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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尸走肉之末日侵袭2-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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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可以啊,有要求吗?”杨小萌来劲了,喜道:“我要当伴娘!”

    “你负责新娘妆容。”厨娘佳一句话给他发配到了边疆,见他脸色一垮,笑道:“小萌,说起化妆打扮,你可比我们专业多了,也算是专业对口嘛。”

    “好吧。”杨小萌撇撇嘴,从台前角色沦落到幕后,大起大落实在太快了。

    “还需要什么?”宋瑶一直在旁边走神,此情此景多少勾起些回忆,曾经,她也有机会成为主角的。

    “没什么了吧。”厨娘佳盘算一阵,掰着指头道:“条件有限嘛,婚纱照没有,摄影录像没有,婚车没有……再无非就是闹洞房咯。”

    “佳姐,婚纱照可以画吗?”雨安忽然出声,略有些不好意思,道:“如果可以的话,我给他们手绘一幅?不然婚礼现场空空荡荡也不好看。”

    “对啊,雨安画画很棒的。”惠惠面色一喜,附和道。

    厨娘佳怔了怔,旋即想起那时在环岛雨安时常坐在酒吧二楼执笔挥毫的英姿,笑道:“那可辛苦你了,肖像挺费时间吧?”

    “还好,画定妆照麻烦点,不过来得及。”雨安笑眯眯地应承下来,又想到什么,看向方菲,道:“菲姐,岛上有纸笔颜料吗?”

    “应该有。”方菲点了点头,道:“我们拉回来过许多零七八碎的东西,岛上有一些小孩子,所以留存了很多书本之类的东西,我去给你问问看。”

    “那正好,那些孩子也征用了,当花童。”路茜当即出声,又了却一桩事情。

    “音乐呢?”钟医生一直游离在状态之外,这会儿也回过了神,问道:“有没有会演奏乐器的?”

    粉刺妹眼前一亮:“吹口哨算不?”

    钟医生:“……”

    “这个好办。”曹峥已经想到了这个问题,自信满满道:“游艇休闲厅有音响设备,记得好像有些光盘,完事我去找找,看看有没有应景的,凑合用一下。”

    “那就妥了。”厨娘佳把刚才说的一一记录,逐条思考过后,吩咐道:“既然这样,也别瞒着新郎新娘了,不然来不及准备。”

    “那我干什么?”宋酒和洛宇异口同声道。

    厨娘佳莞尔一笑,指派道:“刚不是说了嘛,宋酒负责布置会场,洛宇你去收拾新房……还有谁闲着的?婚宴估计缺服务员,有志愿者没?”

    一圈人左看右看,集体把目光定格在抱着膀子的吴文涛身上。

    吴文涛转了转眼珠,干咳道:“我,我负责安保。”

    “婚礼安保个屁啊,老吴你去当主持吧。”金博嘿嘿坏笑着出了个损招。

    “得了吧,他这脸拉的那么长,不知道还以为参加葬礼呢。”路茜连翻白眼儿,主动请缨道:“司仪我可以客串,佳姐不是总管吗?我和瑶瑶对对台本去主持好了。”

    宋瑶被她逗得一乐,听闻要让她上台,急忙摆手道:“这个我不行。”

    “反正你也没活儿嘛。”路茜撅了撅嘴,腻歪道:“我一个人怕撑不住场面。”

    “你和代维一起去,俊男,绝对养眼。”宋酒笑嘻嘻的推掉委任,想了想,道:“老曹,游艇厨房有烤箱吗?”

    “嗯?”曹峥一楞,他一直在驾驶舱和机舱忙活,餐厅还没怎么进去过。

    “有的。”浅浅点头应了一声。

    “那好,我负责给子谦和豆豆准备一个大蛋糕。”宋瑶笑道。

    “酒水我全包了。“金博不甘示弱。

    “诶,等等!”杨小萌急忙打住,问道:“说了半天,到底有没有伴郎伴娘啊?”

    “到时候再说,反正伴娘伴郎就是陪衬,如果时间来得及,换上礼服就能上。”厨娘佳这安排也是挺糙的,当即点了纹身女茉莉她们几个作为预备役伴郎伴娘。

    宋酒见众人基本都安排了分工,不由想起吴文涛说的安保事宜,皱眉道:“咱们的人都忙活,老吴一个负责安保够呛吧?”

