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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尸走肉之末日侵袭2-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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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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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 110:另一种危机()
act110:另一种危机
斜阳渐沉,肃杀凛冽,此起彼伏的怪叫声四面开花,逐渐盖过了之前的枪声。
宋酒三人仍在坑底挣扎,焦子谦自恃有活尸血护体,和小伙儿奋力将宋酒托举了上去,没等宋酒探上坑边,突然一张满是刺青的大花脸探进洞口,看到作势欲爬的宋酒,嘴里发出一声怪叫,挺起手里的长矛便刺了过来。
宋酒急忙格挡,抓住标枪顺势一扯,谁料那怪人鸡贼的紧,见力道偏向宋酒便松开了手,自己闪开坑边,却把宋酒又给晃落坑底。那人不知又从哪拔出一支标枪,在洞口探了探脸,正要投掷,一声枪响突兀响起,怪人胸口爆出一团血花,仰面翻倒在地。
坑边又探出一张脸,是楚光旭。
楚光旭暗骂一声,脱下外套伸进洞口,宋酒急忙踩上两人肩头,抓着衣服爬了上去,在楚光旭的帮助下把焦子谦二人也扯了上来。
“怎么搞的?那个道士呢?”楚光旭气急败坏,帅气脸上多了一条豁口,血流如注。
“回环岛报信了。”宋酒皱眉看了眼躺在坑边的四具尸体,听到怪叫声渐进,急忙招呼几人跑向高速路,急问道:“吴文涛呢?”
“跑散了!”楚光旭急得够呛,猛地停住脚步,眼神狐疑道:“你要去哪?”
“回环岛搬救兵啊!”宋酒骂了一声,道:“还不快跑!”
“跑你妈!我要去帮涛哥!”楚光旭啐了一口,不顾阻拦折返而去,刚跑没多远突然被草丛里扑出的一个人掀翻在地。
“傻逼。”宋酒急的直跳脚,无奈之下又跟着跑了回去,隔着晃动的草叶瞅了一眼,却见之前被标枪钉死的小伙儿正压在楚光旭身上嘶吼不止。
“我操,真他妈变了。”焦子谦脸色一凛,锋钢锯刃脱手而出,擦着行尸头皮飞了出去。
宋酒心下骇然,疾步过去将十分钟前的伙伴扯开一边,咬牙挥刀贯脑,把楚光旭扯了起来,骂道:“别他妈送死!”
楚光旭怒目圆睁,正要回骂,眼神却突然掠像宋酒身后,瞳孔紧缩起来。
宋酒意识到不妙,忽听耳边吆喝声四起,扭头一瞅,却见几个硕大的影子从草丛中穿梭而来,定睛一看,竟是几匹高头大马‘希律律’嘶鸣着疾驰而来,马背上仍旧是那些满身刺青的怪叫光头,目标目标明确,百米之外便甩出一条条打着旋儿的玩意儿。
“闪!”宋酒大喊一声,抓起焦子谦扭头就跑,而楚光旭震惊之后却端着枪迎面冲了过去,隔老远便搂出一串火舌,将奔袭最前的光头刺青男打落马背。然而疾驰的马匹却并未停下,嘶鸣一声高高跃起,惊慌失措之下竟直奔楚光旭而去。
楚光旭就地驴打滚躲过失控的马匹,没等再次开火,后边的光头近距离甩出一物,‘咚’的一声砸在楚光旭额头,后者闷哼一声翻倒在地。
“白痴。”宋酒暗骂一声,眼看四面草丛都涌来敌人,跑是跑不掉了,只得咬牙握刀冲了过去。
焦子谦和小伙儿紧随其后,他们的枪都丢到了蟑螂洞里,那会儿惊慌失措只顾逃窜,竟是忘记了保命杀器,此刻手里只有锋钢锯刃,面对潮水般来袭的诡异敌人,心里基本都没什么底气。尤其是吴文涛那边基本已经没了动静,那些玩儿枪的老手都栽了,他们这些‘随缘射击手’也没什么大戏可唱。
“骑兵?老林没眼花!”焦子谦已经傻了,今天下午的所闻所见不啻于一记惊雷,把本就混沌的脑海炸的四面漏水,思维已经完全停滞。
“咱们从服务区离开没多久就被盯上了。”宋酒眼神变换,脸色苍白,猛地瞥见草丛里闪过人影,想也不想便是一刀劈了出去,锋刃入肉带起一团血雾,草丛里的人吃痛,怪叫连连竟是直接扑了出来。
焦子谦和小伙儿眼疾手快,刀锋齐齐劈向光头人脸面,草丛里风声呼啸,又是一个打着转儿的东西飞了出来,狠狠打在了焦子谦手腕,锋钢锯刃脱手而出,摔落草丛。
“妈了个巴子的,有暗器?”焦子谦抖着手痛叫几声,捡起那玩意儿一瞅,并不是什么奇门利器,只是一截麻绳,一头坠着块儿锈迹斑驳的生铁。
小伙儿愣了一愣,讶异道:“狗棒?”
