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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唳狐媚-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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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无病这样一想心里就有些扫兴,就慢慢地支撑着坐了起来,可是身体一动弹,身上的虚汗直冒,人也克制不住地喘息起来,两眼一阵阵金星直冒,这才想起其实自己受伤很重,不免有些灰心起来。
辛无病喘息了一会,又闭着眼睛默默地思索起来,昨日在监牢之内和疯老头子明争暗斗,可能是性命攸关,早把自己身上的伤痛忘了,如今疯老头子走了,虽然不再受人折磨,但有可能自己这一辈子就出不了这大狱,心里反而有说不出的绝望。
辛无病心里一旦灰起来,就觉得全身上下疼痛难忍,此时身上的寒气又发作起来,冷得他瑟瑟发抖,要不是他心里牵挂着安芷馨,他真想结果了自己,一会儿功夫,又昏睡过去了。
辛无病再次醒来,天已经完全黑了,他不想动弹,就这样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牢房里突地有了一阵轻微的窸窸窣窣之声。开初辛无病还以为是牢房里的老鼠,也懒得理睬。
突然间,感觉牢房里一亮,辛无病赶紧睁开眼睛,就见疯老头子举着蜡烛阴阳怪气地看着他,辛无病心中顿时大喜,难道他真把安芷馨给救了?就赶忙往他身后望去,哪里有安芷馨的人影,心里又大失所望起来。
老废物见辛无病的神情,心里早就明白了,不过表面上却装得一无所知,只是笑嘻嘻地从背上放下一个布袋。从里面掏出一些食物来,比那天的鸡、鸭、鱼还要齐整一些。
辛无病心里要的可不是这些,冷冰冰地看了一眼那些食物,也不发一言,老废物还以为辛无病会大大地惊奇一番,或者是赞美他几句,如此凉冰冰地对他,心里可有些受不了,但自己失信在先,那火就发不出来。
老废物也不理睬辛无病,自斟自饮起来,边啃鸡腿还边啧啧地道:“不错,不错,这皇宫里的御厨就是和外面的不同,这味道硬是地道。”
老废物在那里大快朵颐,对辛无病来说,不得不说是一种致命的折磨,辛无病是被冻醒的,半夜里他身上的寒气又发作了,他把地上的乱草全部盖在身上,还是冷得瑟瑟发抖,他很想开口求老废物给他一点酒喝,来抵御身上的寒毒,可是他天生倔强,要他说这样没有骨气的话,还不如马上死了。
老废物似乎是故意要逗辛无病的馋液,故意把那鸡、鸭的骨头咬得嘎吱嘎吱地响,老废物一把年纪,牙口却出奇地好,不得不让人惊叹。
辛无病蜷缩在乱草堆里,牙齿都快要咬碎了,老废物弄出这么大的声响,无异于在刺激他的胃,辛无病不得不拼命地抵挡,可是那嘴里的涎液还是包都包不住,咕嘟咕嘟地往下咽。
辛无病忍了半天,实在抵不了那食物的诱惑,不得不异常羞愧就朝着老废物的背影结结巴巴地道:“爷爷…爷爷…在下能不能……”可是这求人的话实在拗口,怎么也说不完整。
老废物突然呵呵一笑,抬起头来不无讽刺地望着辛无病道:“小杂种,想要喝几口?”
辛无病愣愣地望着老废物,却不知怎样回答,如果要说不是,明显有些心口不一,要说是,疯子不同意怎么办?要是再受一顿奚落,那岂不是大大丢脸么!
老废物道:“你想喝爷爷的酒也容易,就是不许问老子一句话,老子却可以问你,你得老老实实说,不许有任何隐瞒,只有你说了一句假话,哼哼!爷爷就把你挫骨扬灰。”
辛无病一愣,这疯老头子也忒地霸道了,他能问我,我怎么就不能问他,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不过此时自己身上冷得太过厉害,要是不想法暖暖身子,怕是要冻死在监狱之内。
辛无病权衡了半天方道:“爷爷,你有什么话要问,你就问吧。”
老废物哈哈一笑道:“好,小杂种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你先把你的身世给我讲清楚,再把你怎么学会吸功大法的事说出来,还有你的师父是谁?”