    “我安排人。”金博其实觉得根本用不上安保,说到底婚礼是在岛上,又不用去陆地娶亲,行尸威胁为零,造反派又是一窝鹌鹑,断然不会在婚礼捣乱。不过想想还是应承了下来,安保安保,就当保安了,到时候负责维持秩序、端茶送水,就当给岛民增加就业了。

    “那好,没有其他问题了吧?”厨娘佳收起纸笔揣进兜里,起身挥了挥手:“散会,各自都去准备吧。”

    。。。

ACT 221:良辰美景() 
ACT221:良辰美景

    当天下午,婚礼的消息不胫而走,原本金博他们多少有点儿担心造反派的反应,然而实际情况却出乎了众人的预料,整个海岛上下一片欢腾,男女老少都洋溢着喜色,许多根本不知道新郎新娘是谁的岛民,居然特意打听到了两人的住所,一下午时间,险些把子谦两人所在的那栋吊脚楼门槛踩平。

    一个妇女于夜登门,褪下腕间佩戴多年的玉镯,满含热泪塞到了应豆豆手中,说:“没想到我还有幸再见到这样一场喜事,闺女,现在不兴礼钱了,这个镯子你收着,图个吉利,祝你们百年好合,多福多寿。”

    一个秃顶男人送来一副宣纸挥就的毛笔字,纸上墨迹未干,字迹潇洒不羁,力透纸背,上书‘佳偶天成’,对焦子谦笑言:“小伙子,结婚是男人的大事,金银珠玉叔没得,这幅字算是添个彩,莫嫌弃。”

    后知后觉的小两口呆立厅堂,愣愣地看着络绎上门的宾客,一个个几乎从未谋面,却是饱含热情,送上送福,送上薄利,感动的小两口几乎要嚎啕大哭。不光他俩犯晕,宋酒这几个前夜还准备血洗海岛的家伙,那才是大写加粗的懵逼,傻傻看着这些诚意满满的岛民,不觉心中生起几分羞愧。

    很多时候,人心要比想象中恶毒,但同样的,人心也会比想象中还要柔软。

    这些登门拜访的人,一言一语,一颦一笑,其中所蕴含的美意绝非作伪,以往亲朋熟人之间的喜事也不见得有这么多真心道喜,而今这世道却见如此画面,饶是心地如何阴暗,也无法再以恶意去揣测别人。

    一方面感到诧异,一方面也不难理解。

    海岛生活比起陆地那些避难居所确实要好出许多,可这终究不再是正常的文明社会,潜心过活也好,苟延残喘也罢,人们的内心,或多或少都有些麻木,冷不丁撞上一桩熟悉又陌生的喜事,尽管与自己毫无关系,但心底那份欣喜是难以抑制的。就好比深牢大狱蹲了几十年的人,走出大牢看见新开门店张灯结彩,同样也得满面欢喜的驻足观望。

    无关自己,只是内心萧条了太久,本能地想要靠近温暖。

    “看吧,多数人还是好的。”方菲也深受感动,抱着双臂站在宋大官人和金大掌柜身边,感慨道:“打打杀杀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手段,和和气气坐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大喜日子跟前,宋酒也不好说煞风景的话,只得干笑几声,转身离开。

    “你干嘛去?”金博回头问道。

    “闲溜达。”宋酒随口敷衍一句,踱着步子回到自己的吊脚楼,推门进去,却见芭比娃娃蜷在床上,正望着窗外摇曳的山林发呆。

    宋酒脚步一滞,低声叹口气,回手关上了房门。

    自从酒醉那夜过后,芭比娃娃一直和他住在一起,起初宋酒试过与她交流,然而并没什么效果,这种事总不能让方菲来翻译,再者,甭管是不是酒醉,自己确实是把人姑娘给睡了,提起裤子不认人,宋大官人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两人语言不通,私下里倒是还能通过肢体比划简单沟通,平日在外没那功夫,芭比娃娃基本就被放养着,瞧她一个人孤零零坐在房里,宋酒多少生出些不忍的心思。