“啥玩意儿?”焦子谦问道。
“藏、藏民打狼用的。”那小伙儿认出了凶器,然而没什么卵用,啸声再起,几边草丛里仿佛全是光头党羽,‘嗖嗖’风声不断,名为‘狗棒’的凶器满天开花,朝着三人所在地飞旋而来。
“跟上!冲出去!”宋酒也没招了,十人小队瞬间变成了三人,原本沉寂的荒草海洋突然杀出一群怪人,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唯有放手一搏。
“九哥,你让林道士跟梦凡带那话啥意思?”仓皇逃窜中,焦子谦冷不丁想起了刚才坑洞里的事,虽然他比较一根筋,但他并不傻,此时想起也觉得有些奇怪,狐疑道:“谁没死?”
“活着离开再跟你说。”宋酒这会儿哪里顾得上给他指点迷津,再者他目前也只是猜测,并不能下定论。
焦子谦深深地看了九哥一眼,没有问,拎着光头们奉送的狗棒转起大风车,看到有人蹿了出来,抡圆了照头就是一下。
‘咔嚓’一声脆响,生铁块仿佛砸西瓜一般轻而易于开了瓢,光头脑壳都被砸瘪,血糊和脑浆溅出老远。
“我操,好家伙!”焦子谦极为诧异,急忙又捡起一个,左右开工把自己当成了陀螺,一马当先转了出去。
“小心!”宋酒挥刀斩平身前碍眼草丛,看到前边有个趴在地上的光头朝着焦子谦腿弯甩出一棒。
疾奔的焦子谦惨叫一声扑倒在地,没等站起便被左右扑出的光头摁在了地上,宋酒两人急忙赶去解围,却见斜刺里突然杀出一匹马驹,马背上的人凌空扑了过来,径直将宋酒扑倒在地。
宋酒手里的锋钢锯刃将其扎了个对穿,掀开尸体正要起身,草丛里又扑出几条人影,黑影连闪,坠着生铁块的狗棒雨点般落下,没几下就给他干倒在地。小伙儿慌乱中捅死一个,锋钢锯刃被热血沾满,手里一滑没能拔出来,其余光头欺身而上,几乎连撕带咬给他摁倒,几棒下去小伙儿便没了动静。
宋酒感觉额头挨了一下,眼前一阵发黑,滚烫的液体糊了眼睛,最后看到的画面便是一群裹着裙子的怪人围拢而来,棍棒齐下……
……
夕阳恋恋不舍的沉入西山,带走了最后一抹霞光,山林漆黑一片,高速路寂静的令人心慌。
林道长在收费站岗亭里一直躲到了深夜,寒冷和饥饿轮番上阵,试图将假道士击倒,假道士闭眼坐在满是灰土的地上,一遍一遍着呼吸,直到他自己感觉四周彻底安静了下来,这才缓缓睁开了眼。撸起袖子看了看手表,已经躲了三个钟头,腿有些发麻,裤裆中间仍有刺痛感。
老林控制着气息舒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拧开手电,将光圈调到最小,褪下裤子查看了伤势。设想中的最坏结果没有发生,祖传宝贝还在,削尖的木矛给他做了个包皮手术,他当时太紧张,没察觉要害受伤,创口扎了些细小木刺,抓心挠肺的疼。林道长靠在冰冷墙壁上吐了口气,凭感觉拔了几根,提上裤子摸出了收费站。
月冷星稀,夜风阵阵,如海荒草仍在曳动不休,似乎和白天没什么区别。
老林壮了壮胆子,子弹顶上膛,一手握着锋钢锯刃,压着步子从隔离栏翻了回去,竖起耳朵听了听周围动静,小跑到那个蟑螂坑洞边望了一眼,下边漆黑一片,窸窸窣窣的声音听的人浑身发麻。
洞里的人不见了,不知道是自己逃了还是怎地。林道长无暇猜测,将坑边遗落的一桶汽油拎上,沿着来时的路战战兢兢折返而去,出了好几身冷汗,有惊无险的返回了停在原处的商务车。