这一下就让辛无病为难了,他想要给老废物讲清他的身世并不难,他的身世并不复杂,几句话就说清楚了。
可是要把松阳道长的事告诉他,这就有点犯难,老废物武功这么高,如果他要为难松阳道长怎么办;自己受松阳道长大恩,可不能给他添麻烦,这话是万万不能说的。
辛无病犹豫了半天,还是摇头道:“爷爷,有些话我是不能告诉你的,这酒我还是不喝了。”
老废物一愣,这臭小子如此不识抬举,居然敢拒绝老子,不过心里也不得不佩服这小杂种的坚强,这小杂种冷得直打哆嗦,要是换成一般人哪里有这样的定力,这小杂种倒是个难得的人才。
老废物这样一想,心中不免一动,难道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子找了好几年的秘笈传人,莫非就应在这小杂种身上,老子不妨先考考他的才智,再行定夺。
老废物就冷笑着道:“臭小子,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不你跟我比划比划,你如果胜了爷爷,一切都听你的,这酒菜随便你小杂种吃喝,如何?”
辛无病一愣,暗道要和自己比划,自己有啥本事敢和他比划,那不是自取其辱莫?可要是这个条件都不答应,老废物肯定不会让自己喝酒。
此时辛无病身上越来越冷,肚子里也饿得咕噜咕噜直叫,这个时候他才领教了疯老头子的高明,如果他要强逼辛无病至死也不会说,可是这食物的引诱却把辛无病难坏了。
辛无病只好老老实实地道:“爷爷,晚辈不是不告诉您,这吸功大法是晚辈无意中从一本书上看来的,晚辈的身世也没有什么好讲的,就是一个逃难的小叫花,爷爷,您想一个小叫花,哪里会有什么人看得起,会收晚辈这种人为徒。”
辛无病这句话意思就是说,自己根本就没有师父,老废物冷笑一声道:“小杂种你想用这句不痛不痒的话来打发老子,谁说小叫花就没人瞧得起了,这江湖上第一大帮乃范长龙的乞丐帮,这范长龙的武功可好得很啦。”
辛无病摇头道:“爷爷要这么认为,晚辈也无话可说,只是晚辈真不认识什么范长龙,也没参加过什么帮派,三脚猫的功夫还是会一点的,不过全都是在别人哪里看来的,爷爷,你说好笑不,晚辈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没有被别人打败过呢。”
老废物气得呼地一下站起身来,嘴里哼哼了两声道不怒反笑道:“好哇!小杂种口气好大,眼下言下之意就一定胜得了爷爷,哈哈!哈哈!爷爷……”
老废物心里怒极,不由冲天大笑几声,立时就要动手,心里突然一动暗道,小杂种话里有话,莫不是有什么倚仗,老子话先不要说满了,还是探探底再说。
老废物一生在江湖上闯荡,吃了不少的亏,性格变得乖戾多疑,要是大开杀戒,十个小杂种怕是都没命了。此时心里却异常含糊,小杂种会吸功大法,这是他的一块心病,难道小杂种不显山、不显水的,莫非真是一个大高手?
老废物尽管心里惊疑不定,表面上还是装得很平静,就淡淡地道:“小杂种你不要怕,尽管把你的本事使出来就是。”
辛无病吃惊道:“爷爷,真的要打莫?爷爷德高望重,晚辈看还是不要比了吧,晚辈情愿认输了。”说到这里,又真诚地道:“爷爷,我娘常说得饶人处且饶人,爷爷何必苦苦相逼。”###第26章 比划3
3
辛无病吸了一口气,觉得体内内力充盈,便有了几分信心,辛无病曾经和陆文龙这样的大高手都比过,心里对这老头子并不惧怕,只是不想和这疯老头子动手。
辛无病这句话的意思本意是要老废物不要逼他,这句大实话听在老废物耳中无异于刻毒的讽刺,心中不由勃然大怒,暗道小杂种够狂妄的,居然瞧不起老子。
辛无病见老废物一张脸铁青,显然是让自己给气坏了,心里不知他这气从何来,心中暗道,自己说的是大实话,不知又怎么惹着爷爷了,自己不会说话,还是少说两句为好,就不再做声了。
老废物等了半晌,见辛无病并无动静,恶狠狠地向前迈了一步,几乎是把脸凑在辛无病的鼻子上,厉声叫道:“小杂种你到底比不比?你不是要饶恕老子莫?老子不要你让,你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就是了!”
