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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人生No game No life-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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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存在的这个明确的可能性。

    触碰到那片段的可能性,原本冻结的思考开始急速活化。

    期待空——哥哥的存在,为了把那样的期待转变为确切的证据,白必须找出『根据』。

    她将沉重的身躯从床上拔起,站起来朝房间的中央爬过去。

    颜色如红宝石般湿润的眼眸,平常都只是半睁状态。

    这时她睁大那对眼睛,环视整个房间。

    目光来回扫视,连一粒灰尘也不肯放过,同时头脑加速思考。

    (……哥确实……存在的话,为什么要……制造出这个状况……)

    如果相信史蒂芙的假说,这个状况就是哥哥一手策划。

    至于他为什么那样做——这就必须追踪哥哥的思考才能得知了,可是……

    ——哥哥的思考方式,能犹如呼吸一般轻易编织出如嘲笑前提般的对战风格。

    白甚至感觉自己永远无法到达他那样的程度,却要判读出他的谋略——?

    ……不可能,白完全不觉得自己做得到。

    但是,哥哥有留下明确的线索,以及决定性的判断材料。

    「……哥……不可能——输……」

    ——没错,『  』绝不会输。

    那么——这件事自己是同意了,哥哥相信自己,而自己也相信哥哥,同意他制造出这个令人发疯的状况。

    为什么——这种事自己竟然没发觉,白不禁猛抓头发。

    (——我真是……笨蛋!怎么会这么笨呢!)

    这么惊慌失措,身为『哥哥引以为傲的妹妹』,怎么有脸见哥哥呢。

    ——只不过是消失了一点记忆而已。

    「……我怎么能够……怀疑哥呢!」

    不过她压抑情绪,因为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

    哥哥相信自己,托付给自己的这个「状况」——必须让它结束才行。

    ——就算想到烧坏也没关系——接收到全力运转的意志,白的头脑做出回应。

    头脑呼应命令,呼喊着需要更多氧气,白小小的心脏肆无忌惮地大声回应。

    感觉着急速上升的体温,白开始审视自己拥有的所有记忆。

    将全部关于空的记忆,有如附字幕的电影一般,一字一句,一举手一投足,一丝不漏地全部找出。

    因为『现在』是哥哥所设计安排的状况,所以一定留下了提示。

    而与哥哥有关的最后记忆,有几句意向不明的话语浮现脑海。

    ——白,我们两人总是缺一不可。

    「……两人缺一、不可……哥不会……让白一个人……」

    为什么——自己会在应该已经是史蒂芙寝室的这里醒来呢?

    为什么没有怀疑?为什么一开始没有发现!

    白悔恨地咬着牙,这大概就是自己不及哥哥的理由吧.

    这么简单的答案——也就是空、哥哥——哥他——

    (……打从一开始——就在这里!)

    白以锐利的眼神瞪着国王寝室,她的眼中——已经没有泪水。

    ■■■

    「剩余——五步」

    ……我是……空,年纪……忘记了。

    ……引以为傲的妹妹是——白,十一岁,是个拥有漂亮白发和红色眼眸的小美人。

    没问题,我还记得。

    「白,你在吗?」

    我感觉到点头的气息,虽然意识、身体、记忆都已经残破不堪,但是我还能勉强认出,点头的气息是来自于白。

    「——白,你还在吧?」

    再度感觉到点头的气息,只有这个气息支撑着现在的自己。

    即便失去大部分的记忆,我仍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这远远超出了我的想像。

    视觉被夺走已经过了很久,手脚也没感觉了。

    虽然听见无数的声音——但那些是谁的声音?这里是哪里?这些我都已经想不起来。

    失去一切竟然这么恐怖,事前我根本不可能想像得到。

    「白……我大概就快……那样一来——」

    我感觉那个气息似乎在强忍某种情绪,点了三次头。

    然后小声传来——我知道……

    听到那句话,空苦笑一声,然后向她恳求。

    「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我的手……已经没感觉了啊……哈哈。」

    空以含有浓厚自暴自弃的笑声继续说道:

    「哪里都行,可以请你握住我还分辨得出的地方吗——为了让我不会发疯。」

    感觉到肩头被用力握住,空微感放心,呼地吐了一口气。

    然后——他将口中含着的棋子,放置在棋盘上。

    ■■■

    白瞪视着虚空,心跳速度仍在持续上升中。

    ——把所有的情报做个整理吧。

    哥哥说过——『两入缺一不可』。

    那么自己也参加了那个游戏——不,既然游戏还没结束,那就是仍在参加中。

    哥哥说过——『总是在游戏开始前就获胜』。

    那么这个状况全在预料之中,表示这是故意为之。

    哥哥说过——『我们不是少年漫画的主角』。

    少年漫画的主角——他们会成长。

    这个情况如果是少年漫画,那么就是在替白的成长插旗。

    她会变成即使没有空也能独立——但是哥哥明确地『否定』那样的发展。

    哥哥说过——『我们是因约定而结合』。

    意思是他们……合两人才算是一人,两人一起才是完成品。

    (……完成品——哪里还要成长!)

    小脑袋开始发出阵痛,然而白无视痛楚,内心仍然继续喝令。

    再想!给我更用力地想——!

    想出创造这个状况的必要性为何。

    哥哥说过——『我们去取得最后的拼图吧』。

    为了取得能让与东部联合的比赛更为有利的拼图碎片,哥哥答应了这场赌局——

    (……那么——敌人……是谁?)

    在与哥哥最后相处的记忆中,哥哥留下谜一般的话语。

    那时,坐在王座上的哥哥所见到、谈话的对象是——谁?不管重新审视记忆几逼,对方始终——『看不见』。为什么会看不见?为什么使用魔法消去踪影,只让哥哥看得见——那么吉普莉尔应该更——记忆中的——有什么——只有——所以——

    (……再想……再想再想,再用力想!!)

    白的脉搏、思考不停加速——甚至加速到墙上挂着的时钟也停止动作。

    ——这样的程度还无法追溯哥哥的思考。

    哥哥的行动总是含有两层三层——有时甚至十层二十层的意义。

    他用自己无法想像的方法,彷佛从结果倒推般构思出战术。

    要追溯那样的创造力、颠覆前提的思考方法,想走捷径是办不到的。

    (那么……白只能……用白的方式……拚命去做!)

    体温更加攀升,脑袋痛得就像被老虎钳夹住一样,汗水不停流出。

    ——那是极没效率,但是却可称为暴力性的强行思考法。

    残留的记忆、构筑状况的要素、线索、候补的解答、判断材料。

    加起来总共有几千几万种可能性,在脑中模拟那些可能性所产生的几亿几兆种状况。

    ——对全部的状况,逐个进行筛检,是有如电脑般的暴力推理法。

    能将之变为可能的白的小脑袋,好似快要破裂一般,开始渗出痛楚的汗水。

    然后——当秒针发出第二次声响时……

    对白而言感觉就像过了数小时,她的脑海中出现一个人——解答浮现出来了。

    由于对那个人的记忆实在太过片段,不管是他的长相、身材还是声音,白都想不起来,旱极为模糊的印象。

    「……在国王选拔战……曾经对战过的……人……」

    为了人类种——甚至不惜利用爱尔文·加尔得的人。

    那样的一个人,如果得知哥哥要赌上人类种的棋子会如何呢?

    ——东部联合战、必胜的拼图、接受森精种援助的——监视者。

    「……克拉……米……!」

    脱口说出与哥哥对战之人的名字,感觉到所有的线索全都连结在一起的同时。

    彷佛运转过度的齿轮弹飞一般——白失去了意识。

    ■■■

    【剩余——八步】

    来确认一下吧……我是空。

    白的哥哥,十八岁,处男、沟通障碍、游戏废人。

    来自异世界————慢着……

    与神比赛游戏获胜后,和妹妹一起来到这里……之后呢?