老林将汽油重新灌回油箱,坐在驾驶室定了定神,他大概估摸了一下,走回来拢共用了十分钟不到,怎么大白天一群人就莫名消失在草海之中了?想起那些怪叫不停的光头,老林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看了眼夜色下的草林,发动车子缓缓退了出去。
……
宋酒感觉头要裂开了,混沌的意识陷在虚无的黑暗中,忽远忽近,似有一点火光在深处点亮,伴随着跳耀的光芒,封闭的感官逐渐开朗,耳边嗡嗡噪响不断,耳鸣了片刻,依稀听到滚雷般的女人笑声在耳边炸响。
宋酒没有急着睁眼,他让自己沉浸在黑暗里,跟随感官的脚步慢慢苏醒,疼痛犹如跗骨之蛆,从全身各个部位席卷而来,冲击着刚刚复苏的大脑。宋酒感觉自己悬在空中,有风从身边穿过,手脚动弹不得,有紧缚感。耳边的声音逐渐恢复正常,是女人的笑声没错,很多,很乱,中间还夹杂讲话叫骂的声音,感觉正处于一个喧闹的环境中。
有人走向自己,还有水花声响,紧接着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开,有人将冰冷的水泼到了他的脸上。
“这个死了?”一个女声说道。
“没吧,还有呼吸。”另一个女声道。
“我操你们妈!松开他!”这是一个男声。
宋酒皱了皱眉,冰冷和疼痛激荡着大脑运转起来,那声音……哦,是子谦。
“操我们妈?好啊,马上轮到你,别急。”两个女人调笑着,笑声一直在回荡,好像是很大的密闭空间。
“嘶…”宋酒感觉有人再擦他的额头,记忆里,额头被生铁块抡了一下,很疼,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诶?活着呢。”一个女人说道。
“喂,醒醒,别装死了。”另一个女人拍了拍宋酒的脸。
宋酒缓缓睁开了眼,光线掠入瞳孔,很刺眼。
“诶呦,这个长得不错。”一个女人给宋酒擦净了脸上的血迹,惊喜道:“待会儿有的抢了。”
“长得好看有屁用,半死不活的样子。”另一个女人嗤之以鼻,又往宋酒脸色浇了些水。
宋酒醒了,第一次浇水之后就醒了,耳边能听到远处女人的笑声,能听到近处女人的调侃和子谦的怒骂。宋酒睁开眼,眼前站着两个女人,长发扎起,脸上涂抹着各种颜色的油彩,脖颈间挂着硕大的骨制项链,披着毛茸茸的兽皮,兽皮之下,赤身*,身上龙飞凤舞,不知是彩绘还是纹身。
“九哥!九哥你怎么样!?”
耳边传来子谦焦急的呼喊,宋酒移开眼神,转动僵硬的脖子看向身旁,子谦在一边,耶稣一样捆在木架上,,*的,身上满是淤青伤痕,正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宋酒轻轻摇了摇头,不用说,自己肯定也是一样的待遇,怪不得手腕脚腕那么疼。
“哟,还是个哥啊。”左边胸前绘着艳红牡丹的女人歪嘴笑了笑,变戏法一般从兽皮里拿出一把剪刀,咔嚓咔嚓剪碎衣服扯了下去,戏谑的眼神忽然变了变,定格在宋酒略显消瘦的身躯之上。
焦子谦也愣住了,瞠目结舌看着的九哥,半晌没能说出话。焦子谦跟随宋酒两年之久,从来没有见过宋酒光膀子,以前没当回事,还总调笑他像大姑娘一样,没曾想,单薄衣物之下,竟会是这样一副景象。
宋酒身子骨不算壮实,不过瘦归瘦,有肌肉,没健美先生那么夸张,倒也不遑多让,腹肌刀削斧劈,很是吸引眼球。
当然三个人都呆立的并不是什么肌肉,而是他前胸后背纵横交错的骇人伤疤!