辛无病知道这场打斗是不可避免了,就道:“爷爷,您实在要和晚辈比试,晚辈敢不从命,话说这拳脚无眼,要是爷爷您万一失手,晚辈有一件心事未了,只得求爷爷明示,晚辈方敢和爷爷动手。”
老废物心里清楚辛无病说的是什么,心中暗道这小杂种抓住老子的把柄,老子要想狡辩都不行,老子虽然救过他妹妹,人却没有救出来,自然说不起话。
老废物想起江南书院头皮就有些发麻,那江南书院的老鸨是个狐狸精,老子这一去明明就是送死,况且老子好男不与女斗,说什么老子再也不能去淌这趟浑水了。
老废物不愿再去江南书院,可是又不甘心就这样认输,勉强辩道:“小杂种,你说的是救你妹妹一事吧,你自己武功那么好,自己去救不就得了,干么要爷爷去救?”
辛无病让老废物问了个哑口无言,心道我要是有您的轻功一半好,我早就去江南书院了,这不是耍赖吗?这个疯老头子一把年纪,真是为老不尊。
辛无病就叫屈道:“爷爷,您这是说哪里话,晚辈哪里敢和爷爷比?这不是爷爷一定要比莫?爷爷您也不想一想,要是晚辈武功高强,怎么会被几个衙役给抓了。”
老废物心道小杂种真会装蒜,你这厮武功即使再不济,也不可能让几个衙役抓住,你要在老子面前耍什么诡计,不免认错了人,老子再糊涂也糊涂不到这般地步。
老废物冷冰冰地道:“你这小杂种阴险得很,简直不是一般地阴险,小小年纪,还会演苦肉计,说!你受了谁的指使?那人给了你什么好处?要来骗老子手中的秘笈。”
辛无病闻言大吃一惊,心道老废物几次都说我要骗他的秘笈,他的秘笈里到底有什么好东西这么珍贵?难道藏有金子、银子么?你也忒把辛无病看得小了,你就是有座金山、银山,老子照样也不稀罕!
辛无病心中思忖道,老废物武功高强,这大狱肯定阻拦不了他,他为什么不逃跑,原来是外面有人要抢他的秘笈,这老家伙要钱不要命,心中极是蔑视。
辛无病生性文雅,见老废物在他面前老子、老子的,为老不尊,尊敬之心顿去,鄙视之情顿起,心里也老子、老子的不客气起来。心里觉得和这老废物说话实在不值,就扭过头去不再理睬他。
老废物见辛无病不予理睬,又挨了上来,两眼狞恶地逼视着辛无病咆哮道:“你这小杂种不是能言善辩吗?怎么不辩解了?你今天要是不给老子一个合理的交待,老子把你的头拧下来当夜壶踢。”
辛无病的火气也上来了,不管不顾地冲着老废物大声喊道:“晚辈怎敢骗爷爷的宝贝,爷爷有什么宝贝晚辈也不稀罕!在下是杀了人才进来的,根本就没有什么人主使晚辈,你要信就信,不信就算了,你要杀晚辈,晚辈无话可说,要是再乱打晚辈,晚辈也不会束手待毙!”
老废物怔怔地看了辛无病半天,点点头又冷哼着道:“你这小杂种,终于道出真情来了,为了骗得老子的信任,就在街上顺便杀了一个人,然后进了这大狱,再买通主事的衙役,进到老子的房间,见老子身上有伤,就假仁假义,以吸老子身上的寒冰为名,博得老子的好感,是以不是?”
辛无病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差点就昏阙过去了。心里只是疯老头子、疯老头子地乱骂,委屈得连眼泪都差点流出了。心道这老家伙始终不肯相信老子,老子也懒得和他白费唾沫,他想找老子比划,老子奉陪就是了,大丈夫就是死也要死得有尊严。
辛无病想到这里,双目在地上一扫视,见地上有一竹管,就伸手在地上抓了起来,心中顿时有了主意。辛无病心想老子就用花姑姑的剑法暂且和他斗上一斗!