    “你饿不饿?”宋酒两手比划着扒饭的动作,走过去坐到了床边。

    芭比娃娃眨巴着眼睛,笑着摇摇头,叽里咕噜说了几句,宋酒听不明白,只好默认为吃过了。

    “宋。”natalia目前就会这一句中文,还总不厌其烦的念叨,宋酒对此也只能习惯。

    “嗯?”宋酒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Natalia往他身边挪了挪,张开手臂揽着他的脖子,把头抵在他肩膀,嘴唇凑到耳边撩了撩,温热气息吹进脖子里,怪痒痒的。

    宋酒强定心神,琢摸着这是不是洋妞求欢的信,等了一阵,见她没有其他动作,这才稍稍放下了心。芭比娃娃不说话,他也没得开口,静静坐了一会儿,任由她挂在身上cos考拉,直到脖子发酸,这才轻轻拨开她的手,将她安抚到了枕头上。

    “你多大了?”宋酒低头看着这张精致的脸,忽然想起自己对她除了名字和国籍,其他全都一无所知。都说外国妞老相,她着二十出头的模样,实际年龄有多少?该不会还是未成年吧?

    芭比娃娃好奇的看着他,摇摇头,表示自己听不懂。

    宋酒琢磨了一阵,实在想不出怎么用肢体语言表达那句话,只好悻悻作罢,比划道:“你先休息,我出去一趟。”

    Natalia看明白了,乖巧的点点头,拉着被子盖在身上,只露出一双眼睛,仍然满含好奇的看着他。

    宋酒无可奈何,摇头笑笑,给她掖好被子,暮然间有种照顾女儿的诡异感觉。

    ……

    离开吊脚楼,看着岛上星星点点的灯光,宋酒有些恍惚,茫然的往前走了一段儿,行至小木屋那边,透过窗,看到杨小萌正和浅浅她们张罗囍字花环,粉刺妹大呼小叫的声音老远就能听见,里里外外俨然山村小院的祥和安宁,一想到婚礼之后仍有长路,内心深处涌上一股莫名的倦意。

    摇摇头甩去芜杂思绪,宋酒咬咬牙,提步走向洛宇那边。

    自从那天在船舱洛宇把手抽回去,两人之间似乎出现了一道薄薄的隔膜,宋酒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洛宇跟在他身边已有两年之久,鞍前马后,风里来雨里去……那时阿海他们都管洛宇喊姐,可实际上洛宇还没阿海大,只是她一直喜欢冷着脸,处处透露着生人勿近,很不好相处的样子。然而宋酒清楚,洛宇只是外冷内热,就像梦凡,热情如火之下也掩藏着深寒,性格使然罢了。

    可是现在,洛宇给他的感觉却变了,准确来说,洛宇对他的感觉变了。

    宋酒不傻,有些事,他隐约能察觉到,只是好像从来没有正视过,或者说是他刻意选择了忽视。至于原因,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宋酒决定去找洛宇聊聊,具体聊什么还没想好,只是觉得应该和洛宇坦诚一些。

    小木屋房门紧闭着,窗帘遮掩,透出室内亮黄色的灯光,她的住所和她的人一样,多数时候,总是安静的。

    宋酒停下脚步,深呼吸几次,大步走了过去,叩响那扇刨花门。

    ‘噔噔噔’

    缝隙底下有影子闪动,门闩取下,开了半扇。

    洛宇长发披散着,穿着一身方菲送来的小碎花睡衣,赤足站在门后,探出半个脑袋。

    “九…九哥?”洛宇显然没想到宋酒会在深夜造访,神情有些发懵。

    宋酒比她也强不到哪里去,在一起这么久,印象里还是第一次见到洛宇打扮这么居家惬意,以前总觉得洛宇从头到脚透着飒爽的英气,今天这模样倒是显露出她身为小女人的一面。

    “那个,你睡了?”宋酒挠挠头,目光从洛宇腰间那抹雪白移开,喉头有些发干。

    “还没。”洛宇保持着探头的姿势,左右看了看,似乎想开门让进宋酒,又好像有点儿犹豫,疑惑道:“有事?”