    ——原来如此,看情形来到这个世界后的记忆似乎已经『被夺走了』。

    但是,接下来才是问题——这个游戏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那个记忆『被夺走的话』——一切就结束了。

    ……——

    ——没问题,还想得起来……『还是属于我的』。

    看来重要性果然如我期待。

    「……你是什么意思?」

    一道似乎是少女的声音,尖锐地向我问道。

    我已经失去视觉,所以看不见她的模样,不过——我听过她的声音。

    名字记得是……克拉米·杰尔。

    她是森精种之国——爱尔文·加尔得的内奸,也是这个游戏的对战敌手。

    「嗯,什么?」

    好,看来还能发出声音。

    「少装蒜了,你这样下——是故意要输吧?」

    在看不见的状态下,我只能依据棋盘上传来的声音下棋。

    似乎没有失误……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没有呀?我这样下是会赢的啊。」

    ……大概吧。

    能够如此确信的证据已经变得太过稀薄,若问我有何根据,我也无法断言。

    「——原来如此,你的目的就是要让我夺走你的记忆吧。」

    没错——这就是那样的游戏。

    自己失去的东西会转移给对战的敌手。

    既然我没有来到这个世界后的记忆,那就是在克拉米那里了。

    「……你『不是任何国家的奸细』——是啊,这个我已经理解了。」

    虽然不知怎么回事,不过她似乎理解了。

    但是少女继续说道:

    「——再这样下去你会输掉,存在会被夺走,就连曾经存在过的事实都会消失哦,在那之后你到底有何图谋?」

    ……这我就不能告诉你了。

    因为那才是这个游戏的真正目的。

    「何必问呢?只要连同答案从我这里夺走就行了吧?」

    没错——因为这就是那样的游戏。

    「……很好,那我就如你所愿,把你的一切全部夺走。」

    喀的一声,克拉米在盘上下了一子。

    从那个声音,将对方下的棋步在脑中化为影像——空静静地浮现笑容。

    「——这……这是什么!?」

    克拉米发出僵硬、不,发出近似悲呜的叫声,整个人僵住了。

    ——同时自己心中也有某个东西消失了。

    「你、你究竟是……什么啊!?」

    向这边喊话的就是刚才发出悲呜的——谁啊?

    ——好了,再做一次确认吧。

    我是……空,是白的哥哥,然后………………然后什么?

    「————!?」

    一阵难以言喻的恶寒,好似全身冻结快要破碎般的感觉袭来。

    我是谁?

    这里是哪里?我从哪里来?原本身在何处?

    自己逐渐变得不再是自己——那是难以形容的『恐怖』。

    即便是被夺走而变得稀薄的五咸也能感受到,自己忍受不住恐惧,牙齿因颤抖而喀喀作响。

    只听到脑中的某处大喊:

    『早就知道会这样了,事情一如预定进行,这样就可以了。』

    ——这种自己逐渐消失的恐怖感是照预定进行?

    开什么玩笑,如果这种恐怖是早就计算好的话,那自己就大不知天高地厚了!

    在这种恐怖之下,难道还以为自己的精神能保持正常——

    「……哥……」

    但是冰冷刺骨,绝对零度的寒气——

    「……白在这里……」

    却仅仅因为这两句话,轻而易举地融化消退。

    「——对……没错。」

    我是……空,引以为傲的妹妹——白的哥哥。

    现在——对,正在进行游戏,现在是输了,而且是为了胜利而翰。

    这就是一切,只要知道这个就足够了,没有任何问题。

    我在心中如此告诉自己,用力咬着牙,让颤抖停止。

    为了含住下一个棋子——缓慢地张开口。

    ■■■

    ——……

    「主人!?」

    「白!!你没事吧!?」

    听到吉普莉尔和史蒂芙担心地呼唤自己,白的意识再度浮现。

    ——看来自己是晕倒了,自在史蒂芙的怀中,想要确认状况——

    「……!」

    视线移动没看到哥哥时,白差点要将史蒂芙推开,不过她的思考勉强制止了自己——

    ——哥哥在这个房间里。

    那么就——没什么好怕的。

    「……我……没事……」

    白抱着疼痛的头,汗湿的身体想要坐起,却被史蒂芙制止。

    「哪里没事了!你突然不吭声又突然倒下——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史蒂芙如此喊叫。