辛无病心里一动,疯老头子是一个大高手,自己只用花姑姑的剑法怕是不行,安帮主剑法和花姑姑的最为接近,我何不右手使花姑姑的,左手使安帮主的,打他个措手不及。
辛无病拿定主意,就郑重其事地望着老废物道:“晚辈要再找一件东西,方才能和爷爷对打,爷爷可不许趁晚辈弯腰找东西时,偷袭于晚辈。”老废物也不着答,只是抱着手冷笑。
辛无病在那堆乱草中翻了一阵,又翻出一节竹管,辛无病两节竹管在手,不由信心大增,右手一招越女挑花,左手一招范蠡背剑就向老废物刺来。
这两招本来极为平常,辛无病误打误撞正好碰上了两仪剑法的原理,这两招一旦演变成两仪剑法,居然产生了一种意想不到的效果,再加上辛无病身上的经脉无意中被老废物打通,功力大增,即使是花、安二人在世,也未必有这种威力。
辛无病两根竹管刺出,突地发出刺刺之声顿时杀气大盛,竹管伸缩诡异,反把那老废物罩在剑光闪烁的圈子里。老废物“咦”地惊叫一声,一时居然看不清竹管的方位,只得仗着自己精妙的武功,硬生生地向竹管抓来。
辛无病见疯老头子胸口敞开,毫无保护,知他极是轻视自己,心中实在气恼这疯子,要给他厉害瞧瞧,左手一番,啪地一声打在疯老头子身上,右手中宫直进,来刺疯老头子的胸前要穴。
辛无病内力到处,那竹管便如钢管一般,打得老废物那只左手便提不起来,老废物一时痛彻心扉,便着了辛无病的道儿,这也是老废物轻敌所致。
辛无病的手臂刚及老废物胸口,突觉胸口一疼,右手一软,竹管竟拿不住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原来辛无病一使力,寒毒顿时发作,身子一个踉跄,竟跌坐在地上,老废物只吓出了一身冷汗,两人都发了懵,不由呆呆地对视着。
辛无病讪讪地道:“爷爷,不…不…好意思,我身上又冷起来了,我先喝一口酒,去去寒再来打过。”说完,也不待那老废物答应,一把抓过那酒壶,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老废物呆呆地看着辛无病,心里更是惊异无比,小杂种怎么会花如雪和安必胜的两仪剑法?居然用双手使出来,而且比花、安二人的联手更具威力,真是匪夷所思之极。
老废物不知是自己一心想嫁祸于人,反而帮助小杂种打通了身上的筋脉,成全了小杂种,还道是小杂种武功精妙,修为已经到了巅峰。
辛无病那两根竹管虽然没有刺中老废物,但老废物心里明白,这一招自己是万万闪避不开,要是辛无病手里是两把真剑,自己哪里还有命在,这一架说什么也是自己输了。
辛无病几口酒下肚,身体渐渐暖和了起来,就跳了起来道:“爷爷,我好多了,要不要再来比过?”
老废物此时遭受重大打击,雄心已灭,惨白着脸摇了摇头,沮丧地道:“在下输了,怎么会如此不要脸,小杂种尽管吃喝就是了,就不用再比划了!”
辛无病见老废物语气苍凉,似乎有说不出的灰心丧气,心中颇感奇怪,不解地道:“爷爷,您怎么输了,我们还没有开打哩。”
老废物怒道:“在下输就输了,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不过你要让老子输得明明白白,你怎么会这两仪剑法,你是花如雪和安必胜的什么人?”
辛无病见老废物连口气也变了,连小杂种也不叫了,就惊异地道:“爷爷,您也认得花姑姑和安帮主?”
老废物怒道:“老子认得花如雪这小姑娘和安淮胜这臭小子有什么稀罕的,老子……”
老废物突觉上当,就怒气冲冲地道:“你别引开话题,是老子先问你,自然该你先说。”
辛无病惊讶地望了一眼老废物,心道这爷爷脾气就是怪,认识就认识,不认识就不认识,这也用得着发气吗?就道:“安帮主和花女侠莫……”心中暗道,要不要说呢?万一害了芷馨妹妹怎办?这可让人为难了。###第26章 比划4
4
老废物本来支起耳朵在听,却见辛无病把话吞了回去,心中不由大怒,要待呵斥一番,又是小杂种的手下败将,实在威风不起来,就软声央求道:“小侠爷爷,小侠公公,您老人家就告诉我吧,不然你会把爷爷急死的。”
辛无病见老废物软语相求,颇感不适应,谦逊道:“爷爷,您有什么吩咐就请明示,晚辈敢不从命,至于花女侠…安帮主他们莫……”突然灵机一动道:“爷爷,你还是把怎么认得安帮主、花女侠的经过告诉晚辈吧,晚辈自然什么都告诉你。”
老废物道:“是!不知知小侠是否听说过永乐帮?”