    “有…也没,没事,就是来看看你。”宋酒站在门前也是尴尬的不行,隔壁粉刺妹她们还在闹腾,房门开开合合,也不知道在干嘛。

    “哦。”洛宇点点头,想了想,往后退开一步,道:“那,进来坐坐?”

    “方便吗?”宋酒完全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嘴,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踏进去了。

    “嗯。”洛宇低应,两人错身而过的一瞬,洛宇低垂的眼睑眨动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

    宋酒懵了,僵硬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在缓慢凝固。

    洛宇低声轻叹,掩住房门,裹了裹衣服,轻步走向桌边,低声道:“这边坐,我给你倒点水。”

    “不,不用了。”宋酒喉头动了动,声音有些干涩。

    视线另一边,那张属于洛宇的卧床,一个男人正在熟睡,侧脸俊朗,呼吸均匀,薄被起伏,鼾声轻轻。

    宋酒的神色自然逃不过洛宇的眼睛,不过洛宇倒是表现的很坦然,耸耸肩膀,道:“他的作息很规律,睡得早醒得早。”

    “啊…是嘛。”宋酒缓慢吸口气,尽量徐徐吐出,转动僵硬的脖子,扯了扯嘴角,绽出一个难看到极点的笑:“你,你和老代…”

    洛宇抿嘴笑笑,微微垂头,发丝落下,遮住了她的脸颊,轻轻耸了耸肩,没有言语。

    宋酒不太懂,不知道这个动作代表“就是如此”还是“无可奉告”。

    良久,宋酒收敛了心神,点点头:“挺好。”

    “嗯,挺好。”洛宇将发丝挽到耳后,轻声应道。

    宋酒吸了吸鼻子,转身走向房门:“休息吧。”

    “你也是。”洛宇点头,隔着门,与他挥手作别。

    房门闭合,窗帘后的灯光暗去,一切归于平静。

    宋酒走在马鞍藤小路,抬头望着繁星密布的夜空,脑中野草疯长。

    一瞬间,好像如释重负,又好像,缺失什么。

ACT 222:前夕() 
ACT222:前夕

    婚礼事宜经由口头安排之后,仍需具体人员具体操作,接下来的几天,整个海岛都忙碌了起来,全民参与,共襄盛举。

    做主会场之用的海岸已经打扫完毕,前几天晚宴遗留的狼藉收拾妥帖,按照厨娘佳的吩咐,桌椅半圆而置,呈众星拱月,礼台靠海,依托蓝天白云,水光潋滟。金博从储货仓库翻找出两台电锯,分派一批人手,推着板车随同宋酒深入山林,摩拳擦掌准备大兴土木。

    其实岛上桌椅完全够用,不过金博觉得场合不同,乱七八糟不太好看,所以执意要新伐树木,由专人赶工制作些长桌。

    良辰吉时定在一天后,这还是岛上年纪稍大的人给指的日子,人家热情一片,宋酒这边自然是盛情难却,焦子谦和应豆豆的生辰八字也被要了过去,没等琢磨明白怎么回事,几幅新写就的喜联便送了过来。负责打扫新房的洛宇忙得焦头烂额,粉刺妹去厨房帮着熬制浆糊,代维拉着浅浅临时去帮洛宇分担压力,吊脚楼内外打扫的一尘不染,楼阁门廊擦洗一新,吱呀吱呀作响的劣质板床扔了出去,曹峥专程拆卸了游艇的一间主卧,宽大软垫床入主吊脚楼卧室,大红缎被铺的整整齐齐。

    起初的新鲜劲儿没能持续多久,宋酒这一帮年轻人大汗淋漓,望着热火朝天的劳动现场,心中不禁感慨万千:结婚果然不是说着玩儿的,累啊!

