骆可熏还没来得及对这个提议感到意外,骆明熹已先行提醒,「维庸还在家里等她。」
这话让骆可熏心里一阵不安,康咏纯看得出来,「有什么关系,等会叫可熏打通电话回去说一声不就好了。」
骆明熹奇怪她执意的态度,打算再说什么。
康咏纯却不给他机会,「哪有做人家大哥的像你这样,妹妹难得来家里玩,你却一直要赶人家回去。」
这顶帽子一扣下来,骆明熹解释,「我是担心维庸等她。」
「所以才打电话啊!」康咏纯回得理所当然,跟着转向骆可熏,「好啦可熏,明天一起去图书馆。」语气像是在拜托她。
虽然一整个晚上康咏纯什么也没有说,但是这会骆可熏已经可以确定,她应该是因为察觉到自己的异状。
看她不着痕迹地在帮忙自己,骆可熏心里感激,跟着配合地在兄长面前演戏道:「也好,我晚点打电话回去。」
听到妹妹答应的骆明熹才不再有意见,康咏纯已跟着表示,「走吧,我带你去房间。」
两个女人当着骆明熹的面一起离开,他才打算回房去洗澡。
客房里房门一带上,「谢谢你,大嫂。」骆可熏直接道谢。
听她这么说的康咏纯也不再掩饰,「谢什么,都是自家人。」
这一刻,骆可熏只觉得以前的自己实在太不懂事,「以前我……」
「以前的事就不用说了。」康咏纯也知道她想表达什么,「至于现在,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两个人都知道现在指的是她的心事。
面对康咏纯的体谅,骆可熏突然很庆幸兄长当初要娶康咏纯的坚持。
房间里,洗完澡出来的骆明熹还没来得及追问康咏纯她今晚的态度,突然被她从后头勾住脖子,以为她是在撒娇。
「怎么了?」跟着要将她从背后拉到面前,才看到她脸上不以为然的表情。
康咏纯先咬了下嘴唇,跟着才伸出双手拉扯他的脸颊,像是在惩罚他的迟钝跟对妹妹的漠不关心。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路明熹想起她以前的暴力因子,因而扬起嘴角。
看他这样的康咏纯像是没辙地放开手,「你真的是检察官吗?」语气是对他深深的质疑。
「好吧,我有罪。」骆明熹直接招认。
听在她耳里根本是在应付她,虽然他从来不跟她争辩,「怎么会有检察官像你这么迟钝。」
骆明熹多少也猜到,应该是跟妹妹有关,「可熏的事?」
「不然呢?」难得他总算注意到。
这也说明了她反常执意要留妹妹下来住的理由,「可熏跟你说了什么?」
「她什么也没有说。」康咏纯有些丧气。
如果不是真有什么事,骆明熹会逗她,「那你是怎么知道?」
康咏纯睨了他一眼,「是不是每个检察官都像你一样,连自己的妹妹心情不好都看不出来?」
骆明熹这才回想,妹妹今晚的态度是有些不同,「她跟维庸有什么事吗?」直觉判断。
康咏纯总算是看到他检察官的特质,「她没有说,不过我也是这么想。」
骆明熹想了下,跟着要走出房间去问妹妹,却被康咏纯摄住。
「去哪?」
「我跟可熏谈谈。」
虽然是很有做兄长的架式,但是康咏纯认为要多顾虑妹妹的心情。她也忍不住想:男人都这么单刀直入的吗?
「不许去,可熏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才不说的。」见他又想说什么,她立即开口,「你只需要在一旁默默的关心就好,要尊重她。」
最后骆明熹才勉强同意,但心里也有自己的盘算。
当时针指向九点却还不见妻子的踪影,傅维庸以为她是为了要回避他才故意晚归,所以耐下性子在客厅里等她。
更晚时还不见她回来,他直觉想拿起电话拨打,才想起之前一直是打家里的电话回来找她,过去也不曾想过要她的手机号码,最后只能握着电话懊恼。
心里犹豫该上哪找人,一时竟也没个底,直到手机传来——
抱歉,晚上我会住外面,可熏。
发现是她传来的讯息,傅维庸立刻就回拨那组号码,却发现手机那头已经关机。
虽然怀疑傅维庸可能会在乎,骆可熏还是不放心地关掉手机,担心他真打电话来自己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
就这样,一整个晚上傅维庸怀着担心跟懊恼的心情,猜测她人到底在什么地方。
直到隔天,心神不宁的他因为还有门诊,只得勉强按下焦躁的情绪去医院替病患看诊,直到骆明熹打电话来给他。
突然接到他打来的电话,傅维庸诧异,「大哥。」
过去因为跟可熏的关系,他并没有特别跟她家里的人联络。
「晚上有空吗?我想跟你谈可熏的事。」骆明熹单刀直入,并没有要质问的意思。
傅维庸立即意识到,「可熏在大哥那里吗?」
骆明熹乐于听到他语气里的急切,证明他对妹妹的关心。
「对,晚上有空吗?」
这回傅维庸一口就答应下来,问明了时间跟地点后才结束通话。
晚上,傅维庸在约定的时间来到餐厅,当骆明熹到时,他早已在座。
骆明熹从他提早到的态度,加上他脸上的神情,确认他对妹妹的重观。
只不过跟妹妹从小一块长大,他也知道她任性的个性,因此一坐下来,他即刻说:「可熏的个性比较任性,这点我也知道。」
傅维庸直觉否认,「不是这样的。」
虽然之前没什么交集,但是听到他替妹妹说话,骆明熹才接着道:「因为可熏什么也没有说,我只好找你出来谈。」
「是我不对。」傅维庸一口表示。
骆明熹却不以为然,「可熏的个性我很清楚,你也不用替她说话。」虽然两人年纪相当,不过看着他因为妹妹的关系在自己面前表现谦卑,其中的诚意已经不言而喻。
听到骆明熹的体恤,傅维庸其实感到心虚,毕竟过去这一年多来,他其实没有善待她。
但是从骆明熹坐下来后的态度来看,她并没有向家人透露自己对待她的态度,这点让傅维庸更加感到愧对她。
或许就是因为自己的不懂得珍惰,才会让她开始疏离他。
不管怎么样,他不会让她那么做,这回他会重新把她的心找回来。
骆明熹跟着切入主题,「你跟可熏之间的问题我也不好多问,只是两个人如果不能面对面坐下来谈,问题还是无法解决,所以我才会找你出来。」
「我很高兴接到大哥的电话。」傅维庸这话说得诚心,否则他到现在还无法得知老婆的去处。
由于双方都是成熟理智的男人,彼此很快的就达成共识,因此接下来的用餐时间里,两个男人可以说是相谈甚欢。
直到用餐结束,骆明熹表示要离开,傅维庸有些心急地问他,「大哥要回去了吗?」
看出他的心急,骆明熹倍厉欣慰,邀道:「一块走吧!」
傅维庸早有此意,顺手拿起桌上的账单就打算去结账。
之后两个男人分别开着车,傅维庸就跟在骆明熹后头。
晚上在骆明熹家里的客厅,并没有回家的骆可熏显得有些顾虑,康咏纯正在安抚她。
「放心吧,就住下来,你哥那里我会找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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