辛无病惊讶点点头点头,老废物又傲然道:“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夫乃永乐帮洪帮主的师兄时不嫌也。”
辛无病惊得差一点跌坐在地,看着老废物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心中却暗道,这疯老头子自称洪老帮主的师兄,就乃安帮和花姑姑的师叔了,此人疯疯癫癫,也不知说的话是不是实话,要是真是如此,芷馨妹妹有救了。
老废物看着辛无病游移不定的表情,心中顿时就明白了,只是自己苦无证据能证明自己的身份,怒道:“小娃娃居然不相信老子,居然不相信老子,哼!哼!”
辛无病愧道:“爷爷,您别生气,此事关系重大,晚辈不敢轻信,望爷爷体谅。”
老废物让辛无病一席话气得团团直转,心道,老子怎么才能让小杂种相信自己?
老废物突地计上心来,打开自己的怀抱,从贴身的衣兜里拿出一个用绸缎包扎好的方方正正的包裹,小心翼翼地打开,拿出一部书来,怒气冲冲地扔给辛无病道:“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辛无病疑惑地打开书来,就见上面有一首岳爷爷的《满江红》,笔力苍劲,字体清秀,下面有一枚印章,正是岳爷爷的元帅之印,那老废物伸手一把抢了过去,大声叫道:“这岳爷爷有没有假,你小子知晓秘笈这回事吗?”
辛无病对这秘笈听人说多了,这正是岳爷爷的波秘诀,对时不嫌再无怀疑,纳头拜道:“原来爷爷就是时老前辈,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爷爷要是早说自己的身份,晚辈早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辛无病如此说,这回轮到老废物惊讶了,辛无病就把自己如何受娘遗命到临安来寻找父亲,如何在秦岭巧遇华山四杰和老妖狐母女,如何受秦琪的委托,又如何被捕的经过讲了一遍……反老废物只听得目瞪口呆,半天做声不得。
你道老废物是谁,他正是永乐帮原帮主洪大寿的师兄老废物时不嫌,这老废物大了洪大寿很多,叫一声花如雪、安必胜为小娃娃,也不为过。
老废物怀疑看着惊喜无比的辛无病心道,小杂种说得很符合事实,看来不是欺骗于我,只是他说这一招两仪剑法是从安必胜和花如雪处偷看而来,这小杂种有如此才智,如果属实,怕是天下难觅,只怕是小杂种吹牛,老夫且试他一试,再做打算。
老废物又道:“小子,你说你不会武功只是看了别人的招式。可是你那一招却把老夫逼得没有退路,老夫纵横江湖几十年,却从来没碰到过。你无名师指点,老夫打死也不信,要不,你再使几招出来,老夫看了自然就信你了。”
辛无病本无争强好胜之心,但此时如若不练几招出来,时不嫌未必就信自己的说辞,说不定还会引起许多不必要的误会,觉得还是练几招出来好。
辛无病尝过老废物的疯劲,只好拾起那丢下的竹管,以竹管代剑,嗖地一剑向老废物刺来。老废物又咦地惊叫一声道:“暗红偷渡”,这一招越女剑法倒有些意思,只是劲力稍小了些,有些遗憾?”
老废物口里虽然说,身体却不见如何动,辛无病却刺他不着。辛无病见自己只用单剑,威力却大不如前,连老废物的衣角都粘不上,心中对老废物不由大为佩服,不由出声赞道:“爷爷,你真是厉害!”