    “新郎官儿,有啥感受?”忙碌间歇,宋大官人偷懒溜上吊脚楼,揪着新郎官陪他抽烟。

    焦子谦脸色通红,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热的,平时邋里邋遢惯了,今天从头到脚换洗一新,杨小萌给他剪了头发,头顶鸟窝总算搬家,换成了干净利落的短发,衬衣西装领带,厨娘佳给他熨的妥妥帖帖,就是皮鞋不太合脚,大了,垫了两层鞋垫儿不算,还在脚后跟塞进去一坨棉花。

    焦大官人一个劲儿咧嘴傻笑,穿了一身新,四肢都变得僵硬了,举手投足间满是愣头青特有的傻气,和宋酒聊天也心焉,不时回头从门缝中偷瞄试妆的新娘子。

    “感受啊,啧啧啧,不知道怎么说。”焦子谦嘿嘿傻乐,一会儿搓搓手,一会儿搓搓脸,嘀咕道:“有点儿紧张。”

    “紧张个屁啊。”宋酒哈哈大笑,揽着好兄弟的肩膀,安抚道:“不用紧张,这是你大喜的日子,什么都不用操心,有我们。”

    “九哥,谢谢你。”焦子谦今天的情绪显然不太稳定,前一刻还乐呵呵的冒傻气,下一秒眼眶便有些泛红,感性的不得了。

    宋酒看在眼里,乐在心中,拍了他一巴掌,亲热道:“傻小子,咱谁跟谁,说这种话。”

    “我爹妈能看见的吧。”焦子谦眨巴着眼睛,眼角有喜极而泣的泪花闪烁。

    “能。”宋酒心下感慨,拍了拍新郎官肩膀。

    “九哥你给我当伴郎吧?”焦子谦擦了擦眼角,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想了想又摇头,道:“不行不行,你上去该抢我风头了。”

    “哈哈哈哈,彪了啊你。”宋酒的心情也是起伏不定,喜庆的日子总能点燃人们的热情,他也不例外,笑道:“我一残疾人,再说了,你家豆豆眼里只有你。”

    “那我到时候应该干啥?要致辞不?”焦子谦眼巴巴看住宋酒,问道:“婚礼不是都有新郎致辞吗?”

    “这我可不知道,待会儿你去问茜茜,她是主持人。”宋酒吸了吸鼻子,身后传来响动,回头一瞅,美艳无边的杨小萌探出了脑袋。

    “九九,你把新郎官带走。”杨小萌坏笑道。

    “嗯?带哪去?”

    “正经结婚还得新郎官上门迎娶新娘呢,咱这条件有限,上门就省去了,不过总不能婚礼前新人还凑一起吧?”杨小萌说的头头是道,吩咐道:“小别胜新婚,婚礼之前你俩别见面了,酝酿酝酿感情。”

    “这是哪门子规矩?”焦子谦不愿意了,他现在是完全坠入爱河,尽管朝夕相处,却仍不愿分开片刻。

    “小萌说的对,走走走。”宋酒也跟着起哄,不由分说扯着焦子谦就跑。

    “诶诶诶,等等,我跟豆豆说句话。”焦子谦拗不过这俩闲人,挣扎着想要进门。

    “憋着,洞房的时候慢慢说。”杨小萌跟在后边使坏,连推带搡,帮着宋酒把新郎官赶出了吊脚楼。

    俩人刚到楼下,迎面碰上系着围裙的洛宇,洛宇忙活了整整一上午,瞧见俩人急忙招手喊住,匆匆忙忙跑了过来,探手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绒布袋子抛给宋酒,笑道:“差点儿把这个忘了。”

    宋酒掂了掂袋子,惊讶道:“哪儿来的?”

    “出海之前搜罗的。”洛宇抿嘴一笑,眨眨眼,拎着笤帚跑了上去。

    宋酒把袋子递给焦子谦,道:“挑一个吧,剩下的我拿给小萌豆豆也自己选一个。”

    “啥意思?”焦子谦茫然道。

    “新郎新娘互换对戒啊。”

    “诶?你和洛宇和好了?”

    “……”

    ……

    “快快快,古丽,去喊金博,这里水不够了。”

    海岛大厨房,厨娘佳冲着忙碌人群大呼小叫,身边男男女女不少,唯独不见金牌打杂粉刺妹。

    “古丽呢?”厨娘佳抹了抹额头汗珠,拉住路过的纹身女茉莉,问道:“看没看到古丽?”

    “啊?刚才端着浆糊去吊脚楼了。”茉莉今天也是农妇打扮,海岛捕捞队打来一些海鸟,烫毛开膛的活儿都得她们干,也是忙得腾不开手脚。

    “你去找金博再给这边弄点水。”厨娘佳擦擦手,眼瞅着灶台铁锅都快熬干了,急的团团乱转。

    说曹操,曹操到,厨娘佳话音未落,金博的破锣嗓子便响了起来。

    “让让让!开水开水!管烫不管赔啊!”