    「……对不起……」

    白发现她的眼睛有点红,于是小声地向她道歉。

    另一方面,吉普莉尔不自然地与白保持距离,她的语气感觉有所觉悟。

    「主人,我有事情要向您报告,关于前去确认空——主人的结果……」

    吉普莉尔准备报告在东部联合大使馆确认的结果——

    「……不用了……」

    却被白的这句话打断。

    「……哥……存在……」

    「——是的,正如您所说,我愿接受任何处罚——」

    在东部联合大使馆——向初濑伊野探问的结果,明白确认了『空』的存在。

    对于自己怀疑主人们的主张,怀疑主人们的败北——

    「……那……我命令你。」

    「是,请您尽管吩咐」

    如果要她当场自尽,吉普莉尔会毫不犹豫那样做。

    然而白却以温和的声音回应,只不过声音显得颇为急迫。

    「……帮我……找到哥……」

    听到这句话,吉普莉尔宛如蒙受神的启示般拜领命令。

    然后彷佛表示自己真的没事了似地,白轻柔地挣脱史蒂芙的手,站了起来。

    尽管脚步不稳,不过白的眼神恢复正常,目光注视着两人问道:

    「——你们……『昨天』……做了什么事?」

    有如知道会得到怎样的答案一艘,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确认。

    只见史蒂芙和吉普莉尔看看彼此,然后回答道:

    「昨天——我忙着应付游行群众,之后在一旁看着自在王座上玩游戏。」

    「对,我也在旁边。」

    ——然而听到她们的回答,白带着确信断言「不对」。

    「……那是……『前天』……十九日……」

    两人再度面面相䝼,但是白紧接着追问:

    「……变更问题……当天晚上……你们在……哪里?」

    听她这么一问,史蒂芙和吉普莉尔开始探索记忆,但是……

    「——————…………」

    完全想不起来,看到白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吉普莉尔向她问道:

    「主人有昨天……不,有前天晚上的记忆吗?」

    「……没有,所以……那样就好。」

    ——这样就确认了确实存在着一段从全员脑中消失的记忆。

    那便代表——

    「那么——游戏是从前天夜晚进行至昨天,您是这个意思吗?」

    才刚发誓协助的吉普莉尔,头脑全力运转后回答道,白点头回应。

    「那个、那是什么意思?」

    然而史蒂芙还是不明白吧,她侧着头表示不解,吉普莉尔对她解释:

    「白小姐有的『记忆』我们没有,我们有的『记忆』白小姐没有,因此造成了混乱——但是如果有全员都失去的记忆,那事情就另当别论了。」

    史蒂芙仍然不明所以的样子,不过,是的,那也就是说——

    「这就证明了参加游戏的人是我们所有人,而且玩家所能影响的范围遍及人类种全体——那他的身分除了全权代理者之外,没有别人。」

    ——没错,这样就剩下——

    「……再来……史蒂芙……我要向你确认。」

    「是、是的,你尽管开口。」

    看到白瞪着大眼,露出至今从没见过的认真表情。

    史蒂芙被十一岁少女的气势压倒,声音涉哑地吞了口唾液,认真地回应她。

    ——她花了数秒钟才把握了状况。

    「…………那、那个……你在做什么?」

    如果不是史蒂芙弄错或是产生幻觉,那么现在在视界里的是表情极为认真严肃的白,以及白的一双小手。

    那双手正揉着自己的——

    「……在揉……史蒂芙的……胸部……」

    她又搓又揉地继续摸着。

    「——……那、那个、我该做什么反应才好呢?」

    但是白的表情丝毫不变,手也没停下。

    白只是点点头,侧着头向她问道:

    「……没感到兴奋吗……?」

    「怎、怎么可能兴奋!如果兴奋了,身为人可就很有问题了耶!」

    然而那句话正符合白的心意,她放开手。

    「……明明受到『爱上我』的命令……却不兴奋吗?」

    「——啊……」

    ……确实,如果利用『盟约』要求爱上她的人是白,那史蒂芙应该会有所感觉才是。

    也就是说,要求自己爱上他的人是空……史蒂芙也想通了。

    但是吉普莉尔却似乎过意不去地说道:

    「主人,那个……这件事不需要确认吧。」

    「……嗯。」

    白并没有特别在意,毫不犹豫地点头承认。

    「——什么?」

    「……因为已经知道……哥哥是存在的……」

    「……那我可以请问我为什么被揉胸部吗?」

    亏自己还那么担心……史蒂芙露出那样的表情,沮丧地问道,白则是回答:

    「……谢礼。」

    「什么谢礼啊!我被揉胸有什么好处……」

    然而白接下来的话,打断了史蒂芙。

    「……如果不是史蒂芙……我就不会想到……所以——」

    然后——白接下来要说的那句话…一

    她忽然思索了一下,曾经对哥哥以外的人说过这句话吗?

    ——结论是没有。

    所以白才会这么不习惯,这么笨拙地移开视线,红着脸——

    「……谢、谢你……史蒂芙……」

    白那样的表情与话语,令史蒂芙说不出话来。

    但是,白并不会发觉——接下来有好几天,史蒂芙将会因此感到非常烦恼。

    史蒂芙内心挣扎:『对十一岁的女孩子感到心动,应该不是异常吧。』

    不理会抱头烦恼的史蒂芙,吉普莉尔静静问道:

    「那么主人……您的意思是,状况您全都掌握了吗?」

    「……嗯。」

    哥哥猜测只要赌上『人类种的棋子』,克拉米——爱尔文·加尔得一定会主动接触……哥哥应该就是用那种方式引出克拉米,想要拉拢她成为自己的人。

    「……再来只剩……一个问题。」

    剩下的问题只有一个,却是最关键的部分,那就是——『游戏内容』。

    不过这在白的思考中已几乎有了答案。

    ——哥哥早就知道对方会找上门。

    甚至知道对方是克拉米,或者该说是森精种——爱尔文·加尔得。

    但足在盟约实行前,记忆就被窜改,这不管怎么看都是魔法的介入。

    会是森精种准备的游戏吗?——不对。

    对手是序列第七位的森精种,哥哥不可能没预测会有魔法介入。

    「……哥是用……吉普莉尔做的游戏……进行比赛。」

    不会错的,他是以拥有力量,可以阻止森精种利用魔法作弊的游戏应战。

    能够做到那种事的人——我方只有一个人。

    「——我的游戏吗?」

    没错,位阶序列第六位,甚至能够构筑出虚拟世界的天翼种——吉普莉尔。

    不会有错,哥哥对吉普莉尔应该是这么说的:

    「……吉普莉尔……你做得出来吗?消除记忆的游戏……」

    被这么问到,吉普莉尔开始思考。

    如果现在主人命令她做出那样的游戏的话……?

    「如果是像实体化文字接龙那种虚拟世界的话……可是因为这里是现实世界……」

    「……如果和森精种合作呢?」

    「合、合作——!?您是说跟住在森林里的那群乡巴佬合作吗!?」

    她打从心底厌恶地说道,对吉普莉尔而言,那种事她想都没想过吧。

    然而见到白的眼眸紧紧注视着她,吉普莉尔认真地思考后回答:

    「——虽然要视森精种的术者而定……不过并非不可能吧,操纵力量的绝对值以序列第六位的天翼种居于上风,但是在编织复杂术式方面……第七位的森精种则要——高明许多。」

    平常要吉普莉尔自承不及其他种族,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可是先前才犯下怀疑主人的滔天大罪,如今在白的目光注视之下,她又如何能虚张声势呢。

    「比如说——由我提供实体化文字接龙盘的核心,森精种的术者编纂术式……那样的话,或许是有可能编织出这种规模的事象变动魔法的吧。」

    但是还不够,白表示还差了一个关键。

    「……你能保证……那个游戏……无法作弊?」

    「可以。」

    然而白担心的事,吉普莉尔却毫不犹豫地断霄。

    「像这种会带来如此巨大事象变动的术式,所需要的精灵量远远超出森精种的极限,所以最终启动游戏的人应该是我吧。如果术式被动了手脚,我在那时候就会发觉。」

    「……绝对?」

    「是的,这一连串事件若是以魔法进行,那么所需要的力量,在体感上我绝对会察觉。」

    然后吉普莉尔环视周遭一遍。

    「老实说——那力量可比拟大战时我对森精种首都施展的『天击』。」

    她轻描淡写像是在谈论琐事一般继续往下说:

    「记忆中,那时我打算一击将首都不留痕迹地毁灭殆尽,而森精种为了抵御我的攻击,动员了三千名术者连接精灵回廊,牺牲了精神和性命,仍然无法完全挡下。」

    事到如今白对吉普莉尔做的事也不感到惊讶,只是继续思考。

    但是史蒂芙就忍不住对眼前的决战兵器吐槽。

    「你……你到底在做什么呀!?」

    「森精种的魔法技术在大战后变得非常发达,不过能控制的绝对值依然不变,如果这个事象变动是由魔法造成,而且是出于主人们的指示的话,那么启动的人一定是我,作弊绝对逃不过我的眼睛。」

    吉普莉尔依然轻描淡写,斩钉截铁地继续说道。

    ——也就是说,答案果然从一开始就在这个房间里。

    在这个散落着无数游戏的房间中,应该有个『棋盘』才是。

    这个尚未结束的游戏的——游戏盘。

    可是不管看了多少递,都找不到类似的物品,那么——

    「……吉普莉尔……这个房间……应该有……魔法的反应……」

    哥哥在这个房间——但是却无法认知他的存在。

    那么游戏盘本体可能也在『白的认知之外』。

    「……消失的一天半……『游戏中的记忆』……那么游戏也会……无法认知……」

    不过就算被排除于认知之外,既然游戏仍在进行中,那么应该正使用着魔法——

    「……我调查看看。」

    吉普莉尔并没有感觉到那里有魔法的气息。

    然而——她绝不能再怀疑主人,吉普莉尔展开羽翼,睁大琥珀色的眼眸。

    「咿!什……什么啊。」

    现场产生的压力,让应该完全无法察觉魔法的自和史蒂芙几乎趴倒在地上。

    那是因为吉普莉尔在操纵着数量无与伦比的精灵——魔法之源。

    她头上的光圈激烈转动;甚至让人产生房间在摇晃的错觉——

    「——找到了。」

    这句话让白和史蒂芙忍不住展开笑颜。

    但是吉普莉尔却指着房间的一隅——

    「……可是很抱歉,我最多只能感受到那边展开了一个妨碍认知的力场,正如主人的推测,如果那个森精种的术式,是使用我所提供的游戏盘为核心,那么想要突破那道认知妨碍——应该是不可能的事。」

    「……唔。」

    白咬着指甲呻吟一声。

    ——只差一步,答案已经近在眼前了说——

    「在、在这附近吗?我调查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

    史蒂芙视线看着地上,往吉普莉尔所指的地方走去——但是突然间,她的脚似乎绊到什么东西,史蒂芙动作夸张地跌了一跤,脸朝地面撞了下去。

    「……小多,在空无一物的地方你也能跌倒,你不需要再增加自己的负面特色了吧。」

    然而史蒂芙却站了起来,惊讶地睁大眼睛看向这里。

    「……咦?跌倒?我吗?」

    听到这句话,白与吉普莉尔同时领悟。

    「……!」

    「即使无法认知,却仍在那里,也就是说就算触碰到也没有自觉吗?」

    II点头回应吉普莉尔的话,然后向前走去。

    即使无法认知却「仍在那里」——能够触碰到。

    完全看不见,甚至摸到也无法认知的游戏盘就在这里。

    匆地,白在史蒂芙跌倒的地方发现了某物。

    那是装在小盒子里,上面刻有大写汉字数字,正反两面分别是黑色与白色的棋子。

    另一方面,别的盒子里也有刻着精灵数字的相同棋子。

    要猜出那些是什么棋子,其实极为简单。

    「……黑白棋的……棋子。」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这就是游戏的棋子吗?」

    为什么看不见游戏盘,却看得见棋子呢?白回答吉普莉尔这个疑问:

    「……因为……尚未使用。」

    尚未使用却能够认知的棋子。

    记忆被夺走,被排除硷认知之外的游戏——还没结束的游戏。

    一切线索在白的脑中连成一线。

    规则恐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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