老废物脸上一红,心中暗道惭愧、惭愧,要是老子事先不清楚这套剑法,不免被小杂种杀个手忙脚乱。辛无病虽然会使剑招,却不知道自己使的是什么剑法,此时才知道花姑姑这招叫做““暗红偷渡”,心道花姑姑人美,连剑法的名称也美得不得了。
辛无病一时兴起,又嗖嗖地连攻两剑,老废物摇头叹息道:“这剑叫越女淘纱,应刺我的阴都、石关二穴,让敌防不胜防,这一招更不对了。这招叫“越女献花”,应该先扰心神,让老夫不知道剑从那个方向来,然后趁势跃起,刺老夫眉心。”
辛无病钻研过《回还大法》,松阳大师的医书上也有穴位的图解,当然知道阴都、石关二穴在什么位置,和这些穴位的功能和厉害之处。心中暗想我只是虚刺阴都穴,瞬间滑向石关穴如何?想到这里,一颗心不由怦怦地跳起来,觉得那老废物说得精妙无比,让他茅塞顿开。
辛无病觉得自己的第二一招“越女淘纱”老废物简直用到了极处,要是花姑姑那天这么刺闻正贤,花姑姑的剑势如闪电,闻正贤肯定防范不了。接着又听老废物解析那招越女献花,记得当时花姑姑是刺向闻正贤咽喉,如果…如果…老废物的确比花姑姑不知高明多少,心中不由更加佩服起来。
辛无病依言又把那两招使了一遍,老废物又怔怔地看了辛无病道:“臭小子果然聪明,领悟力不错,就是功力尚浅,还连贯不起来。这剑也使得有点味道,可惜内力却欠火候,杀不得人,只是你刚才那一招两仪剑法,为何内力却如此强劲?”
老废物说到这里,两只眼睛紧紧盯着辛无病,心中同样是奇怪无比,暗自猜疑道小杂种难道又在和老子耍心计,还是刚才小杂种是情急拼命,方使出了这一招,就道:“小子,你还是再拾一只竹管,把刚才那招使出来如何?”
辛无病见老废物不像以前那样,对自己凶巴巴的,口气已变得客客气气,还有几分商量恳求的意思,就依言把地上的另一节竹管拾在手里。老废物见辛无病很是听话,心中大乐,喜道:“好小子,你尽管把你知道的使出来就是。”
辛无病这一次却无论如何也把那一招的威力发挥不出来了,他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吃逼不过,一下子身体内埋藏的所有潜能释放,就像一个人在生死关头,突然做出了平时不可能办到的事情一样,只是一种巧合而已。
辛无病并没有系统地学过两仪剑法,更不懂得两仪剑法的要领,要接二连三的使用,实在有些勉为其难。况且就他的功力和花如雪、安淮胜这样的高手岂可同日而语?再说了即使安淮胜,花如雪就在眼前,也得相互配合才能把这两仪剑法发挥到极处,单是一人也不可能双手就能把两仪剑法使出来。
老废物越看越是失望,不住口地叫道:“不对,不对!你这臭小子刚才的神通哪里去了?这不是敷衍老夫么。你这臭小子,还会藏私。”说完,气得长吁短叹。
辛无病只得收敛心神,可是练了半天,怎么也达不到刚才那种境界,心里越慌,反而显得更加笨拙,只好垂头丧气地放下剑。红着脸勉强辩道:“爷爷,我哪里敢藏私了,本来就说我的武功不行,您总是不信。”
老废物明明看见辛无病刚才的神通,却也对辛无病的话反驳不得,犹疑了半天,又好言求恳辛无病道:“小子,你还会什么,使出来给老…老夫瞧瞧。”
老废物本来想说老子,情急之下突然改口,居然演变成了老夫,心里对自己聪明大为得意,就有些洋洋得意地望着辛无病,心道你小子虽然聪明,但应变能力和老子相比,只怕还差那么一点。
辛无病此时早已是满头大汗,实在不愿再出丑,心里暗想,自己偷学来的一点点歪瓜裂枣的本事,哪里蹬得上大雅之堂?可老废物眼巴巴地望着自己,满脸热切,就像一个求知欲很强的学童,实在让人不忍拒绝。
辛无病脑子里突地灵光一闪,暗道闻正贤比花姑姑的武功为高,自己把他的掌法学上一学,看他又怎样破解?如果他能破了闻正贤那厮的招式,自己何不拜他为师,今后出去好为安帮主、大哥他们报仇雪恨!
辛无病这样一想,不由大大地兴奋起来,暗暗聚集了一口气,手腕一翻,呼地打出一掌。谁知那老废物又咦地惊叫一声,却没有任何评价,辛无病心道难道他就没有破解方法了嘛,心中不免有些失望,突听老废物沉声道:“你再打一招试试?”
辛无病以为那老废物还没有看清楚,当即振奋了精神,呼地又打出一掌,半天却没动静,心中有些惊异,就抬眼去看那老废物,顿时入坠冰窟,冷嗖嗖地打了一个寒颤,就见老废物一脸厌恶,满脸杀气地正盯着他,心中不由大为惊骇,就胆战心惊地问道:“爷爷…我…我使的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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