    刀客兼岛主今天客串临时工,两手平端两壶热气腾腾的开水,脚步如飞,横冲直撞。

    “这边儿,快加水。”厨娘佳没功夫问他哪里烧得水,急忙指挥临时工干活,这边刚加完水,后边的灶台又嚷嚷着柴火不够了。

    “金博,岛上有没有瓜果蔬菜?”厨娘佳派人给那边添柴加火,趁着金博还没跑,急忙揪住他后领拽了回来:“总不能全吃肉吧?”

    “吃肉才有劲儿啊!”金博瞪着眼睛,一脸理所当然。

    厨娘佳两眼翻白,无奈道:“这是婚宴,又不是大锅饭,有还是没有?”

    “有有有,我让方菲给你找。”金博随口敷衍一句,从人群中找到烹炒酱料的方菲,急忙出声吆喝:“菲菲,,佳姐喊你!”

    方菲闻声抬头,没等张嘴说话,突然耳边一个炸雷,震耳欲聋的重金属乐平地响起,瞬间盖过了鼎沸人声。

    男男女女都被吓了一跳,捂着耳朵皱眉四处张望,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海岸,海岸边的人群正在布置桌椅,和厨房这边一样,也是猝不及防,都捂着耳朵张着嘴,茫然望向那艘快拆成骨架的游艇,脸上都是大写的懵逼。

    “操,这他妈是结婚还是打仗?”吴文涛脸色煞白爬上岸,他本来在游艇边上的皮划艇里晒太阳,安保的好处就是可以名正言顺不参与劳动,正享受着海风暖日,旁边游艇却打了鸡血,险些给他耳膜挖个洞。

    “失误失误!”船舷的曹峥也被声音震得够呛,堵着耳朵跟钟医生打手势,然而钟医生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见嘴巴张合,却听不到声音。

    还好浅浅及时回来救场,抬手扯断外接线路,中止了突如其来的噪音污染。

    宋酒和新郎官闻声过来看热闹,瞧见吴文涛惊魂未定的模样都笑岔了气,谁能想到,天老大我老二的吴大队长,居然会被噪音给惊吓到。老吴对两人遥遥竖起中指,抱着那挺金博赠予的班用机枪,摇动划桨离开了游艇范围。

    “九九,你带着新郎官晃悠什么?”宋瑶爬上甲板,照着钟医生就是一脚,烤制蛋糕的她遭了无妄之灾,魔音灌脑的滋味不好受,这会儿耳朵里还在嗡嗡作响。

    “没地方去啊。”宋酒双手卷成喇叭花,喊道:“婚礼前,新人不是不能在一块儿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宋瑶闻言失笑,转念一想也觉得蛮有意思,道:“那你俩去小木屋,雨安正准备画像呢。”

    “好嘞,你们先忙,需要帮忙喊金博。”宋酒挥挥手,带着焦子谦离开海岸。

    正在仓库帮忙打点瓜果蔬菜的金博打了个寒噤,冷不丁打了个喷嚏,甩出一串大鼻涕。

    “诶哟,搞不好我是感冒了,小叶子,我得歇会儿,剩下的你和菲菲一起弄吧。”金博顺势扶额,一身腱子肉的刀客装起娇弱也是不遑多让。

    叶轻眉冷眼相对,呵呵干笑两声,拿好自己那份头也不回。

    ……

    “新娘子呢?”雨安提前让伐木队给她裁出几块细木条,自己DIY了一块儿画板,蒙上白纸,把方菲找来那些乱七八糟的颜料笔杆分门别类,简单调调色,勉强可以作画。

    “上妆呢。”宋酒把焦子谦推了进去,自己叼着烟袋在一边儿看热闹。

    “不一起画啊?”雨安蒙圈了,本来手绘婚纱照就不太像话,这倒好,还得分开构图?