无法想象这种伤疤来源何处,仿佛一块完整的*被撕扯成无数块,又用劣质的手法缝制起来一般,密密麻麻,惨不忍睹。伤疤有粗有细,没有规则,像刀伤,也想鞭笞,狰狞交错,蜈蚣一般爬了满身,煞是恐怖。
“好看吗?”宋酒眼神中闪过一抹凶光,只是一瞬,很快又变的有气无力,嘲讽般的笑了笑。
“得意什么。”大牡丹收回诧异的目光,啐了一口,从一旁立着的水缸里舀了瓢水泼在宋酒身上,跟身边那个矮个姑娘吩咐道:“刷洗干净,这种货色估计没人要,给那几个新来的。”
矮个子女人娇小,兽皮下的胸脯挺立着,似乎仍是花信年华,应了一声,招招手,宋酒看不到的位置跑来几个光头刺青男,唯唯诺诺,诚惶诚恐。
“喂。”宋酒吸了口气,缓了缓,叫住了那个准备离开的大牡丹,道:“帮我跟红妈问声好。”
大牡丹霍然转身,满脸油彩绘出一副极具张力的愕然神情。
ACT 111:岩洞()
act111:岩洞
大牡丹和矮个子女人相继离开,剩下几个裹着短裙的光头刺青男围着宋酒两人打转。如果不仔细去看,很难发现这些人的区别,光头、刺青、瘦骨嶙峋、咿呀怪叫,浑浊的瞳孔中没有神采,没有光芒,仿佛劣质流水线下的产品一般,甚至还不如游荡在外面的行尸。
宋酒勉力抬起头打量着四周,头顶垂下许多凝结成冰锥样的钟乳岩,岩洞顶很高,黑漆漆一片,插在岩洞两边的火把光线无法穿透黑暗。两人所在的位置是一滩乱石堆,斑驳粗糙的木架深深插进石头间的缝隙,横排着足有数十,其他木架上没有捆着人,暂时只有宋酒和焦子谦两个“用户”。许多女人的言谈嬉笑声从岩洞另一边传了过来,洞内拢音,风声呼啸,湿气很重。
“其他人呢?”宋酒偏头看了眼子谦,后者惊疑的目光仍在他身上游走。
“不知道,我醒来就只有咱俩。”焦子谦呆了半晌才回过神,艰难的吞了吞口水,犹疑道:“九哥…你不打算告诉我点儿什么?”
宋酒虚弱一笑,轻轻摇摇头,又点点头,目光中的意味难懂,沉声道:“说来话长,你想问什么。”
“红妈是什么鬼?”焦子谦脸色有些难看,眼下情况诡异的紧,九哥明显知道些什么,但是为什么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呢。
围在左右忙碌的光头党们听见这个称呼突然激动了起来,神情愤慨,哇哇怪叫着将手里的东西砸向焦子谦,刚刚冲洗干净的身体又被石块泥土当砸出点点污痕。
宋酒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先少说两句,焦子谦悻悻住了嘴,怒视几个摔打他的光头。
光头党们围在一起咿咿呀呀了一阵,将二人解下架子,押着往岩洞深处走去,地面碎石满布,光脚走在上面硌的生疼,光头们似乎已经习以为常,脚步很大,蹿的飞快。焦子谦试图和这些人沟通几句,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哇啦怪叫和巴掌,好像一群疯子,不识人言似的。
没有走太久,宋酒隐约听到流水声,迎面而来的阴风也带了几分水汽,眯眼看去,幽深黑暗中折射着点点粼光。
光头们发出欣喜的怪叫,吆喝着将两人拖了过去,不由分说丢进了冰冷刺骨的地下暗河。
‘哗啦’水声四起,宋酒两人被推进河里,踉跄了几步,一下踩进去半条腿,彻骨阴寒刀子般割在肉上,令人战栗的冰冷没有持续多久便有些麻木了。