    “必须要凑一块儿吗?”宋酒不懂这个,疑惑道:“那边儿估计还得半天呢,不是琢摸着赶时间嘛。”

    “也可以,那我就自动脑补咯。”雨安吐吐舌头,这种画法倒是没什么难度,无非人脸模样修饰一下,至于场景背景,天马行空即可。

    焦子谦手足无措,在椅子上正襟危坐,两手搭在膝盖上,板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动作。

    雨安扑哧一口笑,乐道:“开心点儿啊。”

    “哦哦。”焦子谦老脸一红,咧嘴绽开个笑容。

    “对了,金博说仓库还有几挂鞭炮,新郎新娘入场之前先热闹热闹。”雨安把式拿的很稳,手上涂涂抹抹目不斜视,倒还能一心二用和宋酒闲聊。

    宋酒闻言一乐,笑道:“鞭炮?好说,想当年哥哥我称三八红旗点炮手,放炮一流。”

    ……

    入夜,喧闹海岛,灯火通明。

    吊脚楼新房接了新线,游艇酒水厅的灯泡全部被曹峥给拆了下来,花花绿绿的彩灯点缀在楼沿门廊,开关一摁,闪耀不停。

    浅浅在楼下蹙眉观望,看了一阵,不悦道:“摘了摘了,不好看。”

    “咋不好看?”杨小萌从凳子上跳了下来,奇怪道:“多有情调。”

    “情调个屁。”浅浅笑骂道:“又不是粉红发廊,有暖光灯就行了,彩灯要来干嘛?接到宴会那里去。”

    曹峥和杨小萌老脸一红,收起线盘子撒腿就跑,浅浅一语中的,他俩所谓情趣的参照物,还真是当年霓虹闪烁的夜间场所。

    海风徐徐,厨房那边仍然在工作,岛上没有保温柜,许多菜品只能通宵赶制,先做出来,等到明天再加热上桌,菜肴香气随着晚风遁入山林,红树摇曳,皎月生辉,映照着喜气洋洋的岛屿,惬意无边。

    应豆豆坐在宽大的婚床上,手心攥着那枚精心挑选的婚戒,嘴角洋溢着幸福的笑。

    白天的试妆已经洗去,此刻新娘子素面朝天,长发随意的散落着,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分明还是稚气未脱的少女模样。一想到天亮之后就要步入婚姻殿堂,从此将名正言顺为人妻、为人母,内心深处油然而生出一股激荡的心绪。

    门边风铃响动,墙壁张贴着手工裁剪的囍字,灯光暖意融融,悄悄温润着即将绽放的蓓蕾。

    ……

    月明月暗,日落日升。

    海面平静,浓雾渐起,一根斜长的布料杆,在雾色中若隐若现……

ACT 223:红色婚礼 上() 
ACT223:红色婚礼上

    天还没亮,海面氤氲着浓厚的雾气,一艘皮划艇悄然离开海岸,不紧不慢划向海岛另一侧的前沿哨船。那艘用作哨所的废弃游船上闪着幽幽灯光,风卷雾散,若隐若现。

    吴文涛打了个哈欠,身为安保人员,昨天也没能逃过苦力劳作,会场布置过于繁琐,人手虽然够用,可是事前没有磨合,纯粹的越帮越忙。吴文涛躺在皮划艇里磨了半天洋工,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才亲自出马,临时担纲会场总指挥,安排人员将后续工作圆满完成。

    金博下午不知道跑去了哪里,之前说好给他分配几个安保人手,结果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瞎忙,早把这茬忘在了九霄云外。不得已,吴文涛只好从自己人里下手,本来打算去找宋酒的,不过半途碰上了起夜的纹身女,于是乎,茉莉就这么稀里糊涂被拉了壮丁,从温暖被窝到冰冷海面,脑子还混沌着,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事前吴文涛咨询过海岛换防示意,金博对此不太上心,主要由方菲负责协调。前沿哨站一共有三处,分别是那天回程接应的游船、海岸另一侧的简易灯塔、以及岛后山林边缘的一处礁石。这里原本就是荒岛一座,甚至于海图上都没有特别标注过这里,上岛三年,几乎没有幸存者靠近过这里,所以外围安全事宜一直不算什么大事。

    每次想到外围没有眼睛,吴文涛就觉得浑身不得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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