焦子谦牙齿‘格格格’上下碰撞着,几次试图冲回岸上,均被光头们堵了回来,光头不打也不骂,看猴子一样围在水流边,满是刺青的脸上挂着喜悦的,哇哇怪叫个不停。大约过了几分钟,其中一个回头吆喝了几声,摆摆手和其他人跳进河里,强制将二人整个摁进冰水里涮了几个来回,拿木刷在皮肉上蹭了一阵,刷的两人遍身通红才作罢。
光头们似乎对寒冷有着奇高的抵抗力,下水上岸没有异样,反观宋酒二人,一番折腾差点要了小命,嘴唇发紫脸发白,身体不住的颤抖着。光头们大发慈悲拿着发硬的毛巾给两人擦了擦身体,将两人押回木架处,从乱石围成的洞穴中取出一串叮当作响的玩意儿。
焦子谦看了眼脸色立马就变了,那是两幅枷锁,一个大圈,四个小圈,三条铁链连接着铁圈。拿着枷锁的光头摆摆手,几个人将焦子谦押了过去,强行将脑袋摁了下去,把大圈套上脖颈,四个小圈各归其位,牢牢束住手脚,锈迹斑斑的螺丝拧紧,又用铁锤砸了几下,固定死死的。焦子谦挣扎过程中后背挨了一锤,差点揍岔气,趴在碎石上喘了一阵,话都讲不出来。然后是宋酒,很顺利,宋酒一言不发,任由光头给自己套上枷锁,动了动四肢,活动范围有限,甚至不能挺起腰杆。
光头们做完这一切,牵着铁链将二人带向人声鼎沸的那边,两边火把取下,岩洞陷入黑暗,令人心悸。
“子谦。”宋酒故意将铁链弄得响声不断,趁机凑近焦子谦身旁,低声急道:“不管发生什么,千万要忍,不要反抗,先熬过今晚。”
“什么意思?”焦子谦傻愣愣的看住他,从言语间听出几分不详的意味。
“照我说的做。”宋酒没时间解释太多,光头们把他俩分开了,脚下碎石渐少,洞穴里光线渐渐亮起,绕过几块巨石,两人被带进了一个宽敞巨大的洞窟。
洞窟似乎是山体空洞,足有半个足球场大小,岩顶高悬,地势平坦开阔。两侧修整平滑的岩壁插满燃烧的火把,火光耀眼,映照得洞窟光亮一片。岩壁两侧排布着两条长长的木桌,木桌是一分为二的粗壮树干,铁丝将两块半圆树干并排固定,下边垫着树桩,足有十多米长。树桌后边坐着几十女人,和之前那个大牡丹打扮一样,随意的披挂着毛茸茸的兽皮,兽皮下是刺绣着各种花纹的*,坦胸露乳,挂着各种古朴粗拙的饰物,野性十足。
两排长桌中央的篝火熊熊燃烧,两边交叉着树桩,中间贯穿着一头壮硕的整猪,两个光头刺青男蹲在树桩后转动着树杈火焰均匀炙烤着肉猪,皮肉焦黄,油脂滴落火堆,蹿起簇簇火苗;火堆旁边,四个高矮不一的光头男正在进行殊死搏斗,手里举着狗棒标枪奋力掷向彼此,将另一个自己打得头破血流。
几十同一流水线的光头刺青男在洞窟入口处或坐或站,满满当当,乌拉乌拉怪叫不停,好似在喝彩加油一般,群情激昂,兴致勃勃。
焦子谦彻底傻眼了,他和宋酒被分开带了进去,牵着锁链拖到长桌末端钉进了土地。锁链牵扯着脖子,只能盘腿坐在地上,焦子谦看了眼长桌边,一个看不清面目的野性女人正和身边的同伴说着什么,目光在焦子谦身上游走着。
焦子谦吞了吞口水,习惯性的扫了眼两个女人丰腴的身体,然后挪开眼神去寻找对面的宋酒,这一看又是一惊,宋酒没找到,倒是在光头观众席前发现了吴文涛和那几个鬼佬了。
吴文涛显然也看到了焦子谦和宋酒,正隔着老远跟俩人进行眼神交流。这个曾经在枪火中来去自如的男人这次也阴沟里翻了船,此刻和宋酒两人一样,都被撕扯的光溜溜的,身上套着枷锁,三个鬼佬在他身边,锁链拴在一颗横木之上,仿佛商品一般跪坐在光头党观众席最前边,脸色刷白,眼神警惕而慌乱。
焦子谦没有理会对他指指点点的女人,用口型跟‘展览席’的吴文涛进行千里传音:“楚光旭呢?”
吴文涛皱眉猜了一阵,目光转向宋酒这边的长桌,手指动了动。
焦子谦顺着方向看了过去,透过仍在厮杀的光头男寻觅起来,那边女人比较乱套,许多人都站了起来,赤脚踩在面前的长桌上叫喊着,似乎在给场中搏斗的光头们助威,长桌上摆着各种食物酒水,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一股浓浓的白酒气味。焦子谦舔了舔干渴的嘴唇,眯眼瞅了一阵,脸色突然变得愕然。
他找到楚光旭了,这个外形阳光俊朗的青年此刻……此刻正坐在一个壮硕女人的怀里……没错,就是小女生那种坐姿……隔了太远,焦子谦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身上也挂着相同的镣铐,那个女人左脸刺了一只燕子,正满眼溺爱的瞧着楚光旭,楚光旭坐在她怀里,能看出浑身肌肉都紧绷着,左右许多女人像喂猴子一样给他抛去各种食物。
抱着她的燕子女和身边女人言谈嬉笑,手掌在楚光旭身上游走摩挲,时不时还低头跟楚光旭说着什么。在她身后还站着一个男人,不过是陌生面孔,和光头党不一样,他有头发,皮肤白皙,两眼无神,脖子上套着项圈,正在后边给燕子女揉捏肩膀。
焦子谦怔了怔,又看了看左右两排长桌后,发现这种按摩男还不止一个两个,跟宋酒一起被擒的那个嫡系小伙儿也在其列,脸色乌青,头上裹着纱布,正玩命给他使眼色……焦子谦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看到这样一幅诡异的画面?愣愣地掐了把大腿内侧,疼得叫唤了一声,引得身边那些女人哈哈大笑,有人给他抛来几颗花生,焦子谦脾气一上来就准备开骂,猛地想起宋酒的交代,于是眼珠一转将脏话咽了回去,心想补充体力要紧,于是急忙捡起花生剥开丢进了嘴里。
突然对面爆发出一阵欢呼雀跃,女人们的声音在拢音极好的洞穴内不啻于一记惊雷,焦子谦吓了一跳,急忙抬头看了过去……原始是场中的搏斗了尾声,刚才没注意,这会儿才发现肉搏的就剩俩光头了,其余俩鲜血淋漓躺在土地上,出气多进气少,估计是活不长了。
“,这是干啥呢?”焦子谦习惯性的扭头问了一声,话刚出口便惊觉不妙,急忙闭嘴扭过了头。
然而离他最近的女人一直在盯着他看,对他的问话听得一清二楚,这个女人眼下刺了两道斑马似的条纹,披散着长发,波涛汹涌,跟那些满脸鬼画符的女人比起来还算,听他问话愣了一下,旋即乐开了花,扯了扯滑落肩头的兽皮,俯下身凑近焦子谦,乐道:“你刚叫我什么?”
焦子谦本来打算装没听到的,然而斑马纹女人拧着他的耳朵把他脸扳了过去。
焦子谦扫了眼女人沉甸甸的胸脯,嘀咕道:“你会说汉语啊。”
斑马纹又笑了,嘴角陷下去俩梨涡,乐道:“我是中国人,会说汉语很奇怪吗?你胆子不小啊。”
焦子谦撇撇嘴没说话,不过心里的忐忑淡了几分,他本来以为这里人都只会咿呀乱叫来着,正愣神,忽然脸前探出一只纤细的脚,在他眼前晃了晃。焦子谦扭头一瞅,那个斑马纹正翘着一条腿,冲他努努嘴,道:“给我捏捏,按得好有奖励。”
焦子谦满脸诧异,顺着修长的腿望了过去,果然,下边也是啥都没穿,茂密森林和皮肤上的青色花纹绘成一幅苍山暮色,还蛮别致。
看到焦子谦目不转睛盯着自己下边,斑马纹扑哧一口笑,故意岔开腿晃了晃,顺势两腿都搭上焦子谦肩头,吩咐道:“捏吧,捏疼了小心你的爪子。”
焦子谦脑子有点儿发懵,吞了吞口水没说话,深吸口气告诉自己要忍、要冷静,不就是捏捏腿嘛,就当占便宜了……于是顺从的给斑马纹做起了腿部按摩。斑马纹满意的笑了笑,回头跟身边的女人不知道嘀咕了什么,几个人笑成一团,乱哄哄一片。
就在此时,场中的肉搏结束了,光头甲用狗棒敲碎了光头乙的脑壳,赢得了最后的胜利。
长桌后两个女人隔空叫骂了几句,一个黄发女人满脸得意走到烤乳猪那边,拿起刀割下一片冒着滋滋油花的肉块丢给获胜光头,光头不顾烫手接过肉,跪在地上连连叩头。黄发女没理会谢赏的光头,裹了裹兽皮施施然走向‘展览席’的吴文涛几人。
焦子谦瞧了过去,正好看到宋酒被之前那个大牡丹牵着从女人堆后边走向尽头处的主位。
ACT 112:红妈()
act112:红妈
焦子谦这时才注意到两张长桌尽头的主位,因为锁链固定的太低,他的视线一直被挡着,现在正好借着给斑马纹按摩,于是奋力挺起腰杆瞅了过去。不料他动作太多,斑马纹两腿都翘在他肩头,他猛地起身差点把斑马纹给掀翻在地。
这下可捅了大篓子,斑马纹前一刻还跟他笑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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